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苦了我了,我这过得叫什么日子哟。
紫漫公主学聪明了,折磨我的法子换了一换,每隔几天便叫人用缝衣针来扎我。
妈的,她老妈是容嬷嬷吗?
公主和我说:“流梨,你要是不想相爷为难,最好不要去他那儿哭诉。
再怎么着我也是个公主,你不想相爷为了你得罪皇亲吧?”
我想我想。
这个时候玛丽苏只能柔弱地点头,“我是不会让相爷为难的。”
我一日比一日虚弱,苏冥焰着急得不得了,求了皇宫里的天山雪莲给我治病。
他只当我受了刺客那一剑损了元气,却不知我是受气受的。
他搜罗了天下的稀罕药材,渐渐将我养得壮实了些。
这般为我着想,苏冥焰难不成是看上我了?
我这厢心花怒放地想着,也学那话本子里的姑娘熬了甜汤往他书房里送。
此番下凡,我要是拐个漂亮夫君,也是不枉走这一遭的。
仙子纡尊降贵给凡人做老婆,也是一大善事吧?
书房中并没有苏冥焰的人影,我推了门到里间找他,猛不丁被人从身后抱住腰身,推搡着滚到床上。
却是苏冥焰,胡乱地拉扯我的衣裳。
脸泛潮红,气息灼热,眼神迷乱,我顿时明白了,他大约是被紫漫公主给下春药了。
听说京城里的官员没有一个没逛过窑子的,我想这苏相爷也不例外。
他的技术委实高超,我被他上下其手摸得浑身酥软热血翻滚,当下大义凛然决定牺牲小我、完成大我,这可是救人一命的大善事。
于是迎合着去吻苏冥焰,顺便在他胸前摸了两把。
他倒是陡然间清醒了一些,看到我的脸像吓到一般,“流梨……你走……”我娇羞地说:“哎哟,相爷,人家是自愿的啦。”
苏冥焰却不是那个意思,他居然可以忍着汹涌的欲望把我往外推,“不行,不可以是你,是谁都不可以是你流梨……”这话说得我一下就愣住,心里不是个滋味。
什么叫是谁都不可以是流梨?
我这是赤裸裸地被嫌弃了?
我怎么了我?
心里疼,比被针扎还疼。
我脸色煞白看着苏冥焰,他扒开我的手指去关门。
紫漫公主来得巧,欺身便闻得香气扑鼻,她扶住苏冥焰说:“相爷,让紫漫来伺候你。”
苏冥焰晃了晃头,眼眸一时迷乱一时清明,和紫漫公主半推半就进了屋里。
我一下就飙了,端起架子上的一盆冷水对着苏冥焰当头浇下。
苏冥焰立时就醒了,将紫漫一推,“给我滚。”
我急急逃回自己的院子。
刚回到屋里,玛丽苏的咒诀就反噬了,我给了自己十个耳刮子。
丫鬟吓坏了,“流梨姑娘,你……你怎么了……”我一边打一边疼得泪流满面,“我脸上有蚊子。”
晚上苏冥焰来看我,他本来要跟我解释白天春药的事,看到我脸颊肿得似馒头,震惊,“流梨,谁打的你?”
“我自己打的。”
“流梨,到现在你还为她说话。”
苏冥焰说,“你就是这样,不管谁欺负了你都放在肚子里,你真是太善良了。”
谢谢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