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杳杳江澜忱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八零,高冷硬汉被娇娇美人拿捏了阮杳杳江澜忱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泡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吃顿饭?”江澜忱语气冷然,仿佛下一秒就能冷笑出声。只见他剑眉冷蹙,薄唇紧抿,今日的他不同往日里穿着便服。一身深绿色的正装衬得他身姿挺拔,精壮的肩腿比例挑不出一点儿毛病。“说好是见上级,人到了跟我说是吃顿饭?”李非头疼地抓了抓头发:“没办法嘛。”“谁叫你上次为了那丫头她娘加急调令派车的事惊动了上级,没通过审批就直接派车,还是刘长官帮你兜底,才没给你处分。”“人家帮了你忙,让你来陪他吃顿饭不是情理之中吗?”说着,李非眼神飘忽心虚地挪开视线:“谁知道他把他女儿带过来了......”“反正人家是特意跑这么老远来见你的,这顿饭你说什么也得吃。”江澜忱面无表情地盯着李非看了许久,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往回走。李非微微一怔,看着江澜忱走远的方向顿...
《穿书八零,高冷硬汉被娇娇美人拿捏了阮杳杳江澜忱大结局》精彩片段
“吃顿饭?”
江澜忱语气冷然,仿佛下一秒就能冷笑出声。
只见他剑眉冷蹙,薄唇紧抿,今日的他不同往日里穿着便服。
一身深绿色的正装衬得他身姿挺拔,精壮的肩腿比例挑不出一点儿毛病。
“说好是见上级,人到了跟我说是吃顿饭?”
李非头疼地抓了抓头发:“没办法嘛。”
“谁叫你上次为了那丫头她娘加急调令派车的事惊动了上级,没通过审批就直接派车,还是刘长官帮你兜底,才没给你处分。”
“人家帮了你忙,让你来陪他吃顿饭不是情理之中吗?”
说着,李非眼神飘忽心虚地挪开视线:“谁知道他把他女儿带过来了......”
“反正人家是特意跑这么老远来见你的,这顿饭你说什么也得吃。”
江澜忱面无表情地盯着李非看了许久,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往回走。
李非微微一怔,看着江澜忱走远的方向顿时心中一喜。
“待会儿见人家刘长官别拉着张臭脸,多冒昧啊。”
话虽这么说,可江澜忱全然没听进去。
一进饭店门口,李非指望不上江澜忱,只能自己去和刘长官周旋。
可刘长官的眼神却一直盯着江澜忱,他将自己身旁的女儿推了推。
“妙妙,愣着干吗呢,叫人。”
刘妙妙见状上前一步,主动伸出手示好:“江同志好,我叫刘妙妙,之前就经常听家父提起你,在部队年纪轻轻做到这个位置的人可没有第二个了,年少有为。”
她倒是大方,可江澜忱却一动不动神色淡淡地看着她,就是不伸手。
眼看着气氛有些尴尬,刘长官忽而开了口。
“小江啊,我女儿最近申请了调令,往后就是你这边医务室新来的医生了,还得拜托你多加照顾,你们又是同岁的年轻人,应该有共同话题。”
李非赶紧打圆场:“是啊,我听说刘同志是军区医科大的,这么有含金量的同志跑到这儿来,还真是屈才了。”
“既然屈才,不如回去发展更好。”
一直沉默的江澜忱终于开口,可语不惊人死不休,李非身上冷汗都出来了。
刘长官明显是受了冷脸有些不太满意:“我突然想起来还有这事没处理,你们年轻人先吃吧。”
说罢,刘长官冷哼一声便出了饭点。
明摆着是江澜忱再不满意他女儿也已经扔给他了。
他不爽也得陪着。
李非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瞄了一眼刘妙妙。
刘妙妙算得上是标准的高知家庭分子,齐耳短发精致干练,一身白色波点的橘色连衣裙衬得格外洋气,眉宇之间尽是干部家庭的优越感。
“往后我们就要经常见面了,江同志喜欢吃点儿什么随便点,我请客。”
“听说想抓住一个男人就得先抓住他的胃,不知道这句话能不能同等用在领导身上?”
