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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火里的尘埃热门小说赵以诚江绾烟

言笑浅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绾烟便又转过身去,不打算再理陆启林,小声嘟囔,自私鬼,明明就是自己喜欢那个秘书,秘书也是一副狐狸精的模样……陆启林自然是听到了江绾烟这般抱怨,觉得甚是有趣,没有反驳,由着她耍嘴皮子上的功夫。窗边的夕阳也慢慢要落下去了,十分美丽,透着窗户能看的一清二楚。他一直欣赏着夕阳,千思百绪,不知在想什么,这主卧里的空气又沉了下来,夫妇又安静了下来。见身边的女人未说话,良久,他才问:“你就没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吗?”江绾烟心里一紧,手下意识的捏紧了被单,突然就想起了那个还在监狱里的人,此时再不开口,就没有机会了。而且她和陆启林现在发展的也还算顺利,如此费劲心思相处一番,不就是为了……但是现在提,也太不合时宜了吧?江绾烟这点双商还是有的,陆启林这么...

主角:赵以诚江绾烟   更新:2025-02-04 18: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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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以诚江绾烟的其他类型小说《烟火里的尘埃热门小说赵以诚江绾烟》,由网络作家“言笑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绾烟便又转过身去,不打算再理陆启林,小声嘟囔,自私鬼,明明就是自己喜欢那个秘书,秘书也是一副狐狸精的模样……陆启林自然是听到了江绾烟这般抱怨,觉得甚是有趣,没有反驳,由着她耍嘴皮子上的功夫。窗边的夕阳也慢慢要落下去了,十分美丽,透着窗户能看的一清二楚。他一直欣赏着夕阳,千思百绪,不知在想什么,这主卧里的空气又沉了下来,夫妇又安静了下来。见身边的女人未说话,良久,他才问:“你就没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吗?”江绾烟心里一紧,手下意识的捏紧了被单,突然就想起了那个还在监狱里的人,此时再不开口,就没有机会了。而且她和陆启林现在发展的也还算顺利,如此费劲心思相处一番,不就是为了……但是现在提,也太不合时宜了吧?江绾烟这点双商还是有的,陆启林这么...

《烟火里的尘埃热门小说赵以诚江绾烟》精彩片段


江绾烟便又转过身去,不打算再理陆启林,小声嘟囔,自私鬼,明明就是自己喜欢那个秘书,秘书也是一副狐狸精的模样……

陆启林自然是听到了江绾烟这般抱怨,觉得甚是有趣,没有反驳,由着她耍嘴皮子上的功夫。

窗边的夕阳也慢慢要落下去了,十分美丽,透着窗户能看的一清二楚。

他一直欣赏着夕阳,千思百绪,不知在想什么,这主卧里的空气又沉了下来,夫妇又安静了下来。

见身边的女人未说话,良久,他才问:“你就没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吗?”

江绾烟心里一紧,手下意识的捏紧了被单,突然就想起了那个还在监狱里的人,此时再不开口,就没有机会了。

而且她和陆启林现在发展的也还算顺利,如此费劲心思相处一番,不就是为了……

但是现在提,也太不合时宜了吧?江绾烟这点双商还是有的,陆启林这么问,肯定是对她的试探。

但是还有时间让她顾这么多吗?

不管了。

她慢慢将身体转过来,看着陆启林,将表情尽量放的诚恳道:“其实你应该也猜到了…”

刚开口,江绾烟的手机铃声便响了,她脑内有些烦,只想把手机铃声赶紧灭了,拿起床头柜的手机,正要按那红色的键,便看到了江夫人的来电。

手迟疑了两秒,还是按了接听。

“妈,什么事啊,非得现在打电话……”

“绾烟,你爸今天回来的时候突发高血压晕倒了,现在在市第一医院做手术,速来!”

短短几句话,那边便挂了,这通电话让江绾烟脑内瞬间一片空白,刚要对陆启林说的话,也全然忘记。

陆启林见身边女人突然就这幅模样了,问道:“怎么了?谁的电话?”

江绾烟手指有些发颤,一边把手机往包里一塞,一边道:“我爸……进医院了。”

陆启林脸色一变。

可是刚把外套披上,这整个关节一动,她便觉得浑身都痛,连走路都吃力,也不知是不是慌的,拿包穿鞋,都站不稳。

陆启林连忙穿好睡袍下床扶住她:“我跟你一起去。”

江绾烟立马道:“不用了。”又觉得自己反驳的过快,再补了一句:“你、你刚回来,就在家里好好休息,不用操心太多。”

陆启林也没有坚持,只是道:“那我让司机送你,注意安全。”

江绾烟点点头,迅速整理好后,王司机的车已经侯在了外边,她立马上了车,心中却是焦急如焚。

车子行驶在夜色中,看着外边的灯红酒绿,由于是下班高峰期,又是城区,便开始堵车,十多分钟都动不了一点。

江绾烟伸长了脖子,没一点办法,只能干着急。

手机还不停的收到信息。

来了没有啊?

