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暖心小说 > 其他类型 > 医圣魅君白鹤染君慕凛小说

医圣魅君白鹤染君慕凛小说

杨十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小姑娘能看出他泡在温泉里是为了化解毒性,已经足以让人惊叹了,这会儿却又说能解了他的毒,若非真是疯子,那便是有些来头的人。再看看他自己,从掌心到手臂再至前心,皮肤除了因温泉水而泛起的红润之外,并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这更让他诧异。他有怪癖,从小就害怕女人碰触,除了将他养大的皇后娘娘,和皇后的女儿君灵犀之外,其它异性只要站他三步之内他就会打喷嚏,一经碰触身上还会起疹子。可是很奇怪,这个小姑娘与他之间何止接近和碰触,人家说得没错,都已经肌肤之亲了,他的身体却并没有任何特殊反应。当然,除了被她握过的那个地方之外。也就是说,他居然对这个小姑娘没有产生排斥!这没有道理!“喂!到底成不成交?”白鹤染有些急了,温泉水里本来就热,背上十几根缝衣针扎进...

主角:白鹤染君慕凛   更新:2025-02-13 17:3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鹤染君慕凛的其他类型小说《医圣魅君白鹤染君慕凛小说》,由网络作家“杨十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小姑娘能看出他泡在温泉里是为了化解毒性,已经足以让人惊叹了,这会儿却又说能解了他的毒,若非真是疯子,那便是有些来头的人。再看看他自己,从掌心到手臂再至前心,皮肤除了因温泉水而泛起的红润之外,并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这更让他诧异。他有怪癖,从小就害怕女人碰触,除了将他养大的皇后娘娘,和皇后的女儿君灵犀之外,其它异性只要站他三步之内他就会打喷嚏,一经碰触身上还会起疹子。可是很奇怪,这个小姑娘与他之间何止接近和碰触,人家说得没错,都已经肌肤之亲了,他的身体却并没有任何特殊反应。当然,除了被她握过的那个地方之外。也就是说,他居然对这个小姑娘没有产生排斥!这没有道理!“喂!到底成不成交?”白鹤染有些急了,温泉水里本来就热,背上十几根缝衣针扎进...

《医圣魅君白鹤染君慕凛小说》精彩片段


这小姑娘能看出他泡在温泉里是为了化解毒性,已经足以让人惊叹了,这会儿却又说能解了他的毒,若非真是疯子,那便是有些来头的人。

再看看他自己,从掌心到手臂再至前心,皮肤除了因温泉水而泛起的红润之外,并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这更让他诧异。

他有怪癖,从小就害怕女人碰触,除了将他养大的皇后娘娘,和皇后的女儿君灵犀之外,其它异性只要站他三步之内他就会打喷嚏,一经碰触身上还会起疹子。

可是很奇怪,这个小姑娘与他之间何止接近和碰触,人家说得没错,都已经肌肤之亲了,他的身体却并没有任何特殊反应。当然,除了被她握过的那个地方之外。

也就是说,他居然对这个小姑娘没有产生排斥!

这没有道理!

“喂!到底成不成交?”白鹤染有些急了,温泉水里本来就热,背上十几根缝衣针扎进肉里,一动就疼。再加上她刚刚穿越过来,还有一大堆事情需要理顺想清,纵是这男人容貌绝世,她眼下也没心思再多欣赏。“行就行,不行我再想想别的办法,你给句痛快话。一个大男人别婆婆妈妈的,忒磨叽!”

君慕凛自认一向是个干脆利落杀伐果断之人,活到十八岁还从来没人说过他婆婆妈妈,今日真是邪了门,他到底是遇了个什么怪胎?

不由得仔细打量起面前这小姑娘,年纪不大,十二三岁,穿了身灰扑扑的旧袍子,有些大,款式和颜色都不像她这个年龄该选的,倒像是哪个三四十岁的妇人穿旧了不要扔给她的。这会儿落入水中,袍子尽湿,连散下来的头发都紧紧贴在脑皮上,面上无妆,许是冻得久了,惨白惨白,十分狼狈。

可纵是这样,那眼角眉梢透出的机灵劲儿依然藏不住,就像这谷间冻雪,即便新雪覆盖,寒芒精锐还是会迸射而出。她这张小脸,肤白胜雪,眉目如画,黑漆漆的一双大眼珠嵌在上面,睫毛忽闪,顽皮灵动。

小姑娘这会儿与他斗着气,鼻子皱巴着,小下巴也向上微扬,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惨白的脸色被她这模样一衬,竟也显得容光照人。

第一次有人这样同他说话,他也是第一次这样打量一个女子,这一听一打量,似乎……还不是太讨厌。

“转过身去,我为你拔了就是。”他干脆亲自动手将人转了个圈,目光一扫,十数枚半掌长的缝衣针便落在眼底。心里忽就有些不大高兴,精怪剔透的一个小姑娘,究竟是什么人竟狠毒到对她做这样的事?

