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晚黎许云斐的女频言情小说《顾晚黎许云斐他似月沉无声小说》,由网络作家“梦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晚黎只犹豫一会,就再次作出决定,她松开许云斐,更慌乱地跑过去扶起夏屿山。他捂着心口,将她往外推,倔强地摇头,“老毛病了,我没事,你去陪许先生吧。”说完后,夏屿山惨叫一声,晕了过去。顾晚黎心痛极了,直接背起夏屿山往停车场走,刚走几步,想起了躺在血泊中的许云斐。“超跑只能带一个人,屿山心脏病很严重会死人的,你自己打车去医院吧。”说完,头也不回离开了。许云斐强撑着起身,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好在,他的心不会痛了。“唉,许先生,要是你早一分钟来医院,脸上的伤就能治好。”医生委婉地说他毁容了。许云斐笑了笑,这具身体快死了,命都不要了,还在乎一张脸吗?刚刚他接到电话,墓碑送到了,他要去墓地。下楼时,听见护士们谈话。“夏先生在病床上痛的死...
《顾晚黎许云斐他似月沉无声小说》精彩片段
顾晚黎只犹豫一会,就再次作出决定,她松开许云斐,更慌乱地跑过去扶起夏屿山。
他捂着心口,将她往外推,倔强地摇头,“老毛病了,我没事,你去陪许先生吧。”
说完后,夏屿山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顾晚黎心痛极了,直接背起夏屿山往停车场走,刚走几步,想起了躺在血泊中的许云斐。
“超跑只能带一个人,屿山心脏病很严重会死人的,你自己打车去医院吧。”
说完,头也不回离开了。
许云斐强撑着起身,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好在,他的心不会痛了。
“唉,许先生,要是你早一分钟来医院,脸上的伤就能治好。”
医生委婉地说他毁容了。
许云斐笑了笑,这具身体快死了,命都不要了,还在乎一张脸吗?
刚刚他接到电话,墓碑送到了,他要去墓地。
下楼时,听见护士们谈话。
“夏先生在病床上痛的死去活来,查不出病因,顾总发了好大的脾气,快要把医院掀了。”
“可怜在陪老婆生孩子的心内科主任,被紧急叫了回来。”
“副主任刚才偷偷说,夏先生不像是有心脏病的样子。”
“小声点,别被顾总听到了。”
一年前,许云斐肺部严重感染,医院建议叫主任回来,手术成功的把握性会大一些。
顾晚黎却不以为意,“人家夫妻在国外度假,怎么好意思因为这点小病麻烦人家?”
风吹散了许云斐眼中的阴霾,也吹掉了他脸上的纱布,裸露在空气中的伤口犹如刀割。
“昨天在热搜上看到的夏屿山大少爷太帅了,难怪顾总那么爱他。”
“能跟顾总结婚,真是十辈子修来的福气。”
跟顾晚黎结婚,究竟是福,还是祸?
他转头看过去。
路人嘲笑:“好丑啊,跟夏先生比真是一个天生一个地下。”
陵园里,许云斐先祭拜了这具身体的父母。
旁边有一个无字碑,是给这具身体准备的。
即使被顾夫人那个蛇蝎女人折磨,被顾晚黎冷漠对待,依旧没有磨掉他的神采。
他坚信,总有一天,他会回去的。
还有一个月,就要结束了。
这五年来,每当他即将崩溃之时,就来跟无字碑说话,在华国,他没有一个朋友。
剪掉一缕头发放到骨灰盒里,看到新墓碑上刻着的“许云斐之墓”几个字后,他释然地笑了。
刚走出陵园,天色已晚,还下了大暴雨。
许云斐在山边找家旅店住下,没有看见顾晚黎为他放的烟花。
身上痛得厉害,他早早关机睡了。
第二天正午,他才悠悠转醒。
开机的一瞬间,顾晚黎的电话跳了出来。
她的声音愠怒,隐隐透着担忧,“伤那么重,不回家跑哪去了?你知不道我......”
