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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媚通房跑路后,权臣世子红了眼苏桃景衡小说

笛旺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身上的红痕便是证据呀。那一道道,都是景衡亲嘴嘬出来的,童叟无欺,货真价实!景若琳怒不可遏,上前一步,抓着苏桃的头发,“你敢耍我?”苏桃红了眼眶,向景辰求饶。景辰不愿把事情闹大,低吼,“松开!”景若琳无奈松手,“阿兄,难道真的没有受伤吗?”景辰甩袖离去。景若琳紧随其后。几个人走后,苏桃揉着头发咧嘴叫痛,为了世子被教训了一通,遭受的罪必须得告诉世子,表忠心。大房这事,必然是不想被老夫人知晓的。狗腿子苏桃上线,去找了景老夫人添油加醋说二少爷和三小姐非要问她世子受没受伤,傻乎乎的表示自己真的不懂二少爷和三小姐为何要这般?“他们还威逼利诱奴婢,说他们背后有人!”景老夫人听完,一脸的严肃冷峻,目光直直地射向苏桃,仿佛要将她看穿看透。老夫人并未在...

主角:苏桃景衡   更新:2025-02-02 1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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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桃景衡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媚通房跑路后,权臣世子红了眼苏桃景衡小说》,由网络作家“笛旺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上的红痕便是证据呀。那一道道,都是景衡亲嘴嘬出来的,童叟无欺,货真价实!景若琳怒不可遏,上前一步,抓着苏桃的头发,“你敢耍我?”苏桃红了眼眶,向景辰求饶。景辰不愿把事情闹大,低吼,“松开!”景若琳无奈松手,“阿兄,难道真的没有受伤吗?”景辰甩袖离去。景若琳紧随其后。几个人走后,苏桃揉着头发咧嘴叫痛,为了世子被教训了一通,遭受的罪必须得告诉世子,表忠心。大房这事,必然是不想被老夫人知晓的。狗腿子苏桃上线,去找了景老夫人添油加醋说二少爷和三小姐非要问她世子受没受伤,傻乎乎的表示自己真的不懂二少爷和三小姐为何要这般?“他们还威逼利诱奴婢,说他们背后有人!”景老夫人听完,一脸的严肃冷峻,目光直直地射向苏桃,仿佛要将她看穿看透。老夫人并未在...

《娇媚通房跑路后,权臣世子红了眼苏桃景衡小说》精彩片段


身上的红痕便是证据呀。

那一道道,都是景衡亲嘴嘬出来的,童叟无欺,货真价实!

景若琳怒不可遏,上前一步,抓着苏桃的头发,“你敢耍我?”

苏桃红了眼眶,向景辰求饶。

景辰不愿把事情闹大,低吼,“松开!”

景若琳无奈松手,“阿兄,难道真的没有受伤吗?”

景辰甩袖离去。

景若琳紧随其后。

几个人走后,苏桃揉着头发咧嘴叫痛,为了世子被教训了一通,遭受的罪必须得告诉世子,表忠心。

大房这事,必然是不想被老夫人知晓的。

狗腿子苏桃上线,去找了景老夫人添油加醋说二少爷和三小姐非要问她世子受没受伤,傻乎乎的表示自己真的不懂二少爷和三小姐为何要这般?

“他们还威逼利诱奴婢,说他们背后有人!”

景老夫人听完,一脸的严肃冷峻,目光直直地射向苏桃,仿佛要将她看穿看透。

老夫人并未在世子是否受伤纠结,只说一定要全身心爱护世子,世子好,她才能好。

苏桃明白,从松鹤院出去,便去了绣房。

赵锦儿正愁着该如今绣,恰好苏桃来了,眼中闪过一丝希翼,忙问,“你没事吧?没被为难吧?”

