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阎晨空的其他类型小说《阎晨空社团大佬重生回来,权势滔天小说》,由网络作家“淡写挽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时间,整个酒店的目光,都投了过来。阎晨深深的皱起眉头,放下筷子,冷声道:“你再胡说什么?!我只是跟朋友一起吃个饭而已!”“我呸!你有没有朋友,我还不知道吗?!再说了,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可以跟异性做朋友的?!”张紫涵不知道什么情况,下意识起身,连忙解释道:“这位小姐,你误会了,我只是……”“臭表子!敢勾瘾我的男人,我刮了你的脸!”还没等张紫涵说话,姜丹丹就像一个母老虎一般,面容狰狞着就朝她脸上抓去。就在这时,一双铁臂横亘而出,死死的钳住姜丹丹的手腕,阎晨冰冷的注视着她,满脸厌恶:“姜丹丹!你要发疯滚回家去发疯,别在这里骚扰我!”“阎晨,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我可是你的女朋友!”“从昨天开始,就不是了!”阎晨眼神冷漠道:“我已经跟...
《阎晨空社团大佬重生回来,权势滔天小说》精彩片段
一时间,整个酒店的目光,都投了过来。
阎晨深深的皱起眉头,放下筷子,冷声道:“你再胡说什么?!我只是跟朋友一起吃个饭而已!”
“我呸!你有没有朋友,我还不知道吗?!再说了,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可以跟异性做朋友的?!”
张紫涵不知道什么情况,下意识起身,连忙解释道:“这位小姐,你误会了,我只是……”
“臭表子!敢勾瘾我的男人,我刮了你的脸!”
还没等张紫涵说话,姜丹丹就像一个母老虎一般,面容狰狞着就朝她脸上抓去。
就在这时,一双铁臂横亘而出,死死的钳住姜丹丹的手腕,阎晨冰冷的注视着她,满脸厌恶:“姜丹丹!你要发疯滚回家去发疯,别在这里骚扰我!”
“阎晨,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我可是你的女朋友!”
“从昨天开始,就不是了!”
阎晨眼神冷漠道:“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跟谁在一起吃饭,那也是我的自由,你没有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给我滚!”
大力一甩,姜丹丹一个趔趄,此刻的她,顿时有些慌了!
阎晨是大学生,现在又端上了铁饭碗,可谓是前途无量,而自己是什么条件,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虽然在外面花枝招展,围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很多,但她心里也明白,这帮人都不会娶她,而阎晨,是自己托底的选择,甚至十里八乡内,都找不到阎晨这么优秀的男人。
而且压榨了他这么多年,姜丹丹也早已习惯了威风的日子,怎么甘心把自己使唤惯了的提款机加牛马就这么让出去?
当下眼珠子一转,就开始撒起了泼:“都快来看看啊!这一对狗男女啊,现在偷人都不避人了啊!”
“丹丹,出什么事了?”
这时,不远处几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走了过来。
“东子哥,你要给我评评理啊!”
姜丹丹立马扑到男子怀中,佯装柔弱的模样:“这个臭表子,勾瘾我的男人!”
“我家含辛茹苦供养他上大学,这个臭男人,不仅不知道感恩,竟然还为了这个表子要打我!东子哥,你要为我做主啊!”
冯东毫不掩饰的搂住姜丹丹,抬手指着阎晨的鼻子破口大骂:“老子最看不起的就是不忠诚的男人!”
“小子,我命令你,现在跪下,给丹丹道歉!”
阎晨直接气笑了,指着姜丹丹,问道:“她口口声声说我是她的男人,那请问,你们现在这是在干什么?”
谁知,冯东不仅没有丝毫收敛,反而用力将姜丹丹往怀里一搂,嚣张道:“老子是丹丹的哥,这么抱着她有什么问题?”
姜丹丹更是恬不知耻的说道:“就是!阎晨,你的思想怎么这么龌龊,就算我以后要嫁给你,但我也要有我自己的朋友圈!”
