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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风水集录抖音热门全文免费

闲云野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把糯米罐子和墨斗线都收了起来,冷笑了一声。“想设局整垮任家,同时还想害死我,这个孙侯真够阴的。既然这样,我就和他玩玩。”任诗雨有点担心:“你真能确定是孙叔叔做的吗,一旦不是他怎么办?”“不影响。”我摆摆手,“小干尸上的生辰八字总不会错,我施法让小干尸的煞气反噬在设局人的身上,他顶不住的时候,就会来求你爸了。”“那他......会死吗?”我看看任诗雨,笑了。“看不出来,你还有一副菩萨心肠。好了,我答应你,只要他吐出黑掉的钱,我马上给他解煞。”任诗雨有点不好意思,“麻烦你了陶师傅。”“别叫我陶师傅了行不,别扭。”“啊,那叫你什么?”我差点冲口而出,说叫我老公,还算是强忍了下去。“叫我名字吧,多余,师父就是这么叫我的。”“别吧,不尊重。...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28 1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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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民间风水集录抖音热门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闲云野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把糯米罐子和墨斗线都收了起来,冷笑了一声。“想设局整垮任家,同时还想害死我,这个孙侯真够阴的。既然这样,我就和他玩玩。”任诗雨有点担心:“你真能确定是孙叔叔做的吗,一旦不是他怎么办?”“不影响。”我摆摆手,“小干尸上的生辰八字总不会错,我施法让小干尸的煞气反噬在设局人的身上,他顶不住的时候,就会来求你爸了。”“那他......会死吗?”我看看任诗雨,笑了。“看不出来,你还有一副菩萨心肠。好了,我答应你,只要他吐出黑掉的钱,我马上给他解煞。”任诗雨有点不好意思,“麻烦你了陶师傅。”“别叫我陶师傅了行不,别扭。”“啊,那叫你什么?”我差点冲口而出,说叫我老公,还算是强忍了下去。“叫我名字吧,多余,师父就是这么叫我的。”“别吧,不尊重。...

《民间风水集录抖音热门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把糯米罐子和墨斗线都收了起来,冷笑了一声。

“想设局整垮任家,同时还想害死我,这个孙侯真够阴的。既然这样,我就和他玩玩。”

任诗雨有点担心:“你真能确定是孙叔叔做的吗,一旦不是他怎么办?”

“不影响。”我摆摆手,“小干尸上的生辰八字总不会错,我施法让小干尸的煞气反噬在设局人的身上,他顶不住的时候,就会来求你爸了。”

“那他......会死吗?”

我看看任诗雨,笑了。

“看不出来,你还有一副菩萨心肠。好了,我答应你,只要他吐出黑掉的钱,我马上给他解煞。”

任诗雨有点不好意思,“麻烦你了陶师傅。”

“别叫我陶师傅了行不,别扭。”

“啊,那叫你什么?”

我差点冲口而出,说叫我老公,还算是强忍了下去。

“叫我名字吧,多余,师父就是这么叫我的。”

“别吧,不尊重。”

“没事,我喜欢。”

“嗯,那好,多余......师傅。”

我假装生气,“把师傅去了,不然我就一墨斗线绑死这个小干尸,你爸就等着破产吧。”

“切,你才不会。好了我知道了,多余!”

听到她亲口叫出我的名字,我的心大跳了一下。

“有黑色的伞吗?”

任诗雨摇头,“没有。我车上只有一把遮阳伞,粉红色的。”

我点头,“拿过来吧。”

任诗雨把遮阳伞拿来,我从包里拿出一瓶墨汁,用毛笔均匀地涂在伞面上。

“这把伞用不成了,回头我赔你一把。”

任诗雨笑了,“好啊!”

我翻翻白眼,心想有钱人家的小姐竟然这么小气,我只不过顺嘴说句客气话,她还真让我赔。

过了很久我才明白,我就是个直男癌,晚期没救的那种。

我在地上撑起黑伞,用土堆起一个小台子,把香炉供上,点了四支香。

燃香祈祷是有讲究的,三支天地人,四支敬鬼魂,五支请大神。

我捻出几张白钱,用烛火点燃,放在小干尸身边。

白钱燃尽,我念叨了几句。

“天地清明,万物有灵,拘尔魂魄,速现神形。出来吧。”

小干尸的眼睛动了一下,一股淡淡的黑气飘了出来,聚成了一个虚幻的影子,躲在黑伞下面。

现在正是正午,阳气鼎盛,要是没有黑伞,小干尸的鬼魂直接暴露在太阳下面,撑不了一会儿就会魂飞魄散。

“饶命。”鬼魂对我讨饶,我冷哼了一声。

“知道我厉害了?”

