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言又止。
“首席,是您一直忙技术,没人敢打扰您,所以一直没敢告诉您。”
“其次,陈宇曾扬言,等您“出狱”,不会放过您。”
“这通电话,很可能是一个圈套。”
我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坐正身体。
当年,我被军工机构秘密提走,属于机密行动。
任何人都不知道。
这次回来,明面上借口也是出狱。
我本想只悄悄接走女友,顺带调查机构里有人窃取机密,私自在外加工一事。
可没成想,却反遭背叛!
怪不得我走时,副首席一脸意味深长,原来是在这等着我。
我眯起眼睛,平复心情。
小孙看到我这般神情,却毫无征兆打了个冷颤。
他知道,这是我生气的前兆。
而往往这个时候,整个军工机构都会因我的怒火抖三抖。
我冷声吩咐道。
“小孙,继续去这所机械厂。”
“待会你就在外面候着,听我号令!”
“就让我陪他们演演戏,看敢给我摆什么谱!”
不出十分钟,小孙就将车开到了指定地点。
下车给我敬礼后,他原地等候。
我单刀赴会。
可就在我准备进门时,突然感觉这所机械厂十分熟悉。
好像是我多年前过世父亲原来那家已经废弃许久的汽修厂。
但许多东西却被翻新改造了。
我的思绪不经回到那个雨夜。
当年,父亲接了一笔大单。
一个富商要求父亲,在一个月内修两百台车。
虽然时间紧,任务重。
但父亲厂里的员工都是一些能手,这笔单理应手到擒来。
可没成想,不知为何,父亲居然没有完成,还面临着巨额赔付。
为了不拖累我们母子。
他冲进马路,被车流碾成肉泥。
我吐了口浊气,摆脱回忆,继续往前。
上楼,门没锁。
一眼就能看见,许珂被人绑在一张凳子上,嘴上贴着封条,身上衣物四零八落。
而在不远处,七八个身强力壮的大汉围着圈吃着火锅。
细细看去,依稀可以分辨出,他们都是我的高中同学。
而坐在主位上的徐宇一身白色西装,格外亮眼。
我一进门,他立马站起来,举着一杯酒过来揽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