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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千金竟是采花大盗司空盏儿祁子渊全文+番茄

言情小欢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晚上我换好装备后,翻进了男人白天进入的宅子。我很肯定他不是世家公子,因为这是一名商人的宅子,听说是北方来京做买卖的。也幸好他不是权贵子弟,权贵府里守卫森严,我的轻功虽还不错,但要想从高手如云的侍卫手里逃脱,我还没这么大能耐。只有一间厢房亮着灯,窗杦上倒映着男人的影子。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不知对方深浅,我还是存了点戒心,拿出竹管从门缝下吹进了少量迷药。让他筋骨酸软就行,要是真睡过去那我岂不是只得做回真正的采花贼?嘿嘿,想想就行,业务还没发展到那块。等待片刻,我轻轻推开门往内室走去,发现床上没有人。背后有动静,我立马转身,却看见男人气定神闲地坐在凳子上,正在给自己沏茶。他轻啄一口热茶,随即眼神幽暗地看向我。「你胆子不小。若不是知晓你没有...

主角:司空盏儿祁子渊   更新:2025-01-16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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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空盏儿祁子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太傅千金竟是采花大盗司空盏儿祁子渊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言情小欢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我换好装备后,翻进了男人白天进入的宅子。我很肯定他不是世家公子,因为这是一名商人的宅子,听说是北方来京做买卖的。也幸好他不是权贵子弟,权贵府里守卫森严,我的轻功虽还不错,但要想从高手如云的侍卫手里逃脱,我还没这么大能耐。只有一间厢房亮着灯,窗杦上倒映着男人的影子。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不知对方深浅,我还是存了点戒心,拿出竹管从门缝下吹进了少量迷药。让他筋骨酸软就行,要是真睡过去那我岂不是只得做回真正的采花贼?嘿嘿,想想就行,业务还没发展到那块。等待片刻,我轻轻推开门往内室走去,发现床上没有人。背后有动静,我立马转身,却看见男人气定神闲地坐在凳子上,正在给自己沏茶。他轻啄一口热茶,随即眼神幽暗地看向我。「你胆子不小。若不是知晓你没有...

《太傅千金竟是采花大盗司空盏儿祁子渊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晚上我换好装备后,翻进了男人白天进入的宅子。

我很肯定他不是世家公子,因为这是一名商人的宅子,听说是北方来京做买卖的。

也幸好他不是权贵子弟,权贵府里守卫森严,我的轻功虽还不错,但要想从高手如云的侍卫手里逃脱,我还没这么大能耐。

只有一间厢房亮着灯,窗杦上倒映着男人的影子。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不知对方深浅,我还是存了点戒心,拿出竹管从门缝下吹进了少量迷药。

让他筋骨酸软就行,要是真睡过去那我岂不是只得做回真正的采花贼?

嘿嘿,想想就行,业务还没发展到那块。

等待片刻,我轻轻推开门往内室走去,发现床上没有人。

背后有动静,我立马转身,却看见男人气定神闲地坐在凳子上,正在给自己沏茶。

他轻啄一口热茶,随即眼神幽暗地看向我。

「你胆子不小。若不是知晓你没有武功,推门的一瞬间你已人首分离。」

「说吧,何人派你前来,你有何目的?」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对方不仅有武功,功力还不浅。

「在下芳草君,深夜前来,只为与君秉烛夜谈。」

「芳草君?那个喜欢男人的断袖之辈?」

听闻我的话,他眉头一皱,我心里一紧,他该不会立刻送上西天吧?

他盯着我露在口罩外的眼睛说道,「你既能做出分桃断袖之事,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在下不才,面容不及郎君半分,自形惭晦。白日惊鸿一瞥,被公子那仙人之姿吸引,特地前来相会。」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我怕得不得了,可是剑已在弦,不得不发呀。




我被沾着盐水的皮鞭抽得昏死过去。

我醒来时牢房空间十分昏暗,只有两边几盏油灯封闪着微弱的光,这里空气混浊,如火灼般的疼痛令我呼吸都难以顺畅。

娘亲哭得像个泪人,将我紧紧搂在怀里。

牢门外出现一名不速之客,她掀开面纱露出真容,竟然是久未见面的五公主。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身上散发的气息跟往日大不相同。

「落得这个境地,完全是你咎由自取。抢夺不属于你的东西,是会遭到报应的。」

「在尚书府若不是你主动接近祁子渊纠缠于他,他怎会被你勾引?如今还要娶你为妻,枉我等他这么多年......」

这种颠倒是非的话我不想再听,沉声说道,「五公主,是你主动下的帖子,来之前我并不知道祁将军会来,又谈何勾引?」

「你怎会不知?是他让我向你下的贴,说不定你们早就有了苟且,竟还将我当做跳板,实在恶心至极!」

之前我便猜测五公主或许喜欢祁子渊,但今天我才明白,她不仅喜欢,还痴恋多年,一心等着他回京。

京里的流言是她派人做的,这次的事说不定也掺了一脚。

「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就在这好好享受享受吧。」她轻蔑一笑,随即离开了地牢。

望着她离开的身影,我久久没有言语。

太傅府落得如今的田地,或许是我太任性了。

如果当初我答应了太子的事,爹娘也不会被我连累。

爹隔着牢门担忧得看着我,「盏儿,你不必多想,祁子渊是不可能娶她的。」

联想到之前的事,我总觉得他话中有话。

他叹了口气,无奈说道,「祁子渊乃当今圣上之子,这件事只有少许人知道,五公主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他怎可能对她产生儿女之情。」

祁子渊竟然是皇子!可是为何......

