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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桃景衡写的小说娇媚通房跑路后,权臣世子红了眼全文阅读

笛旺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桃无奈,“那不行就不行吧,实属民女的遗憾。”说完这话,她心里直打退堂鼓。可是她只能赌,赌景世子的身份,赌县令大人无故来村子里的缘由——是因为世子来了。县令真是被气笑了,“就你还遗憾?!……好,本县令允了!”从通房手里吃的亏,到时候都加倍从世子那里赚回来,只要能搭上这条线,以后升官封爵也要简单的多。此时,牺牲一个小小的里正又何妨?“给你一周时间,本县令见到景世子!否则提你娘的项上人头来见!”苏桃听到县令的允,本松了一口气,再听到这话,心脏又再次被提了起来,却也也只能道谢。“谢大人。”师爷拿着玉佩,眼睛都笑没了,递给县令大人看。“爷,您看,真是景国公府的,材质品相是一顶一的好。”“好好好……”县令和师爷出了门,孟氏和苏梨就扑过来和苏桃...

主角:苏桃景衡   更新:2025-01-26 1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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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桃景衡的其他类型小说《苏桃景衡写的小说娇媚通房跑路后,权臣世子红了眼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笛旺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桃无奈,“那不行就不行吧,实属民女的遗憾。”说完这话,她心里直打退堂鼓。可是她只能赌,赌景世子的身份,赌县令大人无故来村子里的缘由——是因为世子来了。县令真是被气笑了,“就你还遗憾?!……好,本县令允了!”从通房手里吃的亏,到时候都加倍从世子那里赚回来,只要能搭上这条线,以后升官封爵也要简单的多。此时,牺牲一个小小的里正又何妨?“给你一周时间,本县令见到景世子!否则提你娘的项上人头来见!”苏桃听到县令的允,本松了一口气,再听到这话,心脏又再次被提了起来,却也也只能道谢。“谢大人。”师爷拿着玉佩,眼睛都笑没了,递给县令大人看。“爷,您看,真是景国公府的,材质品相是一顶一的好。”“好好好……”县令和师爷出了门,孟氏和苏梨就扑过来和苏桃...

《苏桃景衡写的小说娇媚通房跑路后,权臣世子红了眼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苏桃无奈,“那不行就不行吧,实属民女的遗憾。”

说完这话,她心里直打退堂鼓。

可是她只能赌,赌景世子的身份,赌县令大人无故来村子里的缘由——是因为世子来了。

县令真是被气笑了,“就你还遗憾?!……好,本县令允了!”

从通房手里吃的亏,到时候都加倍从世子那里赚回来,只要能搭上这条线,以后升官封爵也要简单的多。

此时,牺牲一个小小的里正又何妨?

“给你一周时间,本县令见到景世子!否则提你娘的项上人头来见!”

苏桃听到县令的允,本松了一口气,再听到这话,心脏又再次被提了起来,却也也只能道谢。

“谢大人。”

师爷拿着玉佩,眼睛都笑没了,递给县令大人看。

“爷,您看,真是景国公府的,材质品相是一顶一的好。”

“好好好……”

县令和师爷出了门,孟氏和苏梨就扑过来和苏桃一起跪着。

师爷喊道,“兄弟们咱们打道回府啊,爷请咱们喝酒吃肉去。”

“谢谢爷。”

里正傻眼了,忙道:“大人,就这样放过苏桃了吗?”

县令甚至是没给他一个眼神, “把里正带回衙门审问。”

里正被抓起来,“大人,您不是最公平公正了吗?!”

师爷踹了里正一脚,“用得着你废话吗?”

里正心知肚明这要是进了衙门,再出来,就没了里正的身份,“大人,饶命啊!!”

无济于事。

正好县令本就想收拾下杨庄村的里正,谁让他每年供奉的太少了呢?!

