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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by祝妙清谢寒照

绾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再联想到谢寒照手里的那个荷包,她甚至都不敢继续往下想。那腌臜的念头一冒出来,她浑身汗毛直立起来。谢寒照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人。因着他的做事风格,陆雅宁愿相信是自己多想了。-入了夜,祝妙清等谢寒照回来后便让明月去他院中将自己的荷包取回来了。明月拿着荷包回来时,梅香刚好不在。祝妙清将房门紧闭上,低声问她:“他就这么给你了?没说别的?”她本想着让明月先去试试能不能从他手里要回来。她都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明月就这么轻易的拿回来了,谢寒照竟然出奇的没有为难她。明月回答:“小侯爷说,还给您这个可以,但您还得再绣个还回去。”祝妙清不意外,她就知道,他没这么好说话。她拿出针线,随便选了个翠竹的绣样,准备三两下绣一个,改天给他送去。-祝妙清的病大好后,...

主角:祝妙清谢寒照   更新:2025-01-04 09: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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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妙清谢寒照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by祝妙清谢寒照》,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联想到谢寒照手里的那个荷包,她甚至都不敢继续往下想。那腌臜的念头一冒出来,她浑身汗毛直立起来。谢寒照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人。因着他的做事风格,陆雅宁愿相信是自己多想了。-入了夜,祝妙清等谢寒照回来后便让明月去他院中将自己的荷包取回来了。明月拿着荷包回来时,梅香刚好不在。祝妙清将房门紧闭上,低声问她:“他就这么给你了?没说别的?”她本想着让明月先去试试能不能从他手里要回来。她都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明月就这么轻易的拿回来了,谢寒照竟然出奇的没有为难她。明月回答:“小侯爷说,还给您这个可以,但您还得再绣个还回去。”祝妙清不意外,她就知道,他没这么好说话。她拿出针线,随便选了个翠竹的绣样,准备三两下绣一个,改天给他送去。-祝妙清的病大好后,...

《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by祝妙清谢寒照》精彩片段


再联想到谢寒照手里的那个荷包,她甚至都不敢继续往下想。

那腌臜的念头一冒出来,她浑身汗毛直立起来。

谢寒照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人。

因着他的做事风格,陆雅宁愿相信是自己多想了。

-

入了夜,祝妙清等谢寒照回来后便让明月去他院中将自己的荷包取回来了。

明月拿着荷包回来时,梅香刚好不在。

祝妙清将房门紧闭上,低声问她:“他就这么给你了?没说别的?”

她本想着让明月先去试试能不能从他手里要回来。

她都没抱什么希望。

没想到明月就这么轻易的拿回来了,谢寒照竟然出奇的没有为难她。

明月回答:“小侯爷说,还给您这个可以,但您还得再绣个还回去。”

祝妙清不意外,她就知道,他没这么好说话。

她拿出针线,随便选了个翠竹的绣样,准备三两下绣一个,改天给他送去。

-

祝妙清的病大好后,她才跟着大夫人去寿安院给老夫人请安。

今日三房中的人都来了。

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说些话。

大夫人有几日没见到谢春晓了,今日见到她却觉得她似乎是长胖了些。

脸颊圆润了不少,她还以为是吃胖了。

就连老夫人也看出来了,她笑着打趣:“看来侯府这几日的膳食还不错,我瞧着春晓都胖了一圈了。”

谢春晓笑的僵硬:“回祖母,近几日胃口不错,春晓是吃的有些多了。”

二夫人玩笑道:“春晓也到了该说亲的年龄,再这么吃下去,将来夫家怕是要养不起了。”

林氏的脸色不太好看,开口囫囵起来:“二夫人说笑了,我还想将春晓在身边多留几年呢。”

说起谢春晓到了成婚的年龄,老夫人又忽然想起了谢寒照的婚事。

大夫人平日办事倒是挺利落的,反倒是谢寒照的婚事上,一直没什么进展。

“府中这几位姑娘都到了婚配的年龄,你们这些做母亲的也可以帮她们挑一挑了。还有寒照的婚事,这么久了怎么也没了动静?”

老夫人虽然年老,可眼睛还是亮的很,瞧着大夫人的眼神无形中施着压力。

大夫人怕什么来什么。

她最近就怕老夫人问谢寒照的婚事。

她能怎么说?

