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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浮生在梦中姜今今宁从闻 全集

茉莉花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从闻,轮到你说了,第一次什么时候,在哪里,多长时间?”姜今今赶到包厢时,里面的人正讨论着私密话题,她推门的手顿住,脑海里不禁浮现与宁从闻的初次......但不等她脸红羞涩,就听到宁从闻低沉的嗓音传来。“十八岁,在机车上,三个小时。”每一个回答砸在姜今今心间,她如坠冰窖。宁从闻说的人,不是她。包厢里瞬间爆发出起哄声:“兄弟厉害啊,记得那么清楚,看来对那人念念不忘啊!”宁从闻啖了口酒,片刻后轻笑:“的确忘不掉,我现在找的人都得像她。”这一刻,姜今今的心裂了一个口子,原来......她只是一个替代品。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酒吧的,只知道大雨淋在身上,冰寒刺骨。夜里姜今今就发了高烧,她忍着全身的灼烧疼痛,把手机里跟宁从闻的一切都删除,最后...

主角:姜今今宁从闻   更新:2025-02-13 1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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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今今宁从闻的女频言情小说《只此浮生在梦中姜今今宁从闻 全集》,由网络作家“茉莉花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闻,轮到你说了,第一次什么时候,在哪里,多长时间?”姜今今赶到包厢时,里面的人正讨论着私密话题,她推门的手顿住,脑海里不禁浮现与宁从闻的初次......但不等她脸红羞涩,就听到宁从闻低沉的嗓音传来。“十八岁,在机车上,三个小时。”每一个回答砸在姜今今心间,她如坠冰窖。宁从闻说的人,不是她。包厢里瞬间爆发出起哄声:“兄弟厉害啊,记得那么清楚,看来对那人念念不忘啊!”宁从闻啖了口酒,片刻后轻笑:“的确忘不掉,我现在找的人都得像她。”这一刻,姜今今的心裂了一个口子,原来......她只是一个替代品。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酒吧的,只知道大雨淋在身上,冰寒刺骨。夜里姜今今就发了高烧,她忍着全身的灼烧疼痛,把手机里跟宁从闻的一切都删除,最后...

《只此浮生在梦中姜今今宁从闻 全集》精彩片段




“从闻,轮到你说了,第一次什么时候,在哪里,多长时间?”

姜今今赶到包厢时,里面的人正讨论着私密话题,她推门的手顿住,脑海里不禁浮现与宁从闻的初次......

但不等她脸红羞涩,就听到宁从闻低沉的嗓音传来。

“十八岁,在机车上,三个小时。”

每一个回答砸在姜今今心间,她如坠冰窖。

宁从闻说的人,不是她。

包厢里瞬间爆发出起哄声:“兄弟厉害啊,记得那么清楚,看来对那人念念不忘啊!”

宁从闻啖了口酒,片刻后轻笑:“的确忘不掉,我现在找的人都得像她。”

这一刻,姜今今的心裂了一个口子,原来......她只是一个替代品。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酒吧的,只知道大雨淋在身上,冰寒刺骨。

夜里姜今今就发了高烧,她忍着全身的灼烧疼痛,把手机里跟宁从闻的一切都删除,最后买了一张机票......

......

“今今,广州这么远,你自己一个人行吗?”

宁奶奶怜爱地摸了摸姜今今的脸,病过一场的姜今今还有些虚弱,她挽着宁奶奶的手臂:“奶奶放心,妈妈在那里有个好朋友,这几年也一直有联系我,我会去那里暂住一段时间。”

她骗了奶奶,其实她不去广州,也没有人知道她会去哪里。

姜今今想躲起来,谁都找不到她。

宁奶奶见姜今今决意已定,只嘱咐她注意安全,多回来看看家里人。

姜今今心里流过一股暖意,十六岁那年父母车祸去世,她被托付给父亲的结拜兄弟宁从闻照顾。

而唯一的亲外婆病重卧床多年,一直以来也是宁家出钱照看,宁家上下都拿她当亲人,对她极好。

“我们今今都长这么大了,也不知道以后便宜哪个男的,要不姑姑给你介绍几个男朋友?”宁姑姑打趣道。

不等姜今今回应,大门被人推开,寒气扑面而来。

“谁要找男朋友?”男人沉稳而有力的声音响起。

宁姑姑应道:“今今呀,她这么优秀,也不知道是谁有这福气。”

看来回来的人,姜今今垂下眼睫毛,微微敛了笑容,“宁叔......”