许云斐怔愣住了,原来,她知道他伤的重。
顾晚黎后面的话他没听见,直到她喊了好几声后,他才回过神。
“告诉我地址,我去接你。”
许云斐直接挂了电话,迟来的弥补,他不稀罕。
刚下出租车,就看见站在门口的顾晚黎。
她一把抓过许云斐的手腕,脸色阴沉到极点。
“敢挂我电话?”
她曾无数次挂断他的电话,怎么反过来,倒像是他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许云斐垂眸往前走,顾晚黎一用力将他拉到身前,迫使他低头看她。
“昨天屿山差点死了,你只是脸上破了点皮,别生气了,我会替你找最好的皮肤科医生,不会让你的脸留下一点疤。”
原来她知道丢下老公去陪别人的做法不对,老公会生气,但还是选择去做。
在他脸上没看见生气的痕迹后,顾晚黎才放心。
他一向大度,脾气温软,无论她多过分,他都会原谅。
进屋后,顾晚黎拿出一个精美的礼盒,说是补给他的生日礼物。
结婚以来,这是她第一次送他礼物。
怕他跟夏屿山生气,才补偿的吗?
他认得,那条看似华贵的腕表是赠品。
正品在夏屿山手腕上。
许云斐没有接,顾晚黎却以为他太激动了,毕竟一个男保姆,没见到过什么好东西。
她自顾自地给他带上。
突然,佣人大喊:“不好了,顾小姐,夏先生又吐了!”
夏屿山吃不惯佣人做的饭,顾晚黎理所应当地看向许云斐。
“屿山病得严重,你给他做病人餐,清淡一些,但是不能缺营养,他的口味是......”
原来她着急找他回家,来给夏屿山做饭。
“许先生,您确定要在一个月后捐赠遗体?您怎么知道您会死?”
许云斐坚决地点头,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工作人员虽然诧异,但还是给他办了手续,“明天会将公证好的协议书寄到您家里。”
白天的事情历历在目。
聚会上,姐妹们喝高了,打趣顾晚黎。
“晚黎,你老公真大度,是不是你带男人回家上床,许云斐还要笑着给你点事后烟?”
她声音冷淡:“一个男保姆上位,骨子里又软又贱,离开我,还能找到什么好的?”
圈子里都知道,许云斐爱惨了顾晚黎,为了舔到她,差点没了命。
许云斐关上门,淡淡一笑,转身离开。
“顾夫人,您女儿白月光回国了,该放我离开了吧?”
花了五年,他终于攻略成功这个蛇蝎女人。
一个月后,刚好是离婚冷静期结束,这具身体就会死亡。
回家后,许云斐按照顾晚黎的口味做好五菜一汤,天已经黑了。
电视里重播着顾氏集团总裁高调接机白月光,与此同时,特制烟花在夜空中绽放。
许云斐在满是夏屿山名字的夜幕下,许下生日许愿。
还没有许完,门就被推开。
愿望被打断,就不灵了,他没有睁开眼。
见没人迎上前,顾晚黎轻咳了一声。
刚许完愿的许云斐接过她的外套,给她递上拖鞋,转身去热饭菜。
顾晚黎眉头微微舒展,摆摆手拒绝了。
“我和朋友在外面吃过了。”
许云斐淡淡地“嗯”了一声,撤下了饭菜,五菜一汤是辞别饭的规格。
刚回卧室躺下,一个电话闯了进来。
顾夫人吼了一句,“我女儿即将新婚,不能沾上你的晦气,一个月后,你死远点!”
然后,挂断了电话。
再坚持一个月,他就能解脱了。
许云斐这样告诉自己。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什么死?”
