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宁宜裴景煜的女频言情小说《再遇春全文楚宁宜裴景煜》,由网络作家“郁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能是觉得自己的话说的有些重了,他柔了声调:“就算你不撒谎,我还是会爱你,所以你没有必要为了讨我欢心说那样的话。”言罢,他从身后拿出一个盒子,“那日你的生辰我并没有忘,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日落西山,那束夕阳照在金制的步摇之上,看着上面刻着的杜鹃花,记忆涌入她的脑海。从前楚宁雪还未到楚家之时,还是少年的裴景煜也是这样在落日之下将她精心准备的生辰礼。哪怕她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想办法摘下来送给她。从小的陪伴加上裴景煜日复一日的付出与宠爱,让楚宁宜无法自拔的爱上了他。回忆甚至还没结束,裴景煜接下来的话又将楚宁宜打回冰冷的现实。“所以囡囡,我可以用这个发簪把我们曾经定情的香囊换回来吗?”“雪儿说她需要那个东西,那里装着草药,能够宁神,她说...
《再遇春全文楚宁宜裴景煜》精彩片段
可能是觉得自己的话说的有些重了,他柔了声调:“就算你不撒谎,我还是会爱你,所以你没有必要为了讨我欢心说那样的话。”
言罢,他从身后拿出一个盒子,
“那日你的生辰我并没有忘,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
日落西山,那束夕阳照在金制的步摇之上,看着上面刻着的杜鹃花,记忆涌入她的脑海。
从前楚宁雪还未到楚家之时,还是少年的裴景煜也是这样在落日之下将她精心准备的生辰礼。
哪怕她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想办法摘下来送给她。
从小的陪伴加上裴景煜日复一日的付出与宠爱,让楚宁宜无法自拔的爱上了他。
回忆甚至还没结束,裴景煜接下来的话又将楚宁宜打回冰冷的现实。
“所以囡囡,我可以用这个发簪把我们曾经定情的香囊换回来吗?”
“雪儿说她需要那个东西,那里装着草药,能够宁神,她说只有戴着那香包她才不会难受......”
原来,他今日费力上演这一出戏就是为了要走他给她的定情信用。
在他们定情的这个山崖。
何其可笑。
她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了。
楚宁宜扯下腰间的香囊。
裴景煜伸手接过,沉重的俊颜终于多了几分笑意。
临走之前,他还不忘再安抚楚宁宜两句:“囡囡,你放心,等你出宫,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往后的话,她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直到裴景煜离开。
天边的夕阳消散的无影无踪,乌云聚集,淅淅沥沥的小雨滴落在她干燥的脸颊。
一时间,楚宁宜有些分不清这是雨水还是她的泪水。
楚宁宜蹲下身子,轻抚着纸张涂色制成的杜鹃花。
都是假的。
杜鹃花是假的,裴景煜对她的爱也是假的。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将淡色的花染的血红。
楚宁宜再次醒来,已是深夜,还是在那间医馆里。
医师告诉她,是路过的百姓将她送到这里来的。
“丫头,你都昏迷俩天了,从你离开辛者库至今不过五日,你的身子怎么会差成这样?我不是让你宽心,好好养病,你......你为何不知道好好疼惜自己呢?”
医师有些恨铁不成钢。
楚宁宜笑了笑,语气带着即将解脱的轻松。
“谢谢你这般为我费心,但许是我命定如此,现如今能活一日便算一日。”
医师是在辛者库唯一对她不错的人,楚宁宜一直很感激,可她什么都没有了。
楚宁宜取出裴景煜送她的步摇,轻轻抚过上面精致的雕刻,将它给了医师。
往后,她不用再来了。
回到楚家门口,已是夜半三更,楚家的府邸却是十分热闹。
下人一个个的从库房出来,把手里扛着的大包小箱堆放在院内,每一个箱子上面都挂着红色的大花。
“听说了没,老爷为了给宁雪小姐置办嫁妆,差点把家底都掏空了,连上好的南海明珠都拿了出来,那可是楚家的传家宝!”
“可不是嘛,放眼整个京城,有哪户人家的小姐出嫁有这种规格?听闻夫人特意找人绣了五套嫁衣,供小姐挑选呢!
“遗物都在这里了,你们,节哀。”
裴景煜低垂着眼眸,努力了许久,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滑落。
他不敢想象,楚宁宜从辛者库出来之后身心遭受了多么大的痛苦,可他还一次又一次的因为楚宁雪伤害她。
“这怎么可能呢,宁宜不是有气运护体吗,为什么会死呢?”
“而且萧绪又没见过楚家嫡女到底是什么样子,他为何会起疑?”