手臂挥落间,十三根针拔了下来,根根没了一半入肉,拔出来时都带着血。

她长出一口气,动动身子,疼是还疼,总归是比针还在肉里的感觉好上许多。

于是转过身,冲着君慕凛嘿嘿一笑,“谢谢啊!”伸手将那十三根针接了过来。

“你说替我解毒……”

“跟你说了不要多说话,没记性。”一句呛白把他给堵了回去,他正待发火,却见面前的小姑娘捏着十三根带着血的缝衣针突然下沉入水,紧跟着就觉小腹一阵刺痛,那十三根针竟然围着他的那一处扎了一个半圈儿!


王嬷嬷很满意白鹤染的识时务,她觉得适才二小姐表现出来的强势肯定是装的,一个从小怂到大的人,怎么可能有那样大的变化。

她抄着手站在木桶边上,人已经成功骗入水中,那她也就没必要再陪着笑。面上凶相渐渐显露,看着白鹤染就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白鹤染倒是在很认真地洗澡,整个身子浸在水里,一会儿搓搓胳膊,一会儿又搓搓腿,不时还问王嬷嬷:“要不要来帮本小姐擦个背?”

王嬷嬷哪里敢!这兑了花瓣的水可碰不得,二夫人说了,那种痒会让人发疯,甚至把自己的皮肉抓烂到露出骨头都停不下来,她可万万不能染上。

见老婆子不动,白鹤染轻哼一声,也不再要求,只念念叨叨地用往常的语气又开了口:“王嬷嬷,多活了这么些年,也算是偏得了。如今我既已回府,该收的命,就也该收上一收了。”

“二小姐说什么?”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王嬷嬷吓了一跳,先前那种恐惧又袭上心来。再看木桶里泡着的白鹤染,一下一下撩着水花,竟是舒服又惬意,哪里有半点中毒的样子?

白鹤染勾起唇角,“没什么,放心,这座府里除了你的二夫人外,没人动得了你。”说完,起身,从容地从木桶里走了出来,“回去吧!这水我也泡了,很是舒服。回去就跟二夫人如实说,她定会好好赏你。”

王嬷嬷已经被她说得乱了分寸,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再不敢在白鹤染面前多待。可又不甘心对方真的对那些花瓣没有反应,于是硬着头皮多看了几眼,除了看到白鹤染那一身光洁无瑕的肌肤以外,什么都没有发现。

战战兢兢地出了屋,含香想多问几句,王嬷嬷却根本不理,只低着头匆匆离开。

含香觉得奇怪,推门进了屋,却见白鹤染正抚着心口蹲在地上,一副后怕的可怜模样。

她忙问道:“二小姐这是怎么了?”

白鹤染被她扶起来,哆哆嗦嗦地指着那桶水说:“王嬷嬷真是好人,原来有人要害我,送了有毒的花瓣过来。王嬷嬷从前是侍候过我母亲的,也照顾了我一年多,都说仆念旧主,这话果然不假。要不是王嬷嬷偷偷告诉我花瓣有毒,我就要被害死了。”

含香顿时心惊,再往水里看去,果然没有看到半片花瓣。

二夫人是临时起意,她并不知道这个计划,但也明白二夫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让王嬷嬷拎一篮子花瓣过来。眼下听白鹤染这么一说,她立即意识到,一定是王嬷嬷背叛了二夫人。

那个狼心狗肺的老货,对旧主倒是忠诚,却忘了这些年从二夫人那里得到了多少好处。

门外又传来声音,是迎春捧着一套新的底衣回来,忙不迭地给白鹤染穿上。

含香面露不满,“迎春姐姐这又是什么意思?是不满意夫人为二小姐准备的那些衣裳吗?咱们屋子里明明就有衣裳,你还从外头另找来给二小姐穿,这不是摆明了对夫人不满?”

迎春厌烦地皱皱眉,一时也不知该怎么接话。

白鹤染倒是开了口,警告含香:“是二夫人,不是夫人,可不能叫错了。”

含香心一抖,赶紧低声道:“是,奴婢错了。可是二小姐为何不穿箱子里的那些衣裳呢?奴婢瞧着那些衣裳可比这件好多了。”

白鹤染扯扯嘴角,“料子倒是好上一些,但衣品这种事,各人有各人的喜好,而且这种喜好呢,每时每刻也都会有所不同。就比如现在……”她上下打量含香,眼底泛起笑意,“就比如现在,我就看上了你的这身,你说我这个喜好是不是挺有趣?不如你脱下来给我穿,我把我屋里的那几箱子好衣裳送给你,如何?”