苏桃笑,“没事,不必担心我,就是辛苦锦儿姐姐了。”

赵锦儿羞赧,“这本就是我吃饭的家伙,每日都要做活的,就算不做这个,也是要做别的了。”

两人寒暄几句后,开始忙活起来。

苏桃跟着也学习不少,也终于能上手绣蕾丝花纹了。

累时,抬头看看并肩作战的姐妹,总觉得一切都有希望。

夜深了,苏桃身子扛不住,一个接连一个哈欠打个不停。

反正冬梅也没再监管了,便想着回去休息,明日再来。

赵锦儿要在绣房里睡,指了指角落里的铺盖,“是管事嬷嬷送来的。”

她是绣房的人,要听绣房管事嬷嬷的话。

苏桃心潮涌动,盯着赵锦儿道:“快快成为顶顶厉害的人吧,以后让京城里的达官显贵、富家千金全都穿你做的衣裳,各方权贵府邸都来求您定制绣品,就连……”

声音降低。

“当今升上都必须穿你亲手绣织的才行!”

赵锦儿羞红了脸,“快别说了,我的好妹妹!”

苏桃继续道:“这样就没人敢欺负我们了。”

“我回去啦,明日我早点来,一起来弄!”

有种匆忙逃脱的感觉。

赵锦儿仰着头颅,不让眼眶里的眼泪滴落下来,总有一日,会有出头的那一天。

苏桃刚跑出绣房,不远处有个人提着灯笼正走来,看样子是高管家。

她不愿多言,转身走人。

“站住!”

“你这个贱婢!你危害我全家啊你!”高管家悲愤道。

高家四口人被下药后,周强本就是个浪荡的人,借着药劲,高丽,小翠,以及刘氏都没放过。

四个人玩的天花乱坠。

最要命的是——

闹的人尽皆知。

县令大人在景国公府刚被点过,当即便去了杨庄村,恰巧撞了个正着。

还是极其疯狂的四人之癫,光是在院子之外的老远,听到的此起彼伏的叫声,让村里八十旬的老头都红了脸。

此事过于震撼,村里瘫痪在床的病人都要爬起来来看嘞。

县令大人当机立断,“撤,撤职!”

不仅撤职,还以淫|乱之罪把四人全部关押起来。

高管家得知此事气的嘴巴都歪了,赶紧让高伟去处理此事,银两送出去了,可人还没出来。

高管家心中郁结,越想越不对劲,传话的人也说了小翠说的她那日也给苏桃下了药,看来这是苏桃的报复。


景辰看着委屈巴巴的妹妹,也说不出来安慰的话来,“你先回去吧。”

景若琳实在是没想到她誓死护着的哥哥一句话都没袒护她,不仅如此,还没说一句感谢的话。

她真的被伤透了心!

直到这个时候,景若琳才深深的意识到她在这个家什么都不是。

竟然都看不上她,她就要把自己嫁出去,嫁给太子,让整个景国公府都得下跪行礼叫她太子妃!

景若琳走后,祠堂里一片寂静。

景老夫人闭目,手机抚摸着一串佛珠,嘴里念叨着,离得近的景辰是听的一清二楚,说的全是为景衡祈祷的词语。

恨的牙痒痒。

如今他的母亲是当家主母,他才该是世子!

今日刺客怎么这么没用,就该一剑赐死景衡!

“祖母……”

他刚开口,打破宁静。

景老夫人不为所动,脸色阴沉的可怕,就连褶子在深夜祠堂的油灯照射下的阴影都格外渗人。

这时,高管家匆匆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的是一把沾有血迹的剑,和一件染了血的黑色夜行衣。

“老夫人,这是在二少爷床下找到的,血迹摸起来还是湿润的,应该是刚染上不久……”

景老夫人拿过那把剑,看着上面的血迹,心口发痛,朝着景辰扔去。

景辰吓得一躲,“祖母,孙儿是被冤枉的啊!!”

躲得过一次,躲不过第二次。

被扔来的血衣盖在头上,景辰惊恐的拿开,手上全是黏糊糊的血迹,“不是的,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这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啊,祖母!”

翻出来的作案工具让解释显得苍白无力。

此时的景老夫人已经被怒火占据整个大脑,猛地站起来,啪啪甩了两个大嘴巴子,“你!逆子!愧对于列祖列宗啊!”