顾晚黎很少会特意来房间找他,许云斐身子一僵,“没什么。”
她没有多问,把换洗衣服丢过来,“衣服水温35度,裤子水温45度,洗完后烘干,明天要穿。”
结婚三年,顾晚黎一直把他当男保姆,她有洁癖,还很挑剔,衣物必须要他手洗,不许佣人们经手。
许云斐笑着接过,转头把衣服扔进了洗衣机。
白天时,与顾夫人对峙的画面在脑海中放映。
“顾夫人,您女儿白月光回国了,该放我离开了吧?”
顾夫人冷笑,“许云斐,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离开我女儿?”
许云斐声音冷淡,“别人不清楚,您还不知道吗?我和她结婚只是因为攻略任务,她白月光离婚回国了,已经不需要我了。”
顾夫人语气不屑,“一个低贱的男保姆,能陪我女儿三年,是你十辈子修来的福气,我现在就召唤系统让你滚!”
三秒后,许云斐脑海里响起机械音,“攻略成功,一个月后,开始脱离,这具身体将死亡。”
然后,系统彻底消失了。
他是攻略者,却不是来自异世界。
车祸变成植物人后,他的灵魂来到一个同名同姓长相相同的男人身上。
他本是豪门大少爷,醒来后却变成了顾家的男保姆,攻略对象是顾夫人。
攻略成功后,原身体能复活。
顾夫人是来自异世界的攻略者,完成任务后选择留下陪顾董。
后来,顾董三天两头带女人回家,顾夫人患上了躁郁症。
系统要他帮顾夫人解开心结。
许云斐跪式服务伺候了顾夫人一年都没有效果。
第二年,顾董因马上风瘫痪后,顾夫人的病一下子好了。
可是,她却不肯放过许云斐。
恰逢顾晚黎被白月光甩了,顾夫人命令他帮她纾解。
什么时候她摆脱情伤,他才能离开。
顾晚黎与夏屿山自幼青梅竹马,感情甚笃。
多年来,她不近男色,不接受任何男人的告白,一直等着夏屿山毕业后求婚。
可是,夏屿山突然爱上家里的女佣,夏家不同意,他直接脱离家族,带着老婆出了国。
顾晚黎痛彻心扉,夜夜买醉,整个人萎靡不振。
许云斐正是这个时候闯入她的世界。
他穿上夏屿山最喜欢的白西装,去夜店偶遇顾晚黎。
她借着酒意,与他春风一夜。
酒醒后,她往他胸口扔一沓子钱,“你这种倒贴的男人,最廉价!”
此后,许云斐死缠烂打跟在她身边,不管她说的多难听,都不放弃。
直到那天,许云斐替她挡住仇家的刀,差点死在手术台上,她抓着手术车,身上颤抖个不停。
“许云斐,我命令你活下来,只要你活下来,我们就结婚。”
他昏迷了整整一个月。
唯物主义的她,一步一叩跪拜了三千个台阶求满天神佛救他回来,只要他能活,她愿意付出一切。
许云斐醒后,她激动得第二天就和他闪婚领证。
婚后,顾晚黎虽然冷淡疏离,但是,不会再当面对他说侮辱人的难听话。
前不久,在一次宴会上,从她姐妹口中才得知,她们结婚那天,是夏屿山闪婚的第二天。
顾晚黎喝多了,虽然声音淡淡,但许云斐听出她语气里的讥讽意味。
“屿山都能找一个廉价的老婆,我为什么不能找一个低贱的男人?”
