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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别追了,我已上嫁京圈大佬傅临州沈书意全文+番茄

嘿巴扎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司赫矜一手抄兜,一手端着高脚杯。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冲沈书意做了一个敬酒的动作。仿佛是在庆祝她刚才大获全胜。沈书意正盘算着怎么回过去,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便把他叫走了。宴会结束回去路上。傅临州心情不太好,整个宴会他只看见过司赫矜的一个背影。想要追上去的时候,早就被别的人拥护着走了。更别提攀关系了,他得想别的办法了。看到沈书意心不在焉的样子,冷嘲道:“又在想你那男模。”沈书意确实是在想司赫矜,那个眼神,总让她感到怪怪的。“是有怎样?”车内昏黄的灯光映在沈书意精致小巧的脸蛋上,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柔光,原本精致立体的五官柔和了几分,高贵典雅。她什么时候这么会打扮了,以前的沈书意整天素面朝天,一身朴素的休闲装,整天围着博物馆和厨房转。“...

主角:傅临州沈书意   更新:2025-01-16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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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临州沈书意的其他类型小说《傅总别追了,我已上嫁京圈大佬傅临州沈书意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嘿巴扎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赫矜一手抄兜,一手端着高脚杯。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冲沈书意做了一个敬酒的动作。仿佛是在庆祝她刚才大获全胜。沈书意正盘算着怎么回过去,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便把他叫走了。宴会结束回去路上。傅临州心情不太好,整个宴会他只看见过司赫矜的一个背影。想要追上去的时候,早就被别的人拥护着走了。更别提攀关系了,他得想别的办法了。看到沈书意心不在焉的样子,冷嘲道:“又在想你那男模。”沈书意确实是在想司赫矜,那个眼神,总让她感到怪怪的。“是有怎样?”车内昏黄的灯光映在沈书意精致小巧的脸蛋上,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柔光,原本精致立体的五官柔和了几分,高贵典雅。她什么时候这么会打扮了,以前的沈书意整天素面朝天,一身朴素的休闲装,整天围着博物馆和厨房转。“...

《傅总别追了,我已上嫁京圈大佬傅临州沈书意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司赫矜一手抄兜,一手端着高脚杯。
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冲沈书意做了一个敬酒的动作。
仿佛是在庆祝她刚才大获全胜。
沈书意正盘算着怎么回过去,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便把他叫走了。
宴会结束回去路上。
傅临州心情不太好,整个宴会他只看见过司赫矜的一个背影。
想要追上去的时候,早就被别的人拥护着走了。
更别提攀关系了,他得想别的办法了。
看到沈书意心不在焉的样子,冷嘲道:“又在想你那男模。”
沈书意确实是在想司赫矜,那个眼神,总让她感到怪怪的。
“是有怎样?”
车内昏黄的灯光映在沈书意精致小巧的脸蛋上,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柔光,原本精致立体的五官柔和了几分,高贵典雅。
她什么时候这么会打扮了,以前的沈书意整天素面朝天,一身朴素的休闲装,整天围着博物馆和厨房转。
“你别忘了,你名义上还是傅太太,注意你的言行举止,我可不想丢人。”
沈书意想起今天宴会上发生的事:“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宋甜甜已经迫不及待地想上位了。”
“你别胡说,甜甜不是那样的人。”
提到宋甜甜,傅临州就像那护犊子的母鸡,浑身炸毛攻击力十足。
可能这就是真爱吧。
想起以前,傅临州口味刁,有段时间他胃不好,沈书意每天中午做了鸡汤给他送过去,他不允许沈书意在公司说她们的关系,理由是影响不好。
公司里的人都以为沈书意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梦女,对她毫不留情地侮辱辱骂。
有一天博物馆的工作比较急,沈书意着急忙慌来给他送汤,刚到办公室门口,被一个部门经理撞到,打翻了手里的汤,地上全是鸡块和汤水。
部门经理看到,气急败坏地逼沈书意跪地上,用自己的衣服把地面打扫干净。
玻璃门内的傅临州目睹了这一切,没有任何心疼,眼里只有无尽的嫌弃和厌烦。
那时候的自己真傻啊,从未想过他不爱自己了,只以为是自己事情没做好,给他惹麻烦了,心中满是愧疚。
拖了自己的毛衣,跪在地上硬生生将满是油渍的地面擦干净了。
来往的工作人员都像看垃圾似的看她。
“别做梦了,傅总看不上你的。”
“赶紧滚,以后别来了。”
“你再来,我报警抓你啊!”