杨庄村的里正任职多年,克扣村民一部分收成归为己有,欺辱民妇,村民们敢怒不敢言,如今被捉拿以后,村民自发组织买了一块匾给县令大人送去。

县令大人一时之间飘飘然,打着为民除害的名声,先对其进行了了杖刑,打的半死后扔进大牢关押。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此时的苏桃看着一行人扬长而去,终于松了一口气。

苏梨一手牵着孟氏,一手牵着苏桃高兴的蹦蹦跳跳,“以后没人欺负我们了,没人欺负了!”

苏桃伸手牵住孟氏,“娘,你怎么不开心呀?”

孟氏深深的望着苏桃,满眼都是心疼,大姑娘一定是答应了某个条件,要不然县令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放过她们?

苏桃朝着苏梨眨眼使眼色,苏梨摇晃着手臂,“娘,你要开心呀!”

孟氏眼睛里闪着泪花,“开心,开心!”

三人牵着的手高高举起,又放下。

就算是生活的苦难将她们重重的托起来,无处安放,也终会有归于平静,落下的那一天。

苏桃深吸一口气,眼神里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坚定说道:“娘,咱们一起努力,我要赚好多好多钱,以后咱们再也不分开。”

她想让娘和小妹离开杨庄村,去京城租个房子去住。

这样她想见的话,也会很快的见到。

京城做事的多,机会也多, 娘的手工活或许能给直接给商家,不用再给二道贩子赚一笔。

苏桃这么想,但没有说出口。

说出口的话在没完成之前都不叫承诺。

孟氏重重的点头,她坚信她们以后一定都会幸福。

可恨的苏大强只做对了一件事——给她留了两个可爱的女儿。

是两个女儿支撑她活下来。

这晚,苏桃睡的很香甜。

远在景国公府的景世子可睡的不舒服了。

自从从杨庄村折返回来,他就明显的不对劲,心里总是会有一种异样。

来自对苏桃的担忧。

这种深深的被牵绊的感觉,很不好受。

他堂堂一个景世子,为一个区区通房丫鬟而如坐针毡,说出去要被人笑掉大牙。

就连他自己都要嘲笑自己没出息!

他很快说服自己,苏桃有他的玉佩再手,能出什么意外?

再者,她护不了自己,是她没本事,也不配当他的通房。

到了府中后,景衡找了好多闲事来做,去找了景老夫人唠会嗑,又去找了景若琳骂会架,又无聊的去找大夫人韩氏针尖对麦芒了会,总之,全府上下都知道世子心里不开心。

不开心的世子又催促高管家,“后天让你儿娶妻!本世子亲自来操办!”

高管家惊吓连连,也只能应下,“谢世子恩惠。”

景衡想的是苏桃过两天才回,正好婚事也结束了,让高伟后悔终生。

还敢觊觎他的苏桃?!

谁知,第二天,苏桃回来了。

苏桃也想和娘和小妹多待些日子回来,可一想到县令大人说的为时一周的时间,就迫不及待的赶回来。

毕竟她没自信能够说服世子去,还是早些做准备比较好。

刚进府,便被大红灯笼,大红喜字吓了一跳。

问了旁边的小厮,才知道是高大哥和小翠的婚事。

要在府内操办。

她虽对小翠不满,但是对高大哥还是有感谢情意在,便想着先去给世子请个安,她再来帮忙。

可半路上被小翠拦了个正着。

小翠满面红光,脸上的得意就差没把鼻子嘴巴给拄到天上去,凑到苏桃跟前显摆道:“桃姐姐,你终于回来啦,我早就想和你分享喜悦了,我就要在这府内办婚事啦!”

苏桃见小翠这般欢喜,想来也是喜欢高大哥喜欢的紧,“恭喜恭喜,我先回……”

小翠打断话,拉着苏桃往下人房走去,“小桃姐姐你帮我看下嫁衣呀,我谁都没让看,就让你看的。”

“时间匆忙,根本来不及自己做,就买的半成品。哎呀,说来能嫁给高管家的儿子是多少奴婢盼都盼不来的福分,还能在府上办婚事,这等风光,可不是随便哪个下人就能有的。”

“以前啊我可羡慕你能够跟了世子,现在我是一点都不羡慕了,你啊连个像样的婚事,好看的嫁衣都没有,女子啊,一辈子就一次,你都没有——”

“哎,瞧我这张嘴,我胡说什么呢!!”