说谢寒照不知道与哪家的姑娘躲在衣柜里,他还放下话说非她不娶。

可连是哪家的姑娘,他都不肯说。

这让她怎么跟老夫人解释。

大夫人侧眸瞪了一眼身边坐着的谢寒照,又敷衍着老夫人:“寒照挑剔,儿媳还在给他挑选中。”

老夫人没有过多为难大夫人,将压力又转移到了谢寒照身上:“寒照,成婚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家中肯让你自己挑选已经是让步了,怎么还迟迟定不下来?”

谢寒照坐的端正,“祖母,孙儿心里有数,用不了多久就能定下来了。”

老夫人听出了他话里有话。

还没问出口,三夫人便惊奇的问他:“我听着寒照这意思是有心上人了?”

角落里的祝妙清如芒刺背,如坐针毡。

谢家这么一大家子人都围着谢寒照的婚事转。

若是等她出了孝期,谢寒照拉着她在谢家众人面前说出他要娶的人是自己,她也没什么颜面活下去了。

到时谢家该如何想她?

怕是人人都要骂她一句,谢奕舟一死就千方百计勾引谢寒照。

大夫人怕事情不好控制,赶紧替谢寒照回答:“哪有心上人,他就是挑剔。兴许再过几个月便能遇见喜欢的了。”


事情本来就是假的,她虽不在意名节是否被污,却也不能白白被她欺负了。

她心里隐隐有了谋划。

她半靠在床上,脸色紧绷着:“我已经没事了,姨娘回去歇着吧。”

林氏面露尴尬:“妙清,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呢?上次的事情是我误会你了,我也没想到那马夫竟然这么不要脸,竟然敢去你房中偷帕子,好在大夫人将事情调查清楚了,不然我真就是罪人了。”

林氏嘴里的话,三句里面两句都是假的。

“姨娘多虑了,事情母亲与小叔都已经处理好了,况且都过去半月了,我也没什么可生气的了。只是今日身子实在不爽,姨娘若是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

“好好好,”林氏生怕惹她不高兴,连连应下,“你好生休息,明日我亲自给你熬锅鸡汤补补身子。”

她被禁足这半月,祝妙清倒是没有拿谢春晓与盛绥在花园中见面的事情乱说,今日她也没拿这事威胁她。

林氏稍稍安心了些,接下来便是等着世子妃生产的日子了。

等她走后,祝妙清将梅香叫了进来,“这些日子能不能让若风或者若影多盯着林姨娘那边的动静。”

“少夫人不如等小侯爷来了亲自跟他说,这事奴婢……没有权利决定。”

“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她眼帘垂下,将梅香打发了出去。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一直在思索最近的事情,连何时睡着的都不知道。

等她转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完全退了烧。

大夫人免了她的请安,她起床后便坐在了梳妆台前,梅香为她梳着发髻。

“少夫人今日可感觉好些了?”

“嗯,好多了。”祝妙清答道,镜中的她还是没什么气色。

梅香眉开眼笑:“昨日小侯爷照看了您一晚上,上朝的时辰快到了他才离开。”

他昨日来了?

看来是她睡的太沉了,竟然一丝都没察觉得到。

况且她生病就是他害的,这有什么好夸赞他的?

倒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起来了。

祝妙清在心里狠狠将他痛骂了一通,再回过神来看镜中的自己时,才发现梅香在她发髻上簪上了一支淡粉色的梅花簪子。

她歪了歪脑袋,让簪子完全的展现在镜中。

她仔细看了看那发簪,这还是先前老夫人给的,拿回来后便一直静静地躺在首饰匣子里。

今天是她第一次戴上。

祝妙清明白梅香的心思,是想让她打扮给谢寒照看。

她没将簪子摘下来,戴着就戴着吧。

明月端着药进了屋,“少夫人,表姑娘来了。”

祝妙清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陆雅刚好进了屋,她身上还系着件披风,看样子是刚从灵岩山回来。

她瞧见她的身影便关切道:“妙清姐,你身体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辛苦你一个人陪着祖母了。”祝妙清邀她坐了下来,顺便一口将澄苦的药汤送入了口中。

“陪着老夫人哪有什么辛不辛苦的,这是我的福气。”陆雅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了颗油纸包裹的饴糖给她,“姐姐,吃颗糖吧。”

祝妙清摆了摆手:“我不爱吃甜的。”

这药汤虽然苦,却能让她脑袋清醒些。

她只好将糖又收了起来:“一会儿我准备去裁缝铺子将咱们前些时日做的衣裙取来,姐姐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吗?我一道给你带回来。”

“我今日好多了,同你一块去吧,下个月天气就转凉了,我提前给我父亲做几件入冬的衣裳。”


祝妙清点点头:“拿过来吧。”

药汤的味道苦涩,她面无表情将一碗黑色的苦水送到了口中。

明月在一旁看的心疼,以前她家姑娘最怕苦了。

这半年来,只要从吟秋院回来就要灌一大碗避子的汤药。

慢慢的都喝习惯了。

从前喝完还要吃颗蜜饯,如今蜜饯也不吃了。

似乎苦涩的滋味已经麻痹了她的味觉。

“姑娘,大夫说这汤药喝多了会伤身的,日后再要有身孕会很难的。”

祝妙清将空碗递给她,“伤就伤吧,难不成还真要给他生个孩子?”