“来人,家法伺候!狠狠地打,打到说实话为止!”

韩氏扑过来求饶,“母亲,别打,别打,打坏了可怎么办啊!打我把,您打我吧。”

景老夫人抬手便挥了一巴掌,丝毫不客气。

想被打,那成全。

长长的指甲划在韩氏的脸上,一道长长的痕迹。

韩氏目前顾不上这么多了,嚎啕大哭,求景国公救救景辰,没用,又扑在景辰身边使劲捶打,“你说啊你说啊!你说你这期间干了什么啊!”

景辰满脸阴郁,承受着棍棒带来的痛楚,眉毛死死的皱在一起,一字一顿道:“有必要吗?娘。”

“有,娘信你!娘信你!”

景辰心里发狠,大声呼喊道:“倘若真是在我的床下找到,那刺客藏在哪里?这明显的陷害,祖母当真不好好想一想吗?!”

伴随着棍棒落在身上,他并未发出任何一丝惨叫,咬紧牙关,死死的撑着。

也是下人们不敢下重手,手里都收敛着。

毕竟一家之主景国公还没彻底开口。

“将我打死好了!打死了,就能证明我的清白!!”

这一副誓死不屈的精神,让景老夫人有些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做对了?

和韩氏闹的太僵也不好。

于是清了清嗓子朝着景国公道:“儿啊,这是你的儿,你怎么说?”

景国公客气道:“还是听母亲的,不过,说到底还是要找到刺客,刺客亲手指认才是最合理的。”

“要不,还是算了吧?”

景老夫人听出来这是让住手了,可她偏偏咽不下去这口恶气。

“就算不是老二所为,但他身为景国公府的二公子被人陷害,是真的蠢!那就更要教训一下,以后要有点脑子,别再被坏人利用! 别到时候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景衡回到院子里,本来打算找女内鬼好好聊一聊。

见偏房里毫无动静,看来是睡着了。

抬起的手放下。

明日早晨再问话也不迟,给这个女内鬼点时间想供词!看她能想起来什么天花乱坠的辩词!

翌日,景衡休沐,一大早傲霜嬷嬷就来请一起共进早食。

景衡特意让凌风多睡会,让作为贴身婢女的苏桃跟着。

到了膳厅后,他依次问祖母好,父亲好,唯独少了对大夫人的问安。

没办法,本世子气性大,很记仇。

大夫人韩氏今日着装精致,牡丹锦缎长裙,镶边披风挂在肩头,头饰、耳饰一样也没落下,晃来晃去的晃的人头晕。

对于本来就睡的不怎么好的景衡更是自带催眠效果,更没意思装模作样,眼神直接略过去,落座,等开席。

再精心描绘的眉眼也掩饰不住韩氏的恼怒和难堪,下垂的嘴角再次上扬起来,她可是当家主母,是长辈,轮不到她和一个晚辈计较,更不会主动去赔笑,嘴角抽搐好几下才平复,只当没看见,和自家儿女乐呵呵的说话。

二姨娘和三姨娘都是没资格上桌的。

只有二姨娘李氏的女儿四小姐十六岁的景静云,人如其名,很安静。

三姨娘袁氏的六岁儿子景昊,也一并坐在餐桌前。

景静云小声的唤了声,“兄长。”

景昊也跟着唤了声。

本就是兄弟姐妹之间的正常问候,到韩氏这里就是和她作对了,等会一个个的都收拾!

排排队,等好果子吃!

景老夫人发话,“开动。”

大家才开始动筷子。

韩氏心情不好,自然胃口不好,吃了一口就放下筷子,笑盈盈的张望了下四周,打趣道:“哟,从未见过世子带过贴身婢女呢,原来这就是苏桃啊?”

景若琳小声嘀咕,“就是她!她没死,腊梅却死了,气死我了!”