妈现在慌得很,快点过来。

别带启林来,这次事可能与他有关系。

江绾烟握紧手机,生生的都要捏出汗来,最后一句话让她瞳孔放大,跟他有关系是什么意思?

江绾烟的脑袋此刻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什么都猜不出。

好不容易在离医院还有一百米时,她再也等不及,对司机老王道:“我就在这里下车,您先回去吧,不用等我,我今晚可能不回。”

说完这些话,江绾烟在路中央便开了车门跑了出去。

老王喊道:“夫人慢点。”

江绾烟在进医院前,突然瞄到了医院旁边的药店,很小,但她依然注意到了。

心中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径直跑了进去。

……

陆宅。

陆启林正在清理自己的邮箱,旁边放着一个烟灰缸,烟灰缸上摆着一根正在燃烧的烟,烟灰已经长出了一截。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的这种习惯,在等待或是思考事情的时候,总爱燃起一种什么东西。

香也好,烟也好,这样就会有一种同在等待的感觉,时间便不会那么漫长。

正在这时,他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点了接听键。

“陆总,如您所料,太太果真去了药店一趟,买了不少……避孕药。”

陆启林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但拨动鼠标的手却僵了一下。

见陆启林不说话,电话那头又道:“陆总,您……?”

他眼眸中划过阴冷,良久,才低着嗓音开口:“意料之中的事,随她去。”


江绾烟有些得意,虽然剪视频累,但是如果能博公公一笑,也算是不错的收获。

齐茵挑眉:“这些天可真是难为你了。”

“不为难。”江绾烟笑着说:“公公就是我的父亲,给自己父亲准备生日礼物,就算费点心思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是不是?”

江绾烟的讨巧,自然是把陆忠哄的开心,再加上陆忠说到底也是个男人,不会计较女人间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他哈哈大笑几声,问江绾烟:“怎的想起我送这种礼物?”

江绾烟说:“您什么世面,什么大礼没见过啊,我要是再送能用钱衡量的玩物,可不是俗套死了?不如想一些我们年轻人的新起点子,也让您有点新鲜感。”

陆忠满意的点点头,满脸赞许:“不错,很不错,坐下来一起看吧,我倒是很期待,这视频是怎么样的。”

江绾烟一笑,嗯了一声,在陆忠身边坐下。

齐茵瞥了她一眼,说道:“倒是想看看你做出了个什么名堂。”

大屏幕上便开始播放——

由于刚才主持人的介绍,让众多宾客都期待起来,目光都聚在了大屏幕上。

出镜的主要是陆氏里陆忠的心腹,还有一些近亲,皆是和陆忠关系不错的,为此,江绾烟还调查了一番自己公公的人际网。

像一些公司里表面是大股东,实则与陆忠不和的,她是万万不敢将他们录进去的。

祝福词虽是‘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种简单的话,却也十分真诚。

陆忠看的连连点头,脸上的笑容没有停过,当看到一位故友时的祝福时,十分惊讶。

“我跟孔兄已经几年未聚了,他也早就离开滨城去别处定居了,你是如何找到他的?”

江绾烟说:“只要有心,差人跑别的城市一趟不算麻烦。”

陆忠哈哈大笑:“这么说起来,我跟他也是时候该聚聚了,小烟啊,你这个生日礼物我很满意。”

江绾烟笑嘻嘻:“爸喜欢就好。”

是了,陆忠是商场上叱咤风云了很多年的商人,但是越是世故之人,或许反而会越对一些小心思,纯粹的东西另眼相看,江绾烟抓住了这个心理来做文章。

视频完了,宴会里的又亮了起来。

就连齐茵也连连点头,难得赞许:“不错,是用心了。”

江绾烟说:“谢谢爸妈夸奖。”

楼依此时慢慢向江绾烟走过来,翻了个白眼,挨在她耳边说:“两三分钟而已,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江绾烟挑眉,转头看向她,她今天打扮的俏皮,没有穿那件粉色的礼服,反而选了一件鹅黄色的纱裙。

江绾烟笑着问:“哦?我倒是想洗耳恭听,楼妹妹又准备了什么好东西给爸爸?”

