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糯周淮京的其他类型小说《云糯周淮京的小说当我消失后,竹马顿时衰神附体》,由网络作家“十二锦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说白皎皎是个女孩不被她爸待见,生下来半个月都没人给起名字。还是她看天上的月亮又亮又圆,才有了皎皎这个名字。沈秋韵说,她把皎皎当成希望,是皎皎支撑着她走出大山,回归家庭。所以她希望云糯能和云风东云风北一样,把皎皎当眼珠子宠,这是他们云家欠皎皎的。没有白皎皎,就没有现在这个完整的家。当时云糯觉得这逻辑不对。白皎皎是母亲求生的精神支柱,难道她和哥哥们就不是吗?同样是她的亲生孩子,难道她在大山里就从没挂念过他们兄妹三个吗?就没想过也为他们三个而活?白皎皎可怜,可她和哥哥们也很无辜啊,她没有得到一天母爱,怎么就莫名其妙的亏欠白皎皎了?可当时云风东和云风北都对白皎皎心疼疯了,云糯根本不敢说这种话。她感受到哥哥们的爱被分走,于是就更加努力的乖巧...
《云糯周淮京的小说当我消失后,竹马顿时衰神附体》精彩片段
她说白皎皎是个女孩不被她爸待见,生下来半个月都没人给起名字。
还是她看天上的月亮又亮又圆,才有了皎皎这个名字。
沈秋韵说,她把皎皎当成希望,是皎皎支撑着她走出大山,回归家庭。
所以她希望云糯能和云风东云风北一样,把皎皎当眼珠子宠,这是他们云家欠皎皎的。
没有白皎皎,就没有现在这个完整的家。
当时云糯觉得这逻辑不对。
白皎皎是母亲求生的精神支柱,难道她和哥哥们就不是吗?
同样是她的亲生孩子,难道她在大山里就从没挂念过他们兄妹三个吗?就没想过也为他们三个而活?
白皎皎可怜,可她和哥哥们也很无辜啊,她没有得到一天母爱,怎么就莫名其妙的亏欠白皎皎了?
可当时云风东和云风北都对白皎皎心疼疯了,云糯根本不敢说这种话。
她感受到哥哥们的爱被分走,于是就更加努力的乖巧,听话,顺从,以为这样就可以留住哥哥们的关心。
没想到,最后是她多余了。
云糯捧着姜汤,吹了吹,有点烫。
刚想试着抿一口,门外传来敲门声。
敲门声有点急躁。
巧姐儿疑惑,谁会在这个时候敲门?
门口有监控显示,云糯探头看了一眼,手里的姜汤差点洒出来。
监控屏幕上,一身黑衣的周淮京一只手抵着手杖,眉目焦灼。
见迟迟没人开门,他等不及,招手就让跟班强行开锁。
巧儿赶紧堵门,一边大喊让云糯报警。
云糯却想到什么,掐手算了下日子,猛地蹙眉,她道:“巧姐儿,开门!”
巧姐儿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开门了。
周淮京一眼看到云糯。
云糯已经利落的放下碗,拿过自己的帆布包,小跑过来:“走吧!”
“……”周淮京甚至没来得及说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巧姐儿急道:“小姐,姜汤……”
云糯先一步进电梯,头都没回道:“等我回来再喝!”
说完立马按了电梯,再回头紧迫的看着周淮京,仿佛在说还不快点。
周淮京抵着手杖,迈进电梯,他比云糯高,只要垂眸就能看到她毛茸茸的发顶。
云糯确认道:“江老太太又犯病了?”
周淮京眸中划过诧异,她真能未卜先知?
云糯道:“我早说过老太太的病还没好全,而且一般的医院能治的话,当年老太太也不会专门找我爸爸。”
周淮京面露怀疑:“你爸爸都治不好的病你能治?”
云糯点头:“能!”
