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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犹恐相逢是梦中司徒冽云锦

春雷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司徒府。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司徒冽一身戎装,噙着笑游走在各个将领就坐的酒席。“司徒将军这次讨伐漠北,出师大捷,击退漠北大军,大获全胜。真是厉害呀!”“那是,只要咱们司徒将军出战,就不会输!”司徒冽听着众人的恭维,眼眸微眯,指尖轻摇着杯中晶莹的酒液,忽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们怎知,我没有输过?”司徒冽昂头饮尽杯中酒,“砰”的将白釉瓷杯尊在桌子上。他五年前他便输过,一败涂地,家破人亡,流放边境!众人一惊。他冷笑起身,向湖心亭走去。湖心亭。锦衣女子站在亭栏边,身子单薄楚楚可怜。司徒冽逼近,女子仿若被吓到,瑟缩着向后退了一步,险些摔下湖,勉强扶住栏杆才站稳。她缓了缓心神,面纱下的朱唇颤抖:“司徒将军,请您高抬贵手,放过云家吧。”“云小姐以...

主角:司徒冽云锦   更新:2024-12-28 18: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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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徒冽云锦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犹恐相逢是梦中司徒冽云锦》,由网络作家“春雷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徒府。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司徒冽一身戎装,噙着笑游走在各个将领就坐的酒席。“司徒将军这次讨伐漠北,出师大捷,击退漠北大军,大获全胜。真是厉害呀!”“那是,只要咱们司徒将军出战,就不会输!”司徒冽听着众人的恭维,眼眸微眯,指尖轻摇着杯中晶莹的酒液,忽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们怎知,我没有输过?”司徒冽昂头饮尽杯中酒,“砰”的将白釉瓷杯尊在桌子上。他五年前他便输过,一败涂地,家破人亡,流放边境!众人一惊。他冷笑起身,向湖心亭走去。湖心亭。锦衣女子站在亭栏边,身子单薄楚楚可怜。司徒冽逼近,女子仿若被吓到,瑟缩着向后退了一步,险些摔下湖,勉强扶住栏杆才站稳。她缓了缓心神,面纱下的朱唇颤抖:“司徒将军,请您高抬贵手,放过云家吧。”“云小姐以...

《完结版小说犹恐相逢是梦中司徒冽云锦》精彩片段

司徒府。
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司徒冽一身戎装,噙着笑游走在各个将领就坐的酒席。
“司徒将军这次讨伐漠北,出师大捷,击退漠北大军,大获全胜。
真是厉害呀!”
“那是,只要咱们司徒将军出战,就不会输!”
司徒冽听着众人的恭维,眼眸微眯,指尖轻摇着杯中晶莹的酒液,忽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你们怎知,我没有输过?”
司徒冽昂头饮尽杯中酒,“砰”的将白釉瓷杯尊在桌子上。
他五年前他便输过,一败涂地,家破人亡,流放边境!
众人一惊。
他冷笑起身,向湖心亭走去。
湖心亭。
锦衣女子站在亭栏边,身子单薄楚楚可怜。
司徒冽逼近,女子仿若被吓到,瑟缩着向后退了一步,险些摔下湖,勉强扶住栏杆才站稳。
她缓了缓心神,面纱下的朱唇颤抖:“司徒将军,请您高抬贵手,放过云家吧。”
“云小姐以什么身份来请求?
青梅竹马?
还是两家世交?
你倒是说说,本将军凭什么帮你?”
司徒冽凉薄的唇勾勒起来,带着满满的嘲讽。
云锦手不安的搅动,指尖几乎泛白,头也愈发低垂。
一个微散发髻的美貌女子,扭着腰向湖心亭走来,艳红的襦裙掩不住波涛汹涌,她站到司徒冽身旁,掩嘴娇笑道:“将军,这位是?
看样子,可不像您府里的美妾。”
“呵,这位可是京都最负才名的云家嫡女,鹛娘不识?”