后面的话,许云斐没有继续听,他转身时,收回了放在顾晚黎那里的真心。
三年里,顾夫人时刻盯着他。
只要顾晚黎不满意,他就威胁不让许云斐攻略成功。
起初为了完成攻略任务,他用尽全力对她好。
后来,对她好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变成了全职主夫。
他将她服侍的越来越挑剔和刁钻。
三年后,她再也不习惯任何一个佣人做的饭、洗的衣服。
可是,她要开始学着习惯了,她的余生再也没有他。
如今夏屿山离婚回国,这段没有婚戒、没有婚礼、没有向外界公布的婚姻,该结束了。
许云斐带着离婚协议书,敲响了顾晚黎的房门。
“我们离婚吧。”
顾晚黎身娇体贵,对衣物的柔软度很挑剔,水温要根据不同材质来调节,佣人们被折腾得叫苦连天,只有许云斐能满足她苛刻的要求,后来她只许他一个人碰她的衣物。
此刻,他淡淡摇头,“我洗不了。”
听到许云斐的拒绝,顾晚黎有些诧异。
这是结婚以来,他第一次拒绝她的要求。
顾晚黎刚要发作,许云斐抬起贴着创可贴的手。
“昨天给你做饭时弄伤了,沾不了水。”
顾晚黎有些意外,这是三年以来,他第一次受伤。
她不知道,以前只是他不说而已。
她眼中闪过心疼,语气却不好,“多大人了,做事不会小心一些。”
许云斐没有应声,将离婚协议书翻到最后一页给她签。
顾晚黎做事谨慎,手指往前翻的同时,问是什么。
他的声音很清,“离婚协议书。”
此时,夏屿山在走廊喊她。
“晚黎,我好了。”
顾晚黎没听见许云斐的回答,她眼中闪过焦急,毫不犹豫签下字,然后带着夏屿山走了。
佣人们正在把他的东西往书房搬,顾晚黎下令,今晚之前要把房间给夏屿山腾出来。
许云斐叫停了佣人们,让他们把东西拿出去捐了,暂时不要跟顾晚黎说。
佣人们有些意外,却没多问,看向他的眼神愈发怜悯。
他马上要离开这里,什么都不需要了。
公证完离婚协议书后,许云斐碰见了坐在街边椅子上的顾晚黎和夏屿山。
“晚黎,突然流鼻血了,头好晕。”
他们的手紧紧相牵。
两个人聊起了年少时的往事。
“晚黎,我从小免疫力低下,经常生病,上学时多亏你跑前跑后替我买药。”
“有一次,我突然流鼻血,就跟今天一样,弄脏了你的车,还好你不嫌弃我。”
许云斐想起,有一次他流鼻血弄脏了顾晚黎的车,虽然她没说什么,但是事后洗了几十遍车。
夏屿山一偏头,看见了不远处站着的许云斐。
“好巧啊,许先生。”
“真羡慕你有一个贴心的老婆,你生病时,她一定很温柔地照顾你吧。”
许云斐不置可否,“我只是一个男保姆出身,身体比不得夏先生娇贵。”
顾晚黎难得将视线从夏屿山脸上移开,投向许云斐,她神色莫名,心里升起一丝古怪。
夏屿山热情地揽着许云斐的肩膀,“我们要去吃火锅,一起呀,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听他的语气,好像他和顾晚黎才是一对,而许云斐是外人。
许云斐定了墓碑,一会要去墓地,他淡淡一笑,刚要拒绝,顾晚黎替他回答了。
“屿山,他不挑食,不会有意见。”
说完后,她扶着夏屿山走在前面,用眼神示意许云斐跟上。
过马路时,一辆闯红灯的车疾驰而来。
顾晚黎眼疾手快,拉走了夏屿山。
许云斐来不及反应,被撞飞十几米。
他的脸擦在地面上,满脸鲜血,看上去十分骇人。
路人惊骇不已,“这怕不是毁容了。”
“云斐!”
顾晚黎连忙松开夏屿山,朝他跑来,眼中第一次流露出慌张,用袖子替他擦脸上的血。
突然,身后传来惨叫,夏屿山摔在地上。
“晚黎,我心脏病犯了......”