她似是在开玩笑,眼神中带着调侃的笑意,却听得李非心下一惊。
果然是从大城市来的,这说话都这么大胆。
他偷瞄了一眼江澜忱,后者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刘妙妙。
就在气氛变得无比尴尬的时候,冷不丁一阵清脆莞尔的嗓音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老板,你们店的招牌菜都有什么?”
这声音,很熟悉。
江澜忱几乎是下意识回头看去。
只见一抹鹅黄色明媚的身影从他身旁擦肩而过。
新买的连衣裙完美地贴合了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媚而不俗浑身上下透着青春的洋气。
牛奶一般夺目耀眼的肌肤衬着她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纤细的长腿,优雅的脖颈。
光是站在那里就惹得不少人侧目。
不光是饭店大堂的客人,就连刘妙妙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阮杳杳仿佛浑然不觉那些打量的目光刺眼,跟老板点了几个菜就打算找个位置坐下。
却不承想一转身刚巧和江澜忱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江澜忱?你怎么在这儿?”
阮杳杳下意识脱口而出,眉眼含笑地朝着他走了过来。
暖黄色的阳光衬着大堂明亮,阮杳杳的身上仿佛笼罩着一层耀目的光晕。
那乌黑稠密的头发披散在肩头,配着发箍温婉可人。
那双漆黑的杏眸饱含笑意,朱唇微勾如同媚人的妖精,美得令人眩目,如同海报上的明星。
江澜忱眼皮不可控制的一跳,李非疑惑地挡在了江澜忱面前。
“这是谁啊?我怎么不记得你认识这么漂亮的美女?”
阮杳杳一怔,她不免失笑:“我换了身马甲你就不认识了?”
李非听着声音越来越耳熟,冷不丁反应过来:“那个丫头片子?!”
刘妙妙没承想还没等开吃就有这么漂亮的女同志凑了过来,她有些不太自然的挽起了头发。
“忱哥,不介绍一下?”
一瞬间称呼都变了,李非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阮杳杳这才注意到江澜忱身边还有个女同志,这气质看起来倒是比苏昭更张扬。
“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怎么在这儿?”
江澜忱看着阮杳杳不悦开口,推开李非上前一步:“你不是应该照顾你娘吗?”
刘妙妙没承想自己竟然直接被无视了,顿时尴尬地黑了脸,李非只好圆场。
“阮同志是忱哥老家的老乡,原来是忱哥侄子的未婚妻,最近刚退了婚。”
“原来如此,阮同志你好,我叫刘妙妙,很高兴认识你。”
江澜忱不悦地扫了一眼李非,明显不爽他话这么多。
阮杳杳只是淡淡点了点头,看着她热情伸过来的手也没拒绝,用指尖握了握算是礼仪。
“我来城里买药的,顺便置办点儿东西,这不是想着机会难得好不容易来了县城,给我娘带点儿好吃地回去。”
“你们呢?”
阮杳杳笑的澄澈,不等江澜忱说什么,李非倒是先一步开了口。
“也没啥,就是请领导女儿吃顿饭认识认识。”
阮杳杳一怔,领导女儿吃饭认识认识......
就差把相亲两个大字用白话说出来了。
江澜忱的脸色变得逐渐不好看了起来,他眼神如同刀子似的嗖嗖刮在李非脸上。
“你今天的话怎么这么多?”
“醒啦?醒了就好......”
李非有些尴尬地抓了抓头发。
毕竟这年头女同志碰到这种事,还是挺难以启齿的。
这个年代对女同志的清白还是很保守的。
“你放心,人已经都抓起来了,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阮杳杳这会儿却焦急地推开了递到面前的水缸。
“娘......我要找我娘!”
江澜忱将水缸放在一边儿,先安抚地将她重新摁在了炕上,动作僵硬地拍了拍她的背脊。
“你先别急,先说清楚了,你娘怎么了?”
“她,她早上出去挖野菜之后再没回来过......”
他这才反应过来,阮杳杳大晚上出去是做什么。
一想到刚刚他不分三七二十一就数落她一顿,莫名有些愧疚。
“你先在家歇着,我去找。”
江澜忱身子站得笔直,眉宇之间凝出些许凝重,转而回头看了一眼李非。
李非瞬间了然:“我这就叫几个同志一起找!”
