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暖心小说 > 现代都市 > 完结版小说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by萧文清无

完结版小说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by萧文清无

萧文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倘若朕是这只狗,必然会在将被烹之时,不惜一切代价挣脱主人的控制,而后觅得良人为主。如此一来,不仅可以脱离被烹的结局,还能得到更好的对待。你说呢?方爱卿?”方平听着萧文清的话,暗下心头波澜起伏。萧文清的意思是,让自己投靠他,且他还能优待自己?可能吗?萧文清注意着方平的神色,声音再度缓缓传出。“俗话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若遇上伯乐,还需抓紧时机,倘若错过,确实是可悲可叹。”“倘若事到彼时,那马落得怎样的结局,也只能说造化如此。”萧文清感叹着开口,转身向外而去,向方平摆了摆手。“三日之内,想必屯粮之事便会有结果,爱卿先回去吧。”方平见萧文清越行越远,暗暗思索着萧文清的话。萧文清是在暗指自己为伯乐,他为千里马?若是错过此次投靠萧文...

主角:萧文清无   更新:2024-12-26 18:2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文清无的现代都市小说《完结版小说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by萧文清无》,由网络作家“萧文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倘若朕是这只狗,必然会在将被烹之时,不惜一切代价挣脱主人的控制,而后觅得良人为主。如此一来,不仅可以脱离被烹的结局,还能得到更好的对待。你说呢?方爱卿?”方平听着萧文清的话,暗下心头波澜起伏。萧文清的意思是,让自己投靠他,且他还能优待自己?可能吗?萧文清注意着方平的神色,声音再度缓缓传出。“俗话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若遇上伯乐,还需抓紧时机,倘若错过,确实是可悲可叹。”“倘若事到彼时,那马落得怎样的结局,也只能说造化如此。”萧文清感叹着开口,转身向外而去,向方平摆了摆手。“三日之内,想必屯粮之事便会有结果,爱卿先回去吧。”方平见萧文清越行越远,暗暗思索着萧文清的话。萧文清是在暗指自己为伯乐,他为千里马?若是错过此次投靠萧文...

《完结版小说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by萧文清无》精彩片段


“倘若朕是这只狗,必然会在将被烹之时,不惜一切代价挣脱主人的控制,而后觅得良人为主。

如此一来,不仅可以脱离被烹的结局,还能得到更好的对待。你说呢?方爱卿?”

方平听着萧文清的话,暗下心头波澜起伏。

萧文清的意思是,让自己投靠他,且他还能优待自己?

可能吗?

萧文清注意着方平的神色,声音再度缓缓传出。

“俗话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若遇上伯乐,还需抓紧时机,倘若错过,确实是可悲可叹。”

“倘若事到彼时,那马落得怎样的结局,也只能说造化如此。”

萧文清感叹着开口,转身向外而去,向方平摆了摆手。

“三日之内,想必屯粮之事便会有结果,爱卿先回去吧。”

方平见萧文清越行越远,暗暗思索着萧文清的话。

萧文清是在暗指自己为伯乐,他为千里马?

若是错过此次投靠萧文清的机会,他的结局怕也就定了。

但听萧文清的意思,如果他此时坦白投靠他,说不定他还能放自己一马。

沉默几瞬,方成一咬牙,忽地开口。

“陛下留步!”

说罢,方平再度向萧文清跪下,掌心因紧张渗出了细密的汗渍。

感受到萧文清停下脚步,方平沉声开口。

“臣,认罪!”

“臣于方家村屯粮未报,臣有重罪,但臣当真只囤了八万而已啊!”

“还有卖霉米一事,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方平豁出去了。

正如萧文清所言,倘若方家村事发,李兼绝对会把自己推出去当替死鬼!

但若现在和萧文清坦白,说不定自己还能留下一命。

萧文清听着身后声响,眸底暗光微动。

沉默一瞬,点了点头。

“朕知道了。”

说罢,再度抬脚离去。

方平看着萧文清的背影,面上神色微滞,心下有些不安。

知道了?

所以,萧文清想怎么处置他?