“知道知道,哥哥厉害。”鬼魂哭了起来,还奶声奶气的。

我叹了口气,这小干尸确实挺可怜,出生没几天就夭折了,还被人炼化成了煞物。

“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我没有名字。”

“多大了?”

“我五岁了。”

我点点头,用邪修阴术修炼的鬼魂,一年是顶正常修炼十年的。

那也就是说,这小干尸的鬼魂等于是个修炼了五十年的老鬼,怪不得这么厉害。

“谁让你来害任家的?”

“不知道,想不起来。”

我咒骂了一声,心想这个设局人真是够奸猾的。

他抹去了小干尸鬼魂的记忆,就是防着一旦遇到高人破解了煞局,这样可以不留下痕迹。

“帮我办件事,我超度你。”

“好呀!”鬼魂高兴起来,“我要去找妈妈。”

“不许!”我冷着脸,“你妈妈可能还没死,你敢去缠着她,我不会饶了你的。”

鬼魂愣了愣,“哥哥你不是要超度我吗?轮回之后我会重新变成宝宝,不就有妈妈了?哥哥你好笨。”

我脸皮抽了一下,任诗雨在身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把棺盖上的血用水化开,蘸了一点抹在鬼魂额头上,又把那张写着生辰八字的黄纸在烛火上点燃。

“能找到这个人吗?”

鬼魂脆生生地答应,“能!”

“好,现在就去,朝死里闹他,只要你能把他闹到任家去,我就超度你。”

“谢谢哥哥!”

鬼魂化成一道黑烟,一眨眼就不见了,我把小干尸好好包裹起来,装在我包里。

“走,去你家,看看你妈去。”

“你真厉害啊陶师傅......不是,多余,你怎么知道我妈生病了?哎你等等我!”

任诗雨赶紧收拾了地上的东西,开车带我向任家开去。

我总算松了口气,这是我第一次看风水,就解决了一个难缠的六合煞局。

说实话,我有点得意,觉得自己还是挺牛掰的。

路上已经开始堵车,任诗雨有点焦躁,不停地拍着方向盘。

我劝她:“不用急,那个设局的人身边一定有风水高人,我估计他差不多能撑五六个时辰,也就是最少十个小时,来得及。”

任诗雨这才安静下来,我看着时间,每隔四十五分钟,我就刺破指尖,在小干尸的额头上点一点鲜血。

“你这是干嘛呢?”

“加持一下鬼魂的法力,不然我怕鬼魂斗不过那个高人。”

我吸着冷气把指尖包起来,果然是十指连心,取阳血是件很疼的事情。

磨蹭到下午三点,我们才赶到任家,任天翔听我们说地皮的事已经解决了,高兴得鼻涕泡都冒了出来。

“好好,好!多余啊,叔就知道你有本事,吃饭了吗?叔给你点外卖,咱吃烤鸭!”

我指指二楼:“婶子在楼上吗?”

任天翔说:“在,潘成说她原来的房间不干净,已经换到其他房间住着了。唉,你说你也真是的,那天来我家,我说你怎么突然问那个房间是谁的,原来你早就看出那个房间有问题了,你怎么就不早点告诉叔呢。”

我冷眼看着他:“那时候告诉你,你会信?”

任天翔尴尬的笑笑,我让任诗雨陪我上楼,看看马兰的情况。

马兰现在还算平稳,她换了个房间,现在正在昏睡不醒,不过我看她呼吸均匀,脸色不算太差,也就暂时放了心。

任诗雨问我:“什么时候解决我妈房间的里的脏东西?”

我想了想,“等收拾了那个设局的人吧,我不知道那个人身边的高手到底是什么来路,现在不敢分心。”

“好。”任诗雨笑了,“多余,你能对付他,对吧?”

男生都喜欢在女孩儿面前吹牛,我也不例外,我对她笑笑,“放心。”

我们下了楼,我让任天翔坐等那个设局的人上门,他显得很高兴。

“多余啊,没想到你本事这么大,不光是把地皮的事解决了,还帮我追回工程预付款。等这事成了,叔得好好谢谢你!”

外卖送到,我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毫不客气地大吃起来。

一直到了晚上十点多,设局的人还没出现,任天翔渐渐焦躁起来,不停地在屋里转着圈。

“多余啊,你会不会算错了,那人真能来吗?明天九点之前再不交付款项,叔就要......”

“砰砰砰!”

别墅外传来一阵砸门声,还夹杂着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

“老任,任大哥!开门啊......”




