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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斯年白薇结局免费阅读和校草高调官宣后,竹马气的跳湖了番外

绵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枝最近每天都要去医务室换药,她没找白薇的麻烦不代表她推花盆下来砸她这件事会就此罢休。她这个人,记仇得很。只是要调取案发教学楼以外区域的监控,南枝没有权限。她低头思考对策的间隙,手机震动了一下。南枝摁亮屏幕,是江折的消息。虽然那天综合楼的监控在维护没拍到人,但去综合楼路上的人只有三个,都被拍了进去南枝认识江折几天,还是第一次见他他说话超过一行字。她迟疑着打字:可我没向你说过我受伤的原因顶部的状态栏反复变化着,最后还是回了一句:我刚回来就接任了学生会副会长的位置,学生安危也是我的责任之内有园艺专业的学生上报说他辛苦栽培的花被人撞到楼下去了,时间正好是你受伤那一天南枝想说其实也可能是巧合,但知道借口瞒不过他,还是如实承认了。是,我被掉下...

主角:冯斯年白薇   更新:2024-12-31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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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斯年白薇的其他类型小说《冯斯年白薇结局免费阅读和校草高调官宣后,竹马气的跳湖了番外》,由网络作家“绵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枝最近每天都要去医务室换药,她没找白薇的麻烦不代表她推花盆下来砸她这件事会就此罢休。她这个人,记仇得很。只是要调取案发教学楼以外区域的监控,南枝没有权限。她低头思考对策的间隙,手机震动了一下。南枝摁亮屏幕,是江折的消息。虽然那天综合楼的监控在维护没拍到人,但去综合楼路上的人只有三个,都被拍了进去南枝认识江折几天,还是第一次见他他说话超过一行字。她迟疑着打字:可我没向你说过我受伤的原因顶部的状态栏反复变化着,最后还是回了一句:我刚回来就接任了学生会副会长的位置,学生安危也是我的责任之内有园艺专业的学生上报说他辛苦栽培的花被人撞到楼下去了,时间正好是你受伤那一天南枝想说其实也可能是巧合,但知道借口瞒不过他,还是如实承认了。是,我被掉下...

《冯斯年白薇结局免费阅读和校草高调官宣后,竹马气的跳湖了番外》精彩片段

南枝最近每天都要去医务室换药,她没找白薇的麻烦不代表她推花盆下来砸她这件事会就此罢休。
她这个人,记仇得很。
只是要调取案发教学楼以外区域的监控,南枝没有权限。
她低头思考对策的间隙,手机震动了一下。
南枝摁亮屏幕,是江折的消息。
虽然那天综合楼的监控在维护没拍到人,但去综合楼路上的人只有三个,都被拍了进去
南枝认识江折几天,还是第一次见他他说话超过一行字。
她迟疑着打字:可我没向你说过我受伤的原因
顶部的状态栏反复变化着,最后还是回了一句:我刚回来就接任了学生会副会长的位置,学生安危也是我的责任之内
有园艺专业的学生上报说他辛苦栽培的花被人撞到楼下去了,时间正好是你受伤那一天
南枝想说其实也可能是巧合,但知道借口瞒不过他,还是如实承认了。
是,我被掉下的花盆伤的手
江折很快将监控画面拍到的三人发给她看。
这其中之一正好是你发小的女友
她和江折还不算熟,因为手受伤已经麻烦了他不少事情,剩下的部分该由她自己处理。
江学长,能将有白薇出现的那段监控画面发给我吗
江折动作很快,直接将她要的部分发了过去。
南枝向他道谢,没忘了画饼说欠他个人情。
她反复看了那段监控好几遍,捕捉到了画面角落白薇在三楼走廊那席掠过的白裙。三个人中,唯有她穿着白色。
南枝没打算让这件事从轻处理,如果当时她再走得快一些,花盆要砸的说不定不是手臂而是脑袋了。
她将视频备份,直接报了警。
白薇还在寝室里不动声色向室友炫耀着冯斯年为她新买的鳄鱼皮挎包时,门就被敲响。
“你好,请开一下门,我们是警察。”
听见来者自报的身份,寝室里气氛一寂,白薇匆忙去开门。
面对两位警察严肃的眼神,她忐忑不安地问:“警察先生,请问是出了什么事吗?”