“你想多了,我对你这种破鞋没有丝毫兴趣!”
阎晨冷漠的说道。
“你特么骂谁呢!”
冯东点着他的脑门,疯狂的挑衅!
“不要拿手指着我!”
阎晨眸中闪过一抹深深的寒意!
“老子就指你怎么了?有种你……”
“啊!”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骨折声,冯东的手指,应声而断!
而阎晨就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冷冽道:“滚!”
“都特么愣着干什么!给我弄他!”
“弄死了,有我爸顶着!”
一帮小混混,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嗷嗷的冲了过去,阎晨冷笑一声,不退反进,仅仅一分钟,满地哀嚎,再也没有一个能够站起来的!
阎晨轻轻擦了擦手,目光一敛,宛若地狱中的恶鬼,冰冷而阴森的盯着地上的冯东。
冯东被吓了一个激灵,脸色苍白,大声喝道:“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爸可是县政府办公室的,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我爸就能让你走出九河县!”
“呵呵,那我还真是害怕啊……”
阎晨冷笑一声:“给你十分钟,你爸不来,我再断你一条腿!”
冯东吓得浑身一颤,连忙拿起电话:“爸,有人要断我一条腿,快来富贵大酒店救我啊!”
被张紫涵身份搞得疑神疑鬼的冯建军接到宝贝儿子的求救,顿时火冒三丈,怒声道:“儿子你别怕!我这就去派出所叫上你黄叔,我看在九河县,谁敢动我儿子?!”
挂掉电话,冯东又恢复了之前的嚣张:“小子,你完蛋了!等我爸一来,你就等着跪地求饶吧!”
十分钟后,一阵急促的警笛声响起,随后,一个半秃的脑袋,急匆匆的冲了进来,咆哮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动我冯建军的儿子?!”
看清来人,阎晨笑了:“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老梆子,咱俩还真是有缘啊……”
一旁的张紫涵看对方来势汹汹,来到阎晨身旁,开口道:“阎晨,需不需要我帮忙?”
“事情闹到这一步,我也有责任,我家里也有些关系,可以帮你。”
阎晨心里微微一暖,笑道:“不用,这一点小事,我自己能解决。”
而听到张紫涵话的冯建军,下意识一转头,唰的一下,脸色瞬间苍白!
这不是县委书记的宝贝闺女吗?!
就这么直接说要动用家里人帮阎晨?
这小子的关系,这么硬的吗?
而冯东却还在不知死活的大声叫嚣:“爸!就是这个混蛋揍得我!”
“还有这个表子,跟他是一伙的!你千万别放过他们啊!”
“王八犊子!你给老子闭嘴!”
冯建军一脚揣在儿子的嘴上,数九寒天,吓的是冷汗直冒!
大庭广众,你敢骂书记的闺女是表子,你想死,别连累你老子我啊!
随后,在阎晨和张紫涵诧异的目光中,冯建军以一种极其卑微的姿态,半躬着身子,满脸谄媚道:“这个……阎晨啊,还有这位小姐,我儿子不懂事,冲突两位了!”
“我回去以后一定好好教训他,保证他再也不会出来惹事,这桌菜,算我的,当我给二位赔礼道歉了!”
看着他毫无征兆的认怂,阎晨心里也十分诧异。
虽然不解,但脸上却不动声色,开口道:“哦?既然老同志都大义灭亲了,那我多少也要给老同志点面子。”
“这件事,可以看你的份上,就这么算了,紫涵,这样处理可以吗?”
听着阎晨这么亲密的称呼,冯建军越来越感觉自己说的太对了!
这小子,背景深厚啊!
“嗯,都听你的。”
张紫涵点点头。
冯建军立马握住阎晨的手,笑脸如花:“小阎啊,还是你深明大义啊,之前是我不懂事了,我办公室里还有一罐别人送我的极品龙井,我一直没舍得喝,回头你拿走,千万别客气!”