太阳火辣辣的照在脸上,我的眼睛被刺的生疼。

今天,是我的二十四岁生日。

我按照师父的吩咐,踏上了去京城的火车。

火车缓缓开动,我倚在火车座位的窗边一直默默流着眼泪,不知道师父为什么会这么狠心,突然把我抛下。

“小子,往里点,挤一挤!”

一道声音传了过来,一个人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我抬眼看了一下。

我眼前坐着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儿,须发花白,穿的破破烂烂的,神色间嬉皮笑脸,像是个老疯子。

我往旁边坐了坐,老疯子把脚上破烂的布鞋踢掉,一盘腿坐在了我身边。

我没心思搭理他,看着窗外,心乱如麻。

师父走了,我要一个人去京城,和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儿结婚,还要在一年之内在京城立足,成为什么五魁的魁首。

我能做得到吗?

老疯子在我身边低着头,嘴里含混不清的胡乱嘟囔着,我看他嘴唇都干的开裂了,就把自己没喝过的水拧开盖,递到他手里。

“老人家,喝口水吧。”

老疯子朝我咧嘴一笑,没有喝水,继续低着头喃喃自语。

我有点担心,“老人家,你要去哪里,有家人在车站接你吗?我帮你叫乘警过来联系一下你家里人吧?”

老疯子眼神一滞,突然停住了嘴,他抬起头,死死盯住了我脖子里的凰佩。

“凤凰双生,一雌一雄,凤之既死,凰飞茕茕,凤之涅槃,凰乃重生。”

我愣了一下,“你说什么呢?”

老疯子没理我,他呆呆的出了半天神,突然大笑起来。

“乾坤颠倒,水火互济,阴凤阳凰,化凶破戾。老瞎子真厉害,竟然想到了这样一招妙棋!”

我心里一惊,老疯子这几句话,难道是......

和我命里的天命煞局有关系?!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你是谁?你认识我师父吗?他去了哪里?!”

老疯子甩开我的手,嘻嘻一笑。

“我就是我,你就是你,你师父又是谁?我从该来的地方来,你师父也到该到的地方去。”

老疯子的话颠三倒四,我觉得他是在装疯卖傻,眼神冷了下来。

“你都知道些什么?”

老疯子依然是嬉皮笑脸的,他歪着头敲了敲脑门。

“我什么也不知道,很久以前我听别人讲了一个故事,时间过的太久啦,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记得多少。小子,你想不想听?”

我盯着老疯子点点头,“你说。”

老疯子向我凑了凑,还是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

“话说在二十四年前,太岁煞星临世,克死了一个村子的人,一个老瞎子却把太岁煞星救活,当成了儿子来养,只是他不让太岁煞星叫他爹,而是叫他师父。”

我心里一动,老疯子所说的,正是我的身世。

他是谁?他为什么会知道我的身世?

他一定认识我师父,我心想,说不定这个老疯子就是师父派来的,是来帮我去京城完成师父交代的两件事的。

老疯子把脸凑在我面前,咧嘴一笑。

“你猜,老瞎子为什么会把太岁煞星救下来?”

我摇了摇头,老疯子突然脸色一变,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

“因为他贪图太岁煞星身上的一件宝贝,那件宝贝叫......凤凰阴阳佩!”

我猛然变了脸色,愤怒地盯着老疯子。

“不许你这么侮辱我师父!”

老疯子一瘪嘴,把脸扭朝了一边。

“唉,你不愿听啊,那就算了。你自己玩吧,我睡了。”

我也不知道这老疯子是不是在装蒜,但是他说的这个“故事”,确确实实和我有关。

我忍了气,推了推他的胳膊。

“老人家,是我不对。你别生气,继续说吧。”

老疯子朝我一笑,“有吃的吗,我饿了。”

我赶紧掏了掏包,这才想起来,我一早晨都魂不守舍的,只带了一些换洗衣服和看风水的家伙事,却忘了买吃的。

我叫来列车员,买了两盒盒饭,把一盒递到老疯子的手里。

老疯子好像几天没吃饭了一样,没过多一会儿就风卷残云的吃了个精光。

我犹豫了一下,把自己的那份也递给他,老疯子嘻嘻一笑,张嘴大吃了起来。

我收拾了两个空饭盒,老疯子心满意足的拍拍肚皮,“我说到哪了?”

“凤凰阴阳佩。”

“对,说起这个凤凰阴阳佩啊,那可是个宝贝,谁得到了它,就可以在风水界呼风唤雨,做上京城五魁的魁首,乖乖不得了。”

我突然记起师父对我说,让我借助五魁的力量破解我和任家女孩儿的天命煞局,一年之内做上京城五魁的魁首。

“京城五魁是什么,做了魁首又有什么好处?”