“我娘往日就在村后头的山上挖,她平常不会跑太远的!”
阮杳杳见状也没有拒绝,只能给他们指路。
江澜忱点了点头,往外走了两步,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顿住了两步。
他回眸深深地看了阮杳杳一眼,语气凝重深沉。
“今晚的事我会让他们嘴巴放严一些,你不用担心。”
说罢,江澜忱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陷入了一股寂静,阮杳杳仿佛只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她长睫微颤,脑袋混乱成一团。
只要回想起刚刚遭遇的绝望,她就止不住地后怕。
可是......
扑通扑通——
不得不说,江澜忱是个好人。
如果没有他的话,只怕自己刚刚早就已经......
阮杳杳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身子都在发软,可她等不到张翠娥的消息更是睡不着。
直到天色快蒙蒙亮的时候,阮杳杳才听到外头院子里一阵阵的嚷嚷声。
“阮同志!”
她几乎掀开被子就冲下了炕。
一推开门就瞧见李非满头大汗,脸上还有点儿土。
“快跟我去一趟张和尚那儿吧,你娘已经被送过去了!”
张和尚?
阮杳杳下意识搜索了一下原主的记忆。
这个张和尚其实就是村子里的草根医生。
村子里的人生病一般很少会去卫生院和大医院,一是有些远,二是花销大。
虽说这年头不让立个体户,可这种没正规牌子的医生也是有的。
可送到张和尚那里,就说明张翠娥肯定出事了。
阮杳杳没敢耽搁,她连忙跟随李非一同出了家门。
当她到了张和尚院子里的时候,一眼就瞧见张澜忱站在一边面色凝重。
“娘!”
阮杳杳顺着目光往下看,一眼瞧见面色惨白的张翠娥平躺在一个用衣裳和木棍临时搭出来的简易担架上。
张和尚松开张翠娥的手腕,有些为难地摇了摇头。
“不成啊,她这情况太严重了,还是得送到县城医院才能治。”
江澜忱侧头瞥了一眼李非:“他们还得多久?”
李非为难地抓了抓头发:“就算申请下来派车来,这人送过去也得半天的路程,能等得起吗?”
阮杳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捏过张翠娥的手腕把了把脉,又检查了一下她浑身上下。
这才发觉,张翠娥身上有不同程度的擦伤。
其中最为严重的是脚踝处的骨头错位,还有肩膀上被木枝捅穿的伤口。
显然江澜忱发现张翠娥时没敢乱动,用军刀把木枝割下来,保留了张翠娥刺穿身体的那一节才带走的她。
不然强行拔出木枝,很可能逆行刮伤内脏,或者导致伤口扩大大出血。
江澜忱听了李非的话脸色也越加难看,他又何尝看不出来张翠娥的情况不能再等了。
不然他也不至于将人送到草根医生这里。
他犹豫着看向了阮杳杳,正纠结怎么跟她解释。
却不承想,阮杳杳眸底闪过一抹坚决,镇定自若地看向了张和尚。
“我能治,你帮我准备一些东西。”
张和尚被她命令的一怔,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你能治?!”
李非满脸的不相信:“你可别胡闹了,这是你亲娘的命,就算送去县城得花时间也比你瞎胡闹强!”
就连江澜忱的表情也有些古怪,一板一眼地呵斥道:“我知你心急,但人命关天。”
“阮杳杳,别闹。”
阮杳杳蹭地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目光锐利地对上了江澜忱的视线。
她一步步地朝着他逼近,江澜忱即便面上沉稳身姿笔直,可微微颤抖的长睫却暴露了他此时的无措。
眼看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都快贴上的那一刻。
哗啦一声,江澜忱用余光看到一道锐利的寒光划过。
紧接着他下意识捂住了腰间:“你!”
他错愕地抬眸,只见阮杳杳竟然趁着刚才将他怀里的军刀给抽走了。
“别胡闹,那东西不是你能随便乱耍的!”