“真恶心,像狗一样,还想高攀我们副总。”
其实只需要傅临州说一句,哪怕说他们只是朋友,这些人都不敢这么放肆。
傅临州没有,理由是不能影响他的形象和声誉,可是今天,他却能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为宋甜甜出头。
爱与不爱真的太明星了,以前的自己被爱冲昏了头脑。
陶桃总骂她傻:“我们都看出来他不爱你。”
沈书意每次都反驳:“他对我的爱,你们根本看不见。”
陶桃的那句:“看不见的爱,怎么叫爱呢?”
成为她心趴的一句话。
“你又在想什么?”
看到沈书意望着窗外发呆,傅临州没好气问。
沈书意脸上沁起一抹冷笑:“想你什么时候死。”
“沈书意!”傅临州愤怒地瞪了她一眼:“我死了,你好吞傅家财产是吧。”
“是啊,所以你赶紧死。”
“你这个毒妇!”傅临州额上青筋突突暴起,后槽牙都快咬碎。
车停在了傅家别墅门口,沈书意装都懒得装,拎起裙子往别墅走去,以前只要傅临州生气,她都会低声下气求他哄他,尽管这样,傅临州还经常一连几个月不回家。
现在想想,无非是借着生气的由头,去和宋甜甜鬼混去了吧。
是她的爱给傅临州这个渣男加了滤镜,让他认不清自己了。
沈书意上楼洗漱,因为傅临州说她影响他的睡眠,傅临州结婚便和她分居了,原来是替宋甜甜守身如玉。
沈书意一觉醒来,便往公司赶去。
沈书意一头扎进工作中,突然收到一条消息。
是司赫矜发来的。
“晚上暮色会所,别忘了。”
沈书意心里一紧,她不想招惹司赫矜,却又不知如何拒绝,索性直接不回了,到时候就说工作太忙了没看见。
临近下班一小时的时候,司赫矜的电话打了过来,沈书意直接忽视不接,他又不知道她在哪,直接就装死就行了。
沈书意索性直接将手机静音。
专心投入到工作中。
她忙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打开手机一看,吓了一跳。
司赫矜给她打了十个未接电话!
能让京圈太子打十个电话,沈书意隔着屏幕都感受到了司赫矜的愤怒。
这种金字塔顶端的男人,想要什么女人没有,无非就是自己嫖了他,让他有点新鲜感而已,时间久了自然也就忘了。
她不想成为别人的玩物,要玩也是她玩别人。
很快沈书意便忘了这茬。
......
沈书意刚到公司,便被傅氏博物的总经理Lina匆匆招去开会。
这是大会议,基本各部门的人都来了。
“傅氏博物的副总离职了,现在需要选出一个一个副总,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有能力者担任。”
Lina环视一圈在座的同事,这么好的上升机会,大家都跃跃欲试,眼里藏不住的野心和欣喜。
“大家知道京圈太子司赫矜回国的消息吗?”
听到司赫矜三个字,沈书意心里一震。
“司赫矜此次回国,带回了很多流失在海外国宝级的文物,是业内的焦点,谁能找司赫矜借到这套藏品首展,谁就是傅氏博物的副总。”
“啊!”
所有兴致勃勃的人,眼中的光瞬间暗淡下去,像霜打的茄子焉了。
“司赫矜这样的人,都不是一个圈层的,别说找他借文物了,就是见他一面,与他说句话都是难事。”
连公关部经理秦雪薇都感到为难,其他人更不用说了。
“不然你们以为副总这个位置这么好做?”
Lina轻笑一声。
“有人想试试吗?”
宋甜甜自信举手示意:“我。”
宋甜甜与傅临州的暧昧关系,从那次事件以后,大家都知道沈书意是正儿八经的傅太太,宋甜甜是傅临州的相好,傅临州爱宋甜甜更多,大家并不意外宋甜甜的主动请缨,借傅临州这层关系,她想结识司赫矜应该轻而易举。
“还有人吗?”Lina继续问。
这是让沈书意快速上升的大好机会,沈书意自然不会错过。
“我!”