司徒冽调笑着,大一把拉过鹛娘坐在他的膝上,另一只手挑起了她的下巴。
鹛娘瞬间好像没了骨头一样,娇笑扭过头软软依在司徒冽的肩膀上。
司徒冽扬眉哈哈笑着,抬起女人柔若无骨的手就着酒壶喝了一口酒。
云锦脸色苍白,静静地站在那里,几乎要和山水一色融在一起。
不多时,一个肥头大耳的小官吏拎着酒壶摇摇晃晃过来。
看见云锦,眼睛闪过精光。
“这不是云小姐,听说大姐不但才情好更是貌美,如今到这府上求情,却蒙着面纱。
不如……摘下面纱,让大伙一睹云小姐芳容。”
说着,小官吏粗短肥壮的手便朝着云锦脸上的面纱伸过去。
顷刻之间。
突然!
一个白瓷酒壶盖朝着小官吏手背砸去。
先是砸到手上,随即摔落地面。
“啪”一声,四分五裂!
司徒冽目光冷冽,锋利如刀尖,直指小官吏。
小官吏一个哆嗦,瞬间酒醒!
在场的人不由瑟瑟发抖,识趣的赶忙将愣在当场的小官吏扯离湖心亭,连鹛娘也知趣退开。
司徒冽眼底阴云密布,声音陡然提高:“过来!”
云锦心提了起来,一步一停顿的向着他方向挪动过去,立在司徒冽的面前,不敢作声。
“怎么?
这便是云大小姐求人的态度?”
司徒冽说的漫不经心。
云锦咬唇,良久,哐当一声跪在地上,伏下身子行了大礼,卑微的声从地面传来:“司徒将军,万事皆因我而起,若将军有恨有仇待报,请冲着我来,无论是凌迟处死还是五马分尸,云锦无半句分辨。
但求将军放过云家满门!”
她的声音哽咽着,眼泪直顺着睫毛侵湿地面。
见云锦如此卑微的跪伏在鞋边,司徒冽怒火蹭冒了起来,他弯腰一把拉起伏在地上的云锦,扼住了云锦纤细的脖颈,强迫她的视线与他交汇。
“想本将军帮你,那便嫁入司徒府,成为我的女人!”

深夜醒来,云锦睁开双眼怔怔的看了好一会儿床顶,侧过头看见司徒冽的侧脸。
整整五年,自己第一次离得那么近的看着他,恍如隔世般的,她忍不住伸手想要去触碰,却在咫尺之间停住。
若是他们之间没有这些个曲折跌宕,那他们现在一定是让所有人都羡慕的金童玉女。
可惜……。
云锦苦涩的笑了一下,右手轻抚过左手腕上的珠镯,一粒黑色的药丸便出现在她的手心。
云锦早在来司徒府之时,就已经想到司徒冽一定会对她…… 这是她用来以防万一的。
云锦将药含在了口中,伸手抚上司徒冽的脸,缓缓靠近他的薄唇。
睡梦中的司徒冽感受到了唇上的温热还有云锦的气息,睁开眼看了一眼紧闭双目的云锦,反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回应着云锦的献吻。
药丸顺势送入了司徒冽的咽喉。
司徒冽一顿,猛然推开了云锦,怒呵道:“你给我吃的什么?”
那一刻之间,司徒冽本能的流露出来的防备和不信任,深深的扎痛了云锦的心。
他一直都不信她,云锦凄凉一笑,回道:“毒药。”
“你找死!”
司徒冽恼怒至极,一把将云锦掀翻在地,催吐口中的药物,可惜,药入口即化,什么都吐不出来。
司徒冽转头,一把捏住云锦的脖颈:“云锦,我要是死了,你们云家全族都要给我陪葬!”
那一刻,云锦觉得司徒冽是真的会杀了她。
此前她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可是,她怎舍得他死,哪怕他要杀她,要毁了云家,要灭云家满门泄愤,她依旧还是这么爱他,舍不得伤害他。
想到这里,云锦绝望的闭上眼,一滴珠泪顺着脸庞滑落,她艰难的开口:“杀了我吧!”
司徒冽手中力度随着这四个字逐渐加重,云锦的脖颈被捏得咯哒作响,脸色从涨红,渐渐泛起一丝青白,逐渐失去生机,司徒冽冷哼一声松开了手。
“现在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了你,明日本将军便命人将云家的人一个个的开膛破肚送到你面前,最后就是你的死期!”