阮杳杳却仿佛听不见江澜忱的指责,语气凝重:“麻烦二叔帮我把我娘抱到干净的床褥上。”
江澜忱一怔,他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可当她看到阮杳杳眸底的沉着冷静时,脑海中有一瞬间的恍惚。
就仿佛,穿透面前的躯体,看到了另一个灵魂一般。
鬼使神差的,江澜忱竟然真的不自觉听话将张翠娥抱进了屋子里。
“酒,蜡烛,剪刀,热水,布。”
“这些东西有吗?”
张和尚隐约能猜到阮杳杳想做什么,他是不相信阮杳杳瞎胡闹的。
可他眼看着江澜忱竟然站在一边眸色沉沉盯着阮杳查看,一言不发。
江澜忱都不说话了,他也只能去做了。
没多久,东西都准备齐全了。
阮杳杳洗干净手,拿着锋利的军刀在蜡烛上烤了烤,又倒上了酒。
她撕开张翠娥伤口旁边黏腻的破布,眼看着就要下手的时候,张和尚还是没忍住握住了她的手腕,苦口婆心。
“阮丫头,你可得知道你在干什么啊,想把木枝弄出来,就连我都没有这手法,更别说你这个丫头片子了啊......”
可阮杳杳却眸光凛冽,冷声道:“让开。”
“澜忱?”
江澜忱隐约只觉得耳畔仿佛有人,正在用软侬细语撩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他的身上莫名生起了一层薄汗,眼睛却闭的紧紧的,唇角却软软滑滑的。
“澜忱......你这是在干什么?”
江澜忱骤然睁开眼,却一眼看到面前被吻的小脸涨红的人儿,正和他的唇纠缠在一起。
柔软的身体就这样扑进他的怀里。
理智告诉他,他应当赶紧推开。
可绷紧笔直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了一般。
他的手情不自禁用力捏着她柔嫩曼妙的腰肢,身下的人发出动情的闷哼声。
女人白皙的肌肤如同剥了壳的鸡蛋,蹭在他的每一寸毛孔上,都刺的他心里止不住震颤。
白皙宛如青葱般的手指逐渐顺着他的胸口下滑。
就这样轻巧的扯开了他身上的所有累赘禁锢......
不对......
不对!
这是在做什么?!
江澜忱倏然蹭的一下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一切独属于女人的气息消散的无影无踪。
四周陷入了阵阵寂静,显然是自己的房间。
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禁有些懊恼的撑住了眉心,心口仍旧在突突直跳。
好似那一股本不应属于自己的悸动蔓延在四肢百骸,这是他动情的证明。
江澜忱一边尽力恢复冷静,一边陷入自我怀疑。
这么多年以来家中催促相亲他从未接受,即便是身边形形色色的女人见的多了去了。
却也没有任何能让他引起丝毫兴趣的。
可今晚这梦......却令他无比懊恼。
并不是因为做了个春梦而觉得羞耻,毕竟他已经是个成年的汉子了,又不是戒色的和尚。
但是这做梦的对象,为什么是自己侄子刚退婚的未婚妻?
还是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丫头片子......
意外,肯定是意外。
江家院子里,男人撸起碍事的袖子,露出精壮的手臂,小麦色的皮肤隐隐透着血管的颜色,一下下用力搓洗着木盆里的东西。
“忱哥!”
冷不丁门外传来一阵吆喝声,江澜忱不悦的蹙起了浓眉。
“忱哥,我刚刚按照你说的去阮家找那丫头给钱,怎么瞧见一堆人围着她家,好像是惹了麻烦啊?”
江澜忱搓洗的动作一顿,侧头看向了来人,并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下属李非。
“围了很多人?”
“对,我看还有小昭在那儿?”
这么一听,江澜忱多少能猜到几分。
不过他素来懒得管闲事,埋头继续搓洗了两下。
李非看着江澜忱动也不动,不禁看向了木盆里的东西。
“咦?这大早上的,怎么还洗上床单了?”
“......”
江澜忱漆黑的眸底闪过一抹不自然,耳垂竟微不可查的泛起了绯红。
几乎一瞬间,他就回想起昨夜梦中荒唐的臆想,女人的妩媚婉转欲拒还迎......