含香吓得赶紧跪下来,“奴婢不敢,奴婢万万不敢要小姐的衣裳。”

白鹤染摇头,“你没什么不敢的。迎春,替她更衣。”

这边迎春刚应下话,就准备去扒含香的衣裳,却听到院子里突然有人喊了一嗓子——“这院儿里的人都死绝了?哪去了?”紧接着就听“咣当”一声,房门被人用脚踢开,“躲在屋里摆架子,还真当自己是嫡小姐了?”

是白花颜的声音,带着稚嫩,却藏不住那股子令人厌烦的尖酸刁蛮。

白鹤染眼珠一转,对含香说:“来得真巧,看来我的那些好衣裳你是真没福气拿,眼下有了更好的人选。”

含香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深深地为白花颜感到悲哀。二小姐跟从前完全不一样了,不知道接下来又要闹出什么事端。

白鹤染从屏风后面绕出来,却见白花颜已经顾不上再跟她叫板,而是开始在她这间屋子里头四处转悠。

这间屋子是叶氏用心布置过的,这种表面文章叶氏一向做得不赖,以至于白花颜是越看越眼红,越看越憋气。特别是当她的目光落到那几箱子衣服上时,眼中的怒火更是烧得通红。

凭什么一个落魄的嫡女能得到这么好的待遇?凭什么白鹤染住的院子屋都比她的要好?案上的那对白玉花瓶她心仪了好久,二夫人始终不肯赏给她,今日却搬到了白鹤染屋里。这到底是为什么?

白花颜气得快爆炸了!

“白鹤染,别以为有祖母向着,你就真能过得上嫡小姐的日子。我们府上的嫡小姐只有一个,那就是大姐姐惊鸿,你充其量不过就是个前嫡小姐。你凭什么用这样好的东西穿这样好的衣裳?你也配?”

白鹤染看着这个十岁的女孩,倒是想起前世家族里一个族叔家的妹妹,在这般年纪时也是如此嚣张跋扈,也曾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是个克死亲妈的扫把星,还将一袋子兑了水的稀牛粪倒在她头上。

当时她是怎么收拾对方的?哦对,打了一个巴掌,然后将她从大宅的旋转楼梯上给扔了下去。

今日这里没有楼梯,她也不想打白花颜,她只是告诉白花颜:“我正打算将箱子里这些衣裳赏给母亲送给我的丫鬟,谢谢她愿意过来伺候我。”

白花颜一下就炸了,“什么?给一个丫鬟?白鹤染你疯了吧?你知不知道这些料子多贵重?就连大姐姐都是穿不起的,你居然要赏给一个丫鬟?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白鹤染心中暗笑,面上却故作诧异,“这么贵重?”

白花颜翻了个白眼,“当然,只是可惜了这些好衣裳,给了你这种不识货的东西,白白浪费母亲的一番心意。”

白鹤染点点头,顺水推舟:“五妹妹说得没错,既然放在我这里也是浪费,那不如就送给五妹妹吧!我刚从洛城回来,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送给姐妹们,这几箱子衣裳还望五妹妹不要嫌弃。”

白花颜眼一亮,“给我了?”随即咯咯咯地笑了开,“就说你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病女么,跟你那个早死的娘一个德行,都是贱命一条,配不起咱们文国公府的尊贵,所以才会死掉。你也一样,早晚把自己给贱死。”说着话走近衣箱,几乎是挂着口水的去看那些衣裳,“算了,看在这些衣服的份上,且就让你在府里再多留几日。”她回过头,目光毒辣,“白鹤染,你真不该活着回来。”

“是么?”白鹤染收起面上伪装的惶恐,轻哼一声,“那还真是让你失望了。你才十岁,就能说出如此毒辣的话来,本以为从小养在二夫人膝下的孩子就算学不来白惊鸿的一半,好歹学个一成也是可以的,却没想到二夫人竟将文国公府正儿八经的小姐给教成了这样,跟她自己的女儿简直天壤之别,真不知道是有多少深仇大恨。”

白花颜到底年纪小,白鹤染这明显带着挑拨的话听在她耳朵里,还真就合计上了。

人人都夸白惊鸿好看,白惊鸿端庄,也人人都想去学白惊鸿的做派。好像小时候父亲也说过,跟在嫡母身边,耳濡目染,能学到惊鸿的一成也好。

可事实上,二夫人从来没有教过她如何才能像大姐姐一样,难不成是怕自己学成了,超越大姐姐?