韩氏从桌下拍了拍女儿的腿,接着道:“看来这通房本事还不小嘞,那一定是很厉害才能让世子喜欢,不如跳个舞,展示一下身子。”

说完,捂嘴笑。

一个小通房出尽洋相,还是打了世子的脸。

越想越高兴,还用胸怼了下景国公。

景国公皱眉,这什么有的没的。

不过他倒也没那么扫兴,没说话就是赞同。

景老夫人也没阻止,她想到昨晚苏桃来说的‘躺着就行,欲仙欲死’几个字,也想逗趣下孙儿,看看让他要了五次水的通房有何真本事?

苏桃一直安分守己的站在后面,就连虫子从眼前飞过都不曾动弹一下,还是被叫了出来,可跳舞,她不会啊!

她家境贫穷,来府中做活也只是个洗衣婢女,更没有在这种场合光明正大的跳过舞,但是看见一双双虎视眈眈盯着她的眼睛,审时度势,跳的不好看总比违抗命令不跳好吧?于是只能行礼后慢慢走过去。

她想起来自家妹子开心的时候会手舞足蹈,还会撩起来裙子转圈圈,不如她也随便试试?

要不再来点世子练武的招式,把出拳的速度放慢点,把拳换成兰花指,也不是不可以吧?

反正她是个丫鬟,丫鬟跳的好才奇了怪吧!

那行。

苏桃慢慢走过去,一手掐腰,一手举过头顶,展开手掌,胯部往外一拱……

景衡嘴角不自觉的勾起来,小屁桃会跳什么呀?她那骨头倒也很软,在床榻上软的一塌糊涂,软的不成样子,软的……让他的心痒痒的。

眼前的小屁桃弯起来的腰身看起来却有几分勾人,周围还有他爹他二弟以及五弟在看!

他戏谑的笑容终于笑不出来了。

抄起来面前的碗重重的扔下去,“一个通房,你配跳吗?”

碗砸在脚边,苏桃吓得往后一退,立刻滑跪,“奴婢知错!”

“滚一边去!”

苏桃重新隐匿在帷幔后,才意识到世子是不想让她丢人现眼,也算是多谢了世子,只是太凶了吧。

景衡像是个没事人似的,张罗着大家吃。

景若琳大喊:“父亲,他是在和母亲作对!母亲让贱婢跳舞,兄长却不让!这是故意作对!”

景衡一脸无辜,反过来指责,“怎么?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点评本世子了?要是见本世子不顺眼,城东的李响李公子已是倾心你许久。”

“父亲,三妹也到了说亲的年纪,不如将三妹嫁于李公子,可好?”

景若琳破防了,“不好,不好!”

城东的李响李公子已经娶了八房,其中死的死,伤的伤,她才不嫁!

“我不嫁,我要嫁就要嫁太……”

一声不吭的景辰训斥道:“闭嘴!没大没小,不想吃饭就不要吃,滚回去!”

景若琳瞪圆了双眼,“你不护着我,还凶我?你还是我亲哥吗!”

韩氏心想完了,一巴掌甩过去,“什么亲不亲的,这里都是你的亲兄弟姐妹!”

景若琳看着铁青着脸的祖母、父亲、母亲,深知说错了话,哭着回去了。

一直闷头吃饭的景国公发号施令:“吃饭!”

不怒自威。

苏桃撇嘴,府里真是没一个善茬。

不过能看到景若琳被打,也实在是一件开心的事。

一时之间只剩下吃饭的声音。

韩氏气的实在是吃不下去,世子整不了,世子丫鬟也整不了,最后还打了自己心肝宝贝姑娘,真憋屈!

正巧,下人端来刚熬好的紫菜蛋花汤。

她假模假式的拿起来勺子分别给二房的景静云和三房的景昊盛热汤。

两人异口同声:“谢母亲。”

“只知道谢,怎么不喝?本夫人害你们不成?”