她真的要尽快离开侯府了。

谢寒照如今越来越混蛋了,在床榻上折磨她的法子也越来越多。

再这么下去,她没逃出侯府,就要先累死在他榻上了。

她浑身酸痛,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胡思乱想时,突然想到了前日林氏包裹里的东西她还不知道是什么呢。

她坐起身,准备再去一趟吟秋院。

如今还没想好离开侯府的对策,不能让林氏在中间搅和。

得先拿到林氏的把柄。

换了身衣裳,又将谢寒照故意留在她脖颈上的痕迹用脂粉盖住后,便带着明月去了吟秋院,她这次没走竹林的路,而是直接走了正门。

刚到门口,就瞧见陆雅端着盘糕点正在门外与吟秋院的小厮说话。

祝妙清走近后就听见小厮说:“表姑娘,小侯爷今日公务繁忙,实在没空见您。”

他说完,余光便瞥到有个身着白色衣裙的女人走了过来。

小厮自己都没察觉他脸上闪过了一丝谄媚。

“少夫人,您怎么来了?”

祝妙清见陆雅也在,她只好用她的亡夫编了个借口:“今日收拾奕舟的旧物,找到了些军中的书信,想拿来给小叔看看,免得误了事。”

小厮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军中的事情必然是大事,那少夫人跟我进来吧。”

祝妙清与陆雅微微颔首后,跟着小厮进了院中。

陆雅看着她的背影,脚步却没动。

她身旁的丫鬟在一旁埋怨:“这小厮可真势力!少夫人进去都不用提前通报,您却连通报机会都没有。”

陆雅入府好几天了,除了前几日去给老夫人请安时见了一次谢寒照。

其他时间一次也没见到他。

她侧眸瞪了一眼丫鬟:“少夫人是有军中的事情,当然不用通报。我们如今在侯府里住着,你莫要嚼舌根。”

“……哦,奴婢知道了。”

谢寒照这一会儿确实忙,刑部出了大案,他正翻阅着卷宗。

祝妙清进去后直接问:“小叔还没告诉我二夫人的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呢。”

“过来。”他视线落在手中的卷宗上,语气如同命令一样,连头也没抬。

祝妙清哪儿敢跟他置这点小气,走了两步到他跟前,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顺势钳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她靠入他的怀中,便有一股汤药的味道钻入鼻息。

她每次从吟秋院回去,呼吸间便会有这个味道。

谢寒照心里清楚这是什么药。

他没回答箱子的问题,眼神黯淡了几分,“不嫌药苦?”

祝妙清看着他的眉眼,半垂着眼帘:“不苦。”

“以后别喝了。”

他语气很淡然,这话轻飘飘的便说了出来,像是一阵连涟漪都吹不出来的小风一般。

可却让祝妙清脊背里窜出一股凉意。

不喝药意味着什么,都不必深想。

她脸色不可控制的白了几分,脸上却表情真挚:“若是不喝药,那岂不是……”

谢寒照盯着她看,眸光透出几分危险的偏执:“不好吗?”

若是真有了身孕,那一切就都完了。

如今还有逃离他的机会。

祝妙清看的清楚,若是真有了孩子,他定会冲破侯府的祖宗规矩,强行将她留下,用孩子把她拴在身边。

她眼眶发热,闪着泪光的柔弱眼神望着他,“那你不打算娶亲了吗?我与你名不正言不顺,若是真有了身孕,我该如何自处?”

她声音也有些发颤,乌发雪衣,杏眼含泪,更显得几分楚楚可怜。

谢寒照被她的眼神望的心底发涩,心像是被人刺了一下。

压在心底的话到底是没有说出来。

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松开了她腰上的禁锢,“去找若影吧,他去查看过包袱。”

“好。”她站起身,只觉得与谢寒照相处这短短一会儿,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

她迫不及待的出了寝室。

若影那晚便潜进二房的院子,偷偷查看了箱子。

他如实跟祝妙清汇报:“少夫人,箱子里面是几包草药,我偷拿了些找大夫看了, 是……安胎的方子。”

祝妙清听完,不可置信的将眼睛瞪大了几分。

她用帕子掩着半张脸,轻咳了声,“那你可看见了这药是谁在喝?”

