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洲谢婉的其他类型小说《裴洲谢婉写的小说情仇消散,唯余半生残念》,由网络作家“忧郁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既然他说沈家害得他与谢婉生离,我便退出,弥补他的遗憾。第二日清晨,我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裴洲满眼心疼,当即去了后厨,亲手为我做了一碗白粥,小口小口喂我。又端来一盆热水,打湿毛巾后,为我敷眼消肿。他体贴细致的模样,几乎让我怀疑,昨日所见只是一场噩梦。可干瘪的肚子却提醒我,孩子早就被他的亲生父亲亲手害死了。我胸口泛起一阵恶心,刚刚咽下的白粥全数吐了出来。裴洲见我如此,长叹一口气:“枝意,孩子死了,我知道你难过,我也很伤心。可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就当是为了我,好好吃饭,好不好?”“孩子的尸体呢?我想看看他。”怀胎近十月生下的孩子,却连看一眼世界的机会都没有。裴洲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给出了和前三次一样的答案:“我怕你看了伤心,已经命人妥...
《裴洲谢婉写的小说情仇消散,唯余半生残念》精彩片段
既然他说沈家害得他与谢婉生离,我便退出,弥补他的遗憾。
第二日清晨,我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
裴洲满眼心疼,当即去了后厨,亲手为我做了一碗白粥,小口小口喂我。
又端来一盆热水,打湿毛巾后,为我敷眼消肿。
他体贴细致的模样,几乎让我怀疑,昨日所见只是一场噩梦。
可干瘪的肚子却提醒我,孩子早就被他的亲生父亲亲手害死了。
我胸口泛起一阵恶心,刚刚咽下的白粥全数吐了出来。
裴洲见我如此,长叹一口气:
“枝意,孩子死了,我知道你难过,我也很伤心。可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就当是为了我,好好吃饭,好不好?”
“孩子的尸体呢?我想看看他。”
怀胎近十月生下的孩子,却连看一眼世界的机会都没有。
裴洲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给出了和前三次一样的答案:
“我怕你看了伤心,已经命人妥善安葬了。”
“听说大昭寺的高僧法力高强,我特意请了他为孩子超度,咱们今天去看看。”
我行尸走肉般跟在他身后,刚出王府大门,就看见谢婉等在马车前。
见到我,她露出无辜又关切的神情,
“表嫂,听说你又生下了个死胎,快去寺里烧烧香吧,别是身上有什么脏东西。”
“我今日同你们一起去,最近拿到了心心念念的宝贝,去还愿。”
她眼神中隐隐透着得意。
想必那所谓的宝贝,便是用我孩子精血炼制的不老药。
上马车时,我习惯性寻找裴洲的搀扶,不想却扑了个空。
他不顾我刚生产,满心满眼只剩谢婉,将女人抱到马背上,与他同乘一骑。
“枝意,婉婉不喜坐车,又不精于骑术,我带她一程。”
谢婉半倚在他怀里,露出挑衅的目光,嗲着嗓音对裴洲说:
“表哥,快走吧,切莫耽误了时辰。”
裴洲不再等我,双腿一夹马腹,扬尘而去。
3
我独自上了马车。
一路上,马车的颠簸让我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难受。
终于,大昭寺到了。
我艰难地走下马车时,裴洲和谢婉早已经站在寺庙门口。
谢婉掩着嘴,眼中满是嘲讽:
“表嫂
大年三十,家中进了流寇,全部财物被洗劫一空。
他们捅死阿爹,玷污阿娘。
我沈家上下几十口,惨遭灭门。
刀尖入喉之际,是摄政王裴洲救下了我。
我感动他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结婚五年,我怀孕三次,次次生下的都是死胎。
京城中皆传我是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孩子,也克夫君。
