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寒哥白梨的其他类型小说《寒哥白梨写的小说过往不念,余生不扰》,由网络作家“西一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束后,我们一行人朝外走。刚走到门外,就见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头戴毛线帽的女孩蹲在大门口。不知道她在那儿蹲了多久,帽子上和肩上都落了不少雪花。贺斯寒脸色一变,大步朝着她走了过去,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她肩膀上。“你怎么来了?怎么不进去找我,在这儿等了多久了?”兴许在门外等了太久,那女孩的小脸有些潮红,看起来惹人怜爱得紧。“咪咪病了,大半夜宠物医院都不开门,我实在没办法了。”“我从没来过这种地方,也不知道你在哪个包房,只能在外面等了。”二人旁若无人地交谈着,贺斯寒眼里的心疼毫不掩饰。从他们的谈话中我才知道,这女孩叫秦彤彤,她口中生病的咪咪,是她救助的一只流浪猫。众人笑开了,似乎觉得贺斯寒这副担心的模样很是稀奇。“彤彤妹妹是吧?寒哥你也真是...
《寒哥白梨写的小说过往不念,余生不扰》精彩片段
结束后,我们一行人朝外走。
刚走到门外,就见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头戴毛线帽的女孩蹲在大门口。
不知道她在那儿蹲了多久,帽子上和肩上都落了不少雪花。
贺斯寒脸色一变,大步朝着她走了过去,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她肩膀上。
“你怎么来了?怎么不进去找我,在这儿等了多久了?”
兴许在门外等了太久,那女孩的小脸有些潮红,看起来惹人怜爱得紧。
“咪咪病了,大半夜宠物医院都不开门,我实在没办法了。”
“我从没来过这种地方,也不知道你在哪个包房,只能在外面等了。”
二人旁若无人地交谈着,贺斯寒眼里的心疼毫不掩饰。
从他们的谈话中我才知道,这女孩叫秦彤彤,她口中生病的咪咪,是她救助的一只流浪猫。
众人笑开了,似乎觉得贺斯寒这副担心的模样很是稀奇。
“彤彤妹妹是吧?寒哥你也真是的,上哪儿找的这么个小白兔?怎么不带出来给兄弟们认识认识?”
贺斯寒转过身,狠狠将手中的车钥匙砸向了开口调笑的男人。
“闭上你的臭嘴!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你少开那些下三滥的玩笑!”
这句话一出,众人的眼神纷纷落在我身上。
或打量,或取笑,或同情。
我的心好像被砸了一个大洞,冷风呼呼朝里灌。
刚刚在包房里,他的朋友对我开黄腔,贺斯寒毫不在意。
可现在,对秦彤彤无关痛痒的一句玩笑却能引得他勃然大怒。
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原来,我是别的女人。
秦彤彤伸出手,小心地拉了拉贺斯寒的衣袖。
“斯寒,你别这样,我害怕。”
贺斯寒立马敛起脸上的怒气,小声地开口安抚,似乎生怕吓到她。
“别怕,不是冲你。”
顶着众人取笑的目光,我走到旁若无人的两人面前,朝着秦彤彤伸出手。
“你好,我叫白梨。”
“是贺斯寒的,女朋友。”
2
秦彤彤没有回应我的话,而是往后退了一步,躲在了贺斯寒身后。
她露出一双眼睛打量着我,双眼中满是懵懂。
贺斯寒也自然地将她护在身后,挡住了我的目光。
“阿梨,你自
她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看向我的眼神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
“梨姐,不打扰吧?”
我笑了笑,还没来得及回答,贺斯寒已经擦着头发从浴室中走了出来。
“彤彤?你怎么来了?咪咪又不舒服了吗?”
秦彤彤先是摇了摇头,随即献宝般将手中的保温桶提起摇了摇。
“不是,是我怕你不舒服。”
“你陪我忙到现在都没吃饭,我怕你饿,做了你最爱的海鲜粥给你送来。”
两人的交流处处透露着亲昵。
我懒得在这儿当背景板,拿起沙发上的包就想出门。
“既然家里有客人,那你们先聊,我去找小桃商量一下旅游的事情。”
贺斯寒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声音竟然有一些慌乱。
“阿梨,你就不担心吗?你也不问问我和她是什么关系?”
