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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沈淮序南栀)

水央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一双眼红得有些吓人,死死捏着手上的缰绳,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理智上告诉他,南栀不是那种贪慕虚荣的姑娘,可眼前这一幕刺得他眼睛发痛。南栀的手被沈淮序握在掌中,漫不经心把玩着,她不敢懈怠一分,只得面无表情说着:“温公子,想来你也看到了,我如今是殿下的人。”说到这里她声音停顿了一下,看着他坐在马背上摇摇欲坠的身形,明亮水润的眸中闪过一丝不忍,可太子就在她身旁,剩下的话她不得不说。“温公子,是我对不起你,你回去吧。”南栀清越动听的声音逐字逐句地清晰传入了温庭岳的耳中,像是晴天霹雳砸下,温庭岳唇上的血色骤失,坐在马背上的身影晃了一下。南栀心里一惊,忍不住张了张嘴,无声喊着:“小心!”温庭岳像是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理智回笼后,整个人冷静了不...

主角:沈淮序南栀   更新:2024-11-16 1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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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沈淮序南栀)》精彩片段


他一双眼红得有些吓人,死死捏着手上的缰绳,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理智上告诉他,南栀不是那种贪慕虚荣的姑娘,可眼前这一幕刺得他眼睛发痛。

南栀的手被沈淮序握在掌中,漫不经心把玩着,她不敢懈怠一分,只得面无表情说着:“温公子,想来你也看到了,我如今是殿下的人。”

说到这里她声音停顿了一下,看着他坐在马背上摇摇欲坠的身形,明亮水润的眸中闪过一丝不忍,可太子就在她身旁,剩下的话她不得不说。

“温公子,是我对不起你,你回去吧。”

南栀清越动听的声音逐字逐句地清晰传入了温庭岳的耳中,像是晴天霹雳砸下,温庭岳唇上的血色骤失,坐在马背上的身影晃了一下。

南栀心里一惊,忍不住张了张嘴,无声喊着:“小心!”

温庭岳像是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理智回笼后,整个人冷静了不少,可他终归是舍不得她啊。

温庭岳贪恋地盯着她嬿婉出尘的脸,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了她面上一丝一毫的表情,良久后,终是带着颓废沙哑的声音开口:“我明白了。”

南栀颦着眉,朝着他眨了眨眼,示意他快走,她怕他再多待一会儿太子会改变主意。

太子捏着她的手心劲又大了些,她便知晓太子的耐心快耗尽了。

“你回吧,祝你往后前程似锦。”南栀最后那一眼,哀伤又无奈。

她说完,毫不留情地收回了视线,不再去看他一眼。

随之而来的是啪嗒一声,马车门被关上的声音,陡然间便隔绝了二人的视线。

紧接着沈淮序淡漠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启程。”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离去,驶过温庭岳身旁时,漫天飞舞的尘土掀到了他脸上,遮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像是毫无察觉似的,愣在原地,望着南栀的马车久久不能回神。

温庭岳经此一遭,大受打击,可他此时什么也做不了,回想起南栀看向他的最后那一个悲伤又无奈的眼神,便心如刀绞,他怨恨自己弱小,救不了她。

栀儿她是被迫的。

温庭岳眼睁睁看着南栀马车消失在眼前,良久后才苍白着脸骑着马失魂落魄地回到了温府。

温夫人一见到他这副模样,心疼得眼泪直掉,“岳儿,母亲再为你挑个好姑娘,别再惦记着她了,她不是你该惦记的。”

造化弄人啊。

温夫人原本也极为喜欢南栀,可眼下出了这档子事,她也只能心叹可惜。

南府已经派人把先前送过去的聘礼如数退回,这门亲事也只得就此作罢。

就在温夫人出神间,温庭岳回神后冲着她摇了摇头,“母亲,儿子不想娶妻,母亲歇了这份心思吧。”

说完便一声不吭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一整天滴水未沾,也未曾出来过。

温夫人急得上火。

另一边,南栀同温庭岳分别后,坐在马车里沉默不语,也不去看太子的脸,望着前方的车顶出神。

沈淮序见状,掐着她细软的腰肢,状似随意一问:“栀栀这是怎么了?心疼他了?”