其中之一开口:“请问谁是白薇,我们接到报案,说有人高空抛物,涉嫌故意伤人。”
白薇心一颤,她有想过南枝看见了推花盆的是自己,但没料到她会因此报警。
想到那天综合楼的监控是在维护,绝对不可能拍到她的正脸,她悬起的心又放了下来,佯装镇定地应:“我就是白薇。”
“请跟我们走一趟。”
门口的动静引来了其他寝室的围观,走廊上都是凑热闹的学生。
在听见要被带走的是白薇时,窃窃私语起来。
“你们刚刚听见白薇犯什么事没有?”
“啧啧,我之前还在羡慕冯斯年和白薇神仙眷侣,现在看来她不是什么好人嘛。”
“可我跟白薇接触过,她不像是会犯事的人啊?她很正直善良的。”
“你懂什么,人不可貌相!”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白薇咬唇,努力安慰自己南枝一定没有证据,压下紧张感,跟着警察离开。
问话地点选在了事发的综合楼一间教室,606四人早就等在了里面,旁边还坐着两个专业的辅导员。
白薇进来之后,万晓珊将教室门关上,环抱双臂好整以暇看着额角已经渗出薄汗的白薇。
冯斯年听说白薇被带走的第一时间,不顾还在上课,直接从教室里奔了出去。
问询的警察朝对面的空位做了个请坐的手势,“别紧张白薇同学,只是问话而已,先坐吧。”
白薇攥着衣摆坐下,和南枝淡然的视线撞上。
“根据南枝同学的口述和所提供的证据,确定了那天在综合楼三楼出现的人就是你。”警察说着点开了监控录像,将那一抹定格的白裙展示给她看,“白薇同学,你对此有什么想说的吗?”
人证物证在前,白薇想辩解自然也没有余地。
她嘴唇轻颤,半晌才抖着声音开口:“花盆......的确是我不小心推下去的。”
白薇眼帘剧烈翕动了几下,努力想着措辞。
“我那天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学习,可图书馆满座。正好综合楼没什么人,就上了三楼。天边忽然飞过一只很漂亮的鸟,我激动之余想去仔细看看,不小心撞到了放在墙上的花盆将它推了下去。我当时不知道砸到了人,因为没听到什么动静,我就离开了。”
她的一番言论合情合理,挑不出逻辑漏洞。
警察快速做着笔录,随即问南枝:“南枝同学,你打算如何处理?”
白薇抬眼看向她,她微不可察地扬了下眼尾。
听着她是无意撞下花盆的,可南枝心里清楚,她是故意的。
南枝直直地看着她,“高空抛物违法,我要白薇向我公开道歉和赔偿医药费。”
冯斯年气喘吁吁赶过来,正好听见她的话。
他猛地推开门,险些没将门后站着的万晓珊给夹到。
所幸她反应快及时躲开,没变成“肉酱”。
万晓珊还没来得及骂,冯斯年就挡在白薇面前,表情愠怒:“南枝,你不要太过分!让薇薇公开道歉会毁了她的名声!”
南枝眼皮颤了下,听得只想笑。
她毫不退避地仰脸和他对视,“冯斯年,你还是这么是非不分。”
他现在义无反顾维护白薇的模样,让南枝想起那杯被倒掉的养生茶。
那时冯斯年也像现在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谴责她。
可明明,她才是受害者。
警察皱眉敲了敲桌,“这位同学,请注意场合。”
似是才察觉到还有警察在场,他冷静下来,在白薇身旁坐下,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慰。
白薇心安地松了口气,看向南枝的眼神充满势在必得。
南枝陈述事实:“我的手是白薇砸的,她承担错误是理所应当。”
冯斯年替白薇辩解:“薇薇不是故意的,而且并没有造成什么重大伤害,何必咄咄逼人让她公开道歉?”