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做这种梦。
妈的,找点事做吧。
他一把将床单甩在木盆里,随手擦了擦手上的泡沫。
“去瞧瞧。”
当两个人到了阮家门口的时候,一眼瞧见那边围着一堆看热闹的人。
好像整个村子的人都来了大半。
“苏昭,你是不是以为你从市里下乡支教就高人一等啊?”
阮杳杳上前一步横眉冷竖毫不客气的回怼。
张翠娥素来是不想惹事儿的人,这会儿瞧见这么多人在这儿因为自己家闹事,她多少慌了。
她上前悄悄地拽了拽阮杳杳的袖子,低声劝说:“杳杳,算了吧咱把东西都送回去,别惹事儿了......”
阮杳杳听的有些心酸,看着张翠娥心中也清楚,她早年丧夫,一个人拉扯原主长大。
为此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挤兑可想而知。
可既然老天爷让她做了张翠娥的女儿,就没道理让她们娘俩继续闷声吃亏。
她安慰的拍了拍张翠娥的手:“娘,你放心,看我的。”
阮杳杳整理了一下表情,那张明媚的脸庞带着不好惹的戾气。
“今儿我就跟你好好掰扯掰扯,我们娘俩在村子里被你们这些人瞧着好欺负,今儿昧下来几个鸡蛋,明儿借点儿东西不还,这都是我老娘性子好。”
“可我不一样。”
阮杳杳说着忽而抬手指向了某个人::“你,去年冬月里借了我家两斤棉花打被子一直不还,我娘都冻的手上生疮了!”
“还有你,我娘年初好不容易卖了点儿野菜,你说你老母病重要钱,我娘是不是也二话没说都借了?你还了吗你?”
“别看了还有你......”
原本还咄咄逼人的那群人瞬间哑口无言,一个个低下头不敢吭声,就连苏昭的脸色也着实不好看。
“你说的这些话有证据吗?总不能你空口白话就得信了你吧?”
苏昭眼看着自己的面子找不回来了,还在梗着脖子嘴硬。
阮杳杳冷笑一声,看着她如同看着一个弱智:“有没有证据我心里记着明账呢,所有欺负我们娘俩的人我记得清清楚楚。”
“昨儿江二叔也说了,我们娘俩是烈士遗孀,谁欺负我们自然有上头调查。”
“苏昭,你是觉得你一个下乡支教的老师,还能比江二叔说的话更有权威吗?”
一提到江澜忱苏昭的脸色瞬间一白,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还有江澜忱插手进来。
这一下子她可是在全村面前没了面子。
阮杳杳叉着腰扫了一眼围观的所有人,指着一旁的一堆东西:“今儿把东西还回来的人。我就当做之前的事儿没发生过。”
“可从现在开始,我不管你们是欠了借了还是坑了我娘俩东西的,必须得双倍补偿!”
“借钱还得有利息呢,更何况你们是居心不良看我娘俩好欺负!”
此言一出,当场不少人有些瑟缩的悄悄跑走了,苏昭更是出头鸟下不来台。
此时角落里,李非忍不住错愕的揉了揉眼睛:“天呐,那还是阮家那个傻丫头吗?”
“这咄咄逼人的模样,跟个伸了爪子的野猫一样啊!”
站在他身后的江澜忱双手环在胸前,眸色沉沉的看着阮杳杳的方向,眸色暗晦不明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忽而一把将李非手里的五百块钱还有学费,将近七百块钱抢了过来。
一言不发朝着前方走去。
“哎?忱哥?”
江澜忱跨过层层人群,最终站定在阮杳杳的面前。
他的出现惹得在场的人都是一怔,就连阮杳杳也莫名的挑了挑眉。
“干嘛?”
江澜忱深锁的眉宇中满是不悦。
既然阮杳杳敢当着他的面提这事,就说明她说的都是实话。
而学费他也切切实实打过去了,再出差错,就只能在江征这环了!