老疯子神秘的一笑,“东西南北中,瞎瘸聋哑疯。这京城五魁是京城里的五大风水师,本事通天,谁也不服谁,这么多年了,都没争出个真正的老大。可有了凤凰阴阳佩就不同了,就可以做上五魁的魁首,其余四家都要听从魁首的命令,可以说,就能在京城的风水界里横行无阻了。”

我愣了一下,难道我师父就是京城五大风水师之一,瞎?!

我赶紧问道,“这对凤凰阴阳佩到底有什么秘密,怎么才能做上五魁的魁首?”

老疯子脸一沉,“你讲故事还是我讲,你还听不听了?”

“听听,你接着讲,我不说话了。”

老疯子白了我一眼,接着说了下去。

“那个太岁煞星啊,天生八字纯阴,命格残缺,本应该是活不过六岁。老瞎子不光是眼瞎,他脑袋也有问题,竟然在太岁煞星六岁生日的当天,用自己的十年阳寿,给太岁煞星延命七天。”

“你说什么?!”

我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满嘴都是苦涩的味道。

“我师父用自己的十年阳寿......给我换了七天命?!”

老疯子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丝讥讽。

“一个命中无子的老瞎子,他到底是图什么,啊?你说,他要不是贪图凤凰阴阳佩,想做京城五魁的魁首,难道是他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

老疯子污蔑师父的话,我一句也不信。

这二十四年来,师父把我拉扯大,给我吃喝,供我上学,还教了我整整十八年风水术。

原来那天师父一夜白头,就是为了给我换来七天的寿命。

要是师父贪图宝物,只需要等我死掉之后,凤凰阴阳佩自然就会落到他的手里,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我亏欠师父的,实在是太多了。

我擦了擦眼泪,平静了一下。

“那这七天之内,太岁煞星的命煞是怎么解开的?”

老疯子躺在座椅里靠着靠背,眯细了眼睛。

“冥冥之中自有天数,就在太岁煞星的七天寿命到了第六天的时候,眼看就要小命不保,太岁煞星竟然遇到了......紫薇凤女!”




小干尸身下露出了一只指甲盖大小的铃铛,正在微微颤动,我一下傻了眼,这才是真正的......

引魂铃!

“不好,你快跑!”

我一把丢了小干尸,朝任诗雨一声大吼。

任诗雨显然是吓傻了,没动。

“跑!快!!!”

我又吼了一声,任诗雨终于动了。

但是她实在太紧张,竟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我。

要坏事。

我赶紧把左手指尖伸进嘴里,狠狠咬了一口,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指尖渗出一滴血珠。

“血缚!”

我根本来不及念咒语,直接一指头朝小干尸脑门上戳了过去。

“嗖!”

还是晚了,两股浓黑的煞气从小干尸眼睛里飞出,一股飞向我,一股飞向瘫坐在地上的任诗雨。

两道煞气来的极快,我赶紧一指头戳向飞来的那股煞气,指尖的血和煞气撞在一起,煞气顿时消散,我的指尖一阵剧痛。

眼看任诗雨就要被另外一股煞气打中,我心里一凉。

“嗡!”

我脑子里突然一声轻响,腾起一股温热的气息,包裹了整个脑海,随后印堂里突然闪过一道灼热,耳边猛的响起一声清亮的凤鸣。

我的身体一下子不受自己控制,猛然一蹬腿,和身朝任诗雨扑了过去,把她死死压在了身下。

“砰!”

煞气打中了我的后背,一股阴寒的气息瞬间传遍了我的身体,我顿时四肢一僵。

我心里大惊,赶紧抬了抬胳膊,却发现那股阴寒之气来的凶猛,我一时竟然动不了了。

“嗡!”

又一声轻响在我脑子里响起,一股温热的气息传进身体里,我身子一暖,突然感觉那股阴寒之气消散了很多。

刚才我明明白白地感觉到,那股温热的气息,竟然是来自于被我压在身下的......

任诗雨!

“快,扶我起来,快!”

我赶紧喊着任诗雨,声音都抖了起来。

任诗雨狼狈地爬起身,一声叫了起来。

“哎呀陶师傅,你......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任诗雨手忙脚乱地把我拉起来,我盘腿坐好,咬了咬牙。

“躲在我身后,千万别出来,用双手抵住我的后背,别松开!”