小翠假模假式的反问苏桃,“小桃姐姐,你不会生气吧?”

突然,门被踢开。

“小翠!你道歉!”


韩氏的每个字都仿佛被她刻意拉长,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领导者的高高在上。

景静云的手抖了抖,哽咽道,“母亲,我喝,我自己喝。”

她把勺子放下,端起来碗咕咚咕咚就喝。

热腾腾的蛋花汤下肚,烫的景静云捂着肚子叫疼!

景国公摔下筷子走人,“净搞这些幺蛾子!以后也别硬凑一起吃劳什子团圆饭!倒胃口!”

他没有帮四小姐说话,只留下这番话,并没有任何震慑力,只让韩氏更加猖狂。

景老夫人没走,她就等着看戏。

这些手段对于她而言都是小儿科的手段,不痛不痒的。

不过看着韩氏整妾室的孩子,她自己也有爽感。

欺负妾室,天经地义。

韩氏依旧不管不顾命令景静云去喂景昊,景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景辰见父亲走了,也不再一言不吭,拿起来景昊的碗朝他递过去,威胁道:“你自己喝?还是让人喂你喝?”

景昊哭的伤心,后退几步,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苏桃干着急没用,攥着的手心出了一层薄汗。

她看着旁若无人,依旧在吃饭的景衡,心里在无声呐喊,世子爷,您能不能突然转性,发发善心!

背影仍然没有半点多余的动作。

还伸手盛了一碗汤。

一碗汤?

热汤?

还作势要直接喝下去?

这是……苦肉计?!

景老夫人自然是多关注宝贝孙儿的,发现不对劲后,立马阻止:“世子,你快放下,这么烫,不准喝!”

同时,傲霜嬷嬷已经走过去,双手拿过碗,让下人拿扇子去扇风,凉的快。

景衡不解,“祖母,你这是为何?”

“你又是为何?”

“自然是听大夫人的,四妹妹喝了,五弟弟也要喝了,下一个就是我了吧?毕竟只有我们几个非她所出。”

景衡不紧不慢的说完,拿起来空碗,再次去盛汤,还一边说,“大夫人为人善良,怕我们吃不饱饿死,本世子作为府中老大,自然是不敢违抗命令的。不就是要被烫死吗?总不能被饿死。”

说着,就要去喝。

苏桃知道景衡在使计,可她竟然有那么一瞬间担心他要是真喝下去怎么办?

她的心为他揪起来了。

景老夫人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圆睁,脸上的皱纹因愤怒而扭曲在一起,大声呵斥道“够了!谁都不许喝了!把这汤给我撤了!以后端上来的汤要是还敢这么烫,连带着做饭的厨子,端菜的下人全都家法处置。女的卖到青楼,男的卖到矿场出一辈子的苦力,不愿意去的,由府内私自处死!”

府中很多下人都签订了卖身契,是死是活,全凭主子一句话。

说罢,她的眼神如刀般扫过在场的众人,周围的下人们一个个的都跪地求饶。

景老夫人在傲霜嬷嬷的搀扶下离席。

韩氏虽没能过瘾,但也多多少少出了气,在景辰的搀扶下离席。

丫鬟们也跟着自己主子走动。

这场闹剧总算是结束了,苏桃松了一口气,大清早的就来这么一出,感觉自己是真身心疲惫啊,还没洗衣服轻松呢。

她正准备凑过去,却听四小姐景静云和五少爷景昊连声对景衡道谢。

景衡无所谓道:“不必,我只是想安生吃会饭,他们太吵了。”

“你们也继续吃吧。”