楚大哥不可置信的问道。
明明楚宁雪嫁给了裴景煜,明明他们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楚宁雪。
为何还是不能保护楚宁宜。
“他手里有楚宁雪的画像,自然知道此人不是楚家嫡女,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还是等楚宁雪来了亲自问她吧。”
“是我们错了,我们都错了。”
裴景煜将她的遗物紧紧握在手中,回想起楚宁宜那虚弱的面孔,残缺的三根手指,还有她那双空洞无神的双眸。
似乎每一次,只要他细问,就能发现楚宁宜的不对。
可他没有。
他就和楚家人一样,总觉得她可以化险为夷,殊不知是他们的疏忽彻底将楚宁宜害死。
不但害死了她,也害了他们自己。
宜离苑。
楚大哥带着裴景煜来到了楚宁宜从辛者库出来之后一直居住的地方。
院子狭小的不像样子,逼仄的空间几乎让裴景煜没有办法呼吸。
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四周破损的窗子甚至不能遮风挡雨。
一张快要倒塌的木榻随意的丢在偏院,裂开的古木桌上摆放着厚厚一摞信件。
这是楚宁宜给他们留下的最后一样东西。
而在信件的最上层,是一朵用纸做成的杜鹃花。
裴景煜将信件拾起,指尖颤抖的摩挲着杜鹃花的花叶,那花已经褪色,正如逐渐对他失去爱意的楚宁宜。
“宁宜回府之后,竟一直居住在这里,这里阴暗又潮湿,她的病怎么可能会好......”
楚大哥环顾四周,心疼快要从眼中溢出来。
从前他担心她冷,哪怕花大价钱也要为她寻上好的暖玉。
可她从辛者库回来之后,他们竟然没有注意到她一直住在这样的环境里。
“楚大哥,你不是答应过我,会帮我好好照顾好宁宜吗,为何她会住在这种地方!”裴景煜将信件放进里怀,揪着楚大哥的衣领。
一直压抑的痛苦终于在这一瞬间得到释放,他不仅是在质问楚大哥,更是在质问他自己。
为什么就没有好好对待自己心爱的人呢?
“是我的错,是我们的疏忽,本想着长吉苑没有收拾出来,就让她先在宜离苑住几日,谁曾想这宜离苑竟然变的如此破旧了。”
楚大哥哭着回答,在悔恨自己的疏忽。
宜离,宜离。
似乎从楚宁宜住进这间院子,就已经写好了她往后的结局。
门口,婢女跑了过来,打断了他们二人的对峙。
“不好了,听闻夫人醒来之后又晕倒了,公子,赶快请太医过来吧。”
裴景煜这才松开楚大哥的手,拿着楚宁宜留下的信件离开了这间狭窄的房屋。
等到了正厅的时候,楚宁雪已经坐在楚母的床边。
她抹着眼泪,和往日一样表现的楚楚可怜。
裴景煜盯着她的背影,回想起她撒的那些谎,做的那些恶事,恨不得将楚宁雪碎尸万段。
楚宁宜是她的姐姐,她怎么敢,又怎么能?
她不仅害了楚宁宜,还连累了整个楚家,现在她居然好意思继续坐在楚家人和他的面前?
太医赶来,施针诊治,楚母才得以苏醒。
刚一醒来,她的泪水便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颗颗滑落。
“宁宜,是娘对不住你,娘怎么能对你说那些重话,你真的病了,为何不同娘讲呢。”楚母伏在楚父的身上,哭的撕心裂肺。
楚宁雪的泪水在眼眶打转,不死心的去追面前那道离开的背影。
那只手刚刚搭上裴景煜的衣襟,就听到院内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
“咔嚓——”
随即,楚宁雪的刺耳的尖叫声回荡在苑内。
裴景煜竟然硬生生的掰断了她的手臂!
“我说过,宁宜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狼狈不堪的楚宁雪,用最狠辣的手段将她最后的尊严捏碎,如同她的手臂。
“把她每日都送到辛者库,晚上再接回楚家让她跪在宁宜的灵位前,我要她日日受苦,夜夜忏悔。”
裴景煜一声令下,底下的人就拖着楚宁雪离开,这一次,把楚宁雪视作掌中宝的楚家人竟没有一个人出面阻拦。
远处,楚宁宜幽魂飘荡,亲眼目睹着一切。
这几日,她的魂魄一直跟着苏家人和裴景煜。
看到他们如此痛心疾首,楚宁宜的心再也没有似从前那样疼痛。
他们确实在后悔,可他们做那些的时候,早就应该想到她的结局。
哪里有什么所谓的系统,不过是楚宁雪为了偷走她的人生编纂出来的谎言罢了。
楚家人打着爱她的旗号,打着为她好的旗号,却做了一桩又一桩伤害她的事情。
包括裴景煜。
那根本就不是爱,不过是夹杂着私心的偏袒而已。
仗着她不会死,就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甚至把她的尊严扔到地上践踏。
现在又来谈什么后悔?
