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银霜尹诏良的武侠仙侠小说《我不做通房银霜尹诏良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银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银霜怀着自己的心思,并不想结束这个话题。她不信任牧本,想多往他未婚妻身上找话题,希望能多套一点话的同时提醒他自己有未婚妻的身份。“清水渠那地方挺小的,说不定我认识你未婚妻,是哪家的姑娘?”“宋家。”银霜试探开头:“你可认识宋濂?”牧本与她对视,“你认识他?”天哪,难道牧本是大哥给小妹定下的亲事?银霜心情激动起来,“我认识!你也认识吗?他在山寨里吗?”牧本打量了一番银霜,淡淡道:“他在冬日前就已经下山了。”听到这话,银霜掩不住的失望,还是开口追问道:“那他去哪儿了,你知道吗?”牧本没回答,反问:“你怎么认识他的?”银霜不敢透露太多,怕给自家哥哥招来麻烦。“以前是邻居。你定下婚事的可是他家妹妹?”牧本没回答,直接进了屋。“山匪的事情,姑...
《我不做通房银霜尹诏良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银霜怀着自己的心思,并不想结束这个话题。她不信任牧本,想多往他未婚妻身上找话题,希望能多套一点话的同时提醒他自己有未婚妻的身份。
“清水渠那地方挺小的,说不定我认识你未婚妻,是哪家的姑娘?”
“宋家。”
银霜试探开头:“你可认识宋濂?”
牧本与她对视,“你认识他?”
天哪,难道牧本是大哥给小妹定下的亲事?
银霜心情激动起来,“我认识!你也认识吗?他在山寨里吗?”
牧本打量了一番银霜,淡淡道:“他在冬日前就已经下山了。”
听到这话,银霜掩不住的失望,还是开口追问道:“那他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牧本没回答,反问:“你怎么认识他的?”
银霜不敢透露太多,怕给自家哥哥招来麻烦。
“以前是邻居。你定下婚事的可是他家妹妹?”
牧本没回答,直接进了屋。
“山匪的事情,姑娘还是少知道为好。”
……
驿站外,风雪飘飘,寒冷欺骨。丁宗撑开玉骨伞,替下车的尹诏良挡住风雪。
“把孤在岭西的消息,放出去吧。”尹诏良侧头沉声低语了一句。
他准备收网了。
丁宗恭敬应下。
尹诏良踏着快步走进了客驿。奴仆们见到主子回来,极快又有规矩的跟上他的身后,有人端着烧得正旺的炭盆,有人拿着热水热茶。
喜燕心脏砰砰直跳,跟着尹诏良上了楼。
尹诏良脱衣她接下,他侧头看她一眼,“叫银霜来。”
喜燕装模作样诺下,走到银霜房间里去,逛了一圈,整理了一番情绪。
“殿下,银霜不见了!”
尹诏良正在慢条斯理的洗手,本来松弛下来的恣意散漫骤然收紧,手上的动作凝滞。
“丁宗,去看看。”尹诏良吩咐道。
丁宗很快回来回报:“店内小二说,银霜姑娘的房间昨日就没亮灯。奴才查看了房内,银钱荷包都不见了,但是换洗的衣物还在。”
尹诏良昨夜对那些卖国贼人用酷刑的时候心都没抖一下,听见丁宗回禀的消息,心脏宛如被大石所压,喘不过气来。
“查。”他的声音快沉出水来了。
尹诏良大手一甩,不顾手上湿漉漉的水滴,大步走到银霜的房间,推开门。
银霜的房间冷清清的,床铺整理得很干净,她的换洗衣物就放在床脚。尹诏良翻看了一下,她的衣物还带着她身上那种特殊的馨香,里面折叠完整的小衣里还裹着出府前老夫人赏下的那本春宫。
捏住那本书,尹诏良的太阳穴跳了跳。
她将此书带在身上,肯定是因为当初自己那番让她认真钻研学习的玩笑话。
昨日他就应该带上她的……
尹诏良冷眼看向站在一旁的喜燕,这一行人里,与银霜最有竞争关系的便是这个同是西兴苑出来的婢女。
“喜燕,你说说,你为何觉得银霜是不见了,而不是有事不在房间?”