虽是笑着,却是浓浓的威胁。

景昊到底是六岁的孩童,直接告状,“父亲,太烫了,昊昊不想喝。”

闷不吭声的景国公终于开口,“烫就不喝。”

景老夫人清了清嗓子,提示景国公不要管后院的事,她年轻时候也没少折腾妾室的孩子。

如今景国公能稳稳做到如今的位置,也是在众子里面厮杀出来的,母亲发话,他便也没再出声,后院里的小事他也懒得管。

景昊闹着说不喝,被韩氏罚着站在旁边不能进食。

景静云不声不吭,默默的拿起来勺子喝了一大半,烫的舌头红肿,说话都不利索。

“母……亲,好……喝。”

苏桃之前一直都是在洗衣处,吃饭也是和下人们一起吃,从未遇到过如此的光景。

只觉得这府里个个都是吃人的怪物。

她不圣母,但是在这一刻也祈祷有人来救一下景四小姐。

因为她知道有多痛。

小妹那时候才一岁多,吵着闹着喝水,爹给倒的,小妹喝了一口太烫了,摔了碗,被爹拎着脖子灌了一壶的热水。

接下来的一个月小妹嘴里都是血泡,溃疡。

可怜兮兮的不敢当着爹的面哭闹,只会等爹出去不在家了,才会靠进她怀里呜呜的哭泣。

她说:“痛,好痛……”

回过神的苏桃微微抬眸看见韩氏下巴轻抬,眼睛半眯着,一种不管人死活的优越感。

接下来她说的话像是尖锐的利箭,直直地刺向景静云,“这么好喝,你去喂老五喝。”

景昊‘哇’的一下大哭起来。


苏桃瞪圆了双眼,看着闭起来眼睛享受的世子,心里怀疑有那么夸张吗?

她不心悦于他,自然体会不到亲吻带来的心间甜蜜,感受不到其中的美好。

正想着如何脱身,只听见,凌风大喊一声,“主子爷,您小心点诶!千万坐好了。”

紧接着,马车左摇右晃,两个轱辘都很艰难的走。

苏桃只觉得牙齿碰牙齿,又痛又酸。

她趁机站起来身子,坐到旁边,擦嘴巴,无意识的多擦了几下。

景衡皱着眉很不爽,凌风怎么这么不经夸,刚夸过马车就这么颠簸。

并且一直颠簸着。

看来是路况问题。

又见苏桃很嫌弃似的擦嘴巴,仿佛是亲吻到恶心的东西似的。

景衡发号施令,“凌风,没吃饭?”

凌风一激灵,使劲挥舞鞭子,马儿一声啸叫,撒了欢的跑。

景衡定力足,坐的还算是稳当。

可苏桃就没那么舒服了,左右摇摆的厉害,像是海面上一个孤零零的小船,随波逐流。

遇到一个大颠簸,她就能直接腾空飞起来。

“哎呦。”

脑袋撞到马车框上。

“哎呦。”

下落时,屁股又摔了一下。

与此同时,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想要呕吐。

苏桃看到世子坐的那叫一个舒坦,那张脸上明显是幸灾乐祸。

故意的是吧?

那她也故意一下。

她趁着一个颠簸,从座位上站起来,像是惯性似的扑过去扑到景衡身边。

一言不合开始作呕。

“呕——”

一边还可怜兮兮的解释,“世子爷,奴婢也不想的,实在是路太颠簸了,您忍一下,奴婢也忍一下,呕——”

苏桃并没有真的吐出来,就是在装模作样一番,如愿以偿的看到世子嫌弃的眼神,心里窃喜,活该!

好不容易有恶心世子的好机会,那当然是好好恶心一下。

“呕——唔——”

她的嘴巴被捏住了。

唇瓣被景衡揪的生疼。

苏桃说不了话,只能“嗯嗯,嗯嗯,嗯嗯”。

求饶的语气以及如小鹿般无助的眼神,让景衡鬼使神差的松开手,“行吧,看在你说错了的份上饶了你,再敢戏弄本世子……”

苏桃立刻讨好,“不敢了,绝对不敢了。”

她刚才可不是在说‘错了’,说的是‘混蛋,混蛋,混蛋!’