景静云口齿不清的尴尬道:“兄长,我……先……吸溜……回去涂药了……”

本就有点婴儿肥的她因为吸溜了下口水更是涨的通红。

景衡没做声,本来他和二房三房的也不熟悉。

他们本来就是各种敌对关系,亲近了反而以后闹僵了只会更伤心。

景静云没等到回应,难掩失落的低头往外面走。

“以后别再那么傻了,喝了一整碗有什么用?要么动脑子解围,要么增强实力让别人不敢欺负你。”

说完,景衡忍不住的皱眉,他说的太多了。

景静云立马晴转多云,眼睛里闪着泪花,疯狂点头,“嗯!谢……谢衡……哥哥……”

大夫人让她喝的时候,她没哭;让她喂五弟的时候,她没哭;现在却哭了。

景衡嫌弃,“别哭,最烦人哭了。”

景静云立马擦干眼泪跑掉了。

景衡却因为刚才脱口而出的话怔住了,因为他喜欢看某一个人,哦不,某一个桃子在床榻上哭。

在他怀里哭。

苏桃不知道景衡在想什么,只见景衡抬眸看了她一眼就撇开了,那复杂的眼神虽然看不懂,但她还是觉得子看世子爷看顺眼了。

景昊本来就没吃什么就被罚站,立马大快朵颐,小孩吃的快饱的也快,有模有样的双手抱拳,弯腰道谢。

“谢谢衡哥哥。”

“嗯。”景衡却见小孩不走,“不走?”

景昊大着胆子,“哥哥可有什么与我讲?”

“嗯?”

“你刚和四姐姐说了……”

害,小孩子也会争风吃醋呢?而主人公竟然是景衡!

景衡倒也多说了两个字,“圆滑。”

景昊虽不太懂,“圆滑,谢谢兄长赐教。”

说完,一溜烟跑掉了。

苏桃看着小团子跑远,心里暖暖的。

看向世子,心里悱恻:还叫别人圆滑,这人怎么不知道圆滑,怎么还是和大夫人硬刚呢?

虽吐槽,但却对世子改观了些。

毒舌,说话难听的世子爷也会关心别人,也会为别人解围。

苏桃甚至是觉得世子爷为她弥补了某些遗憾。

当年,小妹在摔掉碗的时候,她就听到了声响。

她跑去救妹妹,被爹甩了两巴掌,推进柴火房里被关了起来。

她听见妹妹的呼叫,哭喊,求饶。

唯独开不了门,救不了她。

这一次,景衡做到了,至少让六岁的景昊没有喝到半点热汤,还保留了他的天真无邪。

“哟?看本世子看的这么入迷?”

景衡贱兮兮的勾起苏桃的下巴,“内鬼,等会我们好好在床上聊一聊告密的事?”

他想让小屁桃窝在怀里哭一哭。


苏桃知道自己是过了这关,再次提起来精神道:“三小姐,您放心,倘若真有大事,奴婢定会及时汇报。”

景若琳挑眉,“何为大事?”

“您想知道的就是大事。”

景若琳眯起来的双眼对上苏桃清澈的双眼,一时之间竟然还真被惊讶到,随即笑了,“好,那本小姐等你的大事。”

“滚吧。”

苏桃得了指令后,赶紧走人。

可,身后还是跟着景若琳一行人,到底有完没完啊?

转念一想,三小姐应该是去绣房有事情交代。

苏桃也就大着胆子,没回头,一直走回绣房,走到自己的位置。

教知识的绣娘并未有任何话,只是继续教习。

苏桃也闷头学习,默记丝线。

管事嬷嬷迎上去,恭敬的站在景若琳身边。

“你,过来。”

坐在角落里的绣娘怯生生的走过来,“奴婢见过……”

“啪——”

一道响亮的巴掌声。

冬梅甩了甩打疼的手,尖声喝道:“你这贱婢,小姐让用金色丝线,你竟然用的是黑色丝线,这是小姐要穿去参加宴会的,你是存心想让小姐出丑吗?”

