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歧祁嫣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由网络作家“一枕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装作没看见他掩盖的动作,自然地问:“我煮了面,你吃点吧。”傅歧没想到她还有下厨的本事,“我还以为你这从小娇养长大的千金不会开灶火。”她将汤碗放在桌上,目光始终没有停留那些文件一眼,放好碗转身就走。“站住。”他叫住她。“怎么了?”她站定在房间内,回过头懵懵地看着他。他没说话,只是招了招手,她心领神会,磨蹭着来到他身旁。他神色有些凝重,牵起她的手摩挲片刻,欲言又止,最后自胸腔溢出一声叹息,“算了,你出去吧。”祁嫣莫名其妙,“怎么了?”她总觉得他有话想跟她说。“没事,出去。”他语气淡淡,直接赶人。祁嫣只好带着疑惑离开书房。会是什么事呢?和那张被他藏起来的文件有关吗?晚上的时候,她提前睡下,傅歧似乎还在书房。也不知过了多久,卧室的房门被轻...
《完结版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精彩片段
她装作没看见他掩盖的动作,自然地问:“我煮了面,你吃点吧。”
傅歧没想到她还有下厨的本事,“我还以为你这从小娇养长大的千金不会开灶火。”
她将汤碗放在桌上,目光始终没有停留那些文件一眼,放好碗转身就走。
“站住。”他叫住她。
“怎么了?”她站定在房间内,回过头懵懵地看着他。
他没说话,只是招了招手,她心领神会,磨蹭着来到他身旁。
他神色有些凝重,牵起她的手摩挲片刻,欲言又止,最后自胸腔溢出一声叹息,“算了,你出去吧。”
祁嫣莫名其妙,“怎么了?”她总觉得他有话想跟她说。
“没事,出去。”他语气淡淡,直接赶人。
祁嫣只好带着疑惑离开书房。
会是什么事呢?和那张被他藏起来的文件有关吗?
晚上的时候,她提前睡下,傅歧似乎还在书房。
也不知过了多久,卧室的房门被轻轻推开,那轻微的门锁咔嚓声,在寂静的黑夜中格外清晰。
她迷迷糊糊感觉到身旁的床褥塌陷下去一块,男人掀开被子躺下,动作很轻地将她搂入怀里,他呼吸间还带着宴会留下的浅淡酒香,身上有洗过澡后的沐浴露味道。
他又是沉沉一叹,满腹心事的样子。
到底是怎么了?
她睁开眼,翻身与他面对面,“傅歧。”
男人的手盖住她的眼睛,语气冷硬:“睡觉。”
“傅歧。”她又叫了一声,把他的手拿下来,“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什么事?”
黑暗中,他的指尖有些凉。
她等着他的答案,久到她以为他已经睡着时,他才开口:“我请了为你父亲做无罪辩护的律师,之前扣在你父亲头上的罪名会有人顶上去。”
听到这个结果,她格外惊喜,“我没想到今晚你才答应的事,现在就安排好了。”这个效率真是出乎意料。
“但是……”
傅歧的声音很沉,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灌入,字字分明,压抑纠结。
她刚高兴的心瞬间随着他的语气跌入谷底,“但是什么?出事了?判决下来了?”
“都不是。”他将她搂紧了些,迟疑许久,“你……别怨我。”
这样的话,祁嫣更听不懂了。
她有些着急:“到底是什么你直接说就好,你别瞒着我。”
傅歧声音低哑,格外磨人——
黑暗中,傅歧的声音如刀子一般割在她的血肉里。
他说——
“你的母亲走了。”
她先是震惊,怀疑自己听错了,接着抓紧他的衣襟,“你可以捉弄我,但别拿这件事开玩笑,行吗?”
“是真的。”
她直接坐起来,“我不信,我要亲自去医院看看。”
他抓住她的胳膊,“一周前我就送她去国外治疗了,你现在能去哪个医院看?”
他答应过会承担她母亲的医药费,也会尽力治好,所以他联系了国外治疗癌症最有经验的团队。
但太晚了,祁母终究没挺住。
当他接到死亡通知的电话时,他也很惊讶,为了怕她情绪崩溃,他立刻安排最信任的律师去为祁父做辩护,为的就是希望这个举动能安抚到她。
可是他依旧能感受到她的痛苦和失望。
他坐起身抱住她,她身子抖得可怕,整个人都在颤。
“祁嫣?祁嫣?”