楼依哼了一声:“我才刚成年,礼物自然是随爸妈的心意一起送给陆伯伯,不用像姐姐,这么多天又累又费心思,回去好好补水,可别生皱纹了。”

楼依很喜欢拿年龄来说事,好像时时刻刻在射影她老一般,江绾烟笑着说:“谢谢关心,启林上个月才送我一套国外进口护肤品,特别好用,要不要我借你也试试?”

江绾烟早就看出来了,要气楼依,得把陆启林当挡箭牌。

果然,楼依那张小脸有些发白,正要反驳她,远处传来一个声音。

“在聊什么呢?让我们也参与参与?”

江绾烟和楼依同时转头,看到的是楼少和他身边的陆启林向她们这边走来,这两人走一起,却是吸足了在场的名媛,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哥,陆哥哥。”楼依看到他们俩,立马喜笑颜开,跑过去挤到他们中间,一边挽着一个,好似团宠一般:“你们刚去哪了?害我找你们好久。”

楼少宠溺的捏了捏楼依的脸,说:“就出去透了透气,对了,今天过后就跟我回家啊,别再赖在陆家不走了,过阵子还得去把学驾照学了,知道吗?”

陆启林看着楼依那张嘟囔的小脸,笑道:“不麻烦,我们大家都很喜欢小依,很欢迎她多住段日子。”

说罢,还看了一眼江绾烟。

江绾烟场面话也是会说的,尽管很想与陆启林吵起来,但在楼少这位帅哥面前,自然不能让他看出自己是一个容易嫉妒之人。

她脸上换上一张她认为最假最温婉的笑容:“是呀,楼妹妹跟我聊的很来,我们还闲暇时刻一起做小点心吃呢,她手艺特别好。”

楼少笑道:“我妹妹什么个性我最清楚,只怕这些天粘启林粘的他都烦了,陆太太只怕也烦了。”

楼少一说完,一股略微奇怪的气氛便流淌在这四人中间,一时间都没有开口。

正在这时,这宴会逐渐响起一些宾客们的窃窃私语,环顾四周,江绾烟发现众人都盯着前方,表情都有些诧异。

“你们快看屏幕,那是什么?!”


江绾烟来回几趟,把陆启林的东西都搬完了,却无意间撞上了他眼角的闪过的寒意。

她咽了口唾沫,她问道:“怎么?你是不愿意吗?”

“怎么会。”陆启林眼角的寒意立马退去,仿佛那一瞬间只是江绾烟的花眼:“我只是觉得这些你交给周姨来做就好了,你不用亲手来。”

他说罢,还在江绾烟鼻尖处一捻。

江绾烟下意识躲避了,却觉得甚是不习惯,昔日里天天横眉冷对的男人,居然有一天还能跟她做着这种亲密动作。

她撇着脸说:“亲手来有什么不好,也好尽尽妻子的本分。”

陆启林挑眉,别有深意:“我倒是等着你做贤妻良母呢,毕竟从前是想象不出那副场景的。”

陆启林见眼前女人有退后的趋向,再次把江绾烟的脸掰过来,把她拉向前,让她看着他。

他们结婚一年多,从来没有面对面心平气和讲过这么多话。

想想也真是可笑。

他从她的小挑眉开始打量,到她的杏眼,到樱唇,每一寸都被他收入眼中,可是她很不自在,他的目光似火,像是在灼烧她的皮肤一般。

她再次避开。

她避开,他就再次将她的脸掰过来,力气之大,她反抗不了。

他问:“你在慌什么。”

不是她最擅长的勾引吗?不是她最擅长的和男人促进关系?

怎么现在到他这儿,反而有些生疏了。

她努力压下心头不适,调整自己笑道:“是你气场太强了。”

这话陆启林爱听,他低笑了几声,道:“你又何尝不难驾驭呢?我们是同类人,都喜欢有挑战的东西,不是吗?”

他的手没有从她鼻尖离开,而是慢慢下移,就像在他的食指触及她唇边的时候,开始停留。

江绾烟问:“什么意思。”

陆启林的大拇指在江绾烟的唇边摩挲了两下:“猎物太过于乖顺,将会让人失去驯服欲,例如你的小情人。”

江绾烟问:“你自比难以驯服的猎物?”

陆启林说:“不是我,是我们。”

江绾烟突然笑了。

她看向他在她唇边的手指,轻启唇齿,微微歪头,咬住陆启林的指尖。

媚眼如丝的勾住他睡袍束带,朝自己的方向轻轻一扯,陆启林那柔顺的绸缎便随着肩膀脱落,他哼笑一声,手从她齿中抽出,惩罚性的捏了捏她的脸蛋。

他桃花眼微眯,有一股惑人的魅力:“想好了?”