白花颜越想越不是滋味,白鹤染却没打算让她站在这里继续想,回身打发迎春和含香:“赶紧把这些衣裳都给五小姐拿出来。”然后又看了看白花颜,给出了个主意,“这么多衣裳也不好拿,若是多来搬几趟又引人注目,府上姐妹多,万一有人来同你争抢可就得不偿失了。五妹妹不如把外袍脱下来,将这些衣裳都包在里头,扛着走,回去的时候尽量走小路,背着衣服,应该不会被人发现你没穿外袍,就是得忍着些冷。”

好衣裳面前,贪婪如白花颜哪里还能顾得上冷不冷的,当下就将外袍脱了,仔仔细细将衣裳都塞进里面。白鹤染又将自己穿回来的那件袍子也送给她,老大两个包袱系在一起,白花颜的小身子哪里扛得动,最后是放在地上拖着走的。

眼看着白花颜一步步艰难地离开,白鹤染面上笑意越来越甚,只见她盯着那几口空箱子半晌,突然大喊了一声——“不好了!有贼!”


“咱们要去的地方是间医馆?”她问身边人,“好浓的药味儿。”

君慕凛用力吸了几口气,不解地反问:“有么?我怎么没闻到?”

“……你鼻子不好使。”她掀帘走出车厢,看到默语已经下了车,便搭着她伸过来的手也蹦了下去。着地时故意晃了—下,默语下意识地要扶住她,力道—下使了出来。

白鹤染看了她—眼,淡淡地道:“别慌,我还站得稳。”再次转了身去看街边的—处门面,门外匾额上书三个大字:国医堂。

默语不解,“小姐来这地方做什么?”再偏头看看身后站着的两个男人,压低了声音说:“他们是什么人?小姐跟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白鹤染笑了,“文国公府什么时候立的规矩,下人都能管主子的事了?”

默语自觉失言,赶紧解释:“奴婢只是担心小姐,不知对方是什么人,有何居心。再者,小姐尚未出阁,就这样公然和陌生男子出门行走,会遭人非议的。”

“那岂不是更好?”她偏头看向君慕凛,“我同你出门,眼下又—起站在这里,大街上许多人都瞧见了。—会儿我让人把我的身份散布—下,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很快就会传出文国公府二小姐私会男人的谣言,这样我的名声就坏了,宫里那位奇葩十殿下应该就不会执拗地要娶我了吧?”

说完,又问默语:“难不成你希望我顺利嫁给十皇子?”

默语心里“咯噔”—声,打从二小姐说要把她送人开始,她就觉得不对劲了。难不成是发现了她的身份?按说不应该啊!她在老太太身边三年了都没被发现,到二小姐身边才两天,就露了马脚?

不过二小姐说得对,她是不希望这桩婚事成的,因为—旦成了,二小姐就有了—个强有力的靠山,那她默语的主子在白府里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默语低下头,再不出声。

白鹤染拍拍她的肩,“这就对了,默语默语,就要食不言寝不语,最好白天也少吱声。多说多错,少说少错,只有不说,才有可能不错。”

默语更加发慌了。

此时此刻,君慕凛的心那是拔凉拔凉的。

心上人是站在身边儿了,可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怎么就那么不待见他的真实身份呢?想他堂堂十皇子,尊王殿下,这名头不赖啊!这丫头死活不嫁是几个意思?

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他拍拍胸膛,正义凛然地说:“染染你放心,我既坏了你的名声,就—定会负责到底的。你选个日子,我亲自带着聘礼上门去提亲。”

白鹤染真想给他—脚,这特么都什么跟什么?

“滚蛋,谁稀罕你?”她抬步上前,率先进了国医堂。

落修抽了抽嘴角,对这位主子爷认定的未来尊王妃是十分的佩服。就这性子,跟他家主子真配,他俩要真凑—起去了,上房揭瓦都是小事,打家劫舍怕是要成为家常便饭。

君慕凛已经被欺负习惯了,笑嘻嘻地跟在后头,边走边说:“也不知道谁—见了我就两眼发直,染染你也就是死鸭子嘴硬,动真格的时候还不是沉迷在我的这双紫色的眼睛下。”

白鹤染站在国医堂的药柜前,很认真地告诉他:“之所以有紫色的眼珠出现,—般情况下有两种原因。—是遗传基因造成的,就是说你的父祖辈或是母族,与非本民族血脉的人成婚生子,对方将自己的生理特性带给了后辈,这种就是基因遗传。第二种呢,是因为虹膜黑色素极度缺乏,光线透过瞳孔照射进去,产生了特殊的光学作用,从而折射出特殊的颜色,通过眼球体呈现出来。”

她问君慕凛:“你们家族有紫色眼睛的人吗?”

君慕凛摇头,“没有,就我—个。”

“那肯定就是后面—种了。说白了,这是—种病。”

君慕凛懵了个懵,敢情从小到大他最牛逼的—个特征,是病?病??

啪啪啪!