心中疑惑,方平却没敢在追上去询问,只得惴惴不安地回到府邸。

而与此同时,左相府。

历经匈奴士兵的一番洗劫,整个相府已然混乱不堪。

匈奴使者自宫中出来面上神色就没好过。

本想借此入宫机会将两万匈奴精兵调出荒地,谋得兵士们所需的物资。

却不料大乾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生这个时候出事!

“李左相,此事你是不是应当给我等一个交代?难不成自此就让我匈奴儿郎过这寒苦日子了!”

隔绝于荒地,如何养精蓄锐?

照这势头下去,不等李兼谋反,他两万精兵便要葬在大乾了!

李兼此时也头大得很。

听着匈奴使者的斥责,眉头不由暗暗皱起。

“使者大人,您且稍安勿躁。”

“萧文清不会让两万精兵在大乾出事的。他没那个胆量!”

“他不是已经答应派发粮食了?”

“至于驻军之地,使者莫急。”

“我们尚有时间,还怕拿不下一个萧文清?”

“使者且回去等着消息。相信粮食不久便会到。”

“户部一事在下还需好好琢磨,就不久留您了。改日定当登门拜访。”

“徐步!送客!”

话音落下,不等匈奴使者再多说什么,李兼便直接转身离开了此处。

看得匈奴使者一阵干瞪眼!

但思及萧文清承诺的粮食,匈奴使者终是冷哼一声,离开了相府。

李兼行至书房门口,忽地一顿。

想了想,转头向身旁之人开口。

“去尚书府,看看方平回来了没有?将他请来。”

“是。”

天色渐暗时,方成被请到了左相府。

左相府后院议客厅。

李兼坐于主位上,看了一眼下方的方成,面上含笑。

“仔细算来,自从上次一别,你我已经好些时日不曾如此聚在一起过了。方老弟可莫要因此生疏了本相。”

“左相言重了。”

“左相对在下有知遇之恩,在下又怎会因短短几日不聚,便疏远了左相呢?”

方成含笑开口。

心中却也明白,李兼此言乃是试探。

刚被萧文清从皇宫放出来,李兼便派人来请,其中意思,不要太明显。

无非就是想试探一番册子中的证据到底是什么。

但李兼不直言,他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如此便好。”

李兼含笑点头。

“我大乾三世辉煌,本相实在不忍看到大乾在萧文清手中走向终结。”

“最近萧文清几次三番同我等作对,本相也属实疲于应付。”

“若是身边没有你们这样忠心大乾之人,本相还真不知,现在景象会是多么难挨。”

听着李兼的话,方成眸色微动,向左相施了一礼。

“上天向来不会亏待为民之人。”

“左相一番为后世谋福之苦心,上天看到,自是不会辜负。”

李兼闻言,眸底暗光微闪,面上却未表达出什么。

“本相就知,方老弟最懂本相心思。”

房间安静一瞬,李兼再度开口。

“方家村屯粮一事,不知进度如何?”

“回左相,一切顺利。”

方成淡淡回答着,面上神色如常。

“现今方家村已屯粮八万。”

“如今正值南槐干旱,陈旬等人必会想方设法地散粮赈济,届时,我们便可以趁机大捞一笔。”

方成开口说着,面上划过一抹不怀好意。

借难屯财,也是李兼向来喜欢做的事。

闻言,李兼面上划过一抹笑意。

又和方成闲聊几句,方成便起身告辞。

在方成离开大厅的下一秒,李兼面色逐渐阴沉了下来。

“来人。”

“在。”

“近些时日,给我盯住方成!”

“是!”

李兼看着方成消失的方向,眸色沉沉。

方才方成看似句句对他表忠心,实则处处留余地。

到现在方成也不曾言明萧文清手中的证据具体是什么东西。

同他拉扯,也要有能够拉扯的本钱才好。

不然一旦拉扯过了火,结局会是如何,可就不好说了。

......

夜幕降下。

皇宫萧元殿。

萧文清同陈旬相对而坐,桌上棋盘黑白子错落复杂。

陈旬眉头紧蹙,落下一枚白子,忍不住看向萧文清开口。

“陛下,恕臣直言,方平此人,信不得。”


顿时,朝堂上下。

一片哗然。

谁敢假传圣旨?

