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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文清无的小说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

萧文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可人心难测,再加上如今的朝堂,左相李兼大权在握。不知道杨百鹤能不能抵住这等压力?若是最后他也投靠了他们,那该如何是好?不用想,张颂之必定无法翻身。念及至此,陈旬说道:“要不要我派人去看看情况?”“不用着急,这个时候过于密切反而物极必反。”“先静观其变,也好借此瞧瞧杨百鹤的定力如何。”“既然陛下心中有数,那老臣也就放下心来了。”萧文清笑了笑。“陈爱卿莫要忘了,朕可不是一个人。”陈旬未来得及细想这话中的深意。忙道:“要是这次能够将张颂之平反罪名,对李兼他们来说将是重重一击。”闻言,萧文清也是收起了笑容。他目光深邃,看向远处。“这远远不够。”“要想真正地打败李兼一党,还得从长计议。”陈旬连连点头:“陛下所言甚是,李兼一党在朝中可谓是根深蒂...

主角:萧文清无   更新:2024-12-27 09: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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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文清无的现代都市小说《萧文清无的小说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由网络作家“萧文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人心难测,再加上如今的朝堂,左相李兼大权在握。不知道杨百鹤能不能抵住这等压力?若是最后他也投靠了他们,那该如何是好?不用想,张颂之必定无法翻身。念及至此,陈旬说道:“要不要我派人去看看情况?”“不用着急,这个时候过于密切反而物极必反。”“先静观其变,也好借此瞧瞧杨百鹤的定力如何。”“既然陛下心中有数,那老臣也就放下心来了。”萧文清笑了笑。“陈爱卿莫要忘了,朕可不是一个人。”陈旬未来得及细想这话中的深意。忙道:“要是这次能够将张颂之平反罪名,对李兼他们来说将是重重一击。”闻言,萧文清也是收起了笑容。他目光深邃,看向远处。“这远远不够。”“要想真正地打败李兼一党,还得从长计议。”陈旬连连点头:“陛下所言甚是,李兼一党在朝中可谓是根深蒂...

《萧文清无的小说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精彩片段


可人心难测,再加上如今的朝堂,左相李兼大权在握。

不知道杨百鹤能不能抵住这等压力?

若是最后他也投靠了他们,那该如何是好?

不用想,张颂之必定无法翻身。

念及至此,陈旬说道:“要不要我派人去看看情况?”

“不用着急,这个时候过于密切反而物极必反。”

“先静观其变,也好借此瞧瞧杨百鹤的定力如何。”

“既然陛下心中有数,那老臣也就放下心来了。”

萧文清笑了笑。

“陈爱卿莫要忘了,朕可不是一个人。”

陈旬未来得及细想这话中的深意。

忙道:“要是这次能够将张颂之平反罪名,对李兼他们来说将是重重一击。”

闻言,萧文清也是收起了笑容。

他目光深邃,看向远处。

“这远远不够。”

“要想真正地打败李兼一党,还得从长计议。”

陈旬连连点头:“陛下所言甚是,李兼一党在朝中可谓是根深蒂固,若然只是除掉一两人,根本毫无大碍。”

“所以我们要找到他们的软肋,下一剂猛药。”

“陛下可有对策?”

萧文清笑了笑,倒是卖起了关子。

“陈爱卿觉得朕有此良计?”

陈旬一愣,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只听见萧文清哈哈笑道:“良计我虽然没有,但不代表没人能替我想出来。”

“哦?”

陈旬疑惑地看着萧文清:“陛下这是……”

萧文清对着一旁的李坤招了招手。

吩咐道:“让雪妃过来,朕有事要问她。”

李坤领命退下。

陈旬更加不懂了。

“陛下叫若雪来是……”

萧文清倒没急着回答。

只是随口说道:“陈爱卿先莫着急,等会你自然明白。”

片刻,李坤带着陈若雪走了进来。

一见面,陈若雪看到父亲大人也在。

脸色微微一红,竟忘了礼节。

萧文清看在眼里,倒也没有责怪。

只是对着陈旬道:“爱卿多日不曾见到女儿,想必甚是想念吧。”

“要不要朕给你们父女一点时间?”