“嗯。”宁从闻淡淡应了一下,和宁母二人寒暄一下就上楼了。

见宁从闻走远,姜今今低声说暂时不要告诉宁从闻自己要搬去南方,她会找个时间说的。

三人一直聊到晚上,宁奶奶和宁姑姑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客厅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姜今今回房间沐浴,临睡前锁了门。

半夜,门锁忽然转动,有人用备用钥匙开了门。

姜今今缩了缩脑袋,闭上眼。

被子被人掀开,床上被迫融入另一个人的气息。

男人的呼吸声传来,姜今今的脖颈被热气呼得有些痒。

“还装睡?”宁从闻轻轻笑了,指尖抚过姜今今的脸,“还在生气吗,今今?”




宁从闻将姜今今抱到床上,抱着她低声道歉:“对不起今今,今天是我冲动了,在酒店我不是故意凶你的,答应我以后不要去干这些了好吗?”

姜今今点点头,反正钱已经赚够了。

宁从闻松了口气:“今今,今天的订婚典礼是奶奶安排的,戏也是做给奶奶看的,你知道我只爱你一个人。”

见女人不说话,宁从闻又道:“过段时间带你去爱尔兰,我们在那里结婚。”

爱尔兰离婚制度严格,姜今今之前确实想在那里领证,但是现在她的未来规划里已经没有宁从闻了。

“那池菀菀呢?”姜今今轻声道。

“她怎么样和我们没关系。”

姜今今抿着唇,闭了闭眼:“我有些累了,想睡会。”

宁从闻连忙起身帮她盖好被子,直到看到女人恬静的睡颜,他紧皱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开来,转身出了房门。

......

姜今今在最后的几天里都陪在外婆的身边,医生说外婆年纪大了,能不能熬的过去就看最近了,如果熬的过去,等她去了南方就把外婆也接过去。

看着戴着呼吸机的外婆,姜今今眼眶不自觉地泛红,这已经是她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外婆,你一定要好起来。

姜今今盛好粥装入保温桶,正准备出门就遇见大包小包的池菀菀。

“今今来的正好,能帮我搬上去吗?”池菀菀轻轻地拍了拍裙角,环着手朝她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姜今今懒得陪她演戏:“宁从闻不在,你还有必要装吗?”

池菀菀嘴角逐渐扯平,有些不屑:“从闻让我搬来和他一起住,反正我们就要结婚了。”

“恭喜啊。”姜今今眼神极为淡漠,仿佛没有什么事能勾起她的兴趣。

池菀菀见姜今今这幅样子,心里莫名腾起一股怒意:“你其实心里嫉妒的要死吧!”

姜今今直直地往门口走,池菀菀上前两步拽住她,用力扯了一下:“我跟你说话呢!”

‘啪嗒!’粥洒了一地。

池菀菀嫌弃地后退几步,差点烫到她了。

姜今今手臂红了一片,她却浑然不觉似地捡起保温桶,看向罪魁祸首,语气清冷,暗含怒气:“你们怎么样跟我没有关系!你这样针对我是觉得宁从闻不爱你吗?”

“从闻当然爱我了!”池菀菀咬牙切齿,目光淬了毒一般可怖:“你以为自己是谁?可怜的孤儿罢了!你和你......”

池菀菀忽然想到了什么,露出了古怪的笑意:“你那老不死的外婆整天靠着宁家吊命,当真是......”

