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靳灼落盏的其他类型小说《烈吻热焰靳灼落盏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春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落盏还在生气。她平时鲜少有情绪起伏。唯独在靳灼面前,总是次次破防。激起涟漪,甚至是波涛骇浪。车子开到一半就停下了,从窗户外可以看见,是周延撑着雨伞下了车。透过玻璃,周延还朝她展露了一个温和的笑意。落盏偏开头,不理解地看向靳灼,“他下车了,那我呢?“你要带我去哪?”他甚至问都没问她去哪。靳灼看着她,指关节在座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原本是打算送你回家的,既然你问带你去哪.….”他晦暗一笑,“自然是去我的地盘。”落盏心一颤,对上他的眼睛。那双眼镜像是有魔力一般,要将她拉进窒息的漩涡中。她眼底有消散不去的不明情绪。“我不去,”她更生气,骂道,“你无耻。”“是,我无耻。”“你卑鄙。”“嗯,我卑鄙。”“你......”落盏说不出话来。她太了...
《烈吻热焰靳灼落盏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落盏还在生气。
她平时鲜少有情绪起伏。
唯独在靳灼面前,总是次次破防。
激起涟漪,甚至是波涛骇浪。
车子开到一半就停下了,从窗户外可以看见,是周延撑着雨伞下了车。
透过玻璃,周延还朝她展露了一个温和的笑意。
落盏偏开头,不理解地看向靳灼,“他下车了,那我呢?
“你要带我去哪?”
他甚至问都没问她去哪。
靳灼看着她,指关节在座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
“原本是打算送你回家的,既然你问带你去哪.….”
他晦暗一笑,“自然是去我的地盘。”
落盏心一颤,对上他的眼睛。
那双眼镜像是有魔力一般,要将她拉进窒息的漩涡中。
她眼底有消散不去的不明情绪。
“我不去,”
她更生气,骂道,“你无耻。”
“是,我无耻。”
“你卑鄙。”
“嗯,我卑鄙。”
“你......”
落盏说不出话来。
她太了解靳灼。
她骂他,他会跟着一起骂自己。
她打他一巴掌,他转头就过来问她手疼不疼。
很快,她平复下呼吸,从根源思考问题。
她想起在靳宅的雪夜。
“你不该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不会和你玩什么所谓的无聊游戏。”
靳灼定定地看她几秒,笑了,“浪不浪费,我说了算。”
“还有,先别忙着拒绝,说不定......你哪天还得主动上门找我。”
他说这话压低了声音,像是藏着什么玄机。
像个钩子,挠的落盏耳朵痒。
她攥紧衣角,当他是抽风,转过去和他视线对峙。
“绝不可能。”
靳灼笑了,“是么。”
落盏竟然莫名有些心虚。
也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清男人的面容。
他留着极短的寸头,有着一双桀骜又不驯的眼,哪怕是朝她弯着,也带着极强的侵略性。
褪去四年前伪装的温和,身上尽是道德败坏感。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落盏从打心底里生出一种念头——
他像在暗夜中潜伏的野兽。
迷人又危险。
雷声轰鸣。
落盏避开他的视线。
她闹别扭,不跟他说话。靳灼手撑着侧脸,笑意淡淡地保持了安静。
一直到车子停下。
靳灼道,“下车。”
落盏观望了眼周边的环境,白茫茫一片,夹着雨,朦胧到看不清。她坐着,不愿意动,在跟靳灼闹别扭。
靳灼下了车,单手撑伞,绕到她面前站着。
他弯下腰,有力的手臂绕过她的腰身,“耍什么脾气,你不就是想我抱你下来?”
他使力,将她单手抱了起来。
落盏一怔,手一抖,紧紧揪着他肩处的衣服,有些紧张,“我没有。”
她没这样想。
“是没有闹脾气,还是没有想我抱你?”
“......”