陈宇航嬉笑的表情一收,悻悻地应:“知道了会长,我这就去。”
他出门时还顺便把门带上了。
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南枝有些局促地站着,还是江折先开了口:“你觉得这件礼服怎么样?”
她受宠若惊:“很好看,谢谢江学长。”
他性子清冷,饶是南枝在他面前都忍不住生出敬畏感。但她说好看,不是客套话。
“先试试吧,”江折停顿了一下,“我先出去。”
南枝刚想说办公室里有洗手间,他已经推门出去了。
她小心翼翼将礼服取下来捧着。内衬的手感是丝绸,裙摆外层被一层薄纱笼罩,上面点缀着细碎微小的金色亮片。
南枝换上礼服后没忘了给室友拍照,宿舍群顿时被清一色的夸赞刷屏。
甘露(4)
黎子萌:我敲!枝枝真的超合适这条裙子!我狂舔屏幕!
耿恬恬:美神降临,我要在枝枝旁边,一定抱着她猛亲!
万晓珊:江折还挺有眼光的嘛,不过这裙子的样式不像是会出现在服装租赁店里,倒像是香奶奶的风格
枝枝,你要不问问江折是从哪家店租的?我还挺喜欢这种风格,下次逛街去看看
南枝正要打字,江折就发来了消息。
还合身吗?
她回:合身,我很喜欢
江折:好
南枝想起万晓珊的话,问:江学长,礼服是在哪家店租的?
对面沉寂了数秒。
抱歉,店名字有些长,忘了。
南枝没为难他,只能将这个遗憾的消息转告万晓珊。
她狐疑:不太科学啊,以江折过目不忘的本领,怎么可能记不住一个店名?
算啦,有机会说不定就逛见了
南枝换回自己的衣服后打开了办公室的门,陈宇航狗腿地跟在江折身后进来。
“怎么样南枝宝贝,会长的眼光是不是很好?”
听见陈宇航对南枝的称呼,江折微不可察地拧了下眉,“不要用你轻浮的那套对学妹。”
陈宇航尴尬掩唇咳嗽两声,“不好意思,习惯了。”
南枝从认识陈宇航以来,已经习惯他的随性放荡,对谁都是“xx宝贝”的喊。
江折对她说:“对了,衣服你先带回寝室,校庆当天直接穿过来就好。”
她一怔,“可其他人的衣服都是统一放在这儿的,我带回去合适吗?”
“以防万一,”他想到什么,眉眼微沉,“你也会上台演出的消息,除了我和陈宇航,不保证其他人会知道。”
南枝觉得有理,点头应下。
陈宇航识相地找了个不起眼的袋子帮她装上,笑眯眯地目送她离开。
他转头好奇问江折:“会长,干嘛不告诉学妹礼服是你买的啊?”
“没必要。”他站在窗边往下看,南枝这会儿已经出了乐听楼,“不想让她有心理负担。”
南枝回寝室就将礼服挂了起来,万晓珊摸着盯了半晌,“这真是租的?”
“不知道,江折对此含糊其辞。”
“我看八成是他买的,”万晓珊试着用拍照识物了一下,却没有结果出来,“咦,为什么市面上还没有卖?”