南栀没瞧见,太子眸色深沉冷淡,眼底浮现一抹阴翳,手上的力道克制了几分。

他不喜她眼中有旁人,为不相关的人神伤,这次他便作罢了,若是往后她想念着她那未婚夫,他难保不会心生杀意,杀了他。

“殿下多虑了,臣妾只是累了。”南栀这会儿身心疲惫,一脸的倦色,实在是没有说话的欲望。

南栀背对着沈淮序,一尘不染的丹凤眼里充满了倦意,玉润冰清的脸上神情淡漠,缓缓垂下了眼皮,藏起了眼底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哀伤。

她不想一辈子被困在他身边,也不想再当那只金丝雀,被困到东宫那个更大更华丽的金丝牢笼里。

得想办法逃出去,她不会放弃的。

南栀心底有了目标,那双黯淡的眼眸里瞬间亮得惊人,让本就漂亮的眼睛更是光彩焕发。

就在南栀出神之际,耳边传来了沈淮序清醇的嗓音:“栀栀既是累了,便躺到孤的腿上歇歇。”

他说完,也不等南栀回应,便强势拉着她躺倒了自己的腿上,素白修长的手轻抚过南栀白玉无瑕的脸,神情不似方才的幽深冷然,清越韵雅的脸上浮现着淡淡的笑意。

“多谢殿下体贴。”南栀冲着他微微一笑,模样温顺乖巧,随后闭上了眼。

太子腿上的肌肉硬邦邦的,南栀的侧脸躺在上面,硌得她并不舒服,让她下意识想起身,可沈淮序的手紧揽着她,让她只得歇了这份心思。

南栀想着,若是此时能来个抱枕给她垫垫便好了。

不过很快她便再没心思想这些,她困意来袭,又沉沉睡了过去。

沈淮序听着她绵柔的呼吸声,面上浮现一丝笑意。

栀栀的心里眼里都只能是他才好。

许是怕她摔下去,他抽出只一手揽着她的肩,另一手翻看着手里的书。

他看上的人,自然要小心呵护些。

索性这只金丝雀她乖巧又识趣,沈淮序很是满意,他不喜闹腾的女子,刚巧南栀的性子合他的意,他不介意宠她些。

只是这只金丝雀并不如面上表现得那般乖巧,有意思,沈淮序垂眸望着怀中沉睡的南栀,放下手里的书,指腹缓慢轻柔擦过她白润的脸,唇角微勾,眼底极端又霸道的占有欲骤显。

真想把她藏起来,只给他一人瞧见。

许是担惊受怕了一整天,南栀这次睡得沉了些,中途她被太子叫醒了一次,草草吃了几口干粮又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过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夜幕降临。

肚子咕噜咕噜小声叫着,这一天她几乎没怎么吃东西,早膳因着胃口不佳只用了几口,午膳又是在马车里随意用了些。

一醒来便闻到一股烤鸡的香味,香味扑鼻,南栀没忍住咽了下口水。

她掀开车窗看着外面渐暗的天色,这周围荒郊野岭的,人烟稀少,空荡的山谷里时不时传来几声不知名的鸟儿啼叫声,叫得她心里发慌,阴森冷沉的天色让她心生不安。

“醒了?”沈淮序本在序闭目养神,听着她起身的动静后,睁开了那双淡漠不染纤尘的眼眸,正巧见到了南栀被吓到后身形瑟缩的小动作。

这只金丝雀胆子还怪小的,不过是天黑了罢了,竟也把她吓到了,惹得他更是心生怜爱。

也是,这四周荒无人烟,栀栀害怕也合该是正常的。

南栀看着马车外的一片荒山野岭,小声问着:“殿下,这是哪里?”


就在南栀用完早膳不久后,粉黛又端着汤药走了进来,南栀无法,只得皱着眉头喝了下去。

她刚往嘴里放了一颗蜜饯,嘴里的苦味还未来得及散去,就听粉黛进来禀报:“主子,陈公公过来了。”

南栀接过身后小丫鬟兰音递给来的帕子擦了擦手,不急不缓道:“请陈公公进来。”

陈如海笑眯眯地走了进来,朝着南栀行了个礼,嘴上客气道:“奴才先给良娣您道喜了,恭喜您被封为良娣,您身子可好些了?”

