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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完结版谢砚卿沈宁

皎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一张脸精致得恰到好处,狭长的眼睛里冷冽与温柔并存,远远望去谦和温润,端的一副清雅矜贵世家公子模样。这样好的男子,偏让她捡到了。沈宁心想,是不是上天看她这十九年过的太苦,特意送了这么个尤物给她当补偿?待近了,她才看到他手中握着卷册子,目光下移落到册子上内容,她脸唰一下红了。“咳咳咳——”她被自己口水呛住,没忍住出了声。听到声音,谢砚卿猛的将册子合上回头,神色惊慌的拧眉:“桑宁,你、你什么时候来的?”“谢晏,你一直未睡就是在看这个?”她拍着胸口笑的意味深长。他浓密卷翘的长睫轻颤,一双眼睛无处安放道:“明日便是成亲的日子,总要学一学。”他脸红的厉害,周身清冷气息都被稀释了几分,看起来实在是纯情的紧。她心念一动,顺势坐到了他腿上,手勾住他...

主角:谢砚卿沈宁   更新:2025-01-10 1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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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卿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完结版谢砚卿沈宁》,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一张脸精致得恰到好处,狭长的眼睛里冷冽与温柔并存,远远望去谦和温润,端的一副清雅矜贵世家公子模样。这样好的男子,偏让她捡到了。沈宁心想,是不是上天看她这十九年过的太苦,特意送了这么个尤物给她当补偿?待近了,她才看到他手中握着卷册子,目光下移落到册子上内容,她脸唰一下红了。“咳咳咳——”她被自己口水呛住,没忍住出了声。听到声音,谢砚卿猛的将册子合上回头,神色惊慌的拧眉:“桑宁,你、你什么时候来的?”“谢晏,你一直未睡就是在看这个?”她拍着胸口笑的意味深长。他浓密卷翘的长睫轻颤,一双眼睛无处安放道:“明日便是成亲的日子,总要学一学。”他脸红的厉害,周身清冷气息都被稀释了几分,看起来实在是纯情的紧。她心念一动,顺势坐到了他腿上,手勾住他...

《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完结版谢砚卿沈宁》精彩片段


他一张脸精致得恰到好处,狭长的眼睛里冷冽与温柔并存,远远望去谦和温润,端的一副清雅矜贵世家公子模样。

这样好的男子,偏让她捡到了。

沈宁心想,是不是上天看她这十九年过的太苦,特意送了这么个尤物给她当补偿?

待近了,她才看到他手中握着卷册子,目光下移落到册子上内容,她脸唰一下红了。

“咳咳咳——”

她被自己口水呛住,没忍住出了声。

听到声音,谢砚卿猛的将册子合上回头,神色惊慌的拧眉:“桑宁,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谢晏,你一直未睡就是在看这个?”她拍着胸口笑的意味深长。

他浓密卷翘的长睫轻颤,一双眼睛无处安放道:“明日便是成亲的日子,总要学一学。”

他脸红的厉害,周身清冷气息都被稀释了几分,看起来实在是纯情的紧。

她心念一动,顺势坐到了他腿上,手勾住他脖子,纤长眼睫簌簌:“光学有什么用。”

他因她动作身体绷紧,潮红迅速在耳廓间蔓延开来,手下意识揽住她腰肢,声音染上一丝哑问:“那还要如何?”

她眸光从他滚动喉结上扫过,落在他微抿的薄唇上,捧住他容雅出尘的脸,笑的暧昧旖旎:“还要实践才行。”

话毕,她倾身含住他唇,温软触感令两人身形都颤栗了一下。

他愣了一瞬,手中册子啪嗒掉在地面,旋即覆在她腰间的力道不断收紧,另一只手顺着她脊背而上扣住她后脑勺,虔诚的与她吻在一起。

窗台上她前两日搬来的那盆风雨兰开的正盛,粉色花朵如同一朵朵美人面,瑰丽多姿。

本想浅吻即止,可她实在太过美好,他根本舍不得松开。

越吻,他越渴。

他就像沙漠中迷路的人,终于找到了水,可品尝后发现她不是水,而是让他越来越渴的松油。

体内的火越烧越旺,他渴望得到更多,想要将她揉碎嵌进自己身体中,让她永远属于自己。

微凉的掌心覆在她圆润肩头,修长指节探进她单薄衣料里,触及那光滑细腻肌肤瞬间,他快要濒临溃堤的理智忽的回笼,猝然推开她,嗓音已哑的不成样子:“不…不能再继续了。”