她脸热,不答了。
心里却暗骂,这人怎么总是这么气人。
靳灼闷闷地低笑一声,打着雨伞,抱着她在雨中一步一步走,最后进了自己的别墅区。
进到客厅,雨声衬得这屋子更加冷清。
枝形吊灯在客厅洒下朦胧的光。
靳灼弯腰,将落盏放在了柔软的真皮沙发上。
落盏同样松开他,坐在沙发上,收回手。
她没有四处打量,而是保持了沉默。
靳灼递给她一条毛巾,“先擦擦。”
落盏视线往他手上落了一眼,抬眸看着他,没接。
靳灼:“在生气?”
女人身上化开了雪,额前的碎发湿漉漉的。
有一缕不听话地落在了眼前,将她清凌棱的眼神分割的支离破碎。
“你这家里没别人?”她问。
“没有,就我一人。平时是保姆在搭理,我也是第一次来。”
落盏一怔,心下了然。
像他这种金钱和地位跟她差距悬殊的人,在京城各处有房子,才是件正常的事。
只是,
她无声地对视他的双眸。
“为什么这样?”
为什么非要强行带走她。
带她来他的地盘,又是想宣告什么。
靳灼站在她面前,对视上她,漫不经心的,让人猜不透,
“因为我想。”
落盏看着他,指尖攥紧在拳心里。
或许这就是金钱和地位带给他这种天生上位者的优越感,展现了人类的劣根性。
明明他已经订婚,他们已经过去四年,
他却依旧要将那段腐朽的记忆挖出来,要她行走在背德的道路上。
就像眼前一样,
一句轻飘飘的“他想”,享受的只是压迫感。
掠夺,抢占,只是为了满足他的征服欲。
落盏站起身,不卑不亢地跟他平视,“你无耻。”
靳灼看她走神一会,没说话,反而笑了。
他一步一步逼近,“除了骂我,刚刚还在想什么?跟我说说看。”
落盏看着他,眉头蹙起,一步一步后退。
一直到脊背触到墙壁,她才停下来。
奢华的灯光,白的刺眼。
落盏垂下眼睛,香根草的冷冽气息将她包裹,熟悉又侵略,让她浑身一颤。
“你看上去很怕我。”
“没有。”
靳灼眯着眼睛,抬起她的下巴。
“把头抬起来,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陈星熠愣住,有点意外。
身旁的周延和顾霁宇也顿了下,一起看着。
陈星熠拿起手机,“额,行,链接发你了。”
收到链接的靳灼看了看,没说话。
他坐了一会,似乎是没多打算停留,拎了外套,起身。
周延:“不留下吃个饭?”
靳灼视线落向远方,似乎是有些心不在焉。
他语气随意,“不了,忽然想起来公司上还有些事。”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理解这靳灼喝了杯酒的功夫就要走。
周延抬头,“那我过几天来公司找你。”
“行。”
靳灼离开。
顾霁宇纳闷,“延哥,星哥,这靳哥怎么怪怪的?还是说在国外待久了变这样了?”
陈星熠挠头,“嘶,啧,他以前性子就怪怪的,估计是太久没见了吧。”
“那他要那链接做啥?刚刚不还说追回前女友么?”
“谁知道他。”
陈星熠很快把“女友”接了过来,“介绍一下,这是舟舟,今天下午陪咱们一块玩。”
梁舟穿着一套黑色短风衣,长筒靴,一刀切利落的短发,给人一种精简酷girl的感觉,“你们好。”
“你好你好,坐下一块玩哈。”
几人同她打完招呼,梁舟也便放下了包。
刚挑了个位置,还没等坐下,就被身旁打闹的男生不小心挤了下。
“小心。”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扶住她的肩。
梁舟回头,背后是个穿白衬衫的男人。
她站稳,道了句谢谢。
周延看着她,推了推眼镜,温润如玉,“没事。”
他拎起外套,“我想起来我也有事,先走了。”
陈星熠:“唉,无趣无趣,你们都走了。”
周延笑了笑,没说话,视线无意地在梁舟身上落了一秒,最后转身离去。
*
落盏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她做好饭,等着梁舟一起回来。
程管家今天尽职尽责,带落盏看了很多房子。
她本就没什么心思,看了几套后说都行,程管家却有些忧愁。
他是要回去交任务的。
落盏不想为难程管家,于是陪他走了一天。
她刚好把家里收拾完,梁舟回到家。
“回来了,吃饭吧。”
“嗯。”
“今天怎么样?”