南栀目光略过他,不着痕迹地向他身后的小厮扫了一眼,见他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个碗,已然猜测到了他的来意,并无一丝惊讶,面上笑得柔和:“劳陈公公挂记,不妨事,已经好些了。”

“您没事便好,奴才也能放宽心些,殿下对您可是十分上心,让奴才给您送了些东西过来,还望您喜欢。”

陈如海向着外面的人招了招手,“把东西都抬进来给良娣瞧瞧。”紧接着一大群人鱼贯而入,抬了一箱又一箱进来。

南栀想到太子昨晚上对她说的话,一下便了然,想来那些箱子里装的,定是他说的朱钗首饰,绫罗绸缎之类的。

箱子打开后,里面金光闪闪、琳琅满目的饰品晃花了南栀的眼,若说她不喜欢自然是不可能的,她也是个俗人,又不是什么视金钱如粪土的人。

只是想到再多的东西,往后她若是离开了这儿,也带不走,瞬间便失了几分兴趣。

倒不如银子来得实在些,这些东西都被记录在册,不好拿出去换。

南栀压下心底真实的想法,面上露出几分惊喜,眼角笑意漾开,“殿下的这份心意,我便收下了。”

“您喜欢便好,良娣,奴才此番前来,还有一事,殿下让奴才给您、”

陈如海接下的话还没说完,南栀便笑着打断他,“陈公公不必多言,我明白,端过来吧。”

陈如海见她这般配合,心里自然高兴,知晓眼下这位是个通情达理的,不是那胡搅蛮缠之人,对着她,陈如海也难得能放缓了心情。

若是遇上个不好伺候的,他还得费一番口舌。

南栀接过那碗避子汤后,动作一气呵成、眉眼不眨地一饮而尽,好像她喝的是什么甜汤,而不是那苦涩的汤药。

“南良娣,殿下临走前托奴才嘱咐您,让您好生养着身子,他今日忙完后便回来看望您,奴才的事情办完,便先告退。”

陈如海朝着南栀行了个礼后,恭敬地退了下去。

眼下这位可是殿下放在心尖上的,虽她出身谈不上好,可也容不得他怠慢。

待陈公公走后,南栀便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朝着外面走去,猛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一旁的粉黛见她面上表情淡淡的,不发一言,还当是她因着刚刚避子汤的事情,心生不快,便忍不住上前小声安慰道:“主子,您别放在心上,殿下眼下不想让您怀孕,自有他的打算。”

粉黛不敢随意揣测殿下的意图,只得这般安慰着南栀。

南栀放在心上了吗?她可一点没为这事放在心上,心里都乐得快笑出声了。

她可巴不得不怀他的孩子,他这番举动,省了她不少的事情,免得自己再私底下让人准备这些。

只是她的心思并不能让人知晓,南栀朝着粉黛轻声笑了笑,“粉黛,我明白的,不必担忧。”


张公公扫了紫韵一眼,神色淡淡,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声音又尖又细,像是在掐着嗓子说话:“皇后娘娘听说殿下带了个姑娘回来,娘娘关心殿下,自然想要亲自瞧瞧。”

紫韵对张公公的傲视没放在心上,毕竟是皇后娘娘跟前的人,极少有人敢得罪他。

“张公公里边请。”

张公公拿着佛尘的手一挥,从紫韵身旁走了过去,直接朝着殿里面走,刚一进来,便见着坐在椅子上的南栀,他微愣了下神,被南栀的美貌惊讶到,难怪一向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把她带了回来。

这姿色,就算是放在集尽天下美人的后宫里都是独一份的。

殿下倒是好眼光啊。

张公公回过神,上前走几步,近距离打量了南栀一番后才缓缓开口:“想必这位便是殿下带回来的姑娘吧?奴才是皇后娘娘宫里的,皇后娘娘想要见你,姑娘,跟着奴才走一趟吧。”

张公公的态度算不上多客气,他没怎么把南栀放在眼里,甚至有些轻怠南栀。

美人虽美,不过殿下的心思从来不在女色身上,指不定是这姑娘勾搭了殿下,想来殿下只是一时兴趣罢了。

南栀自然从张公公冷淡的眼神里看出了他对自己的轻视,不过她眼下没工夫计较这些,心里正想着皇后娘娘竟要见她?