‘啪!’池菀菀脸被扇到一侧,有些懵。

姜今今脸色阴沉,散发出浓浓的戾气:“你敢咒我外婆?”

“你......”池菀菀余光瞥见宁从闻,立马收起狰狞的面容,顺势倒下身体,楚楚可怜地低着头。

姜今今身边忽然传来一阵风,她猛地跌下台阶。

“菀菀!”宁从闻下意识推开一旁的人,扶起池菀菀,等他反应过来,姜今今已经摔在地上擦破了皮。




“这不是我的服务范围内。”姜今今冷冷道。

池菀菀忙不迭道:“我加钱。”

不过是穿个鞋,姜今今总不会和钱过不去:“好啊。”

宁从闻脸色沉了下来,低沉的声音透露着隐隐的不悦:“你是掉钱眼里了吗?”

姜今今身子微不可觉地颤了一下,提着鞋子在池菀菀面前蹲下:“池小姐抬一下脚。”

池菀菀坐在椅子上勾了勾唇,微微抬了抬脚。

姜今今面无表情地替她穿上两只鞋,起身的时候池菀菀用鞋尖抵住她的膝盖,使她不得不抬头。

“今今,你看我鞋子是不是有点脏啊,顺便帮我擦一下吧。”池菀菀温柔高贵的脸上充满笑容,而这笑容却暗藏着刀刃,令人发指。

姜今今明白自己不擦池菀菀也不会放过她,于是拉住袖子一点一点地擦毫无灰尘的鞋子,随后又扬起笑容:“池小姐还满意吗?”

宁从闻脸色愈发阴沉了,他一把扯起地上的姜今今,声音里满是愠怒:“姜今今,钱我给你,你给我回家!别做这种下贱的事情!”

姜今今鼻腔发酸,她仓促地低下头。

刚刚眼睁睁看着她给人擦鞋,如今却说她下贱,她唯一下贱的是爱上这么一个无情寡义的男人!

“从闻,今今是个大人了,打工赚钱是应该的。”池菀菀走向前牵住宁从闻的手,又看向姜今今:“今今,能给我们拍张照吗?”

姜今今深吸一口气,应道:“好。”

“宁叔叔,笑一笑吧,毕竟是订婚宴。”姜今今举着相机,探出头看着二人。

宁从闻神色冷峻,薄唇抿成一条线。

池菀菀摇了摇宁从闻紧绷的手臂,撒着娇:“笑一笑嘛,奶奶看到照片一定会很开心的。”

听到这话,宁从闻缓缓松开了眉头,看着镜头,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看向举着相机的女人。

“321,茄子。”池菀菀在刹那间亲向宁从闻的脸颊,姜今今在按下定格的瞬间,顿了一下。

‘咔嚓!’

姜今今将相机递给池菀菀,两人笑着盯着相机的照片,十分甜蜜。

“那我就先走了,我衷心地祝宁叔叔和婶婶,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不管两人的反应如何,姜今今已经离开了。

......

深夜,姜今今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宁家,刚走进房间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抵在门板上,紧接着就是杂乱无章的吻。

姜今今瞳孔一缩,用力地推开宁从闻:“你干什么!”

宁从闻猩红的眼眶足以说明他此刻有多疯狂,姜今今知道他失控了有多吓人,只好深吸一口气稳住他:“宁叔叔你怎么了?”

“不许叫我叔叔!”宁从闻愤怒的情绪染上眉梢,重新桎梏住姜今今:“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随即男人低头撕咬她的嘴唇,手也慢慢地往下移。

姜今今不停地呜咽着,直到眼角划下的泪珠才使宁从闻猛地惊醒。

“今今......”