景衡让凌风驾车慢点。

凌风一个急刹,“到村口了,世子爷。”

苏桃惊喜,忙站起来,在马车上这么一折腾,倒也舒缓了内心的焦急,此刻到了,又焦急起来。

突然屁股被踢了一脚。

她直接扑出去帘子。

“滚吧。”

苏桃屁股上也不疼,麻溜的下车,行礼道谢,大着胆子问可否三天后再回。

景衡骂道:“得寸进尺的奴婢。”

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帘子,一块玉佩扔了下来。

“……允,玉佩必须完好无损的给本世子带回来。”

玉佩上写了‘景’字,代表了身份,同时也能在这破地方罩着一下苏桃。

“奴婢谢世子!”

她拔腿就跑,跑了几步,回头喊道:“世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实属祥瑞也!”

马屁拍完,赶紧跑。

景衡从鼻子里冷哼,嘴角却勾出来淡淡的笑容。

凌风探过来头问,“爷,咱们回?”

“嗯。”

“好嘞。”

“你下去。”

凌风听话的下去,看着马车没停,继续往前慢悠悠的行走。

突然意识到,世子这是让他跑着驾车?

什么仇什么怨啊?他全部都是按照命令来做事的啊!

自从苏桃成为通房后,世子可是奇了怪了!苏桃没下药吧?!

最后,凌风想明白了,一定是颠簸的太厉害,让世子生气了。

那也不能怪他啊,要怪就怪马路啊,实在不行,怪马啊。

马:你还是人吗?

……

苏桃从马车上下来,急着跑回家,被村口的人看见了,也都打趣她肚子里有个娃娃,让她慢点。

在村里,如果能去大户人家当丫鬟都是要扬眉吐气的,更何况苏桃又是被抬成了通房,只要生了个男娃,虽不能大富大贵,但衣食无忧倒是不成问题。

苏桃没时间和他们拉家常,又要保持表面上过得去,挥挥手假笑一下就过去了。

一口气跑到家门口,门大开着。

苏大强翘着二郎腿,眯着眼睛,哼着曲,拿起来酒杯,浅浅的抿了一口,那脏兮兮的络腮胡上都沾上了酒水。

苏桃平稳了呼吸,“苏大强,我娘呢?我小妹呢?”

苏大强费劲的睁开双眼,双眼通红,呲着黄牙怒喝道:“你他娘的还好意思问?你看看我的眼,差点被辣椒粉给弄瞎了!”

“还苏大强,我是你亲爹!不孝女,还直呼老子名?要没我的种,能有你吗?”

“赔钱货,你给景世子当通房,怎么还穿的这么寒酸?你也不丑,模样也标正,怎么就不能好好在床上勾搭勾搭?和你妈一样,在床上死鱼一条!不过,不还是被我收拾的哼哼唧唧的,嘿嘿。”

苏大强脸上浮现猥琐的笑容,上下打量着苏桃,如同一个滑溜溜的蛇吐着芯子在身上游走,令人恶心,令人恐惧。

苏桃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

苏大强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的躺回摇椅上,拿起酒杯深深吸了一口,满意的放下,摇头晃脑的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只要她们怕他,那么这个家,他就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苏桃握了握拳头,快步闪进房间里。

床榻上,腾空着一人,手脚全部被绑在两边,四脚朝天,嘴里塞了一块抹布,衣服堪堪搭在身上,露出一大片一大片的肌肤,上面红肿青紫一大片。

是娘。

苏桃悲愤,扑过去后,扯掉抹布,上面几滴血。

娘咬了舌,幸好只是出点血。

“娘,我来了我来了,别怕。”

软弱无力的孟氏陡然瞪大眼睛,动了动发白的嘴唇,含糊不清道:“周,你周,带着你妹,周!咳咳……”

娘让她走,她又怎么能走,要走也是一起走!

苏桃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簌簌掉落,不敢大声哭,怕失了力气,使出全身力气去解绳索。

孟氏想让女儿走,“你妹在衣柜里,去啊!周啊!”

