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棠季晏辞的女频言情小说《等闲却变故人心虞棠季晏辞》,由网络作家“画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看得懂这些东西吗?假惺惺。”程夕手上拿着属于她的翻译书本。撕开揉捏成一团砸向虞棠。话剧化妆室,梳妆台前。虞棠脸上才刚上好底妆,正拿着眉笔画眉毛。气势汹汹的程夕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把原本被她放在卧室的复习资料甩到她身上。书页上还有虞棠认真做的笔迹,一团一团砸落在她身前。“谁准你随便翻我的东西?”虞棠红着眼朝程夕吼了一声。这是她的东西,平时自己学习时都小心翼翼。这些资料来之不易,她很珍惜。“你们的房间晏辞哥哥准许我进去,里面的东西我想拿就能拿。”程夕挑衅地低笑。她是故意来挑事的。“你为什么这样针对我?我自问没有得罪你。”虞棠忍住愤怒,语气哽咽。就算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从她被程家收养那天,他们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她做什么事都是先忍让。...
《等闲却变故人心虞棠季晏辞》精彩片段
“你看得懂这些东西吗?假惺惺。”程夕手上拿着属于她的翻译书本。
撕开揉捏成一团砸向虞棠。
话剧化妆室,梳妆台前。
虞棠脸上才刚上好底妆,正拿着眉笔画眉毛。
气势汹汹的程夕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把原本被她放在卧室的复习资料甩到她身上。
书页上还有虞棠认真做的笔迹,一团一团砸落在她身前。
“谁准你随便翻我的东西?”虞棠红着眼朝程夕吼了一声。
这是她的东西,平时自己学习时都小心翼翼。
这些资料来之不易,她很珍惜。
“你们的房间晏辞哥哥准许我进去,里面的东西我想拿就能拿。”程夕挑衅地低笑。
她是故意来挑事的。
“你为什么这样针对我?我自问没有得罪你。”
虞棠忍住愤怒,语气哽咽。
就算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从她被程家收养那天,他们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她做什么事都是先忍让。
为什么要一直逼她?
“因为你一个乞丐,不配冠上我们程家人的身份,晏辞哥哥是我的,你是什么东西?居然不要脸得霸占着他。”
乞丐......
1年前,大雪纷飞的的冬天,倒在程家门前的她确实像个乞丐。
“程家的恩情我早就还清了,不要忘了当初程家出事你们逃出国,是我替你们履行诺言的。”虞棠寸步不让。
一直退让只会换来更多的烦恼。
她从来不欠任何人。
“你给我等着。”程夕丢下这句话,头都不回就走了。
这个小插曲没有打断虞棠的事情进度。
调职的申请流程已经走了一半,离婚申请只差季晏辞的签字。
签字的事......
程夕都回来了,想必季晏辞也不会拒绝。
她想好聚好散。
在文工团最后一场话剧演出是她的成名作,《比翼双飞》这个剧目让她一炮而红。
“虞同志,最后演完这场,你的文工团生涯就快要结束,好好准备。”团长拍了拍她的肩膀叮嘱。
要离开了,她很舍不得。
“嗯。”虞棠点点头。
最后一场演出规模不大,定在明天晚上,她提前告诉季晏辞一定要到场,千叮咛万嘱咐。
她想最后演一场话剧给他看。
也算是个体面的道别。
日落西山,剧团忙碌起来。
装扮好的虞棠等着上台,她从没像现在这样紧张。
她深呼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
上台后,她投入进去,“我们是夫妻,日子总会过下去的。”
念着女主角的台词,她的余光扫想观众席。
她给季晏辞留的座位是空的。
他......又一次食言了。
台上演员们在努力刻画角色,每个人都将自己全身心带入进去,虞棠更是这样,忘却了周遭环境,沉浸在属于她的告别舞台上。
一戏终了,大家谢幕下台。
“你怎么才来?”虞棠一下台就看到剧场外的季晏辞。
他半搂着程夕,眉宇间藏着怒气。
虞棠小跑过去,脸上的妆还没卸。
精致明艳的脸蛋,对着对面的俩人露出动人的笑。
刚一走到季晏辞身前,“虞棠,你怎么这么恶毒!”
说完,一巴掌扇到虞棠脸上。
侧脸火辣辣的疼,打得她说不出话。
“小夕上次演出的机会是我给她的,你有什么情绪朝我发,别搞些小动作,瞎说小夕靠关系上位。”
什......什么?