感受到身后凌厉的目光,江征浑身直冒冷汗。
学费他的确收到了。
但当时江征刚和苏昭在一起。
学费到卡里的时候,正赶上苏昭过生日,那些钱,他拿来给苏昭买生日礼物了。
他还以为阮杳杳不会找他要这笔钱的......
“二叔,那时候学校组织活动需要经费,我就拿学费补上了,我......”
江征说话磕磕绊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撒谎。
苏昭脸色也难看了些,想起了那年江征斥巨资给她买的礼物,默默摘下了手上的镯子。
原来,她带了四年的镯子,居然是用阮杳杳的钱买的!
苏昭死死咬牙,忍痛把兜里的三百块整票都拿出来了。
“我现在手上只有三百块钱,都给你了,剩下的钱......我会打电话管家里要的。”
三百块钱,对于阮家的确不是小数字。
但她要的是五百。
阮杳杳没接钱,依旧硬气,“今天没有五百块钱,这亲事你们这辈子都别想退了。”
她无所谓把自己塑造成财迷。
什么能比钱重要?这可是她以后发家致富的本金!
何况这本来就是她该拿的钱,而这几个人,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有联系!
江征难堪得满脸通红,低声劝道:“杳杳,我答应把每个月的工资都给你,直到还完这些钱,你今天就别逼我了。”
江征骨子里还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否则也不会拿学费给苏昭买礼物。
今天阮杳杳当着苏昭的面给难堪,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哪怕阮杳杳这会儿多强硬,但落在江澜忱眼里都是情有可原。
阮杳杳这些年对江征,是仁至义尽,五百块钱补偿不算多。
但她对自己耍流氓这事......
“这钱我出了。”
江澜忱沉声开口,算是救了当下的僵局。
江征回头看救星似的望着自家二叔,眼泪都快出来了。
“五百块钱连同之前的学费,我让人一起送到阮家。”
作为全村最有出息的人,江澜忱说话还是有信服力的。
一个当军官的,要是为了这么点钱说话不算数得多丢人?
“行,我信二叔,那我就回去了。”
阮杳杳这才松口,抽出苏昭那三百块钱,连个眼神都没给江征,带着她妈转头就出去了。
苏昭看着空荡荡的掌心,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这一年的生活费都没了,顿时眼圈红得要命。
她狠狠瞪了一眼江征,气得扭头回屋直哭。
江征这会儿一动也不敢动,就在江澜忱的眼皮子底下,心虚得不敢看他。
“别拿那套说辞糊弄我,今晚之前,我想听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江澜忱冷冷留下一句,随即出了江家大门。
他手上没那么多钱,得让下属去镇里取。
答应了今天送钱,就不能食言,虽然这笔钱数目不小,好在他出得起。
“杳杳,那是五百块钱啊!”
回家路上,张翠娥半天没能回过神来,打从多少年前,她就没见过这么多钱了。
“五百是他赔咱们的,还有一笔学费好几百块呢。”
阮杳杳抿着小嘴,乐得尾巴都快扬上天了。
作为全书的炮灰女配,阮杳杳不指望在男女主跟前发展。
她只要钱,然后继续前世的事业,打拼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这笔钱,就是她的原始资金。
至少近几年,她跟她妈都能吃穿不愁了。
“妈,我去河边洗衣服,你有啥要洗的不?”
回了家,阮杳杳收拾出一盆脏衣裳。
在现代,阮杳杳是出了名的洁癖爱干净,自然受不了乡下一个月都不换的衣裳。
张翠娥身体不好,这会儿天气又转凉了,阮杳杳索性自己去洗,抱着一盆脏衣服,阮杳杳溜溜达达去了河边。
现在正是中午,水温能暖点,河边已经蹲了不少来洗衣裳的乡下婆娘。
“我刚才听得清清楚楚的,阮家那个真是穷疯了,张嘴就管人家要五百块钱啊!”
“我的天,她也真敢要啊,人家江征可是大学生,以后是能挣大钱的,这回可好,为了五百块钱,把这么好的亲事都给退了,活该!”