裴洲却置若罔闻,宠我入骨。
好不容易又怀上孩子,临近生产时,却撞见他和表妹谢婉的谈话:
“表哥,当年听闻沈家有不老药,你命人伪装流寇,屠了沈家满门为我寻药。最后得知药引子是沈家人的精血,你又娶了沈枝意,和她生下孩子。”
“如今还差一个新生儿的精血,我便能永葆青春,红颜永驻。表哥对我这样好,到时婉婉一定好好谢你。”
裴洲的声音带着宠溺,
“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给你。”
原来所谓的救命之恩,不过是一场精心布置的骗局。
既如此,我便给他们回赠一份大礼。
1
“婉婉,我已经熬好了药,只要枝意喝下就会生下死胎。”
“不老药制成之后,我必须还她一个孩子,照顾她一辈子,这是我欠枝意的。”
谢婉的声音带着哭腔:
“表哥,今生无缘做你的正头娘子,来世我们再做夫妻。”
裴洲脸上有些动容,将人揽进怀里:
“只要你过得幸福,我此生便无憾了。”
我即将推开门的手顿在半空,不受控制地颤抖。
在他们发现我之前,跌跌撞撞跑进屋内的暗室。
室内,影影绰绰的烛火下映照着沈家满门的牌位,叫我恨意难消。
裴洲娶我后的第一件事,便是造了这间暗室,以方便我祭拜父母。
平日共赴云雨时,他总是喜欢将我抵在暗室门口,大肆攻城略地。
他说,如果岳母岳丈知晓我们如此恩爱,九泉之下定会更加安心。
我一向对他言听计从,便顺了他的心意。
甚至每次事后,他总要进暗室为我父母烧上一炷香。
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将我撕裂。
谢婉一句“想要容颜不老”。
沈家上下几十口性命,我的身体和我的孩子,都要成为她实现愿望的垫脚石。
马上就要离开,我无所谓地点头应下。
午后,我在花园散步。没走几步就被谢婉挡住了去路。
“沈枝意,亲眼看到自己的夫君与别的女人欢好,滋味如何?”
她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眼神中满是得意与挑衅。
“生下死胎的滋味不好受吧,不过以后就不用生了,因为我的药已经制成了。”
“不就是死了几个孩子,竟勾得表哥想照顾你余生,让你成为王府真正的女主人。真是狐媚子手段!”
“不过你对我也构不成威胁,表哥那么爱我,不但为我取了你孩子的精血,还为了让我开心,允我随意处置那几个贱种。”
我猛地抬起头声音颤抖:
“你把我的孩子藏到哪了?”
“藏?又不是什么宝贝,我干嘛要藏。我府上养了只狼狗,每次你生产完,它都能饱餐一顿。”
一股巨大的悲痛和愤怒如汹涌的潮水般,将我彻底淹没。
虎毒尚且不食子。
他为了谢婉,竟能做到如此地步。
谢婉却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恶毒的笑容:
“不过是几个死胎罢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再说了,这一切可都是表哥默许的,他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忍无可忍,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从后面抓住我的胳膊,将我狠狠甩开。
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抬头一看,竟是裴洲。
4
他满脸怒容,几步走到谢婉身边,她护在身后,恶狠狠地瞪着我:
“沈枝意,你简直不可理喻!你竟敢对婉婉动手,你是不是疯了?”
谢婉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表哥,我就是想来安慰表嫂,让她不要太过伤心。”
“可她竟然说我幸灾乐祸,非要掐死我。”
不等我解释,裴洲阴沉着脸看我:
“沈枝意,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是如此恶毒的女人。”
“婉婉好心来安慰你,你不领情就算了,为何还要对她动手?”
恶毒?
听着他的指责,我的心彻底凉透。
“裴洲,我死去的孩子,究竟去了哪里?”
