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鹤之沁雪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梦醒已逝,爱不逢时赵鹤之沁雪》,由网络作家“卷卷卷不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路上,顾巡峰并没有讲话,只是慢慢地向上爬,到最后实在爬不上去还是赵鹤之拽了他一把。山顶上有一个凉亭,顾巡峰坐在亭子里大口大口地喝水。赵鹤之看着时光飞逝,心里的耐心要被耗尽。“说吧,你费了这么大的劲,不会是只想着要和我一起爬山的。”顾巡峰打了一个响指,后边窜出来了几个男人,从后边捂住了赵鹤之的嘴,用力地把他往后边拖。没过一会,赵鹤之便失去了意识。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被一个绑匪泼醒的。他被绑在了山顶的电线杆子上。绑匪戴着面具,根本看不清人,连扇了赵鹤之好几个耳光,肚子上还挨了几拳,他的耳朵都被打得有些嗡鸣。而顾巡峰则站在旁边,根本不似刚才那个做作模样,手里还拿着一根带着锯齿的棍子,用力地,一下又一下地打在赵鹤之身上,发泄着心中的...
《结局+番外梦醒已逝,爱不逢时赵鹤之沁雪》精彩片段
一路上,顾巡峰并没有讲话,只是慢慢地向上爬,到最后实在爬不上去还是赵鹤之拽了他一把。
山顶上有一个凉亭,顾巡峰坐在亭子里大口大口地喝水。
赵鹤之看着时光飞逝,心里的耐心要被耗尽。
“说吧,你费了这么大的劲,不会是只想着要和我一起爬山的。”
顾巡峰打了一个响指,后边窜出来了几个男人,从后边捂住了赵鹤之的嘴,用力地把他往后边拖。
没过一会,赵鹤之便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被一个绑匪泼醒的。
他被绑在了山顶的电线杆子上。
绑匪戴着面具,根本看不清人,连扇了赵鹤之好几个耳光,肚子上还挨了几拳,他的耳朵都被打得有些嗡鸣。
而顾巡峰则站在旁边,根本不似刚才那个做作模样,手里还拿着一根带着锯齿的棍子,用力地,一下又一下地打在赵鹤之身上,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赵鹤之似乎能听到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
额前细汗变成豆大的汗珠滚落,太疼了,疼得他青筋爆起,几乎有些抽搐。
“啊!”
赵鹤之忍不住叫了出来。
他抽空看了一眼池子,都这么疼了,还不能有两滴血回报吗?真是抠门!
顾巡峰走到他面前,用棍子抬起赵鹤之的下巴。
“怎么样?当我的替身的感觉如何?”
“向沁雪是我的,就算你们结了婚,她的心也一直在我这里。”
顾巡峰脸上是说不出的得意和炫耀,在他眼里,向沁雪一直像舔狗一样舔着他,是一个只要回头勾勾手就可以屁颠屁颠回来的人。
别看顾巡峰看上去偏瘦,打起人来还真是狠,刚才的那几棍子疼的赵鹤之的眼泪
在眼眶里打转,赵鹤之用尽全力把眼泪憋了回去,在对手面前哭,实在是不太体面。
“所以呢?你是在我这来找优越感?这么长时间,你还觉得是我影响了你们两个?”
顾巡峰的眼神变得阴鸷起来。
“如果不是你,向家不会如此抵触我!你一定是给向家父母下了什么迷魂汤,才会让他们无条件地站在你这边!”
“向家父母不接受你的原因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当初逃婚的不是我,把向沁雪一个人扔在婚礼上让整个向家沦为全京市的笑话的也不是我,现在你在这和我说这些你觉得你哪来的资格?”
这句话似乎激怒了顾巡峰,他用力地捏着赵鹤之的下巴,“那你就看看,沁雪究竟是会选择你还是我!”
赵鹤之刚想说什么,就听见亭子的另一侧有人通风报信,“向沁雪来了!”
顾巡峰站在赵鹤之旁边的电杆旁,绑匪给他用绳子绑好,顺手往赵鹤之嘴里塞了一整块白布,让他说不出话。
这时,向沁雪跌跌撞撞地跑了上来。
看到了同样被绑着的两个子人。
“巡峰,你没事吧!”
虽然已经知道结果,但是眼看着向沁雪毫不犹豫地选择,心底还是有些酸楚。
酸楚点好啊,还有两滴血,再痛点吧!