她说的笃定,电梯正好开了,没等周淮京说话,云糯就主动钻进他的车里。
周淮京的车里暖气开的足,一进去云糯就头发懵,但她顾不上这些,而是自顾自的整理着包里的东西,以防有所遗漏。
周淮京见状没干扰她,而是撕了张纸写了几个字,又折起来。
车停在一家私立医院,周淮京腿脚不便,没跟云糯一块走。
“你先去,有人拦你你就把介绍信给他。”周淮京把那张纸给她。
云糯点头,拿着纸就按照上面的病房号跑去。
孟初下车,称赞道:“她还挺麻利。”
确实是个干将,通透,利落,目标明确。
周淮京悠悠道:“就是眼光太高。”
孟初打趣:“人才有用不好用,奴才好用没有用。你留不住人,她可要去别人家了。”
周淮京目光沉了沉,表情不爽。
医院。
云糯从电梯冲出来,只顾着核对病房号,根本没注意到向她走来的陆泊禹。
在疯人院的第三年。
协助护士眉头拧成川字,从走廊里进来,抬脚踢开压成一团玩叠罗汉的精神病们。
等那些人扭曲尖叫着四散而开,才露出被压在最底下,蜷缩着不动的女人。
头发乱的如同蛛网一般罩在脸上,女人眼神儿呆滞,听到协助护士在她头顶很凶的说话。
“1030号,你家里来人了,赶紧起来收拾。”
家……
她是说把她扔到疯人院,一丢就是三年的那家人?
那已经不是她的家人了。
协助护士见她死人一样躺在地上不动,于是不耐烦的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扯起来:“你要死了?听不见我说话?”
云糯双手抱头,被人粗鲁的扯着衣领拖拽到浴室。
对方打开强力水枪,对蹲在墙角的云糯胡乱喷射,那样子不像对待人,而是圈里的牲口。
二十分钟后,云糯被带到会见室。
“云二少,1030号给您带来了。”
云糯无波无澜的目光看向面前沙发上的男人。
男人双手交握,手肘撑在腿上,微微蹙着的眉头透露出烦躁沉重的情绪。
这是她二哥云风北。
小时候,母亲和父亲吵架,生下云糯后,闹脾气离开了家。
父亲苦寻无果,在她十三岁时就过世了,后来是大哥和二哥撑起了家。
那时候他们信誓旦旦的说,只要有他们在,就绝不会让她被人欺负。
如今再次看到记忆中的这张脸,云糯心里抽痛了一下,眼神儿却冷冷的垂落下来。
委屈是真的,怨恨也是真的。
她的二哥已经不疼她了,还亲自把她送进了疯人院。
云风北也抬头看向云糯。
来的路上他还在幻想,三年不见,她一定知错了,一定会乖乖的扑到他怀里,求他原谅她。
然而并没有,她就站着不动,一脸冷漠。
他满心欢喜,怀揣着接妹妹回家的喜悦来的,没成想三年未见,她连句二哥都不叫!
云风北本想起身拥抱的动作又收了回去,不悦的语气:“皎皎说想你了,央求我接你回家,从今天起你就可以离开疯人院了。”
见云糯终于给出反应,云风北话音一转:“但有个前提,你回去后不许再为难皎皎。”
云糯的脸色垮下来,他们真以为,她不去为难白皎皎,家里就能万事太平?
当初她被送到疯人院就是白皎皎一手促就的。
五年前,警察把消失了十五年的母亲和小她一岁的白皎皎送回云家。
她才知道一天都没抱过自己的母亲是被人贩子拐进了山区,白皎皎是她被强迫所生的孩子。
也就是说,白皎皎是她同母异父的妹妹。
家人团聚,大哥二哥都很感动,并且丝毫没有嫌弃白皎皎,把她当亲妹妹疼。
她起初也是掏心肝的对白皎皎好,想要补偿她,却没想到白皎皎处处使小手段,各种诬陷她。
她为了不让哥哥们心烦,不让母亲为难,从来都是能忍则忍。
直到三年前她被困在大火里,白皎皎非要冲进去救她,等云风北发现她们时,却亲手抢过她的防毒面具给白皎皎用。
云风北抱着白皎皎冲出大火,没管已经快要昏迷的她。
事后白皎皎还激怒她,说她就是故意跑进大火里,看云风北会救谁。
云家只需要一个女儿,不被爱的那个才是多余的。
她气愤不已,当众揭穿白皎皎,可白皎皎只是往云风北怀里一扑,掉了几滴眼泪,大家就都去哄白皎皎,却骂她狠毒,白眼狼。
最后白皎皎故意握着她的手捅了自己一刀,她握着刀柄的样子被全家人看到。
他们都觉得她疯了,所以把她送进了疯人院。
见云糯拉着脸,云风北不由觉得来气,他都给她台阶了,只要点下头她就能回家,她还有什么不情愿的?
