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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落街头后,豪门贵子成了爹系男友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傅聿深祁念

西宫清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傅聿深深吸一口气,外婆一心认定他强迫祁念和他在一起,懒得解释,他拉着祁念往屋里走,“你爱点谂就点谂。”(您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祁念不明白状况,轻轻勾了勾傅聿深的小指,“外婆说什么了,你怎么不等等她...”“没什么,她说我强制爱你。”祁念:“......”她感觉自己有点跟不上外婆的脑洞了。一直到吃饭的时候外婆狐疑的目光还是在傅聿深和祁念之间异动。忍无可忍,傅聿深夹了一块红烧肉到外婆碗里,不咸不淡威胁,“您要是再这样我们马上就走。”外婆赶紧收回目光,这臭小子说得出做得到,好久没见到他,也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虽然气外孙一声不响就结了婚,但是生气之余更多的还是高兴喜悦。活到这个地步,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外孙和外孙女,尤其是这个外...

主角:傅聿深祁念   更新:2024-12-26 0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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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聿深祁念的女频言情小说《流落街头后,豪门贵子成了爹系男友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傅聿深祁念》,由网络作家“西宫清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聿深深吸一口气,外婆一心认定他强迫祁念和他在一起,懒得解释,他拉着祁念往屋里走,“你爱点谂就点谂。”(您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祁念不明白状况,轻轻勾了勾傅聿深的小指,“外婆说什么了,你怎么不等等她...”“没什么,她说我强制爱你。”祁念:“......”她感觉自己有点跟不上外婆的脑洞了。一直到吃饭的时候外婆狐疑的目光还是在傅聿深和祁念之间异动。忍无可忍,傅聿深夹了一块红烧肉到外婆碗里,不咸不淡威胁,“您要是再这样我们马上就走。”外婆赶紧收回目光,这臭小子说得出做得到,好久没见到他,也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虽然气外孙一声不响就结了婚,但是生气之余更多的还是高兴喜悦。活到这个地步,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外孙和外孙女,尤其是这个外...

《流落街头后,豪门贵子成了爹系男友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傅聿深祁念》精彩片段


傅聿深深吸一口气,外婆一心认定他强迫祁念和他在一起,懒得解释,他拉着祁念往屋里走,“你爱点谂就点谂。”(您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祁念不明白状况,轻轻勾了勾傅聿深的小指,“外婆说什么了,你怎么不等等她...”

“没什么,她说我强制爱你。”

祁念:“......”

她感觉自己有点跟不上外婆的脑洞了。

一直到吃饭的时候外婆狐疑的目光还是在傅聿深和祁念之间异动。

忍无可忍,傅聿深夹了一块红烧肉到外婆碗里,不咸不淡威胁,“您要是再这样我们马上就走。”

外婆赶紧收回目光,这臭小子说得出做得到,好久没见到他,也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虽然气外孙一声不响就结了婚,但是生气之余更多的还是高兴喜悦。

活到这个地步,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外孙和外孙女,尤其是这个外孙,她一路看着他走过来,哪是一个苦字了得。

这个叫祁念的小姑娘外表温温柔柔的,长相也是一等一的漂亮,傅聿深总算有个家了。

放下筷子,老太太问:“你妹妹怎么样了。”

傅聿深不想让老太太担心,故意隐瞒了前段时间傅时薇自杀的事,他淡淡道:“已经稳定很多了,过些日子我和念念去柏林看看她愿不愿意和我们回国。”

老太太叹息一声,“她不愿意和我来香港,希望愿意和你们一起回京市,内地那么大,总能有她喜欢的城市。”

这些年老太太明里暗里和傅时薇说过很多次让她回香港,可她不愿意,每次都拒绝的明显。

宋辰给她留下了很不好的回忆,妈妈死了以后。香港对她来说不是曾经温馨的外婆家,而且恶魔表哥的家。

“嗯。”

顿了顿,傅聿深抬眸看了一眼对面的老太太,“您别太担心,还有…”他语气加深,“少看点狗血剧,降智。”

老夫人:“……”

好记仇的外孙!