“呵呵,好说!好说!那我就不耽误老同志管教孩子了!”
望着二人离开的背影,冯建军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随后,被连打带踹的冯东一脸委屈的凑上前来:“爸,这两个人什么背景啊,让你都这么害怕?”
冯建军一个爆栗盖在他的头上,怒骂道:“王八犊子,老子差点让你害死!”
“那个女的,可是咱们县一把手的宝贝闺女,得罪了他,你还让不让你老子混了?”
冯东恍然大悟,一把薅过来姜丹丹的头发,面目狰狞:“你不是说那个废物没有任何背景关系吗?”
“连特么书记的闺女都勾搭上了,你让老子去教训他?”
姜丹丹被拽的嗷嗷直叫,大声解释道:“东子哥,我真没骗你啊!”
“那阎晨就是一个三棍子都打不出个屁的书呆子,我平时都当狗一样使唤,这样一个废物,怎么可能会认识书记的闺女啊!”
“还嘴硬!老子打死你这个臭娘们!”
几巴掌下去,姜丽丽顿时肿成了一个猪头,这时,冯建军的电话突然响起,打开一看,正是县委书记的心腹,办公室主任王昌明。
“喂?王主任,您有什么吩咐?”
冯建军的语气带着一丝谄媚。
“晚上陈书记的家眷到咱们九河县,你去招待所安排一个好点的房间。”
“书记的家眷?”
冯建军顿时疑惑道:“书记的家眷不是已经在九河县了吗?”
“冯建军,你在胡说什么!”
电话里王昌明的语气顿时严厉起来:“书记的爱人一直陪着女儿在市里读书,在九河县哪来的什么家眷?”
“我不管你从哪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事关领导的清誉,你最好管住你这张嘴!”
砰的一声,电话直直的掉在地上。
冯建军的脸色,从空洞,到蕴红,最终化作浓浓的狰狞!
“那不是书记的女儿!”
“混蛋阎晨!你竟然敢耍老子!”
两人一拍即合,立刻在老赵家里开始了透明皂的研发工作。一个下午的时间,两人不断地尝试、调整配方,失败了一次又一次。
“老赵,甘油的比例再降低一点试试。”
“好!”
“香精再加一点,玫瑰味的。”
“嗯!”
……
终于,在夕阳西下的时候,一块晶莹剔透的透明皂诞生了!
老赵小心翼翼地拿起这块透明皂,放在手中仔细端详,脸上满是激动的神色。
“阎县长,您真是个天才啊!这透明皂,不仅好看,而且还不烧手,味道也更清香!”老赵兴奋地搓着手,像个孩子一样。
阎晨也拿起一块透明皂,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他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三人正沉浸在透明皂研制成功的喜悦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老赵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下意识地看向阎晨,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老赵,是谁啊?”李厂长问道。
老赵还没来得及回答,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更加猛烈,像是要把门板砸碎一样。
“开门!老赵,我知道你在家!赶紧开门!”门外传来粗暴的喊叫声。
老赵脸色变得煞白,他走到门边,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三个彪形大汉,满脸横肉,眼神凶恶。为首的一个光头男,脖子上挂着一条粗大的金链子,手里拿着一根木棍,不停地敲打着手掌。
“老赵,钱准备好了么?”光头男语气不善地问道。
老赵唯唯诺诺地回答:“再…再宽限几天吧,我…我最近手头有点紧……”
“宽限?你上个月就这么说!老子没工夫跟你废话!今天你要是不还钱,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光头男说着,一把推开老赵,带着两个手下闯进了屋里。
看到屋里还有两个人,光头男愣了一下,随即上下打量着阎晨和李厂长。
“你们是什么人?”光头男语气嚣张地问道。
李厂长吓得缩了缩脖子,躲在阎晨身后。阎晨则一脸平静地看着光头男,丝毫没有畏惧之色。
“我是县政府的阎晨,你有什么事吗?”阎晨语气平淡地问道。
“县政府?老子管你是县政府还是市政府!今天这老家伙欠我的钱,必须还!”光头男指着老赵,大声吼道。
“老赵欠你多少钱?”阎晨问道。
“五千块!”光头男伸出一只手,嚣张地说道。
阎晨转头看向老赵,老赵低着头,不敢说话。
“五千块是吧?这钱我替他还了。”阎晨淡淡地说道。
光头男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你替他还?你小子口气倒是不小!你知道五千块是什么概念吗?够你小子不吃不喝干好几年了!”