沈宁猝不及防被他推开,眼中还迷蒙一片。

他平复自己呼吸,面上一派隐忍:“明日便是成亲日子,早些回去休息。”

他赶她。

沈宁心中明了,这男人克己守礼惯了,必然不会动她,所以她才敢肆意勾他。

她淡笑,手还搂着他脖子不放:“我们早晚是夫妻,亲一下也没关系的。”

她身上清香不断往他鼻尖钻,扰的他心都是乱的,喉头滚动了一下道:“我知道。”

见他不欲再继续下去,她起身:“那你早点休息。”末了提醒他:“晚上看书伤眼,明日还有时间。”

视线相撞,他脸颊发热应声:“好。”

关门声响起,他还回味在方才的吻中没回过神来。

窗台上,风雨兰随风摆动着身子,静静注视陷入情爱中的男子,怅然无声。

是日,天朗气清。

沈宁起的很早。

蛊毒将解,她昨夜根本无心睡眠,就连唇角笑意都未淡下去过。

“谢晏。”看到檐下男子正挂着红灯笼,她笑着上前,自身后环住他腰身。

灯笼挂好后,他转过身将人揽进怀里,看到她眼角一圈乌青,眉拢了拢:“昨夜没睡好?”

她悻悻摸摸鼻尖,仰起脑袋对上他深邃眼眸,心虚道:“是有一点。”


“欠王家的九百两我已经还了,但王老爷好像对我还不死心,我就、就……”她面露羞涩的看了他一眼。

“就什么?”他表情忽的一凝握住她肩膀,以为她受欺负了。

“你还记不记得徐媒婆那天离开前说的?”

他拧眉。

看他样子是真不记得了,她压低声音:“王老爷只喜欢清白姑娘,我和王家人说我已经和你成亲了,早就没了清白,他们才肯放我离开。”

闻言他清冷如玉脸上飘上薄红,耳廓也烧的厉害,脸色一变:“胡闹!”

他声音引起周围人侧目,意识到是在人来人往街头,他忙拉着她走到无人角落:“女子家清白最是重要,你怎可拿自己开玩笑!”

她咬着唇瓣,眼睫扑簌问他:“你、你是怪我污了你名声?”

对上她带着水汽的眸子,他心一软:“我是男子,名声于我而言并不重要,我担心的是外人会怎么看你。”

见她低垂下眉眼,他又不忍再责怪她,轻拂了下袖袍道:“罢了,你也是为了脱身不得已,从现在起我寸步跟着你。”

她大受感动,一时情难自禁扑进他怀中:“谢晏你真好。”

他愣在原地,感受怀中柔软无所适从,目光四下逡巡,确定无人看他们才动作僵硬的拍拍她纤薄的脊背,红着耳根道:“好了,这是街上,莫要被人看到闹了笑话。”

知他脸皮子薄,沈宁达到亲近目的就松开了他:“我们再去逛逛,把需要的东西买了。”

理理被她弄皱的领口,他点点头:“好。”

路过成衣店,她拉着他进去。

掌柜是一名三十来岁的女子,长相温婉讨喜,看到他们进店,忙笑着迎上前:“两位客人想要什么款式?”

沈宁看谢晏一直都是那两身衣裳来回换着穿,就想再给他买一身,看到店里每一身都好看,她又犯了选择困难症。

见两人都不说话,女掌柜视线来回扫了一遍,心领神会介绍起来:“夫人,您夫君瞧着样貌身形极好,我们这儿款式都符合他气质,您要不要让他先试试?”