虞棠震惊地抬起头,倔强地盯住他的双眸。
几年前程家一家人着急忙慌离开了京都,没有在意身为养女的她,程家和季家的联姻就此搁置。
后来还是季老爷子不愿意失信于人,做主让季晏辞娶了虞棠。
养女也算程家人,不算食言。
她本以为自己终于能和小时候给他桂花糕的小哥哥永远在一起了。
没想到——
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别人轻松就能拿走。
“虞同志,你没事吧?”团长看着失神的虞棠有些担忧。
痛苦的回忆被迫中断,将她拉回现实。
“没事,走流程盖章的事请您费心了。”虞棠挤出一抹笑,郑重地拜托她。
反正她在文工团的一切都被剥夺,不如应祖国的号召。
最初演话剧,也只是因为季晏辞喜欢。
因为秘密任务,她的翻译人员身份需要保密,甚至她的丈夫也不能透露半句。
从结婚后,翻译工作停滞下来,转攻文工团的话剧。
“调职的事请您暂时为我保密,涉及到保密协议。”虞棠面带祈求,眼神露着一丝脆弱。
至于离婚申请......
爱意流尽的婚姻只剩一副空壳,再粉饰太平也无济于事。
她不想每次都是那个被抛下的人。
这一次,她想由自己决定以后的路。
“都告诉你别乱跑,替补人员应该守在后台。”季晏辞怀里抱着一束红色桔梗, 从大门处走进来。
一看就是刚从营地那边赶过来。
“知道了。”虞棠垂下了头。
不知名的酸涩感又涌上心头,酸意逐渐腐蚀她的心。
红色桔梗代表永恒的爱意。
这束花是送给谁的,都不用问。
喜欢桔梗的从来都不是她,是程夕。
团长不知道情况,狐疑了几秒后,想起近期的传闻和虞棠的态度,猜到了一些。
她扫了一眼虞棠,目光略带怜悯。
季晏辞向团长点头示意,拉着虞棠往后台走,“跟我过来。”
后台侧边,光线昏暗。
从他们站的角度可以看清舞台上正中间的位置,也正是程夕的表演范围。
“我要回去了,这里用不到我。”
让她站在阴暗的角落,看着抢了原本属于她的角色的强盗,倾情演绎自己创造出的心血。
这太残忍了。
这个女主角是她构思出来的。
“小夕还没演完,你不能走。”季晏辞目光没离开过台上的人身上一秒,薄唇勾起。
虞棠转过头,不想再看他这副模样。
以前这是她的待遇。
每一次演出,季晏辞都是坐在第一排,全神贯注地看她表演。
尊重、赞美、鲜花都是她的。
时过境迁,属于她的一切如同流沙一样从指尖移走。
“你能不能懂点事,小夕好不容易回国,这些年在国外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就演一个话剧而已。”
“你一个半路出家的半吊子,别总是想着和程夕争。”
他皱着眉,终于分出一点眼神给虞棠。
说出的话却是这样伤人。
程夕回来的那天,一身珠光宝气,昂扬的脖颈没低下来过,花钱甚至比以前更夸张。
吃了什么苦?
虞棠确实不是一开始就在文工团,她之前在专攻英文翻译。
梦想是为祖国效力。
程夕走后,一次季晏辞喝醉酒说:“阿棠,你站在舞台上的样子一定很美。”
捧着他的脸,神情虔诚又痴迷。
感动之下,她才毅然决然放弃原本的专业,转行来文工团发展。
“我还有事,真的要走了。”
她不想看着自己多年的心血,被别人踩在脚下。
还让自己的丈夫来她面前耀武扬威。
“你能有什么事?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跟我一起看完小夕的表演,完美谢幕之后确认不用你登场再走。”
说这些话的时候,季晏辞眸光紧盯着舞台上的程夕。
神情缱绻温柔。
于她而言。
见到他这副模样,心已经凉透。
季家厨房,门没关。
虞棠身上穿着深绿色围裙,随便做了几个菜。
“阿棠姐,这么多年你都没变,还是厨房做饭、在家做家务更适合你。”程夕双手抱胸,慵懒地靠在门框旁。
身穿精致洋裙,悠闲自在。
反观穿梭在厨房家务间的虞棠略显狼狈。
在季家她确实黯淡无光。
可是一旦在舞台上,在翻译室,她的光芒任何人都掩盖不了。
“我这个人心直口快,没什么恶意。”
程夕眼角眉梢间透露着嘲讽和孤傲,嘴角勾起,手背遮掩嘴唇,故作说错话的表情。
纯粹是为了恶心人。
菜香味袅袅,整个屋子都很温馨。
除了眼前人故意说出的伤人话语。
“我不介意,你说给自己听就行。”虞棠敛眸。
她竭力压制心中燥郁的感觉,努力坦然面对自己名义上的妹妹。
作为程家千娇万宠的女儿,程夕一直是这幅目中无人的样子。
“你什么意思?”程夕音量升起,突然动手抢她手上的盘子,“你是不是误解了我的意思,怎么可以这样想我?”