几个婆娘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其中有一个就是江家的邻居。
乡下婆娘没事干,闲聊八卦嚼舌根就是她们的生活乐趣。
阮杳杳已经在村里当了几个月的笑话,今天有新消息,肯定又得传得满村都是。
阮杳杳眸光微睨,抱着盆放轻脚步,没暴露自己的行踪,那几个婆娘也没察觉,还叽叽喳喳说闲话呢。
“你说阮杳杳长得漂亮有啥用,还不是一个蠢货?还得是城里来的大学生姑娘跟江征才配,退亲了活该,她可配不上江征!”
“你儿子不是还没结婚吗?阮杳杳还挺好看,让她给你当儿媳妇干不干?”
“拉倒吧,就她那张狐狸精似的脸,我家可装不起这尊大佛。”
几个婆娘嘻嘻哈哈笑得尖锐刺耳,压根没察觉身后已经有一个人悄然接近了。
“啪!”
阮杳杳抬腿,把她们刚洗好的衣裳一脚又踹进水里,顺着湍急的水流飘得到处都是。
“背后说人闲话,你们也不怕烂嘴?”
阮杳杳低头瞅着这群婆娘,恨得牙根直痒。
在现代,她是被全师门捧着的中医天才,哪受过这种委屈。
现在她总算知道,被人说闲话有多恶心了。
“哎呀,我的衣裳!”
几个婆娘一声尖叫,手忙脚乱地就下河捡衣裳去了。
等再上岸的时候,所有人都跟落汤鸡似的狼狈,看向阮杳杳时掺杂的怨毒也毫不掩饰。
“啥叫背后说闲话?当着你的面我也敢说,我又没编瞎话,你敢说没管江征要五百块钱吗?”
阮杳杳冷淡挑眉,“我是要了。”
没等婆娘们开吵,她紧跟着接到,“但那是他欠我的钱,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为首那个婆娘一撇大嘴,跟听见天大的笑话似的。
“江家能欠你钱?我不信。”
“你爱信就信,不信就去死,我凭啥要跟你证明?我心里可都记着账呢。”
阮杳杳理直气壮说完,院里空气都跟着安静了一瞬。
这会儿江澜忱也从屋里出来了。
刚才吐出那口黑血之后,他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连续三个月连下地都困难的他,这回在下属的陪同下,走回家都毫不费力。
之前阮杳杳说两天之内痊愈还是保守了。
他几乎是立即痊愈了。
因此这会儿在听见阮杳杳声音的时候,江澜忱下意识出来了。
尽管对她耍流氓行径还有芥蒂......
“杳杳......你咋突然要退亲呢?”
江征愣了许久,看向阮杳杳的眼中写满不可置信。
全村人都知道,哪怕江征跟她还没结婚,但阮杳杳一直把自己当成江家媳妇。
这些年江澜忱和江征在外,江家的地都是阮杳杳一个女人除杂草的。
江征看了一眼苏昭,心里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但依旧犹豫不决。
“杳杳,反正我现在以事业为主,不会那么快结婚,这事你再考虑考虑吧。”
江征望向阮杳杳的目光中,带着一抹温柔。
毕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未婚妻,江征就是变了心,也没法对阮杳杳太狠心。
一看江征这反应,苏昭脸色一白,整个人如坠冰窟似的直打寒颤。
她就知道,江征的心里还是放不下阮杳杳!
江征没看见苏昭的反应,同样不知道在他的身后,他二叔的脸色同样不佳。
江澜忱倚着门框借力,平静的面色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屑。
这是江征的亲事,他不想多干预。
但自家侄子这摇摆不定的性子,也是够丢人的。
阮杳杳眉心一蹙,迎着江征温柔的目光,没忍住拧着脸后退两步。
“你脑子坏了?让谁考虑呢?”
“该考虑清楚的是你,到底要我还是要她!”
阮杳杳伸手,指向她身边站着的苏昭,算是将江征心里那点秘密全说出来了。
江征越是犹豫,阮杳杳就越看不起他。
在原文中,江征对阮杳杳的确是有些感情的。
可他一方面放不下娇憨的青梅竹马未婚妻,同时也放不下大学相知相恋的灵魂伴侣。
直到作者给阮杳杳扣上一顶耍流氓的帽子。
阮杳杳死了,江征才名正言顺和苏昭走到一起。
可是现在......