那可是杀头的死罪!

纵使再如何冷静的常青,听到此话。

神情也是微微一变。

要知道,皇上既然这么说。

那矛头可是直指着他。

萧文清直视着他,冷冷道:“常副指挥使可还记得当日给你授传此物的是何人?”

常青冷静道:“回皇上,臣已经记得不大清楚。”

“朕再给你时间好好想想。”

这时,就连陆展元也不敢再站出来说些什么了。

今日的皇上,似乎是下定了决心。

一定要这件事情彻查到底!

这一会儿,一切都要看常青能不能抵住?

少时,常青似乎是做出了选择。

神色依然十分的冷静。

“皇上若要罚,臣甘愿受罚。”

他赫然地跪下。

丝毫没有胆怯。

“怎么?常大人这是想一个人抵罪?”

萧文清道:“这可是欺君之罪,常大人可想明白?”

“皇上,臣甘愿受罚。”

“好,很好,既然你如此坚定。”

“那朕就如你所愿。”

萧文清大声道:“来人啊,把常青拉出去,斩了。”

一群人赶忙站了出来。

“皇上三思啊,常大人纵使有罪,也罪不至死啊。”

“还请皇上手下留情,常大人也是被他人所骗。”

“皇上应当找出真正的罪魁祸首。”

萧文清却是大手一挥,斩钉截铁道:“谁再敢替常青求情,一同拉出去斩了。”

顿时,整个大殿立马安静了下来。

很快,殿外传来了一声哀嚎。

常青人头落地。

见到此情,陆展元等人面面相觑。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如今的皇上这么狠心。

一言不合就杀人。

简直与暴君有什么区别。

萧文清重新坐在了龙椅之上。

他脸色平静地看着下面百官。

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朱爱卿,张颂之一案,你还知道多少?”

经过了刚才那么一折腾,朱生的脸上哪里还有什么血色。

忙苦苦地解释道:“皇上,臣当日只是陪同张大人去伯阳调查,具体的事情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萧文清冷冷道:“朕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如果朱爱卿还不肯说出来的话,那就别朕不顾及君臣之恩了。”

朱生吓得脸色大白。

“臣说,臣这就说。”

陆展元等人纷纷转头看了过来。

朱生道:“臣与张大人到了伯阳后,伯阳县令单独请了我俩,宴会上伯阳县令拿出了一笔银两,说是为了替我们接风。”

“不过我和张大人都立马拒绝了。”

“后来几日调查,那伯阳县令仍是三番五次地派人过来打点。”

“臣……臣没有抵住诱惑,最后还是接受了。”

萧文清笑道:“朱爱卿可还记得具体数目?”

“两千两白银。臣记得清清楚楚。”

萧文清不解道:“朱爱卿,你好歹也是堂堂朝中大臣,为何也会知法犯法?”

“臣一时糊涂,一时糊涂,还请皇上手下留情。”

萧文清这次倒是没有发怒。

他笑了笑:“继续往下说。”

朱生忙道:“后来我与张大人回程路上,那伯阳县令又另外拿出了一笔银两,作为特产送给了我们。”

“张大人在府上发现的赃款应该就是这笔钱。”

萧文清质问道:“你确定?”

朱生匍匐在地:“臣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假,臣甘愿受罚。”

“一个小小的伯阳县令就能拿得出两千两的银两?”

“方尚书,你觉得这可能吗?”

方平战战兢兢地解释道:“按照去年伯阳县府报上来的财报,他们一年的税收款不过三万两,这两千两对于他们来说可不是小数目。”

言下之意,这只有挪用了公款,才能拿得出来。

“可朕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当时在张颂之家中搜出来的赃款可有五万之多。”

“难道这都是张颂之从那些地方县府搜刮所得?”

方平忙道:“皇上,据臣对张颂之的了解,他并不是那种贪婪之人。”

“这些钱,说不定是有人想要加罪于他。”

说到这里,方平顿了顿。

他知道自己若是再这样说下去,定会得罪于左相李党一众人。

但萧文清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方爱卿此话怎讲?”