推搡间,盘子从虞棠手中滑落。
“啪——”
碎片四溅,程夕倒在地上捂着手掌。
血珠一直往外冒。
“小夕。”季晏辞快步奔向这里,蹲下身,“我带你去包扎。”
说完,一把抱起她,只冷冷看了一眼虞棠。
被扫了一记冷眼的虞棠愣在原地,自己的爱人用这种冰冷的态度对待她,虞棠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固起来,缺氧的感觉使得她有点眩晕。
脑子一片空白。
“我......什么也没干......”
虞棠无措地搓手指,心里如激荡的湖水一样不平静。
想跟上去解释,可季晏辞已经不见身影。
他不相信她。
意识到这一点,虞棠心慢慢下沉。
饭桌上,谁都没有说话。
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
虞棠没吃几口就放下筷子,缓缓说,“你们慢吃,我去学习了。”
她没办法坐在这里看着自己的丈夫一直给别的女人夹菜,嘘寒问暖。
季父张了张嘴,想劝几句。
儿子儿媳的关系越来越僵硬。
虞棠放下碗筷,离开了座位。
“她要学习什么?文工团还有活动需要她参加吗?”
季母皱着眉问。
“可能阿棠姐自尊心强,故意这样说给自己留点面子吧。”程夕放下筷子,柔声对着季母微笑,“阿棠姐还是太任性了,长辈还没吃晚饭,她怎么能先离席呢?”
说完,微微叹息。
话里话外都在指责虞棠不懂事。
“阿棠只是累了,别胡说。”季晏辞绕过了这个话题,转手给程夕加了一块肉。
他语气淡淡的,却带着一点上位者的姿态。
虞棠再怎么样也是他的妻子,提前离席而已。
不是什么大事。
程夕撇撇嘴,没再开口说话。
只是阴毒的眼眸往下垂,用微笑掩饰。
房间里,虞棠打开已经用了很久的翻译书。
脑海中是当初离开时,译审叔叔语重心长的话:
现在转职太可惜了,坚持下去你一定会是京都第一位女翻译官。
能不能成为最优秀的翻译官,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为了一个男人放弃自己引以为傲的事业,换来的是什么。
只有无尽的黑暗和说不清的委屈。
书页反动的声音一点一点钻进她的心里,窸窸窣窣像一只雏鸟,朝着虞棠的心口轻啄。
“季晏辞,你为什么要骗我?”
一滴泪珠顺着白皙的脸颊留下,打湿纸张。
骗她说会爱她一生一世的人,只爱她一个人。
这些话困住的只有她。
而季晏辞早就被遗留在记忆深处。
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模样。
打了点滴之后。
虞棠恢复了点元气,脸色总算红润了几分。
拖着沉重的身体,虞棠回了季家。
卧室的梳妆台上放着离婚申请表,女方的签名处已经签好。
“兜兜转转还是走到这一步,季晏辞......我不想再爱你了。”
盯着这张表,虞棠喃喃自语。
结婚几年的欢乐时光一帧一帧在脑海中闪现,他的温柔、他的爱护,还有他身上的温度......
以后,这些都将离她远去。
外面的吵闹将她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她撑着病体,打开房门走出去。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程夕冲上来打她,被管家拉开,“这么恶毒的招数你居然都能想出来。”
她动作浮动过大,衣领往下滑。
能清楚看到雪白的脖子上有红痕和抓痕。
虞棠没弄清情况,吵闹声让她原本就混沌的脑子更晕。
“之前你散播谣言的事我都不计较了,你为什么还要收买张涛来侮辱我?”程夕眼眶通红,像一头恶极了的野兽。
张涛?
他是剧团最有名的二流子,好色之名人尽皆知。
又是这样。
同样的招数用来诬陷她,虞棠从没哪一刻觉得自己这样累。
身体累,心更累。
“我的女儿啊,我的乖女儿!”程母抱着程夕边哭边喊。
一时间所有不屑、指责的眼神全部扫射到虞棠身上,成为众矢之的。
“虞棠,我真后悔娶了你。”季晏辞没有看她,只是声音很低。
像是对她失望彻底。
“我没有,我说我没有!”虞棠大喊一声。
歇斯底里的喊叫。
声音喊到嘶哑,急速喘息让她呼吸不畅。
为什么?
她什么都没干,一个又一个要冤枉她。
用最恶毒的话伤害她。
“证据摆在面前,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吗?”季晏辞眼露厌恶。
他简述事情的经过和张涛已经承认是虞棠指使他的。
“亏小夕还给你买礼物哄你开心,你就是这么对她的?”