陈旬见到自己的女儿,心知她在宫中受了不少苦。

可这里毕竟是皇宫,不同于自家府邸。

说话多有不便。

更何况皇帝萧文清还在眼前。

儿女情长之事只能暂放一边。

陈旬笑了笑:“陛下,时间宝贵,国事要紧。”

“既然如此,那朕就言归正卷了。”

萧文清指了指陈若雪。

“刚才跟爱卿所提之人,便是指的就是令千金。”

“什么?”

陈旬大为吃惊。

回头看了眼女儿陈若雪。

又立马转回头去,看着萧文清。

忙道:“陛下,老臣知道若雪天资聪明,善于谋略,可她只是一介女流,朝堂之上的那些明争暗斗,她未曾见识,自然也不能胜任。”

萧文清笑了笑。

“爱卿是觉得若雪资质尚浅?”

自己的女儿,陈旬比谁都清楚她的能力。

所以更加不可能同意她去介入朝政。

要知道,这可是杀身之祸。

陈旬宁愿自己跳下火堆。

也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养大的闺女跳入火坑。

这事对他而言是万万不允许的。

萧文清知道陈旬的脾气。

再怎么解释,恐怕也是多余。

他只好对着陈若雪使了个眼色。

后者心领神会。

慢慢走上前来,站在萧文清身旁。

不急不慢地说道:“眼下这个节骨眼,左相李兼却去了伯阳。”

“名义上看起来确实是为了追查张颂之贪污一案。”

“可他的真实目的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萧文清和陈旬对视了一眼。

非常的诧异。

他们俩刚才讨论了半天。

偏偏谁都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陈若雪接着往下说道:“李兼如此着急赶去伯阳,肯定是与张颂之的案子有关,那里说不定有重要的线索。”

萧文清忙道:“朕已吩咐李坤,派了两名锦衣卫监视。”

“李兼的一举一动都在掌握中。”

陈若雪提醒道:“陛下,还得小心李兼的障眼法。”

“障眼法?”

萧文清一时有些不解。

“你是说他可能……”

陈若雪点了点头。

“李兼如此狡诈之人,说不定锦衣卫之中也有他的眼线。”

“千万不能被他的举动所诱骗。”

“除了他之外,与他接触过的人都得监视。”

萧文清想了想,立马对李坤吩咐了几句。

示意他按照雪妃的意思,再另外找几个得力心腹。

陈旬却道:“陛下不如下旨,让杨百鹤与朱生也去伯阳?”

“这怕是有些不妥。”

“一来有些打草惊蛇。”

“二来杨百鹤孤身一人,怎应付得了?”

陈若雪也赞同道:“其实李兼去伯阳倒没什么大碍。”

“张颂之这个案子关键点不在伯阳,而是他到底有没有贪污?”

“是别人伪造?还是真有其事?”

“这才是关键点。”

陈旬蹙起眉头。

不由得多看了陈若雪几眼。

他这个做父亲的,虽然知晓女儿天资聪明。

但直到今日,他才真正体会到。

“照这么说,那我们应当如何应对?”

陈若雪似乎早就想好了对策。

丝毫没有半点忧虑。

“既然李兼去了伯阳,京城这边群龙无首,不如个个击破。”

萧文清眼前一亮。

“先从朱生下手?”

“不错,朱生是这件案子的主事,另外他又是李兼的得力干将。”

“将他拿下,既可以给李兼一个教训。”

“又能让其他人看到陛下的决心。”

说到这,陈若雪顿了顿。

“不过,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李党势力繁多,稍有差池,很可能引来百官阻拦。”

“而且眼下匈奴对大乾虎视眈眈,陛下刚刚灭了其威风,那些蛮子必定要找个机会出这口气。”

“李兼与匈奴王世来往密切,若此时对其下手,等于就给他们留下了机会,很可能造成内外受敌的局面。”

“那我们应当从何下手?”

陈旬不解地问道。

陈若雪笑了笑:“陛下可还记得杨百鹤的夫人?”

“杨夫人?”

萧文清当然知道。

当初匈奴两万大军被围困在京城。

身为匈奴人的杨夫人还找到了陈旬,想给那些匈奴子弟送些吃的。

但萧文清不明白此事与她有何关系?

