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猴子逃离研究所导致变异性病毒蔓延。
感染迅速,致死率极高,医院二字闻者色变。
我却举报自己患有变种病毒主动隔离进医院。
丈夫破口大骂:“你全身没有球形疱疹的症状,身体很健康,隔离进医院你会死的。”
我两手一摊, 满脸无所谓,决定隔离到死,上一世,我因为是社区人员。
所以我们这片社区轻微患者的特效药分配给我运送。
可是第二天我被警察以涉嫌故意杀人罪逮捕。
丈夫痛心疾首:“怪不得昨天你着急忙慌冲进屋子里拿了什么就走了,原来是你把特效药给换了。”
隔离在我家的女同事指责我:“她天天向我抱怨运送药烦死人,让他们全死了都清净,她也不会这么累。”
原来昨晚喝了特效药的人都死了。
我想反驳,可是监控显示确实是我将特效药换成毒药。
证据确凿,愤怒至极的受害人家属,将我乱刀砍死。
再次睁眼,我回到被指派运送特效药的那天。
“许文秀你瞎闹什么,你全身没有红肿以及疱疹的症状,身体很健康,去医院隔离你会死的。”
丈夫李牧气急败坏的怒吼。
我两手一摊,满脸无所谓,等待疾控人员上门。
这时屋里打完游戏的儿子跑出来哭喊着想要拉住我的手:“妈妈你别走,你走了谁给我们烧饭吃啊?”
看着儿子那双充满泪水的眼睛,我却觉得心寒。
我不辞辛苦,甚至为了更好的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和学习,我放弃自己热爱的工作,回到社区干编外的工作。
每个月工资可怜,还要被他歧视自己不干活,天天享福,不要让我使唤他爸。
照顾他八年,却比不上一个只认识三个月的潘悦可亲。
我心寒的别过眼睛不看他,隔离在我家的女同事潘悦可见状,急忙将孩子拉开,“文秀姐,有事慢慢商量,别冲动。
这新变种病毒感染快死亡率高。
你去医院隔离可是要面对面接触患者,一旦被传染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说着他们俩像个同仇敌忾的夫妻,要把我拉进门,夺我的手机给疾控中心打电话说搞错了。
幸好这时疾控工作人员赶来伸手阻拦,迅速将我和他们隔离:“还请你们配合一下我们的疾控工作,再阻拦的话我们就报警处理了。”
两人见状没有得逞,心不甘的对视一眼关上门。
我跟着疾控人员头也不回的下楼,依然听见儿子大骂我:“你是个坏妈妈,潘阿姨比你温柔好几百倍,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你就待在医院别回来了,死了最好。”
我以为我足够坚强了,可是听见儿子恶毒的怨骂。
我还是没忍住,心像被一把把刀子不断地刺来刺去,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防疫人员将我安排到医院新建出来的隔离房间时,安慰道:“你放心,我们医护人员一定会尽最大程度保证你的安全。”
坐在刚整理好的隔离病床上,看着封闭的四周,我不禁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