大家纷纷将目光投向沈书意,轻嗤一声:“就你也配和宋总监争,别自取其辱了。”

傅临州为了保护宋甜甜,将那天在场的几位员工开除了,现在公司里的人并不知道沈书意与傅临州的关系。
市场部副总监姜吟秋睨了沈书意一眼,阴阳怪气道:“沈书意,你就别凑热闹了,这副总的位置是宋总监的。”
“你跟傅太太争?有没有点眼力见?”企划部的艾琳也应声附和。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连司赫矜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
“公平竞争,谁都可以参加,沈书意当然可以。”Lina冷声打断了这些人的讨论:“散会。”
Lina走后,姜秋吟努了努嘴:“就多余这套流程。”
宋甜甜不屑一笑:“没关系,光明正大的赢也更能服众,免得到时候有人说闲话,说我靠临州。”
看宋甜甜这模样,副总这位置她是势在必得了。
沈书意起身准备离开,宋甜甜叫住了她,眨巴着眼睛。
“书意,无论结果如何,希望都不要影响我们的关系。”
“天哪,宋总监也太善良了。”
姜秋吟她们不屑一顾地瞥了沈书意一眼。
“沈书意你还是识趣点,自己退出竞争吧。”
沈书意冷笑一声:“你们自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还不允许别人进步了?”
“你说什么?沈书意!你说谁是烂泥!”姜秋吟猛地将文件拍放在桌上,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沈书意:“你还想不想干了?不相干滚!”
她是市场部副总监,沈书意的直系领导,领导架子摆得足足的。
“你当这公司是你开的?我违反什么规定了?因为不配合你当哈巴狗,还是不配合你装逼?”
沈书意直接绕开她,往自己工位走去:“想开除我?你先去找傅临州递交申请!”
“沈书意!我告诉你......”姜秋吟准备追上去发难。
傅临州现在还不能离婚,至少在拿下司家的项目之前不能,她并未违反任何公司规定,自然不会开除她。
宋甜甜拉住姜秋吟:“好了,赶紧去上班吧。”
“宋总监,你就太温柔善良了,让这贱人在你头上作威作福。”
“不是有句话说,上善若水任方圆?你们也都大度点。”
“宋总监实在太好了,难怪傅总这么爱你。”宋甜甜这波操作,让公司的人都对她好感倍增。
宋甜甜唇角微勾,瞥了眼外面的沈书意,眼里流露出几分得意。
沈书意边走边看着手机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电话,怎么都拔不出去,心中思绪万千百感交集。
该死的,早知道这么快就要求他,昨天怎么也回他个消息。
昨天的他她爱答不理,今天的他她高攀不起。
风水轮流转,老天爷平等地惩罚每一个不接电话的人。
沈书意思考良久,面子哪有前途重要。
来到阳台上长舒一口气,拨出了那个电话。
一连打了九个,电话都无人接听。
沈书意本着怎样也要回拨的次数和司赫矜一样多,才方便接下来的开口。
拨通最后一个电话,依旧无人接听,司赫矜要么在忙,要么在报复自己的行为。
沈书意心灰意冷地掐断电话。
突然电话那边一道淳厚低沉的男音响起:“什么事?”
沈书意心干笑两声:“没事,就是想跟你解释,昨天手机丢了,我今天才找到手机,看到电话。”
这理由沈书意说出来自己都心虚。
“哦,”出乎意料的是司赫矜并没有多问,“然后呢?”
沈书意:“昨天的约定改到今天行吗?”
电话那边的男人眼眸微阖:“沈书意,你这是想求我什么?”
来不及攀谈,司赫矜就直接点明了她的意图。
沈书意笑笑:“也没什么,就是想找司先生借点东西,你放心,绝对会完璧归赵,不会有任何损伤!”
“工作的事,来公司谈便是,傅夫人约我去暮色会所这么暧昧的地方是什么意思呢?”
司赫矜顿了顿,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道。
“难不成傅夫人想要色诱我?从而拿下什么项目?”
“啧啧啧......傅夫人是有老公,品性高洁,肯定不会做这种事吧。”
这声傅夫人叫的沈书意面颊滚烫,这是她曾经拒绝司赫矜的说辞。
沈书意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云淡风轻道:“我明天来司总公司详谈,司先生几点有时间?”