姜今今紧咬着唇不说话,宁从闻有些无措地把她拥入怀里,轻拍着她的背,像小时候一样,可是姜今今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也不会在和从前一样任他玩弄了。




回到家后,姜今今整理好行李,又把衣柜下方陈旧的铁盒拿出来,打开后满是五颜六色的千纸鹤。

姜今今拨开千纸鹤,将最底下的一沓情书丢进一旁的火堆里,那是她少女时期不为人知的爱意。

接着她又把中指上的素圈戒指取下来,手指上有着深深的烙印,这枚素圈戒指是姜今今靠自己赚的第一桶金买的,和宁从闻的是一对。

宁从闻的早在和池菀菀选钻戒的时候就摘掉了。

姜今今收回思绪,垂眸看着戒指从指尖滑落直直地掉进火堆里。

她神情决然,却意外地轻松。

深夜。

上锁的房门再次传来钥匙的转动声,然而宁从闻还是进不来,因为姜今今推了桌子挡住房门了。

外面的停下动作,窸窸窣窣地掏出手机,一阵忙音传进房间里,姜今今已经把宁从闻拉入黑名单了,任他怎么打都不会接通。

“今今,你开门,我们聊聊好不好?”

宁从闻有些无奈:“不管什么原因你都不该打菀菀,甚至用外婆来威胁我!”

姜今今蒙进被窝里,紧紧闭上眼。

宁从闻,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撕下你那虚伪的样子呢?

你哪怕去医院问问外婆的状况如何,也该知道她已经离开了。

半夜,姜今今猛的被惊醒。

她起身走向窗户,宁从闻果然就在窗外。

姜今今皱着眉打开窗:“你干什么?”

宁从闻翻过窗户,一把抱住她:“今今,我错了。”

姜今今一愣,他知道了?

“今天我不该凶你,但菀菀她不是故意刺激你的,也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吗?”

果然,不该对他有所期待。

姜今今冷笑:“如果你是来为她说话的,就给我滚出去。”

宁从闻不明白姜今今这次怎么了,怎么就那么不善解人意?

他只当是姜今今在耍小脾气,最近忽略她过头了。

“对不起今今,下次不会了好吗?我不会让池菀菀再来招惹你的。”

说着,宁从闻忽然半跪着拿出止血胶布贴在姜今今那天磨破皮的伤口处。

“我那天不小心撞到你了,原谅我好吗?”

太迟了。

姜今今心里轻声道,说出口却变成:“好。”

宁从闻微不可觉地笑了笑,视线忽然扫到干净整洁的房间,以及一大包行李,男人愣住了。

“你是要去哪里吗?”

姜今今打马虎眼:“学校安排我去研学几天。”

男人了然,上前牵住她的手:“今今,最近是我忽略你了,等下个月我就带你去爱尔兰,好吗?”

“明天不是你们的订婚典礼吗?”姜今今不动声色地松开手。

“我说过我只是做戏给奶奶看的!”宁从闻有些不耐。

姜今今不在乎,点了点头。

宁从闻软下声音,话语里有些宠溺:“乖。”

说罢,男人的手开始有些不老实了。

姜今今倒吸一口气,按住他的手:“生理期......”

“这么不巧。”宁从闻轻蹙眉头,有些遗憾:“那快去睡觉吧,我哄你。”

姜今今不敢有过多异样,只要太阳一亮,他们就不会再见面了。

宁从闻搂着姜今今,温柔地注视着她,一手轻拍她的背脊。

......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时,床上的二人悠悠醒了过来。

姜今今穿戴整齐后坐在床上等私家车来接她,而宁从闻则拿着领带递给她。

“帮我吧今今。”

姜今今认认真真地为他系好了领带,催促他去上班。

男人弯曲着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没有今今以后谁给我打领带呢?”

女人笑了笑,没说话。

宁从闻走出门口时回头看着姜今今。

姜今今容情未变,但笑意不再上扬,显得冷清又疏离。

莫名地他心里有些不安。

姜今今的房间太干净了,平常干净却很温馨,这次却给他一种空荡荡的感觉,好像......准备人去楼空?