阎晨没有理会光头男的嘲讽,继续说道:“这钱我会还,不过要等几天。等肥皂厂恢复生产,赚了钱,我立马还你。”
光头男脸色一沉:“你小子耍我呢?拿老子当猴耍?今天不还钱,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说着,光头男挥舞着手中的木棍,朝阎晨砸来。阎晨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木棍,用力一扭,木棍便断成了两截。
光头男一愣,随即恼羞成怒,挥起拳头朝阎晨打来。阎晨侧身躲过,一脚踹在光头男的肚子上,光头男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直打滚。
另外两个手下见状,立刻冲了上来。阎晨毫不畏惧,三下五除二,就把两人打-到在地。
看到三个手下都被打-到,光头男吓得脸色苍白,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阎晨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你小子…你给我等着!”
说完,光头男带着两个手下,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老赵的家。
老赵和李厂长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像是看了一场电影一样,半天回不过神来。
“老赵,你欠他们钱的事,为什么不早说?”阎晨问道。
老赵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我老婆得了重病,需要一大笔钱治病,我实在没办法,才借了他们的高利贷……”
阎晨拍了拍老赵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老赵,我会帮你的。等透明皂投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老赵感激地点了点头,眼眶里闪烁着泪光。
李厂长也走过来,安慰老赵:“老赵,别担心,我们都会帮你的。”
送走了光头男一行,屋里的气氛轻松了不少。
李厂长搓着手,激动得满脸通红:“阎县长,没想到你身手真么好!我还以为今天要吃亏呢!不过下手是不是有点太狠了?”
阎晨淡淡一笑:“李厂长,对付这种人,就得以暴制暴。跟他们讲道理,他们听得懂吗?”
李厂长没再说什么。他知道阎晨说的对,在这个年代,拳头比道理好用得多。
阎晨给老赵递了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根,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问道:“老赵,怎么回事?肥皂厂的技术员工资应该不低吧,怎么缺钱缺到借高利贷的地步?”
老赵接过烟,颤抖着手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像是要以此来压制内心的苦闷。烟雾缭绕中,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无奈:
“阎县长,您有所不知啊,这厂子效益不好,工资已经拖欠好几个月了,我那点死工资,还不够我老婆的医药费……”
他顿了顿,声音有些哽咽,“我老婆得了重病,前前后后花了不少钱,把家底都掏空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我实在没办法,才借了高利贷,利滚利,现在欠了五千块,简直是个无底洞啊!”
李厂长在一旁也叹气道:“老赵的情况,厂里很多人都知道。这年头,谁都不容易啊。”
老赵继续说道:“阎县长,实不相瞒,我已经打算去市里打工了,我现在的工资一辈子都还不上这五千块钱啊!”
阎晨眉头紧锁,五千块在1980年可不是小数目,相当于普通人好几年的工资。他沉吟片刻,问道:“老赵,刚才的透明皂制造你也参与了,怎么样之后你带着工人能做出来么?”
老赵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拍着胸脯保证道:“阎县长,您放心,我干了二十多年肥皂,什么配方没见过?这透明皂的配方您都给我整明白了,我刚才又跟您一起做出来了一块,只要给我点时间,我肯定能带着工人们搞出来!”
阎晨点点头,心里有了主意。他看着老赵,认真地说道:“老赵,这样吧,你留下,继续在厂里干。
这五千块,我替你还了。等透明皂投产后,我给你百分之五的股份,怎么样?”
