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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安前文+后续

初玖 著

女频言情连载

2从前的周子归,见不得我受半点委屈,更不会主动给我委屈受。现在却揪着不属于我的错处,要我道歉。生气是真的,难过也是真的。我开口问“凭什么”,可伴随着这句话涌出的,不是想象中的霸气,而是止不住的泪水。只因我的出现,只因我拂落了她手中的东西,这便能吓到她?若她胆子当真这么小,就不该明知我会生气,还要贴到周子归身边。之前周子归明明对这些手段敏锐的很。也许他是真的喜欢这个名唤莺莺的女子。周子归冷眼瞧着我,没有半分动容。莺莺眼眶红了,他心疼不已,我泪如泉涌,他袖手旁观。我咬了咬唇,忽然觉得自己站在这里有些多余。转身抬脚,我向着将军府的方向走去。身后,莺莺的茶言茶语和周子归的安慰声混在一起,似是随了我一路,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回到府中,我独自吃...

主角:周子归周子   更新:2024-11-20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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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子归周子的女频言情小说《芙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初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从前的周子归,见不得我受半点委屈,更不会主动给我委屈受。现在却揪着不属于我的错处,要我道歉。生气是真的,难过也是真的。我开口问“凭什么”,可伴随着这句话涌出的,不是想象中的霸气,而是止不住的泪水。只因我的出现,只因我拂落了她手中的东西,这便能吓到她?若她胆子当真这么小,就不该明知我会生气,还要贴到周子归身边。之前周子归明明对这些手段敏锐的很。也许他是真的喜欢这个名唤莺莺的女子。周子归冷眼瞧着我,没有半分动容。莺莺眼眶红了,他心疼不已,我泪如泉涌,他袖手旁观。我咬了咬唇,忽然觉得自己站在这里有些多余。转身抬脚,我向着将军府的方向走去。身后,莺莺的茶言茶语和周子归的安慰声混在一起,似是随了我一路,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回到府中,我独自吃...

《芙安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2

从前的周子归,见不得我受半点委屈,更不会主动给我委屈受。

现在却揪着不属于我的错处,要我道歉。

生气是真的,难过也是真的。

我开口问“凭什么”,可伴随着这句话涌出的,不是想象中的霸气,而是止不住的泪水。

只因我的出现,只因我拂落了她手中的东西,这便能吓到她?

若她胆子当真这么小,就不该明知我会生气,还要贴到周子归身边。

之前周子归明明对这些手段敏锐的很。

也许他是真的喜欢这个名唤莺莺的女子。

周子归冷眼瞧着我,没有半分动容。

莺莺眼眶红了,他心疼不已,我泪如泉涌,他袖手旁观。

我咬了咬唇,忽然觉得自己站在这里有些多余。

转身抬脚,我向着将军府的方向走去。

身后,莺莺的茶言茶语和周子归的安慰声混在一起,似是随了我一路,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回到府中,我独自吃了些冷饭,剩下的吩咐下人统统倒掉。

有小厮递给我几张贺词和几份贺礼,是京中要好的妇人所赠。

往年周子归在时,我的生辰他都会大办特办,像是个十分重要的节日一般。

这几年他在外戍守,我嫌那些流程繁琐,便也没太惹眼。

几人都盼着今年他归来再次办宴,好让大家聚聚。

我吩咐下人一一回谢,只说今年周子归回来的匆忙,来不及宴请,大家来年再聚。

我想了很多事,想了很久。

有关我和周子归,还有我们之间的感情。

直觉告诉我,我们可能没办法像当初说好的那样,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不知何时,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没过多久,我便伴着雨声沉沉睡去。

被推门声吵醒时,莫约是四更天。

我向来浅眠,睁眼便看见周子归站在榻前,浑身湿透的看着我。

我不想同他讲话,索性背过身去。

他径自换了套干净的衣衫,坐到我身边推了推我的肩。

“还在置气?”

