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承越阿越的女频言情小说《早产女儿是姐姐的血库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舟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三章恨意「我说了我不吃,你们听不懂吗?」我掀翻了保温杯。「周晓桐!你别给脸不要!你以前多听妈妈的话啊!」妈妈气急败坏拢起地上的,狠狠塞在我嘴里:「我好心好意弄胎盘给你养身体,你有气倒往我身上撒?」「我和爸爸平时就这样教你的?白眼狼,不吃也得吃!」「你一点都不像我的幼幼!吃啊,张嘴!」往日和善的妈妈变了一副模样。浓郁腥臭味的胎盘,塞得满脸都是,进入气管。我咳得肺都在疼,腹部扯着伤口渗出血液,眼泪肆无忌惮地往下流。从小到大,有乖巧聪慧的姐姐做表率。我也想做父母的好女儿,不管是学习、还是生活,我从未调皮捣蛋反抗过。今天仅仅只是一句话的反抗,就让他们如此狰狞对我。我吐得酸水都出来了。护士进来查房,急得尖叫:「一定要忌口啊啊啊!你们连医嘱都...
《早产女儿是姐姐的血库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第三章 恨意
「我说了我不吃,你们听不懂吗?」我掀翻了保温杯。
「周晓桐!你别给脸不要!你以前多听妈妈的话啊!」
妈妈气急败坏拢起地上的,狠狠塞在我嘴里:「我好心好意弄胎盘给你养身体,你有气倒往我身上撒?」
「我和爸爸平时就这样教你的?白眼狼,不吃也得吃!」
「你一点都不像我的幼幼!吃啊,张嘴!」
往日和善的妈妈变了一副模样。
浓郁腥臭味的胎盘,塞得满脸都是,进入气管。
我咳得肺都在疼,腹部扯着伤口渗出血液,眼泪肆无忌惮地往下流。
从小到大,有乖巧聪慧的姐姐做表率。
我也想做父母的好女儿,不管是学习、还是生活,我从未调皮捣蛋反抗过。
今天仅仅只是一句话的反抗,就让他们如此狰狞对我。
我吐得酸水都出来了。
护士进来查房,急得尖叫:「一定要忌口啊啊啊!你们连医嘱都不听了吗?」
妈妈像做错事的小孩:「是她非要喝的,我劝不住啊。」
我又哭又笑:「哈哈哈——」
痛彻心扉到了极致。
「周晓桐,你确定要离婚?」梁承越陡然推开病房,居高临下地质问我。
「是的,我确定。」
「你再说一遍试试?」
看着这张爱了很久的脸,只觉得浑身发凉。
我们周家和梁家是世交邻居。
姐姐和梁承越同龄,关系很好,我是他们的跟屁虫。
他们一起上课,一起放学。
梁承越给姐姐补习,我就在院子里玩泥巴。
他们俩学累了,往我脸上涂泥巴。
我傻乎乎地笑:「擦香香,妈妈这是擦香香。」
梁承越说:「真傻。」
长大了,我退出了三个人世界。
因为亲戚都拿他们开玩笑,说要定娃娃亲。
可有一天,姐姐居然问我喜不喜欢梁承越。
我惊呆了,吓得连忙摆手:「不喜欢不喜欢!她是姐姐的男人。」
姐姐似笑非笑:「可他一直都喜欢你。」
这句话让我失眠了。
谁会不喜欢梁承越呢?成绩好,长得帅,家世优渥。
没过几天,梁承越就跟我表白了。
无人机吊着红玫瑰从头顶飞过,纸条缓缓落在手心。
周晓桐,你愿意做的我女朋友吗?
我茫然抬头,周围人声鼎沸:「啊——是表白!」
「哇塞!这也太浪漫了!」
梁承越朝我走来,那一刻,我仿佛自己也爱上了他。
姐姐:「我和梁承越只是普通朋友。」
妈妈:「罢了罢了,你和他成了也好,承越是个好孩子。」
爸爸:「他费尽心思娶了你,以后你要和承越好好过日子。」
亲戚想说什么,最终叹息几声:「唉,幼幼这孩子啊,可怜见的。」
好像我抢了姐姐什么东西。
明明是梁承越先说爱我的,我没有抢任何人的东西。
时至今日,我茫然了。
我再也不如往日笃定,因为那个向我求婚说会疼我一辈子的人,其实一直都爱着姐姐!
也看不懂养我育我长大的父母,其实生我也是为了姐姐!
我,活在他们编造的谎言里。
我后悔了。
后悔爱上他,嫁给他。
眼睁睁等来的幸福生活是他用女儿的血救姐姐,和姐姐在手术室郎情妾意相拥亲吻。
欺我瞒我,伤害女儿!