“你不说话,是想继续待在疯人院过舒服日子?”
疯人院舒服?这话让云糯震惊。
他知不知道疯人院里全是疯子,是法律人情都无法控制的疯子!
这些人可以随意撕扯她的衣服,可以用勺子柄在她脸上乱戳,他们最喜欢玩叠罗汉,一堆人把她压在最底层,让她被碾压胸骨胯骨,让她窒息陷入黑暗!
疯子就算把她杀了也是不需要负责的!
当然这些事儿云风北都不会知道,因为这三年他从未来看她,他以为她在疯人院静养,过着躺平摆烂的生活很惬意。
她太了解云风北了,在云风北心里,她是个撒谎成性,手段狠毒的疯子。
无论她怎么解释,哪怕展现伤口,云风北都不会信,甚至会认为是她自导自演。
而疯人院的护士也不会承认她们纵容病人欺负她的事实。
这种状况云糯已经在云风北身上验证过很多次了。
向偏心的人告状才是愚蠢。
见云糯依旧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死样子,云风北心里升起一股怒气:“我看你的疯病还没好利索,是不是回家还要报复皎皎?”
云风北想听云糯认错,可她冷漠的态度让他心口堵得难受,于是他赌气的将面前用来煮茶的围炉踢到云糯身边。
围炉里跳出几个火星子,云糯动作幅度很大的往后跌了一步,满脸惊惧的把手藏到身后。
云风北:“你要是敢用手抓碳,我就相信你病好了,你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她不敢抓,就说明病没好,那就得继续留在这里治疗。
三年前被火烧过后,云糯就对火留下了阴影。
云风北看出她眼里的恐惧,心里安稳了几分。
他知道她最怕火最怕疼,所以她一定不敢伸手,只要她答应不再伤害皎皎,他就原谅她。
刚这样想完,云风北突然目光一惊,只见云糯猛的将手伸进围炉。
“谁让你真抓了!”云风北冲上去,一把拽过她的手。
云糯的手心已经被烫的见血!
见她咬牙忍痛,痛到浑身发抖的样子,云风北顿时愣了下。
她是最怕疼的。
以前哪怕手擦破点皮,她都能掉眼泪,委屈的让他哄半天。
怎么现在手心被烫破这么大一块,她却一声不吭?
……他宠了二十年的妹妹,怎么不向他撒娇了?
云风北心里顿时抽痛起来,这是他最疼爱的妹妹,他怎么会不心疼:“疼吗?”
云糯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藏到身后,淡声道:“我病好了,不疯了,能出院了吗?”
云风北眉头顿时拧成川字,怒声道:“我好心来接你,你又甩脸子又阴阳怪气给谁看?”
“你捅了皎皎一刀,我们没把你送进监狱已经够纵容你了,你还委屈上了?”
“你以为你自残我就会向从前一样惯着你?”云风北怒意叠加,扭头离开疯人院:“你爱走不走。”
无所事事之后,云糯不敢跟周淮京一块坐老太太的床,于是就地坐在地毯上,老太太屋里暖和倒也冻不着她。
这一坐,就坐到了天亮。
周淮京是第一个发现老太太睁眼的人。
老太太抿了抿嘴唇,睡得蛮精神,她看到周淮京便问:“淮京,沅沅是不是来看我了……”
见她要起来,周淮京给她背后塞了个枕头,道:“你睡糊涂了,哪有沅沅?”
老太太还不信,目光在房间里搜寻,最后落在坐在地上睡着的云糯身上。
她眯了眯眼睛,觉得自己好像没见过这人:“这是……”
周淮京随口道:“这不是你请的医生吗,昨晚就是她救得你。”
老太太埋怨的看他一眼:“又糊弄老婆子,你弄个丫头放我房间干嘛?”