傅歧慌忙打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映出了她满面泪痕。
一股酸涩感涌上他的心头,但他什么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轻轻推开他的手,声音很轻:“傅歧,我想自己待会儿。”
她的声音透着冷漠和无力。
傅歧心里清楚,她家庭的悲剧是他造成的,现在她的母亲去世,她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
在书房的上方,慢慢降下来一道投影屏,与此同时,高处的投影仪开启,白幕上映出一个画面。
视频是一段录像,那是一个昏暗的包房,暧昧的粉色和显眼的红橘色交织在一起,电视机里播放着一场球赛,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瓶,一群男女围聚在一起欢笑,每个人穿的光鲜亮丽,各种品牌饰品背包随意扔在沙发上,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一场富人派对。
沈司羲也在其中。
他高举着酒杯,在众人的起哄下一饮而尽,拿着空酒瓶兴奋地让助理下注。
与往日所见的斯文矜贵不同,此时的他眉眼癫狂,向来温润柔和的举止变得粗狂不雅,但他依旧是好看的,却也是陌生的。
沈司羲大笑着,扯着嗓子喊下注,身边人递上两颗紫色糖果包装的药丸,他眼睛都不眨地吃了下去,随后目光迷离,身子摇摇晃晃,更加兴奋起来。
祁嫣震惊地看着画面中的一切,浑然不觉她的衣衫已被解开。
直到胸前的软肉被咬,她轻哼一声,伸手去推:“傅歧,视频里是什么?”
“你的朋友。”朋友二字被他咬得极重,透着阴阳怪气的味道,傅歧拖着她的背,慢条斯理地解开她内衣的带子,“看不出来吗,他在赌球,显然赢得很顺利。”
“他吃什么了?你的人给他吃什么了?”她试图坐起来,可却被更大的力道推了回去。
傅歧架起她两条腿,分别搭在沙发椅的左右把手上,按着她的膝盖,迫使她无法动:“你很关心他?怎么,你喜欢他?”
“我没有!傅歧你别发疯!”她挣扎着,紧紧抓住傅歧的衣衫,脸色白得吓人:“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也没有伤害过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让他吸毒吗?让他去赌博吗?你凭什么这么伤害别人,你凭什么啊!”
傅歧冷笑一声,眼底压抑着怒火,低吼着:“凭我喜欢你,凭我不相信你们两个人清白!”他强势地褪下她的裤子:“你是我的人,他不配觊觎,以后他见到你,都得自卑地绕着走,别看他现在赢钱,总有他下大注输得时候。”
她难以置信地凝视着他,浑身肌肉僵硬,难道在傅歧的逻辑里,喜欢一个人,就是要把这个人身边的一切摧毁吗?
她脊背发寒,有些喘不过气。
投影屏幕里,沈司羲下的注赢了,满屋欢呼庆祝,香槟大开,派对的组织者喊来许多男女陪酒,拉着她们一起狂欢。
有的人甚至迫不及待地拉着陪酒开始了肉欲的狂欢,房间里充斥着恐怖的疯狂,一个女陪暧昧地去解沈司羲的领扣,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随后拉着她摇摇晃晃走出包房。
在跟女陪贴耳说话时,祁嫣却在极为刁钻的角度里看到了沈司羲在笑,那是一种讥讽,一种无奈。
他没有真的癫狂,他是故意的。
他在以自己为饵,去做证据。
在沈司羲离开包房后,视频就停止播放了,而等待她的,是一场来自傅歧愤怒的宣泄。
这场激烈的惩罚直到凌晨一点才结束,书房内充斥着暧昧的气息,衣裳散落一地,傅歧帮她清洗好身体,穿上新衣服,始终小心地避开她的小腿。
“想吃点什么?”他情绪平稳下来,声音温和许多。
她摇摇头,不肯说话。
他抬起手臂看了眼腕表的时间:“去烧烤店吧。”
她不喜欢杀人,不仅血腥,给的分还低。
当她回过神时,她已经来到了马场。
那群年轻人都换好了专业的设备服装,唯独只有她,站在偌大的马场旁发呆。
方知景戴好防具,走到她身边:“姐姐想体验骑马吗?我带你啊,你坐在我前面,不用担心摔下来。”
她摇摇头:“我去马厩挑个合眼缘的。”
方知景有些担忧:“为了安全起见,我叫驯养员找个温顺的马,或者年纪小点的马好控制,有的马虽然合眼缘,但没准性子烈呢。”
“没事,我会挑。”
方知景惊讶地瞪大眼睛:“你会?以前学过吗?”他很快反应过来:“也是,以你的家世是会接触到的。”
他说完话又后悔了,他简直蠢得要死,祁家早就破产了,他提这个干嘛?这破嘴一点把门的都没有。
他生无可恋地四处望了望,准备找一根漂亮点的柱子撞死谢罪。
祁嫣就当他这话是送上门的理由,顺着说:“会一点。”
她转身朝马厩走去。
方知景亦步亦趋跟在后面,脸上挂着笑容,得意地说:“我跟你讲,我这马场,可真真收购了几匹好马的。”
“是吗,你这么铺张,家里人不管?”她打量着马厩,这里与她曾经见过的不同,里面干净宽敞,墙上铺了砖,还安装了通风设备,装食物的槽都是不锈钢的。
方知景得意地说:“谁让我家最近生意做起来了呢,只要我不闯祸,想干啥都行。”
祁嫣装作无意地说:“你就那么肯定你家的导航会一帆风顺吗?”