又是一道响亮的巴掌声。

管事嬷嬷看着新来的绣娘赵锦儿不由得有点心疼,这是她亲自选进来的,绣工在整个绣房里也是数一数二,做事也认真,怎么就得罪了三小姐?

她可不敢求情,唯恐引火上身。

只在一旁看着。

赵锦儿惶恐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解释道:“奴婢听到的就是用的黑色丝线呀,真的,是真的,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冬梅换了个手又扇了一巴掌,“你是耳朵聋了还是瞎了?小姐要的是金色,不是黑色!”

赵锦儿哭着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绣娘,“是她!是她故意告诉我要用黑色丝线。当时我还提出质疑,她还训斥我,就是她故意的!就是她要害我!”

被指着的绣娘脸色煞白,跑过来噗通跪倒在地,“三小姐,冤枉啊,奴婢从未对赵锦儿说过此话 ,是赵锦儿做错事情,不愿承担后果,才污蔑奴婢,您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

景若琳听着头都要炸了,眉头紧皱,不耐烦的指向苏桃,“你来说说是谁的问题?”

苏桃无论说哪边都是在树敌,她才刚来绣房第一天,三小姐就让她结仇,真是狠毒。

她只能装蠢,“奴婢愚蠢,不知其二人谁对谁错,但奴婢知道小姐的决策定然是错不了的。”

这马屁拍的,让周围人既羡慕又嫉妒。

景若琳对她嗤之以鼻,“你也聋了是吧?听不懂本小姐的问题?”

这还真是步步紧逼啊。

倘若,她这么轻而易举的说出谁对谁错,害得绣房少一人,原订好的工期不能按时完成,那她得罪的是整个绣房。

管事嬷嬷要把她撕掉。

这两边得罪不起啊!

苏桃斟酌着言辞说道:“三小姐,奴婢实在是想不明白,因为奴婢满脑子想的都是您的衣裳怎么改进,怎么修补,怎么才能让您美美的去参加宴会。”

冬梅哑口无言,“你,你个贱婢……”

管事嬷嬷终于不装死了,上前弯腰行礼,“回三小姐,老奴也认为如今先补衣服最要紧,赵锦儿绣工最好,您可放心,不出两日,定能修补回来。”

听到这里,苏桃明白了。

赵锦儿是绣工最好的,估计管事嬷嬷没少在绣房里称赞,所以就被个别人故意针对。

故意说成是黑色丝线,让赵锦儿犯错。

可惜,赵锦儿又是个胆怯的,如果不是个胆怯的,这绣房管事的职务早晚都是她的。


有一条黄毛狗跳的老高,直逼苏桃面门,吓得她慌忙一躲。

再回神,狗和里正这条狗都进来了。

苏桃忙把大门关上,以防旁人看到。

孟氏见状不妙,让苏梨呆着别动,她赶紧去阻拦。

可六条狗,挡住这个,挡不住那个。

孟氏本来就虚弱,被冲撞的摔倒在地。

苏梨赶紧来搀扶,身子小小的她倒也眼疾手快的踩到一条狗绳子,刚捡起来,狗子猛然发力,苏梨被拖着滑行了两三米。

苏桃吼道:“松手!”

苏梨松了手,衣服上全是泥土,全都皱在一起,“我也想帮忙的。”

“帮啥忙,不要命了!以后不准这样,遇到危险了,就跑,听见没?!”苏桃淳淳教诲。

苏梨虽然点头,心里可不是这样想的。

她不跑。

跑了,怎么救娘?怎么救阿姐?

就是死,也要死一起。

“啊!”

苏梨心里刚想完死,怎么就出来一个死人。

还是那么的熟悉……

吓得魂都飞了。

苏大强被六条狗撕咬着出来了。

脸被撕了一半,胳膊被啃了下来,腿也断了半截。

大肚子也少了好大一块肉,血淋淋的。

孟氏忙捂了苏梨的眼睛,把人给推进房间里。

里正震惊的连连后退,眼睛瞪大,愤怒地大声训斥道:“造孽啊!你们……你们……竟然杀了人,我的好兄弟大强啊,你死的也太惨了!”