苏桃立马去衣柜,小妹梨子被绑了在里面,拿掉嘴里的抹布,梨子呜呜呜的哭起来,六岁的孩子一整张脸蛋都红红的,眼睛都快有肿成核桃了,也不敢大哭,只是如受伤的小兽般哭泣。

苏桃心疼的抱起来苏梨,把小妹抱到床上,和娘依偎在一起。

孟氏还一直在赶人。

苏桃拿出来玉佩,低吼,“娘!你看清楚,这是景世子的贴身玉佩!他会护着我们,你别怕,你别怕,好吗?娘……”

孟氏拿起来玉佩摩挲,这才配合穿衣服,内疚道:“娘对不住你……家里的所有积蓄都被他抢走了……呜呜呜……”

“没事,娘,钱没了,还可以再赚。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苏桃冷静下来,摸着苏梨的头道:“乖,现在我说的话,你要听好。”

“你拿着玉佩去找里正,就说这是景国公府的世子让他去帮忙办事的,然后让里正去郎中那拿止血,消肿止痛的,听明白了吗?!”

一来直接找郎中,没有银两,不给药的,要是玉佩再被哄骗了去,没法和世子交代;二来,里正最爱攀龙附凤,趋炎附势,那一定会帮,并且还会帮的到位。

苏梨稚嫩的小脸上十分坚定,点头如捣蒜,重复道:“去找里正,说是世子吩咐的,再去找郎中,拿止血,消肿止痛的。”

“对!”

“那我去了!阿姐,娘!”

苏梨一步三回头,小脸皱在一起,泄气了,“阿姐,我怕……”


有一条黄毛狗跳的老高,直逼苏桃面门,吓得她慌忙一躲。

再回神,狗和里正这条狗都进来了。

苏桃忙把大门关上,以防旁人看到。

孟氏见状不妙,让苏梨呆着别动,她赶紧去阻拦。

可六条狗,挡住这个,挡不住那个。

孟氏本来就虚弱,被冲撞的摔倒在地。

苏梨赶紧来搀扶,身子小小的她倒也眼疾手快的踩到一条狗绳子,刚捡起来,狗子猛然发力,苏梨被拖着滑行了两三米。

苏桃吼道:“松手!”

苏梨松了手,衣服上全是泥土,全都皱在一起,“我也想帮忙的。”

“帮啥忙,不要命了!以后不准这样,遇到危险了,就跑,听见没?!”苏桃淳淳教诲。

苏梨虽然点头,心里可不是这样想的。

她不跑。

跑了,怎么救娘?怎么救阿姐?

就是死,也要死一起。

“啊!”

苏梨心里刚想完死,怎么就出来一个死人。

还是那么的熟悉……

吓得魂都飞了。

苏大强被六条狗撕咬着出来了。

脸被撕了一半,胳膊被啃了下来,腿也断了半截。

大肚子也少了好大一块肉,血淋淋的。

孟氏忙捂了苏梨的眼睛,把人给推进房间里。

里正震惊的连连后退,眼睛瞪大,愤怒地大声训斥道:“造孽啊!你们……你们……竟然杀了人,我的好兄弟大强啊,你死的也太惨了!”

苏桃只能听着,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

她只能在心里吐槽,还好兄弟,你好兄弟都被狗吃的面目全非了,你是一点也不关心啊!

“此等大事,必须要禀告官府!要不然对不起我身为里正的身份啊!”

孟氏听闻,吓得双腿一软,“扑通” 跪倒在地。

跪着走去里正的位置,抱着他的腿哭诉,“里正,求您高抬贵手啊,苏大强什么德行的人您清楚,他今日来侮辱了我,我才把他不得已给杀了啊!”

苏桃见母亲跪下,虽然不甘,也只能跟着屈膝跪地。

“里正,不是我娘所为,全都是我一人所为,您要去报官,就带我一人去吧!”

孟氏连连摇头,“不,不是,是农妇是农妇啊!”