方知景停下脚步,表情复杂,“姐姐,你这话什么意思?”
“正如你父亲所恐惧的,虽然森纳与你们领域不同,但它太庞大了,以傅总的能力,要是看你们心烦,给你们安个‘经营不规范,监管缺失’的问题不是难事。”她淡淡一笑:“你也别紧张,我随便说说。”
方知景没明白她这句警告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能察觉到她话里有话,“要不你直说吧。”
“你误会了,我没别的意思。”她的声音轻柔,听着没有任何敌意:“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乘扬在森纳面前,又弱小又卑微。”
她的话好似一耳光直接扇在他的脸上。
没人能忍受自己的家被人这样侮辱,方知景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他觉得此刻站在他面前的祁嫣是陌生的。
他忍不住反击:“乘扬再怎么差也比你家强,至少我家还没破产,公司好好的在经营,你家呢?”
他气得转身要走,但越想越气,回过头继续说:“另外我告诉你,我愿意去接你来玩是同情你,也是傅歧亲自开口求我,我答应的原因是不希望他为难我爸,而不是我怕他。”
少年满眼怒意,“对于森纳来说,乘扬的确不值一提,可这个企业也是我爸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正经行当,从没做过亏心事,不像傅歧,都赚了什么脏钱他心里清楚!”
他指着祁嫣的鼻子,满眼烦躁:“你,最没资格在这指指点点。”
D77欣慰地说:【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想试试能不能把方知景拉入伙?】
祁嫣:不,乘扬还不够森纳塞牙缝的,方知景拿什么和傅歧干?
D77不解:【啊?那您试探他对傅歧的态度干什么?】
祁嫣:铺后路。
她可以直接离开这个世界一了百了,但是沈司羲不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傅歧就算陷入绝境也能把害他的人都咬一口,所以她要多算一步棋,把退路想好。
男人手腕的力度刚刚好,不轻不重。
她想了想,说:“可以都选吗?”
既让她们吃点苦,也让她们登门道歉,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她们的安全。
傅歧很意外这个答案,他以为她会希望他能放过她们,毕竟她是见识过他的手段的。
他很快知道了答案,她紧接着说:“她们家里也是知名企业,尤其是元微,其父亲的主业在首京,发展得虽然不如森纳,却也很好,所以她才有那么说话的底气,你作为森纳的掌权人,自然可以发脾气,但不能做太狠。”
“但她们是必须要登门道歉的,至少让其他企业知道,就算她有家里人撑腰,也没资格胡作非为。”
她轻轻地分析了一下缘由,希望他能妥善处理这件事。
傅歧挑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眉眼看了她半晌,悠悠道:“我知道你父亲为什么很看重你了。”不会计较斤斤两两的小事,很有大局观和眼界,也懂得拿捏人心。
她内心也是不希望他把报复做得太绝,拐弯抹角提醒他对方的家底,也哄着他让他不觉得自己落了面子,这番玲珑心思的确少见。
他突然觉得一个月的期限有些短。
“祁嫣……”
傅歧刚开口,车子便迎来急刹,两个人的身子都顺着惯性向前倾去。
他下意识伸出手护在她头上。
祁嫣身子向前一摔,却撞上温暖的手,她愣了一会,才发觉傅歧将她半个身子都护在怀里。
傅歧向前看去,眉头蹙起,语气不善:“怎么回事?”