阮杳杳没死,同样没有耍流氓的传闻。
江征自然要继续摇摆。
“江征,你说话啊!”眼见江征一直犹豫,苏昭索性红着眼开始质问。
“我可是为了你才来到农村支教的,该怎么回答,你给我想清楚!”
苏昭一跺脚,算是把江征架起来了。
苏昭家境好,是在城里长大的,他俩在大学相恋,江征承认了自己在乡下有未婚妻,可苏昭还是义无反顾地跟着他来了。
可没想到见了阮杳杳,江征居然又犹豫起来不想退婚了!
“昭昭,我不是那个意思......”
两个女人都在火头上,江征左右为难,哄哪个也不是。
阮杳杳懒得跟他废话,“不用考虑了,现在我也不想跟你结婚了。”
阮杳杳的主动放手,让苏昭松了口气,却让江征脸色难看了些。
紧跟着,阮杳杳又补充道。
“不过江征,咱俩退婚,是因为你没有分寸,跟你的女同学搞对象同吃同住。”
“鉴于是你背叛在先,并且导致我在村里被人嘲笑了好几个月,就算退婚你也得给我经济补偿。”
阮杳杳一抱肩膀,态度坚定。
她爱钱,但也不是那种敲诈勒索的人。
毕竟,这是江征和苏昭欠她的。
一个摇摆不定抛弃未婚妻,一个知三当三舞到正主面前。
原主那个笨蛋美人就算了。
她今天要是不让这对狗男女大出血一波,她就不是阮杳杳!
江征一拧眉,一听见提钱,对阮杳杳的好感直线下降,他以为阮杳杳与他之间青梅竹马的情分,是金钱无法衡量的。
但没想到......
果然,他和苏昭还是更契合的灵魂伴侣。
“你想要多少钱?”
苏昭看向她的目光也怪异了许多。
本来她还将阮杳杳视为劲敌,但她这话一出,苏昭就知道了,她抢不过自己!
“说吧,你想要多少,这笔钱我出了。”苏昭语气高傲道。
她的家境本就优越,爸妈怕她来村里受苦,出门前给她带了三百块钱傍身。
在这个年代,三百块钱都顶普通工人大半年工资了。
哪怕阮杳杳狮子大开口,她也接受得了!
阮杳杳扫量她一眼,语气不好:“装啥呢,你本来也该出一份钱,抢别人未婚夫你还有理了?”
阮杳杳不信啥女主光环,她单纯看不上苏昭。
既然看不上,那就怼!
阮杳杳没看她被自己怼得通红的脸色,直接伸出五根手指。
“五百块钱,拿了钱这门亲事就算退了,少一毛都不行。”
“五百?!”
江征被这数字吓了一跳,惊声尖叫跟个娘们似的尖锐。
“阮杳杳,我之前咋不知道你还是这种人呢?”
苏昭摸着自己的口袋,一同指责起阮杳杳,“就是,城里娶个媳妇彩礼都用不上五百,你一个乡下女人退亲凭啥要这么多钱?”
就连张翠娥都觉得这数有点夸张了,偷摸拽了下闺女的袖子。
“杳杳,有点多了......人家不能愿意啊。”
可阮杳杳岿然不动,铁了心必须让他们大出血。
原主是软蛋,但她不是。
阮杳杳一掐腰,明摆着理直气壮。
“那咱们就算算帐,这些年你二叔在外头,你上高中那几年,我给你洗衣做饭收拾屋子,请佣人不要钱吗?”
“你家里那些地,年年春夏都是我给你除草,请帮工不要钱吗?”
“你上大学需要学费,你二叔执行任务不能联系的时候,钱还是我家给你出的,直到现在你也没把钱换上,除了本钱,你就不该给我点利息吗?”
一笔笔账目算下来,五百块钱都是阮杳杳仁慈的结果!
江征掰着手指头算了下,突然又觉得阮杳杳没那么利欲熏心了。
可他手上没有这么多钱啊......
正当犹豫时,江征背后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
“我那年执行任务回来,不是把学费给你打过去了吗?”
“你没把钱还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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