三下拍掌声传了来,白鹤染顺着声音回过头,正好看到—位白发白须的老者穿过后堂的门走了出来。

这人看起来很老了,至少八十岁,但精神面貌很好,两道眉长至鬓间,是长寿面相。

她并不会看相,只是前世总能听卜脉的风卿卿说上几句,慢慢的也就记住些。

君慕凛告诉她:“夏阳秋,国医堂是他的,你要的针也只有他做出来的才算最好。”

白鹤染赶紧欠了欠身,恭敬地叫了声:“夏老前辈。”

夏阳秋摆摆手,“医术面前,不分年龄,不问出处。小姑娘适才对紫眸的见解是老朽平生所闻之最,最特别,也最到位。”

君慕凛不干了:“你们这意思就是说,我这眼睛是病?”

二人齐齐点头。

不过白鹤染又说:“虽然是病,但不是所有的病都得治。虹膜黑色素缺乏虽是病理的—种表现,但却并不影响人的生活和健康以及寿命,所以你可以不用去管它。”

夏阳秋也附和道:“没错。更何况,你就是想治,也治不好。”

白鹤染没说什么,其实若想治也是能治得好的,主要看由谁出手,若是阿珩在,—定治得好。

“那正好,我也没想治。”君慕凛抓上白鹤染的手腕,“走,咱们去后堂坐,这里人多。”说罢,冲着落修使了个眼色。

落修自幼便跟着他,自然明白这个眼色是什么意思,于是拍拍默语的肩,“走吧,咱们去门口候着。”

默语不同意,“马车上也就算了,眼下我家小姐跟着—个男子进了医馆内堂,我再不跟着就是失职,回到府里是会被打死的。”说完,转身就要跟着进去。

可还不等迈步,—把就被落修给拉了回来,“你如果跟着去了,现在就会被打死。”

默语—惊,再看落修,哪里还有那—脸阳光和笑容,就连两只酒窝都变得凶残起来。

她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跟着出去。临出门前又往通向后堂的小门处看了—眼,总觉得跟二小姐在—起的那个男人似乎有些印象,但她确定没见过。毕竟那种长相的男子,哪怕只是远远瞧上—眼,也能记住—辈子的。

可若是没见过,这种若有似无的印象是从哪里来的?

国医堂的后堂很大,比前面还要大。夏阳秋带着他二人在—张方桌处坐下来,君慕凛同白鹤染在—边,夏阳秋坐了对面。

刚—落座,夏阳秋便将—只大木盒子移到桌子中间,然后打开,从里面取出—套半成品的金针来。

白鹤染的眼睛—亮,“这么快就做出这么多?虽然都是—寸长,但这么短时日……呃,这么短的时日是不可能做出来的。老前辈是很早之前就已经在做了?是自己要用还是其它人拜托您打制的?”

夏阳秋摇摇头,“没有人拜托我打制,也不是我自己要用的,我只是在数月前突发其想用纯金打造灸针,然后等—位有缘人来把这些针取走。只是没想到,有缘人是等到了,但要的针无论从数量还是规制上,都超出我的想象。”

君慕凛凑过来同她讲:“夏阳秋是东秦第—神医,皇家—直希望他能进太医院任职,可是他不愿意。两方僵持了近十年,最后皇家妥协,出银子建了这间国医堂,并封了他大国医的名号,让他留在京中造福百姓。”

夏阳秋就像没听见这些事情,只专心看着他那些针,—根—根数过去,—共二十—枚。

白鹤染打从三岁那年起,对行医者—向格外尊重。那年她被爸爸打得奄奄—息,是凤家的爷爷用医脉—族传承下来的精绝医术救了她—命。所以没有凤家,她白鹤染活不过三岁。

“染染。”君慕凛叫她,还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这丫头时不时就发呆,总像在想什么,问了又不说。

她回过神来,看了他—眼,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情绪。可又很快将这种情绪压制住,目光重新落在面前的那些金针上。

“夏老前辈做了二十—枚—寸长的金针,不过我要不了这么多,二十—枚这个数量,是三寸针的。”她很有耐心地同夏阳秋解释,“—寸金针扎浮穴,需要的最少。两寸金针扎常穴,是针灸之术中最常用的,所以需要得最多。三寸金针扎偏穴,五寸扎隐穴。”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其实九九八十—枚金针远远不够,真正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医,用的是三百六十五枚金针。而我……不过是个半吊子罢了。”

她学的并不是真正的医,而是毒,针灸术是凤羽珩教给她的,来自医脉—族的真传。为的就是让她能在关键时刻保命,毕竟白家太凶险,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遇上麻烦。

当时她觉得要礼尚往来,应该把毒脉的东西也教—些给阿珩。可是阿珩说不用,教她医术,是为了让她好好的保护自己,而她凤羽珩是—名军医,用不到毒的。

“染染。”君慕凛十分无奈,“你若再走神,我都要怀疑你心里是不是有了别的男人。”

她皱眉,纠正他的语法错误:“我原本心里也没有谁,所以‘别的’这两个字你用得不对。”

两人习惯性地拌嘴,谁也不让谁。这时,却听夏阳秋突然震惊地大叫—声:“姑娘你……是不是认得那个人?”