她嫣然一笑:“想好了。”

他加重手上的力度,她脸蛋吃痛,但还没来得及叫唤出声,他便一把抱起她,走向主卧。

她娇笑出声,手一把搂住他的脖颈。

……

已是傍晚。

江绾烟只觉得身子干裂的疼,摊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她和陆启林,这是第二次,记得第一次闹的特别不愉快,她发誓再也不要跟他同床。

不过第二次也没愉快到哪里去。

陆启林和她从前的男人不一样,会顺着她,体贴她,甚至是伺候他。

江大小姐脾气大,自然忍受不了陆启林那般的粗鲁。

陆启林的面貌看着并不是什么粗鲁之人,甚至在外商谈时,还有很浓的文雅气息,但在床事上怎么就像野蛮人一般。

但是如今即便是受不了,也要受了,甚至还得去习惯。

陆启林看着身边的女人,面色空洞,连半点声都吱不出,心里有丝怜惜,自己是不是出手太重了。

不过这份怜惜刚冒出来,他便警觉的意识到了,且压了下去。

他作势欣赏江绾烟那狼狈的模样,一边道:“还好吗?”

江绾烟沙哑着声音,有些赌气般的背对着他道:“死不了。”

陆启林笑了一声,伸出手帮她顺了一下垂到腰间的发丝,然后顺势把她搂紧怀中。

她起初先是不适应,但嗅到他身上的那抹淡淡的幽味后,又觉得格外好闻。

接着,她便恢复那小女人做派,对着陆启林道:“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刚才衣服上沾的香水是谁的吧?”

陆启林笑而不语:“你不是猜到了吗?”

江绾烟佯装生气,眉头一皱:“果然是那个柳秘书!你准备什么时候辞退她啊?”

陆启林一下又一下的帮她顺着发丝:“她又没犯错,我为什么要辞退她?”

江绾烟噘嘴:“勾引人夫,还不算犯错吗?”

陆启林被她逗笑,不轻不重的敲了敲她的脑袋,道:“我身处高位,怎么可以私事公办。”


江绾烟将耳环拾起,拿在手里,仔细端详。

是个品牌,且价值不菲。

她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走到门边,准备大力敲门把他弄醒质问。

但是莎姐的那番话,让她的手在半空中却停了下来,她咬咬牙,还是坐回了沙发上。

捏紧耳环,最终选择把它放进了包里边。

来日方长,这男人虽做的滴水不漏,但总有机会可循的,现在得把他劝回家为要紧事。

不能发脾气!

她找到洗手间,想做个简单的洗漱,却发现放在洗手台的一次性牙刷不少。

这还真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不过她也没多纠结于此,而是用了一根,正洗漱完,陆启林卧室的门便打开了。

陆启林穿着睡袍从里头出来,他看了眼刚刷完牙,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江绾烟,给自己接了杯水,有些意外道:“还没走?”

许是刚起,他的嗓音有些沙哑,睡袍也没拉太上,倒是看着有些别样的性感。

江绾烟有些许怨念的望着她,捏了捏脖子道:“拜你所赐,这是活这么久我第一次睡沙发。”

陆启林转着水杯,轻笑道:“我可没逼你留在这。”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即使心中想把这个男人千刀万剐,但还是来到陆启林身边,挽着他的手道:“你还生气啊?没必要吧,这么小肚鸡肠?”

他不说话,只是把一杯水喝完,再给自己接了一杯。

江绾烟连忙道:“我也渴,也想喝!”

快到嘴边的水,又被他停了下来,顺手把杯子递给江绾烟,江绾烟轻笑的接过喝了一口。

他不动声色的挣脱开她挽着他的手,走向厨房道:“想吃什么。”

江绾烟也跟到厨房:“说起来也好久没吃你做的早餐了,就老样子吧。”

陆启林开了冰箱,拿出两个鸡蛋道:“这里没你喝的那种粥。”

她摇摇头笑,一点都不介意道:“那没事,你随便做,我随便吃就是。”

陆启林看了眼江绾烟,眉眼处划过一丝意外,还挺温顺。

他本以为他让她在沙发上待上一夜,出门就会看到一个凶神恶煞的江绾烟呢。

是他低估她了。

她看着陆启林看了眼跟到厨房来的江绾烟,将火开开,油、鸡蛋打到里边,一举一动熟能生巧。

完了后,又在里头下了培根和叫不上名称的肉,满屋子飘香,看的江绾烟饥肠辘辘。

她知道陆启林会做饭,但是这倒是她第一次亲眼见他做,毕竟他以前在陆宅的时候很少弄,要么就是弄完后他去上班了,她还在睡觉,菜便由周姨收起来了。

还真是有点一表人才,会做饭的人很多,帅哥也不少,但会做饭的帅哥却不多。

人还真是贱,都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或是快失去了才发现那样‘东西’有多好,江绾烟盯着陆启林的侧脸,若有所思。

菜出锅后,上了桌,江绾烟连忙尝了一口,倒是十分意外,调侃道:“好吃,而且看你刚才那架势,还是挺炉火纯青的嘛!”