“下午两点。”
“行,明天下午两点不见不散。”
沈书意早上忙完工作,下午便赶去司家公司总部。
京市的地标建筑,全球最高最大的楼,京市环球金融中心,便是三合集团的总部。
最顶端便是司赫矜的专属办公室,仿佛一座俯瞰众生的权力堡垒。
单是在楼下站着,便给人一种压迫感。
沈书意来到公司一口前台:“您好,找司赫矜司先生,预约的下午两点。”
前台核对了一下登记记录,确认无误后,电梯小姐替她刷下楼层,亲自带她去了顶楼。
一百二十层的高楼,十秒就到达了。
沈书意刚出电梯,一股简约奢华的气息扑面而来,整个顶楼几千平米,做了最完美的划分。
傅临州的休息室,健身房,餐厅,办公室等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个露天的室外高尔夫球场。
小姐带着沈书意来到司赫矜的办公室。
沈书意的余光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她还未来得及多看。
那抹身影便一脸震惊地与她打招呼:“书意?你怎么来了?”
宋甜甜能出现在这,是因为林月娇死皮赖脸求司老太太搭地线。
沈书意怎么有资格出现在这里?傅家是不可能帮她的。
“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除了这个理由,宋甜甜再想不出其他。
沈书意回答宋甜甜,目光却在对面司赫矜身上:“没有。”
宋甜甜不敢相信,可是司赫矜未说什么,她也不方便多说。
“沈小姐请坐。”司赫矜招呼她坐下。
沈书意刚坐下。
宋甜甜便立刻开口:“司先生,我这次代表傅氏来拜访您的目的,是想向您借几件藏品用用。”
“藏品的租赁费,我们会按照最高规格补偿。”
有了上次送礼被侮辱的经验,宋甜甜这次做了十足的攻略。
她用各种手段了解到,司赫矜喜欢古玩收藏,尤其是对名画这些。
特地带了一幅唐伯虎的真迹过来送给司赫矜:“这是临州的一点心意,还望司先生不要嫌弃。”
宋甜甜搬出了傅临州,又投其所好送了礼物,将沈书意接下来能说的话,能打的牌都先堵得死死的。
她得意地瞥了沈书意一眼,司赫矜要借也只能借给她。
司赫矜修长的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没有接宋甜甜的话,而是看向沈书意。
“沈小姐你又是为何而来呢?”

“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吗?”沈书意拿出手机:“前段时间在美术馆里碰到他太太,说让我看到了告诉她。”
“沈书意!”姜秋吟眸中惊恐不已,拉住沈书意的胳膊,咬了咬唇。
“干嘛?你这么激动干嘛?”沈书意眉梢轻挑,瞥了眼姜秋吟,收起手机:“你又不是那个裸模。”
眼看沈书意收起了手机,姜秋吟松了口气,可她处处针对沈书意,给她工作使绊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她难堪,沈书意就这样轻易的放过她了?沈书意不像是这么善良的人,姜秋吟匪夷所思,暂时闭了嘴。
工作人员们将藏品搬回库房保险柜上了锁。
下班前Lina过来祝贺沈书意:“恭喜你沈书意,明日员工大会上将会给你颁发正式的上任书。”
沈书意莞尔一笑:“谢谢。”
沈书意下班回家,刚进门便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哭声:“临州,我今天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没有,宝贝你很棒。”傅临州安抚着怀里的宋甜甜:“都是沈书意不好,她太有心机了,你不是她的对手。”
捧一踩一的哄人方式,沈书意看到就晦气,装作看不见准备直接上楼。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干呕声,傅临州焦急地拍了拍宋甜甜的背:“甜甜怎么了?”