她才来,尚未摸清皇后的脾性,皇后的召见来得委实有些突然。

南栀自然不可能直接拒绝,她心里慌乱了一下很快便镇定起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南栀清浅一笑,客气道:“劳烦张公公带路。”

她说完,便跟着张公公朝着皇后的宫里走去,紫韵跟在她身后,刚刚还在房中的青玉此时已经不见了人影。

一路上,紫韵心里担忧不已,皇后娘娘突然召见姑娘,怕不只是想见一见这么简单的事情。

紫韵心里的担忧,南栀又何尝不知晓,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她倒是希望皇后娘娘不喜欢她,把她放走再好不过。

她绝对不会犹豫一丝一毫。

南栀敛下心里复杂的情绪,来到了皇后的长春宫门口。

张公公停下步伐,转过身,看着南栀叮嘱道:“姑娘,先留步,待奴才先进去通传一声。”

南栀微笑着颔首,看着张公公进入殿中后,她便端正地站在原地候着,路过的宫女太监见到她,都忍不住纷纷朝着她好奇地看了几眼。

时不时还有宫女在远处小声地交头接耳议论着南栀,“她便是殿下带回来的美人啊?”

“应该是吧,没想到殿下竟真带了个姑娘回来!”

“她生得可真是漂亮,比宫里的丽贵妃还要让人移不开眼。”

“嘘,快别说了,她朝着这边看过来了。”

说话间,南栀的目光恰好与那几人的目光对上,南栀并未开口,反倒是朝着几人微微一笑,顿时把几人迷得红了脸,心虚地垂下头,快步离开了此地。

南栀收回视线,当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模样。

她等了一会儿,见着进去的张公公竟迟迟没出来,不由颦眉,皇后娘娘莫不是在故意为难她?

还未进去便给她施压。

南栀心里还算镇定,倒是一旁紫韵渐生疑惑,开始替南栀担忧,她已经从这里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预感。

皇后娘娘怕是不大满意姑娘,不然不会迟迟没让人过来喊姑娘进去。


“你是何人!怎么在太子哥哥的马车里!”梁冰月极为不客气地大声质问,惊讶的眸光里含着愠怒,显然是不待见突然出现的南栀。

陆婉言站在一旁不发一言,只是那脸色瞧着像是苍白了几分,眼神中透露着惊诧。

南栀站稳后,缓缓抬起头,露出那张惊为天人的脸蛋,直接把梁冰月给看呆了。

她竟长得比陆姐姐还美?梁冰月脑海中闪这么个念头,等她反应过来后,眉头皱得老高。

这下陆姐姐可怎么办?太子哥哥是陆姐姐的,谁也不能抢走,一想到这,梁冰月不善的目光来回在南栀身上扫视。

先前陆婉言没见到南栀的模样,只瞧着她身姿绰约的背影,没想到她竟比自己还生得貌美,再一看太子对她的态度,心里那股不安放大。

“殿下,这位是?”她面上看似淡定,藏在绣帕下的手捏紧。

南栀并未答话,只朝着二人浅浅一笑,笑容险些晃花了在场其他人的眼,纷纷目视着她,眼底有探究和好奇。

那些错杂的目光落在南栀身上,她并未理会,左右她早就习惯这样的目光,以往她每次出府逛街时,便时常被人这般直勾勾盯着注视,起初她不大习惯,久而久之,便习以为常。

眼睛长在别人身上,她即便是看不惯,总不能把人眼睛给挖出来吧?