他笑而不语。

“你不要吗?”江绾烟想给他也夹一块培根。

陆启林淡淡道:“太早了,我没什么胃口。”

她想起来他好像确实是如此,他有自己的一套作息规律,通常会在十点的时候吃早午餐,一日两餐,从不夜宵。

江绾烟转了转眼珠子,环顾了一圈,像是不经意的问道:“对了,你这家里是不是经常来人啊?”

陆启林看了她一眼,道:“没有,怎么了?”

“没有吗?”

她不放过他面上任何一个表情,可是却看不出什么漏洞。

他没什么耐心跟他周旋:“你想说什么。”

“我在想……”江绾烟拿筷子戳了戳还没吃完的煎蛋,狡黠的眨了两下眼睛道:“你要是不跟我回去,那我就过来跟你住嘛,你给我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行不行?”

陆启林面不改色,对她说出这种厚脸皮的话毫不意外,只是无奈的按了按眉。

她立马有些不开心:“干嘛啊,行还是不行,别老板着一张脸行吗?你都没以前温柔了。”

他道:“这个年我会跟你回家一起过的,不论是你家还是我家,在人前该做的形象我一定会做好,你不用担心,我也不会怪你,所以你不必委屈你自己搬来。”

江绾烟听了这话,莫名的就有些生气,“我没委屈,跟你住在一起不委屈!”

他沉声说:“那你也别委屈我。”

江绾烟抓着筷子,小脸发白的盯着陆启林:“什么意思?”

终于说出他真心话了,说到底,还是嫌弃她。

还是对那些杂七杂八的事耿耿于怀。

他伸出手,顺手将她嘴角沾的番茄酱抹去,转移话题道:“吃完就回吧,我待会要工作了。”

江绾烟冷哼一声,把最后一块鸡蛋塞到口中,盯着陆启林看了几秒,重重的放下筷子道:“我走了。”

“衣服别忘拿了。”

陆启林叫住她,指了指椅子上那件男式皮衣。

江绾烟愣了两秒,看了眼陆启林十分自若的模样,有些不甘心道:“你也不问问谁的吗?”

“谁的?”他眼都没抬,问的十分敷衍。

她咬了咬唇:“不告诉你!”

陆启林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端起桌上的那杯水,喝完最后一口。

眉眼处染了一层笑意,他自己也没发现。

还真是个小女人。

之后,江绾烟联系了干洗店,把衣服洗干净后让莎姐帮她把昨天田征的衣服还回去。

莎姐在电话里调侃她:“哎哟,这又是哪个小帅哥啊。”

江绾烟在车窗里看着这人来人往的汽车,在电话里叹气道:“最后一次了,以后就不玩了,要步入婚姻的正轨了。”

“什么情况啊?你受刺激了?”

江绾烟拿出包中的那银色耳环放在手中,自嘲了一句:“你这些天对我说的话,让我受益匪浅。”

刺激嘛,也的确是有的。

莎姐在电话里听出不对劲来:“不对吧,你昨天是不是去找陆启林了?睡了一觉,他让你回心转意了?”

莎姐在那边全是浓浓的调侃。

“别问那么多了,帮我这个忙就对了,哦,还有——”

“怎么了?”

江绾烟皱眉,道:“你想办法要一下昨天那个DJ的电话号码,发给我。”

“干嘛,不是说回心转意了?又要勾搭小鲜肉?”

“不是,别拿你一套肮脏思想来想我,我有正事。”

那边,莎姐被挂了电话后,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这丫头脾气一如既往地大。”

十五分钟后,江绾烟微信里收来一串电话号码,她便把那串号码保存了下来。

还差一个十字路口就到陆宅时,江绾烟所乘坐的出租车被一辆私家车拦了下来。

黑色私家车看着眼熟,里头走下来一人,西装革履的,直接走到出租车后,敲了敲江绾烟旁边的玻璃。

把车窗玻璃按下,司机先不耐烦道:“你谁啊,堵我车干嘛啊?不知道这里不能停车吗?”

那五十岁上下男人对江绾烟微微点头,道:“陆太太,早。”

江绾烟认识他,这是陆家老宅的管家。

她稍稍凝眉:“您有什么事吗?”

管家道:“我们老夫人说,快新年了,找您吃餐饭聚聚。”

她心里不免一咯噔,她下意识的就不想回陆宅,是发自内心的抵触。

老管家似乎是看出了她心中的疑虑,笑了一声,道:“您不用紧张,只是一餐饭,我们老夫人找您叙叙旧。”

她和齐茵有什么旧可叙的?

