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
“我们还是会结婚的。”
“你别闹了,乖。”
电话被挂断。
习惯真的很可怕。
我愣了片刻,拨通了警察的电话。
然后,放下包,捡起了街角的木棍。
林绝死后,我学了跆拳道。
我不希望悲剧重演时,我手无缚鸡之力。
这次,棍棒高高扬起,重重挥下。
油腻的混混闷哼倒下。
心跳猛烈。
原来,我也可以救人。
我喘着粗气,朝角落的人伸出手,“你还好吗?”
角落里的少年面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握紧我的手,轻声呢喃,“林眠学姐?
是你吗?”
“我……是在做梦吗?”
我愣了半响,“盛……怀瑾?”
我弟弟最好的朋友,也是我的直系学弟。
盛怀瑾喉结滚动,“学姐…送我去医院。”
医院里。
盛怀瑾耳尖发红,“谢谢你救了我。”
“但是,我不是弱,我是被下药了……”我点头,“我明白。”
盛怀瑾看向我的手腕,眼神歉疚,“对不起,害你受伤。”
我摇摇头,“没事,你怎么在这里?”
盛怀瑾摸了摸鼻子,“找颜料,你呢?”
“来看周大师的画展吗?”
“我记得你大学很喜欢他的作品。”
我想了想,轻轻点头。
盛怀瑾试探开口,“你一个人吗?”
我默然,笑了笑,“嗯。”
盛怀瑾眼尾爬上细碎的笑意,“我也是,周大师后天还有展。”
“我们做个伴?”
我犹豫片刻。
盛怀瑾急切道,“我妹妹下周生日,我想送她一幅画。”
“你是专业的,也是女孩子。”
“学姐,看在林绝的面子上,帮帮我,好吗?”
盛怀瑾眼眸明亮。
盛怀瑾对我弟弟很好。
大一那年,我弟弟打球摔断了腿。
我替弟弟买饭。
盛怀瑾替我送到弟弟床前。
这份恩情,合该我去还。
我点点头。
我回到了酒店。
酒店经理站在房门前,面色焦急,“林小姐,您终于回来了。”
“邵先生联系不上你,特意让我来看看。”
“您手腕怎么了?
怎么缠着纱布?”
我恍然。
包丢在巷口,手机也在。
我摇头,“你和邵寒说我没事。”
酒店经理伸出脚,卡在门缝,“林小姐,你给邵先生回个电话,好吗?”
我认真解释,“我手机丢了。”
酒店经理动作迅速,“用我的!”
电话只响了三秒。
邵寒嗓音急切,“眠眠?
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