喜燕浑身一抖,匍匐在地,“奴婢……”
这些都是粗使婢子的活儿,银霜一一照做,没有任何怨言。
主院里九转雕花回廊下,桃香正与一个小太监偷闲吃着点心。
小太监指了指正在打水的银霜,问:“桃香,你不怕她给殿下告状啊?”
桃香冷笑:“她连个份位都没有,怕什么?
小太监悄声道:“我有个同乡是老夫人院里的,听那边的人说,殿下要给她份位,她自己不要呢。”
桃香听了直笑:“这么离谱的话你也信?”
银霜这样的二等丫鬟能拒绝殿下给的份位?!那可是当荆亲王殿下的妾室!
再说殿下气度非凡,权倾天下,外面无数贵女想与殿下结亲。银霜一个贱籍丫鬟,怎么可能出言拒绝殿下,定然是殿下根本不愿意给她名分,她好面子偷偷传的流言蜚语罢了。
“好了好了。这样的话可别再传了,说出去都笑人。”桃香打了一下小太监的肩膀,“这谣言传到殿下耳朵里去,有你好受的。”
银霜洗好了痰盂,桃香立马又给她安排了新活儿。
“天气冷,辛苦你了。”桃香脸上带笑,说出来的话却是一点不客气:“正好殿下的衣服还未熏,快去屋里暖和暖和。”
银霜挑眉看她一眼,也笑:“好。”
主院的奴仆众多,平日主子不在的时候,并没有多少活儿要做。但银霜今日却忙得脚不沾地。
等用完了晚膳,银霜累得回了梅园就歇息了。
尹诏良回来从侧门直接进了梅园,王嬷嬷看见他连忙点上灯。
尹诏良望着黑暗的屋内,压低了声音:“睡了?”
王婆子点点头,“累着了。”
尹诏良眉头蹙起,心里泛起一点心疼,嘴里却念叨了一句:“活该。”
说罢,他挑开帘子,快步走了进去。
王婆子提着宫灯跟在后面,把屋内的烛火都点上,默默退了出去。
灯火明暗交织,银霜躺在床上,玲珑毕现,睡颜恬静,挺翘的小鼻子分割了一方明灭。或是睡梦中隐约感觉到了有人靠近,眉头微微蹙起来。
恍惚中银霜睁开眼,看见尹诏良站在床边,正默默看着她。
她连忙起来行礼:“殿下。”
尹诏良问:“今日累到了?”
银霜摇摇头:“不累,习惯了。”
还在和他较劲呢。
尹诏良便道:“收拾收拾,孤要去泡汤,你来伺候。”
尹诏良一走,银霜麻利地起来了。外面还在落雨,银霜打着伞快步走到汤池的院子里。
桃香正拿着尹诏良要换的寝衣过来,看到银霜脸色一愣,“怎么这么晚还来?不用你伺候。”
听闻上次银霜就是在汤池边承宠的,桃香便想着也来试试。没想到这狐媚子居然也来了。
银霜脚步一顿,“是殿下让我来的。”
桃香打量她,“那你先站在廊子外,等殿下喊你再进去。”
桃香心中烦闷,她得找个理由给她支开。
尹诏良来了汤池不久,桃香便悄悄出来对银霜说:“殿下想吃饮子,你去膳房叫人做了送过来。”
山寨中大堂内,主事的几个当家神色严肃,商讨着对策。
“大当家,不若我们降了吧!”有人提议道。
“你这没出息的混账!我们是山匪,降了能落到什么好?”
“可我们以前不是因为官府和匈奴勾结才上的山,进的绿林吗!如今官府的那些奸贼已经肃清,我们何必再与官府争斗?”
“根本不可能肃清,就算是此时肃清,等那什么王爷一走,天高皇帝远的,这地方又得变回原样!”
“现在重点根本不是这个。”牧本开口道:“是我们根本与这么多的官兵抗争不了。”
此话一出,整个大堂安静下来。山匪们各自打量着对方,都没敢开口。
“大当家,我们可以降,但是必须是有条件的降。”
“你说得好听,谈条件?!我们有何资本和他们谈条件?”
牧本淡淡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本手册:“昨日老三审了匈奴人,这是从他们手中套出来的东西。这些消息官府的人定然想要知道。”
老三在旁边挺直了腰板。
坐在虎皮椅上的大当家却问:“就算有了这东西,又如何谈条件?”
