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婚那时,付宴嫌麻烦不愿与我一起回娘家。
我将父母接来这边,定好包厢等待与付宴一起吃饭。
我们一家人从天亮等到黄昏,最后我父母生气拂袖而去。
付宴借口公司开会太忙不实在抽不出时间。
最后带着一身胭脂粉味道喝的烂醉回家。
我质问他为何要这么对待我,他借口要不是为了我怎么会喝的烂醉如泥。
那时我傻。
现在,我不会再给他任何一次伤害我的机会。
我刚要开口,手机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铃声。
我还在疑惑陌生号码是谁,手指便不自觉的点了接听。
下一秒,顾暖娇滴滴的声音带着哭腔便从手机里穿了出来:“夏语姐姐!
你知道付宴哥哥...啊不对!
付总在哪里吗?”
“一天一夜没联系上他了,我好担心呀!”
我带着厌恶将目光转向付宴:“现在查岗都查到我这里了是吗?”
付宴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一把夺过手机挂断了电话。
不在意的说道:“夏夏,她年纪小,没有我在身边像没有主心骨似的。”
“你懂点事,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我点点头未作声,下一秒付宴就借口公司有事,火急火燎的出门了。
我自嘲的笑了一声。
人啊,连上一秒说的话,下一秒都可以忘掉。
更何况多年之前许下的诺言呢?
收拾好行李后,我联系了爸妈公司的律师,张叔。
告诉了他所有的事情,又让他帮我起草一份离婚协议书。
他也答应我先瞒着我爸妈,我怕他们承受不住这样的痛苦。
临了轻声叹息:“以前不这样的啊。”
是啊,刚在一起时付宴虽然穷,但是踏实沉稳。
我们建立公司刚稳定不久,我就把大权全都交给了他。
专心在家相夫教子。
那时付宴只在监控上看到我生完孩子在家腰痛的忍不住哭泣。
他二话不说就从公司回来耐心的安抚我。
可如今,他留给我的只剩背影与厌烦。
“你又怎么了。”
“哭够了吗,哭够我就挂了,公司忙。”
“随便你怎么想,我又怎么了。”
释怀一笑,终究是我看错了。
付宴回来时,已经是深夜了。
我正在窗前品酒。
付宴从背后轻轻拥住我:“最近儿子身体不太好吗?
怎么感觉你这几天心情都不太好。”
我嗤笑出声,挣脱开付宴的怀抱,他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随即释怀一笑:“夏夏你放心,顾暖我会尽快把她开除的。”
付宴又露出了那种,我都这么说了,你再怪我就是无理取闹的态度。
他心中,这世间所有的女人都一样。
就应该心甘情愿的咽下所有委屈与苦楚,与男人冰释前嫌。
看到我未做声,他心满意足的将我将我搂在怀里。
“明天公司很忙,不过我还是抽时间陪你去看看孩子吧。”
我轻笑:“不用了,付宴。
我们...”话还没说完,付宴的手机响了起来。
顾暖发来一条信息:“付哥哥,我家的水管坏了,你能来修一下吗?
我实在不会弄。”
下面跟着一张浑身湿透的妖娆照片。
付宴一瞬间收起了手机,可还是被我发现了。
“夏夏...”我笑了笑,“公司同事互帮互助很正常,你去吧。”
付宴满足的笑了笑,似乎是很满意我现在的回复。
他措不及防的在我脸颊落上一吻:“我很快回来!”
随即拿起衣服扬长而去。
我站在卫生间将脸都快要搓掉一层皮,才堪堪压住胃里的反胃感。
不出意外的是,付宴一夜未归。
半夜我收到一条顾暖发来与的语音:“你这么做,姐姐不会生气吧?”
付宴的轻佻声音缓缓传来:“呵,她啊,我一哄就好了。
你们女人都这样。”
随即便是两人在床单上摩擦的声音。
大概是看到已读回执了,顾暖火速撤回了那条语音。
这种事出现太多次了,已经不能再让我的情绪波动万分。
可是付宴那势在必得的语气让我嗤笑出声。
付宴,不知道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会不会还这么怡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