若影摇头:“属下不知。”

林氏如今年纪大了,不可能是她在喝,那是……谢春晓?

那晚林氏可能是刚从府外买安胎药回来?

祝妙清又询问若影:“若影,你能否帮帮我最近多盯着林姨娘的院子?”

若影哪儿敢不应。

谢寒照交代过,祝妙清的事情便是他的事情。

不论如何都要以她为先。

他抱拳:“属下今日开始便去林姨娘院中盯着。”

祝妙清展露笑颜:“多谢。”

等她从吟秋院出来时,陆雅还守在门口没离开。

两人又碰上,她不好不理会,又假模假样的与她寒暄:“小叔不肯见你吗?”

陆雅笑的苦涩:“是,兴许是我入不了表兄的眼。”

“我刚刚进去时,听小叔说刑部最近出了大案,他正忙呢,想来也是抽不出空来。”

她挽上祝妙清的胳膊,“妙清姐,咱们回去顺路,不如一同闲聊着回去吧。”

祝妙清慢吞吞的点头:“好啊。”

二人往春风院的方向走着。

一边走一边随意说着府中的事情。

绕了一大圈,陆雅总算是绕到了谢寒照的事情上。

她问:“妙清姐,你嫁入侯府有些时日了,表兄院中可有过妾室或者通房丫鬟?”

“这些事我这个做嫂子的不好过问。”她含糊的回答。

陆雅没再追问,再开口道:“我听府中的下人们嚼舌根 ,姐姐原本是不是该嫁给表兄的?”


陈墨警惕的看着他,试探的先说:“我刚刚出去遇见你长嫂了。”

谢寒照本来还一门心思都在手中的卷宗上,听见“长嫂”两个字,他马上从案子中抽离出思绪,抬眼看向陈墨。

眸色紧了几分:“在哪儿遇见的?”

“门口。”

“她人呢?”

“让我吓跑了。”

谢寒照放下卷宗,明晃晃的不悦挂在脸上,“你做了什么?”

果然,他就知道!

什么事情需要祝妙清一个寡妇大半夜来谢寒照院中请教?

而且看她刚刚那架势,是准备直接去卧房!

荷包那事他就该发觉的!

陈墨胸腔冒出一股火气,他猛地砸了一下书案,“你疯了不成?你长嫂还在孝期,你做出这种事大理寺能直接抓你!你仕途不想要了?”

谢寒照也没藏着掖着,他嗤笑:“仕途和一个女人有什么关系?我到如今又不是靠女人,难不成一个女人还能将我拽下去?”

“你是刑部的人,还有比你更懂律法的吗?与尚在守孝期的寡妇暗通款曲,这能不能定罪?你别说你不知道!”

“如今你是第一个发现的,只要你不往外说就定不了罪。”谢寒照还是那副态度,根本就没把这些小事放在眼里。

陈墨:“……”

他今天就不该来!

谢寒照趁他无话可说,又严肃的嘱咐了句:“这事你就当不知道,她胆子小。”

胆子小不小的,轮得到你关心?你的关心名正言顺?

陈墨心里暗暗骂了句,却又不敢真将这话说他脸上。

他冷哼了一声,甩了下衣袖后气愤的出了吟秋院。

他走后,谢寒照也没了看卷宗的心思。

他去了春风院。

祝妙清心里七上八下的坐在桌边。

陈墨不傻,说不定看出了她与谢寒照的关系。

她急的心脏上像有成千只蚂蚁在爬,又烦闷又担忧。

正想着,谢寒照推门走了进来。

她迎过去,急着扯住了他的宽袖:“我刚刚去吟秋院的时候遇见了陈大人,他会不会瞧出咱们之间的不对劲?”

谢寒照每次瞧见她这副模样心里便会翻涌起火气。

他到口边安慰的话,也成了威胁:“看见了又如何?早晚他们都会知道的。大嫂,你就这么怕被人发现?”

祝妙清这才反应过来,她太心急了,反而是被他抓住了把柄。

她将手挪到了他的手上,轻轻抓着他的大掌。

“等出了守孝期,整个上京城都知道了也无事。如今若是被别人知道了,流言蜚语是小,小叔的仕途是大,万一影响了你该怎么办?”