周淮京眸中划过警觉,和老太太同时看向正在打瞌睡的云糯。
不是老太太找的人,也不是他带来的,那她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昨天带云糯进来的佣人闻言也大跌眼镜:“啊,她半夜敲门说是来给老太太治病,我以为是小周总请的人,我就把她带进来了……”
佣人也意识到自己好像弄成乌龙了,可云糯如果不是被请来的,怎么会掐点掐的这么巧,刚好就救了老太太?
这时正打瞌睡的云糯脑袋狠狠往下一栽,把自己给瞌醒了。
她惺忪睁开眼睛,先是看到自己掉在脚边的笔记本,下意识想捡的时候,一抬头,发现房间里的几双眼睛都在盯着她。
那眼神儿好像她是个异类一样。
云糯盯着那几道目光,先捡了笔记本,然后起身,一副老实样子走到老太太床前。
“老太太,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江老太太目光上下打量云糯,最后落在云糯脸上。
不知道是不是云糯的错觉,她觉得老太太看她的眼神儿似乎有点敌意。
果不其然,老太太排斥的问道:“我认识你吗?”
云糯道:“您不认识我,但您应该认识我父亲,我父亲是云平威,五年前他给您治过病。”
老太太倒是记得云平威,五年前她头痛难忍,寻医无果,最后是经云平威的手才好的。
“他不是早就过世了?”
云糯道:“是,不过父亲去世前交代我,要我替他完成他未做完的治疗。前几天我重翻父亲的笔记,发现您临近病发,所以昨晚掐点来了一趟。”
她这话说出来,不光是老太太,连佣人都冲她露出鄙夷的眼神儿。
牛皮也吹的太大了!
她父亲五年前就去世了,难道还能托梦告诉她老太太要犯病了?
想要接近老太太的人多了,没见过编这么荒唐的理由的。
云糯自若道:“老太太,您仔细想想,五年前我父亲是否说过,您的病不能一次治愈,五年后需按现况重新定论?”
周淮京打量着云糯,似乎在分辨云糯有几分演的成分。
毕竟她有前科。
江老太太目光松动,但毕竟是五年前的事了,云平威说了什么她也记不清了。
病症好了谁还管医生说什么?
周淮京抓住重点:“所以你的意思是,老太太还会犯病?”
云糯的答案斩钉截铁:“会,而且会比五年前更猛烈。”
周淮京皱起眉头,面色凝重。
江老太太却不耐烦的抬了抬手:“周雅,给云小姐结算诊费,让她回家休息吧。”
江老太太板着脸,明显不喜欢云糯。
云糯争取道:“老太太,我没有危言耸听,您的病还没除根……”
“呵?”周淮京觉得太好笑了,眉梢挑起:“你当我是活雷锋?”
“……”
天生坏种的传言果然没冤枉他。
云糯不再天真,皱眉问道:“你要怎样才肯还我?”
他这样的身份肯定不缺钱,不是冲钱来的,大概率是想戏弄她。
周淮京似乎还没想好条件,一时没言语。
他身后的包厢门却从里面打开了,似乎聚餐结束了,云风北脸色难看的先出来。
陆泊禹跟上来刚要跟云风北说什么,目光先冷不丁的看见了云糯。
看清云糯对面的男人,陆泊禹心里一激灵,冲上去就将云糯拉到自己身后,冲周淮京呵斥:“你跟她站一块干什么!”
他不喊还好,这一嗓子让包厢刚出来的人都看向了这边。
看着拽着云糯的陆泊禹,陆父脸色当即沉下来。
他才刚帮他甩掉烂包袱,他怎么又凑上去了?
教都教不会的蠢货,跟他妈一样感情用事。
云风北则下意识看向白皎皎,白皎皎果然情绪失落,眼睛红红的还善良的替两人解释:“泊禹为姐姐出头,说明他是重情义的人。”
陆泊禹是重情义,云糯却不知道避嫌,这是还妄想能嫁进陆家呢?
也不照照镜子看看陆家能不能看上她!
刚才在包厢里,云糯签完退婚书,陆父却没让陆泊禹和白皎皎补签订婚书,还拿陆泊禹的小叔周淮京为借口,把婚事给挡了回去。
这明摆着是云家的两个女儿他们陆家都没看上,之前说要换婚也是为了哄着他们取消婚约。
云风北在包厢里丢了好大颜面,此刻看云糯只觉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要不是她有精神病,要不是她突然在包厢里站起来丢人,陆父怎么会对他们家印象这么差?
