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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把我送到家暴男手里我死遁了.全文

小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9江如愿去找宁笙要回玉佩。但宁笙只是讶然,说玉佩是陈行简送给她的,送了就没有要回去的道理。江如愿压下心中的怒火,好声好气和她说话,但她只顾着撩自己的头发,一句话也没听进去。为了炫耀,宁笙甚至拿出那枚玉佩给她眼睁睁看着。是这个吗?江如愿握拳:是。宁笙轻笑一声,收回,那就更不能给了。江如愿垂眸:这是我母亲的遗物,请你还给我,必有重谢。晦气!宁笙听到遗物二字后,整个人像是拿到了烫手山芋,直接把玉佩扔掉。整个玉佩摔在地下,中间裂了一条缝隙。江如愿眼睛都红了,母亲的遗物竟然就被她摔成这个样子,明明这枚玉佩,是母亲都珍如瑰宝的。宁笙捡起玉佩,还在假惺惺:哎呀,玉佩不小心裂了,你不介意吧。她眼中带着寒意:你介意也晚了,这枚玉佩是我的,我爱怎么摔就...

主角:江如愿陈行简   更新:2025-02-18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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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如愿陈行简的女频言情小说《男朋友把我送到家暴男手里我死遁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小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9江如愿去找宁笙要回玉佩。但宁笙只是讶然,说玉佩是陈行简送给她的,送了就没有要回去的道理。江如愿压下心中的怒火,好声好气和她说话,但她只顾着撩自己的头发,一句话也没听进去。为了炫耀,宁笙甚至拿出那枚玉佩给她眼睁睁看着。是这个吗?江如愿握拳:是。宁笙轻笑一声,收回,那就更不能给了。江如愿垂眸:这是我母亲的遗物,请你还给我,必有重谢。晦气!宁笙听到遗物二字后,整个人像是拿到了烫手山芋,直接把玉佩扔掉。整个玉佩摔在地下,中间裂了一条缝隙。江如愿眼睛都红了,母亲的遗物竟然就被她摔成这个样子,明明这枚玉佩,是母亲都珍如瑰宝的。宁笙捡起玉佩,还在假惺惺:哎呀,玉佩不小心裂了,你不介意吧。她眼中带着寒意:你介意也晚了,这枚玉佩是我的,我爱怎么摔就...

《男朋友把我送到家暴男手里我死遁了.全文》精彩片段

9
江如愿去找宁笙要回玉佩。
但宁笙只是讶然,说玉佩是陈行简送给她的,送了就没有要回去的道理。
江如愿压下心中的怒火,好声好气和她说话,但她只顾着撩自己的头发,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为了炫耀,宁笙甚至拿出那枚玉佩给她眼睁睁看着。
是这个吗?
江如愿握拳:是。
宁笙轻笑一声,收回,那就更不能给了。
江如愿垂眸:这是我母亲的遗物,请你还给我,必有重谢。
晦气!宁笙听到遗物二字后,整个人像是拿到了烫手山芋,直接把玉佩扔掉。
整个玉佩摔在地下,中间裂了一条缝隙。
江如愿眼睛都红了,母亲的遗物竟然就被她摔成这个样子,明明这枚玉佩,是母亲都珍如瑰宝的。
宁笙捡起玉佩,还在假惺惺:哎呀,玉佩不小心裂了,你不介意吧。
她眼中带着寒意:你介意也晚了,这枚玉佩是我的,我爱怎么摔就怎么摔!
江如愿猛地站起来,一个拳头打在宁笙的手臂上,趁她吃痛,再一个耳光打在她的脸上。
夺回了玉佩。
她轻轻把玉佩放在口袋,然后冷冷地对宁笙说:这些,连你前夫打我的万分之一都不如,以后,我必定都还给你。
随后她不顾宁笙狼狈尖叫,直接离开。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刚打开门,就发现陈行简站在门口。
他看到她在里面也愣住了,随即他听到里面宁笙的尖叫,皱眉问江如愿:你怎么在这里?
宁笙听到他的声音立刻跑出来挽住他的手臂,在他怀中哭唧唧。
行简,你快为我做主啊,她竟然打我!
陈行简的语气瞬间散发出寒意,冷然看着江如愿:我说过,你要玉佩我赔给你就是了,你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吗!还打人!