苏桃只能听着,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

她只能在心里吐槽,还好兄弟,你好兄弟都被狗吃的面目全非了,你是一点也不关心啊!

“此等大事,必须要禀告官府!要不然对不起我身为里正的身份啊!”

孟氏听闻,吓得双腿一软,“扑通” 跪倒在地。

跪着走去里正的位置,抱着他的腿哭诉,“里正,求您高抬贵手啊,苏大强什么德行的人您清楚,他今日来侮辱了我,我才把他不得已给杀了啊!”

苏桃见母亲跪下,虽然不甘,也只能跟着屈膝跪地。

“里正,不是我娘所为,全都是我一人所为,您要去报官,就带我一人去吧!”

孟氏连连摇头,“不,不是,是农妇是农妇啊!”

里正见孟氏和苏桃两人一跪不起,不由得内心猖狂起来,怪不得那些官老爷动不动就让人跪,让人跪着的感觉可太爽了。

他本意并没想报官,要是报官了,他这牵来的狗把尸体给撕吃了,到时候也要被问责的。

说到底,他就是来恐吓,好达到占点便宜的效果,现在是无比的满意。

心中暗自得意,脸上却依旧装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模样,接连叹息,感叹好兄弟死的惨,最后才缓缓道:“罢了,看在你们三个孤儿寡母的份上,我不报官。”

孟氏激动的连连叩拜道谢,“谢谢里正,谢谢里正,大恩难忘,以后当牛做马的报答您!”

里正将头颅稍微昂的高点,只有眼睛朝下看着跪在他腿边的两个女人,心里突然生出龌龊心思。

苏大强打包票说的三人戏珠,如今不就正好吗?

有两个女人服侍自己,才真是真正的‘三人行’呢。

孟氏虽然年龄不小了,但也不到四十的年龄,比他家的老太婆好看太多了,哭的鼻子红红的,看起来倒也有几分姿色。

怪不得,苏大强把人都休了,还要找过来,看来在床上是个好尤物呢。

再一看,苏桃,刚给世子当通房,刚开过苞的就是最生猛的时候,还会主动着说要呢。

一想到世子把他当猴甩,那可就更想玩他的通房了!

再者,两人还都是母女,单是想一想就忍不住的要流口水了。

刺激!

“你们两个先回屋,我和你们详细聊一下。”

苏桃扶起来孟氏回了屋,她知道里正等下就提条件,估计是要银两的,那也只能把仅剩的从苏大强身上搜下来的银两给里正了。

且说,走一步算一步。

里正把狗全都栓起来,把尸体挪到房间里,还是得留一点,不然都吃光了,怎么威胁?

又洗了下手,整理下头发和胡子,才进去。

苏梨怯生生的挽着孟氏的胳膊。

里正让她出去,她也不出去。

“行,那你看着吧。”

里正坐在床榻上,慢悠悠的解开了衣襟的第一条扣子,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看到了吗?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吗?”

苏桃皱眉。

孟氏忙推了苏桃一把,“你带小妹出去,我和里正说几句话。”

里正阻拦,“别,我想要的是你们两个一起。”

说完,直接坐着躺了下去,闭着眼睛美滋滋的安排,“一个在我右边,一个在我左边,一个亲我嘴,一个亲我那里,你们一个都逃不了。”

“哈哈哈……还有那个小的,叫苏梨是吧,想来服侍,也可以来。”

“我嘛,来者不拒!”