宋甜甜擦了擦嘴,摸了摸肚子:“没什么,这这小家伙又踢我了,最近孕吐有点严重,胃口不太好。”
“你想吃什么,我让阿姨给你做点。”
宋甜甜看了楼道上的沈书意一眼:“几年前我胃不好,你给我喝的那鸡汤,一直让我意犹未尽,突然好想喝,可能是宝宝也馋了。”
沈书意身子一僵,紧了紧拳头,她也是千金大小姐,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宝。
为了照顾傅临州的胃,她学了好久煲汤,手烫了好多个血泡,到头来他竟都是骗他的,都是给小三喝的。
“你说那汤啊,”傅临州漫不经心地冲着沈书意的背影道:“沈书意你先给甜甜煲个烫再上去。”
沈书意转身折回来,一瞬不瞬地盯着复临州的脸。
“看什么?”傅临州阴沉着脸,一脸嫌弃,沈书意当年就是爱他这张脸,过了这么多年依旧这么痴迷,全世界都知道沈书意爱他入骨髓。
“赶紧去给甜甜煲汤?”
“啧啧啧......”沈书意轻啧两声:“我在看一个人的脸皮怎么能这么厚。”
“你重婚有私生子,还把小三带到家里来就算了,你怎么有脸让我去给她煲汤?你就不怕我药死她?”
“沈书意!”傅临州脸色比锅底还黑,“你太恶毒了,甜甜是你多年的好朋友,给她煲个汤怎么了?”
“算了,临州。”宋甜甜乖巧地安抚傅临州:“书意不想煲就算了,不要为难她了。”
沈书意冷笑几声:“请你不要侮辱朋友这个词,以前是我眼瞎,现在我可不瞎。”
曾经地沈书意,只要傅临州勾勾手指,她一定会放下手里的工作,以最快的速度将傅临州想吃的送到他面前。
为了迎合傅临州挑剔的胃,整日除了博物馆,便素面朝天地围着灶台转,精心设计饭菜。
傅临州的一个不满的脸色,都能让她难过很久,各种服软道歉,久而久之让傅临州感到她只是个随便就能丢弃的仆人。
现在的她脚踩高跟鞋,穿着精致大方的裙子,顶着一张迷惑众生的脸出现在大众面前。
傅临州反倒开始注意他,这个温顺听话的女人,越来越脱离掌控了,傅临州扯了扯胸前的领带,带着些许燥意。
“沈书意你太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沈书意只觉讽刺:“这话应该我来说吧。”
“书意,临州没有这个意思,你别误会。”眼看勾起了傅临州对沈书意的反感,宋甜甜起身拉起傅临州的手:“我们出去吃吧,就别麻烦书意了。”
傅临州搂着宋甜甜站起身,回眸递给沈书意一个狠戾的眼神便离开了。
看着傅临州和宋甜甜离开的背影,沈书意十指根根收紧,她早就不爱傅临州了,可是想到傅临州对她做的种种,心里气血翻涌。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电话:“司先生,半小时后暮色会所,不见不散。”
未等司赫矜回复,沈书意便驱车赶往暮色会所。
她以为她已经够快了,刚绕过暮色会所的玻璃门,一张颠倒众生的脸便撞入她的眸中。
司赫矜的外型实在太优越了,优越到你就算想选择性忽视都做不到。
司赫矜嘴角噙着一抹笑朝沈书意挥了挥手。
沈书意穿着一身鹅黄色连衣裙,腰肢不堪一握,一头海藻般的头发慵懒地散落在胸前。
在会所灯暗黄灯光的烘托下,精致得像个手办。
沈书意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司赫矜正想戏谑地开口,小巧精致的樱桃唇便狠狠地吻在了他的唇上。
沈书意的吻如狂风暴雨般,没有任何技巧的落在司赫矜唇上,因为技术实在生硬,几次牙齿碰到牙齿,发出尴尬的脆响。
司赫矜察觉出她是带着怒气来的,那她当出气筒了。
司赫矜骨节分明的手掌掐着沈书意的腰,将她拉开,狭长的眸子染上几缕薄粉:“你不怕被认出来的话,我不介意和你就地解决。”
这句话拉回了沈书意的理智,她与傅临州还是表面夫妻,暮色会所往来的都是京市权贵。
其中不乏与傅家有生意往来的人,若是被认出来就麻烦了。
沈书意还在迟疑,突然一双修长有力的臂膀轻而易举地将她打横抱起,径直往会所顶层的VIP楼层而去。
工作人员刷开房门:“司先生里面请。”
“司......”
“唔......”沈书意话还未说完,便被司赫矜抱放在桌上,司赫矜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沈书意的脖颈处。
“受委屈了?”