“夫……夫君?”听到这话,沈宁忙不迭解释:“不是…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说到后面她声音越发小,小到快听不见程度,又能让人听清她在说什么。

这种欲盖弥彰的行为反而让女掌柜会心一笑:“两位郎才女貌,一看就是一对,是不是夫妻关系又如何,早晚都会成为夫妻不是吗?”

她掩唇轻笑,那眼神就差没把“我都懂”三个字写脸上了:“两位可以先试一下,满意再买。”

谢砚卿俊脸滚烫,对于女掌柜把他和桑宁认成夫妻不但不反感,反而心中似有暖流涌动,那股喜悦如同春日的微风轻轻拂过心田,让他嘴角不自觉上扬

沈宁侧眸看向他,轻抿唇瓣:“你去试试。”

他目光从那美好饱满的唇瓣上扫过,喉间一紧,忙垂下眼帘点点头。

看着他进了试衣的里间后,沈宁一扭头正好对上女掌柜目光。

她捏着帕子擦擦鼻尖,打趣道:“姑娘,我这推波助澜还满意吧?”

听到她改了称谓,沈宁便知方才她是故意为之,唇角微弯颔首算是感谢。

“好事成双,你别只想着给心上人买衣裳,也该给自己买身好看衣裙才是。”女掌柜贴近她,压低声音传授经验:“你长的这么好看,穿的也太素雅了。我跟你说,男子都是视觉动物,你得打扮娇俏些才能更好吸引他的目光。”


见她坚持,他只好依她。

两人在路边拦下一辆牛车进了城。

站在繁华街头,沈宁脸上挂笑:“先把草药拿去卖了,我挖了几株上好人参,想必能卖不少钱。”

“人参?”他神色微凝,这几天晒草药他并没有看见有人参。

她从粗布麻袋里拿出一个黑色木盒子打开:“好东西自然得好好保存,不然容易坏的。”

他望着盒中静躺着的人参,眼中闪过亮色。

她并未说谎,还真是上品。

品相没有一点损坏,个头也大,估摸着能值四五百银子。

随即他心中又泛起苦涩和心疼,她不知翻了多少座山,费了多少心血才挖到这人参。

“桑宁,是我没用,没能帮到你。”他面露愧疚。

街头小贩叫卖声不绝于耳,沈宁将盒子合上放好。

“才不是。”

拨了一下唇边碎发,她接着道:“我腿折这几日都是你在照顾我,要不是你,我发高烧那晚凶多吉少,谁说你没用的,你作用可大了。”

她一双眸子似水,笑意吟吟,令人不由得跟着被牵动起情绪来,心头郁色一扫而空。

他眉眼微弯,心中甚是愉悦道:“走吧,我陪你一起去。”

拉住他袖子,她眨眼:“我想吃苏记的云片糕,你代我去买一份好不好?”

她语气带着点撒娇意味,他耳根一热,俊朗面上含笑:“好。”

“还有荷花酥。”

“知道了。”他抬手想摸摸她脸,想起是在街上又忙收回:“你等会儿忙完了来这儿等我。”

她挥挥手:“明白。”

看到他身影消失,她缓了口气。

还好她之前留了一株人参当做后手,不然依照谢晏警惕性子,还真不好蒙混过去。

——

将草药处理后,她走进一家玉器店。

小二迎上前:“客官,您看看想要点什么?我们这儿有手镯、玉扳指、玉簪、玉坠……”

小二在一旁滔滔不绝介绍着,态度恭敬。

“你们这儿有暖玉做成的吊坠吗?”

小二忙应声:“有有有。”

他绕到柜子后从摆放玉器的架子上取下一枚青色月牙形玉坠:“客官您看这款如何?这枚吊坠纯度很高,很衬您肤色。”

接过玉坠打量一番,她直接问:“多少钱?”

