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学洲林小雅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婚五十年,丈夫写日记怀念白月光陈学洲林小雅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刚刚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丈夫每天都坚持写日记,时常写得泪流满面。他告诉我,他是在记录我们的生活,等老了再一起看。结婚五十周年,我怀着期待的心翻开了日记。却发现,从结婚到今天,整整几百页的日记,每一页都记录着他对另一个女人的关心和思念。她嫁人了,他担忧她所托非人,打听了好久夫家的情况,才红着眼看她出嫁。她生子了,他又心疼得冒雨赶去医院,用一月工资买了补品送给她。她守寡后,他更是骗我工资下降,拿一半的收入去接济她。从头到尾,我就是个局外人,被诓骗了整整五十年…………我坐在小小的矮凳上,低着头,一页一页地翻着陈学洲的日记。昏黄的灯光,昏昏的照不明字迹。但“林小雅”这个名字,却清晰地出现在每一页的开头。五十年来如一日,从未间断过。我颤抖地翻到第一页,自虐式地一字一...
《结婚五十年,丈夫写日记怀念白月光陈学洲林小雅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丈夫每天都坚持写日记,时常写得泪流满面。
他告诉我,他是在记录我们的生活,等老了再一起看。
结婚五十周年,我怀着期待的心翻开了日记。
却发现,从结婚到今天,整整几百页的日记,每一页都记录着他对另一个女人的关心和思念。
她嫁人了,他担忧她所托非人,打听了好久夫家的情况,才红着眼看她出嫁。
她生子了,他又心疼得冒雨赶去医院,用一月工资买了补品送给她。
她守寡后,他更是骗我工资下降,拿一半的收入去接济她。
从头到尾,我就是个局外人,被诓骗了整整五十年……
……
我坐在小小的矮凳上,低着头,一页一页地翻着陈学洲的日记。
昏黄的灯光,昏昏的照不明字迹。
但“林小雅”这个名字,却清晰地出现在每一页的开头。
五十年来如一日,从未间断过。
我颤抖地翻到第一页,自虐式地一字一句读着。
1974年5月10日,我和小雅彻底分开了。
她的家里要将她许配给别人,而我也不得不娶了一个不爱的女人。
是我没用。
给不了她好的生活,说服不了她的父母。
这是陈学洲日记的扉页,也是我和陈学洲的开始。
1974年,我和陈学洲因媒人介绍走到了一起。
他是读过大学的文化人,我是粗鄙普通的农妇。
我们的婚礼没有任何仪式,两个陌生人,铺盖卷到一块儿,就完事了。
真正让我动心的是结婚那晚他对我说的话。
那天晚上我起夜,发现陈学洲正独自伏在桌前书写。
他一边沉浸地写着,一边情不自禁地抹着泪。
我叫了他一声。
他听见我的声音,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将日记本合了上去,藏在袖间。
他这一小动作倒是让我有些疑惑。
就在我准备起身上前时,他突然擦了擦眼泪告诉我。
“凤霞,我只是太开心了,忍不住想要记下此刻的心情。
以后,我要把和你
我的手指划过他冰凉的文字,只觉得浑身寒凉刺骨。
那月,陈学洲骗我说文章不受读者青睐,稿费收入下降。
我信以为真,还鼓励他重拾信心不要气馁。
后来,三儿子出生后,家里连吃饭的米都没有了。
我去了砖窑,在烈日下和那些男人一起搬砖。
在尘土飞扬里磨破了手,晒伤了脸,却也撑起了这个家。
没想到自始至终,他都是在骗我。
我只是替另外一个女人,承担了本不属于我的辛苦。
我眼睛酸涩的厉害。
“啪嗒”一声,一滴泪落到了泛黄的纸上,氤氲了一块。
我连忙拂袖擦拭。
日记本却突然掉落一些残页,上面,有了属于我的只言片语。
1975年2月2日,她今天吃饭又吧唧嘴了,晚上睡觉也一直在打呼。
我厌烦地翻过了身,看见窗外落了一片月光。
如果此刻,我的身边躺的是小雅,那该多好。
1978年6月6日,我看望小雅后回到家,看见她大着个嗓门在和别人吵架。
似乎是因为旁人捡去了老母鸡的一个蛋。
她不依不饶,非要别人还回来。
后来,她真的把那颗蛋要了回来。
还兴冲冲地捧到了我面前,像个胜利的战士般,骄傲地说要给我加餐。
那一刻,我真的觉得好丢脸。
1980年5月5日,算了,我一点也不想记录下有关她的事了。
我不想在年老时,再忆起她那粗鄙、丑陋的模样。
于是,关于我的描述在这里戛然而止,这些纸张也被撕了下来,单独夹在了最后。
我翻来覆去地看,看他在只言片语中对我的嫌弃与数落。
最后,我脱力般地呆坐在矮凳上,忽然就笑出了声。
年轻时的陈学洲整日痴心于写作,以书稿为生,对家中琐事从不关心在乎。
别人看他好欺负,时常故意多占我们一亩地,多拿一个蛋。
我若再不强势些,旁人是会将我们吃干抹净的。
可我守护家庭的种种行为,在他眼里只是个
小丑在上下横跳,叫他难堪。
我缓缓起身,将日记本放回桌子上,抽走了那几张独属于我的残页。
一转身,却看见陈学洲牵着一个陌生的女人,脸上挂着满满的笑。
“小雅,真没想到临老了还能再见到你。
我要给你看一个东西,我守了五十年的一个东西。”
他扭头看见了我,也看见了桌上的日记本。
瞬间明白了一切。
他急切地走过来,一把推开我,拿起日记本护在胸前。
“张凤霞,你干什么?!偷看我的日记!”