“哦!”任诗雨赶紧把手抵在我后心,我顿时感觉一股淡淡的温热源源不断灌注进身体里。

我深吸了口气,试着抬了抬胳膊,还好。

胳膊已经恢复了一点动力,虽然不是很灵活,但是那股阴寒之气的影响已经消散了很多。

我赶紧抓过包,从里面翻出缚鬼符,也不管是不是会心疼这两万块钱了。

有句话说的真对,钱在命面前,是真不值钱。

“以血为祭,鬼神来助,血到之处,束缚万物!”

我念完了血缚咒语,凝神半天,舌尖吐出一个字。

“敕!”

我把指尖上的阳血按在缚鬼符上,一巴掌贴在小干尸的脑门上。

缚鬼符泛起一道淡淡的金光,我大松了一口气,喘了半天。

“好了,没事了。”

任诗雨半天才从我背后露出头来,“陶师傅,真的没事了?”

“嗯,出来吧。”

小干尸半天没有动静,我彻底放了心,站了起来。

任诗雨紧紧抓着我的胳膊,脸色煞白。

“吓死我了,你没受伤吧?”

我动了动四肢,阴寒之气已经完全消散了,看来是玉佩真的起了作用。

我对任诗雨笑了笑,“没有。”

我有点不放心,赶紧从包里抓过糯米罐子,一股脑把糯米塞进棺材里,塞的满满当当的。

任诗雨心有余悸,说话还在哆嗦。

“陶师傅,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着了设局人的道了,外面那根红线是个障眼法,让我以为那就是引魂铃的机关,其实机关在小干尸身子下面。”

我指指棺材,“小干尸身子下面压着的才是真正的引魂铃,我刚才把干尸拿出来的时候,引魂铃上没有了压力,就触发了机关,原理和松发地雷差不多。”

“那现在没事了?”

“没事了。”

“刚才我看见那股黑气朝我飞过来,可把我吓着了,谢谢你啊陶师傅。”

我第一次在商场见到任诗雨的时候,就看出她是个纯阴体质的人,她是能看到邪物的。

但我很清楚,其实她的八字并不是纯阴的,而是她成了我的替身,在这七天之内变成了纯阴命格。

我有点臊得慌,“嗯,别谢我了,其实你也救了我。”

任诗雨不解,“我救了你?这话怎么说?”

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任诗雨解释,看了看她脖子里的凤佩。

在我被小干尸发出的阴寒之气侵体的时候,是任诗雨身体里传来的一股温热气息救了我,不然我现在已经挂了。

我猜,救命的气息可能是她脖子里的凤佩发出来的。

但是我有点想不通,在任诗雨马上被那道煞气打中的时候,我为什么会突然身体失控,一下子飞身朝她扑了过去。

那一下动作极快,我都没来得及反应,现在想想,那根本不是我的身体能达到的一种灵敏度。

我摸着凰佩,感觉着那股温暖的气息,心想难道这两块玉佩是可以心意互通的?

我笑了笑,“先做正事吧,现在煞局已经解开了,这块地可以继续开工了。”

任诗雨很高兴,“太好了,我爸把整个身家都押在这块地皮上,现在终于可以......哎呀!”

我问:“怎么了?”

任诗雨有点不好意思,“没事陶师傅,你只负责解决这块地皮的怪事,剩下的就是我爸自己的事了。”

我想了一下,“是不是工程预付款的事?”

任诗雨点点头,“我爸拿这块地已经掏空了他所有的资金,现在工程预付款又被项目经理卷走了,我爸根本不可能再有钱去支付给承包方。要是明天早晨九点之前款项还没到位,这块地就要被查封了,我爸还可能要吃官司。”

我有点不解,“这么大一笔款子,是不是应该通过公司出纳交付,怎么会交给项目经理私人去经手?”

任诗雨有点沮丧,“这个项目经理跟了我爸二十多年,是我爸最信任的人,他打电话告诉我爸,和承包方的合同都已经到位,就等我爸签字拨款了,我爸也没多想,就授权给他全权处理。”

我哦了一声,“没想到他把款项全私吞了,现在还玩失踪。”

任诗雨点点头,眼圈红了起来。

我想了想,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半不到。

“时间还够。”

任诗雨没明白,“你说什么?”

我笑笑,“十二个小时之内,我就能让设局的人把那笔钱吐出来,今晚我们就在你家等着,应该可以赶在明天九点之前把工程预付款补齐。”

任诗雨惊喜地看着我:“真的吗陶师傅?”

我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小干尸,冷笑了一声。

“我真生气了。风水师的报复......你准备好了吗?”




我心里暗暗叫苦,吴桐的法力深不可测,就算我有凰佩的加持,恐怕在他手底下也走不了三个回合。

吴桐对我翻了翻眼皮,眼光在屋子里撒了一圈。

“陶瞎子呢,没来吗?”