“还行,去了个俱乐部,对面拉着我玩了一下午的游戏,没喝酒。”
落盏这才放心点头,两个人坐下一起吃饭。聊了会天,饭后,梁舟就去了洗碗,“我来收拾。”
“好。”
梁舟去了厨房,落盏独自坐在沙发上。
桌上的手机就震动了几声,是梁舟的。落盏认得,这是app特有的下单成功声音。
“舟舟,你的手机,好像是又有人下单了。”
梁舟出来一看,一愣,“忘记跟平台请假了。”
她本意是凑齐完父亲的医药费后,休息一阵子,没想到今天却忘了提交请假条。
落盏也凑过来看,“现在补假条可以吗?”
梁舟摇了摇头,面色有些担忧,“不太行。”
“那跟对面聊聊,看看有没有推迟的机会。”
梁舟点开那边客户的头像,却发现头像还是默认的。点进主页,显示注册时间是今天。
对面直接下单了一个月。
一个月是时间上限。
她点开那个数字金额,一看,愣住了。
落盏凑去过一看,神色同样凝固。
J:一个月,给你一百万
“......”
两个人一块沉默。
落盏蹙眉,“对面会不会是开玩笑?”
谁会花一百万找一个不能摸,不能抱的女朋友。
结果下一秒,就显示对面已勾选30天上限的日期,字正腔圆的女声播报——
您的账号已到账50万元
这50万是虚拟货币,由平台待收。
等到订单结束,剩下的钱会走银行过来。
梁舟皱了皱眉,显然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一般都是先聊天再付钱,怎么会有人先付钱?
J:钱已经到了,担心的话,可以先约个面
梁舟在这款app上兼职快有两年,之前接过好几次一个月的。
倒不是担心有什么问题,只是现在实在走不开。
梁舟个十八线小演员,回来的路上,还接到一个试戏电话。
经纪人为她接到一个小网剧,要她明天立刻就过去横店准备。
但这笔订单对面已经付款,根本推不掉。
落盏蹙眉,“那怎么办?”
梁舟沉默,安静了一会。
半晌。
她忽然看向落盏,声音很轻。
“盏盏,外婆和小风的医药费,凑齐了没?”
落盏一怔,显然也是没想到梁舟会忽然问这个。
对视上梁舟的眼睛,落盏忽然反应过来。
她一怔:“你的意思是......”
梁舟蹙了蹙眉,似乎觉得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念头有些离谱。
落盏都订婚了,她还把落盏牵扯进来,这样不好。
她抿了抿唇,“我去联系平台解决。”
落盏抓了抓她的手,“别担心。”
“嗯。”
夜晚,落盏回到客房休息,却有些心不在焉。
梁舟的话让她想到了外婆。
外婆患有阿尔茨海默症,情况时好时坏。
医生之前就建议做手术,落盏还在犹豫不决。
她还有个弟弟,叫小风。
小风是外婆之前领养的小孩,前几年出了车祸,现在成了植物人。
落盏小时候过的并不好,姚洁忙工作,是外婆带着自己和弟弟,三个人一起乡下生活。
姚洁嫌外婆活不了多久,不愿意给外婆付医药费。
她用来威胁落盏的软肋,只有小风。
她给小风付药物和器具钱,落盏去联姻靳家。
一番愁绪,落盏这一夜睡的不好。
第二天醒来,她决定去趟医院。
夜里,落盏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又想到了夜晚蹲在靳灼身前时的场景。
也梦到了从前。
有一次,她也像今天这样,蹲在靳灼身前,一点点帮他处理身上的伤口。
那是大二的时候,在教室里,有个男生对落盏阴阳怪气。
嘲讽落盏是温家的继女,谐音“妓女”。
温家对她们母女这么客气,指不定是她靠爬床爬上去的。
她身旁的靳灼直接抄起椅子就往那人的脑袋上砸去。
把落盏吓得不轻。
后来这一架,愣是好几个老师来了都没拉住。
靳灼背了处分,罚了检讨,赔了医药费。
落盏蹲在他身前,心疼地给他上药,问:“你怎么把他打这么狠?”
