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扑上来将我按在地上,锋利的长剑从我的胸口穿过,挑开我的皮肉,露出藏在里面的琵琶骨。
我疼得几乎喘不过气,却还是不甘心地问,“为……为什么啊?”为何当年对我情深义重,如今却连我一句解释也不愿听。
耳边传来宋冉的惊呼声,“夫君当年说得果然不错,这薛氏命格贵重,便是如今气运已尽,这琵琶骨做成琴也是极好的,也不枉费夫君当年大费周章毁她清白,才得以将她娶进侯府。”我猛然抬头,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浮现眼前。
原来竟是这样残忍的真相。
昔年我是尚书之女,我的祖父是镇守边关的将军,战功赫赫。
周岁时相面看命,无数人都曾言我命格贵重。我也不负众望,从十岁起便才名远扬。
后来边地雪崩,无数人涌入京中,我不惧严寒,亲自在城门口布棚施粥,也因此被皇帝赞赏,得封郡主,想要与我结亲的人踏破了尚书府的门槛。
我生母早逝,父亲一心想借这门亲事让他的仕途能更上一层,为我相看的人家无不显赫贵重。
谁能想到,在我及笄的春日宴上,我却被贼人当众劫持,被寻回时,所有人的看向我的眼神都变了。
他们都言明我失了身子,命格之言终成笑话,曾有意与我结亲的人家也纷纷唾弃于我,连带着族中姐妹也都纷纷斥责于我。
唯有谢景晟,日日都在尚书府门前等候。
听说他母亲为着他非要娶我这件事恼火不已,甚至动用了家法,可谢景晟却丝毫不见动摇。
那日我不堪族中姐妹埋怨,想要出门散心,却见梨花树下,谢景晟朝着我深揖一礼,道,“侯府虽然早已没落,却也能为郡主遮风挡雨。
我心悦郡主多年,不知郡主可愿嫁我为妻,让谢某有机会能与你共度此生?”他将手中的房契地契悉数递给我,我瞧见他的背,上面隐隐有血迹洇出。
泪水濡湿了我的眼眶,“你会后悔的。”
谢景晟斩钉截铁,“不会,郡主才名远扬,本就是谢某配不上你才对。
女子的贞洁从不在罗裙之下,谢某不是那般肤浅之人。”
我被他的情真所打动,带着满腔真心嫁给了他。
婚后,谢景晟被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