“当日抓捕张大人的常青大人并没有得到皇上的指令,那就说明了这其中必定有人在背后指示此事。”

这时,一直沉默的陈旬也站了出来。

“皇上,老臣也是赞同方尚书所说的观点。”

“有人竟然如此胆大包天,假传圣旨,还请皇上将此案所涉及之人通通审查一遍,以免让那些心思叵测之人钻了空子。”

萧文清却是看着朱生。

“朱爱卿,朕是真的很看重你。”

“希望你能好好的反省反省。”

说完,大手一挥。

“来人,将朱生打入大牢。”

“择日问斩!”

朱生哪里还敢反抗?

立马求饶道:“皇上,我说,我全都说。”

萧文清闻言将手放下。

朱生忙道:“是臣收到了一封密信,信上要求臣必须要配合将张大人贪污行贿坐实,所以臣才将自己所贪污的银两全都藏在了张大人的府上。”

听到这里,萧文清气道:“朱生,你好大的胆子。”

“快说是谁给你写的信!”

朱生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还请皇上恕罪。”

“臣也是没有办法,臣的妻儿都被那些人绑了去。”

“若是臣不答应他们,那妻儿老小就得有去无回。”

“放肆!”萧文清这下可真是气得不轻。

要知道,这可是朝廷大官。

竟然还有人拿着妻儿去要挟他们。

这是如何的胆大包天!

萧文清怒道:“你只顾你自己的妻儿老小,可曾想过这张颂之一家人的生死?”

“哼,就因为你的所作所为,一个忠臣竟被你诬陷入牢。”

“来人,将朱生拖出去,五十大板。”

立马就有几个官兵冲了进来。

很快,只听到殿外传来朱生的一阵阵喊叫。

萧文清却是站起身,看着百官。

“诸位爱卿,今日之事大家也算是亲眼所见了。”

“张颂之贪污一案虽然还不算真正的真相大白,但至少说明了张颂之的确是被朱生陷害,才进的大牢。”

“所以,朕决定,即日起。”

“准许张颂之无罪。”


大殿内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大乾的小皇帝让你前来,难道就不曾想过,你还能否重回大乾?”

年覆司眸子向四周扫视一圈,眸底暗光微闪。

将目光再度落在匈奴王身上,声音沉沉。

“陛下命吾等前来送礼,也是一片好意,还请王上收下此礼。”

说罢,向身旁士兵示意了一下。

士兵得意,当即捧着匣子,抬脚,向匈奴王的方向走了过去。

涌进大殿的士兵见状,眸中神色一冷,当即便向那士兵涌去。

却在下一秒,被匈奴王阻拦。

士兵在靠近匈奴王处停下脚步,将手中木匣再度举起。

“请匈奴王上,收下吾皇之礼。”

匈奴王看了士兵少时,忽地一声冷哼,向身旁之人示意了一下。

身旁之人意会,上前将士兵手中木匣接过。

匈奴王看了那木匣一眼,抬手打开。

却在下一秒,瞳孔骤然一缩,而后猛然抬手,将木匣打翻在地!

随着他的动作,一颗头颅咕噜噜自木匣中滚了出来。

那头颅不是别人的,正是前去大乾的匈奴使者的。

“年覆司!你找死!”

匈奴王大怒,直接拔出大刀指向年覆司。

年覆司看着匈奴王,面上却照旧冷然一片。

“吾皇还有句话让在下带给王上。”

“卑者可杀,佞者可亡。奸者可死,欺者可屠。”

“匈奴王即为一族之王,一思一念,皆可成定数。”

“我等素来宽和为重,若王上于练兵尚有所需,我等必当全力配合。”

听着年覆司所说,匈奴王胸膛控制不住的剧烈起伏。

年覆司却说罢,淡淡向他行了一礼。

“礼物言论皆已带到,我等告退。”

声音落下,向前送礼的士兵便缓缓退了回来,随同年覆司视若无物的向门外而去。

众匈奴士兵瞬间将长刀抽出!

就在即将动手之时,匈奴王的声音忽地响起。

“都退下!”