没事的行简,我原谅她了,这是她母亲的遗物,也情有可原......
不行!再怎么样也不能打人!江如愿,平时还是我太纵容你了,竟然这样放肆!
听着他们一唱一和的话,江如愿只觉得好笑,仿佛在现实中看了一场狗血剧情。
竟然还发生在她的身上。
她看着他们贴在一起的手,只觉得刺眼。
她再次抬起手,宁笙害怕地躲在一旁,让出了一条路。
江如愿收回手,泰然自若地走出去,随后她好像想起了什么,顿了顿。
转过身,看着那对狗男女。
对了,你们要记得,这不是我第一次打你们,未来,我会把我遭受的痛苦尽数还给你们。
她回妹妹江如意家了路上,脑海里不停重复刚刚陈行简维护宁笙的画面。
她真是可怜啊。
男朋友不帮她就算了还维护其他女人。
明明是他擅自把她的玉佩送给了别人,竟然还在指责她。
不分青红皂白的。
没有一个人站在她身边。
尽管她已经觉得不爱了,但每每想起那些不被选择的瞬间,她仍然感觉心宛若浸在酸水里,被人反复鞭打,痛不欲生。
回到去,江如意跑来,假装没看到她哭肿了的眼睛,小心翼翼接过裂了的玉佩,却发现本来青翠色的玉佩里好像有一丝血红。
她把这件事告诉江如愿,她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江如意好好安放。
江如愿累了,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血红的玉佩啊。
母亲也是在泣血诉说着她应该离开吗?
虽然这两天还在下着大雨,但看天气预报,两天后就会雨过天晴。
她当机立断定了机票,不给自己回头路。
晚上,江如意给她泡了一杯牛奶,帮她还没完全好的伤口涂药。
姐,那个计划,还准备实施吗?
为什么不?江如愿喝了一口牛奶,这个计划,可以让陈行简和宁笙变得崩溃,打人也不用我们出手。
可,你要怎么死呢?
是的,早在江如愿被强制在病床上被人打的时候,她就想好了。
她要假死,让陈行简后悔,让宁笙崩溃。
他不是自诩大情种吗?假如说她这个替身死去了,陈行简会不会伤心后悔?
其实她看得出来,他还是在乎她的,只是他心中始终有一个天秤,在她和宁笙两边始终做不出一个最终的选择,这从他不愿意和她分手就看得出来。
他的心可真大啊,装得下两个人。
江如愿轻笑一声,把喝完牛奶的杯子递给江如意,你放心吧,陈行简比你想得还要不要脸。
10
两天后,果然天气晴朗。
江如愿站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告别江如意。
江如意眼角泛泪:姐,到了就打电话给我。
她点头:好。
坐上飞机前,她把陪伴她四年的手机卡折断扔进垃圾桶。
和陈行简刚在一起的时候,她换上了这个手机卡,以为自己能用一辈子。
只不过过了四年,手机卡就不能用了。
坐上飞机,她换上了新的手机卡。
飞机起飞,江如愿看着外面洁白的白云,飞机一路向北。
再见了,这个令她伤心的城市。
从现在开始,她的未来,只会是一片蓝天。
自从那天的不欢而散,陈行简已经两天没有见到江如愿了。
不知为什么,今天他总是觉得心慌慌的,感觉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可是当宁笙一个转身抱住他,他立刻心花怒放,翻在她上面开始亲吻她。
宁笙再次睡了过去,陈行简却睡不着。
他走到客厅,看着名为亲亲女朋友的备注,还是忍不住拨了回去。
可始终无人接听。
这不正常。
江如愿不会把手机静音,无论什么电话都会接听。
之前她总是接到骚扰电话仍然接听,还听她抱怨了很久。
现在她这是怎么了?
一阵心慌笼罩在他的心头。
他想起江如愿现在住在江如意那里,当机立断穿衣服出门。
到了江如意家,他拼命敲门后,终于有人开门了。
只见江如意眼下青黑,头上还戴着一个白色的发夹,眼睛红肿,仿佛刚刚才哭完。
陈行简滚了滚喉结,嗓子里仿佛被什么堵住,说不出话。
江如愿呢?