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轻贱,他们早该知道这个道理的。
正如他们决定把她送到辛者库的那一刻起,她就应该释怀,就应该放弃追逐那远在天边的爱情和亲情。
可惜她没有,直到死,她才放下心中那抹执念。
再看到从前被他们视为掌上明珠的楚宁雪如今被楚家人这样对待,楚宁宜对那个家更没有什么感情。
因为楚宁雪日后的下场只会比她惨烈百倍。
她是自作自受,楚家人和裴景煜亦是如此。
过往仇恨已成云烟,拘泥于从前只会困住来日。
她要光明的未来,就必须抛弃往事种种。
从楚家离开时,一只蝴蝶环绕在她的周身,从她的心脏穿过,指引她走向前路。
莫非是老天开眼,在她不留遗憾之后要给予她新生吗?
眼前的光亮愈发刺眼,她跟随那只飞舞的蝶逐渐靠近光亮,最后慢慢失去了意识。
京中近日都在传一个好消息,说陆丞相遗失多年的小女儿被找回,陆丞相开心,在京城最大的酒楼免费设宴三日。
楚宁宜站在摘星楼的最顶层向下俯视,楼下的宾客熙熙攘攘,都在替陆丞相庆祝小女陆清婉的归来。
但只有她知道,此陆清婉非彼陆清婉。
那日走进光亮之中后,她再睁开眼睛时已经躺在了陆府,人人都以为她失去了过往的记忆,但她根本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
楚宁宜重生到了一个新的身体里——陆丞相遗失多年的小女儿,陆清婉。
陆家小女五岁时就走丢,人人都说陆家小女被豺狼叼走,找不回来了。
可偏偏那日,她就这样晕倒在了陆府的门口,腰间还佩戴着小时候陆夫人给她的玉佩。
哪怕容颜大变,陆家人还是坚信,这是自家走失的小女。
回去的路上,楚宁宜正和陆婉琪在夜市闲逛。
她刚准备拿起一个灯笼给陆婉琪看,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尖叫。
“啊——鬼!我看到鬼了!”
循着熟悉的声音,楚宁宜回首,只见狼狈的楚宁雪跪坐在地上,原本总是打扮漂亮的她此刻衣衫褴褛,身上鞭痕遍布,有的伤口甚至被冻的开裂,几乎和楚宁宜从前一样。
那张艳丽的小脸满是污泥,惊诧的瞳孔来回转动,随后她如同发了疯一般,直接向楚宁宜扑了过来。
陆婉琪眼疾手快,将楚宁宜护在了身后。
“你做什么?”她看着眼前的疯子,厌恶的问道。
“她是鬼,她是鬼啊,我要杀了这个贱人,我要杀了她!”楚宁雪如同疯了一般嘶吼着,后面的小厮将她拦住。
此时一匹骏马停下,身形高大的男子把缰绳递给了身旁的属下。
还未等将楚宁雪带走,他就瞧见了站在楚宁雪身前之人。
“啪嗒”一声。
手中的文书掉落在地。
男人顿住了脚步,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楚宁宜同他对视,平静的内心泛起点点涟漪。
她知道很快就会旧人相见,但没想过会这么快。
“宁宜......”裴景煜不敢眨眼,生怕他一眨眼楚宁宜就会消失在他的眼前。
这样的相逢的场面他在梦里梦了无数次。
听裴景煜痴情的喊着自己的名字,楚宁宜柳叶眉紧皱,语气矜贵。
“这位公子,你认错人了,我姓陆,是陆家小女陆清婉。”
认错?
怎么会认错?
那个他在脑海里日思夜想了无数次的面孔,他不会认错!
而且他刚刚分明在楚宁宜的眼底看到了恨。
只有她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对不起,是在下失礼了,家中下人举止无状冲撞到了两位小姐,是在下不是,隔日在下定登门致歉。”
裴景煜行礼,低垂了脑袋。
楚宁宜冷声回答:“登门致歉就不必了,看管好你的下人!”
言罢,她就和陆婉琪一同离开,只剩下疯疯癫癫的楚宁雪和望着她背影离去的裴景煜站在寒风之中。
装作不认他这都没关系,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平平安安,那就比什么都重要。
楚府。
楚母病重半月有余,几乎药石无医。
裴景煜只能把今天见到楚宁宜的消息告诉了楚家人,这样或许能稍微减轻他们心里的愧疚。
“你是说,宁宜还活着,她还活着?”