3
贺斯寒的问题让我有些啼笑皆非。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何必问这种问题让大家都难堪呢?
我得体地笑着,将包挎在肩膀上。
“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性格的人吗?”
“我又不是那种不准男朋友有异性朋友的人,放心吧,我不会多想的。”
说完这句话,我没再看两人的表情,径直离开了家。
跟小桃在商场一直闲逛到下午,想到导师说今晚要来接我,我便准备回家拿东西。
谁知小桃踌躇了半天,还是轻声开口。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阿梨,你不开心吗?”
听到这句关心的话,我的眼泪险些又掉了下来。
自从父母去世后,除了贺斯寒以外,小桃是我唯一一个朋友。
小桃都能轻易地看出我情绪上的不对劲,可跟我在一起九年的男友却看不出来。
我忍住鼻头的酸涩,轻轻给了小桃一个拥抱。
“我接了个项目,要出国一年,你要照顾好自己。”
回到家以后,刚打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地的狼藉。
从大件的外套到小件的贴身衣物,从客厅沙发到卧室,洒落了一地。
这一地的衣物都在告诉我,刚刚的战况有多激烈。
卧室门没关,里面旖旎的声音不停地传进我耳中。
女人的嘤咛声断断续续
真心话大冒险时,男友被问到我像什么动物,他嗤笑开口。
“狗吧,舔狗的狗。”
众人哄堂大笑,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男友将一杯酒塞进我手中,另一只手抚上了我的脑袋。
“我跟他们玩游戏开玩笑,你不会不高兴吧?”
男友的手在我的头顶上轻轻抚摸着,从前我觉得亲昵的动作,此刻只让我觉得恶心。
再联想到他刚刚那句话,这个动作,跟摸狗有什么区别。
就这么一瞬间,我忽然觉得没劲透了。
我躲开男友的手,放下手中的酒杯。
“我去上个卫生间。”
走进卫生间,我掏出手机给我的研究所导师打了个电话。
“老师,上次你说的那个国外项目,让我去吧。”
1
“你可要想清楚了,这个项目差不多需要一年,这段时间内你都不能回国。”
“你不是快要订婚了吗?你男朋友没意见?”
我脑海中闪过刚刚贺斯寒说的那句话,只觉得喉头涌起一阵酸涩。
“嗯,想好了。”
听到我这么说,导师没再询问。
“好,那我明晚派车来接你,你今天好好收拾一下。”
挂断电话后,我再次回到包房。
还没进门,一阵调笑声传进我耳中。
“寒哥,还是你有办法,这白梨还真是对你一心一意。”
“不一心一意怎么办?白梨跟了寒哥这么多年,现在寒哥好不容易挣大钱出息了,白梨还不赶紧把寒哥供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这白梨长得倒是真不错,要是哪天寒哥玩腻了就先跟兄弟说,兄弟也尝尝她的滋味。”
贺斯寒笑骂着开口。
“滚蛋,那可是你嫂子。”
我和贺斯寒在一起整整九年,从十八岁到如今二十七岁,他横亘在我整个青春里。
可他的朋友说了这么冒犯的话,他脸上却没有丝毫怒气,还在跟众人嬉笑打趣,似乎被别人开黄腔的不是他女朋友,而是一个外人。
我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直到里面的话题不再关于我,我才推门走进去。
整场酒局,我得体地坐在贺斯寒身边跟大家觥筹交错,跟从前的每一次一样。
明晚就走了,我不想引起贺斯寒的怀疑徒增事端。
酒局
在我家解决的。
甚至有时他加班,我妈担心他太拼了,还会做好饭用保温桶给他送去。
这些桩桩件件,在秦彤彤嘴里,就变成了给他几口饭吃吗?
见我久久没有开口,秦彤彤双手环胸冷哼一声。
“呵,被我说中了?没有话能反驳了?”