我愣了一下,“前辈认识我师父?”

吴桐看着我,怪笑了一声。

“怎么,陶瞎子就没跟你说过,中州有五大风水师,号称五魁?”

五魁?

我暗自吃惊,难道吴桐也是中州五魁之一?

吴桐眯细着眼,“东西南北中,瞎瘸聋哑疯,嘿嘿。”

我看了一眼他拖在地上的左脚,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啊,你是瘸......”

“嘿嘿,道爷就是中州五魁里的瘸,你可以叫我吴瘸子。”

我哪敢,赶紧朝他躬身行礼,“吴前辈。”

吴桐探头四下看了看,摇了摇蒲扇。

“嗯,看来陶瞎子真没来,不然的话......嘿嘿,道爷这会已经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我挺好奇,听吴桐的口气,他好像打不过我师父。

吴桐大喇喇的坐在沙发里,我看他好像对我没有恶意,胆子大了一点。

“前辈,东郊地皮的六合煞,是您给晚辈出的题目吧?”

吴桐蒲扇一挥:“嗯,是道爷设的局,这小子......”

吴桐用蒲扇指了指孙侯,“他想永世富贵,花了大价钱请道爷给他当狗头军师,道爷就给他出了个馊主意,让他夺了任家的三世造化。”

二楼传来任天翔的一声咒骂,孙侯干笑了一声,神色很尴尬。

我有点无语,吴桐很善于自黑,我还真没法对他生气。

我赔笑道,“前辈面冷心慈,其实还是心疼后辈的,按您的道行,在我解煞的时候就可以把煞气反噬到我身上,我哪有命活到现在。”

吴桐哈哈大笑起来,“臭小子,用不着给道爷戴高帽子,我实话告诉你,没杀你不是因为道爷心软,是我怕杀了你之后,陶瞎子会把道爷剁吧剁吧喂狗!”

我干笑了一声,竟无言以对,吴桐向二楼的西南角看了一眼,嘟囔了一句。

“陶瞎子心也是够大的,他竟敢让你自己来应付这煞物,真是......”

我壮着胆子问道:“那前辈今晚此来是要帮孙老板夺回地皮吗?”

吴桐冷哼了一声,“道爷对那块地皮没兴趣,那个阴尸小鬼虽然炼制不易,但是和你比起来......嘿嘿,不要也罢。”

孙侯一声叫了起来:“吴大师,你不是说只要我引出背后给任家解煞的人,你就让我永世富贵吗?你......你耍我?!你不能言而无信,你还收了我......”

孙侯还没说完,吴桐从大裤衩的兜里摸出一张卡,甩手丢给了他。

“一百万,一分也不少,咱俩两清了。再敢啰嗦,道爷就让你明天一早无疾暴死,没人能查出原因,你信不信?”

孙侯哭丧着脸,吴桐朝他挥了挥蒲扇。

“滚,别在碍道爷的眼。”

孙侯犹豫了半天,还是不敢和吴桐硬刚,只能拿着卡转身走了。

我还是没明白吴桐的目的,“前辈,你到想要做什么?”

吴桐撇了撇嘴,“道爷想让陶瞎子做一件事,但是又打不过他,就只能抓你来做人质了。”

我心里咒骂一声,看来吴桐直接就没把我放在眼里,明目张胆的说要抓我当人质,就不能含蓄一点吗?

但是我也没办法,我真打不过他,一点希望都没有。

“你想让我师父做什么事?”

吴桐摇了摇蒲扇,眼神有点萧索。

“风水师,嘿嘿,人前光鲜罢了,其实都被五弊三缺限制了命格,没有几个能善终的。”

我点点头,心想这是句大实话。

所谓的五弊,就是鳏、寡、孤、独、残,三缺就是财、命、权。

但凡是风水师,都会被五弊三缺的命格诅咒,至少在这八种里占了一两种。

吴桐继续说道:“中州五魁,家家都占了个残,而且没有一家香火旺盛的,都是一线单传。陶瞎子命中无子,夏疯子只有一个孙女,那丫头没剩几天阳寿,眼看他夏家就要绝了香火了。”

我心里一动,难道吴桐所说的夏疯子......

就是那个我在火车上见过的老疯子?

这么说来,那个老疯子也是中州五魁之一,我暗自吃惊。

在火车上,我竟然没看出他身负道行,要是老疯子暗地里对我下手,我的小命早就没了。

吴桐叹了口气,“风水师也是凡夫俗子,都想着打破天命,延续香火。但是一家的力量毕竟有限,除非是五魁联手,这才有可能破了五弊三缺的天命。”

“哦,那前辈是想让我师父和你们联手了?”