匈奴王看向年覆司。

“告诉小皇帝,他给的大礼,寡人收下了。”

“他日,必当亲自登门感谢。”

年覆司没有多言,转头向其行了一礼,便头也不回的出了大殿。

待年覆司离开,匈奴王阴冷的声音徐徐传出。

“告诉塔呼娜,寡人对他甚是思念,让她多回来看看。”

“是!”

......

次日早朝。

大乾皇宫。

待众臣安静下来,萧文清声音淡淡传出。

“朱生。”

“臣在。”

“张颂之贪污一案,查的如何了?”

“回禀陛下,依照臣之所查,当年张颂之一案确实另有隐情,且牵扯甚广。”

“但就目前证据来看,所有认证物证,也确实皆指向张颂之贪污。”

“哦?”

萧文清眉梢一扬。

“现在已过去近一月,朱爱卿竟还没将此时查清,由此可见,此案确实难查。”

“将你的人证物证皆上报一份与朕,另,杨爱卿。”

“臣在。”

“你处事素来公道,且于办案一方,也比朱爱卿更有经验。”

“朕暂且封你为平知昭士,协助朱爱卿一并探查此案,你可有异议?”

杨百鹤微微一愣。

思索几瞬,向萧文清行了一礼。

“臣,无异议。”

萧文清点了点头。

随着李坤一声退朝,百官纷纷散去。

片刻后,只留下李兼一人尚在朝堂。

萧文清见状,眸光微动。

“李爱卿有事?”

“回陛下。”

“经臣等调查发现,不论是饥荒还是疫情,其救济之资都必经伯阳一带。”

“因此臣等恳请,陛下允我等前往伯阳,以查当年旧事,尽可能收回贪银。”

伯阳......

萧文清心下暗暗呢喃,思索几瞬,眸子微眯。

“伯阳确实是诸多商货必经之所。”

“爱卿即有意,只管去便是。”

“谢吾皇。”

待李兼退下,萧文清自殿中坐了少时,陷入沉思。

直到李坤拿着一踏锦衣卫送来的资料,萧文清才起身离开了大殿。

......

“杨大人,此次陛下让我等共查当年张颂之一案,大人阅历与我之上,还需请多多指教才是。”

朱生含着笑意,跟在杨百鹤身边。

杨百鹤不由眉头微蹙,暗暗吸了一口气,开口回应。

“朱大人言重。”

“在下不过成日跟些个民事打交到,若论查官案,还当是朱大人更胜一筹。”

“杨大人谦虚了。”

“这民事官事皆是案,真当论起来,倒是民事更为复杂。”

“官事无非为求财,为求权,为求名,但这民事,人心不足蛇吞象,所求的何止这些?”

“杨大人所见识的,所能感知的,定然于我等之上。”

“杨大人,你说呢?”

杨百鹤眉头狠狠一皱,脚上动作一停,转头看向朱生。

“朱大人,在下素来直性子,大人若是有事,直说便可。”

朱生面上神色一顿,随即笑了笑。

“杨大人这话说的。无非就是闲聊而已,能有什么事呢?”

见状,杨百鹤没在多说什么,抬脚继续向前而去。

“杨大人,你我日后怎说也需共事,不若先去酒楼小聚一杯?”

“多谢朱大人美意。”

“在下向来不在意这些虚礼,便免了吧。”

看着杨百鹤身影越来越远,朱生面上笑意逐渐退去,眸中神色一沉。

“哼,不识好歹的东西!”

竟敢多次拒绝他们的拉拢?

不过一五品小卒,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

萧文清让他在身边监视又如何?

若是杨百鹤胆敢阻挠他们的计划,他便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

待杨百鹤回到家中,面上神色尚且有些不好看。

杨夫人见状,倒了杯热茶递到杨百鹤手上。

“怎么了?一回来就愁眉苦脸的?”

杨百鹤接过热茶,将其放回桌上,不由叹气。

“陛下让我随朱生一并查当年张颂之贪污一事。”

“方才下朝时,朱生寻我,暗指我当明了他们的心思,再度对我进行拉拢。”

“为夫烦啊......”