耿恬恬随口说:“那就是他定制的。”
气氛一寂。
其余三人都齐刷刷看向她。
耿恬恬瘫坐在椅子上的动作唰地就直起来了,“干嘛都看着我?我胡说的。”
万晓珊说:“虽然今年是百年校庆,重要性可想而知。但会长自掏腰包买只穿一次的礼服,未免也太浪费了。”
“只是没搜出来,不代表就是定制的,”南枝如实道,“更何况以我和江折的关系,不至于让他为我至此。”
其他人还想说什么,南枝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她瞄了眼桌面上的锁屏,是冯斯年的消息。
南枝蹙了蹙眉,并不想理会。但对方没得到回复,似乎更着急了,直接打电话过来。
如果不是看在冯母的面上,她会直接把他拉黑。
万晓珊找了个防尘袋,帮南枝的礼服套上挂进了衣柜,“枝枝,接吧,你不是答应了明天要和冯斯年回安和给他妈妈过生日吗,说不定有什么急事。”
南枝被提醒,想起来的确是有这回事,接起电话。
冯斯年听见她接通,松了口气:“南枝,你总算接电话了。”
她声音淡淡:“请问什么事。”
冯斯年听出南枝隐隐的不耐烦,忙开口:“明天上午十点,王叔会过来接我们回去,你这个时间方便吗?”
“可以。”
他心情好了些,语调也轻扬起来,“好,那我们明天在西门见。”
她挂了电话,将冯斯年的消息设置成了免打扰。
眼不见心为静。
南枝第二天到西门时,没想到白薇也在。
她迟疑了一下,才朝他们走过去。
冯斯年主动解释:“薇薇说很久没回安和了,想和我们一起回去。不过她不会去我家的,你放心。”
白薇对南枝笑着友善问好:“南枝,你的手好得怎么样了?”
南枝垂眸看向右手,那道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她按住手臂,“托你的福,没好。”
白薇笑意一僵,脸上立即浮现歉疚的神情,“对不起南枝,害你失去了校庆演出的机会。为了弥补这次过失,我向我们专业和协会都宣传了高空抛物的危害性,以后不会再有学生受到这样的伤害。”
冯斯年欣慰地握住她的手,“薇薇,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善解人意。”
白薇回以一笑:“我只是不希望再有人像南枝一样受伤。”
南枝觉得两人碍眼,看了眼时间,冷不防打断他们的浓情蜜意:“还走不走?”

“枝枝,你听说了没啊?冯斯年最近在搜罗京大附近所有的红玫瑰,是不是要跟你告白啊?”
室友黎子萌忽地爬上楼梯探出脑袋,南枝回过神来。
冯斯年是南枝的竹马,还是幼儿园的年纪,南冯两家就很交好。两人从小形影不离,在外人眼中感情极好。高考分数不仅是安和市的前二,还一同考入了名校京州大学。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在一起,南枝以前也这么觉得。
闻言,她垂下眼,“是吗?”
可她明明花粉过敏。
在南枝六岁时,她和冯斯年误入了一户人家的后花园。南枝过敏性休克晕了过去,冯斯年抱不动她,跌跌撞撞奔向马路,在路中央跪下来求路过的车主救她。从那以后,冯斯年都会有意识地不让她靠近花。
南枝没听冯斯年说起新认识了哪个女生,可也没觉得表白对象会是自己。
她和冯斯年,在白薇出现后,就再也回不到幼时的无话不谈了。
即使在那之后,冯斯年对她仿佛依旧如初,她却偶尔能看见从他眼底掠过的不甘。
想到白薇,南枝的眉眼沉了沉。
白薇是高三时的转校生,她扎着高马尾,肤色是比常人还要病态的苍白。洗得发白的衣裤,从头到脚都彰显着她贫困的身份。可她神情倔强,气质清冷,连个眼神也没落在台下的学生身上。
老师走后,白薇的视线在教室里逡巡一圈,只剩下角落靠窗的空位,是冯斯年旁边的位置。
她眉心微蹙,在台上站了片刻,才犹疑地走过去。
冯斯年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白薇轻叩桌面,“同学你好,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唐圆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戳了戳南枝的手臂,“枝枝,她要坐你家斯年旁边诶。”
后者循着她的目光看去,意料之内的,冯斯年烦躁地让白薇滚。
白薇不为所动,拉开椅子坐下,拿了本书夹在两张桌子之间,“别误会,我没想接近你,只是教室里没空余座位。这本书就当是三八线,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她还是第一个没有因为冯斯年态度暴躁而退缩的,”唐圆小声凑近,“枝枝,你没有危机感吗?”