陈若雪却道:“就从杨夫人下手。”


陈旬等人在后方看着。

神情说不出的震动。

本以为百官拦着。

他们很可能走不掉了。

陈旬着实没想到,如今转醒之后的陛下,居然有这等文采,这等条理!

兵不血刃,就让百官妥协了!

他暗自把自己放在百官的位置上。

如果面对陛下这番言论。

他也很难有什么话说。

这番话,看起来好像只是简单的训斥。

实则暗藏杀机啊!

答应了还好说。

不答应,那就以言行论罪。

现场没几个人跑得了!

这份智慧!

陛下到底是从何而来的!

“陛下说得在理,但陈旬放不得!”

百官之外,一道身影缓缓走来。

李兼!

百官立即给李兼让开了一条路。

李兼来到萧文清面前。

神色阴狠的看了陈旬一眼。

“陛下,匈奴使者现在就在殿中等候,准备商议驻军一事!”

“如果把陈旬放了,如何向使者交代?”

当得知萧文清要放陈旬的时候。

李兼也颇为惊讶。

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变故。

想着让百官去阻拦,完全可以让萧文清妥协。

可没想,短短一小会儿的功夫。

就有人来报,百官反倒被萧文清镇住了。

他才不得不赶过来。

交代!

自家的事情。

居然还需要向外族交代!

好大的讽刺啊!

“今日匈奴前来,是商议驻军事宜吧!”

“也别让他们久等了,都先过去吧。”

“陈大人,诸位也梳洗一番,一同过去吧,朕也确实该给他们一个交代!”

萧文清压着心里的愤怒。

想要交代,那就给他们一个交代!

就是不知道这个交代,受不受得起!

然而,他这番话落在众人耳中,却是另一番情景。

李兼眼底掠过一抹傲色。

萧文清确实是有所改变。

只不过,百官压不住他,不代表自己压不住他!

只需一句话,他敢不从?

陈旬等人则是面色一沉。

还是没逃脱啊。

看样子,陛下还是怕了李兼,怕了匈奴。

是要拿他们的性命,来给匈奴和李兼做交代啊!

……

大殿之上。

随着百官高呼行礼。

异族服饰打扮的一个匈奴男子,站在李兼身旁。

“乾帝,我匈奴已带了两万最精锐的战士在你夏国外了,到底何时可以驻军?!”

男子昂首挺胸,趾高气昂。

浑然不把萧文清放在眼里。

话中的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两万最好的战士就在夏国境外。

等同于,如果谈不妥的话,那就要开打啊!

群臣却无声。

陈旬等人已经梳洗好了。

陈旬却哪里看得过去。

怒斥道:“小小匈奴,凭什么向我大乾驻军!真当我大乾怕你们吗?”

“你就是陈旬吧?我知道你!”

“乾帝,这小人阻我两国结盟交好,不是已经被打入天牢了吗?”

“为何他会出现在这儿?”

匈奴使者不屑的看了陈旬一眼。

转头对萧文清质问道。

“使者有所不知,陛下就是带他来给使者一个交代的。”

旁边的李兼阴笑的看了陈旬一眼。

把话接过去,笑呵呵的解释道。

匈奴使者好奇:“这样啊?那不知道乾帝打算让他怎么交代?”

陈旬想起萧文清带他们来这儿的目的。

心中不禁犹如死灰。

但今天就算是死。

也一定不能让驻军之事成功!

“陛下!匈奴驻军之事不可为啊!否则我大乾就完了!”

陈旬老泪纵横。

跪拜在萧文清面前。

这番真情实意。

让萧文清想起曾经对他,对陈若雪的所作所为。

不禁有些愧疚。

尽管那些都是前身干的,并不是他。

“陈旬!死到临头了!还敢放肆!”

“陛下,不若就此在这殿上,将陈旬一党处死!”

李兼眼中一片森然。

如同看死人一样看着陈旬。

“不是商议驻军事宜吗?先谈这个吧。”

萧文清开口,打断了众人的声音。

李兼冷笑的看了陈旬一眼。

眼中尽是得意。

真以为小皇帝能干得了什么吗?

这不,转眼就俯首称臣了!

匈奴使者也对陈旬的事情没兴趣多聊。

听萧文清说起这个。

当即道:“那何时可以驻军,驻军之地,我们要在江南十城!”