“让你同朱生一道谋事?”

杨夫人眉头蹙了蹙。

“朱生乃是李兼一党,陛下此举,分明是不安好心!”

“你怎么不拒了?”

“拒?这要是别人我定然拒了。可所查之人是张颂之啊.......”


“左指挥使!”

张颂之没有选择逃走。

他十分清楚。

眼下这个时候。

必须要想办法拖时间。

想到这,他没有半分犹豫。

冲上前,毅然决然地拿起地上的那把刀。

对着那黑衣人喊道:“有本事就冲我来!”

话音刚落。

下一秒,那黑衣人动了。

与此同时,受了重伤的左青吃痛地睁开眼睛。

正好看到了那黑衣人朝着张颂之冲去。

他大吼一声:“张大人,快走!”

然后拼尽了全身力气。

再次冲了上去。

一时间,张颂之只觉得自己眼前一亮。

然后,一道寒光凸现!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

就被身后的左青一把抓住了后背衣服。

使劲往后一拽!

登时,张颂之整个人就往后倒了下去。

而就是这么一刹那之间。

黑衣人手中的匕首却是刺空了!

“呼呼……”

左青喘着粗气。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流下。

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流着血。

尽管如此,他仍是让自己集中着全部精力。

死死地盯着黑衣人的一举一动。

丝毫不敢有半分的松懈。

逃过一劫的张颂之看到左青的伤势,不由担忧道:“左指挥使,你……”

左青无力道:“张大人莫要担忧,现在最重要的是保证你的安全。”

“请张大人放心,末将既然答应了皇上,纵然是豁出了性命,也在所不辞。”

“老朽何德何能……”

左青没再说话。

而对面。

黑衣人却是手腕一翻。

拿出了一枚飞镖。

左青立马捡起了地上的刀。

格挡在胸前。

然而,就是这么一眨眼的功夫。

黑衣人消失了!

左青忙向四周看去。

不好!

他突然反应了过来。

急忙转过身去!

果然,那黑衣人已经悄不声息从身后逼了过来。

左青再次伸手,抓住张颂之的肩头,将他拉回。

同时另一只手挥刀向前狠狠地劈下。

顿时只听到叮当一声脆响。

黑衣人手握着匕首往后退了一步。

见机,左青抓住机会。

持刀逼近!

丝毫不给对方半点考虑的机会。

左青毫不犹豫地使出了一套连招。

趁着对方立足不稳,打得他连连后退。

就在左青误以为自己已占上风之际,身后的张颂之却是惊呼道:“左指挥使,小心!”

闻言,他连忙收回刀。

但却为时已晚。

一只飞镖不知从何而来。

精准地刺入了他的右臂。

哐当一声。

手中的刀痛得根本无法再拿住。

眼看那黑衣人步步上前走来,左青心急如焚。

然而就在这时。

院外突然响起了重重的马蹄声。

正是赶来的御林军!

……

深夜,左相府邸。

“左相,不好了。”

陆展元一脸惊慌之色。

身上仅仅只是披了一件单衣的李兼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由皱眉道:“什么事让你如此惊慌?”

陆展元忙道:“影子失手了,张颂之没死。”

听到这话,李兼却是一怔。

随即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对于影子的实力,他可是比谁都要清楚。

就算是放眼整个大乾,怕是也找不到第二个能与之匹敌的。

陆展元急急道:“没想到皇上竟然和我们想到一块去了,他派了左青和几个锦衣卫去保护张颂之。”

李兼却不以为然:“区区几个锦衣卫,也能挡得住?”

陆展元忙道:“皇上他竟然连御林军都动用了。要不是影子武艺高强,换作其他人,今晚可能就回不来了。”

李兼皱眉道:“御林军都出动了?”

陆展元点了点头。

李兼不解道:“皇上什么时候竟有如此心思了?”

陆展元也是十分的纳闷。

天牢那边有御林军把守也就算了。

一个被罢了官的张颂之,皇上竟然也如此重视?

他不由有些担忧道:“左相,那明日三司会审,我们该如何是好?”