沈书意一怔,司赫矜竟然会注意她的情绪,沈书意没说话,而是更加狂热的回吻司赫矜。
沈书意腰上一紧,修长有力的手将她带到了床上......

是林月娇,傅临州的妈妈,沈书意的婆婆。
林月娇从小就很喜欢沈书意,经常逗她,她就是傅家的准儿媳。
这些年也和沈书意处得跟朋友一样,一起逛街一起分享美食,甚至一起八卦。
林月娇生病住院的时候,都是沈书意端屎端尿端茶倒水没日没夜地照顾。
看到沈书意泛红的眼眶,林月娇皱了皱眉:“临州你是不是欺负书意了。”
沈书意像是被欺负的孩子,有了家长的撑腰。
傅临州瞥了眼桌上的B超单,淡淡开口:“她知道甜甜怀孕的事了,在这无理取闹呢。”
“妈!”沈书意鼻腔一阵酸涩,这种事情放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委屈之极:“他和宋甜甜领证六年了,现在还怀了私生子。”
林月娇轻松一笑,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就为这啊!”
就为这?
三个字重重地砸在沈书意的心头。
出轨,私生子,重婚。
这几样单拎出来在任何一段婚姻里都是炸弹。
沈书意以为林月娇也是女人会共情她。
沈书意眸中,眸中情绪翻滚,最终化为一声笑。自嘲,无奈,讥讽。沉默而悲伤。
她忘了,以前的她是沈家捧在手心的公主。
别说林月娇了,其他豪门太太也对她颇为热情。
现在的她什么都没有,而这个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姓沈,无论她对林月娇多好,她始终向着她儿子。
一股寒意如水蛇般,顺着脊椎攀爬到脖颈,沈书意心里打了个寒颤。
眼看沈书意铁青难看,林月娇眼眸一闪,嘴角轻轻一瞥,拿着长辈的说教姿态。
“书意啊,别怪妈说你,结婚证就是一张纸,根本不重要,只要临州在跟你过日子就行了,当年声势浩大的婚礼,谁不知道你才是我们傅家的儿媳?”
“你去外面看看,哪个事业有成的男人在外面没有几个女人?好多男人发达了都抛弃原配,临州算是有良心的,这么多年都没和你离婚。”
“至于孩子,也就添一双筷子的事,你与临州结婚五年都未诞下一儿半女,我们从未苛责于你,甜甜也算是帮你忙了,你又何必斤斤计较?”
哈哈......
好一个甜甜,沈书意鼻子一酸,眼眶温热,原来傅家全家都知道这件事,一起合伙哄骗她,帮着傅临州养着外面的女人!
她竟然还幻想着林月娇能替她说句话。
孩子?
是她不想生吗?
结婚这么多年傅临州总是用各种理由夜不归宿,根本不曾和她同房。
完全拿她当一个没有感情的提款机!
林月娇话说得漂亮,但话里话外都是挤兑沈书意,嫌弃沈书意的。
认为傅临州没和她离婚,就已经是对她仁慈,还敢肖想其他要求。
果然平日里再和善的婆婆,只要涉及她儿子利益的时候,马上就能光速翻脸。
沈书意冷眼环视了一下傅家宅子,心中只觉可笑。
这就是她苦心经营了五年的家,她举沈家之力帮扶傅临州将即将破产的傅家扭亏为盈,一直到如今的富贵繁荣。
最后却换来这样的结果。
“离婚吧。”沈书意十分坚持:“我只要沈家的财产,其他的都不要。”
“想离婚就净身出户。”傅临州掐住了她的死穴,料定她不会离。
“你们连结婚证都没有,这段婚姻根本没有法律效益,既然你眼里揉不得沙子,要走就走,想分财产就算了。”
眼看沈书意执意要离,林月娇也懒得装好婆婆的模样了,现在的沈书意也不值得她装。
林月娇下巴微仰,满眼鄙夷,她早就看沈书意不顺眼了,宋甜甜乖巧懂事还怀了傅家的孩子,她早就想把她接进傅家了。
“结婚这么多年,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也好意思闹脾气,我们傅家庙小容不下你这尊金贵的大佛。”
“你能上哪去?”傅临州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像看丧家犬一样地看着她:“回沈家啊?”