宁从闻摇摇头,觉得自己的想法既好笑又荒唐,怎么可能呢?姜今今怎么可能离开他,绝对不可能。

她是那么爱自己。

这么一想男人便安心出门了。

姜今今眼底不再含有笑意,将一张银行卡及一封信件放在桌子上,随后撕下小腿上的止血胶布,直直地丢进垃圾桶里,便拖着行李箱出了房间。

她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轻轻合上门。

好在往后的她,拥有自由了,不再受任何人的束缚及影响。

她有着崭新又美好的未来。

人间枝头,各自乘流。




“从闻!我不小心打翻了今今的粥,她太生气了才会扇我的,你不要怪她,是我的错。”

宁从闻张了张唇,他确实看见是姜今今扇了池菀菀一巴掌,但有什么事能让她把多年的教养抛诸脑后呢?

“铃铃铃——”

姜今今见是医生的忙接了电话,以为是外婆催她过去:“李医生,我还要一会才......”

“姜小姐快来一趟吧,你外婆快不行了!”

姜今今脸颊瞬间变得苍白,爬起来后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跑。

宁从闻冷着脸拉住她:“犯了错就跑,姜今今,谁教你的?你这么多年的家教呢?”

“放开我!”姜今今无力道,她只想快点去医院见外婆最后一面。

男人面露薄怒,整个人阴沉沉地,一双眼眸死死地盯着姜今今。

“给菀菀道歉!不管她做了什么,你也不该对她动手。”

“外婆快不行了,你让我走......”刹那间姜今今眼眶就红了,喉咙像是被什么梗住了。

宁从闻被气笑了:“为了逃避你还这样说外婆,你疯了吗?”

“你才疯了!”姜今今猛的挣脱束缚:“我可能也疯了,我疯了才会爱上你!”

宁从闻看着空荡荡的手:“最近是我纵容你了,给菀菀道歉,否则你别想出去。”

保安一听纷纷堵住大门。

“对不起,对不起池菀菀,对不起!”姜今今半弓着腰,单薄的身影好像能被风吹走。

说罢,她摇摇晃晃地往门口跑,路上的行人都对她避之不及。

宁从闻拧着眉看着她这幅模样,刚想叫司机送她就被一旁的池菀菀打断:“从闻,你能帮我搬一下行李吗?”

思来想去,姜今今或许又是要博他的同情与目光。

宁从闻接过行李箱,搂着池菀菀上了楼。

......

‘哒哒哒’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响起。

姜今今颤悠悠地推开病房门,在看到那片白布的时候心像被悬在了半空一样,呼吸都显得小心谨慎。

她背后有些发凉,耳边只剩下嗡嗡的声音,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倒流。

姜今今亲手掀开白布,看见外婆那张苍白又充满褶皱的脸时,彻底绷不住了。

她跌坐在地上,眼泪毫无预兆地流出来,就这样闭着眼死死地握住外婆的手,心口一阵一阵地疼。

李医生看着姜今今狼狈的模样,有些于心不忍,最终还是叹着气摇了摇头:“姜婆婆走之前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这句话就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姜今今捂着脸放声痛哭,铺天盖地的痛楚快要将她淹没,泪珠顺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庞滑落。

可是没有人能够替她抹去眼泪,因为她在世界上已经没有亲人了。

她最后的亲人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病痛,没有呼吸。

这个慈祥和蔼的老太太,而姜今今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让她带着遗憾离开了。

......

外婆下葬那天,姜今今没有叫任何人。

自己默默地完成了全部,在下葬的那一刻,姜今今重重地跪倒在地。

墓碑上有她的父母,还有刚下葬的外婆,她最亲爱的三个人。

她朝着墓碑用力地磕了三个响头,额头微微冒出血珠,顺着鬓角流下正好同泪水混合在一起。

外婆,孙女不孝,没让您见到我最后一面。

爸爸妈妈,我爱错了人错付了真心。

我会及时止损,去一个没人的地方,不再回来,也不让任何人找到我,别怪我好吗?

姜今今轻轻抚摸着墓碑上的刻字,满是不舍地抱紧墓碑。

等安定下来后,她会把爸爸妈妈外婆都迁入南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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