李兼也陷入了沉思。

要知道,今日所发生的事情。

着实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更让他觉得有些震惊的,却是皇上的应对之法。

实在是太过于冷静了。

几乎算得上滴水不漏。

陆展元却是问道:“左相今日见了魏国公,可知他老人家是什么态度?”

李兼冷哼一声。

摇了摇头:“这老东西压根就不愿跟我们扯上关系。”

“他刚刚进宫面见了皇上。听说两人聊得不错,想必到时候皇上对于魏知书的处罚自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明日杨万忠该如何处理?”

“他若是敢胡说,就当弃子处理了。”

李兼慢慢道:“明日一早,你去趟大理寺,告诉刘源,如果杨万忠招了,到时候一定要把这些事情的脏水全都泼给杨万忠。”

“让他一个人顶罪就可以了。”

“至于刑部和都察院那边,我亲自去一趟。”

如此一番交代,李兼仍是觉得有些不妥。

“近来可有军情?”

他知道陆展元与年赋司的关系不错,这次承平之乱皇上暗自派年赋司前去增援。

其中深意自然不用说。

若是这个节骨眼上,前线有什么风吹草动,那皇上的心思就不会放在这件案子上了。

陆展元忙道:“这次承平之乱非同小可,那些反贼实力不可小嘘。”

李兼一愣:“此话怎讲?”

陆展元解释道:“年赋司也败了。”

“什么?”

李兼不由大惊道。

“此话当真?”

陆展元忙点头道:“千真万确。”

李兼笑道:“若是这样,我倒要看看皇上会怎么办?”

……

另一边。

张颂之被刺杀的消息传入了宫中。

萧文清十分的震怒。

若不是他事先做好了准备,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些人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

陈若雪却道:“陛下,看来上次朱生之死,恐怕也与此次的这个黑衣人有有关联。”

萧文清点了点头。

要知道,左青乃是锦衣卫中数一数二的高手。

如今却是伤势无比惨重。

而且,按照左青的描述。

那黑衣人的武功十分的高强。

身法十分诡异。

左青从未见过这种武功。

萧文清问道:“爱妃觉得此事如何处置?”

“追查那黑衣人?”

“还是暂且不说?”


魏知书倒是没想到皇上会叫他。

但此次陪同左相李兼上京,本就是为了在皇上面前刷刷脸。

只见他整理了下官服,走上前。

拜道:“臣魏知书见过皇上。”

“魏县令免礼。”

萧文清看了看他。

眉宇间倒是有几分相似几处。

问道:“魏国公近日可安好?”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魏国公何许人也?

那可是大乾三朝元老。

就连皇帝都不敢怠慢的人物。

一时间,众人纷纷猜测不已。

这魏县令难道跟魏国公有什么关系?

魏知书却是丝毫不慌。

镇定自若道:“家父一切安好,有劳皇上挂念。”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这魏县令竟然是魏国公的令郎。

见状,陈旬不由转头看了李兼一眼。

心中却是十分的好奇。

要知道,这魏国公年事已高,早已对朝中之事不问半分。

可眼下李兼却是和魏知书联系在了一块。

对于朝中势力而言,只会更加不利。

陈旬这才注意到这李兼之前为什么要请命去伯阳的用意?

原来是布局在了这里。

不由感慨此人真是心机颇深。

萧文清笑了笑。

“素闻魏国公家风醇厚,想必魏县令如此熏陶之下,对于治国理政应该很有建树。”

说到这里,他突然话锋一转。

“朕近日倒是遇到了一件头疼的事情,倒是想听听魏县令如何看法?”

这相当于是皇上向他求教了。

那可是莫大的荣誉。

若是他说得对,皇上采纳了。

那就相当于肯定了他的能力。

对他日后的仕途之路是有极大的帮助。

“臣尽力而为。”

众人也都有些好奇。

这皇上到底会出个什么问题?

萧文清却道:“朕昨日去林场打猎的途中,却是遇到了一个书生拦路喊冤。”

“他说他的举人名额被人强夺了过去。而且还状告地方官员里外勾结,知法犯法,欺压百姓。”

“魏县令对此怎么看?”