老赵和李厂长都愣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百分之五的股份?这可是天大的馅饼啊!老赵激动得嘴唇哆嗦,半天说不出话来。
李厂长反应过来后,连忙说道:“阎县长,这…这太贵重了!老赵他……”
阎晨摆摆手,打断了李厂长的话,“李厂长,老赵的技术是肥皂厂的宝贵财富,他值得这份股份。再说,没有他,透明皂也生产不出来,不是吗?”
老赵眼眶湿润,紧紧握住阎晨的手,哽咽道:“阎县长,您的大恩大德,我老赵没齿难忘!您放心,我一定尽我所能,把透明皂搞出来!”
阎晨拍了拍老赵的肩膀,鼓励道:“我相信你,老赵。好好干,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解决了老赵的事情,阎晨感觉轻松了不少。他知道,透明皂的生产,离不开老赵的技术支持。有了老赵的加入,肥皂厂的复兴之路,又迈进了一大步。
离开肥皂厂后,阎晨一头扎进了县政府办公室,借用着打字机和油印机,开始捣鼓起透明皂的包装和宣传。
他脑子里那些后世的经典案例此刻派上了用场,结合八十年代粗犷的审美,他设计出一个红蓝相间的包装盒,上面印着“晶莹剔透,洁净一生”八个大字,简单粗暴,却又朗朗上口。
宣传语他也想好了几条,什么“告别污垢,拥抱清新”,“天然无添加,呵护您的肌肤”,诸如此类,就等着印成小广告贴满九河县的大街小巷。
搞定了这些,阎晨马不停蹄地赶往之前登记过的工人住址,一个个上门去劝说他们回来。然而,现实比他想象的要残酷得多。
“阎县长,您是不知道啊,自从厂子倒闭,我们家揭不开锅啊!老婆孩子都指着我这点工资呢,现在倒好,工资没了,连口粮都没了!”一个皮肤黝黑,身材精瘦的汉子,蹲在门口,一边抽着旱烟,一边唉声叹气。
“老王,我知道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但这次不一样了,我们有了新产品,透明皂,肯定能大卖!”阎晨试图说服他。
“新产品?得了吧,之前也说过多少次了,还不是一样黄了?阎县长,您是政府的人,当然不愁吃穿,我们这些泥腿子,可活不下去了!”老王吐出一口浓烟,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心酸。
类似的情况,阎晨遇到了不止一次。工人们之前被拖欠工资,早已对肥皂厂失去了信心,任凭阎晨说得天花乱坠,就是不愿意回来。
阎晨揉了揉太阳穴,感觉一阵头疼。他原本以为凭着自己的一腔热血和透明皂的优势,就能让工人们回心转意,现在看来,是他太天真了。
最后阎晨将所有工人召集到一名工人家里,随后阎晨当着所有工人面咬咬牙,豁出去了:“这样,我阎晨在这里向大家保证,如果厂子不发工资,我个人承担所有工人的工资,一分不少!”
此话一出,原本死气沉沉的工人们终于有了点反应,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阎县长,您说的是真的?”老王将信将疑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以我的人格担保!”阎晨语气坚定。
即便如此,工人们仍然犹豫不决。他们已经被肥皂厂伤透了心,不敢轻易相信任何承诺。
最后,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工人站了出来,缓缓说道:“阎县长,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是,我们还有一个条件。”
阎晨连忙问道:“什么条件,您尽管说。”
老工人顿了顿,说道:“除非您兼任厂长,否则我们不会回去。”
老工人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仿佛能洞穿阎晨的一切想法。
阎晨愣住了,他没想到工人们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兼任厂长?这把李厂长置于何地?。
“老张,您这不是为难我吗?我哪懂怎么管理工厂啊?”阎晨苦笑着说。
老张,也就是头发花白的老工人,叹了口气:“阎县长,我们也不想为难您。可是,厂子之前换了那么多厂长,哪个不是拍着胸脯保证会让厂子起死回生?结果呢?还不是一个个卷款跑路,留下我们这些老骨头自生自灭?”