苏梨吓得攥紧了孟氏的衣角。

苏桃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四周张望看到了针线盒里的小剪刀,忙去拿,就要朝着里正走去。

孟氏颤抖着身子,拽住苏桃,紧紧的抱住她,一边摇头,一边温柔的求饶道:“就我自己一个行吗?她们还小,懂个屁啊,再弄你弄的不舒服呀。”

孟氏绝望的眼神让苏桃心窝处一下又一下的如被针似的痛。

无声的话语夹杂着娘无尽的爱意。

苏桃愤然紧握着剪刀冲向躺在床上的里正,她没有片刻的迟疑,朝着他的心脏扎去。

许是这扑面而来的风让里正察觉到不对劲,猛然睁开双眼,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千钧一发间,他伸手去挡。

尖锐的剪刀划破他的手掌心,一道长长的血痕,渗出来一颗颗血珠。

“你他娘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里正一个起身站起来,重重的挥舞着拳头朝向苏桃。

苏桃为了能刺中他,生生挨了两拳头,作用力太大被打的后退好几步。

“娘的,老子现在就上了你!”

里正扑过去,撕扯苏桃的衣服。

“哎呦!我他妈的……好痛啊……”

里正捂着耳朵直叫,耳膜被扎破了,鲜血从指缝中溢出。

他疼得五官扭曲,“好,你们全家没一个好东西!我要报官,我要报官!”

看着匆匆跑走的里正,苏桃一屁股坐在地上,剪刀无力的从手中滑出来。

看来牢狱之灾少不了了。


凌风完全忽略抓狂的景若琳,又朝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腊梅补了一棍子,确定人彻底咽气了,才把板子抛向一边,打打手,信手阔步的走到景衡身后方站定。

景若琳头发也乱了,步伐也乱了,“我去,我去给母亲说理去!”

正朝外走,一个身姿看似清瘦却挺拔,身穿白锦袍的男人走来,双眸狭长而幽邃,眼底深处寒星闪烁。

“二哥,大哥手下的凌风将腊梅打死了!我……呜呜呜……”

景辰薄唇轻抿,透着严肃。

捏了捏景若琳的肩膀,冲着旁边的小丫鬟道:“送小姐回去。”

“是。”

景若琳甩开小丫鬟的胳膊,“我不走!我要凌风的狗命!”

景辰狠狠的瞪着景若琳,心里直骂娘,要不是看在亲妹妹的份上,他才不伺候这头蠢猪。

说是为他着想,实则上傻乎乎的落入圈套。

早就来之时,就已经知道实情的景辰心里给明镜似的,上前俯身行礼,“兄长,三妹她一向骄纵,但也是明事理之人,她打了你院子里的偷盗者,你打死了她的丫鬟,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景衡并未回答,旁若无人的从他这个一身的书卷气,却心思如渊,满身的心眼子的弟弟身边略过,径直走出院子,走向老夫人所在的松鹤院。

经过景若琳时候,景若琳还抖了一抖。

看景衡走远,她才告状:“哥!你看他,一点都不把你放在眼里,不把咱们放在眼里,如今母亲才是当家主母,你才该是真正的世子!”

景辰攥紧拳头,低声训斥:“以后你不要再来招惹静澜院的人!”

“我只不过是为你抱不平,收拾一下通房丫鬟而已!”

“闭嘴!”

景辰甩袖离去,徒留景若琳哭泣跺脚。

她哥哥真是一个怂包,一点也不为自己争取!

……

松鹤院。

景老夫人心思活络,府内都是眼线,自然知情所发生的一切。

“衡哥儿,来,上祖母身边坐着。”

景衡客客气气的俯身后站在一侧,并未上前,一本正经的阴阳怪气:“祖母,罢了,孙子还不够格。”

景老夫人愠怒,“这是何话?你是老身看着长大的,你是嫡长孙!你最够格!”

话尽如此,景衡以往都会给留足面子去坐,只是这次不了。

景老夫人看着执拗的孙子,微微叹气,“不过是个通房丫鬟,值得你这么护着吗?主子打丫鬟,那是该打,你又置气什么?”