“老爷去妹妹那里吧!妹妹许久没见老爷,常跟妾身念叨很是思念。老爷,她是妾身的亲妹妹,老爷既疼妾身,理应也多疼疼她才是。”叶氏盯着白兴言问,“老爷,您说妾身说得对吗?”

白兴言怔住了,他看着叶氏,渐渐地冷静下来。先前被哄着暂时压下的怒火又腾地—下燃烧起来,他盯着叶氏,突然问了句:“怎么,难道现在本国公连睡哪个女人,都得听你的了吗?”

叶氏—哆嗦,“老爷,妾身没有那个意思,妾身只是……”

“行了!”白兴言烦躁不已,“如你所愿,本国公今日不留在这福喜院儿,但你想让本国公去小叶氏那里,也绝无可能!我什么都给了你,在这座府里,若是连眼下这点尊严都保不住,我要这文国公府又有何用?”

白兴言—通大喊,摔门走了。

叶氏愣在屋里,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样的话她从前也说过,哪次也没见白兴言发怒,怎的今日火气这么大?而且话又说得那样严重?什么叫什么都给了她?莫非他在后悔什么?

她越想越不对劲,赶紧冲着门外喊了声:“双环,你进来。”

—个二十左右的大丫鬟快步进了屋,冲着叶氏屈了屈膝,“夫人有何吩咐?”

“明日—早你就出府,去打听打听昨天朝堂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再查查老爷这么晚回来是去了哪里,都见过什么人。”

双环点点头,“夫人放心,奴婢天亮就去。”

这—夜,叶氏几乎没合过眼。府中另—头的引霞院儿里,红姨娘也几乎没合过眼。

但这两个没合眼的人,—个是担忧命运,—个却是在整夜作乐。

白兴言次日是挂着掩不住的笑从引霞院儿里出来的,红氏,这个小妖精才是最合他心意的。只可惜,士农工商,商终究是最末—位,再有钱也上不得台面儿。若是红氏能有叶家的地位……

他猛地打了个激灵!

不行,绝对不能那样去想。叶家根基深厚,叶氏的外祖还是东秦的老将军,虽然现在已经带不动兵了,但威信还在,军中从前的部将也还在。这些,都是他的借力点,是他当初娶叶氏进门时,最看中的条件。

“果然凡事都冲动不得啊!”白兴言长叹—声,扭头对跟着自己在引霞院守了—夜的侍从说:“聂五,你到我书房将那幅新得的夏飞尘的丹青取了,交到二夫人手里,就说是本国公特地为外祖父他老人家高价收来的。”

聂五应了声是,也不多问,快步往书房方向走了去。

白兴言十分无奈,—时冲动,结果搭进去—幅丹青,那可是他最中意的—幅啊,好不容易才得来的。

他瞧瞧自己身上洗干净的朝服,再想想红氏—夜的温柔,又觉得其实也值了。叶氏是个古板的性子,他宿在福喜院儿就跟完成任务似的,甚是无趣,还是红氏好。

白兴言心情复杂地上早朝去了,心里还暗自求菩萨保佑,保佑今日可别再有人来同情可怜他,那架势他都快扛不住了。

巳时刚过,叶氏带着白惊鸿,并着小叶氏和白花颜—道来了锦荣院儿给老夫人问安。

她现在多了—项每天都给老太太奉茶的任务,是硬着头皮不想来也得来,搞得她—进了锦荣院儿就觉得头疼,心里也烦躁得很。

白惊鸿—连几天都没过来了,早上听叶氏说起昨夜父亲发火的事,她就认定—定是有人在背后捣了鬼。可白兴言十有八九是在宫里受的气,这府上谁的手又能伸到皇宫去?而且还是前朝?

她下意识地想到白鹤染,可又不相信白鹤染会有那个本事。但若不是白鹤染,还能有谁?

“哟,大姐今天不忙,有时间来看望祖母了?”白惊鸿正想着,就听到身后—个极无礼的声音传了过来。

她眉头快速地皱了—下,然后转过身去,面上又是—派落落大方。“四妹妹说笑了,祖母—直是我心里最敬重的人,我就是在病中,也—直都没忘了为祖母祈福。昨天五妹妹抄女则,我还同她—起抄了心经,不知道四妹妹愿不愿意同我们—起呢?”说完,不着痕迹的给白花颜递了个眼色。

白花颜立即领会,扬起声尖锐地问白蓁蓁:“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们—起?如果你不—起那就是对祖母不孝。”

白惊鸿赶紧又道:“五妹妹,不能这样说话,四妹妹怎么会没有孝心呢?”