“你都不知道斯寒在我面前是怎么说的,他说他早就厌倦了你,早就巴不得一脚踹开你,他说你爸妈也是心里没点数的,死了还要给他留下你这个烂摊子,怎么不把你一起带走呢?”
“他说你爸妈落得这个下场就是他们的报应!他们不就是看上斯寒有能力想抱大腿吗?老天看不过去,所以把他们一起带走了!”
我再也听不下去,狠狠一耳光掴在她脸上。
“你们算个什么东西?你们有什么资格评价我爸妈?”
两年前,一场实验事故引发了爆炸,妈妈当场殒命,爸爸硬是吊着一口气,等到了我和贺斯寒赶到。
爸爸握住贺斯寒的手,开口的声音破碎至极。
“斯寒,阿梨是我唯一的女儿,就算以后你们走不到一起,你也好好跟她说,千万不要欺负她。”
说完这句话,爸爸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这是爸爸留在世界上的最后一句话,他从未挟恩图报,哪怕面对死亡,他也从未要求过贺斯寒对我的后半生负责。
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妈妈,我决不允许秦彤彤在他们死后还这么污蔑他们。
我抬起手,再次狠狠一耳光砸在她脸上。
这一掌,我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秦彤彤直接被我打倒在地。
“白梨!你在做什么!”
贺斯寒的怒吼声在我们耳边炸开,秦彤彤脸上的怒气瞬间变成了委屈。
“梨姐,你不喜欢我直说就可以了,我以后不出现在你面前就行了。”
“要是打我能让你开心一点的话,你就打吧,我没关系的。”
贺斯寒小心地将秦彤彤从地上扶起,愠怒地冲着我开口。
“向彤彤道歉。”
我没有理会贺斯寒的话,眼神直直地看向他。
“贺斯寒,我就问你一句话。”
“我们在一起这些年来,我爸妈有半点对不住你吗?”
贺斯寒一愣,似乎不知
己先回去,我跟彤彤去看看。”
说完这句话,贺斯寒没再看我一眼,带着秦彤彤径直走出了大家的视线。
我收回了还悬在空中的手,拢紧了身上的衣服,想抵挡住冬日凌晨刺骨的寒风。
走进家门的一瞬间,我双腿一软,身子不受控制地跌倒在地。
我捂住双眼,可忍了一整晚的眼泪还是从指缝中汩汩流出。
好痛啊,怎么会不痛呢?
九年,我爱了贺斯寒整整九年。
十八岁的惊鸿一瞥,我们相护依偎走过了九年时间。
最近这两三年,我何尝没有感觉到,贺斯寒对我已经没有从前的爱意了。
可我总是不停地安慰自己,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激情褪去,平淡也是正常的。
谁说轰轰烈烈的才是爱情呢?细水长流才能走得长久。
可刚刚贺斯寒对秦彤彤的在意和维护却在实打实地告诉我。
贺斯寒,他不爱我了。
不知道在客厅坐了多久,直到窗外的天蒙蒙亮,贺斯寒都没有回来。
脸上的泪早就干了,脸紧绷得生疼。
稍微洗漱了一下后,我走进卧室开始收拾东西。
“为什么收拾东西,你要去哪里?”
贺斯寒的声音传进我耳中,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中午了。
我心下自嘲,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跟小桃约好了去旅游。”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贺斯寒的肩膀一沉,似乎是放松了下来。
他走到我身边,伸手轻轻环住我。
“昨天给咪咪找到宠物医院以后已经太晚了,我怕打扰你才没回来。”
听了这话,我心中毫无波澜,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见我没有生气,贺斯寒放开我,手朝着我的脑袋伸过来。
“我们好久没有好好吃饭了,我定了晚上的餐厅,我好好陪陪你。”
我侧了侧身,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想揉我脑袋的手。
经过昨晚以后,现在再看到贺斯寒这个动作,我只觉得恶心。
“一整晚没睡,你去洗个澡好好休息吧。”
兴许是太累了,又或者是他根本不在意。
贺斯寒完全没有意识到我的不对劲,点了点头走进了浴室。
没一会儿,门铃响起,门外站着的人,是秦彤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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