南栀不认识这二人,但是听着那粉衣女子喊太子哥哥,便猜测她与于太子的关系应当较为亲近,身世应当不错。

至于旁边那穿着柳黄色衣裳的姑娘,南栀猜着身份也不低,她不卑不亢安安静静站在那里,身上贵女的气质难掩,好一个端庄秀丽的大家闺秀模样。

不过直觉告诉南栀,这位小姐虽看着文静,可那眼神里似乎藏着对她的敌意,若是她没猜错,她应当是喜欢太子的。

才来京城第一天,便遇上了太子的桃花,来者不善,也不知往后还有多少麻烦找上她。

南栀不喜欢麻烦,就想过自由自在的平常日子,她巴不得太子谁爱要谁要,没心思跟她们抢。

她私心里接受不了当别人的妾,哪怕是太子也不行,只想过些普通平静的日子。

倒也成了奢求。

南栀回过神,扯了扯一旁沈淮序的衣袖,眼神无辜地望着他,沈淮序见状,这才不急不缓说了一句,“她是孤的人。”

“走了。”沈淮序说完便径直朝东宫的大门走去,南栀见状,朝着二人微微一笑,跟在太子身后离去,留下梁冰月二人直愣在原地。

她竟是太子的人?太子的身旁什么时候有过女子了?

陆婉言手中的绣帕捏得更紧了些,面上看似如常,心中却波涛汹涌。

太子一向洁身自好,东宫里至今连个侍妾都无,京中不少女子都幻想着想嫁给太子,可太子都视若无睹。

很快,她便淡定下来,太子明年便到弱冠之年,皇后娘娘如今正在为他挑选太子妃人选,依着自己的家世背景,想来还有机会。

那女子生有倾国倾城之姿,太子一时贪图新鲜,倒也是正常。

她被太子这般带了回来,想来也不是什么矜贵人家的小姐,生得再貌美又如何,不过是太子的一个玩物罢了。

“哼!”梁冰月的一声冷哼把陆婉言的思绪拉回,她见梁冰月气鼓鼓地跺着脚,朝着她笑了笑,问:“冰月,怎么了?”

梁冰月皱着眉头,撇了撇嘴,不满道:“陆姐姐,定是那女子勾搭了太子哥哥!生得一脸狐媚相,不要脸!陆姐姐,还是你好看。”

南栀哪里是梁冰月口中说的那般,不过是她不喜欢南栀,便故意诋毁她。

陆婉言嘴角勾了勾,上前拉着她的手,柔声安抚她:“好了好了,冰月不生气了,这话你在我这说说便罢了,万能让殿下听到,那姑娘生得美,殿下喜欢也是应当的。”

梁冰月的怒气降了下来,面上缓和不少,“陆姐姐,你就是善解人意,太子哥哥他定会喜欢你的。”

陆婉言闻言,低下头娇羞笑了笑,不着痕迹地用余光瞥了一眼跟在太子身后的南栀,眸光暗了暗,眼底的神情晦涩难辨。

南栀正要跨进东宫大门时,忽然间停了下来,她回过头,朝着东宫外面一望无垠的碧蓝天空望去,心生了一丝不舍。

往后她便不是自由之身。

“栀栀在看什么?”沈淮序察觉她步伐停下,遂转过身,美如冠玉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

南栀正巧侧过头,与他淡漠的眼神对上,她藏起自己眼底的情绪,若无其事地说,“殿下,臣妾对这里好奇,便多看了几眼。”

撒谎,金丝雀还是个小骗子,她眼底的情绪自以为收得好,沈淮序却猜出了几分,怕是她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他决不允许。

沈淮序并未拆穿她,反倒是上前牵起她的手,拉着她一同往里走,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栀栀若是好奇,改天孤让青玉陪着你去逛逛。”

“多谢殿下。”南栀垂下眼皮,咽下了心里的不甘,任由他牵着他朝里走。

东宫占地极大,比之南府大了数倍,里面的场景看得南栀有些眼花缭乱,不愧是太子的府邸,宏伟气派。

蓦地,沈淮序的脚步停了下来,松开了她的手,向着一旁的陈如海吩咐:“她往后便住在京华园那边,派几个得力的丫鬟过去伺候她,不得怠慢她,可明白?”