吃过饭后傅聿深接了个电话就一直没回来。

祁念坐在中式沙发陪老太太看电视。

剧中的男女主角正在经历一场分手大戏,老太太抓着祁念的手,嘴角不停颤抖。

祁念赶紧拿过桌上的纸巾递给老太太,“外婆,您还好吧?”

没想到傅聿深的外婆看着是很严肃端庄的大家主,私下里竟然爱看这种狗血剧,还会默默掉泪。

“这个男主太渣了,心里放不下白月光还不放女主离开,太渣了太渣了……”

祁念轻轻附和,“是挺渣的……”

“我支持女主和初恋男友在一起,孙媳妇,你呢!”老太太眼中含着泪光,转头一脸不忿看着祁念。

“我也支持女主和初恋男友在一起。”

老太太一看祁念和自己立场一致当即打开了话匣子,拉着祁念说东说西,最后还扯到了傅聿深身上。

“要是那臭小子敢对你三心二意,你就告诉外婆,看我不打死他。”

祁念放在膝盖的素净手指微动,红唇轻抿,她轻轻嗯了一声。

老太太满意看着自己的孙媳妇怎么看怎么喜欢,现在有耐心陪老人家的年轻人少之又少,祁念陪了她一下午,安静听她絮絮叨叨,手机放在一旁看也没看一眼。

真是个好孩子。

她拍了拍祁念的手背,叹息说道:“阿深是个好孩子,你们要好好过日子,能娶到你啊是他的福气。”

“我还以为他这辈子都要孤独终老了,没想到竟然说自己结婚了,真是吓我一大跳。”


明知故问!

祁念皱着眉,两颊气鼓鼓的,看起来很可爱。

“你这人怎么……”

顿了顿,祁念又上前小声说:“孙叔还在呢,你能不能克制一点?”

傅聿深一愣,随即低低笑了几声,他还以为祁念气自己让她站久了呢,原来是害羞。

他粗粝的拇指摩挲了几下女孩儿带着晶莹水渍的唇,声音戏谑,“宋一今天也跟着来了。”



祁念猛然抬头,清澈的双眼睁大,宋特助竟然也来了,脸颊顿时滚烫,她捶打傅聿深胸口,“你真是太过分了!”

没脸见人了。

傅聿深笑着把她揽入怀中,干燥温热的大掌抚摸着她薄瘦的脊背,“骗你的,车停好我就让他们离开了。”

祁念听到傅聿深是骗她的这才作罢。

几秒钟后,她更生气了,傅聿深竟然骗她!

他就是故意想看她害羞尴尬的样子,果然头顶传来傅聿深克制隐忍的笑意,要不是考虑在停车场他估计会笑的很大声。

一路上祁念都没有再和傅聿深说一句话,直到她发现这条路不是回家的路。

“我们去哪?”

傅聿深修长白皙的手握着方向盘,高挺鼻梁架着无框眼镜,闻言,他勾了勾唇,“不生我气了?”

“暂时存档。”

傅聿深嘴角笑意更浓,正好赶上红灯,他拉过祁念的手,和她十指相扣,“去香港。”

“香港?”祁念惊诧,怎么好端端突然要去香港,而且她还有工作。

傅聿深看出她的顾虑,轻声道:“带你去散散心,至于尚禾那边给你们沈总打过电话了,她说薛宁要重新给你们制定规划,近期没什么事,不会耽误演出的。”

祁念抿唇,原来傅聿深全都安排好了。

“我…我看起来很需要散心吗?”

黑色卡宴在宽阔的公路平坦行驶,傅聿深目视前方,神色认真。

许久他淡淡道:“你不需要,是我需要。”

傅聿深作为傅氏的总裁,哪里有时间悲伤秋月,每天的工作忙都忙不完,突然去香港就是为了她。

自从发生那件事后她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甚至自己也不断告诫自己那些都是谣言。

可傅聿深还是看破了她的伪装。

她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坚强。

那么多恶毒辱骂,一道道鄙夷吞噬的目光,她也不过是刚毕业的小姑娘啊。

祁念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她赶紧低头看自己的膝盖,不让傅聿深察觉她的脆弱。

一只温柔的大手覆盖在她后脑,轻轻抚摸了几下,祁念闭眼,晶莹泪水从眼角低落,一滴一滴砸在手背。

“傅聿深。”