南枝无趣地转回头,继续写题,“高三关键阶段了,好好学习吧。”
唐圆笑得不怀好意:“好好好,我相信冯斯年对她不会感兴趣,毕竟有咱们枝枝这种有才有貌的青梅在,区区天降哪敌得过呢?”
南枝没想到,最后一语成谶了。
从白薇转来起,她没有主动和冯斯年说过一句话,后者也从开始的瞧不起渐渐接受这样一个安静的同桌。
直到一天晚自习结束,冯斯年路过巷尾,救下了被人围堵的白薇。
冯斯年站在昏暗的灯光下,扫了眼她被扯破衣料而露出的肩膀,将外套脱下扔到她身上。
白薇一怔,颤抖着声音说了谢谢。
或许是在脆弱的时刻容易卸下心防,她拢着外套说起她的出身。
他那时才知道,白薇有个家暴父亲和懦弱的妈。而她这些年来的学费,都是她自己挣出来的。她那赌鬼父亲欠了不少钱,被追债的寻上,险些被侮辱。
两人的关系从那晚开始有了交集,甚至加入了冯斯年和南枝,成了三人行。
南枝对此仍旧见怪不怪,惯常给冯斯年带养生茶。
他肠胃不好,她在茶里面加的都是养胃的材料。
某天早上,南枝一如既往地将装着养生茶的保温杯放在冯斯年桌前。
她才刚走,白薇就将保温杯里的茶倒进了垃圾桶,拿出自己的塑料水杯。她打开了那个满是磨痕的杯子,将米白色的液体倒了进去。
南枝是听见唐圆的惊呼声才发现养生茶被白薇倒了,拧眉阻拦:“你装的是什么?”
白薇不解回答:“是豆浆。”
唐圆气笑了:“你干嘛倒掉啊,枝枝泡的养生茶都是很贵的药材,你就这么倒掉经过冯斯年同意了吗?”
提到冯斯年的名字,白薇更有底气了,“就是他允许的,怎样?”
南枝将唐圆拉到自己身后,沉着眼质问白薇:“你不知道冯斯年不能碰豆制品类的东西吗,你想害死他?”
白薇闻言一怔,“抱歉,我不知道这点,是他昨天说要喝我泡的豆浆。”
南枝见她认错,并不打算继续追究:“冯斯年胃不好,喝不了豆浆,请你倒掉吧。”
冯斯年刚进教室门就看见自己的位置旁围着不少人,快步走过去。
没等当事人解释,他就挡在白薇面前,沉着脸质问南枝:“你欺负白薇了?”
南枝没想到向来义无反顾维护自己的冯斯年,会当着所有人的面不分青红皂白指责自己:“我没欺负她,只是告诉她你不能喝豆浆。”
她认知里的冯斯年,明明是正直理性的,现在却不问缘由地将她打成加害者。
冯斯年拧开杯盖,不顾白薇的阻拦一口饮尽。
白薇惊呼:“冯斯年,你是不想活了吗?”
南枝看着他将空杯递到自己眼前,像是证明似的晃了晃,她攥紧了手。指尖嵌进掌心里,却丝毫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心脏的窒息感让她喘不过气来。
冯斯年看了一眼白薇,眼神温暖,“她早起为我准备的豆浆,我必须要喝完。”
南枝眼睫剧烈地颤抖了几下,才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
他说白薇早起为他磨豆浆,可她这些年为他准备养生茶,也是自己早起亲力亲为煮的。他却从来不提,理所应当地接受她的好。
“行,”南枝轻呼出一口气,心口沉闷得喘不过气来,“冯斯年,你好样的。”

见她转身的背影,冯斯年犹豫了几秒,下意识想去追。
但听见白薇低低的声音时,他还没抬起的脚又收了回去。
“谢谢你冯斯年,没有让我在其他同学面前感到难堪。可你不是豆制品过敏么,真的没事吗?”