司机磕磕巴巴地说:“傅、傅总,是前面发生了车祸,有一辆车突然变道,把旁边的车撞了。”
蒋韬几乎要趴在车窗上了,他观察半天骂骂咧咧地说:“他妈的该不会是酒驾吧?马路这么宽它是怎么撞上的?”
看前方车辆损毁的状态,似乎不是很严重,只是车头撞歪了。
但依旧围观了许多人,隐有求助声。
“我想下去看看。”祁嫣看着傅歧,征求他的同意。
傅歧给了蒋韬一个眼神,示意蒋韬陪她下车。
祁嫣推开人群,挤到前面,原来被撞的车子里有一个孕妇,快要生了,比预产期要提前许多,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她的丈夫本来要开车送她去医院,谁料半路碰上酒驾的人,把车子撞坏了。
所幸人没事。
但事态依旧很严峻,产妇临盆在即,她捂着肚子,表情痛苦,透过车窗无助地看着外面:“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围观的群众有人喊:“快呀,谁有车赶紧送去医院啊。”
“打急救电话,快,快!”
周围停了不少车辆,可依旧没有人愿意将车子让出来带产妇去医院,因为产妇刚刚经历了车祸,搞不好半路死在车上,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没人愿意承担这个风险。
大家面面相觑,能做的就是打急救电话,鼓励产妇撑住。
那名产妇吃力抓着车窗框,冷汗打湿了她的头发,她面色苍白,依旧在求救:“帮帮我,求你们了,带我去医院……”
祁嫣上前,主动拉开车门:“走,我带你。”
刚用手机跟傅总报告完情况的蒋韬瞪大眼睛:“啊?祁小姐,咱们管这事儿干嘛?说难听点,要是真出事了,这责任算谁的?”
她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一个产妇在路边无人问津,救护车从派出到赶过来,需要不短的时间,这名产妇根本等不及。
祁嫣向后望去,那里是傅歧的车。
她知道,他一定可以看见她的表情,她求助地看向他,虽说这是两个生命,但她不确定以傅歧凉薄的性子会不会出手帮忙。
看着女孩儿娇艳的脸上满是紧张,傅歧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想出手救人。
她就这么喜欢逞英雄?
他的目光不知不觉落地在她的小腹上,他从不信神佛,但在这一瞬间,他突然觉得会不会有积阴德这种事。
算了,载个人而已,也不是大事。
蒋韬收到了傅歧的消息——带产妇上车。
“哎,行吧。”他把手机揣兜里,对祁嫣说:“傅总同意了。”
祁嫣松了口气,她立刻对孕妇的丈夫说:“我们的车能送你们去医院,快把孕妇抱上车。”
丈夫感激涕零,把满头大汗快要虚脱的妻子从车里抱出来,在祁嫣的带领下坐上傅歧的车。
丈夫没想到这车竟然这么豪华,里面宽敞整洁,待看见傅歧时,他整个人呆愣在那,惊讶地说:“是……森纳的傅总吗?”
傅歧嘴角勾出冰冷的笑:“你的妻子要死了,你还有心情跟我打招呼?”
祁嫣拍了他胳膊一下,这人真的不会说话,那产妇还清醒着呢,他这不饶人的嘴巴真是到哪都不变。
为了让车内宽敞一些,蒋韬中途下车,将副驾腾给傅歧坐,祁嫣和那对夫妇落于后座。
产妇痛苦的哼着,她抓着丈夫的手指非常用力,好似承受着巨大的折磨,而她的下面流出透明液体来,显然是羊水破裂了。
祁嫣催促着:“快些,再快些。”
司机观察了一下傅歧的神色,后者面色冷峻,瞧不出答案,他一时也不敢提速。
直到傅歧点了下头,司机才放心踩油门,拿出全身本事超车。
祁嫣第一次见识到傅歧的司机多么地猛,那油门踩出去,整个车子发出嗡鸣之声,推背感空前绝后的强烈,遇到红灯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二话不说就闯了过去。
祁嫣:这每月两万的薪资真是不白挣。
一番竞速之后,车子顺利停在第一医院,医护人员将产妇抬了进去。
祁嫣也放松下来,她在后座向前倾,伸手搭在副驾上傅歧的肩,“谢谢你。”
他斜睨她一眼,“怎么谢?嘴上说?”