傅临州拇指往下一压,打火机窜出一团猩红的火苗,火光映着他冰凉的脸,有几分狰狞的味道。
“哦,对了,我忘了。”他像想到什么笑话似的,嗤笑出声:“你的爸妈几年前出车祸死了,沈家没人了,你回不去了。”
他们都在欺负她,欺负她娘家没人了。
什么都没了......
几年前她爸妈出车祸走了,留给沈书意的财产都给了傅家。
她心里血淋淋的伤口,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个笑话,攻击她欺辱她的把柄。
“我要傅家百分之五十的财产,否则这婚我不会离。”
沈书意拳头紧紧握起,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看了眼桌上的B超单和他们的结婚证。
“大家都知道我沈书意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傅家的少奶奶,有没有证又怎样呢?到时候传出去,傅临州你就属于骗婚,傅家的股票会不会又像几年前一样大跌呢?”
“就算你爆我黑料出轨嫖娼又如何,反正我们沈家户口簿上只剩我一个人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沈书意!”傅临州眸色阴鸷地盯着她:“你休想!傅家财产都是傅家的,以后也只会留给我与甜甜的孩子,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哈哈哈......”沈书意轻笑几声:“你说那个私生子啊!你别忘了,你与我是事实婚姻,只要追究到底,你就属于重婚,你那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一辈子都别想走到人前!”
傅临州垂眸,揉了揉眉骨,他现在并不想和沈书意很难看的离婚,而且离婚的代价太大。
他需要时间转移财产,想办法让沈书意净身出户走,并且不会给傅氏带来任何影响。
转身走到沈书意跟前,脸上带着笑意,脸上冷漠却愈发可见:“那就不离。”
傅临州一直防着沈书意,这些年从未让她插手家族生意,傅家具体多少财产她不得而知。
现在强行离婚她也只能分傅临州名下的一半,可她当初扶持的是整个傅家,她要的是傅家的一半。
保不齐他们会玩金蝉脱壳那一招,或者刻意隐瞒,她最后拿不到多少,她需要足够的时间进入傅氏集团。
将属于她的东西连本带利地拿回来,
“好,但我有个条件。”沈书意答应下来:“我要入职傅氏集团。”
傅临州冷着脸:“傅氏集团以才能居上,不接受空降兵。”
她是资深文物鉴定修复师,正好傅家旗下一支重要产业便是傅氏博物,其中玄德拍卖和全国连锁的玄德古董行,价值百亿,正好是沈书意擅长的领域。
“我要入职傅氏博物。”沈书意斩钉截铁。
上来就想进入核心产业,傅临州正想强硬拒绝,突然想到什么,唇角微勾,果断地答应了。
“行,傅氏博物正好缺一个市场运营,你过去挺好的。”傅临州拿出手机,我现在就通知他们,你明天就可以去上班了。

沈书意睁开眼,琥珀色眸子里染着迷离的水光,眼尾薄红。
随即又沉沉睡去。
......
“砰!”
一声巨响打破一室旖旎,会所房门被猛地踹开。
“不许动!扫黄!我们收到举报,暮色会所这边有人公然招嫖!”
睡梦中的沈书意猛然惊醒,侧眸看去,门口赫然出现几个神色威严的帽子叔叔。
“啊!”沈书意吓得猛地缩进被窝,遮住自己的身子和脸:“警察同志你们搞......”
“嘶.......”话还未说完,被子里便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
沈书意意识到刚才动作过猛,手臂好像砸到了什么,猛地睁开眼。
卧槽!被子里居然还有一个男人!
两人四目相对间,沈书意的天塌了。
“啊啊啊!”沈书意条件反射一个驴打滚,想将整个被子裹在自己身上。
一只强劲有力的手将她连人带被拽了回来,将她死死地圈在怀里:“别乱动,衣服在你左手边地下。”
肌肤与肌肤的零距离,沈书意能清晰感受到男人结实的胸膛,雕刻般的人鱼马甲线,男模必备身材。
可她也没点啊!
昨晚她只是和闺蜜陶桃她们在会所喝素酒啊!
难道是陶桃心疼她结婚五年,老公却和别的女人领证六年,特地点来慰问她受伤的心灵?