听出她声音里的担忧,他安抚性地笑笑:“我早就治好了,别听南枝瞎说。以她的脾气,很快就会消气的。”
冯斯年的确很了解南枝,她心软,他追着道歉了一个星期,保证不会再喝豆浆后,她就松口原谅了。
白薇像是避嫌似的,上下学不再和南枝两人一起。
冯斯年问起,她只是笑着摇头:“我报过警,那些混混已经被抓进去了,我回家路上很安全,谢谢你们这段时间送我回去。”
他欲言又止,但知道白薇是个要强的个性,还是没有强求。
平静的日子只持续了一个月,班主任在晚自习时满脸严肃地叫走了白薇,她魂不守舍地回了座位。
冯斯年刚要问她,她就趴在桌上无声哭起来。
白薇哭得抽抽搭搭,一声也不吭,他看得心疼,低声问:“怎么了?”
她从臂弯里转过脸,露出红肿的眼睛,“我爸喝醉酒把我妈打死了,他逃跑的时候失足掉进水里溺亡......冯斯年,我没有父母了。”
冯斯年眉头紧锁,不忍地握住她的手,“白薇,你还有我。”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但在安静的教室里还是能听见动静。
南枝写题的动作一滞,转头看向角落。
白薇伤心地靠在冯斯年怀里,后者眉眼低垂,神情温柔地轻拍着她的背。
唐圆险些就拍桌起身骂出声,南枝按住她,“别管他们。”
她瞪圆了眼睛,“妈呀枝枝,冯斯年在给你戴绿帽,你怎么能忍的?”
南枝凉凉地扫了他们一眼就收回视线,“我和冯斯年是青梅竹马,又不是恋人关系。”
唐圆替她感到不值,“枝枝,你不是一直喜欢......”
她说着戛然而止,因为看见了南枝忽然红了的眼眶。
唐圆叹息一声,默默继续刷题。
为了安慰白薇,冯斯年经常带着她旷课去散心。
他们会去乡镇清澈的湖里摸鱼,早起看清晨的阳光,冯斯年甚至克服恐高爬上屋顶看星星。
南枝将两人的行径看在眼里,开始还会好心劝诫,在这种关键时刻好好学习才是最重要的。可他沉着脸说她没有同理心,白薇的情绪也同样重要,她便懒得再管他。
冯斯年的成绩日渐下滑,从年级前十跌了出来,榜单前百也查无此人,他对此却毫不在意。
白薇的心情逐渐好了不少,冯斯年主动提出要喝白薇泡的豆浆。
她开心极了,每天早上都带着豆浆来。
结果是一星期后,冯斯年因为豆制品服用过多而进了医院。
醒来时,床边站着班主任和周雅。冯斯年环顾一圈,没见到想见的人,失落地收回眼。
周雅听班主任说了他和白薇走得近的事情,幽沉开口:“在找白薇?呵,跟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我说最近怎么不见枝枝同你一起了。”
冯斯年忍不住气愤反驳:“她崇尚自由,厌恶世俗,思想高尚,是个品行高洁的女生,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班主任见周雅气得不轻,忙出来打圆场:“好了冯妈妈,他刚醒,不宜情绪过激。”
周雅胸口起伏,一口气憋着不上不下,半晌才憋出来一句:“逆子!”
她转身就出了病房,班主任忙跟出去安抚家属情绪。
不出片刻,病房门被敲了敲,冯斯年以为是周雅被班主任劝了回来,勉为其难地应声:“进来。”
南枝推开门才发现病房里只有冯斯年一个人,打算退出去时,他叫住她:“南枝,是不是你告诉我妈我和白薇的事?”