哗!

全场顿时哗然一片。

江南十城。

那可是大乾最肥沃的十座城池啊!

如果让匈奴驻军在哪儿,他们大乾的经济命脉,起码一半都被掌控了。

萧文清故作考虑一番。

“驻军今日就可以,不过,驻军之地不好。”

匈奴使者不高兴了:“乾帝,别忘了,那可是我匈奴的两万精锐的战士!”

又来威胁?

萧文清心中冷笑一声。

“朕的意思是,既然要两国交好,就得拿出最大的诚意来!”

“也别驻军江南十城了,就京城如何?”

静!

全场顿时死一般的安静。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萧文清。

匈奴向大乾驻军,大乾无奈妥协,这也就算了。

就算驻军在江南十城,真要发生了什么事儿,或许还能应对。

可,萧文清竟然要让匈奴驻军在京城内!

若是发生了什么事!

那如何得了?

“陛下!不可!不可啊!还请收回成命!”

陈旬大急。

驻军就算了。

还要让他们驻军在京城。

如果匈奴里应外合。

不是直接可以擒王了吗?

他大乾直接就完了!

别说陈旬,就是李兼也一脸不可置信。

转而笑了起来。

还以为这小皇帝真清醒了,能有什么本事。

搞了半天,还是废物一个啊!

让匈奴驻军在京城?

这种事情,连他都没想过。

这小皇帝是对匈奴有多怕啊。

俯首到这种地步。

不过,这样也好。

加快皇权的衰落。

搞不好,什么时候就能直接把小皇帝推翻。

到时,就是他的登基之日了!

越想李兼心里越激动。

“乾帝,你说的可是真的?!”

匈奴使者神色振奋。

驻军京城,他们不是没想过。

但也只是想想,这种事情夏国再不堪,也不可能答应。

没想他会自己提出来。

“自然!”

萧文清没一点犹豫。

陈旬浑身一震。

完了,大乾完了啊!

他还真以为陛下变好了。

就算真要了他陈旬这条老命,拿来讨好匈奴,他也无怨无悔。

只要能保住大乾,这些权宜之计又算得了什么?

但他竟然,会做出这般错误的决定!

气急攻心。

直冲脑门,让得他大脑一阵眩晕,差点没倒下去。


“昏君,你,你……”

陈旬手指颤抖的指着萧文清。

浑身不断哆嗦。

硬是被气得一局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大胆!陈旬,你还敢咒骂陛下!”

李兼立即一声怒斥。

“无妨!既然驻军一事商量好了,这位匈奴使者,就劳烦你尽快让兵入城吧。”

“到时朕也好给他们安排一块风水宝地。”

萧文清心中冷笑。

没错,就是风水宝地!

可一定要习惯啊。

但他的言外之意,却没人听懂。

匈奴使者大喜:“乾帝,你会是我们匈奴最好的朋友!我这就去了!”

居然还让他们尽快入城。

这夏国皇帝,真够谄媚的。

说着,赶忙转身走出了大殿。

也懒得再提陈旬的事。

“国事谈完了,再谈家事吧。”

萧文清目光落到陈旬身上。

“昏君!你要杀便杀,要罚便罚吧!悉听尊便!”

陈旬好不容易缓了过来。

神色中一片震怒。

浑然不惧。

“陛下,匈奴使者虽然走了,但陈旬不得不处置!当押入天牢,择日问斩!”

李兼立即道。

他巴不得立刻弄死陈旬。

“问斩?朕何时说过要杀他?”

萧文清淡淡的瞥了李兼一眼。

李兼脸色一变。

这小皇帝又反悔了?

“陛下,可匈奴那边?”

他准备再次拿出匈奴来压萧文清。

“交代,自然是需要给个交代。”

“陈旬有所失职,丞相不可再当,就在京城外做一个五军都督吧,负责京城安保。”

萧文清一口决断。

武都督?

李兼嘴角扯了扯。

有点想笑。

好一个武都督。

五品小官。

说白了,不就是管辖京城的一个城防小卒?