牧本淡然开口:“我来谈。”
与此同时的山顶上,列队的铠甲兵侍鱼贯而入,尹诏良从分开的队列中央缓步走出。他身穿鸦色锦袍,头戴玉冠,裹着毛色油亮的狼皮大氅,矜贵的气质浑然天成,带着上位者的强压气势踱步而来。
“殿下,外围的山匪已经伏诛,山寨里的山匪还有负隅顽抗的,可要悉数歼灭?”
“不。”尹诏良面色淡然,却无人知道他此时心中犹如绷簧。
他不敢想象如若银霜真的是被匈奴人掳走,又遇上了山匪,如今是何等境遇。
但不管如何,他定然要找到她。
“与山匪问话,让他们交出昨日的掳的人。不管是匈奴人还是我朝人,统统交出来!”
“诺。”
……
马车在黑暗的风雪中悄然前行,车上的女人没人说话,偶尔听见小孩子好奇询问的声音。
空气静谧又紧绷,风雪如同刀刃般吹着。
行了不过半刻功夫,马车悄无声息停下,马夫对着众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大人们捂住小孩的嘴巴,眼睛朝前看去。
前方是集结的官兵,人数众多,正在整队,等待上山。
有些女人面色惊恐,甚至还想上山报信,被旁边的人拉住。
透过树荫的缝隙,银霜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熟人,陈立。
他站在前排,正神色严肃的和一个将士说着什么。
银霜踟躇着,到底要不要出声?
她想去南州找哥哥,可她不能当逃奴。逃奴连个身份都没有,或许还会连累哥哥。
可是……
银霜看向马车上神色惊恐的众人,如若直接暴露目标,车上的这些女人和孩子们会是何等下场?
她此时出声喊陈立,她得救了,但是她们呢?
银霜紧紧抓住牧本给她装银子的钱袋,隐声没动。
马匹被勒住许久,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始低头吃草,传出细小的咀嚼和草木晃动的声音。
“什么人?!”几个将士转目过来。
有人小声惊呼,孩童们忍不住小声哭闹起来。女人们死死按住孩子的口鼻,却也还是没有阻挡住声音传出去。
“陈大人,这里有人!”
几个士兵带着兵器和火把冲锋过来,马车上众人的身形毕现,孩童们终于哭出声来。
尹诏良此声霜儿甚是亲昵,银霜心中一跳。
他似乎将这当做什么学问般:“听到了吗?让你好好学,到时候孤可得考你。”
银霜雪腮透着艳色:“这事儿如何考?殿下别难为我。”
尹诏良笑了一声,这丫头从小跟在老太太身边,说来也单纯。
银霜因为害羞,匆匆埋头把那装春宫的盒子拿去了里间,这东西还是眼不见为好。
“准备私底下自己钻研?”尹诏良还在调笑她。
银霜娇嗔着看他一眼:“殿下就别再取笑我了。”
丁宗脚步匆匆来到梅园,看见尹诏良坐在梅园三房并列的堂屋中间,踏水疾跑,敲响房门:“殿下,陛下来了。”
尹诏良神色一敛,有些不耐烦,“宫里的人怎么做事的?打发他回去。”
丁宗脸色为难:“陛下如今就在正院,旁人劝不动他。”
尹诏良食指轻点了两下桌面,“走吧。”
银霜本来想和尹诏良说一下老夫人说让她跟着去岭西的事情,但一回头只看见尹诏良的背影。
她这样的奴仆,他要走确实没必要和她打招呼。
但是上一分刻还在与她调笑,这般转头就走,银霜直直望着他的背影走出了梅园,才恍然发觉自己站了许久。
回头看了看房内,拿出自己本就没有多少的物件,收拾了两套换洗的衣物。
听说岭西比这边冷,银霜又多放了两件保暖的。艰难地拿出压箱底的的香囊,银霜从里面拿出一枚玉佩。这是她小时候身上戴的,一直藏着没暴露过。
如果这次能找到她的大哥,也许这个就是他们相认的信物。
想着不知道何时回来,银霜特意到了王婆子的屋子里和她打了声招呼。
王婆子听到她要去岭西,特意准备了些吃食和取暖的熏炉给她带上。
从来没人对银霜这般照顾过,就算王婆子是丁宗安排的人,银霜不免对她也多了几分好感。
“嬷嬷替我顾着房子,到时候我带特产回来与嬷嬷。”
王婆子听了也开心:“不用了不用了,路途遥远,姑娘快些能平安回来就好。”
回到屋子里,看着今日从老夫人那儿拿回来的春宫盒子。银霜红着脸把册子放进了行囊。