他朝那个方向伸了伸手,想过去解释,可就在这时宁笙突然从背后抱住他,不让他离开。
“行简,有你真好。”
他的脚步瞬间顿住,没有再往前。
而他只是背后感受着初恋的温暖,面前盯着现任的背影。
江如愿回到病房,导师已经好很多了,坚持出院。
她搀扶着导师,脑海里依旧是挥之不去的他们的相拥。
那一刻,她就像是个小三一样,眼睁睁看着他们甜蜜。
她压下心里的苦楚,问导师:“我什么时候走?”
导师说:“最迟一个月后吧。”
她垂了垂眸,随后抬起头。
“导师,我想一个星期后就走。”
3
导师虽然诧异,但还是同意了,让江如愿尽快收拾东西。
送导师回家后,她回实验室收拾了一些东西,然后回家。
回到家,她就发现陈行简早就在家等着了。
他做了满满一大桌子的饭菜,看到她回家后眼睛一亮,连忙走过来接过她的包,把她按在餐桌前。
“我做了好久呢,快尝一下。”
可江如愿没有动,只是静静看着那些饭菜。
刚在一起的时候,都是陈行简做饭的,后来他的公司上市,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吃饭,还是她在家里做饭之后打包到公司强迫他吃饭。
那时候,她总是认为做饭是世界上最温暖的事。
可是她看着面前的佳肴,却有些反胃。
她转身:“我不饿。”
可陈行简拉住了她,语气里带着急切:“如愿,我和宁笙没有什么的。”
“昨晚她突然打电话给我说她老公打她,我这才过去救她。”
“今天她在医院抱我只是为了感谢我......”
“够了,”江如愿冷冷打断他,“无论你们做什么都好,都不关我事。”
她还是第一次用这么冷的语气和他说话。
看着他呆愣的样子,江如愿叹了一口气,软下来:“你要去救人便去救吧,不用管我,只是......”
只是不要再拿我当替身了,我会很伤心的。
这句话江如愿没有说出来。
因为陈行简接了一个电话,那边传来尖锐的尖叫声:“行简!他来了!他要来了!他刚刚打电话给我说他知道我在哪!快来救我!”
电话戛然而止,一阵寂静弥漫在他们之间。
突然,陈行简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然后抱起她就往外走。
“陈行简!你要带我去哪!”
江如愿拼命打他,但他都没有反应。
陈行简把她塞在车里,立刻发动汽车就走。
她认出来这是前往医院的路。
江如愿咬牙:“你要去救人你就去就救,拉上我做什么!”
车子开得飞快,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着急的样子。
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别人。
心中的酸水还在弥漫,到了医院,陈行简在她的脸上戴上一个口罩,然后把她的手牵制住,抱起她就走。
江如愿心中有些恐惧,她看不出他要做什么。
很快到了宁笙的病房,他把江如愿放在宁笙的病床上,用绳子将她绑在床上。
病房里没有开灯,江如愿死死盯着陈行简,觉得他就像一个恶魔。
宁笙在一旁叫唤:“赶紧走吧,等会儿他就到了。”
陈行简嗯了一声,最后看了她一眼。
在黑暗中,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显得格外无情。
他离开了。
徒留她一人与黑暗对抗。
经过这么多事,江如愿终于想明白了,他这是要她代替宁笙挨她老公的打!
这一路走来都没有什么人,叫是没人听见的。
过了不久,门口有一阵脚步声,随后就有一个人走到病床边。
一个巴掌就狠狠打在江如愿脸上。
“贱人!我看你怎么跑!”
拳打脚踢打在江如愿身上,导致她说话都说不出。
剧烈疼痛出现在她的身体上,拳头巴掌仍旧不停。
男人打得仍然不尽兴,开灯继续打。
看着她的眼睛,他冷笑:“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双眼睛,喜欢骗男人是吧!我让你骗!”
男人猛地拽下她脸上的口罩,却陡然愣住。
看着那张陌生的脸,他慌了。
“你......你是谁!”
这时的江如愿身上已经没一块好皮肤了,脸颊肿得老高,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疼痛。
她已经分不清脸上的是血还是泪了。
她闭上双眼,万念俱灰。
原来,陈行简把她带来,是让她替宁笙承受她老公无尽的怒火。
门猛地被踹开,陈行简带着警察终于到来了。
宁笙看着她一阵惊呼:“怎么打得这么重!”

1
江如愿推开婚礼大门的一条小缝隙的时候,正好看见众人哄吵的一幕。
“陈行简,当年你高中追宁笙可谓是轰轰烈烈,现在人家都结婚了,你怎么不表示表示?”