“没有。”

“你都没有给我留饭菜。”

“冷掉的饭菜,留它做什么?将军要是想吃,大可以叫厨房做份热的。况且,我也不知将军会不会在外同旁人一起用膳。”

周子归沉默不语。

我便知道,我猜对了。

半晌,他又道:“你就是生气了。”

他的语气十分笃定,可能是源于他自信的觉得,他足够了解我。

我翻过身,定定看着他。

“将军到底想说什么?”

周子归愣了一瞬,看向我的眼神中满是讶异,仿佛在打量一个陌生人。

从前,我或会委屈哭诉,或会大发脾气。

总归不会像现在这般,不冷不热的晾着他。

句句有回应,字字是疏离。

我第一次从周子归脸上看到了慌乱,印象中,我无论做出怎样的事,说出怎样的话,他总能气定神闲的做出反应,将我拿捏。

我忽然明白,那不是他能拿捏的住我,而是我害怕失去他,甘愿被他拿捏。

而现在,一旦我什么都不怕了,他便也无可奈何了。

片刻之后,他才嗫嚅着开口解释。

“芙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打断他的话。

“周子归,我只问你,昨日你与我说回禀至戌时,是否也是同那莺莺在外闲逛?”




周子归向来不屑说谎。

况且这件事上,他自始至终都不觉得他是错的。

短暂的沉默后,他答:“是。”

“所以这两日,你都在用同样的借口,陪另一个女子在一起?”

“那你又可知,今日是我的生辰?”

他答:“我知。”

明明早就猜到的答案,却在这一刻得到验证后,还是令我怅然若失。

“那便什么都不用说了。”

“芙安,有些事你不知道。你现在不开心,等你日后消了气,我再与你心平气和的谈。”

周子归从桌上拿起一个木匣,打开后,里面躺着一支精美的金钗。

“你瞧,这是你喜欢的样式,今年送给你的生辰礼。”

周子归到底是懂我的,这支钗我已经喜欢了许久。

若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将这钗送与我,我定会满心欢喜。

甚至加上三年未见的思念,或许能听他为今日之事辩上一辩。

而后耳根一软,轻信了他的说辞,与他重归于好。

但很可惜,正因为我喜欢这钗,所以我早就见过。

这金钗本是一对两支。

当时我特意问过店家,店家无论如何都不肯拆卖,说是成双成对的东西多数图个寓意上的吉利,若是拆了,反倒不易卖出。

我体谅店家的苦衷,奈何两支金钗实在太贵。

将军府虽不缺银钱,我也从未大手大脚,只当寻常人家精打细算着过日子。

终究没舍得买下。

如今周子归为我买来了,却只有一支。

另一支在何人手中,不言而喻。

想到这儿,我更多了几分心寒,也添了几分恶心。

“既然你心中已有了别人,又何必对我惺惺作态?”

见我无动于衷,周子归的耐心似乎耗尽了。

台阶,他已然给我了,是我不肯相下。

饶是先礼后兵,他也无需再端着好言相劝的架子了。

他将盒子重重放在桌上,抬手揉了揉眉心。

“芙安,我真的有些累了,你能不能不要耍性子了?”

“我已经竭尽所能的哄你了,晚上的事我也没有同你计较。”

他说着便要在我身侧躺下。

听着他句句都在挑我错处,又是这种态度。

我实在不想与他同床共枕,搬起玉枕锦衾,想要去偏房独住。

周子归拦下我,彻底冷了脸。

“你又是闹哪样?让府中的下人们见了,我颜面何存?”

我只觉得好笑,借口也好,真心也罢,直到现在,他都未曾想过好好解决这件事。

反倒在乎起什么不相关的颜面。

我反问他:“你每日夜半才归,可有考虑过我的颜面?”

男子宿夜不归,且有家室。

加之是周子归这样的名门,不消几次,京中便人人都可传我的闲话。

他理直气壮:“若不是你今日的作为,我本可以在两个时辰前就回来陪你过生辰用膳。”

“就因为你那么一闹,莺莺以为她的存在为我们夫妻二人造成了误会,一直寻死觅活!”

