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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入画全局

贝壳杉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按着朋友给的地址赶到现场时,他已经上了攀岩墙。几个朋友忍不住低声抱怨。“顾泽这个疯子,为了那个祝云梦,真是连命都不要了。”一个人小声吐槽着,语气里透着愤怒和无奈。“可不是么,”另一个人接道,“你说她到底有什么好?阿泽每次遇上她都没什么好事,连找女朋友都要找跟她像的,真是着了魔了。”我没有靠近他的那群朋友,默默地找了个角落,目光锁定在攀岩墙上的他。顾泽已经攀爬到离地五六米的高度,身影在峭壁上显得孤注而又执拗。忽然,我看见他的脚下一滑,整个人猛地往下一坠。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掌和小臂狠狠地刮过岩壁,鲜血渗出来,在他灰白的衬衣上晕开刺眼的红色。他痛得龇了龇牙,手臂肌肉微微颤抖,却死死地抓住突出的岩石,不肯松手。站在他下方...

主角:林瑶阿泽   更新:2024-12-10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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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瑶阿泽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入画全局》,由网络作家“贝壳杉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按着朋友给的地址赶到现场时,他已经上了攀岩墙。几个朋友忍不住低声抱怨。“顾泽这个疯子,为了那个祝云梦,真是连命都不要了。”一个人小声吐槽着,语气里透着愤怒和无奈。“可不是么,”另一个人接道,“你说她到底有什么好?阿泽每次遇上她都没什么好事,连找女朋友都要找跟她像的,真是着了魔了。”我没有靠近他的那群朋友,默默地找了个角落,目光锁定在攀岩墙上的他。顾泽已经攀爬到离地五六米的高度,身影在峭壁上显得孤注而又执拗。忽然,我看见他的脚下一滑,整个人猛地往下一坠。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掌和小臂狠狠地刮过岩壁,鲜血渗出来,在他灰白的衬衣上晕开刺眼的红色。他痛得龇了龇牙,手臂肌肉微微颤抖,却死死地抓住突出的岩石,不肯松手。站在他下方...

《爱意入画全局》精彩片段




按着朋友给的地址赶到现场时,他已经上了攀岩墙。

几个朋友忍不住低声抱怨。

“顾泽这个疯子,为了那个祝云梦,真是连命都不要了。”一个人小声吐槽着,语气里透着愤怒和无奈。

“可不是么,”另一个人接道,“你说她到底有什么好?阿泽每次遇上她都没什么好事,连找女朋友都要找跟她像的,真是着了魔了。”

我没有靠近他的那群朋友,默默地找了个角落,目光锁定在攀岩墙上的他。

顾泽已经攀爬到离地五六米的高度,身影在峭壁上显得孤注而又执拗。

忽然,我看见他的脚下一滑,整个人猛地往下一坠。

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掌和小臂狠狠地刮过岩壁,鲜血渗出来,在他灰白的衬衣上晕开刺眼的红色。

他痛得龇了龇牙,手臂肌肉微微颤抖,却死死地抓住突出的岩石,不肯松手。

站在他下方的对手也显然被吓住了,抬头冲他喊道:“喂,够了!你要再不下来,命都要没了,值吗?”

他没有回应,只是垂下头,微微喘息着,脸上隐隐透出力竭的疲惫之色。

对手摇摇头,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带着些无奈道:“算了,算你赢了!真是倔得要命,为了你爱的人可真是拼了命啊......”

听完对方的话,他终于放弃继续往上,开始小心地往下挪动。

然而,他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颤抖不止,脚下一滑,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向地面,砸在防护垫上。

“阿泽!”他的朋友们惊呼着冲上去,焦急地扶住他。

我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跑过去。

然而人群将他围得死死的,我只能隐约看见他的手。

那是一双画家的手,曾经那么修长而优雅。

我一直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他,怕这双手受一点点伤。

可现在,青紫交错,指尖微微颤抖,手背上鲜血渗出,手掌内侧更是布满划痕。

就为了她的一个心愿,他竟然毫不犹豫地把职业生涯都抛在身后,甚至不惜拼上这双手。

就在这时,我听到他虚弱地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梦梦胆小,别......别和她说。”

我的心一阵刺痛,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原来即便到了这种地步,他的心中仍然只记挂着她。




在顾泽住院的日子里,我每天去医院照顾他。

一天,我拎着汤走到病房门口,却听见里面传来低低的交谈声。

“表给你送过去了。”

接着,就听到顾泽的声音,似乎有些急切,“她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她接了东西,就走了。”

病房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朋友似乎忍不住叹了口气,“阿泽,林瑶挺好的......你不该这么对她。”

“我知道林瑶对我很好,但心里有了一个人之后,后面的人无论再怎么好......始终都不一样。”

我怔住了,整个人仿佛被定在了门外,

我早该知道的,不是吗?