“嗯。”

“我好讨厌你。”

讨厌你能看透我所有的伪装。

傅聿深和祁念到香港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

刚一下飞机就有人引着他们出机场,车子在凌晨的港岛穿梭,沿着山路祁念认出这是港剧中经常出现的半山富人区。

不过他们没有停下,而是向更高处的顶级别墅群行驶。

傅聿深竟然在香港也有住宅。

行至一处豪宅,车子稳稳停下。

祁念一下车就看到别墅门口站着一名六十岁左右头发花白身形微胖的老人。

见到傅聿深后她脸上的皱纹加深。

“少爷呀,你返嚟嘞!”

傅聿深微微点头,“好耐冇见,萍姨。”

祁念脚步一顿,傅聿深会说粤语,而且发音很标准。

萍姨微微侧头,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她惊讶看向祁念,“呢就系少电话度提到嘅少夫人呀?”

傅聿深点头,温声介绍,“念念,这是萍姨。”


祁念是由傅聿深一路抱着下飞机的。

四月底的德国比国内还是要冷很多,他们到的时候正好是凌晨。

张扬的劳斯莱斯幻影稳稳停在一处庄园外,祁念被眼前的景观震住。

与其说是庄园不如说这是一座城堡。

千言万语只能化成一句。

资本家的有钱你想象不到。

“我有点事,你先在庄园等我回来。”

祁念转身,发现傅聿深竟然没有下车。

“下次回去看你。”这句话浮现在脑海中,祁念搭在车窗的手指弯曲了一下。

敛去心中微微的异样,祁念浅浅笑了笑:“好,傅先生我等你回来。”

傅聿深摩挲戒指的动作一顿,随即又恢复原样。

他淡淡嗯了一声,司机心领神会关上车窗。

刀削斧凿般的侧脸逐渐被缓缓升起的车窗掩盖,直至消失不见。

傅聿深临走前让祁念在庄园等他,可祁念等了两天傅聿深都没有回来。

在第三天的时候祁念忍不住问管家傅聿深什么时候回来。

管家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英国人,他用不是很流畅的中文恭敬道:“夫人,先生的行程我们无权知晓,您可以问宋特助或者直接问先生。”

祁念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指节都有点泛白。

她也不是没想过直接问。

只是怕越矩,惹傅聿深不高兴。

祁念抿了抿唇,“管家先生,我可以出去逛逛吗?”

在庄园待了两天,这里又大又空旷,除了管家和几名佣人,再无他人。

那些佣人见到她就低着头,每天只管做分内之事,一句话也不会多说。

管家颔首,“当然夫人,这是您的自由。”

出了门祁念又犯愁。

她一个人也不知道去哪,还不会讲德语,六级的英文水平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德国交流。

“你喜欢德国的莱茵河还是英国的泰晤士河?”

耳边突然响起傅聿深略带沙哑地声音,祁念的耳垂染上了淡淡粉色。

就去莱茵河吧。

一路舟车,终于在午间到了莱茵河畔。

时值正午,强烈的阳光打在河面,波光粼粼。

德国人的生活很有情调,讲究慢节奏,河畔有许多年轻人躺着看书,或者弹奏音乐。

祁念找了个地方双手托腮静静听不远处一名德国小哥哥弹奏的《爱的罗曼斯》。

一曲作罢,他放下吉他拿起身边的玫瑰花走向一名金发女孩儿,众人顿时发出欢呼声,祁念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大概就是在告白。

那个男孩儿的朋友搬出一面大大的照片墙,上面记录了男孩儿和女孩儿的点点滴滴,从小时候认识到大学毕业。

原来他们也是青梅竹马啊。

祁念认真看着,有两人嬉笑打闹的,有庆祝生日的,有毕业典礼...

他们在彼此的生活中留下了重重的笔墨。

回忆的一点一滴都有对方的存在。

傅聿深和他的未婚妻应该也是这样吧。

不过傅聿深应该不像这个德国男孩儿,他应该是内敛的,温柔又霸道地喜欢着他的未婚妻。

又一阵欢呼,男孩儿低头亲吻女孩儿。

祁念笑了笑,起身离开。

莱茵河很长,被誉为“西欧第一大河”,祁念沿着河畔慢慢走着,时不时就能看几对情侣,或者白发苍苍的老夫妻。

“念念?!”