顾巡峰装作无辜地摇了摇头。
“这位大哥!我们有事好商量,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绑匪没有理会他,只是自顾自地说着事前预演好的台词。
假,真的是太假了。
“向总,这两个人,你选一个吧!”
不得不说,顾巡峰应该是玛丽苏小说看多了,绑匪不图钱,不图色,就想知道这两个人在她心里的地位,这换做是谁都会觉得这里边有问题吧!
哦,向沁雪不会!
向沁雪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一个是白月光,一个是自己的老公。
一个只是有些狼狈擦破了点皮,一个快被打得半死,衣服上都是血迹。
“两个都放了,我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你!”
如果说赵鹤之之前心里还有一丝丝的幻想,幻想着向沁雪看在他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看在他对她这么多年的感情的份上可以选择自己,但是现在看来,根本不可能。
但赵鹤之转念一想,不选自己也好,也许自己的心头血就一定能集齐了!
天空上乌云密布,狂风肆虐,似乎在酝酿着一场大雨。
绑匪掏出了手中的匕首,抵在顾巡峰的脖子上。
“快点选一个,我看这个留给我就不错,这个长得好看!”
向沁雪还是有些犹豫,看着那个匕首在顾巡峰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红印,看得他的心都要碎了!
“我要他!你把他放了!”
绑匪又把匕首架在了赵鹤之的脖子上,
“哦?那这个给我?也中!我看这身强体壮的,身上的零部件或许还能多卖点钱。”
向沁雪攥紧了拳头,逃避了赵鹤之的视线!
“是,我要右边的那个。”
说完,他指了指旁边的顾巡峰。
她明明知道,也许他会被绑匪羞辱,撕票,甚至是做更过分的事,但她还是选择了顾巡峰。
赵鹤之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啪嗒啪嗒地掉落在地上。
人在极度难过的时候是会笑的,赵鹤之甚至笑出了声,自己对他而言从来都是要被抛弃的那个。
不出意料的,一阵一阵痛苦席卷了赵鹤之?
“滴!滴!”最后两滴血水滴入情劫池。
满了。终于。
赵鹤之是喜极而泣。
他终于可以完成父亲的遗愿飞升上神了。
绑匪匕首划开了顾巡峰的绳子,顾巡峰惊惶失措地跑向向沁雪,像一匹受惊的小鹿一般投入了向沁雪的怀抱。
在向沁雪看不到的角度,肆意地向赵鹤之炫耀着。
可向沁雪的眼神怎么回事,眼神却一直克制不住地看向赵鹤之。
而赵鹤之也是死死地盯着她,眼神里有他看不懂的情绪。
“沁雪,我好害怕!”
向沁雪安抚着顾巡峰,紧紧地抱着他。
这时,天空中电闪雷鸣,一道闪电向着赵鹤之的方向垂直劈下,刺眼的光芒让所有人都闭上了眼睛。
赵鹤之看向上天,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到地上。
一道响彻云霄的天雷直直地劈在他身上,从头到脚的剧痛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涌入他的体内,他的修为突飞猛进,身体渐渐腾空,最终化作一道慌忙冲天飞起,完成所有的飞升仪式。
赵鹤之没有回头,
再也不见!向沁雪!
第二天,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只看到了伺候的张妈。
张妈看到他醒了之后,把早餐放到身边的桌子上。
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住。
“怎么了张妈,你在笑什么?”
“昨天是小姐把您扶回来的,而且有个好消息,刚刚医生打电话说小姐已经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赵鹤之脑袋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之前自己根本就没想过让向沁雪怀孕的事,每次也都是积极地做措施。
而且向沁雪在他们结婚的第一天就说过,千万别让她怀上孩子,否则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这个孩子来得太过意外,可这个孩子真的是他的么?
赵鹤之仔细地回忆了一番,一个月前,向沁雪喝多了,嘴里念叨着顾巡峰的名字,把自己当成了他。
那荒唐的一夜,赵鹤之根本不想回忆起来。
而且这些日子向沁雪都在和别人厮混。
但如果真的是他的,那他六天后的飞升怎么办?
有了这个孩子,那情劫池里的水,怕是更难集满了。
99.1%,明明就差一点了。
“那向沁雪知道吗?”
没等张妈回答,手机铃声响起,是向沁雪的朋友打来的。
“赵鹤之,沁雪因为你和别人打起来了,你快过来!”
赵鹤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以往能让向沁雪失去理智的只有顾巡峰,现在怎么会因为他和别人打架?