等她走后,王婆子定然会经常进来收拾,万一被她撞见这册子,她可就羞死了。
还是将册子放在身边最好。等她出去了,再找个荒无人烟的地儿扔了。
晚上,尹诏良召了银霜,这天晚上他来势汹汹,如同一个掠夺者一般,将她蚕食干净。
中途还问她,到底有没有学那册子。
银霜都想将那册子扔了,哪里还来得及看。
索取、交融。
银霜没忍住用了力,将新月样的指甲陷到了他的背脊皮肤上。
两人温热的喘息伴随着狂乱的心跳和剧烈的动作。
这一晚比前面的两晚都要来得激烈。
抱着累极了的银霜,尹诏良伸手拨弄了一下她濡湿的发梢:“明日就要走了,你便乖乖等我。”
银霜早就意识不清,睡着去见周公。
到了晚上,秋雨愈发大了起来。雨点落下如同石子儿,击在客栈的木头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银霜晚上用了膳,又客栈的小二打了热水洗头,等头发稍干了一些,早早就睡下了。
“轰隆!”屋外雷声闪电骤响。
银霜睁开眼睛,赫然发现自己床边站着一个黑色高大的人影,浑身吓得一抖。
“别怕。”男人捂住她的嘴,说话声音格外低沉。
银霜将在口边的尖叫声咽下,抱着被子看他,心跳还未恢复平静。
“殿……殿下。”她实在是吓到了。
尹诏良点上灯,刀削斧凿般的俊朗面庞看向银霜:“为何要来?”
“奴婢忧心殿下。”
尹诏良抬起银霜的下巴,“你拒绝孤给名分,却说这这般话。”
“你玩的是什么欲情故纵的把戏?”
银霜没说话。
“嗯?”
银霜哪里敢说出心中所想,只道:“能跟在殿下身边便已经是荣幸,奴哪敢再求什么份位?”
尹诏良打量着她,嘴角勾了一些幅度,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波动。
任何事情都有缘由。他对银霜的拒绝,勾起了几分兴致。
“不敢?还是说你根本看不上老夫人给的通房或是侍妾?”
尹诏良冷冷道:“银霜,便是你有天大的野心,也要看看如今你的身份。”
银霜莫名被他这话激起了情绪,“银霜什么都没要,在殿下口中反倒成了野心勃勃之人。”
“殿下这话说得不荒谬吗?”
“大胆!”
银霜双唇紧紧抿在一起,跪坐在床上偏头没说话。
“行,你不想要,有的是人想要。”说罢,尹诏良拂袖而去。
银霜躺在床上,久久没有睡意,最后掏出自己的那块玉佩,想着大哥和妹妹模糊的脸庞,才缓缓睡去。
第二日一早,银霜早早醒来,同喜燕一同听从丁宗的吩咐做事。
喜燕心情好,做事比往日麻利主动,银霜跟在她后面,居然也没被她不耐烦地念叨两句。
她们两人被重新安排的马车,位置稍微比昨日宽一些,不用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坐上马车,银霜通过镂花的窗户看着外面的风景。她如此这般沉默的时候,侧脸透露些清冷。
喜燕与她说话:“昨天殿下招我伺候,似乎应下老祖宗交代的事情了。以后我应该也是殿下院里的人了。”
银霜转眼看她,喜燕脸上挂着喜悦,似乎还有一点不好意思。
“银霜,往日我们好好相处吧。”
“好。”银霜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应下了。
一行人又赶了一个白天的路,才到达一座城池。
他们直接入住了当地官员的宅邸。
晚上官员宴请尹诏良,他们这些随行的人员也跟着沾了光,能在偏厅吃席。
银霜和喜燕是唯二的两个丫头,丁宗特意将她们安排在了眼下。
“谁是殿下的通房丫鬟?殿下说让人上前去伺候。”
喜燕抬头,扫了一眼默不作声的银霜,直言道:“奴婢在。”
“跟我走吧。”来人是个小丫头,见有人搭话便招手。
丁宗坐在一旁耳观鼻鼻观心,默认了喜燕的身份。
喜燕便跟着那丫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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