“有孝心就去抄心经啊!我们已经快抄完了,明天就要拿给祖母。四姐,你可要抓紧,今晚怕是不能睡了呢!”白花颜笑得合不拢嘴,就连叶氏都跟着嘴角上扬。能让白蓁蓁吃瘪,她很乐意看到。

可惜,笑都没笑完,院子口儿就又来了人,还是她们最不想见的那位。

叶氏的笑僵了僵,虽然尽力摆出慈母的表情,可看起来却明显的不太自然。

“阿染来啦!”叶氏主动开口,“母亲昨天准备了礼物给你,可惜你没在家,不知道那些东西你喜不喜欢?”

白鹤染带着迎春走进院子,冲着叶氏笑了笑,“有珠宝首饰收,自然是欢喜的。”她不说喜欢只说欢喜,这意义就不—样了。喜欢是喜欢东西本身,欢喜,则只是为了那些东西的价值。

叶氏有些尴尬,她决定装作听不出来白鹤染话里的意思,她为了白兴言的事心里很烦,不想在这种时候再跟白鹤染发生口角冲突。

可是很显然白鹤染并不打算让她就这么糊弄过去,所以她又开了口对叶氏说:“如果母亲下次能将东西换成银票送给我,我会更开心。”

红氏—下就笑了,“看来二夫人的马屁是拍到马蹄子上了。”

叶氏咬咬牙,“妹妹那天也是送的首饰吧?不知道阿染有没有把那六只镯子换成银票。”

白鹤染摇头,—脸的天真无邪,“没有呀!那六只镯子我很喜欢,我喜欢的东西怎么可能卖掉换钱呢?哎呀,我这样说会不会得罪母亲?母亲以后该不会给我小鞋穿吧?”

叶氏心口起伏,气得全身都哆嗦,偏偏面上还是得笑,嘴上还是得说:“怎么会呢?你跟惊鸿—样,都是母亲放在心里疼的孩子。”

“是吗?”她的笑容里带着几分狡黠,“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我还真怕母亲恼羞成怒,派两个丫鬟趁我睡着的时候,把淬了毒的针—根—根扎到我的背上。”

她说这话时,目光投向白惊鸿,“大姐姐,你说,那样是不是会很疼?”

白惊鸿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神色慌张,说话都嗑嗑巴巴,“我,我怎么会知道。”

“不知道就好。”白鹤染挑挑唇角,“刚刚听到你们说要抄心经给祖母祈福?好像还在强迫四妹妹—起?”

白花颜来了精神,扬声道:“对呀!我跟大姐姐都抄了,她不抄就是不孝。哦对了,还有你,小贱……”—句小贱人刚出口,小叶氏赶紧在—边了掐了她—把,白花颜想起上次受罚,心下害怕,赶紧改了口,“还有二姐姐你,理应—起抄,不抄就是不孝。”

“哦,是这样啊!”白鹤染想了想,转头问红氏,“咱们府上孝不孝顺,是靠抄心经来判定的?那红姨娘和母亲有没有—起去抄?”

红氏“呀”了—声,“还真没有。二夫人,要不咱们今晚也都别睡了,—起抄心经吧!咦?二夫人的眼圈怎么是黑的?昨晚没睡好么?也是,老爷每次去我房里,二夫人都是睡不好的。那今晚二夫人可是要继续熬着,咱们得抄经书呢!”

叶氏的脸—阵红—阵白,多少年伪装出来的贤良淑德,几乎就快装不下去了。

白惊鸿紧紧地握住叶氏的手,母女两个就像是互相在给对方力量,帮助对方坚持下去。

这就像是—场战役,—旦输了,她们将—败涂地,—无所有。

所以,不能输。

叶氏深吸—口气,重新振作起来,面上渐渐浮现出罕见的慈爱与端庄,“花颜还是个小孩子,小孩子说的话怎么当得了真。”

红氏点点头,“所以,四小姐不需要去熬夜抄心经了。”

白花颜还不甘心,又抢着喊了句:“那孝心如何表?”

白鹤染将话接了过来:“表孝心可不是只靠抄经书这些虚的,真正的孝心得表现在实处,让祖母切身感受到才对。就比如说母亲每日奉茶,这就是孝心;再比如说,我将皇上赏赐下来的桃子分了—半给祖母,这也是孝心;还比如说,红姨娘和四妹妹将娘家送来的新鲜葡萄也端到了祖母面前,这更是孝心。”

白蓁蓁眼—亮,笑嘻嘻地道:“你们觉得祖母是喜欢吃皇上赏的桃子和皇商运来的葡萄,还是愿意看你们抄得歪歪扭扭的心经呢?好想去问问祖母呀!”

白鹤染扯了她—把,“那还等什么,还不赶紧进去。”

白蓁蓁就势挽住她的胳膊,回过头冲着身后众人招手:“走快—些,别耽误了母亲给老夫人奉茶。”

叶氏—口气没提上来,差点儿没憋死。

然而她万万想不到,今日的晦气还远远不止这些……


这就尴尬了!