顾晚黎周身的气压比呼啸的风还要冷。
她吩咐保镖将小混混们往死里打。
许云斐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看着小混混们被拖到草丛里打个半死。
她不是带夏屿山回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顾晚黎将外套裹在许云斐身上,她俯下身背他时,眼中的杀意还没退却。
许云斐从来没见过顾晚黎这幅模样。
不,曾经见过,在视频里。
在国外,她就是这样打夏屿山老婆。
结婚三年以来,这是第一次,他和顾晚黎贴得这么近。
可是,他却一点都不觉得暖。
“好冷。”
背上的人抖得厉害,顾晚黎脸上阴沉,没好气地说道:“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许云斐颇为意外,从前每一次打电话给她,她都是在国外陪夏屿山,就算人在国内,也会以工作忙为由拒绝。
甚至,她从来不会回他的电话。
见到他沉默后,顾晚黎更生气了。
“我是你老婆,你有事不该找我吗?”
许云斐冻晕了,没听清她的话。
直到昏迷,他都没想通,为什么他不给她打电话,她会气成这样?
再睁眼,许云斐发现他躺在家里的床上。
家庭医生松了一口气,“先生,你终于醒了,为了带你回来,顾总飙车差点出车祸。”
提到车祸,他想起那一次,顾晚黎急着去国外帮夏屿山撑场子,前往机场的路上车子超速侧翻到悬崖底下。
许云斐不眠不休照顾她三天三夜,那时候,他才刚下手术台。
他心力交瘁熬红了眼,她却握着他的手,叫了一百遍夏屿山的名字。
“云斐。”
听到顾晚黎的声音,许云斐才发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他哑然失笑,这么大一个人,他竟然没看见,原来心中没有那个人时,眼中也不会再有。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居然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委屈。
顾晚黎紧紧盯着许云斐的眼睛,试图从里面看到感动,却没找到。
她心里有些堵。
许云斐剧烈的咳嗽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医生说,他肺病复发了。
顾晚黎疑惑,“他什么时候得了肺病?”
那时候,他在手术台上,她却急着去陪国外的夏屿山,连最好的主任医师都不肯替他请。
见到许云斐沉默,顾晚黎有些慌了,她和他之间,向来都是他主动。
一时间,她竟不知道如何开口。
僵持半晌后,顾晚黎转身离开。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许云斐浅淡一笑,一直都是这样,她不愿意关心他的情况。
这一觉他睡得很沉,直到第二天下午,他才醒来。
他刚要下楼去找吃的,顾晚黎端着一碗姜汤上楼。
她用命令的语气对他说:“赶紧趁热喝了!”
许云斐有些失神,他好像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温柔。
夏屿山突然开门,笑意盈盈,“晚黎,我的风寒不严重,你怎么还特意给我熬姜汤,女强人的手是要干事业的,不能用在厨房里。”
顾晚黎端着碗的手微微蜷缩,眼中犹豫不决。
最终,在夏屿山期待的目光中,她将姜汤送到了他的房间。
许云斐面无表情与她擦肩而过,去餐厅吃饭。
顾晚黎追了过来,“你别生气,我再给你熬一碗。”
她总是这样,明知他会生气,却还是会做令他生气的选择。
许云斐突然觉得好累,还好,这样的日子还有半个月就结束了。
瞬间,顾晚黎忘记了她的问题。
扶起顾夫人后,她不可置信地看向许云斐。
“你干的?”
他淡淡“嗯”了一声。
“给我妈道歉。”
许云斐绕过她离开了。
之后的宴会上,顾晚黎脸色如冰,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少爷们基本都走了,一群姐妹们开始玩游戏。
第一轮顾晚黎就输了。
姐妹们倒了整整1升96度的伏特加,坏笑道:“晚黎,选择惩罚在场的一位男性。”
宴会厅里只剩下夏屿山和许云斐。
终于,顾晚黎将目光投过来,语气随意,“就他吧。”
姐妹们开始起哄,不敢动夏屿山,不受宠的许云斐自然没事。
五个人从后面控制住许云斐的身体,一人掰开他的下巴,一人往他嘴里灌酒。
烈酒浇了他满身,刺痛了他未痊愈的伤口,好痛!