半月不见,楚母的发丝已经全白,她日日痛哭,几乎快瞎了眼。
楚父也整日闷闷不乐,人都苍老了十岁。
“是,只不过她换了个身份,如今是陆家的小女儿,陆清婉。”
听裴景煜这么说,楚母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刺痛。
她不想认她的家人了吗?
不过她能理解,楚家人对她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她不原谅他们在情理之中。
只要她好好活着,那就比什么都重要。
“罢了,活着就好,活着就比什么都强,宁乡啊,去拿上库房的银两给景煜,让他交给宁宜,就说爹娘一直都在,她现在不想见我们没关系,等她想通了,就让她回家来看看。”
楚父老泪纵横,心里既喜悦楚宁宜还活着,又愧疚当年对她做了那么多的错事。
他枉为人父,无颜再见自己这个女儿。
他口口声声许下诺言,说能做他裴景煜妻子的人只有楚宁宜,可他还是食言娶了旁人。
临死之前的她,是不是在怨恨自己呢。
他未曾等到出宫的楚宁宜,甚至间接害死了她。
是他亲手害死了他放在心尖上多年的人啊。
裴景煜将楚宁宜的遗物紧紧的抱在怀里,失声痛哭:
“宁宜,宁宜......对不起。”
男人的啼哭声回荡在空荡的大殿,天空之中乌鸦成群,盘旋在宫宇之上鸣叫,似乎在跟他一同哭泣。
楚宁宜的魂魄漂浮在空中,听着裴景煜撕心裂肺的哭喊,她心中竟然毫无波澜。
她死了他才开始忏悔自己的过错吗。
太晚了。
晚间,楚宁宜病重而亡的消息传穿到了楚家,与此同时,还有宫中降罪的诏书。
楚家上下欺瞒皇室,降男丁官职,罚奉三年。
全家人坐在正厅,脸上写满了震惊。
尤其是楚父,面对楚宁宜的死,他淡定的摇了摇头:“这不可能,宁宜有气运护体,而且雪儿还好好的,她怎么可能死?”
但听闻有降罪的诏书,楚父立马皱了眼眉,心道不妙。
莫非是让宁宜替雪儿出嫁的事情被皇室的人知道了?
“就是啊,雪儿在宁宜就一定会在,她不会有事的,还有罚奉降职,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楚家做了何事惹了陛下和那萧绪不愉快?”
身为兄长的楚大哥依旧不以为意,之前楚宁宜在辛者库都能逢凶化吉提早出来,怎么可能死?
“景煜,你这话是听谁说的,是不是有人故意散播这些消息出来......”楚母不敢相信,毕竟楚宁宜离家前一日,她还活的好好的啊。
“晚辈没有骗你们。”裴景煜眼下乌青,下巴上的胡茬突兀。
仅仅一夜,从前意气风发的他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
“宁宜当年为了替楚宁雪顶罪,身份已经变成了楚家的养女,而萧绪要娶的人是楚家嫡女楚宁雪,宁宜惨死接亲的轿中之后,萧绪看清轿中之人的长相,发现并非是楚宁雪,于是大发雷霆将宁宜鞭尸......”
裴景煜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讲清楚,再回想起萧绪做的那些恶行,满眼恨意。
他来楚家之前,还去了一趟之前楚宁宜去的医馆,从医师口中得知了所有真相。
那医师告诉他,楚宁宜在辛者库受了太多刑罚,气数已尽,药石无医。
而且她体内还有残留的余毒,就算每日服药可能也只能再活一年,若是受到刺激,只能再活半月。
余毒?
裴景煜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那日楚宁宜说是她替他转移体内余毒的话再次回荡在他的脑海之中。
所以他的宁宜,没有说谎?
真的是她救了自己。
回想起自己那日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他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两巴掌。
那时候楚宁宜大限将至,他没有看出她的不对也就算了,竟然还觉得她说救了自己只是为了讨好他......
他怎能如此啊。
他双拳紧握,直到指尖嵌入血肉。
哪怕如此,都抵不过他心里痛楚的万分之一。
记忆拉回,他将楚宁宜每日去药铺拿药的记录递给了楚家人,又将她的遗物放在了众人的眼前。
看完这些记录,楚母直接晕了过去。
楚父满目哀念,他扶着楚母,连忙喊了医师。
楚大哥频频摇头,发了疯似的扔掉了手中的记录册大喊道:“不可能,这是假的,宁宜不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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