“陛下英明!“

李兼当即附和。

他对陈旬的忌惮,来源于其处的位置。

就算如今陈旬权势远不如他。

可终究是一个右丞相。

想要积累权势,太容易了。

可如果成为了一个五品小官。

一个城防小卒。

当然不需要再怕他。

何况,这也很有意思不是吗?

让一个丞相去做五品小卒。

不比杀了他还难受?

陈旬瞪着双眼。

再次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只能勉强扶着大殿中的龙柱,才能站着。

羞辱他!

这昏君是在羞辱他啊!

“陛下!臣不做!”

陈旬用尽全身力气拒绝。

但不等萧文清开口。

李兼就道:“这可是陛下的封赏!饶你一条命还不知好歹?”

“你这个奸臣!你早晚会有报应的!”

陈旬怒发冲冠。

愤恨的瞪着李兼。

“够了!就先退朝吧,比大人身体不好,先让他再次歇歇。”

萧文清打断了二人的争辩。

随着百官退走。

李兼长袖一甩,走在百官前列。

萧文清这才走下龙阶。

来到陈旬身边。

“陛下放心,老臣脏不了这大殿,立刻就走!”

陈旬愤恨的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勉强扶着柱子,步履蹒跚的朝外走去。

“且慢。”

“陛下还打算如何羞辱老臣?”

陈旬冷冷回过头。

“陈都督,到时匈奴两万兵来,还需你来作安排。”

陈旬气得牙齿一阵作响:“老臣有恙,陛下还是自行安排吧!这人,老臣丢不起!”

“朕没怎么出过宫,对宫外不熟悉,还是比大人来吧,给他们安排。”

“最好,安排一个地广人稀的地方,毕竟他们人多。”

“周边最好无人,毕竟我大乾百姓,应该不愿意看到这些异族。”

萧文清若有深意的道。

什么?

陈旬顿住了。

震惊的看着萧文清。

这话是什么意思?

地广人稀?

周边无人。

陈旬脑海里呈现一幅画面。

四面环视,荒无人烟,两万驻军,日夜煎熬……

想想这画面,何等苦寒啊!

“陛下,你的意思是?!”

陈旬再次换回称呼。

激动无比的看着萧文清。

两万驻军若是安排在这么一个地方。

还是在京城,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

还里应外合?

到时简直是关门打狗啊!

“朕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提个建议,主要还是比大人来安排,毕竟比大人可是武都督。”

“这些安排,也应该是由比大人来管。”

萧文清笑了笑。

这些事情,他不能介入其中。

否则就算是和匈奴撕破脸了。

但让一个武都督来处理。

合情合理。

他身为一个皇帝,也没那么多时间去管一个武都督的事情。

这也同样合理。

“哈哈哈!”

“陛下放心,老臣很喜欢武都督这个职位!”

“一定会给那两万匈奴兵安排得明明白白!”

陈旬大笑。

原来误会陛下了。

陛下竟然早已经考虑好了。

这一刻,他太喜欢武都督这个职位了。

“朕接下来会很忙,有什么事情,比大人就自行去处理吧。”

“老臣必不负陛下所托!”

……

十天的时间。

匈奴两万士兵早已悉数入城。

李兼心中说不出的惬意。

按照和匈奴之间的盟约,让这两万精兵在京城内养精蓄锐。

迟则两年,快则一年。

匈奴就会里应外合,挥军直入,直取皇城。

到时,他们会把南方最富饶的十城赏赐给自己。

自己也能就此登基了。

他的皇帝梦,要成了!

“匈奴那两万精兵,可安置妥当了?”

李兼对下人问道。

下人脸色有些古怪。

“安排是安排妥当了。”

“就是。”

“有话直说。”

下人讪讪道:“就是被安排的地方,四面都是荒山,那两万匈奴兵,怨言颇多啊。”

李兼楞了一下。

但也没多想。

毕竟是两万人。

人数众多。

能给他们安排什么地方?

“无妨,让他们适应适应便好了。”

“丞相,小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下人犹豫道:“地方倒是其次,那两万匈奴兵的干粮好像快没了,朝廷不肯放食,他们都在吃草根树皮了。”

“你说什么?吃草根树皮?”

“朝廷不肯放食,你不知道送饭吗?”

“莫非我偌大的丞相府,这点花销都没有?”