周围的工人们纷纷附和,诉说着自己被拖欠工资的苦楚,言语间充满了对过去厂领导的怨愤和不信任。
阎晨沉默了,他理解工人们的担忧,也明白自己之前的保证在他们听来是多么苍白无力。他深吸一口气,说道:“老张,各位,我明白你们的意思。这样吧,我回去跟领导汇报一下,看看能不能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说完,阎晨转身离开了工人宿舍区,心头沉甸甸的。他知道,如果不能解决工人们的信任危机,肥皂厂的复兴计划就只能胎死腹中。
回到县政府,阎晨立刻找到了县委书记陈志刚,将工人们的诉求如实汇报。陈书记听完,陷入了沉思。
“阎晨啊,工人们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肥皂厂之前确实烂透了,要想重新赢得他们的信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陈书记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眉头紧锁。
“陈书记,我已经想好了。肥皂厂是我们九河县的企业,现在它遇到了困难,我作为一名公务员,有责任也有义务去帮助它渡过难关。”阎晨毫不犹豫地回答。
陈书记看着阎晨坚定的眼神,心中暗暗点头。这个年轻人,有魄力,有担当,值得培养。
“好!既然你决心已定,那我就支持你!不过,考虑到你目前的工作,我决定任命你为肥皂厂副厂长,专门负责技术和生产。”陈书记最终做出了决定。
“结果你猜怎么着?”阎晨卖了个关子。
李卫国的心里越发不安,强颜欢笑道:“怎么着?”
“他们三个听了我一番肺腑之言后,深受感动,表示愿意明天去肥皂厂上班,为厂里贡献一份力量。”阎晨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李卫国听完这话,彻底懵了。他瞪大了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那三个混混,去肥皂厂上班?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们可是连工厂大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的主,让他们去上班,那不是把肥皂厂搅得天翻地覆吗?
阎晨看着李卫国目瞪口呆的样子,心里暗自得意。他就是要让李卫国尝尝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
“李厂长,你看,我这也算是为厂里解决了一部分用工荒的问题吧?”阎晨笑眯眯地问道。
李卫国的脸色铁青,却又不敢多说什么。
他心里明白,阎晨这是在故意报复他。他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强挤出一丝笑容:“阎科长真是为厂里考虑啊,我代表全厂职工感谢你!”
之后的饭局上李卫国的脸上一直挂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更显得他如坐针毡。
他机械性地举杯,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着辛辣的白酒,仿佛要借此来麻痹自己。
每喝一杯,他都要强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简直比哭还难看,其中的苦涩只有他自己知道。
阎晨则坐在对面,神色轻松,谈笑风生,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举杯回应着李卫国的敬酒,来者不拒,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他知道,李卫国这顿赔罪酒,喝得有多憋屈,有多窝火。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李卫国顶着宿醉后的头痛,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肥皂厂。
他推开办公室的门,一股味道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就看到光头男和他的两个小弟,像三尊门神一样堵在门口,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他差点跳起来。
“李厂长,我们来报道了,以后我们就在肥皂厂上班了!”为首的光头男,操着沙哑的嗓音说道。
他那颗油光锃亮的光头,在昏暗的办公室里,反射着太阳的光亮显得有些刺眼。
李卫国看着这三个瘟神,心头火起,一股无名之火直冲脑门。
他压低声音,怒吼道:“不是让你们去教训阎晨那小子吗?怎么教训没教训成,反倒跑来肥皂厂上班了?你们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三个混混一听,顿时炸了锅,就像点燃的爆竹,噼里啪啦地炸开了。
“教训你大爷!你让我们去教训副县长?你特么是个人?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后果?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兄弟三个至于跑来这破肥皂厂上班?
这破地方连个厕所都臭烘烘的!”光头男怒目圆睁,唾沫星子喷了李卫国一脸。
“就是!你以为我们愿意来这鬼地方?这厂房破得跟个猪圈似的,机器也老掉牙了,一股子馊味!