他剧烈咳嗽,几乎不能呼吸,却挣不脱身上的禁锢。
在他痛苦挣扎之时,顾晚黎看都没看,转过身替夏屿山整理凌乱的领口。
一整瓶酒灌下,许云斐晕得厉害,身形不稳,朝旁边高高垒起的香槟塔栽去,倒塌的方向正好砸向夏屿山。
顾晚黎急忙把夏屿山拉到安全地带,护在身后。
下一秒,许云斐摔在地上,玻璃碎片扎进他的身体里,酒液混着血液淌了一地。
“啊!”
夏屿山吓得尖叫,捂着心脏大口喘息着,顾晚黎刚偏向许云斐的头又转了回去。
“晚黎,我好像快要死了......”
身边的人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她再也顾不上其他,连忙扶住夏屿山打急救电话。
“他该不会是故意弄倒香槟塔弄伤夏先生的吧。”
“害人害己,真是活该。”
许云斐在众人嘲讽的目光中,爬起来朝外走去。
刚走几步,摇摇晃晃就要摔倒,家庭医生及时扶住了他。
“许先生,顾总要我来照顾你。”
确实走不动了,他管医生要来止痛药,吃下一整瓶后,终于又能站起来。
他强撑身体往外走,不要死在顾晚黎身边,这是他脱离前最后的心愿。
刚推开门,就碰见一脸阴沉的顾晚黎。
“许云斐,你刚才是故意弄伤自己来吸引我注意的,对不对?”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这么爱吃醋?”
她语气不善,眼中却藏着兴奋,不过,低着头的许云斐没有看见。
她扶着他往沙发上坐,“受伤了还乱跑,命要不要了?”
许云斐的身体有些僵,不习惯被她扶着,短短一个月她扶他的次数,比三年都多。
见他一直沉默,顾晚黎放柔了声音。
“要不是你欺负我妈,我哪会惩罚你,就算她对你不好,毕竟她是长辈。”
许云斐自嘲地扯了扯嘴角,顾夫人磨搓他的事,她都知道,只是不做声。
还好,马上就能解脱了。
无论顾晚黎说什么,他都不作声,终于她耐心耗尽,摔门离开。
看了眼腕表,距离零点还剩半个小时,许云斐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往外走。
他走得艰难,花了二十分钟才走到门口,只要绕过泳池,就能离开了。
突然,夏屿山从阴影中出来,拦住了他,脸上满是阴狠。
“许云斐,要是我和你掉水里,你猜她会救谁?”
时间不多,许云斐不想跟他纠缠,却被他抓着手腕,扯到水里。
落水前,夏屿山朝岸上大喊:“晚黎,救我!”
扑通一声!有人跳入水中,游向夏屿山。
西装浸了水,拉着许云斐下坠,他费力挣扎,脚尖终于触到了底。
刚露出头,就撞见顾晚黎愤怒的目光。
“道歉!”
许云斐与她对视着,“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难道是他自己!他根本不会游泳!许云斐,你要是不道歉,今天就死在水里!”
厉声呵斥完后,顾晚黎带着夏屿山离开了。
身上的伤口被水浸泡太久,许云斐刚要起身,突然浑身剧痛,他脱了力,沉到了水里。
最后的愿望没有实现,他终究是死在顾晚黎身边了。
虽有遗憾,但是,终于能回去了。
顾晚黎回家后将手机关机,夏屿山哭得厉害,她却没有耐心去哄。
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一幕,许云斐死寂地看着她。
不知为何,她的心慌得厉害。
顾晚黎在客厅坐了一夜,视线始终盯着门口。
直到清晨才睡下,却被佣人的尖叫吵醒。
“先生!先生他......”
顾晚黎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兴奋。
“终于知道回家了吗?让他来我房间,等等,告诉他晚上再来,白天没时间。”
此时,佣人的舌头终于捋直。
“先生死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