司徒冽说完起身,转身欲走。
云锦一惊,挣扎爬起来,一把抱住司徒冽的大腿:“不要,将军,不要,那个不是并毒药,只是普通的凝芷丸,求将军放过云家。”
“还敢骗我!”
司徒冽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反手就是一掌,云锦被这一巴掌扇到在地。
“我听说云家三爷新添了一名男孙,不知道本将军是将他挑了肚子取出肠子下酒好?
还是将他手脚筋都挑了放在瓮中泡酒好?
看来本将军给你的教训还是不够,以至于让你胆大到这个地步。”
云锦惊得面无血色,连连磕头求饶:“将军,求求你放过云家,放过云家!”
“放过云家?
云锦,你以为我凭什么这么快就能大胜漠北?
要是没有比漠北匈奴还凶狠的铁血手段,又怎么战胜刀尖嗜血的漠北人!”
司徒冽猛地推开她,继续朝着外面走去。
看着他决绝的背影,云锦如坠冰窟,彻底绝望。
“不——司徒冽,你放过他们,我现在就去死,求你放过他们!”
云锦嘶吼一声,冲到妆台拿起桌上的缠丝牡丹金簪,手高高举起,狠狠的刺向腹部。
司徒冽听见声响猛然回头,只闻“噗呲——”一声,便见鲜血涌出,瞬间湿透了她莹白的衣衫。

云锦猛地抬头,不知所措。
司徒冽心中恨意渐浓,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都喜欢用这种不知所措的神情,来搅乱他平静的心。
“怎么?
不愿意?
还是说……云大小姐觉得本将军像当年一样,高攀不上云家,配不上你!”
司徒冽手中力度渐大,云锦呼吸窒息,小脸涨的通红。
“我、我已经……成亲……了。”
她艰难开口。
云锦乌黑秀裳的青丝尽数绾于头顶,轻纱覆面,这一身已是他人妇的装扮。
一句话,司徒冽动作瞬间凝滞 “成亲”两字,像把尖锐的匕首一般,狠狠的宰入司徒冽的心,刺的他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司徒冽猛地松开了手。
云锦仿佛浮出水面一一样,大口大口的呼气喘息着。
面纱已随着司徒冽的动作掉落在地,云锦脸色挂着不正常涨红,她哭着,说的断断续续,“司徒冽,是我不好……对不起……” 云锦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司徒冽重重的拽进了怀里。
一吻,带着毁天灭地的戾气!
云锦拼命的想挣脱他的束缚,她自己已经坠入深渊,而她不想不能再将他也一同拉到深渊。
然而她越是挣扎,司徒冽便越是不肯放。
抵不过他的泰山之势,云锦眼泪濡湿了司徒冽的肩膀,她喊出声:“将军,我已经是他人妇了,以我如今的身份,将军不嫌我脏么!”
司徒冽动作戛然而止。
她总有办法,将他的心践踏得稀碎,变成粉末!
“云、锦!”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念出她的名字,一拳砸进她身侧的原木柱子。
木屑渣刺血肉里,鲜血随着司徒冽缓缓松开的手指滴落地面。
鲜红映入眼帘,窜进鼻腔,更刺入了云锦的心里。
“君珩,我求你了,放过云家,当初一切皆是我的错,我是出嫁之人,不配……也不值得……” 云锦眼泪无助的从眼眶流出,哀求着。
司徒冽的手指微微颤动一下。
君珩是他的字,往昔她与他同处时常常这样唤他。
良久,狭长的眸里迸发出一道冷光,他扬起下巴,冷笑起来。
“云锦,你可知道,我司徒冽这一生,从未输给任何人?
你、也绝对不会是个例外!”
司徒冽一把拽起她的胳膊,恨不得将她捏碎的力量,将她拎了起来,朝主卧旁的浴房走去。
途中云锦不断挣扎,却也无法挣脱司徒冽的怀抱,直直进入浴房,只见浴房正中是一个可容纳两人的木质浴桶。
猝不及防,云锦被司徒冽丢进了浴桶,猛地呛了好几口水,好不容易从水下抬起头,伏在桶边剧烈的咳嗽起来。
司徒冽一步一步沿着浴桶朝着她逼近,云锦避无可避,只能瑟瑟发抖的贴着桶壁,惊慌失措的看着司徒冽。
“你不要这样……” 司徒冽丝毫不理睬她的话,一把扯开她的外衫。
男人眸色狠厉,“不是说脏吗,那我给你洗干净!”