李兼不满。

养两万士兵,的确有点辛苦。

但这点钱他还是有的。

下人苦笑:“送不进去了,前几日还让送,但在第三天就不让了。”

“送不进去了?”

李兼盯着他。

不知为何,心头有种不妙的感觉。

“是,武都督陈旬说,京城最近食物不干净,不能怠慢了两万匈奴士兵,让他们吃坏肚子。”

下人无奈道。


“左指挥使!”

张颂之没有选择逃走。

他十分清楚。

眼下这个时候。

必须要想办法拖时间。

想到这,他没有半分犹豫。

冲上前,毅然决然地拿起地上的那把刀。

对着那黑衣人喊道:“有本事就冲我来!”

话音刚落。

下一秒,那黑衣人动了。

与此同时,受了重伤的左青吃痛地睁开眼睛。

正好看到了那黑衣人朝着张颂之冲去。

他大吼一声:“张大人,快走!”

然后拼尽了全身力气。

再次冲了上去。

一时间,张颂之只觉得自己眼前一亮。

然后,一道寒光凸现!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

就被身后的左青一把抓住了后背衣服。

使劲往后一拽!

登时,张颂之整个人就往后倒了下去。

而就是这么一刹那之间。

黑衣人手中的匕首却是刺空了!

“呼呼……”

左青喘着粗气。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流下。

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流着血。

尽管如此,他仍是让自己集中着全部精力。

死死地盯着黑衣人的一举一动。

丝毫不敢有半分的松懈。

逃过一劫的张颂之看到左青的伤势,不由担忧道:“左指挥使,你……”

左青无力道:“张大人莫要担忧,现在最重要的是保证你的安全。”

“请张大人放心,末将既然答应了皇上,纵然是豁出了性命,也在所不辞。”

“老朽何德何能……”

左青没再说话。

而对面。

黑衣人却是手腕一翻。

拿出了一枚飞镖。

左青立马捡起了地上的刀。

格挡在胸前。

然而,就是这么一眨眼的功夫。

黑衣人消失了!

左青忙向四周看去。

不好!

他突然反应了过来。

急忙转过身去!

果然,那黑衣人已经悄不声息从身后逼了过来。

左青再次伸手,抓住张颂之的肩头,将他拉回。

同时另一只手挥刀向前狠狠地劈下。

顿时只听到叮当一声脆响。

黑衣人手握着匕首往后退了一步。

见机,左青抓住机会。

持刀逼近!

丝毫不给对方半点考虑的机会。

左青毫不犹豫地使出了一套连招。

趁着对方立足不稳,打得他连连后退。

就在左青误以为自己已占上风之际,身后的张颂之却是惊呼道:“左指挥使,小心!”

闻言,他连忙收回刀。

但却为时已晚。

一只飞镖不知从何而来。

精准地刺入了他的右臂。

哐当一声。

手中的刀痛得根本无法再拿住。

眼看那黑衣人步步上前走来,左青心急如焚。

然而就在这时。

院外突然响起了重重的马蹄声。

正是赶来的御林军!

……

深夜,左相府邸。

“左相,不好了。”

陆展元一脸惊慌之色。

身上仅仅只是披了一件单衣的李兼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由皱眉道:“什么事让你如此惊慌?”

陆展元忙道:“影子失手了,张颂之没死。”

听到这话,李兼却是一怔。

随即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对于影子的实力,他可是比谁都要清楚。

就算是放眼整个大乾,怕是也找不到第二个能与之匹敌的。

陆展元急急道:“没想到皇上竟然和我们想到一块去了,他派了左青和几个锦衣卫去保护张颂之。”

李兼却不以为然:“区区几个锦衣卫,也能挡得住?”

陆展元忙道:“皇上他竟然连御林军都动用了。要不是影子武艺高强,换作其他人,今晚可能就回不来了。”

李兼皱眉道:“御林军都出动了?”

陆展元点了点头。

李兼不解道:“皇上什么时候竟有如此心思了?”

陆展元也是十分的纳闷。

天牢那边有御林军把守也就算了。

一个被罢了官的张颂之,皇上竟然也如此重视?

他不由有些担忧道:“左相,那明日三司会审,我们该如何是好?”