皎皎没和陆家签成婚书,就是她故意搅合的!
没必要再呆在这里丢人现眼,云风北上前拽着云糯就走了。
云糯被拽的跌跌撞撞,一直回头看周淮京的衣袖……她的手串!
沈秋韵和白皎皎也跟着走了,陆泊禹哎的一声还想解释什么,白皎皎一脸委屈的看了他一眼,还是跟着走了。
周淮京看懂了什么,勾唇讥笑:“听说陆家喜事将近,我还没来得及恭喜大哥。”
陆父看见他就烦,理都没理,率先带着他的新老婆走了。
周淮京收回目光,又对陆泊禹嘲笑道:“你未婚妻会的花样挺多,还是你会享受。”
秦方好走上来,陆泊禹还一脸没听懂的表情:“妈,他什么意思?”
秦方好只能听出这不是好话,但不知道周淮京说的未婚妻是云糯还是白皎皎。
周淮京已经不是以前人人都能欺辱的可怜虫了,他两道通吃,什么钱都赚,现在的势头不知道比陆氏好多少倍。
陆敬雄就是感受到了压力,所以才想让陆泊禹娶对陆家更有助力的女人联姻,云家……自然还够不上。
秦方好没心情管周淮京的事,她皱眉问陆泊禹:“你心里到底怎么选的?”
“什么怎么选?”
“糯糯和姓白的,你到底选哪个?”
“……”陆泊禹虚张声势道:“我当然选皎皎。”
“你选姓白的就离糯糯远点,省的给她惹麻烦。”
陆泊禹没吭声。
他是要娶皎皎,但他受不了云糯对他那么冷淡,难道他们十五年的感情白交了?
她凭什么说退婚就退婚!
云家。
云糯又被云风北气冲冲的拽回家,沈秋韵和白皎皎跟在后面跑。
一进客厅,云风北就甩开云糯的手,发泄怒火道:“是不是一定要把这个家搞散,你才开心!”
云糯扶住沙发,不知道云风北又生什么气,她今天已经在按他的要求做了。
云风北指鼻子骂道:“你不用一脸无辜,你突然在饭桌上站起来,不就是想叫我们丢人,故意搅黄皎皎的婚事!”
“早知道你这么不容人,我当初就不该把你从疯人院接回来!”
白皎皎伤心的站都站不住,沈秋韵扶着她也心疼的掉眼泪:“糯糯,我知道你对妹妹有怨言,可娶她是泊禹的要求,她知道你喜欢泊禹,这三年不知道拒绝过泊禹多少次,你今天……你今天实在太让她下不来台了……”
云糯先是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白皎皎可能没被陆家看上,所以云风北才把气撒在她身上。
她无语的笑出来,问:“你只知道我突然站起来,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站起来?”
“你知道1030代表什么吗?”
“1030是我在疯人院的编号,这三年我没有名字,1030就是我的名字。”
“你怪我为什么突然站起来,那是因为我对这个数字有应激反应。你知道如果是在疯人院,我晚站起来一秒会得到什么惩罚吗?你知道被电击器夹手指的感觉吗?你有过失禁的体验吗?我想不出谁被电过无数次后,不会做出和我同样的反应。”
云风北不知道,云风北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1030是她的编号,他也不知道她会被电击,疯人院是治疗的地方,又不是惩罚机构。
可他自己就是从事医务的,他知道有多少护工在偷偷虐待病人,医院尚且如此,疯人院又会对疯子有多少耐心?
云糯又道:“那么大的酒店,有那么多服务员,偏偏就选中了1030这个工号。”
云风北听懂她的话外音,面露怀疑的看向白皎皎。
她和陆泊禹负责点菜,那么服务员自然也是他俩指定的。
白皎皎一惊,心想云糯怎么变聪明了?
以前云糯被冤枉,只会大声跟云风北争吵,指责云风北偏心,现在居然学会有理有据的祸水东引了?