男人五官深邃英挺,别说放在男模圈了,就是放在整个娱乐圈,都属于天菜,陶桃品味不错。
沈书意蒙着脸,伸出一只胳膊,探索着捡起了地上的衣服。
“给你们十分钟穿衣服的时间。”扫黄警察黑沉着脸,语气冰冷严肃,背对着他们。
沈书意边穿衣服边感叹,玩男模玩到局子里去了。
她可以在她们闺蜜圈吹一辈子。
沈书意睨了眼一旁的男人,人家只是赚点幸苦钱,却害得人家蹲局子。
沈书意心中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穿好衣服,她从钱包里拿出一沓钱,塞到男人口袋里:“不好意思啊,就当给你的精神补偿,下次还点你。”
“公然买卖,罪加一等。”帽子叔叔毫不留情地没收了男人口袋里的钱。
男人漆黑的眸子噙着一抹戏谑的冷笑:“我谢谢你啊。”
沈书意懊恼地锤了锤自己头,昨晚喝得实在太多了,只顾着付钱,忘了这茬。
话说她出了名的千杯不醉,昨晚只是微喝了百分四十,便断片过去,只觉不可思议。
“带走!”随着为首的帽子叔叔一声令下。
穿好衣服的两人被拷着塞进了警车。
刚到警察局,沈书意举手示意:“警察同志,我可不可以给我律师和我老公打电话。”
警察同志眉头微皱,面色迟疑,应下声来:“可以。”
沈书意站在警察局座机跟前,熟络地拨通一串电话,响铃几声后,电话那边的人看到110的来电显示,急切地接起电话。
“您好警察同志,有什么事吗?”
“傅临州,我是你老婆。”
“沈书意?你特么怎么干到警局去了?你犯什么事了?”
“玩男模,被当场逮捕,赶紧带律师来保释我。”
“沈书意!”电话那头的傅临州急火攻心:“你自己听听你说的什么话?你他妈是我老婆!出去玩男模,让我来保释?你拿我当大冤种呢?”
“比起你跟我结婚五年,和别的女人领证六年来说,我这不算什么吧!”沈书意冷嗤一声:“你赶紧过来,否则我告你重婚罪,咱俩一起在监狱再续夫妻情缘也挺好。”
“你!”电话那头的傅临州气急败坏,强忍着心中怒火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给我等着。”
不消片刻,傅临州便开着黑色迈巴赫火急火燎地赶来了。
“沈书意!沈书意!”傅临州人还未进来,咆哮声就差点将警局的屋顶掀翻。
沈书意慵懒地掏了掏耳朵:“大惊小怪的干嘛?”
傅临州双拳紧握,咬牙切齿道:“你怪我大惊小怪?”
沈书意一脸无所谓:“我只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你这么大反应干嘛?”
“沈书意!”傅临州感到一阵热血直冲他的天灵盖,手指颤抖地指着沈书意:“你!你......”
“别你你我我了,赶紧将我保释出去。”沈书意冷眼瞪了傅临州一眼。
扭头却眼神柔和地看向男模,轻声道:“别害怕,我会让我老公救你出去的。”
“沈书意!你别太过分!”傅临州咬牙,眸中跳出两簇怒火:“你让我保释你就算了,还让我保释这只鸭!”
警局工作人员也是活久见,从未见过女人让老公保释就算了,连鸭也一块保释!而且还无比的理直气壮!
“少磨叽,否则我也不介意和你在监狱里双宿双飞!”沈书意冷眼瞥了傅临州一眼。
傅临州肺都要气炸了,奈何把柄在沈书意手里,只能带着律师,交了巨额罚款后,将沈书意与男人保释了出来。
临走前,沈书意笑意盈盈地递给男人一张名片:“宝,记得打给我哦,下次还点你。”
傅临州看着这一幕气性翻涌直上,一把攥住沈书意地手腕:“沈书意我只是跟别人领证了而已,你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沈书意不怒反笑:“我只是谈个男朋友而已,你至于吗?”
“你!”傅临州一噎,脸上青一阵紫一阵,拉着沈书意的手腕,黑沉着脸:“跟我回去!”
沈书意边走,边回头给男人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记得给我打电话!”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名片,垂眸看了眼名片上的信息,绯薄的唇角微弯:“沈书意,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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