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茗烟杜审言的女频言情小说《云喜苏茗烟杜审言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格格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尚书府嫡女苏茗烟的贴身侍女,随她一起嫁入太师府中。世人都说尚书府嫡女苏茗烟和太师府公子杜审言是天作之合。只有我知道,这完完全全是一桩算计。因为,杜审言府中藏着一位柳姨娘,是在逃官奴,是贪婪的穿书者。而我,听得见她的心声。小姐在柳姨娘的设计下香消玉殒,我痛的似要哭出血泪。两年后,一顶小轿,我嫁入太师府做了续弦。1「云喜云喜,见尔心喜。不如你就叫云喜吧!」救下我的第二天,小姐笑眯眯的赐了我这个名字。我本叫二丫,或者死丫头我爹娘总这样唤我。听他们说我娘亲本是药铺小姐,偏偏看中了来为老母求药的我爹,感念其孝子之心。而后是俗套的怀孕私奔,我娘这个小姐过不惯乡下人的日子,我爹这个孝子也不是好丈夫。生下我后奶奶与爹爹越发看我娘亲不顺眼,连带着...
《云喜苏茗烟杜审言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是尚书府嫡女苏茗烟的贴身侍女,随她一起嫁入太师府中。
世人都说尚书府嫡女苏茗烟和太师府公子杜审言是天作之合。
只有我知道,这完完全全是一桩算计。
因为,杜审言府中藏着一位柳姨娘,是在逃官奴,是贪婪的穿书者。
而我,听得见她的心声。
小姐在柳姨娘的设计下香消玉殒,我痛的似要哭出血泪。
两年后,一顶小轿,我嫁入太师府做了续弦。
1
「云喜云喜,见尔心喜。不如你就叫云喜吧!」
救下我的第二天,小姐笑眯眯的赐了我这个名字。
我本叫二丫,或者死丫头我爹娘总这样唤我。
听他们说我娘亲本是药铺小姐,偏偏看中了来为老母求药的我爹,感念其孝子之心。
而后是俗套的怀孕私奔,我娘这个小姐过不惯乡下人的日子,我爹这个孝子也不是好丈夫。
生下我后奶奶与爹爹越发看我娘亲不顺眼,连带着我娘亲好似也不喜欢我。
她觉得因我这个女儿导致她失去婆母丈夫宠爱。
高兴时她便教我认药识字攒钱给我买糕,不高兴了便肆意打骂,同奶奶打骂她一样。
我第一次见满眼的红色便是我娘咳出的血,那样多,多到被褥染成了鲜红。
「真晦气,莫不是肺疾,不中用的东西。」
奶奶的嘴里骂骂咧咧,不待我娘咽气便急着把她拖下去。
爹爹倒是有意拦上一二,一听说可能是会传染的肺疾,便呐呐的不敢动了。
我在一旁呆呆的,不明白她为何要省药钱去讨好爹爹。
明明爹爹拿钱也是去赌,明明他们都在磋磨她。
娘亲终在我六岁时便撒手人寰,从此也再没了给我糕吃的人。
「该死的小婊子,亲娘死了都没反应,一点都不像我孝顺。」
呆滞无措的表情被爹爹认为是冷血无情,在娘亲死后三月,我被卖去窑子,爹爹另娶。
娘亲你看,不爱你的人,哪怕你死去,又能疼惜你几分呢?