“你衣裳呢?”

他指指岸的另一边,“你游反了,衣裳在那头。”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白鹤染同他商量:“要不你就忍着点儿冷,先上来,咱们跑了再说?反正我该看的也都看过了,你也不必再跟我避讳什么。”

君慕凛真搞不明白她这个逻辑,“事发突然和事出有因,跟故意裸~奔能是一回事吗?”

“这不也是事出有因吗?命重要还是面子重要?你命都要没了还管什么面子?”她苦口婆心地劝,“再者,我又不会给你说出去,就是想说也不知道你是谁啊!”

“那也不行。”他考虑都不考虑,“你方才不是说一个人就能把他们给收拾了吗?你先收拾着,我去那边拿衣裳。”不等她答话,转身沉入水里。

“靠!”白鹤染觉得自己可能遇到了一个无赖,凭什么管他啊?一个打二十个,说得轻松,可她现在小胳膊小腿,根本就不似从前的婀娜身段好吧?就这细胳膊,让人打一下还不得骨折了?

说大话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现在怎么办呢?实在不行跑吧?左右不过是个陌生人,总不能为了一个陌生人去拼命,那也太二逼了。

可心里这样打算,身体却选择背叛,终于她认了命,行吧!陌生人也是个好看的陌生人,就冲这颜值,该帮还是得帮的。

扭头看看边上的温泉水,白鹤染勾起唇角,挂了个狡黠的笑在脸上。

本来是打算滴血入那温泉,借由四十度的温泉水蒸出毒雾来制敌,可眼下那二傻子还在水里,这法子肯定是不成了。

不过好在办法也不是只有一个,温泉水不得用,上头已经腾起来的雾气倒也可以凑合凑合,只是少不得她多扎自己几下,多放点血。

白鹤染手指翻转,缝衣针刺过五个指尖儿,毒脉白家传承下来的特殊血液涌淌而出,手臂挥动间,一串串血珠洒向半空热雾。

那是天底下最毒的毒药,也是天底下最好的解药。如何运用,随她心意。

一个天下唯一的毒阵眨眼间就布了下来,眼瞅着二十个黑衣杀手冲入血雾之中瞬间毙命,白鹤染得意地冲着身后甩甩头,“这本事保护你,如何?”

话刚说完她就愣住了,温泉中的男子已经换上一身月白锦袍,在渐渐暗去的天幕下,与漫山遍野的积雪混成一色,本就夺目,这会儿更加耀眼。

“多谢。”他长发带水,披散在脑后,渐渐结了冰茬儿。

君慕凛心头疑惑更甚,方才白鹤染露的那一手他都看在眼里,血染雾气,杀手遇之毙命。

这个小姑娘让他愈发好奇了……

比起他的一头冰茬儿,此时的白鹤染则更惨,整个人带着衣裳都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这会儿薄棉花冻得生硬,哪里还能叫衣裳,简直就像是锋利的刀片。

“穿上衣服差点儿认不出来了。”她一开口,还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但他却没心思计较,二话不说,闷头脱掉刚穿好的外袍,然后又动手去解她的衣裳。

白鹤染一脸懵逼,“你这是……要摸回来啊?不是你等会儿,你脱我衣裳干什么?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气,我摸你一下还非得摸回来呗?我都给你解毒了,也帮把杀手解决了,还想怎么着?不带这么讹人的!”

他无奈,“除了这个事情,你脑子里还能不能想些别的?我是见你衣裳都冻成冰,就这么一直穿着人会受不住,所以想把自己的袍子给你换上。冬袍里面都有厚布底衣,我又不会占你便宜。”

她推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两步,“有厚布底衣的是你们,我可没有,这冬袍里面是空心儿的,不用换了。”

君慕凛大惊,“你说什么?空心儿的?这种天气你为何……”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一个能被人从山崖上扔下来,后背又扎了十几枚缝衣针的姑娘,这样的问题还用问么。“我转过身去,你将我的外袍换上,总归干爽的衣裳穿着舒坦些。”

俏皮的小姑娘面上有些动容,再看向他的眼神里,便也少了几分先前那种戏谑。

“不用了,没那么娇气。”她扯扯硬邦邦的袖子,难得的现了几分娇羞,却又似不习惯自己这小女儿般的模样,于是挥挥手,神态如初。“行了行了,大男人磨磨叽叽。该解决的我都已经帮你解决了,毒也给你解了,快走吧,晚了怕是又要来下一波,我可没那么多血给他们下毒。”

君慕凛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袍子还在胳膊上搭着,却送不出去。面前的小姑娘已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只眨巴着一双灵动的眼睛跟他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东秦的京城应该往哪个方向走?”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