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只不过,她依旧没有忏悔自己和陈铭远的暧昧行为,也不觉得在暴雨天把我赶出家门有多过分,反而是在指责我又小心眼。
“你今天真的很丢人,我都说了陈铭远只是我青梅竹马的哥哥,你为什么总怀疑我们两个有正当的关系?”
“你再这样,我可真生气了!”
“你身边就没有玩得好的朋友吗?男女之间就不能有纯友谊吗?”
“对了,我妈说让你下礼拜五抽空过来吃个饭,商量商量订婚的事。你记得买点贵重的礼品过来,上次那瓶酒就挺好的,你多买几瓶,”
我看得心烦,一时之间不想回她的消息,干脆把手机放在一边充电,闭上眼准备睡觉。
我一闭眼,脑子里就全是和赵思云相处的点点滴滴。
我突然发现她似乎一直在把我当提款机,带着他们全家一起吸我的血。
她弟弟要上重点小学,她就逼着我放弃本该看好的大平层,转卖学区房。
她爸爸好面子,她就暗示我不断去送几万一瓶的酒,只为讨老丈人欢心。
妈妈,每次都借着来看她的名义,邀请我们一起去逛商场。
她来一次,我的钱包就要大出血一次。
当时的我沉溺于赵思云的温柔乡中,心甘情愿地掏空钱包,还像个佣人一般大包小包地跟在她们身后。
眼泪,在黑暗中无声地流下,我用手背捂着眼,被迫认清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昏昏沉沉间,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我迷迷糊糊地接听,电话那头是赵思云虚弱的求救声。
“江别清,你死哪去了?你快来,我肚子好痛,我好像要流产了!”
我一下子惊醒,连忙穿好衣服赶去医院。
病房里,赵思云穿着病号服面色惨白地躺在床上。
床边的是陈铭远和她弟弟赵思宇。
一见到我,赵思宇气不打一处来,顿时一拳砸在我的脸上。
“混账东西!你明明知道我姐姐怕打雷,为什么不陪着她?”
十四岁的少年愤愤地替他姐姐打抱不平,仿佛眼前的我是什么负心汉一般。
躺在病床上的赵思云则是一脸柔弱地叹气。
“算了,小宇,你姐夫他在忙工作。”
“什么工作能有你重要!如果是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