南枝澄净的眸子定定看了他几秒,才啧出声嘲讽的笑来:“你和白薇的事情早就人尽皆知,还需要我来告状?”
冯斯年一噎,冷冷扫了一眼她手里拎着的保温桶,“你拿走吧,我不喝。”
南枝气笑:“少自作多情,粥不是给你带的,是冯叔叔让我给阿姨送过来的。”
她将保温桶放在门口的桌上,转身要走,他又别扭地开口:“你能告诉白薇一声吗?”
南枝垂下眼,声音低闷:“知道了,我会转告她。”
在冯斯年和白薇经常旷课的那段时间,她化悲愤为动力,刷了很多道题,成绩突飞猛进,一跃成为年级第一。明天的市十二校联考,她要继续保持。
冯斯年在医院住了七天,白薇会在晚上偷偷来看他。两人感情急速升温,很快就确定了关系。
班主任从业二十年,对于两人的早恋一眼就看了出来,忍不住叫他们去办公室谈话。
冯斯年信誓旦旦:“我会和白薇一起考入京州大学,不会耽误学习。”
对于学生时代年轻幼稚的承诺,班主任见得多了,他没信,直接叫了家长。
周雅以前一直为自家儿子感到骄傲,还是第一次因为早恋被叫去了学校。
她恨铁不成钢地揪起冯斯年的耳朵,指着白薇怒骂:“你为什么带坏我儿子?”
冯斯年挣开周雅,挡在白薇面前,“妈,你别凶她。”
周雅气得身子颤抖,“兔崽子!”
“有人说看见你们晚自习后在花园里......”班主任纠结了片刻,还是换了个委婉的说辞,“姿态亲密。现在是高三关键时期,还是以学习为重,不要儿女情长。”
周雅听完险些气晕过去,班主任忙扶着她坐下。
她喘了几口气才勉强平复情绪,“冯斯年,你还要想认我这个妈,现在就当着我和班主任的面,和她彻底断绝关系!”
白薇轻轻推开冯斯年,不屈地迎上周雅的目光,“阿姨,我和冯斯年是真心喜欢的。”
周雅厉声:“你配不上斯年,枝枝才是我认定的儿媳妇。她才貌双全,性格又好,样样比你好!”
听见南枝的名字,白薇面色一白,紧咬下唇。
冯斯年辩驳:“妈,你别拿南枝和白薇比较,在我心里没人能比得过白薇!”

“方便问问是什么时候写的吗?”
她从不会对一个人的过去好奇,可这是江折创作出这首曲子的初衷,她很想了解是什么样的心境才能创造出这样动听的曲子。
江折声音有些远:“四年前。”
南枝问:“那结局和曲子一样吗?”
他指尖无意识地按下一个琴键,突兀的琴音有些刺耳。
“应该是未完待续。”
南枝没有再往下问,再问就不礼貌了。
江折起身,“我送你回寝室。”
她摆手:“不用麻烦江学长,我可以自己回去的,京大治安很好。”
他没有强求,只是说:“那便一同下楼。”
已是十点,整栋乐听楼这个时间点只有他们两人。
钢琴室在三楼,两人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南枝走在江折身侧,有些拘谨。
她保持着一段距离,却还是能闻到清冷的松木香。
刚刚在他身侧弹奏时,她就觉得这股味道很好闻。
不是大众使用的古龙香,也不是太过呛鼻的劣质香水味,只有在近距离时才能闻到。若有似无,恰到好处。
南枝走了一段距离,像是才意识到江折还在身旁,忍不住问:“江学长,大三男生寝室不是在湖对面么?”
京大被明德湖一分为二,一边是大一大二的教学区和寝室,另一边是大三大四的区域。
江折面不改色:“我找大二学弟有事,正好顺路。”
南枝不疑有他,还是在他的顺路下到了女生寝室楼下。
她礼貌向他告别:“江学长,再见。”
江折却回她:“晚安。”
南枝回到寝室,其他三人都已经洗漱完。
黎子萌和耿恬恬早就爬上床追剧去了,万晓珊在敷面膜。
见她回来,都目光一致地看过来。
耿恬恬率先发问:“枝枝,练习成果怎么样呀?”