江绾烟低眸,思量了几秒钟道:“好,那你等我半小时,我回家换套衣服。”

老管家点点头,放了江绾烟。

她揉了揉太阳穴,但愿不是因为那些繁琐的被爆出来的新闻找她‘谈话’的。

……

她进陆宅的时候,整栋房子里就只有齐茵一人。

她坐在沙发上,见江绾烟来了,脸上只是淡淡的扯了一扯笑,道:“来了,坐吧。”

江绾烟换上一副笑容,把手中带的礼品递给了齐茵,道:“妈,这是我临时准备的礼物,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齐茵拍了拍江绾烟的手,别有深意道:“都是一家人,何必弄得这么客气?诶,对了,启林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江绾烟的笑有些发僵,但只是一秒,她便缓了过来。

“启林他在家,有些公事还没处理完。”

齐茵点点头,语气怪怪的:“这样啊?那你现在打电话让他来,一家人一起吃一餐饭,你们家到这里开得快,不过二十多分钟。”

她们家到这里是二十多分钟,但静安小区到这里起码一小时了!

江绾烟低头,有些为难,今天齐茵突然找她,来的蹊跷,不小心翼翼一点,只怕露出破绽。

她咳了两声道:“他昨天晚上看文件看的晚,估计现在才起呢,要不我跟他发信息让他过来吃晚饭?”

齐茵哼笑一声,盯得江绾烟直发虚。

她盯着自己的戒指道:“好了,不卖关子了,我这段时间听说了一件事,你把启林逼走了,这是真是假?”

江绾烟捏紧衣服,满是不可思议。

这件事除了陆家和她最亲的那些仆人,就没有别人知道了,她又是怎么听说的?

“看你这表情,多半是真的了,绾烟,你已经嫁人了,以后就收收自己的小姐脾气,把启林劝回来,别把自己还当以前一样,没人会伺候你!”

齐茵稍稍厉声道。

以往呢,顾忌着江家,不敢说什么,现在江家那位主力军还刚从医院起来,说起来,她怕什么?

所以她特地选了一个陆忠不在的时候,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张狂的儿媳妇,立一下威。

江绾烟脸色有些发白,“妈,你从哪听来的这些话?”

齐茵冷笑:“这你不要管,我今天把明白话放这里,你赶紧把启林哄回来,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也不追究了。”

江绾烟被齐茵一番话给惹恼了,哄?

真是一家的祖宗。

但是面前毕竟是长辈,她强笑道:“妈,您误会了,启林只是临时租了个小区把那里作为他的办公点,过几天就会回来的。”

齐茵给一旁保姆使了个眼色,保姆立马拿来一沓报纸,齐茵丢到江绾烟身边:“你少哄骗我!好好看看吧,现在媒体又开始爆料你和陆启林不和了,现在还是你江氏股份不稳,再捕风捉影下去,我们陆氏也会受影响的!你可别拖我们下水!”

江绾烟拿起面前的报纸,慢慢捏紧。

其实不止是老年人看的报纸,网络上也传出了陆家夫妇的不和之闻。

准确来说,这种消息根本就没断过。

豪门嘛,比起群众相对公众一些,也是大众除了明星之外喜欢讨论和看笑话,用来娱乐茶余饭后的东西,总是一点捕风捉影的事情就能传的邪乎。

她从来未理过这些,但是陆家较为传统,容不得什么不好的新闻绯闻缠身。

她闭眸,淡淡道:“我知道了,给我几天时间处理吧,我就不和您继续叙旧了,告辞。”

说罢,她便丢下手中的报纸,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齐茵连连冷笑:“有其父必有其女,一家子的不安分,也没礼貌!启林娶她真是三生不幸!”

一旁的保姆劝解道:“反正现在江氏的名声也差了好多,少奶奶和少爷关系也不好,不如趁这次离了算了。”

齐茵摇了摇头:“还不是时候,听老爷说,这江家的根基还是比较稳的,牵一发而动全身,等到江家不行了再计议。”

那保姆放小声,蹲下来道:“还有,楼家的夫人又打电话给您,想跟您聚餐呢。”

齐茵点点头,脸上这才浮出一丝笑。

……

江绾烟回到家后,不知是不是受了风寒的原因,便开始发低烧,浑身无力,窝在床上没力气再动。

她依旧每天十几条信息给陆启林发过去,陆启林抽空回她两三条已经是不错的事。

江绾烟看着这两三条不冷不热的信息,骂他记仇鬼。

不仅如此,令她最害怕的事来了。

不知是谁拍到了她去酒吧和各种男人厮混热议在一起的照片,大波大波的发到了网上,瞬间引起了小范围的热议。

各种各样的亲密照片,还有媒体吸引人的词条。

什么劲爆!点击就看陆夫人深夜私会神秘男子,与陆公子不和竟成真?