听到这个名字,江如愿的手顿住了。
陈行简,是她的男朋友。
或许过了几秒,又或许过了几分钟,陈行简终于开口。
他眼眸深邃,看着面前的宁笙,声音沙哑:“宁笙,我从未忘记过你。”
“当年你出国和我分手之后,我每个月都会去偷偷看你,每一次来回的机票就藏在我的柜子里,每晚都拿出来回忆。”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在起哄,而他说的一字一句落在江如愿的耳朵里,宛若一道道惊雷,劈得她动弹不得。
后脑如同被棉花包裹着的鼓槌敲打,模糊而沉重。
他,直到现在还深爱着他的初恋?
还没等她继续深想,陈行简看着面前的白酒,猛地喝了一大口,仿佛要给自己壮胆。
“今天我来,就是想来问问你,要不要重新和我在一起。”
刚刚宁笙的老公有事出去了,所以现在根本没人阻止他。
整个殿堂安静了一瞬,陈行简周围的人瞬间发出看热闹的欢呼声。
“大情种啊,不愧是当年高中第一情侣。”
“当年他们两个可是连老师都同意的情侣,还让他们以后结婚发请帖呢。”
“可是不对啊,陈行简现在不是有女朋友了吗?好像也是他追了两年才成功的吧,不好好说清楚的话怕是要闹大了。”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宁笙的美眸睁大,看着陈行简,而后者急忙解释。
“江如愿只不过是你的替身罢了,当年你出国,我实在是太想你了,恰好遇见了她。”
“她那双眼睛和你的实在很像。”
宁笙听闻,低低笑了一声,众人再次起哄。
只有唯独江如愿一个人仿佛站在冰雨下,被无情的冰棱刺中心脏。
察觉到里面要有人出来了,她这才想起要出去。
她浑浑噩噩地,今天适宜大婚,外面艳阳高照,却始终照不进她的心里。
走到湖边,湖水清净而幽深,吸引着她跳下去。
她眼前一片水雾,划过脸颊,恍惚中想起了她和陈行简的初遇。
那年她在西藏研究植被的生长,而她的妹妹江如意也跟着她来了。
江如意性子活泼,喜欢到处乱跑,某天,她浑身湿漉漉地,还带了一个男人回来。
“姐,我掉入湖中了,如果不是他,我就不知道在哪了。”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陈行简。
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在感叹,这男人长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谁要是他女朋友,指定陷入其中。
而陈行简看到她的第一眼也愣住了,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挪不开眼。
后来,他就一直赖着不走,甚至还跟着她翻山越岭做研究。
有次在山上,她脚滑,差点掉进万丈深渊,是他把她死死拉住。
训练有素的肌肉迅速膨起,青筋性感无比,作为手控的江如愿承认,她心动了。
本来那时候的她一心扑到研究里,导师屡次给她安排相亲她都拒绝,从那一天起,是她第一次浮现出想要谈恋爱的念头。
“如果是他的话,我愿意踏入爱情的坟墓。”那时候的她这样想。
后来,陈行简真的说喜欢上她了,然后开始追她。
两年,江如愿用了两年的时间考验了他,他的每一处都做的恰到好处,就连挑剔的江如意也说他很好。
恋爱两年,江如愿性子冷淡,可陈行简的热情点燃了她,他们就和十分恩爱的情侣一样。
如果不是今天她想给他一个惊喜偷偷来到现场,如果不是她自以为是以为她就是他的唯一,会不会就不会打破她自以为是建造的乌托邦。
怪不得,他见她的第一眼就愣住,原来是因为她的眼睛。
他在山上救她,也是因为她的眼睛。
她想起之前在家里的柜子里无意间看到那成沓的机票,好奇问他这是去哪里,干嘛的。
他甚至很生气地把她推开,怒吼不要乱动他的东西。
那一晚,他彻夜未归,连她脚扭伤了都不知道。
原来,从很早以前就有了征兆。
江如愿对着平静的湖泊放声大哭,不顾他人异样的眼光,湖泊平静的湖面泛起了涟漪,仿佛局部下了场小雨。
她慢慢走,回到家,哭累了,瘫坐在地上。
她再次想要打开柜子,却发现柜子被锁了。

陈行简颤抖着身体看着床上的江如愿,阵阵心痛涌入心里。
他伸出手想要触摸她,她却忍着身体的疼痛躲了过去。
他双眼变得血红,紧紧抱住她:“对不起......我这也是无计可施了......”
