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周年纪念日那天,沈慕时对我说:[不要孩子真好,这样你永远都是我的宝宝。]
朋友们都羡慕我,说沈慕时爱惨了我。
我曾经也是这么以为的。
直到有一天,我听到一个小男孩叫他:[爸爸。]
丁克三年,那小男孩已经四岁了。
原来他不是不想生,只是不想和我生。
于是,我决定告诉他结婚时医生就诊断他此生都不会有孩子的事实......
......
得知季舒然回国的当晚,我坐在沈慕时的书桌上问他有什么想法。
[想法?]
沈慕时从书桌上将我抱下来,手掌的热度烫的后腰阵阵发疼。
[看来是我没喂饱你,让你还有时间胡思乱想。]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暧味升腾。
我歪了歪头,第一次躲避沈慕时的求欢。
霸道如沈慕时,他愈加疯狂的吻摄去了我的呼吸。
拳打脚踢无果。
我的挣扎在沈慕时看来不过是夫妻之间的玩笑打闹,我只能退而求其次指了指抽屉的位置。
沈慕时宠溺的笑了笑,[沫沫,你忘了,我结婚时已经结扎了,我怎么舍得让你去受生孩子的苦。]
正当沈慕时要有进一步的缠 绵,电话铃打断了他的动作,他蓦然松手。
我的思绪又飘回到下午在机场时的那一幕。
朋友出国我去送机,本该上班的沈慕时站在那里,时而看手表,时而看出口的位置。
我正想笑着过去大趣是什么大人物值得他如此紧张的亲自来接机,季舒然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阔别三年。
岁月不曾在季舒然脸上流下刻痕,她依旧和照片中看到的一样,那么的明媚大方。
这时我看到一小男孩扑在季舒然腿上喊妈妈。
原来季舒然已经结婚了。
我没来由的松了口气。
可没等我走过去,就见沈慕时蹲下身,拿出最新款的乐高玩具轻声哄说。
男孩破涕为笑。
季舒然也笑起来,她牵过小男孩的手,指着沈慕时,温柔诱哄。
[泽泽乖,叫爸爸。]
隔着人群,我听到口口声声说着丁克的人在听到那声爸爸后哽咽的应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