「其中缘由不便细说,皇上心有愧疚,对他十分看重。他虽孤身一人,却没有公婆妯娌之忧,所以我才放心将你嫁给他。」

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在爱护女儿这件事上,他们比很多人都做得要好。

我不怕下黄泉,但不想他们跟我一起。




我在枕头下藏了两样东西。

一把匕首,一根白绫。

到了走投无路的那天,我便随机选取一个幸运儿,反正这破日子我也过够了。

我关在屋里大吃大喝,到了第五天,腰身都粗了一圈,祁子渊那边还迟迟没有动静。

没有人来捉拿我,爹娘也毫不知情。

不知敌人的意图才更令人害怕。

在我冥思苦想之际,太傅老爹叫我前去说话。

「盏儿,太子有意纳你为妃,你年过十七,也是时候出阁了。」

这消息不啻于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开!

要我做太子妃,未来的皇后?!

太子虽为人敦和,但那深宫可是吃人的血口!

做个太傅之女已经让我疲以应对,现竟要我登顶凤位母仪天下,每日与一群三宫六院明争暗斗,我何德何能?

「你性子沉稳,知书识礼,入宫我倒也安心。」

「爹,不可!」情急之下我叫了出来。

脑子飞速转动,没经过细想我便脱口问出,「女儿已有心仪之人,对方是......对方是......」

无语,我每日呆在府里,哪儿能接触到什么男人。

「小姐,是祁将军吗?我见诗会那日你们在廊下聊得正欢呢。」

我瞠目结舌地看向涟漪,这丫头年纪轻轻,怎么眼睛就不好使了呢。

「是。女儿之前便听过祁将军的赫赫威名,诗会那天以文相会后,一见倾心。女儿虽身在闺阁,却也敬仰那些叱吒沙场,为国尽忠的热血男儿。」

「可是,你可知那祁子渊......」爹欲言又止,随即摆了摆手让我退下。

踏出门口时,我浑身都吓出了冷汗,生怕他以父母之命强制定下这门婚约。

好在还有回囿的余地。




从窗外见他好似坐在床上。

这次我光明正大摇着折扇向内走去,「郎君深夜独坐床帏,是否在等有心人的采撷呀?」

他的衣衫褪了一半,见我过来立马穿好衣服。

「你打扮成这样做什么。」他微笑着看过来。

「你受伤了?!」

他分明是在给左肩上药,我一把拉开他中衣,一道箭伤赫然在目,伤口红肿溃烂,箭口周围的皮肤都有些裂开。

受了这么重的伤还骑马奔波回京,颠簸自然让伤口难以愈合。

我咬住下唇,一言不发的帮他上药。

「刀剑无眼,受伤乃兵家常事,不用在意。」

我才发现他身体上大大小小伤口无数,有新的有旧的,还有旧了又新覆上去的。

「以你的身份,你本可留在京中,何必去那边境受苦?」

「你知道了?」

「嗯。」

我仔细给他清理伤口,铺洒药粉。

「我娘是燕春楼头牌,她是一名清倌人。」

我敷药的手一顿。

「皇上微服出访时与她有了交集,又有了我,他离开时并不知道我的存在。」

「我娘用他离开时留下的钱财为自己赎了身,带着我在市集上生活。虽然很苦,但日子也能过。」

「十岁那年他突然将我从娘亲身边带走,称不能让皇族血脉流落在外,致使我娘郁郁而终。可笑吧。」

「让我离开了娘,却又不能光明正大给予我身份。」

我一时无言以对。

没有哪个皇帝不想做名留青史的君主,他怎敢有一个令世人诟病的私生子。

「我娘常说等我长大后要给我买个宅子成亲,如今我买了这宅子,也算完成了她的愿望。」

「我没有打算在都城长住,便拒绝了将军府,这宅子便够了。」

我鼻腔泛酸,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得转移话题,「不知你娘是什么样的人。」

提起至亲,他眼里有了光。

「她呀,有个爱好跟你一样,喜欢穿男装扮作我爹,带着我四处招摇。」

「盏儿,你和她很像,都心有韬光,却身不由己。」

我着男装,是为了自己的私欲。而他娘着男装,是为了让孩子开心,我比不上她。

「你可愿随我去北境?那儿虽没有京城繁华,但民风淳朴,更有大好风光,我可以骑马载你驰骋旷野。」

见我不说话,他声音变得有些低沉,「你可是不愿去那贫瘠之地?我也可以留在京城。」




「一看公子这绝代风姿便知不是嗜血之人,何况打打杀杀有什么意思?」

我慢慢挪向窗边,将窗户推开后指向夜空明月,「你看这好花好月好良宵的,如此虚度岂不浪费?不如与我把酒言欢,抵足而眠。」

「抵足而眠?」他饶有兴味咀嚼着我话里的意思。

趁此时机,我一把推开窗户,打算跳窗逃跑。

这人我拿捏不住,还是赶紧跑吧。

谁料他身形比我更快,他一把掐住我肩,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揭开我蒙住口鼻的面巾。

我清晰地看见他眼里的诧异之色,因为......面巾下方还有半截黑色面具。

出来江湖混,措施不做足怎么行。

「你也不怕闷得慌。」

「公子真是性急,一来就想看人家最隐私的地方......」

我使尽全力往他身上拍去,想脱离桎梏尽快逃离。

谁知他不依不饶,伸手抓我领口,位置有些偏差,猛地抓在了我的胸口。

......

天气炎热,胸前我只薄薄缠了一层,因我往日从不近对方身。

谁能想到素日都是我占人便宜,今天便宜倒被人占了。

「你是女人?」男人瞳孔地震,立马收回了手。

我羞愤交加,从胸前抓出一把石灰撒向他,他后退用手遮眼,趁此机会我夺窗而出。

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危险,古人诚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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