我的后背狠狠撞在了尖锐的桌角上,痛得我眼泪都要落了下来。
陈学洲冷冷站在一旁,好似陌生人一样。
我艰难直起身,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那个叫小雅的女人面前。
女人面容并不年轻,可她的皮肤和手都很细腻,与我皱巴巴皴裂的手截然相反。
一身丝绸面料绣着金花的旗袍牢牢裹在身上,衬得我这身粗布麻衣无比寒酸。
她也上下打量着我,挽了挽头发,疏离地笑了一声。
“你是凤霞阿姐吧,我听学洲提起过你。”
我还未开口说什么,站在一旁的陈学洲立马走来,挡在林小雅身前。
他脸上肌肉猛地紧闭,对我横眉冷目。
我悲凉地笑了一声,抬手指着林小雅。
“她就是你日记里念了一辈子的初恋?
你把一半的工资都给了她,那她身上的衣服,是不是都是花你的钱买的?”
“脱下来,让她脱下来!”
我上前拉扯着林小雅,试图用最粗暴的方式来捍卫我的尊严,捡起我不堪的过去。
向来温煦的陈学洲沉默半晌,突然用力地扇了我一巴掌。
“闭嘴!我当的家,我挣的钱,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管!”
我捂着脸,脸颊上火辣辣地疼。
结婚五十年,他虽一直对我冷淡,但却是第一次失控动手。
我站在原地未动,陈学洲也梗着脖子一动不动,丝毫没有歉意。
良
久,我缓缓地转身离开,他却叫住了我。
“张凤霞,你要去哪?
今天准亲家要来上门见面,待会就到了。
我本来带小雅回家,就是想让她给儿子掌掌眼。
儿子的婚姻大事,自然要识大体的人来过目,总不能指望你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农村老太。”
我转身看着穿着得体的陈学洲和林小雅。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今天要见亲家,只有我不知道。
就在我愣神时,楼下,传来阵阵的脚步声。
陈学洲推了推我,“还杵在那干嘛,亲家来了。”
我其实很想一气之下就此离开,可我想到了小儿子。
想起他前些日子欢喜地告诉我,“妈,我真的很喜欢她,想娶她回家。”
我不能置气离开,不能坏了儿子的姻缘。
我沉默着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勉强装出无事的模样,准备面见亲家。
亲家很快就来了。
两人穿着得体的衣裳,笑容满面,冲陈学洲点头微笑。
“亲家你们好,孩子们还在楼下停车拿东西,一会上来。”
陈学洲立马牵着林小雅上前迎接,路过我身边时还撞了一下我,示意我去拿拖鞋。
我低下头,弯腰从柜子里拿出一次性拖鞋,递给亲家。
亲家母抬眼看了一下我,温声说了一句谢谢。
进屋后,他们环视一周,最后坐在沙发上。
“还不去倒点茶水?”
陈学洲拿出珍藏已久的茶叶,使唤我去厨房泡茶。
他贯爱使唤我干活,这是我一直都做的事。
可我没想到,等我端着热腾腾的茶水出来时,亲家母已经拉着林小雅入座,正聊得起劲。
“亲家,第一次见面,没想到你这么漂亮,保养得这么好啊!”
“看来,亲家公很是疼爱老婆,父亲什么样,儿子自然也是什么样。
想必我女儿嫁进你们家,也定是不会受委屈的。”
亲家母很是满意地冲林小雅点点头,拉着她的手不放。
生活的点滴都记录在日记本里。
等五十年后我们金婚时,再一起翻看回忆。”
听到他这样的话,我很是感动。
不仅没有看他的日记,还很憧憬着五十年后,白发苍苍时一起看日记的幸福场景。
只是我没想到,结婚当晚,他记录的分明是与初恋分别之痛,而非与我结成连理之喜。
他从那个时候,就骗了我。
1976年2月8日,小雅结婚了。
我特意跑到了那个男人所在的镇上,整整打听了一天。
男人虽身体羸弱些,家庭条件却很好。
我想,小雅跟着他,应该不会吃苦。
回去时,我又看到了小雅,她穿着红布衣,真好看。
2月8日,是我生大女儿的日子。
那天,我独自在家干活摔了一跤,被人送去卫生院。
条件简陋的卫生院里,我痛了整整一天,生生咬破了一整块布条,才拼死生下大女儿。
陈学洲直到深夜赶到了卫生院。
当时的他骗我说,他去镇上给杂志社投稿了。
现在我才知道,他是去给自己心爱的姑娘送嫁了。
1979年6月6日,小雅生产了!
我用一月的工资换了一筐鸡蛋,冒雨赶去了卫生院。
我在门外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叫喊,内心百般痛苦折磨。
我的小雅,她怎能受这个苦,这个罪。
我恨那个男人。
字字诛心。
那时的我已经为陈学洲生下了二女儿。
可连续两次生产,我从未吃到过一个鸡蛋......
但林小雅,却足足有一筐鸡蛋。
而他也从未心疼过我生产之苦,我提起时他只是淡漠地说了一句。
“女人不都这样,矫情什么。”
我继续翻看着日记,心如刀割。
1980年9月30日,小雅的丈夫意外去世了。
留下小雅和她嗷嗷待哺的女儿。
我看着小雅日渐清瘦的脸庞,决定把每月一半的收入给她。
我不能让她吃苦。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