但亲耳听到爱了六年的男朋友说出这些话,依旧刺痛得我难以承受。

胸口压抑得喘不过气来,泪水不争气地涌上眼眶。

不想再听下去了。

我逼迫自己咽下哽咽,别过头,轻轻转身,默默走向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调整好情绪,我深吸一口气,擦干脸上的水渍,回到病房。

他见我来,伸手想要握住我的手。

下意识地,我轻轻躲开了。

他微微愣了一下,疑惑地看着我。

而我只是低头将汤递给他,不愿与他对视。

他一边喝着,一边笑着说:“阿瑶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啊,以后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我笑了笑,没有回应。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察觉到我的沉默,抬起头看我,微微皱眉:“你最近怎么这么安静?和以前不一样。”

我避开他的目光,随口找了个借口:“没什么,最近工作有点忙。”

他点了点头,轻轻握住我的手,温柔地说:“你回去好好休息,别太辛苦了。”

我不动声色抽出手,回到道:“那我明天来接你出院。”

说完,我收拾好东西离开了病房。

回到家中,独自坐在空荡的房间里。

深吸一口气,我开始收拾行李,心中已然做了决定:明天接他出院后,就彻底离开。

我在衣橱里翻找出和他有关的回忆。

六年前他送的第一束玫瑰花,早已干枯的花瓣还被我小心地放在盒子里。

他陪我一起去的游乐园的票根,泛黄的纸片上有我当时画的两个手牵手的简笔小人。

还有他曾不经意买给我的那条围巾,说怕我冬天会冷。

我轻轻叹息,将这些物品一件件放入垃圾袋中。

干枯的花瓣随着手指轻轻滑落,泛黄的票根无声地躺在袋底,围巾被压得毫无生气。

那些曾经珍重的东西,如今只是无用的陈旧记忆,我终于不再需要它们了。

收拾完所有东西,我将行李箱堆放在门口,抬头环视四周,忽然发现,整个房子里几乎没有我的痕迹。

我的东西在这间屋子中只占了一小角,零星而不起眼,就像在他心中,我一直以来的地位一样——可有可无,不足为道。




我和我哥的死对头偷偷恋爱六年,他把我宠上了天,却唯独不肯和我回家。

我以为是因为我哥的关系。

直到我翻出了几百张署名那个他白月光名字的画。

这才知道我不过只是个替身。

死心的我准备回家联姻。

得知消息的他不屑一顾,只说我不可能离开他。

可受邀参加我的婚礼的他,却慌了神。

.......

“林瑶你在哪?快点过来!阿泽为了祝云梦要和别人赌一场无保护攀岩!”电话那头传来他朋友的喊叫。

一瞬间,我怔住了,指尖无意识地在行李箱拉链上紧了紧。

前几天,顾泽的白月光祝云梦在朋友圈发了一条动态,说今年生日想要一款限量版的复古腕表。

看到这条动态后,他立刻开始到处打听,最终联系上了拥有这款腕表的一位私人收藏家。

然而,对方不缺钱,明确表示不出售。

可他不愿放弃,一次次联系对方,希望能打动他。

几天的纠缠下来,对方终于失去了耐心,提出一个条件:如果他真的想要这款腕表,就和他比一场无保护攀岩。输了的话就别再纠缠。

朋友在电话里急切地说着,“比其他的就算了,阿泽他根本不懂攀岩啊!就只是看了几天视频,学了点基础,就真要去参加这种危险的挑战......”

“阿瑶,他最疼你了,你快来劝劝他,发什么疯!”

我握着手机,沉默了一瞬。

是啊,他是疼我的,这六年来,他给了我无数温柔的片段。

生病时,他会彻夜陪伴;深夜工作,他会默默送来宵夜。

我一度以为,那些点点滴滴就是他爱我的证明,是我在他心中与众不同的存在。

可是,当我无意中看见那些画时,心中那份笃定瞬间崩塌了。

整整几百幅,每一张都精心描绘着她的模样。

连最细微的表情和姿态都被他一笔一划地铭刻下来,仿佛对她的每个瞬间都不舍得忘记。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他真正的心,从来没有给过我。




第二天早上,我正准备拿起行李,突然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心里一惊,连忙跑到门口。

门一开,是顾泽站在那里,脸上挂着笑容。

我愣了一下:“你怎么回来了?”