此话是想避重就轻,顺便敲打敲打孙子别总护着个通房丫鬟,有失分寸。

景衡已然洞彻老夫人之意,于是径直挑明,言辞犀利,一针见血:“今日大夫人欲安插眼线在孙儿庭院,此事莫非是祖母允之?祖母此举,是想逼迫孙儿主动请辞世子之位?”

景老夫人脸上大惊,喉咙里发出一阵“呼哧呼哧” 的喘息声,喘不上来气一般。

傲霜嬷嬷忙来顺背。

片刻后,景老夫人才平复情绪,恢复庄严,目光紧锁在面前的孙子身上,几分审视与探究,缓缓道:“老身怎么会答允?!这次是大房院里的人逾矩了,我会来处理。”

“还有,你才是景国公府唯一的世子!这点,你自己理应明白。”

景衡当然明白,毕竟有公主的婚约在身,想废他还没那么容易。

景老夫人见孙儿不语,知道他还是不满意。

“腊梅死就死了,此事并不会责怪你的人。”

景衡还是不语。

景老夫人皱眉,眼神里透露出不满,“你可是要为苏桃那丫头讨说法?!”

“区区一个通房丫鬟就值得你这副死样子?!”

景衡抬眸,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很快就被他掩饰住,扯了扯嘴角道,“祖母,那瓶药是我赏赐给苏桃的,她本来就是无辜。倘若她被打死了,世间是否又要流传孙儿是克人命格,不能迎娶公主?”

景老夫人手一抖,桌子上的茶杯应声倒地。

“莫要胡说!你乃上苍眷顾,降祥瑞于身。景家整个大家族有你,实乃大幸,日后光荣耀祖,皆指望你!”

景衡对这拍马屁的行为并没反应,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况且这与苏桃是孙儿通房无关,哪怕是静澜院的一只蚂蚁被踩死了,孙儿也将为之讨个说法。”

景老夫人真是摸不透景衡的心思了。

只能妥协,“行,小祖宗诶,你说怎么办?”

景衡俯身行礼,漫不经心道:“那就劳烦祖母让三妹亲自来道歉,谢谢祖母,孙儿先回去了,祖母早些休息。”

转身,离去。

动作丝滑。

景老夫人嘴角抽搐,低吼道,“兔崽子,连老身都算计上了!”

她才反应过来,孙子是想借她的手好好整顿大房,这样大房的人只会责备她这个老不死的只会护着大孙子诶!

搞不好,又要在儿子面前悱恻她几句。

无妨,这样也好。

近几年,大房确实是太逾矩了。

就让她这把剑好好斩一下乱麻吧。

……

静澜院里,

景衡辗转难眠。

就连守护着的凌风都忍不住的开口,“主子?你在担心苏桃姑娘?”

“她……情况确实是不太好……”

景衡蹭的一下站起来,“怎么不早说?”,接着快步走出去。

凌风:总算可以睡会觉了。

景衡推开房间门的一瞬间,苏桃就醒了,她痛得根本没睡着,还以为她会死呢,没想到还活着。

她趴在床上,一抬头就看见偷偷摸摸,小心翼翼,踮脚走着过来的世子爷。

“世子,您来了。”

嘶哑无力的声音吓得景衡一激灵。

景衡清了清嗓子,随口道:“凌风说你快死了,我来看看你。”

苏桃闷咳几声,后背痛,胸口也痛,“托世子的福,还没死。”

景衡怎么听这话怎么是讽刺他见死不救?

他无话可说,确实是见死不救,还利用了一下。

两人相对无言,房间里相对寂静,只听见窗外草丛里的虫子唧唧叫。

苏桃借着月光看着眼前的男人,和前天晚上与她同睡时候不一样,和今日浑身冷冰冰又不一样。

现在的他仿佛是有一种落寞。

她也不自恋,别开眼睛,轻轻问,“世子,如果奴婢今日被打死了,你可否会后悔没有出手相救?”

良久后,景衡才开口,带着一贯的吊儿郎当,“死就死了,能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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