吴桐点点头,“没错,但是陶瞎子那老东西本来就没有后代,他不愿掺和我们的事,道爷求了他几十年,他都不答应。”

我有点明白了,“那前辈是想抓我做人质,去要挟我师父?”

吴桐哈哈大笑起来,得意的摇了摇蒲扇。

“对喽,道爷就是这个打算,为了引出你,道爷损失了一百万和一具阴尸小鬼,你也算够值钱的了。行了,事都掰扯清楚了,要是没有什么问题,这就跟道爷走吧。”

我咬咬牙,“恐怕我......不能从命,我还有事要办。”

吴桐眯细着眼睛看着我,“什么事,说来听听。”

我指了指二楼:“我和任叔有约在先,要帮婶子收服煞物,不然她活不过两天了。”

吴桐嗤笑了一声:“这还叫个事?”

他变戏法一样,不知道从哪摸出五支小小的令旗和一个只有巴掌心大小的陶罐。

吴桐随手拿过桌子上的几块点心,把令旗插在点心上,按照五个方位摆好,把陶罐放在中间。

“搬山移海,鸿飞冥冥,妖魔邪祟,无所遁形!”

吴桐眼睛里突然精光暴盛,“敕!”

一道浓黑的煞气从二楼“嗖”的飞了下来,一下钻进了桌子上的陶罐里。

吴桐蒲扇一翻,朝陶罐拍了下去。

“灭!”

一股凌厉的罡风把陶罐打成了一堆粉末,我耳膜一鼓,有点头晕。

一道黑气腾起,随后淡了下去,吴桐挥起蒲扇朝黑气扇了扇,那股黑气就消散了。

本来有点阴冷的屋子顿时暖和了起来,我抬头向二楼西南角看去,煞气竟然完全不见了。

我都看傻了,“这......这就完事了?”

吴桐得意地扇掉陶罐的残渣,“可不呗,完事了。走吧?”

我张着嘴傻站了半天,本来我都做好准备要和那煞物血战一场了,没想到吴桐只挥了几下蒲扇,就这么轻描淡写把它解决了。

甚至他连楼都没上,看来应该是用了搬山移海的法术,把这一段空间给忽略掉了。

看我半天不说话,吴桐有点不耐烦起来,朝我冷笑了一声。

“小子,道爷看在陶瞎子的面子上,不想为难你,你可别蹬鼻子上脸!”

我脸色一变,正在暗自着急,突然门外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吴瘸子,你好威风啊。”




黑气来的方位是西南方,巽位,主家中长女,很显然,这是任家的女孩儿引来的煞物。

这座别墅的风水本来没有问题,甚至可以说,是个非常好的阳宅所在。

但现在这座别墅却被一股浓郁的煞气笼罩着,在幽暗的光线里发出诡异的气氛。

我想起师父教过我的一句口诀,坎水西流,离火在东,阴阳归位,方得始终。

现在我已经满二十四岁,命格归位,触发了太岁命煞,任家的女孩儿会把任家的阴阳风水颠倒过来。

要是她七天之内不和我交换玉佩,这座别墅就会变成一座......

阴宅。

我赶紧上前按了门铃,屋门打开,“谁啊?”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走出来,往外探了探头。

“你谁啊,找谁?”

“我找任......任......”

我有点尴尬,我不知道我这个“老丈人”是不是真的就叫任老四。

女人皱着眉,“你走错门了吧?”

我赶紧打开包,翻出师父的照片。

“是师父让我来找你们的。”

那女人接过照片看了一眼,脸色猛然变了,张大着嘴。

很显然,她认识师父。

“师父让我来找任老四......任四叔。”

那女人的脸色阴晴不定,她犹豫了半天,回身进屋。

不多一会儿,一个矮胖的男人走了出来。

男人看起来不到五十年纪,一张胖脸油光光的,略有点秃顶,肚子都快把衬衣撑裂了。

“是陶大哥来了吗?”

男人打开门出来,朝我看了一眼,微微一愣,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嫌弃。

我现在的样子很狼狈,背着个大包袱,提着个旅行包,鞋子都快走烂了,衣服被汗浸得透湿。

我赶紧向那男人弯了弯腰,“任......任四叔,我是陶多余,是师父让我来找您的。”

男人干笑了一声,“哎呀,是多余啊,长这么大了,真是......进屋吧。”

男人引着我进屋,我隐隐担心起来,看样子这两口子对我......

不太欢迎。

别墅的客厅很大,装饰豪华,我把行李放在地上,女人皱了皱眉,用脚把行李推到了门口。

“多余,吃饭了吗?”