“他说话太难听,你听了会不高兴。”
那时的落盏始终记得靳灼是这样回她的。
怕她不高兴。
这是除去外婆以外,第二个担心她的喜忧的人。
也一直记得,一向温和有礼的靳灼第一次为她发了疯。
只是,她没有想到,一切都是假的。
…
第二天醒来时,是早上八点。
看到J发来的消息时,是在赶往茶馆的路上。
J:明天见,女朋友,晚安
落盏回消息。
舟:抱歉,昨晚我睡着了,没看见。早安
J:你来了?
舟:嗯,还在路上
J:提前加个微信,好沟通
落盏回了个好,随即扫了对面发来的码。
两人加上好友。
落盏的头像和id很简单。
是一只随手拍的小猫头,昵称就叫“盏”。
而J的头像也很简单,是一片星空。
但落盏发现,J的昵称竟然叫作灯
落盏愣了一愣。
灯,盏。
她将这个视为巧合。
落盏平时没有记录朋友圈的习惯,也不会刻意地翻人朋友圈。
但此刻,她对这个J竟然有些好奇。
她点进他的朋友圈。
却发现空白一片。
只有一张照片停留在两年前。
没有配文。
落盏点开看,发现是一枚戒指。
银色的,在月光下,看不太清。
但能看见上面刻着一只银蓝色的小蝴蝶。
落盏隐约觉得这只蝴蝶有些眼熟。
但她没多想,J的消息弹了出来。
灯:我在茶馆二楼,黑色衣服
落盏还是觉得“灯”这个字太别扭,于是手动给他改成了J。
计程车到达茶馆楼下,落盏付过钱后就下了车。
她背着包上了二楼。
年轻服务生迎上来:
“女士,您就是跟靳先生有约的客人吧?请您跟我来。”
落盏顿了下,脚步一怔。
“你说什么?他姓什么?”
她怀疑听错了。
服务员也愣了愣,笑着答:“姓靳,靳先生。”
不对。
落盏脑海里宛若响过一道晴天霹雳。
她直觉哪里不对。
短短几天,她的生活里怎么会出现这么多姓靳的人。
她扯了扯唇,面色有些难看。
“抱歉,我还有事,就先不上去了。”
落盏转身,欲图下楼,迎面撞上一个温热的怀抱。
“怎么莽莽撞撞的?”
熟悉的声音传来,落盏整个人都被激起一阵电流。
她抬头,先对上的是突出滚动的喉结,随即是一张笑意吟吟的脸。
是靳灼。
他浑身都透着一股散漫的劲,男人扶着她的腰,嗓音也谦和有礼。
“女,朋,友?”
落盏整个人都像是坠入了冰窟,满眼错愕地看着他。
站在原地许久,都没能反应过来,“你......”
靳灼松开她,朝服务生开口,“和女朋友闹了点别扭。”
服务生见两人关系如此,笑了笑,点头离去。
落盏的反射弧终于反射过来,她皱眉,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转身离去。
靳灼拉住她的手腕。
他将她拉了回来。
落盏皱眉,睖着他,密密麻麻的窒息感:“为什么要这样?”
靳灼直视她的眼睛:“我哪样?”