看样子,应该又是那群狐朋狗友的玩笑,罢了,为了情劫池里剩下的那几滴血水,他也得去。
和他飞升成功相比,这些屈辱根本算不得什么。
等紧赶慢赶地到了地方,果然又是一场闹剧,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是每次他都会上当。
但这次来,绝不是因为爱。
向沁雪并没有和别人打架的迹象,反而一脸宠溺地给身旁的顾巡峰剥虾。
她最是洁癖,从来不自己亲自剥,每次都是让赵鹤之剥好了放在她的盘子里才肯吃,还记得那次,虾壳尖锐,赵鹤之的手指被扎破了好几个洞,血水沾染到虾肉上,向沁雪直接掀翻了桌子,骂他晦气。
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被赵鹤之捧在手心里的大小姐,现在居然卑微的给另一个男人扒虾壳?
旁边的闺蜜们按灭了手中的秒表,“28分钟,舔狗先生,你这次破纪录了哦!”
闺蜜们的调笑声打断了赵鹤之的思绪。
向沁雪瞄了一眼站在门外的赵鹤之,发出一声嗤笑,“就这么害怕我厌烦你?这么在乎我吗?”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怎么会幻想我会喜欢你?”
身边的几个兄弟哄笑着,在旁边帮着顾巡峰说话。
“我们巡峰姐夫回来了,你这个赝品还不赶紧把位置让出来?”
顾巡峰一脸得意,用纸巾给向沁雪的头上擦汗,脖子上明晃晃戴着的是向母在他们结婚的那天送给赵鹤之的玉佩。
可当天晚上就被向沁雪生生从脖子上拽了下来,脖子上上的红痕好几天都没有褪。
向沁雪却视而不见,只说赵鹤之根本不配。
现在,戴在了顾巡峰的脖子上。
向沁雪眼底的怒意更甚,一把扼住了赵鹤之的喉咙,“我们传家的玉佩,刚才还戴在巡峰的脖子上,现在不见了!”
赵鹤之几乎要被他掐得脸色涨红几乎就要窒息:“我没碰过那个玉佩!你有什么证据是我拿的?”
顾巡峰装模作样的过来想要拉开向沁雪,可他知道这只会激怒她。
“沁雪,我知道那玉佩本应该是鹤之的,鹤之你要是想要,和我说,我自然会把玉佩摘下来还给你。但是那么贵重的玉佩,你也不能说扔就给扔了呀!”
向沁雪看向顾巡峰的眼神满是心疼。“那是我给你的,玉佩在哪,我的心就在哪,他根本不配戴那个玉佩!”
没心情吃他们俩的狗粮,赵鹤之只觉得自己要被掐死了,想要从向沁雪手中逃脱,这明显就是有人栽赃陷害!
赵鹤之想要挣扎,但是手被保镖禁锢着,向沁雪手下的力道丝毫没有减弱的样子。
为了求生,赵鹤之看向湖边,“你放开我,我去给你找。”
见状,顾巡峰挣脱开身旁人的搀扶,假模假样地想要走到湖里找玉佩。
这不能让赵鹤之抢了风头。
“沁雪你别生气,我还是在湖里再找找。”说着,顾巡峰转身就要往湖里走,向沁雪拉住了他的手,反手将赵鹤之扔进湖里。
“你去找!”
赵鹤之一个踉跄,直接跌坐在湖边,浑身浸透湖水,他的心和身上一样冰冷。
“向沁雪!你就这么相信他说的话?别说那个玉佩怎么会突然间掉进湖里,就是真的掉进湖水里,和湖底的石头发生碰撞也碎裂了!”
“他保管不好玉佩与我何干?”
尽管赵鹤之知道,也许这次之后,他的心头血就会把池子填满。
但是被人冤枉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向沁雪明显没有听进去他说的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巡峰下午见到的只有你!”
“除了你,我想不出第二个人会做这样的事!有人看到你往湖水里扔东西,你现在就把玉佩换回来,我可以既往不咎。”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除了赵鹤之,就不会是顾巡峰在贼喊捉贼,这种伎俩赵鹤之很小的时候就见识过了。
赵鹤之不想理会向沁雪,这么大的一个湖,让他怎么能给他变出一个玉佩来?