李兼也陷入了沉思。

要知道,今日所发生的事情。

着实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更让他觉得有些震惊的,却是皇上的应对之法。

实在是太过于冷静了。

几乎算得上滴水不漏。

陆展元却是问道:“左相今日见了魏国公,可知他老人家是什么态度?”

李兼冷哼一声。

摇了摇头:“这老东西压根就不愿跟我们扯上关系。”

“他刚刚进宫面见了皇上。听说两人聊得不错,想必到时候皇上对于魏知书的处罚自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明日杨万忠该如何处理?”

“他若是敢胡说,就当弃子处理了。”

李兼慢慢道:“明日一早,你去趟大理寺,告诉刘源,如果杨万忠招了,到时候一定要把这些事情的脏水全都泼给杨万忠。”

“让他一个人顶罪就可以了。”

“至于刑部和都察院那边,我亲自去一趟。”

如此一番交代,李兼仍是觉得有些不妥。

“近来可有军情?”

他知道陆展元与年赋司的关系不错,这次承平之乱皇上暗自派年赋司前去增援。

其中深意自然不用说。

若是这个节骨眼上,前线有什么风吹草动,那皇上的心思就不会放在这件案子上了。

陆展元忙道:“这次承平之乱非同小可,那些反贼实力不可小嘘。”

李兼一愣:“此话怎讲?”

陆展元解释道:“年赋司也败了。”

“什么?”

李兼不由大惊道。

“此话当真?”

陆展元忙点头道:“千真万确。”

李兼笑道:“若是这样,我倒要看看皇上会怎么办?”

……

另一边。

张颂之被刺杀的消息传入了宫中。

萧文清十分的震怒。

若不是他事先做好了准备,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些人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

陈若雪却道:“陛下,看来上次朱生之死,恐怕也与此次的这个黑衣人有有关联。”

萧文清点了点头。

要知道,左青乃是锦衣卫中数一数二的高手。

如今却是伤势无比惨重。

而且,按照左青的描述。

那黑衣人的武功十分的高强。

身法十分诡异。

左青从未见过这种武功。

萧文清问道:“爱妃觉得此事如何处置?”

“追查那黑衣人?”

“还是暂且不说?”


杨夫人开口说着。

再度看向杨百鹤。

“朝堂之上我不在,夫君还需多多长心,莫要让人哄骗了去。”

杨百鹤见此,不由笑了。

抬手搂上杨夫人的腰肢。

“为夫知道。”

尚书府。

自三日前自皇宫回来,方成心下便十分不安。

自打自宫中回来后,萧文清便在不曾理会过他。

仿佛三天前什么都没发生般。

可萧文清越是如此,他就越是心慌。

屯粮乃是砍头大罪!

萧文清却就这么将他晾在了这里。

猜不透萧文清作何打算,方成一颗心也在半空悬着。

他也暗中送了信件前往方家村,可那边却迟迟没有回信。

眼见太阳将落下,放下有些不安地自书房内来回踱步。

陈旬那本册子到底是从哪来的?

若是没有那本册子,萧文清怕也不会想查探方家村,他的情况也不会如此被动!

然方成却不知。

那本册子乃是萧文清本人杜撰而成。

正当方成心中不安之时,门外忽地传来通报声。

“老爷,仓郡主事徐大人拜访。”

闻言,方成眉头一蹙。

“徐清?他来做什么?”

李兼手下掌管粮食主力有二。

一个是他,另一个便是徐清。

不过徐清同李兼关系更为紧密,且多是在外经营,不上朝堂。

难道徐清是为南槐派粮一事前来?

心下思索,方成不由有些烦躁。

又踱步几番,终是开口。

“让他在前厅等着,我稍后就来。”

徐清正值知命之年,体态略显臃肿。

虽名为清,却一双眼睛小而狭长,穿着一身红色华服,左手盘着两颗核桃,看上去便是一脸奸诈相。

方成进入前厅,不等说些什么,便被徐清淡淡瞥了一眼。

“果真是贵人事多,尚书大人让小人好等。”

徐清嗓音略显尖锐,一句话几乎拐了十八个弯。

方成眉头皱了皱,抬脚走向主位,淡淡开口。

“最近朝堂上事情是不少。”

“在下不如徐大人,还能不能得个清闲。”

方成自主位坐下,看向徐清。

“不知徐大人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徐清眸子一眯,冷哼一声,旋即开口。

“今年南槐大旱赈灾粮食早已预备,圣上却迟迟不发赈灾圣旨,你于朝堂之中,可得知原因为何?”