“是你把梁舟派遣走,再故意下单,让我接单,是这样吗?”
落盏越是消化,这件事在她心中就愈发不可置信起来。
她怎么也想不到,靳灼会知道线下女友这款app,再用这样的方式设计她。
难怪他昨晚肯放过她。
还对她说那种话。
再也不见,是说给前女友听的。
而现在......
听着“女朋友”三个字,如同针一般扎进落盏的耳朵里。
羞愤和屈辱一起涌上心头。
“接单,是你自己的选择,我没有逼你。”
落盏推开他,转身就走。
靳灼却没拦她,而是看着她的背影,缓慢道:
“其次,你最好权衡一下利弊,再选择要不要离开这。”
“如果你现在就走,这笔订单,是你毁约在先。”
他会给梁舟打差评。
“另外,你朋友的账号全额赔偿违约金。”
他的钱已经付过去,若是对方反约,将要赔高价。
落盏的脚步顿住,几秒过后,她转过身。
是自己求梁舟在先,怎么能拉她下水。
落盏抬头,对上靳灼的眼睛。
她忽然觉得很陌生。
犹如看见了四年前伪装的那个他。
她眼眶有些红。
她别开头。
靳灼下了楼,拉着她的手腕,牵着她重新上楼。
他将她带进包厢。
关上门。
将她抵在门上。
他离她很近,鞋尖几乎挨着她的。
“眼睛红了?”
他抬起她的下巴,一双锋利的眸子凝视着她清凌凌的眼睛,
“这副模样,是我让你受委屈了不成?”
落盏偏开头,掩去眼尾的湿意。
她眨着眼,转过来后凝着他,“多大人了,还说的出受委屈这种话?”
他的指腹在她眼尾流转,最后落在她鼻梁上的那颗浅红色的小痣上。
然后,轻轻地弹了一下。
“不大,26,昨天你刚陪我过完生日。”
落盏瞪着他,心跳还在剧烈起伏。
最终,她选择了别开视线。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靳灼笑了一下,指腹在她唇角上摩挲了一下,
“我其实并没有你想的这么坏,”
“跟我,其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父母局。
你不言,我不语。
饭桌上本就安静,此刻是寂静到诡异的地步。
谁也不知道一向寡言的靳灼会忽然来这样一句话。
落盏蹙了一瞬的眉,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心跳却早已如雷鼓动。
她指尖攥紧。挪开目光,试图躲避。
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靳时遇左右看,有些尴尬,出来打圆场,“盏盏是大众脸,可能。”
靳灼却没顺着靳时遇的台阶下,语调仿佛更随意。
却也将玩笑话题推向一个认真的高度。
“落小姐长相漂亮,让人印象深刻,怎么会是大众脸。”
长的漂亮。
有记忆点。
像前女友。
任凭桌上几位父母再迟钝,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姚洁视线狐疑,率先看向自己的女儿。
但很快将猜测否认。
落盏不可能背着她谈恋爱,何况还是靳灼。
她将事实归为,这位新回国的靳先生,是个花花公子的浪荡做派。
靳父沉默,靳母本就不喜靳灼的性子,在这种场合开这种不稳重的玩笑,更是令她不高兴。
“玩笑话罢了,活跃活跃气氛。不是为我接风么?怎么,跟死了人似的,是不欢迎我?”
靳灼叩了叩手指,眼底笑意逐渐暗沉,直到目光完全锋利,“......你们,还真当真了?”
话说间有意看向落盏,落盏对上他的眼睛,很快挪开。
“......”