说完,季晏辞把精致的礼品盒丢到虞棠身上。
他厌恶的别过脸,不想再看一眼她。
仿佛她的存在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折磨。
求婚时他珍爱的眼神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那个说永远爱她,永远相信她的丈夫已经变了。
“我会提出离婚申请,你这样恶毒的女人,每当和你同处一个空间我都嫌恶心。”
一连串的话,把虞棠钉再耻辱柱上。
“不用麻烦了,我梳妆台上的离婚表你签了字就行。”
说完,她的身体再也撑不住倒了下去。
再次睁开眼,又是熟悉的医务室。
“别动,你的身体需要好好休养。”护士替她掖被角。
“你家管家送你来的时候,放在你身上的。”
是昨天季晏辞丢在她身上的礼盒。
虞棠撑起上半身,颤抖着的双手打开它。
没想到——
里面是一张B超化验单。
显示已经怀孕8周,检查人是程夕。
最下面有一行字:这是我和晏辞的孩子,识相点让位吧。
字的旁边还有一个鬼脸。
读完这些,虞棠脱力歪倒在病床上。
一行清泪从眼角流过。
“我成全你们。”
第二天,虞棠把自己收拾好。
踏上去翻译总部的飞机。
虞棠收好眼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季晏辞,希望余生不复相见。”
“阿棠姐,你心里不舒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散步谣言污蔑我?”程夕眼泪啪嗒往下流。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楚楚可怜。
“我......”
虞棠捂着脸,总算明白过来。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快跟小夕道歉!”季晏辞冷下脸。
整个人身上的气压很低。
和他生活了这么久,虞棠知道这是季晏辞真正动气了。
“我什么都没干,更不知道谣言的事。”
虞棠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濡湿了淡红色眼线,她强忍着疼痛眨了眨眼,才把眼泪憋回去。
他指责的话比耳光更残忍,抽打着他们之间摇摇欲坠的感情。
“有人说听见是你传的,我总不能闲着无聊冤枉你吧。”程夕躲到季晏辞身后,小声嘟囔。
音量恰好是所有人都能听到的程度。
一句没有证据的话,能让她的丈夫不分青红皂白冲到剧团,不顾夫妻情分动手打她。
原来他爽约,是听信别人谗言去了。
“道歉!不然就离婚吧。”季晏辞对上她的水眸。
没有半分怜悯。
“好。”虞棠轻轻出声。
既然走到这一步了,确实是半点都无法挽回。
回去就让季晏辞签字,解除婚姻关系。
“你知道错了就好,下次不......”
季晏辞神色回暖了一些。
以为虞棠懂得认错,还有救。
“我同意离婚。”虞棠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
她垂下头,往回走。
“你......”季晏辞愣住。
没想到虞棠会说这样的话,没来由的,心里有些慌乱。
转念一想,他又觉得不会。
虞棠一个孤女,离开了季家她能去哪?
而且文工团戏剧演员这么体面的工作,她舍得放弃吗?
除了在舞台上取悦观众,她还会干什么!
“阿棠姐肯定是在说气话,我已经不怪他了。”程夕暗喜,装作体贴地安慰他。
虞棠没管身后两人在想什么。
她打开化妆间的门,拿起卸妆巾擦掉脸上的妆。
脸上已经不经意间布满了泪水,擦都擦不干净。
她趴在梳妆台前,脸埋在双臂间哽咽不停。
明知道季晏辞心里有程夕,当初她还孤注一掷,期待能走进他的心,他们之间会有好的故事。
没想到,一往无前的结果是撞得头破血流。
大哭了一场,她重新整理了心情。
准备回家,一推门——
被锁了!
“有没有人啊,给我开开门。”虞棠拍打着门板。
现在已经是初春,倒春寒严重。
要是一晚上被困在这里不能出去,一定会生病。
“有没有人给我开门啊,救命。”
反复喊叫也没人理她。
门外,程夕手上拿着钥匙,面无表情走了出去,隐在黑暗中的嘴角缓缓上扬。
第二天文工团人多了起来,虞棠被解救。
一晚冷冻的后果,是她发烧到39度。
“快去医务室,这么会被关一晚上呢?”团长着急忙慌带着她赶去卫生所。
打了点滴,虞棠虚弱地躺在病床上。
脸色苍白说不出话,连团长看着心里都不是滋味。
“调职的申请流程已经走完,你可以追求梦想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虞翻译官。”
团长拉着她的手,鼓励她。
如果不是虞棠要调职,团长死都不会想到明媚精致的她,居然这么优秀,惊讶之余也很佩服。
“谢谢......团长。”
没有什么比最近受到的伤害更让她无法忍受了。
一段感情走到最后,居然这样面目可憎。
全身没有力气,虞棠缓缓闭上眼睛。
一颗灼热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了,想修复也只会布满疤痕。
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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