又或者是夫妻因商业联姻形婚一年半,揭秘上层社会的悲哀。

就连江夫人也发信息过来骂她出气,说老的小的都不让人省心。

江绾烟看了这些七七八八的东西,差点没气晕过去。

气急攻心,她直接从低烧变成了高烧,周姨急得要命,给她煮药煮补品,然后安抚她说,先生已经请人公关了。

但是江绾烟在家里病得严重,外头的流言蜚语更加严重。

不知是不是有人刻意的,那些料越来越多,陆启林找人公关完一波,又会有新的一波料出来,全部是冲着江绾烟,甚至江氏一族来的。

陆续有人放出江老是因为女人才误了上次的公事,然后许多网名热议,说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高烧了一个多星期还没好,她又只肯吃药,不肯去医院打针,周姨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可是高烧的话,吃药哪能有用?

直到有一天晚上她洗澡时,洗着洗着没动静了,周姨一进去才发现她晕倒在浴缸里了。

周姨吓坏了,正准备下楼去喊仆人,大门在此时开了。

周姨看到来者,总算有一丝感激道:“先生!您总算回来了,夫人晕倒在浴室了,您快想想办法!”

陆启林脸色一变,包也顾不及放下,直接到主卧浴室,推开门,见昏在浴缸里已经不省人事的江绾烟。

陆启林环顾浴室,皱眉厉声道:“拿浴巾和衣服来,快!”

仆人们迅速手忙脚乱的忙活起来,从柜子里翻出浴巾来递给陆启林。

他迅速把江绾烟从水里捞起来,用手碰了碰她的脸,滚烫无比,像烤熟了的一般,整个人也在呢喃着什么。

将她包在浴巾里擦干了,然后给她套上了几件衣服,抱起她便出门上了车,周姨随行。

在外等候的于助理看到这阵势,也是吓坏了:“陆夫人这是怎么了?”

陆启林道:“钥匙给我,我来开车。”

于付:“还是我来吧,这黑灯瞎火的,陆总要是您出了什么事……”

即使是这等时候了,陆启林依旧有条不紊的交代:“你现在回公司一趟,把该处理的东西都处理了。”

于付点点头,将钥匙递给了陆启林。

他接过后,把江绾烟放在后座上后,连忙上了驾驶位,开动了车子。

他向来沉着,但却在此时有丝心慌。

手紧握方向盘,用后视镜看了眼江绾烟,她即使昏过去了,但仍然很不安稳的模样。

他顺手将车内预备的毛巾丢给周姨:“拿你左侧的矿泉水,把毛巾打湿给她敷上。”

周姨立马按做:“好。”

陆启林瞧见周姨将毛巾敷上她的额头后,这才得以聚精会神的开车。

但还是沉着嗓音问道:“怎么她会这样。”

她叹了口气,看了眼怀中的江绾烟,不由道:“先生,您真该早些回来,夫人都发烧了一个多星期了。”

陆启林声音发冷:“没听她说过。”

“您不是不接夫人电话吗!”

周姨对陆启林的态度并不是很好,关键时刻,她还是护犊子的。

陆启林没有辩解,江绾烟的确会每天给他发很多信息,但更多的是一些撒娇、埋怨、要求,他看一眼后,多半当垃圾信息处理了。

“先生,我不知道那天您母亲跟她说了什么,但自从夫人跟您母亲谈完话回来,再加上外边的那些事情,我们夫人才身体开始如此不适的!”

陆启林眼中并不意外,像是早已知道了齐茵找过江绾烟之事,只是加快了车速。

又听周姨在后边道:“先生,您还真狠得下心啊,就算她平时任性一点,您也不至于说走就走啊,您走之后网上就出了这么多事,江氏声誉一落千丈,我有一瞬间都怀疑是您操控的了。”

周姨话音刚落,车子便猛地一刹车,周姨连忙护住江绾烟,防止她撞到什么地方。

陆启林眼眸划过一丝深沉:“到了。”

……

滨城,某私人饭馆内。

“我还以为是什么高级地无星级饭店呢,也不过是个普通的私人饭馆,没什么大不了的。”