方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闻言,垂眸开口。

“这等事,你当去问左相大人。”

以往赈灾之事皆是由陈旬等人主张,逼着萧文清发下。

今年赈灾令迟迟未下,他又如何得知?

抛去赈灾令一事不提,他现在尚且担心着人头落地,哪有心思管其他琐事?

徐清盘核桃的动作一顿,冷声一哼。

“左相大人日日劳烦政务,为大计思量。哪有时间管这等小事?”

事实上,他已然找过李兼。

但其却闭门不见,让他吃了闭门羹。

无奈,只得前来寻方成,想探探风声。

“屯粮非小事。”

“近些时日朝堂乱得很。”

“与其想在我这里探得消息,阁下倒不如好好想想,若是今年无法自赈灾中谋得好处,阁下当如何于左相大人面前自处。”

“来人!送客!”

徐清闻声,眸子一瞪。

“方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如此蛮横,你信不信我去找左相大人告你!”

“徐大人,请吧。”

……

皇宫,议政厅。

八位大臣正于其中窃窃私语。

李兼,陈旬两人身侧各守三人。

“陈大人,陛下召我等前来到底是何事啊?”

“唤我等也就算了,叫他们……”

吏部尚书目光自李兼等人身上扫过,眉头紧紧皱起。

陈旬闻言,将声音压低,淡淡开口。

“平衡之术的门面罢了,无需挂怀。”

近些时日他同萧文清走得极近,倒也清楚了萧文清的为人。

萧文清的变化,着实让他惊叹。

若是萧文清能醒悟的早一些,大乾国力必然不会是如今这番景象。

不多时,随着太监一声高呼,萧文清进了议政厅。

萧文清坐在主位上,扫了八人一眼,声音沉沉传出。

“今日叫诸位爱卿前来,是为南槐一事。”

声音落下,李兼当即上前一步。

“陛下,南槐大旱已有数日,臣以为,当尽快发下赈灾令,运输粮食前往才是。”

萧文清点了点头。

“赈灾令暂且不提。”

萧文清话音落下,八人心中不禁浮现一抹疑惑。

萧文清将众人神色收归眼里,再度开口。

“诸位皆是我朝人杰,今日朕将诸位唤来,是想听听,诸位对兴修水利一事的看法。”

“陛下,兴修水利万万不可!”

萧文清声音刚一落下,一道声音便响了起来。

萧文清闻声看去,便见一人自李兼身后走出。

大司农,安阳。

“陛下,如今大乾国库空虚。”

“此时南槐正需救济,在兴修水利,怕会加重百姓负担,惹得民不聊生啊。”

萧文清闻言,淡淡看着安阳。

“哦?那爱卿来说说。”

“大乾近年并无战事,且百姓赋税可谓泰半之赋,国库为何空虚?”

“这……”

安阳一愣,倒没想到萧文清会如此问。

仅是一瞬,安阳便恢复了正常。

“回陛下。”

“朝廷近些年虽无战事,但于修路筑堤等事上投入资金却不少。”

“另,二月份灾情四起,饥疫并举,仅于此上朝廷便投入了几百亿银两。”

“市井店铺发展愈发不顺,派发银两,至今不曾填补回来……”

修路筑堤,多半是陈旬一派提的建议。

“那朕再问你,饥疫之灾,境况如何?”

安阳再度一怔。

忍不住抬头看了萧文清一眼。

见他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连忙低头。

“回陛下,饥荒死亡……九百三十一万。瘟疫,死两千万……”

“嗯。怎么死的?”

这下,安阳却没有立即回应。

过了好半晌,安阳才有些发虚的开口。

“饥荒是饿死的,瘟疫......烧......烧死的......”

“所以,你们拿着朕的银两赈灾,生生将灾民饿死,将瘟民烧死。”

“仅是这些,便耗空了朕三百五十亿两?”

安阳没有开口,垂着的面上却划过了一抹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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