殊不知人在情绪化时才会理智尽失,云糯以前就是太在乎亲情了,所以才会指责抱怨,吵架永远吵不到重点,反而被云风北认为她疯癫无理取闹。
而此刻的云糯早已对云风北没有任何期望,她不在乎他的态度,不在乎他的偏心,她化身成旁观者,自然能看穿局势。
眼看着云风北怀疑到自己,白皎皎马上无辜道:“菜是泊禹点的,我没参与。而且服务员的工号肯定也是巧合,泊禹怎么会故意戏弄姐姐呢?”
一句话,就把错推到了陆泊禹身上,要想追究,就得向陆泊禹证实这点。
而云风北要面子,这件事他往下压都来不及,怎么会去问?
“云糯,你怎么在这儿?”陆泊禹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问:“谁病了?”
云糯看了他一眼,但她赶时间,所以直接推开他,走向一条走廊前守着的保镖。
保镖凶神恶煞的伸手阻拦,云糯就把周淮京给她的介绍信展开,急道:“我有介绍信,周淮京让我来的!”
她说话的时候带着颤音,明显心里没底,就一张纸,对方能让她进吗?
岂料,下一秒保镖就把纸给她了,让开路:“进!”
云糯赶紧进去,陆泊禹见状想跟进去,然而两个保镖立马严丝合缝的把路堵上了。
陆泊禹不服:“凭什么她能进我不能进!”
保镖回怼:“她有京爷的介绍信,你有吗?”
云糯也没想到自己真能进来,她边跑边好奇的看了眼周淮京给的纸条,还以为上面会有什么特殊标志或者对她的身份介绍之类的,结果上面只有四个字。
[让她过去。]
名人效应被具象化,云糯心里受到小小的震撼。
真正的上位者,他的名字亮出来是可以当通行证的。
这是云糯跟在陆泊禹身边从未感受过的待遇,即使陆家也是顶尖豪门。
云糯按下心中类似崇拜的情绪,她走进江老太太的病房,里面站满的医护再次向她透露出排斥的目光。
于是云糯再一次亮出介绍信,这次底气很足:“是周淮京让我来的!”
病房外,陆泊禹还在跟两个保镖较劲儿:“周淮京很牛吗?他还不是听我们陆家的?”
“我可是陆家正统嫡长孙,不是外来的阿猫阿狗能比的,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们从上京消失!”
“一出门就碰上个乱吠的野狗,真晦气!”孟初和周淮京刚好走过来。
扭头看见周淮京,陆泊禹脸色一沉,冲上去质问:“我不是警告过你别缠着云糯,我已经不喜欢她了,你算计她也没用!”
没等陆泊禹撞上周淮京,孟初就上前把他治住了。
陆泊禹扭打挣扎道:“孟初你也是,放着好好的少爷不当,跑来给个死瘸子当狗,你特么被下降头了吧!”
孟初咬牙切齿,一改温和:“闭上你的狗嘴!”
陆泊禹心有不甘,孟初原本是他的发小,如今却帮着他的死对头,他能不气吗?
他揪着孟初的衣领,又恶狠狠的瞪周淮京,他觉得周淮京就是个鸠占鹊巢的强盗,他抢陆家的资源,收买他发小,处处和他作对,现在还想诱骗云糯!
他骂道:“就你身上那堆烂事儿,敢让云糯知道吗?”
周淮京眼神儿一冷,警告似的盯着他。
陆泊禹却骂爽了:“想揍我啊!你能站稳吗?要没这帮狗崽子护着你,你也就配在地上趴着!”
孟初揪紧他衣领:“你别找死!”
陆泊禹不屑:“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你看我爷爷抽不抽他就完了……”
周淮京眼里的怒意渐渐暗下来,他没理会陆泊禹,而是越过保镖,去了江老太太的病房。
陆泊禹不耐烦的拽开孟初的手,寻思这事儿没完。
他管不了周淮京,但管得了云糯!
想撬他的人,没门!
病房里。
云糯正站在病床前,用银针在江老太太的颅顶施针。
同病房的医护离她远远的,站在门口,双臂抱怀,脸上一副看不惯的表情。
“主任,咱们要不还是去帮一把吧,那毕竟是江老太太……”
要是没救回来他们可是要担责的。
脑科主任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这可是京爷举荐的神医,咱们要是上去帮忙,出了好歹算谁的?要去你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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