楼依换下了平常常穿的青春装扮,换上了一条火红色的皮草,化着妆,一副贵太名媛的模样。

一点儿也不像平时大人眼中的十八岁少女。

她有些嫌弃的打量着这并不算高端的装修,随意寻了个地方坐下来。

一旁的柳深倒是打扮的素朴,脸却上带着温婉的笑,连忙坐在了楼依身边,道:“咱们说的事比较私密,那五星级饭店人多口杂,也不见得是个谈话的好地方呀,况且,这里不算高端,但是十分有雅致,装修也很特别,我想是你这种小女孩会喜欢的。”

楼依睨了柳深一眼,轻哼一声:“怪不得陆哥哥重用你喜欢你,说出来的话倒挺中听。”

柳深连忙摆手:“楼小姐别折煞我了,现在陆总心里只有陆太太一个人,对我哪里能用喜欢一词呢。”

楼依听了柳深的话,便想起以前的种种事,脸色又开始发白,满是不服气的模样。

“说起来,都是那个江绾烟,真是听了她的名字就恶心,还好你聪明,诶,你找人爆的那些料,是真的吧?”

柳深笑了一声,拿起桌上的红酒,给楼依缓缓的倒了一杯后,再给自己添上了半杯。

她端起,笑道:“当然,千真万确,你只要继续按我说的做就好了。”

楼依有些怀疑的看着柳深。

柳深端起楼依的那杯酒,放在她手上,然后跟她碰了一下,道:“这些天的新闻不就已经奏效了吗,陆家已经开始厌恶江家了。”

楼依一挑眉,将手中的半杯酒一饮而尽:“也是,柳深姐姐,我信你。”


“放心进来吧,今天我丈夫出差了。”

江绾烟穿着半透明丝质睡衣,妆容精致,媚眼如丝,冰凉的手紧紧握着赵以诚的温热的臂膀,把他从门外拉进来。

别墅是欧式风格,共有三层,富丽堂皇,豪华无比。

她用另一只手撩拨了一下头发,看着赵以诚紧张的样子,狡黠一笑,贴在他耳边道:“别紧张,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赵以诚发虚,他有些犹豫的在原地顿了顿,道:“我们还是回会所吧,在你家……我不自在。”

“有什么好不自在的?一张床,两个人,甚至比会所的环境更好一些……”说着,江绾烟将手臂搭上了赵以诚的脖颈,娇嗔:“我和我老公结婚以来一直以来都是各玩各的,就算他亲眼看到我和你如此,他都不会管的。”

说罢,江绾烟像蛇一般缠住了眼前男人的身子。

她的手从赵以诚的肩划到胸膛,利索的帮他解开了衬衫的纽扣。

上衣被她褪去,赵以诚的喉结动了一下,脸上多了些燥热的红晕。

两人慢慢踱步到二楼,江绾烟利索的把手放到门把上一转,便齐齐进了门。

把门关紧,赵以诚还把窗帘拉上,在确认一切无误后,他彻底放下心来。

随即赵以诚逐渐大胆起来,一手抓住江绾烟的手腕,一手捏住她细软的腰肢,把衣服粗暴一扯,直接把头埋下来。

“别猴急,待会记得轻点,我前几天感冒才好,身子有点虚。”江绾烟双手撑住赵以诚的胸膛,交代道。

“知道了,绾烟。”赵以诚白皙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在灯光下有些别样的妖娆。

双方衣物很快见底,他们刚准备下一步动作时,一声细微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咔哒”。

这一声直接把床上的男女的思绪打断。

“砰”。

接着,是一声不大的关门声。

一阵脚步声传入耳道,江绾烟抓紧白色被单,竖耳聆听楼下动静。

身边的赵以诚听到声音后,慌张的问道:“是谁?”

江绾烟显然也没反应过来。

赵以诚急了:“你不是说你家里没人吗?这是谁回来了,不会是……?”

见江绾烟不说话,赵以诚有些急,一边穿衣服一边,还不忘推了推江绾烟:“行了,你别愣着了,快穿衣服啊。”

比起赵以诚的慌张,江绾烟显得淡定无比,只是拿被单包住身体,把眉一挑,眼里甚至划过一丝狡黠:“别慌啊,说不定是送外卖的。”

赵以诚急中带了一丝疑惑:“外卖?你点了什么?不对啊,外卖怎么会进你的家门……”

脚步声伴随着还未说完的话,越来越近——

“吱呀”细微的一声,书房门被从外边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着西装的,身型挺拔的男人,他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后,脚步戛然止住。

他盯着江绾烟的脸看了几秒,没有暴怒,只是眼中划过一丝讶异和不易察觉的嫌恶。

沉默半晌,男人沉着嗓音问出声:“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绾烟没有躲,更没有惊慌失措。

她看着眼前的这位名义上的丈夫,她笑了一声道:“不好意思啊陆先生,看你不在,所以才和以诚占用了你书房的床,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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