司徒冽听见声响猛然回头,只闻“噗呲——”一声,便见鲜血涌出,瞬间湿透了她莹白的衣衫。
---------------- 司徒冽没有想到云锦对自己竟这么狠,那枚金簪几乎整枝没入了云锦的腹部。
鲜血刺目,瞬间,已染红被褥一片。
云锦身形晃了一下,眼皮沉重,却一眨不眨的看着司徒冽,“君珩,我求你,求你放了云家。”
她紧紧握住金簪的手,随着她的疼痛无力,摔到一边。
掌心血红一片。
看到此景,司徒冽不由一慌,黑色的瞳仁骤缩,低呼,“云锦!”
司徒冽觉得那把刀仿佛不是刺在云锦的身上,而是实实在在扎在他的心头,疼的他心肝惧痛。
他冲上前,止住云锦穴道,黑眸阴沉下来。
“云锦,你记住,今日你若是死了,我会让整个云家陪葬!
你自己掂量好。”
她一向知道他执着,也知道他言出必行。
但现在的自己已经无力阻止他,也不愿再次伤害他。
云锦脸色苍白,苦笑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朝着后面倒去。
“云锦!”
司徒冽急忙一把接住她。
他与她自小青梅竹马,自是最明白她的性格。
但他还是不懂得云锦为何如此决绝,即便是选择去死,也不愿意嫁给他,难道真的是为了那个男人。
血像是红色妖艳的花朵一点点绽放在云锦肚兜上,慢慢蔓延到地板。
“云锦,没有本将军的允许,你就想死?!
不可能!
即便你死了,今生今世也只能葬入我司徒家祖坟,生生世世,都是只能是我司徒冽的人!”
…… 偏厅,司徒冽坐在偏厅的红木雕花大椅上。
视线却一刻也没离开过仆人侍女进进出出的厢房。
司徒冽一言不发,整个人的气压低至极点。
夜空逐渐露出鱼肚白。
大夫搽了搽额上的汗水,站在司徒冽的面前面色难看的说道:“将军,云小姐她失血过多,可能会……” “死”未说出口。
便被猛地站起身来的司徒冽,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怒呵:“本将军不允许有可能!
把她给我救活!
云锦若是死了,你们所有人都给她陪葬!”
雷霆之怒而下,大夫跌跌撞撞的再次进入内室查看病人。
司徒冽暴躁的在偏厅走来走去。
那个女人一向怕疼,怎么可能下手狠扎自己!
庸医,都是庸医!
“李江,去!
拿着我的牌子,请太医!”
…… 太医院王太医,被李江带着,满头大汗的赶到司徒府,还未行礼便被司徒冽赶进去为云锦诊治。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那个房门依旧紧紧关闭着,也没传出云锦醒来的消息,司徒冽就这么皱着眉头坐着。
又过去了几个时辰。
王太医实在没了办法,也来不及擦拭手上的鲜血,站在司徒冽的面前低声回禀:“将军,云小姐的血不知怎么,就是止不住,每次用药出血稍微减少,但过了几分钟又……所有的药都用上了,依下官看,云小姐可能身子本身有问题。”
说完顿了顿,似想起了什么事,急急补充了一句:“太医院沈太医是师从药王谷的,不如,将军去请沈太医来看看。
兴许……” 太医一席话说完,身上已经被冷汗打湿,抿着呼吸等着司徒冽答复。
他听李江说了,如救不活这位司徒将军的心头爱,只怕今日要将老命丢在司徒府。
司徒冽冷沉的眼眸,微微抬起,唇瓣轻动:“沈轻舟?”
沈轻舟——药王谷谷主关门弟子,在太医院也只是挂名,性格清冷,除了皇帝之外,没人能轻易请动他。
“李江,你带着我的令牌去求见沈太医。”
司徒冽大掌一挥,边上的小几倒塌,茶壶青盏哗啦啦的摔落在地上。
“如果请不动,绑也给我绑来!”