要不是阎副县长非得让我们来,我们才不来呢!你个老不死的,以后别惹到老子,否则我们哥三让你好看!”另一个瘦高个的混混,指着李卫国的鼻子骂道,语气尖酸刻薄。
“赶紧的,把入职合同拿出来,签完字我们就去上班了!这都几点了?耽误我们上班时间,你赔得起吗?
要是因为你耽误我们上班,让阎副县长又来找我们麻烦,我们就整死你!”最后一个矮胖的混混,不耐烦地催促道,一边还用手里的撬棍敲打着桌子,发出“咚咚咚”的响声。
李卫国被三个混混骂得狗血淋头,却不敢还嘴。他知道这次是自己理亏,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他颤抖着双手,从抽屉里翻出三份早已准备好的入职合同,甩在桌子上,就像甩掉三块烫手山芋。
三个混混一把抓起合同,龙飞凤舞地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头也不回地去了厂房,留下李卫国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脸色铁青,像一尊被霜打过的茄子。
李卫国此时心里憋屈得像吞了一只苍蝇。还没等他缓过劲来,电话就响了。
“爸,你给我报仇了吗?那个阎晨,你把他怎么样了?”电话那头传来李东虚弱的声音。
李卫国紧紧握着电话,手背上青筋暴起,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说道:“东子,出了点意外,仇还没报。你放心,爸不会放过他的!”
“什么?还没报?爸!难道就这么算了吗?我被他打成这样,在医院躺了这么久,你……你就让我白白受这罪吗?”李东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东子,你冷静点!医生说你不能激动!安心养伤,爸一定会想办法报复阎晨的!爸向你保证!”李卫国咬牙切齿地说道,然后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李卫国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办公室内寂静无声,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感觉快要窒息了。他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报复阎晨。
打是肯定不能打了,上次的事情已经让他尝到了苦头,三个地痞流氓进了他的工厂,这已经是阎晨给他的警告了。
硬碰硬,他根本不是阎晨的对手。
突然,他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弧度,自言自语道:“既然不能打你,那我搞臭你的名声总可以了吧!身败名裂,看你以后还怎么在官场上混!”
“喂,是丽姐吗?是我,老李啊。”李卫国再次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呦,这不是李大厂长吗?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最近厂子效益不错吧?还是……最近压力太大,需要放松一下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妩媚的声音,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丽姐,这次找你是有正事的。”李卫国开门见山地说道,语气低沉而严肃。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阎晨的号码。
“喂,阎县长啊,我是李卫国,东子他爸。”李厂长的语气出奇的平和,仿佛刚才在医院里那个怒火中烧的人不是他一样。
“今天的事,真是不好意思,我那小子不懂事,冲撞了你,我已经狠狠地教育了他一顿。你看,明天晚上,咱们一起吃个饭,我当面向你赔礼道歉,你看怎么样?”
阎晨接到电话时,正准备下班。他略一思索,便答应了。“李厂长客气了,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明天晚上见。”
他没多想,毕竟这事儿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算个不错的结局。
挂断电话后,李厂长脸上堆积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冷的算计。他再次拨通了一个号码,“喂,老黑,帮我办件事……”
他压低声音,将阎晨的体貌特征和明天晚上吃饭的饭店详细告知对方。“记住,别弄出人命,给我好好教训他一顿就行。”
电话那头传来粗犷的声音,“没问题,李厂长,您就放心吧,价钱您懂的。”
“钱不是问题。”李厂长冷笑一声,挂断电话,自言自语道,“阎晨,你把我儿子打成这样,我找人打你一顿,也是应该的吧。”
夕阳的余晖洒在九河县城的街道上,给老旧的建筑镀上了一层金黄。
阎晨走出县政府大楼,伸了个懒腰,一天的工作总算结束了。
今天的工作并不轻松,处理了一堆文件,开了一个冗长的会议,还接待了几位来访的群众,饶是重生回来的阎晨也感到一丝疲惫。
他想起李卫国的邀约,心里冷笑一声。他知道这顿饭肯定没安好心,但既然对方要玩,他奉陪就是。
前世在摸爬滚打多年,什么阴谋诡计没见过?这点小儿科,他还真没放在眼里。
前往饭店的路上,阎晨拐进了一条小巷。这条巷子是去饭店的捷径,虽然有些偏僻,但能节省不少时间。
“小子,站住!”