哪一件都天理难容。
滔天的恨意涌上心头,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他们。
第四章 月子里输血
「梁承越,我确定以及肯定!」
梁承越蹲下来,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他目光复杂:「我理解女儿死了你情绪不对,很痛苦很难受。」
「作为父亲,我也很伤心,可是晓桐,最近手术很多,我真的很累。」
「你以前都能体谅我,怎么现在就不能了?我希望你能站在我的角度,不要无理取闹了行吗?」
我咬紧牙关,一巴掌扇了过去:「梁承越!你到现在都还在演,累不累?!」
「我们的婚姻就是一场阴谋!我出生是为了给姐姐换血,可我身体不好,于是你们设局和我结婚,让我怀孕生下女儿给她换血!是吗?」
我疯了一样质问梁承越:「为了姐姐,你们还真实费尽心机,不折手段!」
「你们伤害我利用我也就罢了,可我的孩子何其无辜!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我在手术室全都看到了!她疼了会哭,饿了会叫,甚至会握住父亲的手,可她所谓的父亲又做了什么?」
「你们就是一群畜生!」
梁承越蹭的起身,眼底拢着一层阴影:「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幼幼身子不好,如果她出事,你爸妈接受不了,难道你就忍心吗?」
「你的孩子没了可以再生,更何况那个野种能救人命,是她的福报,我让她死得其所难道不对吗?!」
野种?
「她是野种那你是什么??」
梁承越,你怎么能为了姐姐侮辱自己的孩子!
眼泪模糊了双眸,痛彻心扉到了极致。
我凄声厉叫:「走开!你滚!给我滚!你让我感到恶心!」
「梁承越,我要离婚!我不会和你再生一个孩子,拿命去换姐姐!」
「周晓桐,你说够了没有!」
梁承越眼神冰冷,仿佛我很不懂事:「这就是我们不告诉你的原因!」
「因为你接受不了我们对幼幼好,你会嫉妒幼幼,嫉妒让你失去理智。」
「你现在没有认清自己,无法辩解是非真假,我不和你计较。」
「但是离婚,你休想!」
这时,妈妈推门进来,看都没看地上流血的我。
哭着对梁承越说:「出事了!幼幼的病情在恶化,输进去的血有了排斥反应!」
梁承越脸色骇然惨白,跄踉跑了出去,还带倒了输液瓶。
我紧跟着跌倒在地,只觉得伤口又裂开了。
妈妈目光愤怒,恨不得吃了我:「闹成这样你满意了吧?」
「你没用,连生的女儿也没用!」
「承越,不管付出多大努力,你都要救幼幼。她才25岁,还有大好年华。」
「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未来还要互帮互助呢,是不是?」
呵呵,有谁还记得我今年不过21呢。
一个医生劝解:「捐献者还处于小月子期间,身体状况不允许输血。」
妈妈咬牙切齿:「不能输血也要输。」
梁承越看了一眼血色苍白的我,伸手将我揽在怀里,温柔地抚摸脸颊:「桐桐,最后一次,好吗?」
我狠狠地啐了一口。
第一章 女儿死亡
怀孕8个月,老公亲自操刀我的早产剖腹手术。
只为生下女儿给重症监护室的姐姐输血。
女儿输血过多,死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我找父母哭诉,他们却说:
「你没用,生的女儿也没用!」
原来我和女儿都是姐姐的移动血库。
后来,我一心求死,他们却求我别走。
我笑着说:「是为了姐姐吧,滚!」
......
冰冷的麻药灌进身体里,我陷入昏睡前祈祷。
希望老公手术成功,8个月早产的孩子平安出生。
不知过了多久,我恍惚听见有人问:
「阿越,我不会有事的,对吗?」
「不会,我会拼尽全力跟阎王抢你。」
回答人好像是我老公梁承越,可我从未见过他这般温柔。
我极力睁眼,却见旁边那个苍白得快要破碎的睡美人,是我的亲姐姐。
梁承越将姐姐呵护在怀里。
「乖幼幼别怕,我一直在你身旁。」
「等你好了,我们还要去看日本樱花,去巴黎......」
他在姐姐的额上吻了吻。
他们不是普通朋友吗?
怎么会......
突然,我闻到了烧焦糊味,肚皮收缩,隐约疼痛袭来。
似乎有人割开皮肉,从肚子里掏出了什么东西。
「梁医生,是个女儿,体重4斤......」
女儿,是女儿!
她好小啊,我想伸手去抱她,却怎么也抬不起手。
「不用记。」梁承越冷冷打断,「准备换血手术。」
女儿洗干净被放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皮肤红红的,还没睁开眼,嘤嘤地哭泣。
手指在空中挥舞,抓住了一只大手,紧紧不放。
梁承越垂眸注视着她,没有温度。
我以为梁承越要握住女儿的手安抚,他却拿起针头。
针头在光下泛起冷硬的光。
我胆战心惊,浑身冰冷。
梁承越,你要对女儿做什么??