江如愿闭着眼,奄奄一息。
是啊,无计可施。
就因为他爱的从来都不是她,所以无计可施。
如果说昨天江如愿还不相信陈行简不爱她的话,那么今天,她的心就宛如冷泉下一般刺骨寒凉。
不再有希望。
4
宁笙的老公被带入了警察局进行拘留,宁笙也在和他进行离婚官司。
而陈行简无时不刻在江如愿身边照顾她。
尽管她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陈行简看着她那副样子,心中仿佛有蚂蚁在啃食,淡淡心疼笼罩在心头。
可他却不后悔。
当宁笙说她被家暴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江如愿那双和她极为相似的眼睛。
如果说,让她代替宁笙挨打,警察就不会坐视不管。
江如愿只是挨打这一次而已,可如果不管的话,宁笙可是要挨打一辈子的。
他知道她很善良,做研究的时候如果会损害动物的家园,她就会立刻终止实验。
但他知道,人再怎么善良也不会任由自己挨打,所以他只能出此下策。
他坚信,她肯定会理解他的对吧。
可三天了,她还是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她唯一开口,还是让护士帮她带一个日历,在一个星期后的那天画上了大大一个圆圈。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只不过那天之后的一天,就是他们的纪念日。
他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她记错了他们的纪念日,理所当然地认为江如愿还爱着他。
所以这些天他都没有去宁笙那边,而是呆在她身边。
他向她解释她为什么这么做,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令他不由得有一些生气。
正巧宁笙来了,他立刻出去。
江如愿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终于睁眼。
看着医院洁白的天花板,心里一片平静。
她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恨,她恨陈行简,恨那个男人,恨宁笙,更恨自己的软弱。
如果不是自己的识人错误,也不会落下这个地步。
陈行简说他不后悔,他的话里话外都是维护宁笙,都是为了保护宁笙。
可她才是他现在的女朋友啊。
难道他们四年的时间还敌不过白月光吗?
江如愿瞪大眼睛,任由眼泪融在枕头里,落下一个个小湖泊。
三天时间,她的脸已经消肿了,可她的身体还是青一片紫一片,动一下都痛。
在这段时间,宁笙还偷偷跑过来假意说:“谢谢姐姐帮我摆脱家暴男。”
她没有理她。
身体的这些疼痛无时不刻都在提醒她这段感情究竟带给她了些什么。
她挣扎着起身,打电话给妹妹江如意。
过了不久,江如意过来了,看到姐姐这个样子,她心疼地哭了出来。
江如愿告诉她这些天发生的事,江如意简直不能忍就想去找陈行简算账。
但江如愿拉住了她,轻轻摇了摇头。
她的眼神里透着坚定。
“你听我的,这样做。”
听完江如愿的计划,江如意有些担心:“姐,你真的能保证这么做能让陈行简和那个贱人得到报应吗?”
江如愿没有回答她,只是在脑海里想着和陈行简的点点滴滴。
他们一起在西藏里帮助受伤的鸟儿,他们一起在沙滩边救下搁浅的鱼儿,他们一起欣赏感慨秋冬的落叶。
这些都是过去式了。
而这些美好的回忆,终究只适合留在过去。
良久,她轻轻嗯了一声,闭上了双眼。
该往前走了。
江如意的到来让陈行简措不及防,她没有对他好脸色,他也不奢求她们能理解他。
接下来四天,陈行简都没有踏入医院半步,每日留在宁笙身边帮她离婚。
这晚,陈行简和宁笙云雨的时候,他看着她的眼睛,脑子里却不自觉浮现出江如愿的脸。
可是怎么可能呢?
从一开始他追她,只是为了那一双眼睛,只是为了宁笙而已。
他摇了摇头,草草结束,宁笙还在安慰他:“是不是最近累了?”
陈行简摩挲了一下她的手,沙哑地嗯了一声:“早点睡吧。”
他想起明天好像就是江如愿在日历上画圈的日子,他突然很像见她一面。
可当他看着旁边的宁笙,心思却不在了。
他闭眼,紧紧抱住宁笙,还是改日再去吧。
次日,江如愿出院,但她戴着口罩,没人认得出来。

她的手陡然脱力,自嘲笑了一声。
就在这时,导师发了一条信息给她。
“考虑好了吗?”