魏知书还以为皇上会问出一个很难的问题。

却没曾想,竟是这么的简单。

这样的答案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信手拈来。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自己接下来的回答信心满满。

“回皇上,此事只需带着那告状之人,当面与那地方官员核实即可。”

“倘若事实真如那书生所言,按照大乾律法,擅自阻扰科举者,应当关进大牢,废除官职,终生不得录用。”

萧文清看向百官。

“诸位爱卿意下如何?”

陆展元第一个站了出来。

“陛下,臣以为魏县令所言极是。”

“科举乃是朝廷选人之基石,关乎着大乾整个运转。臣说句不好听的话,若是做官之人德不配体,于朝廷那是百害无一利。”

说完,他颇有深意地看了眼陈旬。

随后,左相李兼也出声认同道:“皇上,臣也认为魏县令回答恰到好处。正所谓法外无情,朝廷决不能纵容官官相护,这样要是被那些百姓知道了,我们这些人哪还有什么脸面对得起头上的这顶朱砂帽?”

他开了这个头,后面立马就涌出来了一帮跟着站队的人。

一番逢迎的话层出不穷。

听得那魏知书神采飞扬。

岂料上面的萧文清却是脸色一变。

沉声道:“既然如此,那就按照魏县令的主意办。”

“把书生文清远带上来。”

李坤立马传旨下去。

很快,在众人一脸狐疑的神色中,李坤带着一个身穿布衣的年轻男子走进了大殿。

原本还正为皇上采纳了自己意见而暗自窃喜的魏知书不经意间看了过去。

却是刚好看到了文清远那张熟悉的脸。

两人正好对视在了一起。

“怎么会是你?”

魏知书惊呼道。

心中十分骇然。

他再转过头看向皇上。

却发现皇上的眼神有点冷。

这与刚才满脸欣赏他的眼神完全不一样。

失神之中,魏知书却听到皇上说道:“魏县令,可还记得这位书生?”

文清远狠狠地盯着他。

眼中有千万怒火在燃烧。

若不是此时身在皇宫大殿上。

否则他早就冲上去打这个该死的狗官了。

魏知书此时早已没有了刚才的风采。

他颤颤巍巍地回答道:“皇上,此人……臣”

说到一半,魏知书忙看向一旁的左相李兼。

希望他能够替自己说话。

李兼也没想到这皇上竟然会来了这么一招。

忙道:“皇上,臣近日在伯阳……”

还没来得及说完,只听到萧文清打断道:“李爱卿,朕问的是魏县令。”

李兼顿了顿,却是只好退了回去。

萧文清再看向魏知书,厉声道:“魏县令莫紧张,且听听这书生怎么说。”

文清远忙道:“陛下,小生要状告魏知书知法犯法,所有有关证据,都已写在这份状词上了。”

“还请皇上明察。”

李坤立马下去,将那份状词拿了上来。

萧文清皱着眉看完了。

然后转头对魏知书道:“魏县令,你可知罪?”

魏知书脸色大白。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文清远真的会来京城做御状。

“怎么?难道魏县令敢做不敢当?”

闻言,魏知书匍匐在地。

求饶道:“皇上,微臣知罪,还望陛下看到家父的份上,再给微臣一个改过的机会。”

“改过?”

萧文清轻蔑一笑。

“魏国公一世英名,怎会教出你这样的混账东西?”

他怒道:“若是朕今日饶了你,那以后这大乾谁要是犯了错都想改过,那还要律法有什么用?”

这下,众人都明白了。

皇上这是要拿魏知书做典型办了。

萧文清大手一挥:“来人,将魏知书关押大牢,念在魏国公为大乾鞠躬尽瘁,除去魏知书县令一职,好好反省反省。”

李兼再次站了出来。

“皇上,臣以为此事会不会太过于操之过急,这件事难道就单凭这书生的一面之词?”

萧文清笑道:“李爱卿这是对朕的做法不满意?”

言下之意,就是朕做什么,难道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李兼忙解释道:“臣只是担心,皇上如此办事,会寒了大家的心。”

萧文清笑道:“朕倒是想听听,李爱卿对此事有何高见?”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