陈如海弯着腰,恭敬回道:“奴才明白,殿下尽管放心。”

殿下倒是对这南姑娘上心,安排了东宫里离殿下最近且仅次于太子妃的京华园给她住。

“姑娘,您请跟奴才过去。”

“有劳陈公公了。”南栀说完,便打算跟着陈公公走去,刚跨出一步,却发现身形动不了,她手腕正被太子狠狠抓在手中。

南栀面带不解地抬眸仰视着他,她试着抽了抽,却发现太子攥得她更紧了些,“殿下,您松开些,臣妾的手被您捏疼了。”

狗男人劲有多大,他自己不知道吗?她的手腕只怕被他给捏红了。

沈淮序闻言,一下把她拉到自己怀中,雍容俊逸的脸上浮现强烈的占有欲,眸色深沉,俯身凑近她耳边,嗓音清缓低醇:“栀栀,你记住,你是孤的人,不要妄图想着逃走。”


刚到长信宫门口,便见着她想躲着他,沈淮序的脸色一下便冷了下来。

他欺身而上,攥住她的手腕,沉声问道:“栀栀这是想躲着孤?”

沈淮序的手劲不小,南栀的手腕被他攥得生疼,她压着疼意,抬起头,惊讶看着他:“殿下怎么过来了?臣妾刚刚想着事情,便没注意到您。”

“殿下,您松些,臣妾的手腕疼。”南栀离他离得近,近得能闻到太子身上若隐若现浅淡的紫檀香味。

南栀抬眸间,神色带了一分委屈,看得沈淮序心里一软,手上的劲松缓了下来,转而问道:“可在母后的宫里受了委屈?”

南栀摇了摇头,长睫随之眨了几下,她轻声回道:“皇后娘娘并未为难臣妾。”

不过就是让她在殿外多等了一炷香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至少没在言语上奚落她,她身上也没少块肉。

这在沈淮序的意料之中,他松开了南栀的手,抬起手撩了一下她额间的碎发,低声一笑:“栀栀今日受惊了吧?先回去吧,孤晚上回来陪你。”

南栀见此,一口都没犹豫,直接点头:“多谢殿下体贴,臣妾便先回去了。”

太子难得发善心一次,她可不得赶紧走,正巧她说完话时,眼尖地看着长信宫里,梁冰月和陆婉言正从里面走出来,麻烦过来,她自然得赶紧走。

偏生她正想迈着步子离开时,沈淮序又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那二人又见到太子,便朝着这边走来。

南栀疑惑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不解,“殿下,您拉着臣妾,臣妾如何走?”

“孤一直想着你,栀栀却是一点不思念孤,孤生怕你被母后为难,特意赶过来看你,你倒是好,说走便走。”沈淮序拉着她的手,神色幽怨地看着她。

南栀朝着他笑了笑,声音温柔又轻:“臣妾自然是想着殿下的。”

他想她吗?这可不见得,她听说皇上正在昏迷,他眼下正是忙的时候,手里堆积的事情都处理不完,哪有时间想她。

他又不是什么恋爱脑,说这些话,无非是想彰显他对她的宠爱,一步一步想蚕食她的心。

既然他想听,她便说给他听。

南栀刚说完这话,正巧梁冰月二人过来,她那话便入了二人的耳里。

梁冰月傲慢地盯着她,语气不屑又气愤:“你好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便勾引太子哥哥!”

南栀站在沈淮序身侧,听着她这无理取闹的话,面上不仅没生气,反倒是朝着梁冰月浅笑了一下,看得梁冰月心神晃荡,失神了一瞬。

她是太子的人,和太子亲昵一些,自然是合情合理的,哪里轮得到她一个外人说道。

更不用说,那话是可是太子喜欢听的,也不是露骨的话,不过是这梁冰月看她不顺眼故意有此一说,倒是没必要同她置气。

不等南栀回应,沈淮序便沉着一张脸,周身威严的气势尽显,声音冷如寒冰,开口训斥道:“冰月,不得放肆!她是孤的人,岂容你说三道四!”

“还不同她道歉?”

南栀听着这话,唇角微扬,瞧,不用她说,沈淮序便教训了她,只不过经此一遭,梁冰月怕是会更不喜欢她。

南栀不甚在意,梁冰月本就不喜欢她,就算没这事,她也不会喜欢她几分。

至于道歉这事,只怕也会不了了之,若是她出身高贵,又怎会被人轻视,她猜测站在她身旁的陆三小姐一会儿便要开口替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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