他笑得有些得意,说:“想给你个惊喜。”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门背后,还没来得及放进车后备箱的行李箱,心里一阵慌乱,想着该如何遮掩。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低头看了一眼屏幕,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即按下接听,语气温柔:“喂?哦,好的,我马上过去。”

电话另一头传来祝云梦的声音,让他去帮忙搬东西。

他挂了电话,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说:“我去一趟,很快就回来,晚上再陪你。”

我拉住他,“不是,你的手才刚好,搬东西会加重伤势的。”

他笑了笑,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事的,你放心,就几件东西而已。”

他对我的关心温柔,却也可以轻易地搁置一旁,只为了她的一个请求。

我整理好思绪,将行李箱拖到楼下。

刚到车旁边,准备将行李放入后备箱时,忽然看见他匆匆从另一侧走来。

他看到我拉着行李,愣了一下,笑着问:“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一怔,随即掩饰道:“哦,给同事送点东西。”

他看着我,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笑着说:“中午带你去吃你念叨很久的那家餐厅,我已经订好位置了,等我回来一起去。”

我心里一怔,原本打算直接离开,但想着毕竟是六年的感情,也许真的需要给这段关系一个正式的结束。

到了中午约定的时间,我坐在餐厅里,等了又等,他却迟迟没有出现。

终于,电话响了。

“阿瑶,对不起啊,我可能来不了了,梦梦这边出了点事。我们改天再去吧,下次一定补上。”

“阿泽,我......”

可他似乎没注意到我的停顿,自顾自地继续安抚道:“我晚上就回去了,也就几个小时而已。阿瑶,你今天怎么这么粘人?”

没等我再说话,电话那头已经传来忙音。

我握着被挂断的电话,坐在空荡荡的餐厅里,勉强笑了笑。

良久,我对着手机轻声自语:“再见,顾泽。”

心里最后一点不舍也随之散去。

起身离开餐厅,坐进车里,打开导航,冰冷的机械音响起:“已设定目的地为机场,现在出发。”




我们送他去医院,医生检查后说其他伤势问题不大,只是手上有一处伤口很深,可能会影响以后握笔,还要看恢复情况。

另外,他摔到了头,现在处于轻微昏迷状态,醒来后可能会有脑震荡的反应。

朋友拍拍我的肩,低声说走了,让我留下来照看他。

我点头答应,虽然心里早已打定主意要离开,但在这种时候,我也无法把他独自丢下。

夜里,我陪在病床旁,静静地看着他缠满绷带的手。

这双手是多么珍贵啊,可如今却因另一个女人被毁得满是疤痕。

我轻轻握住他的手,用指尖描摹着那些伤口,不知他醒来时会不会有一丝后悔。

可这种念头一浮现,我就自己苦笑起来。

即便后悔了,也不是为我吧。

忽然,手中的温度微微一动,我抬头看去,他眼睛微微睁开,带着一丝迷蒙与惊喜。

我小声问道:“顾泽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喊医生?”

他却一把拉住我的手,虚弱地笑了笑,声音低哑:“不着急......你怎么会在这?我不是说不让他们告诉你吗?”

我一愣,刚想开口,他的目光忽然有些柔和起来,像是陷入了某种甜蜜的回忆,轻轻说道:“腕表......我拿到了。你开心吗,梦梦?”

笑容瞬间僵在脸上,手指微微颤抖。

我缓缓地松开他的手,将它放回到床上,“你可能弄错了......我是林瑶。”

他先是一愣,错愕的眼神闪过不安。

而我垂下眼眸,将所有情绪埋藏,心中最后一点希望也随着这句话彻底破碎。

就在这时,医生推门走了进来,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微妙沉默。

他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顾泽,轻轻点头道:“你醒了?可能会有一些轻微的症状,比如头晕、记忆模糊,休息几天就好了。”

医生的话像是给了我们一个台阶。

他抬起眼睛看我,自嘲地笑了一下:“医生说了,可能会有记忆模糊的症状......我刚才真是搞错了。”

我沉默片刻,微微点头。

他注意到我的目光始终落在他的手上,低头看了看伤口,又笑着安慰我:“别担心,真的没事,不会影响到我以后画画的。等你今年生日,我画一幅画送你。”

心里隐隐刺痛,却只是平静地回应:“不用了。”

和他在一起的这六年,他从未提过要送我一幅画。

而现在,更不需要了。

他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冷淡,自然地换了话题,轻轻说道:“已经很晚了,你待了一天也累了吧?打个车回去,好好休息,别让自己辛苦了。”

“阿瑶你总是这么贤惠,谁能娶到你真是有福气。”

我垂下眼帘,低声回道:“是啊,可惜你不愿意。”

他微微一愣,似乎没听清,追问道:“你说什么?”

我抬起头,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平静地回应:“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他似乎想再说点什么,但看我已经起身拿起包,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只是点了点头,疲惫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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