我拼死在山林间逃窜,遇见了来求经拜佛的苏家女眷。
力竭跌在了小姐马车前,这才有了赐名那一幕。
据小姐说,我跌在她车前时,脸上到处都是泥灰,唯余一双眼睛不染俗世,哪怕晕倒也记着跌在一旁没有惊到马匹下人。
她当时便决定要留下我,留下一只丧家小犬。
可小姐不知道,丧家小犬能活下来自是能看眼色懂事故。
听闻女眷上山,苏家大姑娘最是明媚热烈,我是故意跌在她面前的,并谎称自己失忆,趁机留在她身边。
然后,我就成了小姐身边的侍女云喜。
2
云喜是小姐最喜欢的婢女,大家都这样说。
因为她不仅给我置办新衣服,还会甜甜的唤我云喜,有时是喜儿。
我陪她读书习字,她教我识账本,懂规矩。
我本是乡野村民,也似模似样的学会了一手漂亮小楷,尤其是临摹字迹,这是教导小姐的先生也曾夸赞过的。
伺候小姐长大的冯婆婆曾说:「云喜年龄小,但整日不甚说话,因儿时的坎坷总有些阴沉,也不体贴。小姐何必对她这样好?」
但小姐置若罔闻,对我一如既往的宽厚温和。
她说:「云喜年龄小,最是稚纯不过,你们都不许欺负她。全当我多个玩伴。」
那之后便再没人来我面前说些风言风语了。
其实我知道,小姐有个早夭的妹妹,兴许我的眼睛有那么三分肖似那位。
但我不在乎,糖糕是甜的,摸在头顶的手掌是细腻温热的,小姐唤我喜儿时的宠溺是真真儿的,这些都是给云喜的,是给我的,谁都不能抢走。
小姐曾摸着我的头告诉我:「喜儿以后有家的,有人疼,做个快快乐乐的小姑娘就好。」
娘亲,你看,我又有了给我吃糕的人。
尚书府人员简单,只有小姐生母一位女主人,本来夫人并不喜小姐对我的宠爱。
可小姐在外突发急症时,是我识得药草延缓症状。又是我连夜背着小姐求问医者,双脚走的遍布血泡。
自那以后老爷夫人倒也睁只眼闭只眼随小姐去了。
我陪着小姐长大,看着她从梳着两个发髻的小小女孩长成鲜妍艳丽的少女,美的鲜明热烈,满京皆知。
最终花落太师府独子杜审言。
3
我知道杜审言。
京中皆言杜家子,神采骏驰,才高八斗。
在京外举行的跑马会中,杜审言所过之处总能引起女眷的议论,她们说他才貌皆佳,说他仪表堂堂,说他前程似锦,夸的没了边,跟没见过男人似的。
我只觉得他是个白一些的书生模样,顶多比我爹好看一点。
小姐在跑马会上夺得头筹,火红的骑装少女不知撞进了多少儿郎心里。
自然也包括那位杜审言,我见着这人给我家小姐送了套马鞭说是添彩,而小姐难得的红着脸颊收了。
冯婆婆说女孩长大都会喜欢男孩,都是要嫁人的,小姐能嫁给两情相悦之人已是天大的福气。
我不懂,我只知云喜会一直陪着小姐。
4
灯火如豆,喜堂满目火红,我随着小姐在婚房等待男主人。
小姐出嫁这天美极了,满面的明艳红霞,我几乎看呆了。
出门时美嫁娘斜瞥了我一眼,尽是娇羞风情:「小喜儿,你我皆是女子,你看你这作态?」
小姐捂着嘴嗤嗤的笑。
可我说的是实话:「小姐确实美极了,世上没有人会不喜欢小姐的。」
小姐嗔了我一眼,不再理会我这个小奴的痴言痴语。
不过片刻,杜审言身上带着酒气跌跌撞撞的过来,白皙的面皮好似也被酒气蒸腾的热了起来。
他正拿起挑杆外面便听到婆子的哭喊:「公子,公子您快去看看柳姨娘,姨娘身子不好了!」
还未见到新娘子,杜审言便急匆匆的转身出门,只在后来传人说了句对不住,可自行歇息。
我的小姐,京都有名的美人,最美的这天无人得见。
我记得她最后自己拿下的盖头,脸上的红霞褪了个干净。
出门时满目的羞涩情意这会儿被水光填满,星河欲碎:「刚刚他说,柳姨娘,哪来的姨娘?」
柳姨娘,柳吟霜,是杜审言的表妹,当然,现在不是了。
她本名应是李吟霜,母家犯错被贬为官奴,是杜审言的母亲将她藏起来,最后不知怎的她跟杜审言在一起了。
不仅改了户籍名帖变成柳吟霜,还成了一个清清白白的侧室藏在这深院里。
我会知道这些,是因为第二日柳姨娘过来拜见小姐,我发现自己听得见她的心音!