裴洲皱眉:
“当然是安葬了,好端端的说这个干嘛,别想扯开话题。”
我忍不
熟也没有松开。
我借着月光看向他的侧脸,只觉得陌生。
这五年的情爱,终究还是错付了。
2
待裴洲睡熟,我强忍着身体的虚弱,悄悄从他怀中抽出手臂。
想到被枕边人害死的父母和孩子,就心痛得几乎要喘不上气。
我走进暗室,跪在蒲团上,指尖轻颤拂过冰冷的牌位,泪水决堤。
烛火摇曳下,五年前那血腥的夜如鬼魅般浮现。
我一时晃了心神,踉跄着倒地。
却发现供桌下嵌着块凸起的木板,我轻轻一按,木板被掀开,露出隐秘的暗格。
里面有几张泛黄的纸张。
打开后才发现,是裴洲和谢婉来往的信件。
第一封。
“妾愿身为梁上燕,岁岁年年长相见。”
谢婉的字迹娟秀,一旁是裴洲大气磅礴的字迹,“同愿”。
第二封。
“表哥,听闻沈家有奇药,能保容颜永驻,若能得之,我便能永远陪伴在你身旁,以解相思之苦。”
裴洲的回信言辞暧昧,承诺会为她办妥此事。
第三封。
裴洲告知谢婉,已安排死士伪装流寇,确保行动万无一失。
“婉婉勿忧,我已部署妥当,不日便可寻得药方,为你达成心愿。”
第四封。
在沈家灭门后,裴洲提及对我的利用。
“那沈枝意倒是好骗,如今已顺利娶进王府,只需等她诞下孩儿,便可取精血炼制不老药。”
最后一封。
上面只有裴洲的字迹。
他说,“不老药害得我与婉婉生离,沈家上下皆是元凶,灭门之灾罪有应得。”
我的手剧烈颤抖着,几乎拿不稳这最后一封信。
眼眶中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却怎么也浇不灭心底熊熊燃烧的恨意。
沈家不老药害得我与婉婉生离?
我竟不知,他为了粉饰谢婉的私欲,竟能颠倒黑白到如此地步。
过往与裴洲相处的场景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现。
那些耳鬓厮磨的温柔,那些患难与共的誓言……
如今看来,皆是他虚伪的面具。
而我,竟愚蠢地在这虚假的爱意中沉沦了整整五年。
眼睛干涩得厉害,再也流不出眼泪。
我写下一封和离书,和信件一起默默放了回去。
身子真是金贵,不过是几步路的事情,竟让我们等了这么久。”
裴洲眉头微皱,却并未出言维护我,只催促道:
“快点,高僧已经在等着了。”
我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步步朝他们走去,每一步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两人走在我前面,靠得极近。
影子纠缠在一起,像一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
我们三人一同来到高僧所在的禅房。
禅房内,香烟袅袅,高僧面容慈悲,端坐在蒲团之上。
裴洲上前,恭敬行礼后说道:
“大师,烦请您为我那可怜夭折的孩儿超度。”
仪式进行到一半,谢婉惊呼出声:
“表哥,我突然有些头疼,好难受啊~”
裴洲不顾正在超度,二话不说将人公主抱起来,直奔后院供香客休息的房间。
高僧目露怜悯,沉声问道:
“施主,仪式可要继续?”
四个孩子枉死,远非一场超度能够解决。
我朝他福了一礼,说道:
“大师,暂且停下吧。”
说罢,我转身朝后院走去。
路过一间厢房时,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鬼使神差地,我走了过去。
只见谢婉衣衫不整,坐在裴洲身上。
“表哥,还是你对我好,为了我,你什么都肯做。若是我红颜老去,指不定要多难过。”
裴洲大手揉捏着女人身上的软肉,微微喘息着:
“你服下不老药之后,可有什么不适?”
“没有,我只觉得身子轻盈了许多,容貌也比往常更盛。”
“表哥,今日婉婉肯定好好谢你,你快来尝尝不老之人的滋味如何。”
裴洲呼吸陡然加重,眼尾泛着不自然的红:
“婉婉的滋味,自然是令人蚀骨销魂,与那不老药无关。”
说着,他彻底克制不住,两个人疯狂地滚在一起。
听着他孟浪的言语,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我那一向在床第间温柔克制的夫君。
眼泪失控落下,我吩咐车夫带我先行回府。
裴洲一整夜都没有回来。
第二日,他神色如常,带着谢婉回府。
“枝意,我们在回来途中遇到了流寇,没能及时赶回来。”
“婉婉受到了惊讶,暂且让她在府上休息几日。”
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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