不知是谁松了一口气。
靳时遇尬笑,抹了把冷汗。
这气氛活跃的方式挺独特。
不过......除去靳灼四年前订婚,他还没听到过他身边有过女人。
“行了,上菜。”
由家主开了口,厨师上了菜,气氛也终于缓和了些。
姚洁开始跟靳父和靳母聊落盏,有一搭没一搭笑着。
落盏低头小口吃东西,眉眼隐匿在光色下,看不见有什么反应。
靳时遇觉得自己有必要关心未婚妻,于是刻意地给落盏夹了一筷子菜。
他命令:“你吃这个。”
落盏看着自己过敏的蘑菇,心下一阵不适。
每个细胞都坐如针毡。
她放下筷子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姚洁看了她一眼,有意阻拦。靳母却说,“没事,去吧。”
落盏应了声后离开客厅。
她没去洗手间,而是去到靳宅外。
她一向很少展露情绪,不管是因为靳灼,还是靳时遇,又或者是其他。
今天,她实在不太高兴。
夜色暗沉。
落盏没穿外衣,一阵透心寒。
她没管,忽然觉得口干。在兜里摸了摸,摸出来一盒烟和一只打火机。
她燃了烟。
点起雾的那一刻,天空忽然开始飘雪。
落盏站在原地没有动,任凭雪丝飘落在她的雪白针织衫的肩头上。
“方便,借个火么?”是熟悉的声音。
伸在她肩边的,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那手按着她的肩,将她从雪中拉回了屋檐下。
落盏对上靳灼的眼睛,神情恹恹的,“不方便。”
靳灼笑了一声,在烟雾缭绕中看她,“前女友,你很小气。”
一语双关。
饭桌上的玩笑她开不起,小气。
连根烟都不借,抠门。
落盏盯看着他的眼睛。
激将法,但她很吃这一套。
她垂眸,揪着他的衣领下来,虚虚地靠过来。
靳灼也没想到她这么直接,随即低头,也朝她笼罩来。
火光照亮两人的脸。
寂静,模糊,升温。
几秒,猩红一点燃起,落盏与他拉开距离。
靳灼扶住烟,拉远距离,看了她一会,缓缓开口。
“前女友,今天见面第一天,还没好好跟你说过话。”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落盏看向远方,目光很淡,缓缓吐出一口烟雾。
四年前,靳灼被认回靳家,走的决绝。
这些年她看过不少他的新闻。
从最初籍籍无名,到后来靳氏产业多元化,产业链现在几乎涵盖衣食住各方面。
那年他21,如今才过四年,就变成了一手遮天的靳总。
除去这些,落盏还关注过一条新闻。
他订婚了,和秦家的大小姐,秦丹婳。就在跟落盏分开的那一年。
无缝衔接。
而她今日里看见的,靳灼无名指上的银色戒指,就是最好的证明。
靳灼看着侧对着他的女人,唇角笑意微微展开。
“落盏,重新玩个游戏吧。”
落盏忽然转过来,看着他。
男人的眉眼隐匿在暗影中,看不真切。
落盏心一颤,有些不解,神色有些不可置信。
她忽然明白了他在车里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入夜,京城有雪。
京市最大的金海湾会所,落盏上了二楼宴会厅,推开门时,喧闹气氛瞬间翻滚而来。
她找到了今天一晚上都联系不上的男人。
靳时遇面颊浮红,粉色西装大敞,穿着热辣的女人正趴他身上。
落盏的到来给厅里添了一抹格外刺眼的光。
有人认出来这是谁,戳了戳靳时遇的肩,笑嘻嘻地闹:
“喂,遇哥,醒醒,嫂子来查岗了!”
靳时遇蹙眉,一睁开眼,便看见了眼前一身黑色风衣的漂亮女人。
顺直发,深色围巾,脸色冷清,与这喧闹氛围格格不入。
落盏开口,“靳时遇,你今晚是不是忘了什么?”
十次电话,只有最后一次打通,打通还是秒挂,他把她拉黑了。
“操!你跑来这做什么?”