她的指尖颤抖了几下,终于打下了几个字。
“导师,我去。”
2
导师收到消息,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你早该去的,这个名额这么稀少。”
“去国外做研究可是别人梦寐以求的,你这个傻孩子还考虑了这么久,我看你是谈恋爱谈傻了。”
江如愿沉默了一瞬,应付几声就挂了电话。
可不是傻了吗?她不想去仅仅就是因为想和陈行简好好过一个纪念日。
如果换做以前的她,肯定也会骂她的。
她扫了一眼锁住的柜子,笑了一声,然后站起来。
这时,陈行简终于回来了,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他怔了一下,然后走过来把她打横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
“怎么不穿鞋?着凉了可就不好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姨妈快来了,别到时候又嚷嚷着肚子痛啊。”
听着他关心她的话语,她只觉得鼻头一酸,却没有流下泪来。
他没有听到她的回应,以为她的姨妈提前来了。
他摸了摸她的小腹,然后去煮了红糖姜水给她,还放了个暖水袋在她小腹上面。
他叹道:“你啊你,如果没有了我,你该怎么活下去?”
江如愿闭眼,没有理他,他也没发现她的不对劲,只以为真的是肚子不舒服,进去浴室洗澡。
浴室的水声淅淅沥沥,浇灭了江如愿对他所有的幻想。
她竟然还在等他自己说出来他今天做了什么,是她太自以为是了。
等陈行简洗完澡出来,江如愿已经躺下睡了。
他脚步轻轻地关了灯,然后抱着江如愿。
黑暗下,所有的委屈全部涌了上来,她根本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今天下午的画面。
她忍不住问陈行简,喉咙里带着哭腔。
“陈行简,我问你个问题。”
他嗓音里带着疲惫,却仍然应着她:“什么问题?”
“柜子里的那些机票,是去哪里的?你去那里要做什么?”
话音刚落,江如愿能察觉到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他的喉结滚了滚,滚烫的手从她腰上收回去。
“不过是以前的工作需要,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完他就转身背对着她,“好了,不早了,早点睡吧。”
卧室里陷入一片死寂。
黑暗中,江如愿看着他的背影很久,最终她也转过身。
这个夜晚,死死咬住牙不流出任何哽咽。
次日,江如愿醒来,却发现身边的温度早已变凉。
陈行简讨厌早起,甚至有点起床气,现在是早上六点,他会去哪了?
她打了个电话过去,始终没人接。
最后,他发了一条简短的消息给她:“公司突然有急事,我要去处理一下。”
看到这条消息,江如愿也停止了继续打电话的念头。
前几年陈行简的公司刚刚上市,他就是像现在这样半夜去公司处理问题,甚至睡在公司。
现在公司稳定下来了,他也很少这样了。
她没有多想,只是前往实验室。
就在她正在感叹生物学的美妙时,导师突然晕倒在地,江如愿赶紧把导师送往医院。
得知只是低血糖后,她深呼一口气,往病房外走了走。
可就在这时,她看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
是陈行简。
他神色匆匆脚步匆忙,可眉眼间尽是舒缓的爱意。
随着他的视线往前看,不远处宁笙坐在椅子上等着他。
一眨眼的功夫,陈行简就走到宁笙面前,眼神里充满了心疼。
江如愿听到他说:“为什么?”
宁笙摇摇头:“我父母把我卖给了他,我做不了主。”
陈行简咬牙:“那你就更应该跟着我走!”
“他打你是犯法的,如果你不敢报警,我帮你......”
“没用的,”宁笙泣目看着他,“没用的,之前我报过警,但都被他糊弄过去了。”
她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陈行简看着心疼极了,紧紧将她拥入怀中。
“只要你肯重新和我在一起,我就帮你摆脱他。”
宁笙抬眸:“可是你的女朋友呢?”
陈行简愣了一下,紧紧盯着她的脸,下颚紧了紧。
“我会和她说清楚......”
他不自然地抬了一下头,却看到了不远处的江如愿。
江如愿如今正看着他们两个亲密地抱在一起,却没有震惊,眼中只有无限的哀伤。
他下意识推开宁笙,往江如愿的方向走了几步。
只见江如愿朝他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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