“你若真怕耽误我的仕途就该听话一些。如今我已经将这侯府宗妇的身份许给了你,妙清,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

“在小叔眼里妙清难道是个贪慕虚荣的人吗?”

祝妙清的黑眸微润,眸子里倒映着破碎的烛光,她使劲将心底的委屈压下去。

谢寒照意识到自己的话确实是说的有些过分了。

伸手想去摸一摸她的脸颊,却被她偏头躲开。

她眼里闪着可笑的倔强:“若我贪图侯府宗妇身份的人当初就不会嫁给夫君了!”

谢寒照微寒的眸光倏地凛住,深邃漆黑的眸子像浸了墨。

他紧盯着她,声音又冷硬:“你叫他什么?”

祝妙清见他这副模样,反倒是心里舒坦了。

往常都是他变着法子的折腾她,让她整天提心吊胆的待在侯府中。

她早该说些刺他的话,让他心里也难受了。

她还是不肯服软:“小叔若是没事就回去吧。在你眼中我只是个贪图侯府宗妇身份的女人,你实在无需为了我费尽心思。”


陆雅点点头:“嗯,道理我都明白。兴许过段时间我便回永州老家了。”她停了停,漫不经心的试探道:“姐姐如今还年轻,日后是打算一直留在侯府吗?”

祝妙清含糊的回答:“往后的日子谁也说不准。”

明月进来:“少夫人,马车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出发吗?”

祝妙清这才与陆雅道别:“庄子里的账目出了问题,我替母亲跑一趟去看看,这几日可能不在府中。”

陆雅忙点头:“嗯,那我就不打扰姐姐了。”

祝妙清上了马车前往了城外的庄子。

庄子里的账本次次送到侯府的都是有疏漏的,账目根本对不上。

大夫人懒得往城外跑,便将这活儿交代给了她。

让她在庄子里多待几日,务必将所有的账目都规整好,每一笔账都要对得上才行。

大夫人说这件事时,还怕祝妙清会不愿意。

其实她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她准备慢慢悠悠的在庄子里待上四五日再走。

这几日终于不必再去应付谢寒照了,她也能喘口气了。

只是她想的太简单了。

庄子里的大多是一些大字不识几个的土生土长的农户。

他们只认侯府中的宗妇。

祝妙清这么一个寡妇去了后,对账目这事便难上加难。

她第一日到了便处处碰壁。

与那些农户核对家畜的数量还有粮食的收成,根本就是对牛弹琴。

更有些男人大剌剌的盯着她上下打量个不停。

她第一日疲累的回到住处后,还要点着灯将今日核对完的账目规整好。

结果这账目就如同一张丝网,看似乱七八糟,实则条条死路!

她正烦闷着,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她抬头看过去。

竟是谢寒照!

他怎么阴魂不散?

祝妙清被账目拖的已经没了心力,连应付他的力气都没了。

坐着没动,小声的问:“你怎么来了?”

谢寒照听说她要来庄子里核对账目,便能预想到这事不会简单。

果然,瞧见她如今的模样,他就知道自己没猜错。

他没回答,自说自话:“庄子里这些账目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错账了,母亲倒是会偷闲,将这事交到你手上了。”

祝妙清心里骂他马后炮。

她都应下这事了,还说这些有什么用?

“骂我呢?”谢寒照挑眉看她。

祝妙清赶紧摇头:“没有,怎么这么问?”

他冷笑,拿起她面前的账本翻看了几页,“这些事情早些学了也没害处,日后我们成婚后,早晚还是要交到你手中的。”

“嗯,妙清明白。不然也不会将这事揽下来了。”

她才不会说是为了躲他。

谢寒照在她身后将她环住,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拿着她的手落在了算盘上。

他不嫌麻烦的勾着她的手指打着算盘。

被他的手覆盖着,这效率太低。

好一会儿都没算出什么。

祝妙清想将手抽出来,“你根本不是真心想帮我吧?这么算下去,得算到几时?”

“想让我帮你?”谢寒照灼热的气息洒在了她的脖颈处。

祝妙清不可控制的微微缩了下脖子。

他来不就是为了让她求他帮忙吗?

如今倒显得像她求她来的一样。

她点头,应了句:“嗯。”

谢寒照语调轻佻:“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不付出什么代价就想让我帮你?”

“你想要什么代价?”

“你自己想,等价交换。”

祝妙清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侧过了头,与他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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