她沉默下来,抿紧唇不肯说话了。
“只此一次,以后少发善心。”他冷冷警告。
祁嫣露出一道浅浅的笑:“我尽力。”
傅歧从后视镜中看到女孩儿脸上放松明媚的笑容,不由得一怔。
她好像愿意和他亲近了,对他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和她在一起,就好似漫长荆棘丛林中,突然出现一条平坦干净的小路,他走在上面,不再是防备痛苦,而是踏实温暖的。
他回过头,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拖近,将之前被打断的话说完。
防盗门传来按动密码的滴滴声。
随着咔嚓一声,门锁打开,傅歧走了进来,屋内依旧回想着警报器的鸣音。
跟在后面的蒋韬面色大惊,他都特地嘱咐了,难不成祁小姐还真想去开书房不成?
傅歧大步向书房走去。
穿过会客厅,拐弯来到书房,二人一眼看见跌倒在地的祁嫣,她的拐杖丢出去数米远,小腿扭曲着,面色发白的靠在门上,手指无力地攀着书房门上的锁,那是她摔倒时唯一可以抓住的支撑点。
那一瞬间,傅歧的心猛然提起。
“祁嫣!”他立刻冲上前,从后背将她打横抱起,“我带你去医院。”
“没事,只是摔了一下,我还好。”她摇了摇头,“我刚才好像不小心按到了什么,你去检查一下吧,别再被我弄坏了。”
“我来我来。”蒋韬立刻查看门锁,试着转动了两下:“就是误触造成的警报。”
傅歧抱着她转身进了不远处的主卧,将她轻柔放到床上,随手检查她的腿:“走,去医院拍个片看一下。”
“上次都看过了,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了,静养就好,其实刚才怪我,我想试着摆脱拐杖的力量自己走试试,结果站不稳才摔的。”她皱着眉,眼眶红红的,显然是摔疼了。
“我雇个私人护理在家陪你。”傅歧帮她脱了鞋,扯过来薄被盖在她的腿上。
她怎么可能放一个人形监控在自己身边,她立刻拒绝了:“没必要,我会不自在。”
“嗯,那不请了。”他脱下外套,将领带扯松了些,在她身边坐下,靠在床头,“不过你自己在家要小心。”
傅歧陪着祁嫣躺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她便睡着了。
看着身边人安然熟睡的恬静小脸,傅歧心底一软,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触动到了。
他不希望她再受到伤害了,因为他现在她一旦痛苦,他心里会难受。
女孩儿睡得深,梦中意图翻个身,却因为腿脚不便被迫翻了回去,折腾了半圈,还是原来的体位。
傅歧嘴角一勾,把她揽在怀里。
只要她不做出背叛的事,他今后会对她好,用他全部的能力照顾她呵护她,不再让她受半分委屈。
这一觉祁嫣睡得很舒服,当她醒的时候,房间一片黑暗,窗帘被细致地拉上。
她伸个懒腰,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黑暗中屏幕光亮起,上面显示着21:07。
“居然这么晚了。”她有些惊讶。
这一觉睡得,把她的作息睡乱了。
卧室里没有傅歧的身影,拐杖被贴心地放在床头,她其实已经不用拄拐了,但还是要装一下的。
她支着拐杖慢吞吞挪出卧室,客厅亮着灯,温和昏黄的光并不刺眼,她适应得很好,书房的门依旧紧密地关着。
她在屋里转了一圈,没看到傅歧的身影,于是她试探性敲了敲书房的门。
咔嚓一声,门开了,缝隙中露出傅歧俊逸的面庞,见到她得时候,他眸色柔和,紧绷的面庞有稍微有所缓解,低低问:“醒了?”
他的声音低醇诱人,在温暖的灯光下揉着丝丝暧昧。
“嗯,在房间里没找到你,就敲门看看,你在忙?”她没有好奇地往里面看,反而退后一步:“那我先去厨房找点吃的。”
“一会带你出去吃,你进来,正好有事问你。”傅歧将门推得敞开了一些,让出足够的空间。
祁嫣好奇地走进书房,这里的布局和净月新湖的书房布局大不一样,净月新湖的书房更像是一种装饰,布置给外人看的,而这里的书房,规整中透着些许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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