沈轻舟是被李江强行带过来的,怒不可遏:“司徒冽,哪怕你战功赫赫,也不能强行……” 话未说完,便看到坐在门槛下边扇着药炉火边擦眼泪的碧芙,所有的话,戛然而止。
他一把抓住碧芙的手腕。
“是云锦!”

男人好看的薄唇轻启,伏在云锦的耳边说道。
因高烧不退,昏迷中禁闭双唇不肯喝药的云锦,听到司徒冽的威胁,唇动了动,似是想要说些什么。
司徒冽含了一口药,一滴不漏的渡给了云锦。
…… 翌日清晨。
缓缓醒来的云锦睁开眼睛,静静打量了一下床顶,确认自己还是在司徒家。
挣扎着起身的时候,惊动了躺在床边的司徒冽。
司徒冽好看的剑眉拧在了一起。
看着云锦煞白的小脸,司徒冽揉了揉眉头,开口问到:“你感觉怎么样?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云锦不说话定定的看着他,水眸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嗫嚅着唇:“司徒将军,五年前……是我对不起你。”
“但求将军……放过云家。”
一句话,云锦说的断断续续。
许是说话的动作太大,不可避免的牵扯到伤口,云锦抽了口气。
司徒冽恼怒云锦醒来第一句话便是云家,但是也没有放过云锦的小动作,她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却还是无力的垂下。
司徒冽掀开被子,大步踏下床,凉薄的声调幽幽传来:“云姨娘以为你还是当年那个云御史府的千金?
若是想云家死的更快,就尽管违抗我的命令。”
话落,冷眸转身离去。
望着司徒冽离去的背影,云锦强忍着的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下。
云锦最是了解他的性情,却也让她明白,他说得到,做得到。
…… 窗外逐渐明媚的阳光,院子内逐渐开始有仆人走动打扫,云锦只能静静倚坐在床塌边。
她忧心云家,却也无能为力。
司徒冽从他走后,多日未再出现,云锦伤势渐渐好转,便将碧芙悄悄派出去偷偷打探云家的情况。
突然。
门被推开,伏在窗台上的云锦看到来者,淡淡的移开视线。
来者冷笑出声:“云锦,你说谁能想到当年名满天下的云大小姐,如今却像摇尾乞怜的狗呢?”
叶清歌一身大红织锦牡丹华服,衬得她的乌发秀丽,整个人明艳动人,只是那笑容却格外刺眼。
叶清歌看到云锦对自己的话无半点反应,不由怒火中烧,继续道:“也是,你现在早已不是那个身份高贵的云大小姐了。”
继而。
叶清歌笑得妖娆而又诡异:“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连你从小陪着你长大忠心耿耿的碧芙都保不住,又怎么去保云家?”
云锦扣紧了窗台的木椽,猛的转过头看着叶清歌,外面是一阵欢声笑语,而她却感到遍体生凉。
“你们把碧芙怎么样了?”
云锦紧张的问出口,痛苦和恐惧从心底蔓延开来。
“不过是一个下人罢了,死了就死了,云大小姐不关心一下自己的母亲吗?
听说,她心心念念要见女儿最后一面呢。”
叶清歌弯下身,凑近云锦的脸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越发开心的笑了起来。
“不…不会的……” 云锦不停的摇头,干涩的眼眶一阵生疼,抓住窗框的手猛的抓住叶清歌的手。
叶清歌手上传来一阵疼痛,下意思甩开云锦的手。
被甩开的云锦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跌跌撞撞的往房门外跑去。
叶清歌看着魔怔的云锦,顿时升起一阵快意。
“云小姐……”两个守卫见云锦想要闯出去,下意识拦住了门口:“将军吩咐过,云小姐不能踏出司徒府半步。”
云锦听闻此话,后退一步,抵着门框,倔强的仰起头看着眼前的两个守卫,潋滟的眸光泛起了润泽。
母亲为了她在云家忍辱负重了几十年,她怎么能不去见母亲的最后一面?
“让我出去。”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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