玉坠呈青色,质地细腻、透明度高,她很喜欢。

“诚心价,三十两银子。”

三十两有点贵,但她有钱。

付钱出了玉器店,她正打算回到约定的地点等谢晏,就看到他神情戒备跟着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越进了偏僻的巷中。

她唇微抿,眸光冷冽犀利得让人心惊同时又使得整个五官越发浓艳。

暗巷中。

“谢大人,殿下让我转告你一声,他在青州州府一切安好,让你不必担忧。”

“还有,殿下现在用的是大人您的身份。所以,为了殿下和大人的安全着想,您现在最好不要露面,先把伤养好,等殿下那边案情有进展自会飞鸽传书命你前往青州汇合。”

“我知道了。”谢砚卿敛眉。

追一环视一遍四周拱手:“要没什么事属下就先走了,以免被人看到。”

“好。”谢砚卿颔首。

目送他离开,谢砚卿理理衣袍拎着荷花酥和云片糕出去。

来到约定地点,女子一身青衣襦裙拄着拐杖在原地等他。

他唇角带笑上前:“久等了。”

目光注视他,她问:“怎么去了那么久?”

“路上有点事耽搁了。”

她没有多问,换上笑颜道:“你猜那几株人参卖了多少钱?”

“估计一千两左右。”

她表情耷拉下来:“真没趣,你怎么一下就猜到了?”

他但笑不语。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纵然慧眼如炬如谢砚卿,也没办法从她脸上找出一点漏洞。

他微微抬起眼皮,虚弱的问她:“你叫桑宁?”

沈宁灿然一笑:“是,公子唤我宁姑娘或者桑大夫都可以。”

沉吟半晌后他出声,额间因疼痛已冒了一层冷汗:“多谢宁姑娘救命之恩,方才刚醒以为姑娘要对我不利,这才冒犯了姑娘,还望姑娘见谅。”

“在下谢晏,岁晏合欢的晏。”

她敛了笑意:“谢晏,谢公子,我记下了。”

“公子的伤又开始渗血了,可要我再处理一下?”她手指向他胸口处示意问。

谢砚卿低头一看,伤口流出的血已污了身下被衾,对此颇有些不好意思。

“那就麻烦宁姑娘了。”

“公子客气。”

说话间她从桌上拿来了包扎用的绷带和药,无比熟练的为他处理起伤来。

过程中她并未有越矩的地方,甚至怕离他太近让他不舒服,还有意离远些。

她心里门清,有时太过刻意接触反而会引起对方反感。

他伤短暂时间内好不了,她有的是机会与他拉近关系。

“谢公子,伤口包扎好了,我看你的伤都是剑伤,没有个把月好不了的,你还是先躺下休息吧,我去给你熬药,顺便弄点吃的来。”

说完,她转身出去,表现的光明磊落。

谢砚卿看着合上的门,身体前倾,喉间涌上的腥甜猛的吐了出来,星星点点似妖冶至极的血花喷洒在被褥和地面上,被血浸润的唇更加艳丽姝红,惑人至极。

喉咙和胸腔似被锋利的刀子绞着,疼的他喘不过气来。

靠着床架缓了好一会儿,视线向下一扫,他俊逸眉眼拧了起来。

伤口又裂开了。

伤的这么重,他估计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

作为大理寺少卿,他此次陪同翊王来青州查铁矿走私一案,虽早有防备,还是差点命丧于此。

当时情况危急,为了保护翊王,他换上他披风引开刺客,由于寡不敌众受伤,情急下只得跳崖保命。

在与刺客缠斗中他看到翊王已经被护卫护送离开,想来没有什么危险。

他先在此养伤,再想办法联系翊王。

方才那女子为他包扎伤口,他目光从她手心扫过,掌心带茧,确是常年做农活之人的手。

且她手上伤是绳子勒出来的,毋庸置疑是用藤条制作的架子一步步将他拖回了家里。加上他攥她手腕时探过她脉象,深信她并无武功。

是以她说自己是个普通农女并未说谎。

总言之,就算她想对他不利,以他现在这副身子也无法反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

出了房间,沈宁垂下眸子抬起,唇角微勾。

作为荣王麾下最神秘、武功最高强杀手,她在执行任务时没少扮演各类角色,对于农女这个身份信手拈来。

谢晏表面似对她放下了戒备,实则一直在试探。

虽不知他真实身份,但从他穿着和气度来看绝非一般人。

要不是短时间内找不到合适解蛊药引,恰好他又长在她审美上,她绝对不会主动去招惹他。

想到给她下蛊的男人,她声音淡的生冷:“李尘璟,你我两清了。”