黎子萌眸中闪烁着八卦之火,“你们俩是不是贴着坐一起弹了?”
万晓珊白了黎子萌一眼,“你这个CP脑是怎么考上京大的?”
她吐了吐舌,“当然是靠运气了,我的综合选择题光是靠蒙就得了三十分,了不起吧?”
这点确实值得佩服,万晓珊朝她竖了个大拇指。
南枝只选了耿恬恬正经的问题回答:“挺好的。江折不愧是能坐上音协会长位置的,音感很好。”
“距离校庆只有两天了,好期待枝枝的表演。”万晓珊想起来什么似的,猛一拍桌,“你准备好上台的礼服没有?早知道那天逛街就应该有备无患买一件的!”
“礼服那么贵还要买?”黎子萌打开购物软件搜了一下,价格看得她肉疼,“还是租比较划算吧?”
南枝也觉得的确需要一件礼服,毕竟是京大的校庆,上台总得体面。
南家家境殷实,父母对她从小就很大方,为她请的钢琴老师都是华夏知名的钢琴家。课程虽然昂贵,但她收获颇丰。
她零花钱不少,可平时没有特别花钱的地方,过得还算节省。想到只是在演出上穿一次,她觉得黎子萌的提议不错。
“那就租一件吧。”
黎子萌点开好友列表,“正好我认识校外一个服装店的,他们就有礼服租赁,我帮你问问。”
耿恬恬适时地提醒:“枝枝你快去洗澡吧,十点半就没热水了。”
南枝忙去找衣服进了洗手间。
她搁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声,抱着脸盆准备去阳台洗脸的万晓珊瞄了一眼,看见锁屏上的备注是江折时,顿了一下。
秉持着尊重他人隐私的原则,万晓珊没多看就路过了。
南枝擦着头发出来,随手拿起手机,见江折给她发了消息,立即将毛巾挂在脑袋上。
礼服的事情你不用考虑,我已经准备好了,这是会长的分内之事
她发了个感谢鞠躬的表情包。
南枝转头对黎子萌说道:“萌萌,不用你联系店长了,江学长说他会准备。”
“好吧,”黎子萌好友列表太长,她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人,正好放弃寻找,“以江折的眼光,我相信你们的礼服不会难看到哪儿去。”
“应该会让你提前试试吧?”万晓珊挺期待,“到时候可别忘了也让我们看看。”
耿恬恬捣蒜似的点头:“就是就是,枝枝这么漂亮,校庆不知道得迷倒多少人!”
南枝问江折:江学长,礼服到了我可以试试吗?
他很快回:当然,以你的意见为主
江折的办事效率很快,第二天就告诉南枝礼服已经到了。
她上午下完课就径直去了音协的专属教室。
来的人不少,都是在校庆上有演出的学生。
只不过南枝当初的单人演奏是整个庆典的压轴节目,不仅陈宇航十分重视,就连校方也重点关注。
陈宇航一见南枝,就换上谄媚的笑容迎上来:“南枝宝贝,会长为你准备的礼服在里面,跟我来。”
迎着其他人羡慕的眼神,她跟着陈宇航进了会长和副会长才能进入的办公室。
江折并不在,但文档柜旁的假人模特身上挂着一件水蓝色的长裙。
“怎么样,好看吧?”
陈宇航满脸嘚瑟,仿佛这件礼服是他挑选的。
南枝怔然地看了半晌,的确是件很漂亮的礼服。
她迟疑着问:“这件礼服看起来就很贵,租的费用不低吧?”
陈宇航挤眉弄眼地凑过来:“谁说是租的,这是会长亲自......”
话还没说完,江折推门而进,沉声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外面学生的服装还需要你核对,别在这里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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