往岸上走的时候一个石子却扔过来,几个女生嬉笑着想要看他的笑话,直接砸到了他的胳膊,鲜红的血液从白皙的胳膊上流出。
之前玻璃划破的伤口还没好,现在又添新伤。
在湖水的浸泡下更是痛得要命。
“不找到玉佩,不许上来。”
她说着,握着顾巡峰的手给暖手,赵鹤之的心里只剩下更多的寒意。
怕是今天把这湖水抽干,也不会找到那个玉佩。
这分明就是顾巡峰在栽赃嫁祸。
只有向沁雪那个蠢蛋,才会听信他们的话。
赵鹤之本来之前的发烧就没有好利索,现在在湖水里浸泡着,看着岸边死死盯着他的一行人,只能弯腰在湖水里摸着。
岸上的顾巡峰,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赵鹤之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疯了,他必须快点攒够自己的心头血离开。
顾巡峰给旁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人直接扔了一根炮仗进湖里,在赵鹤之的身边炸开。
下一秒,赵鹤之的脚一滑,直接跌进湖水里。
随着岸上的人一声惊呼:“沁雪,不好,他好像要被淹死了!”
向沁雪有些犹豫,现在把他救上来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还没等他反应,
旁边的一个服务员看情况不大好,直接跳进湖水里把赵鹤之救了上来。
赵鹤之狼狈虚弱地躺在岸边,直到咳出一口水,众人才心安理得的各自解散。
赵鹤之昏迷了几天,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向家旗下的一家高级医院。
向母坐在他的旁边,用手绢抹眼泪。
看赵鹤之醒了,连忙握住他的手。
“鹤之,沁雪还是孩子心性,你别怪她。”
等他回头看向张妈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
张妈吞吞吐吐的说:“小姐把孩子打了。”
他做好了准备,可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人千刀万剐一般的难受。
虽然这个孩子来得不被祝福,但他还是一度犹豫过要不要为了孩子留在这里,可是他真的快要痛死了,真的坚持不住了。
对不起,宝宝。
“向沁雪呢?”
向夫人欲言又止,赵鹤之大概是猜到了,对于他的性命,向沁雪一向是不在乎的。
区区一个不被期望的孩子而已,她又怎么会伤心难过呢?
而向家父母也懒得管这个扶不起来的女儿,她不出现更好,看着她,赵鹤之只会更伤心。
赵鹤之的眼尾泪痕已经哭干,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样的痛苦。
飞升上神的必修课,好苦!
他看了一眼情劫池,上边显示的数字已经达到99.8%。
马上就要满了。
还有三天,他一定会成功的。
赵鹤之在医院里休养了几天,准备开始着手离开的事。
外边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他望着电视里播报最近有强降雨雷电天气的报道有些出神,看来这些天气怕都是有神仙在历劫吧。
赵鹤之把关于自己所有的东西全部处理掉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就连他们唯一的一张结婚照也被赵鹤之拿到楼下烧掉了。
他们在一起,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父亲从小就教育他,同情心有的时候也会害了自己,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数,也许从那天开始,向家本该走向落寞,破产,是赵鹤之一意孤行,所以现在他身上背的是整个向家的因果。
这几天,向沁雪都没有回来过,甚至都没有去医院看过他一眼。正当赵鹤之犹豫那剩下的两滴血去哪里补齐,要不要主动出击的时候,他接到了顾巡峰打来的电话。
“我们见一面吧,有些事情总是要当面说清楚。”
“明天上午9点,露水山顶,我们不见不散!”
露水山?
他当然知道顾巡峰不怀好意。
但明天就是飞升的日子,顾巡峰撞了上来,赵鹤之当然不会错过。
“好。”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向沁雪也会在。
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赵鹤之按照约定,来到露水山的时候意外只看到了顾巡峰,
他一身登山服,登山鞋,看上去真像个登山的背包客,。
赵鹤之环顾了下四周,直接被顾巡峰打断:“我没有让沁雪来,我想着,我们的事情,不能总是靠她一个人,男人嘛,我想我也可以出一份力。”
赵鹤之冷笑地看他,自己被他们看作两个人忠贞不渝爱情道路上的绊脚石,之前都是向沁雪充当恶人,现在轮到顾巡峰来对付了?
他不相信就向沁雪的黏糊劲会真的不跟来,以防万一还是给她发了一条信息,也想看看顾巡峰到底想干什么。
她如果真不来的话,这场戏要演给谁看?
“你想说什么现在就说吧。”
顾巡峰眼神躲闪,“我在山顶上给 赵先生准备了一份大礼,到时候还希望哥哥可以和我平心静气地坐下来好好谈。”
赵鹤之知道他的不怀好意,可这场鸿门宴,怕是最后让他飞升的机遇。
两个人并肩,向山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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