不要,不可以!
梁承越面无表情将针头扎进了女儿的手上。
鲜红色的血液流进了管道,手术室传来婴儿撕心裂肺的哭声。
没人管她。
血顺着透明血管进入姐姐的身体里。
孩子哭得那样惨,梁承越恍若未闻,紧紧握着昏睡的姐姐,表情有担惊,有受怕。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的女儿?
心突然好疼好疼,疼得无法呼吸,好像快要死了。
我宁愿是自己遭受这一切,也不愿是我早产的女儿。
护士惊讶地叫起来:「梁医生,病人在昏睡中好像哭了。」
「不用管她!」
「我的女儿不可能死!是你们搞错了!!」
我醒来时,梁承越痛苦地告诉我,女儿生下来就死了。
是死胎。
可我在手术室,亲耳听见女儿哭喊,看到扎进女儿身体的针管,鲜红色的血全流进了姐姐的身体里。
那血好新鲜,好红。
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干净、无暇。
胃里突然泛起一阵恶心翻涌,我咬着唇,死死盯着面前的梁承越:「你在骗我!」
「你和姐姐到底是什么关系?」
梁承越脸色微变:「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突然暴怒起来:「你说啊!说啊!」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换血?」
「女儿就是你害死的!我亲眼看到——」
「啪」的一声。
梁承越狠狠扇在我脸上,怒不可遏:
「你在发什么疯!我是亲自为你操刀做手术的医生,我比你更清楚早产8月的孩子活不下来!」
第二章 父母的面具
「她已经死在腹中了!寂凡,你认清现实好不好?孩子没有了可以再生。」
「我给你打了镇静剂,你好好休息,等你出院了再说。」
「你放开我!不要碰我!梁承越!啊——」
不管我怎么挣扎,针头还是扎了进去。
就像扎进女儿身体里那样,残忍又麻木。
我闭上眼,身体动弹不得。
大脑突然抽疼起来,阵阵晕眩。
好疼,好痛苦。
「这个姐姐好可怜啊,接受不了女儿死亡臆想的吧。」
「我怀疑这个姐姐得了产后抑郁症。」
有这么一瞬间,我真以为自己病了,看错了。
可心口的疼是太真实了。
我在医院躺了三天。
梁承越只派了个护工来照顾我。
等能下床了,我办了出院,打车直奔娘家。
车经过熟悉的街景,眼泪逐渐模糊了。
从小到大,不管在外受了多少苦,父母永远都会保护我。
我要告诉他们,梁承越出轨姐姐,害死了女儿。
他们一定会支持我离婚。
我走到门口,隐约听见梁承越也在,不知聊什么,笑得很开心。
也对,我们和梁家是邻居,从小来往就多。
梁承越笑着说:「幼幼的病情已经稳定了很多。」
接着是父亲:「那个野种也算死得其所,我们周家、梁家没有半分对不起她!」
「可惜啊,要是个双胞胎就好了。」
「我明天去医院送汤,先让晓桐养好身体,能怀就怀,不能怀就从她身上取。」
「生她养她不就是为了让她报答姐姐吗?」
哐当一声。
我全明白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楼的。
手在颤抖,脚不听使唤,眼前阵阵晕眩,跌倒在地。
醒来时在医院,妈妈着急地说:「桐桐,你吓死妈妈了,他们说你来找我们结果在楼下晕倒了。」
我沉默地抱着双臂:「妈妈,我想离婚。」
「你说什么?!」
我试探地说:「和他在一起很累,我接受不了。」
妈妈如从前一样:「做夫妻哪有不累的。你孕期不工作,他还是医生呢,天天十几台手术。」
「人呐,要学会满足。你就不如姐姐,坚强乐观。」
她明明是苦口婆心,好声好气地哄我,却尤为刺耳。
妈妈揭开保温盒,油腻的香味漂浮。
我忍住恶心:「我不吃,医生让我忌口。」
妈妈眼睛一红:「你怎么不乖了?连我的心意都不要了?」
「这是你爸爸特意去医院找人弄的好东西,我们做父母的,只想你把养好身体。」
我坚定地说:「我不想生,我想离婚。」
「哪有人不想生孩子的?孩子多可爱啊,我知道宝宝死了,你心里难受,但你不能一直难受啊,要走出阴霾对不对?」
爸爸横眉冷对:「不听就算了,没有孩子傍身,以后有得苦她吃。」
那个爱我的母亲,严厉教导的父亲。
怎么变得这么陌生可怕了。
我想撕开丑陋面具,想看看内里到底藏了什么?
能不能把以前的父母还给我!
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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