“我回来的晚,还不是你不肯道歉,在替你收拾这个摊子!”

“我夜半而归,但我问心无愧。若我当真和莺莺有什么,还至于在她家门口被雨浇成这样?就是念着你,我才不许自己踏进她家门半步。”

一连串的话像是连珠炮般紧密。

周子归全然发泄着自己的怨气,丝毫没了平日的风度。

我本想着,实在不行便宽慰自己,此事作罢了,日后两人相安无事的度过余生。

可他的这些话令我起了一股无名的火气,压也压不下去。

“所以这一切倒成了我的不是?”

“在你眼中,不进到她的家门,便是正人君子了?一道门便能阻止你们两情相悦了?”




我生辰那日,恰逢夫君守边归来的第二日。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与我同过,直到天色渐晚,他迟迟未归。

我前去寻他,却在街角处撞见他与一女子谈笑。

两人甚是亲密,宛若天造地设的一对。

“夫人知道了怕是会生气吧?”

女子问他,语气中满是局促不安。

夫君盯着她的脸,目不转睛。

“说好的今日带你采买,不必理会旁人。”

......

我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视线逐渐变得模糊。

周子归的话更是萦绕在我的耳畔,久久无法消散。

旁人?我何时变成了旁人?

从我们成亲至今,他所言所行,皆告诉着世人,“芙安我妻”。

也正因如此,在他戍守边关的三年内,无人敢欺我辱我。

可如今,他竟为了一个陌生女子,说我是旁人。

那我苦守空房这三年,又算什么?

我拂去泪水,大步上前,想要质问他们。

才行至二人面前,还未开口,那女子便忽的畏畏缩缩起来。

她赶忙后退几步,与周子归隔开些距离,又向我行礼。

“想必这位就是将军夫人了?您千万别误会,将军是在帮您挑选生辰礼物呢!”

说罢,她赶忙将手中的东西悉数递出。

我瞥了一眼,那些都是我常用的胭脂口粉。

从前,周子归会经常为我采买这些东西。

京中的妇人时常羡慕我,很少有男人肯放下身段,出入那些胭脂铺子。

尤其像将军府这种高门大户,理论上全然可以差使下人去做。

可周子归偏要事事都亲力亲为,从这些物件,再到描眉梳发。

不会的他便一件件学,不肯让我多做一点事。

如今他已能熟练辨别各种胭脂的颜色,倒是拿这些手段去哄别人开心了。

我只觉得讽刺,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种事,能发生在我身上。

心烦意乱中,我抬手将那些东西从她手中扫落。

那女子眼眶瞬间红了起来,双膝一弯便要向我跪下。

“夫人莫要生气......都是莺莺的不是......”

只是膝盖还未着地,周子归的手便横在她面前,将她拦住扶起。

他背对着我,看不到神色,语气中却尽是不满。

“杨芙安,三年不见,你怎养成了这般苛刻的性子?”

他莫约是忘了,最早我不会吃醋,学着其他女子那样事事以夫君为先的时候,是他提出的不满。

那时的他会同我讲:“若你真的爱我,就不会对我身边的女子满不在乎。吃醋也好,生气也罢,这些才是正常的。”

在他给我爱里,我一次次的试探,确认。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真的相信,他是爱我的。

这份爱可以纵容我做任何事,任何世人看起来,违背了正妻就该宽容大度的事。

也正因如此,我才逐渐信了他,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了他。

对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人,可以骄纵可以任性,这是他花了两年的时间教会我的。

如今不过一句话,轻飘飘的打碎了那么多我们之间的过往。

我不禁有些恍惚,觉得之前我和周子归间的所有幸福,也许都是黄粱一梦。

走神之际,周子归的温声细语重新于我耳畔响起,却是对着莺莺说的。

“没事吧?可有伤着?”

声音中的关切满的快要溢出来一般。

见着莺莺泪眼婆娑,他又对我道:“芙安,给莺莺道歉,你吓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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