一声粗犷的喊声在巷子口响起,三个身影挡住了阎晨的去路。为首的光头男,脖子上挂着一条粗金链子,胳膊上纹着青龙白虎,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正是之前在老赵家碰到的那三个讨债的混混。
光头男被两个小弟挡住了视线,还在叫嚣:“爷爷今天火气大,碰到你算你倒霉!”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拳头,一副要揍人的架势。
两个小弟哆哆嗦嗦地指着阎晨,声音颤抖:“大哥……是…是他……”
光头男顺着小弟的手指看去,脸上的嚣张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惊恐。他结结巴巴地说:“是……是你!”
阎晨看着三人滑稽的表情,不禁笑出了声。还真是冤家路窄,居然又碰上了这三个活宝。
他心里盘算着,这三个社会闲散人员,整日游手好闲,是县里的不稳定因素,得想个办法解决一下。
“我看你们三个天天也没个正事,要不去肥皂厂上班吧?”阎晨语气轻松,仿佛在闲聊家常。
光头男三人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连连摆手:“不…不…不用了……”他们可不想去工厂干活,太累了。
“上次我跟你们说过,我是县政府的吧?”阎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三人连忙点头,像小鸡啄米似的。
“我是九河县的副县长,”阎晨顿了顿,语气加重了几分,“你们三个光天化日之下,当街要殴打副县长,这罪名,够你们进去好好改造一段时间了。”
三人顿时吓破了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阎县长,我们错了,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求您饶了我们吧!”
他们平时也就是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一下普通人,说白了就是欺软怕硬的主,没想到这次踢到了阎晨这块铁板。
阎晨看着三人怂样,心里一阵冷笑。
“要么进去改造,要么明天去肥皂厂上班,自己选。”阎晨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巷子。
留下三个混混面面相觑,悔不当初。早知道这次要教训的是阎晨,他们打死都不会接这个活!这下子好了钱没赚到反倒是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巷子口发生的一切,并未影响阎晨的心情。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向位于县城中心的国营饭店。
“阎县长,你可算来了,就等你了!”李卫国起身,热情地招呼阎晨坐下。他心里却犯嘀咕,这小子怎么毫发无损?那三个混混难道没动手?
阎晨也不客气,径直走到主位旁的空位坐下。
李卫国连忙给他倒酒,赔笑道:“阎县长,今天这顿饭,算是给你赔罪,之前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不懂事,冲撞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
阎晨端起酒杯,轻轻晃了晃,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卫国:“李厂长客气了,年轻人嘛,难免冲动。”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卫国见阎晨脸色缓和,试探着开口:“阎县长,你看,我那儿子在家里也闲着没事干,整天游手好闲的,要不……”
阎晨不等他说完,便直接打断:“李厂长,你儿子的行为已经严重违反了厂里的规章制度,不适合再回厂里工作。”
李卫国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反驳。
阎晨放下筷子,漫不经心地说道:“对了,李厂长,我刚才来的时候,在路上碰到了三个人,挺有意思的。”
李卫国一愣,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那三个混混?他们没对阎晨动手?这小子命也太大了吧!
“哪三个人啊?”李卫国故作镇定地问道。
“就是之前在老赵遇到的那三个,”
阎晨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我看他们三个也没啥正事干,整天游手好闲的,就苦口婆心地劝了他们一番,让他们找个正经工作,为社会做点贡献。”
李卫国听得一头雾水,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三个混混可是出了名的难缠,阎晨居然能劝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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