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路支持、一路陪伴倒成了天大的笑话。
下午三点,顾泽勋带着一身疲惫回家了。
见我坐在沙发上发呆,他顿时来了脾气。
他倚在门框上,瞥了我一眼。
“瞎了?没看见我回来了?不知道给我换鞋?”
结婚后,我把顾泽勋照顾得很好。
他不喜欢家里有陌生人,所以小初出生前,我们家一直没有保姆。
做饭、做家务、打理花园,这些事全是我一个人在做。
顾泽勋见我一动不动,皱起了眉头。
“楚诗涵,我看你不止眼瞎,还耳聋了!赶紧滚过来!”
“我快累死了,快给我换鞋!”
听着他那一如既往的抱怨口气,我不禁笑了出来。
孩子从出生到现在不管不顾,老婆住院做手术也不闻不问。
回家后,一句解释都没有,反倒是抱怨个不停。
我懒得搭理他,起身准备离开。
他却脱下鞋,一路光脚冲到我的面前,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
他这一拽,刚好碰到了我留置针的伤口,我忍不住皱眉。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适,立马转变了刚才的态度,扶着我坐到了沙发上。
“手术做完了?你也真是的,也不等等我!”
我嫌恶地甩开他的手。
“等你?怎么等你?找都找不到你!难道我要在医院等你等到死为止吗?”
我不是没有做过这种傻事。
去年有一次,我重感冒发烧,烧到快要休克了,强忍不适给顾泽勋打电话,让他送我去医院。
顾泽勋也答应我,马上就回家送我去医院。
我无力地躺在地上,等了他整整三个小时,开门的时候,一下子晕倒在了门口,还是小区的保安发现了我,把我送进了医院。
我自嘲地笑了笑,看着眼前的顾泽勋,突然觉得好陌生。
顾泽勋见我脸色不悦,便赶紧去玄关拿了一个橙色的礼物袋。
他把礼物袋的东西拿了出来,在我面前晃了晃。
是爱马仕的孔雀蓝鸵鸟皮铂金包。
见我盯着他发呆,他笑了笑。
“怎么样?喜不喜欢?”
他的笑竟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这个包稀有又好看。
顾泽勋平时也会经常送我一些小礼物,首饰啊衣服之类的,但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