“还没。”

“那......一起一起,正好开饭了。兰兰啊,添副碗筷,去啊!”

男人指指桌子,“动筷吧,不用客气。”

我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抓起馒头啃了一大口。

女人嫌弃地扭了一下脸,把椅子挪了挪,离我远了一些。

男人淡淡地对我说了句“多吃点”,我抬头看了看二楼西南角的方向,“任四叔......”

男人打断了我的话,“多余啊,我现在的名字叫任天翔。离开村子之后,我认识了个有本事的大师,是他指点我改的名字。”

“哦......任叔。”

任天翔指了指女人,“这是你婶子,马兰。”

我赶紧叫了马兰一声“婶子”,她翻了翻眼皮,没搭理我。

任天翔看了我一眼,“多余,你师父让你来京城,都和你说什么了?”

我放下筷子,“师父说,他十八年前和你有个约定,让我来找你赴约。”

任天翔和马兰对看了一眼,脸色有点难看。

我慢慢嚼着馒头,心头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任叔,婶子,师父告诉我,十八年前,你女儿替我挡了死劫,我给你家带来了财运。现在我们俩都到了命坎上,只有交换玉佩成了亲,才能解开这个命煞。”

任天翔干笑了一声,刚要开口,马兰接过了话。

“这话就不对了,我家老任从十八年前来到京城,那是一路坎坷,全靠着他白手起家,一点一点拼到了现在的家业。要说是你带来的财运......呵。”

我看了看任天翔,他没说话,看来是认同了马兰的说法。

我顿了顿,“你女儿的命格现在已经开始反转,她七天之内不和我交换玉佩,你家只怕是......会破财的。”

我没敢把实话全说出来,我要是告诉任天翔和马兰,他家的别墅会在七天之内变成阴宅,全家死于非命,我怕任天翔会当场打死我。

马兰嗤笑了一声,“我的公司正在进行第二轮融资,今天下午刚召开了新品发布会,运营顺利的话,半年之内就会上市。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师父跟你说的这些,只不过是想讹我们一笔钱罢了。我明说了吧,我家诗雨绝不会嫁给你这个土包子。”

我的手攥紧了一下,一股羞辱涌上心头。

我很不喜欢任天翔和马兰这两口子,我听火车上遇到的老疯子说,以前任家穷的连饭都吃不起。

现在我替任家带来了财运,他们却翻脸不认人了。

我刚才仔细看过任天翔的面相,他一脸富贵相,天圆地方,福泽深厚。

师父教过我,人在转运之后,面相是会和以前不同的,可能和十八年前相比,任天翔的面相发生了很大变化。

但是在他的子女宫里,隐隐透出丝丝黑气,已经逼向了他眉心的命官位置。

这就说明他的女儿,也就是任诗雨,已经开始在影响他的命格了。

我又看了看马兰的面相,冷笑了一声。

马兰皱了皱眉:“你笑什么?”

我心一横,不打算顾及面子了。

“你下午没召开什么新品发布会,你去打麻将了,还输了很多钱。”

马兰惊愕地看着我,“你......你胡说什么!”

我确定我没看错,马兰的一脸浓妆也挡不住她破财的面相。

“你印堂躁红,鼻尖暗紫,嘴角生出赤纹,分明就是刚损失了一笔钱财。四人聚会,三人得财,一人破费,财从北来。你头顶一片玄武之气,打麻将的时候,你坐的是北方位。”

马兰和任天翔吃惊地瞪着我,我大了胆子,声音也高了起来。

“玄武位临财星之上,主禄被夺格,钱财耗散,下午那场麻将,你最少输了大几万块钱。”

任天翔的脸色很难看,马兰一拍桌子,恼羞成怒。

“不管怎么说,这门亲事,你别妄想了!”

马兰推开桌子,气冲冲地上了楼,任天翔干咳了一声。

“多余啊,你婶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现在哪还会有人讲究娃娃亲......你看这样,你大老远来了,也别急着回去,就在京城多玩几天。”

任天翔在柜子里拿出一张卡和一串钥匙,推到我面前。

“这卡里有五十万,就当你在京城的开销。我在离这里不远有一座小院,你先住在那里,没事就来家里玩玩。”

听任天翔的意思,这五十万就是打发我的,他这是要把我撵走。

我气得脸通红,腾地站起来就想走。

但是我想起师父告诉我,要在一年之内立足京城,我咬了咬牙,伸手把卡和钥匙抓过来。

任天翔干笑起来:“哎,这就对了嘛。卡的密码是六个8,这是小院的地址。”

我接过任天翔递来的纸条,抬头看了看二楼,问了一句。

“这个房间......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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