里正见孟氏和苏桃两人一跪不起,不由得内心猖狂起来,怪不得那些官老爷动不动就让人跪,让人跪着的感觉可太爽了。

他本意并没想报官,要是报官了,他这牵来的狗把尸体给撕吃了,到时候也要被问责的。

说到底,他就是来恐吓,好达到占点便宜的效果,现在是无比的满意。

心中暗自得意,脸上却依旧装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模样,接连叹息,感叹好兄弟死的惨,最后才缓缓道:“罢了,看在你们三个孤儿寡母的份上,我不报官。”

孟氏激动的连连叩拜道谢,“谢谢里正,谢谢里正,大恩难忘,以后当牛做马的报答您!”

里正将头颅稍微昂的高点,只有眼睛朝下看着跪在他腿边的两个女人,心里突然生出龌龊心思。

苏大强打包票说的三人戏珠,如今不就正好吗?

有两个女人服侍自己,才真是真正的‘三人行’呢。

孟氏虽然年龄不小了,但也不到四十的年龄,比他家的老太婆好看太多了,哭的鼻子红红的,看起来倒也有几分姿色。

怪不得,苏大强把人都休了,还要找过来,看来在床上是个好尤物呢。

再一看,苏桃,刚给世子当通房,刚开过苞的就是最生猛的时候,还会主动着说要呢。

一想到世子把他当猴甩,那可就更想玩他的通房了!

再者,两人还都是母女,单是想一想就忍不住的要流口水了。

刺激!

“你们两个先回屋,我和你们详细聊一下。”

苏桃扶起来孟氏回了屋,她知道里正等下就提条件,估计是要银两的,那也只能把仅剩的从苏大强身上搜下来的银两给里正了。

且说,走一步算一步。

里正把狗全都栓起来,把尸体挪到房间里,还是得留一点,不然都吃光了,怎么威胁?

又洗了下手,整理下头发和胡子,才进去。

苏梨怯生生的挽着孟氏的胳膊。

里正让她出去,她也不出去。

“行,那你看着吧。”

里正坐在床榻上,慢悠悠的解开了衣襟的第一条扣子,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看到了吗?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吗?”

苏桃皱眉。

孟氏忙推了苏桃一把,“你带小妹出去,我和里正说几句话。”

里正阻拦,“别,我想要的是你们两个一起。”

说完,直接坐着躺了下去,闭着眼睛美滋滋的安排,“一个在我右边,一个在我左边,一个亲我嘴,一个亲我那里,你们一个都逃不了。”

“哈哈哈……还有那个小的,叫苏梨是吧,想来服侍,也可以来。”

“我嘛,来者不拒!”

苏梨吓得攥紧了孟氏的衣角。

苏桃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四周张望看到了针线盒里的小剪刀,忙去拿,就要朝着里正走去。

孟氏颤抖着身子,拽住苏桃,紧紧的抱住她,一边摇头,一边温柔的求饶道:“就我自己一个行吗?她们还小,懂个屁啊,再弄你弄的不舒服呀。”

孟氏绝望的眼神让苏桃心窝处一下又一下的如被针似的痛。

无声的话语夹杂着娘无尽的爱意。

苏桃愤然紧握着剪刀冲向躺在床上的里正,她没有片刻的迟疑,朝着他的心脏扎去。

许是这扑面而来的风让里正察觉到不对劲,猛然睁开双眼,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千钧一发间,他伸手去挡。

尖锐的剪刀划破他的手掌心,一道长长的血痕,渗出来一颗颗血珠。

“你他娘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里正一个起身站起来,重重的挥舞着拳头朝向苏桃。

苏桃为了能刺中他,生生挨了两拳头,作用力太大被打的后退好几步。

“娘的,老子现在就上了你!”

里正扑过去,撕扯苏桃的衣服。

“哎呦!我他妈的……好痛啊……”

里正捂着耳朵直叫,耳膜被扎破了,鲜血从指缝中溢出。

他疼得五官扭曲,“好,你们全家没一个好东西!我要报官,我要报官!”

看着匆匆跑走的里正,苏桃一屁股坐在地上,剪刀无力的从手中滑出来。

看来牢狱之灾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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