“带你回家。”
一个小时之前,落盏收到了几张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
照片上是个女人,露着香肩,正依偎在靳时遇的怀里。
男人喝的醉醺醺,衬衫敞开,颈脖上满是暧昧的吻痕。
任何一个女人收到这样的挑衅,恐怕都会坐不住。
但落盏不一样,她坐住了。
甚至毫无波澜。
靳时遇是未婚夫,但她却不喜欢他。
家道没落,她成了联姻的傀儡,对订婚没有任何感觉。
订婚两个月,靳时遇烂泥扶不上墙,落盏从来不管。
但今晚攒局,双方父母见面,落盏必须必须跟他一块。
靳时遇蹙眉,醉醺醺抬起头,“我就知道你他妈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
“不是,今晚是靳先生的接风宴,伯父叮嘱过,你必须来。”
“......”
这位“靳先生”,是靳家当今话事人,新任家主,辈分要长靳时遇一些。
他是靳家在外的私生子,四年前被认回靳家。
久居国外,身份神秘,从未在圈里露过面。
靳先生身份尊贵,两方家长再三叮嘱不能怠慢。
落盏答的太直接,靳时遇觉得掉了面子,不耐烦地恼怒,“不去,滚。”
趴在靳时遇身上的女人叫lily,Lily讽刺,“谁不知道你们落家没落,你的母亲带着你后嫁了温家?”
“你一个温家继女,靳家肯同你联姻,那是祖坟冒青烟了。”
“靳少都拒绝你了,还缠着,未免过于没有羞耻心了吧?”
落盏冷冷瞥了lily一眼,眼底的嘲弄不言而喻。
lily撒娇,“靳少!你看她~”
几句话,让靳时遇烦上加烦。
女人是用来玩乐的,不是用来束缚他的。
“够了!你先给我滚!”
靳时遇猛然端起桌上的酒杯,酒水朝落盏的脸上泼去。
变故太快,没有人反应过来。
落盏脸上淋酒水,从头发上开始往下落,狼狈地湿了前襟。
她的目光终于变了变。
自己不该试图和一个醉鬼讲道理,落盏转身就走。
靳时遇却是喝醉了,戾气更甚。
当着这么多人面,落盏竟然一点面子不给他!
酒精麻痹了他的大脑,他只觉得生气,追上前,扣住落盏的肩,“你给我站——”
“住”字还没出口,便见有一道身影而来,一拳挥在了他的脸上。
“靳少,对不住。”
天旋地转,靳时遇倒在地上时,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打了。
“操,谁他妈敢打老子——”
可抬起头来时,看见熟悉的脸,却猛然怔住。
“夏......夏特助?”
变故来的太快,厅内所有人都震惊地瞪大了瞳眸。
包括落盏,上一秒还被靳时遇扣住了肩,下一秒这个男人姿势狼狈得倒在了地上。
场面一度混乱。
厅内角落,有一身着整洁西装的男人坐在长沙发中央,静静地观望着这场闹剧。
极短的寸头,一身整洁的黑色西装,眉眼深阔,一截断眉更显桀骜不羁。
他笑了笑,似乎是觉得挺有意思。
男人鼓了鼓掌,放下酒杯走来,矜贵的面容暴露在光色之中。
有人惊呼,“是靳先生。”
靳灼止住步伐,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靳时遇,“是我让他打你的,怎么了?”
落盏猛然怔住。
靳时遇忍着剧痛,脑子空白,“家......家主?”
靳灼蹲下来,“你还知道我是一家之主?我不在,你父亲就是这样由着你性子的?”
男人自喉间震出一分笑意。
“帮着外人欺负未婚妻,靳时遇,你长本事了。”
“未婚妻”三个字被他格外咬重,落盏抬眸,对上靳灼站起来时罩而来的视线。
靳灼朝她伸手,“我是靳灼。”
落盏步子迈不开,被那极具侵略感的目光看着,仿佛双腿钉在了地上。
密密麻麻的回忆涌上心头,血液翻滚,她的呼吸都凝了起来。
靳灼。
一个在她青涩懵懂的少女时期,蓄意伪装靠近,跟她玩过两年暧.昧游戏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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