5
她是个聘聘婷婷的瘦弱美人,捂着帕子向小姐告罪:「奴婢身子实在不争气,误了夫人喜事,请夫人责罚。」
没用的东西,贵女又怎么样,还不是留不住表哥。
乍一听到这声音我骇的抓紧了双手,这柳姨娘怎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可分明旁人都无甚反应。
可后来我仔细观察,发现她嘴巴并未开合。
「我是乡野出身,远不及夫人知书达礼,有冲撞之处就先给夫人请罪了。」
若不是我母家被贬成了官奴,哪轮得到你坐在上位。
「审言,老爷最是喜欢夫人这样明媚娇妍的性子呢,夸了许多次。」
表格只喜欢温柔知礼的解语花,你这样的女人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用处。
厅堂之上小姐与那柳氏谈的有来有往,我没有错过柳氏眼里隐隐的挑衅。
这原来竟是她的心音吗?天下之大竟还有这样的事。
所以我知道了她不是来请罪,她是来挑衅的。
还知道了大婚前老夫人便安排她为杜家开枝散叶,但杜家同时需要一个贵女正妻。
也知道了她们早有情愫,杜审言最是喜爱柳姨娘一手娟秀小字,温柔知礼。
我们姑娘是热烈的玫瑰,从不喜女红习字,杜审言被她的明艳热烈吸引,却偏偏放不下柳姨娘。
我们捧在手心的小姐苏茗烟,一心一意想找个疼惜自己的好夫郎,到头却被这样一群人诓骗。
真恶心,我心想着。
因着柳姨娘几次作妖,我无证据只能多次提醒小姐,但小姐仍对杜审言有所期望,频频退让中招。
杜审言无事不会再来茗月阁,他恶了小姐,觉得小姐远不如柳姨娘温柔小意,处处逢迎。
我想告知老爷夫人,小姐却拦住了我:「太师府如日中天,爹爹娘亲知晓后不若又是为我挂心,我不能在身旁尽孝,再让双亲挂念岂非不孝?」
我不明白,是他求娶的小姐,也是他们家为未来主母精心打造的茗月阁,怎会这样对待小姐呢?
当时的我还不明白,人心是偏的,并不需要什么理由。
娶亲之前小姐是他们求娶的名门贵女,娶亲之后便成了碍着他与真爱卿卿我我的拦路石了。
世间男子薄情,不过如此。
5
小姐后来怀孕了,杜审言的神情也温和下来,偶尔还会神情温存地叮嘱小姐仔细身子。
可柳姨娘恨毒了小姐,盯着小姐的眼神似是淬了毒。
杜审言不在身边,她也揭了那层瘦弱纯善的面皮。
「姐姐不知,我与审言早有相识,但我身子不好难有子嗣,所以才成就了你们这桩美谈呢。」
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杜审言是为了她才娶的我们小姐。
我知她在撒谎。
我听得到她的心音:该死的苏茗烟,挡我儿坦途,非要横在我与表哥之间,除了高贵的家世这女人能拿什么跟我争。
我反复向小姐说柳姨娘不是好人要提防她,小姐缺只觉得这是身边的小丫头在替她出气,并未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她只想着与柳吟霜相安无事,生下孩子当个与夫君相敬如宾的太师府少夫人。
有了孩子后小姐的精神好了许多,矜贵热烈的少女也学着为小儿缝制出生的衣裳,会微笑着做些不熟练的女工。会学民间的哄睡歌谣,像每个普通娘亲一样。
[芦苇高,芦苇长,芦花似雪雪茫茫。]
她会笑着问我衣服好不好看,童谣好不好听。
还会让我去九月斋买糕,我知道那是她知晓我爱吃。
我只能牢牢守着小姐,另反复提醒冯婆婆和一众下人,严防死守柳姨娘。
这年的冬寒料峭日,意外还是发生了。小姐突然发动了身子,我直觉不好。
杜审言尚不在府中,因小姐身重,管家之权明着在太夫人那,其实早被柳吟霜掌控。
准备好的郎中被柳姨娘的突发急症带走,我在府中急得五内俱焚。
我不懂生产,可也知道女子生产十分凶险。
我去求管家去取参片,他拖拖拉拉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要去问柳姨娘。
我在柳姨娘院子中长跪不起,磕的满脸血色求她派个郎中去看我家夫人。
却只听到了柳姨娘院里老婆子的谩骂:「什么贱蹄子,有多大命做多大事,享不了的福气偏要来,也不掂量自己那几斤身子承不承得住。」
透过染着血色的窗边,我分明看见婆子进去复命时柳姨娘微翘的嘴角。
我几乎抱着必死之心在院子边磕头哀求,求到阶下的雪仿佛都沾了我的血。
柳姨娘这才姗姗来迟,她像是才知道我在这里,用脚尖点了点我的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薄待夫人呢?这我哪敢,瞧瞧这小丫头磕的。不若你去问问管家,让他快些去取参片。」
像踢皮球般,她又让我去寻管家。
再顾不得耽误时间,我跌跌撞撞的匆忙出门去找稳婆,与少时我背着小姐求医一样,小姐的命,在我肩上了。
但我还是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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