PS:双洁,男主恋爱脑且被女主救时在感情方面很单纯,女主前期清醒,后面才会慢慢爱上男主,主感情流~

当年她差点冻死在冰天雪地里,是李尘璟匀了一碗米粥给她,让她活了下来。


玄影见他熬的双眼布满血丝,劝他:“大人,要不你还是去休息一下吧,矿山那边有属下等人盯着就行。”

步子顿住,谢砚卿双眸冷沉一片,语气不容人置喙:“我亲自去。”

玄影默然。

他清楚以大人性子谁劝都没用,只好闭嘴。

同时心中也好奇那位未谋面的夫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竟能让大人如此疯狂,连审两天犯人,简直就是在玩命。

大人如此着急结案,旁人不知内情,他这个贴身侍卫还能不知?

他简直不敢信曾经光风霁月,性子清冷孤凛的大人有一天会为了一个女人玩命。

太魔幻了!

青州,崤山矿场。

正进行交易的人马被当场擒获押到谢砚卿跟前。

“大人,人都抓到了,一个没跑。”玄影对着负手而立的清冷男子回禀。

“审。”

玄影以为自己听错了,提醒:“大人,兹事体大,要不先把人带回去再审?”

谢砚卿抬眸冷冷扫他一眼,他脊背一寒,忙拱手:“是。”

矿山四面环山,位置隐蔽,轻易无人发现。

谢砚卿站在崖边,居高临下打量脚下横梯。

私贩铁矿乃朝廷严令禁止之事,荣王这么做已是触犯律法,这次证据确凿,定能予他一记重击。

“大人,他们都不肯招。”玄影走过来禀道。

微侧身,谢砚卿清越华凛面上无甚表情,眸光森寒:“大理寺从来不会屈打成招,但对于死刑犯来说这条律法不成立。”

闻言玄影噤若寒蝉,就见他走到了扣押的人跟前。

“谁是这里的主事?”谢砚卿幽暗迫人目光在一众跪着的人身上逡巡。

周遭安静出奇,并无一人回应。

“噌——”

剑拔出鞘声音响起,月光反射的寒光闪过,一颗血糊糊的人头便滚落在地。

“啊——”

这一幕吓的所有人寒毛直竖,有胆子小的直接尿了。

男子身形挺拔如松,气势渊沉:“包庇主犯者,同罪论处,再不说,你们下场就和他一样。”

他声线分明清冷好听,可此刻却如同催人鬼魅,令人惶恐生畏。

就在他们哆嗦犹豫的几息中,砰一声又有一人倒在地上。

眼看冒寒光带血的剑朝自己来了,身穿墨衣华服的男人浑身哆嗦求饶:“大人饶命,小的…小的说!”

谢砚卿止住步子,墨衣男子指向最后一排末尾处男子:“大人,他就是主事,每次和我们交易的其实都只是傀儡,真正的幕后之人是他。我就是个小小商人,要不是利欲熏心也不会做杀头的大罪,念在我坦白从宽份上,求大人饶我一命!”

顺着他手指方向,最后面长相敦实男子明显露出了慌乱马脚,拔腿欲逃。

玄影飞身一跃落到他跟前挡住他去路,冷笑:“想去哪儿啊?”

“咻——”

“大人小心!”玄影出声提醒。

一枚飞镖朝谢砚卿袭来,他侧身避开,再看去玄影已将男子桎梏住押了过来。

侍卫捡回飞镖呈给谢砚卿,借着火把亮度他看清了上面弯月形状。

声音凛若冰霜:“乌月国的人。”

男子奋力挣扎,玄影用力踹在他腿弯处,他被迫跪下。

谢砚卿双眸微眯吩咐:“押回去。”

晋国混入乌月国的人已经不是走私那么简单了。

私贩铁矿,又与乌月国人勾结,乃是通敌谋反大罪。

回到知州府,本打算连夜审问,侍卫来禀翊王已醒。

谢砚卿命玄影将带回的人全部严加看管起来,赶去朝澜苑。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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