听到慕少卿震惊的声音祁念头脑中是一片空白的。

她没想到异国他乡的街头竟然遇到前男友...和他的白月光现女友。

慕少卿穿着一身休闲装,夏妍也罕见地没有穿恨天高,换上了平底运动鞋,两人应该是来度假的。

祁念面色未变,淡淡道:“好巧。”

慕少卿似是愣了一下,没想到祁念这么冷静,他上前就几步,“我还以为认错了,没想到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祁念看了一眼他身后脸色难看的夏妍,后退一步,“来度假。”

慕少卿抿唇,一双含情的桃花眼微微眯着,祁念感受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侧颈处,马上拉了拉衣领。

那抹淡淡的粉色刺痛了慕少卿的眼。

他感觉有一股怒火在胸腔中越烧越旺,慕少卿一把拉开祁念的衣服,怒气冲冲,“这是谁弄得?”

“慕少卿!”祁念用力想要摆脱他,“你疯了吗?”

但奈何她的力气太小,如同蜉蝣撼树根本推不开慕少卿的手。

“少卿!”夏妍的声音让慕少卿从震怒中回神,他一下放开手,祁念连连后退几步。

“我忘了,你不喜欢这样。”慕少卿喃喃道,“对不起,念念,是我太冲动了。”

冷静下来的慕少卿想,那不一定是吻痕,可能是过敏或者被什么东西叮咬的。

祁念的眉心紧皱,男人大概都是这样的,莫名喜欢让女人为他们守贞洁。

明明是他说的分手,每次见面都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你等一下,”慕少卿转头对夏妍说,“妍妍你先和祁念待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然后匆匆离开。

祁念莫名其妙,她当然不会乖乖听话,整理了下衣服她抬步就要离开。

“祁念,”夏妍冷冷开口,“听说你跟了王家那个败家子?”

祁念顿住。

夏妍看她这个样子嗤笑一声,她不紧不慢走到祁念身边,“都跟他好了怎么还阴魂不散缠着少卿呢。”

祁念垂眸,清冷的目光注视着面前的女人,“你说什么?”

夏妍双手抱胸。

“别装了,我表姐都说了,你在名爵和王家的败家子待了一晚。”

她上下打量了一圈祁念,“德国也是他带你来的吧?”

“不过...他怎么不给你买一身好点的衣服?什么破衣服牌子都没有。”

私人定制的高级衣服应该是没有牌子的吧?祁念暗暗想。

她没穿过不清楚,管家倒是说了那个设计师是谁,一个时尚圈人尽皆知的名字。

嘴角动了动,祁念冷冷道:“纪晴是你表姐?”

怪不得她总是给自己安排奇奇怪怪的工作。

不是去陪酒就是参加宴会,正儿八经的活动一个没有,同期进公司的都在培训,她却不需要。

看来是刻意为之。

夏妍得意扬扬笑了笑,“对啊,说起来你还得感谢她,不然怎么能搭上王少呢。”

祁念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上前一步,“夏妍,你要是再胡说八道造谣,我就告的你倾家荡产。”

夏妍被祁念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连连后退,她胸膛起伏了几下,“祁念,你敢!”

祁念勾唇,一字一句,“你看我敢不敢。”

“你……”

“念念。”慕少卿的声音传来,夏妍顿住,她要时刻在他面前维持白月光温柔的形象。

“这是我跑了好久才买到的花和甜点,虽然不是栀子花也不是你爱吃的抹茶,但也是我辛苦找到的……”

“不需要。”

慕少卿的话戛然而止。

擦肩而过,祁念冷清碎玉的声音传入耳膜,“我已经不再需要了。”

她已经有很多束栀子花了。


傅聿深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了眯,冷俊的脸上覆盖了一层霜雪,“你再说一遍。”

祁念咬唇,她低着头用尽所有的力气推开傅聿深的手,可是握在手腕的力道却越来越大,她疼得皱了下眉。

傅聿深心下一动,下意识松开了力度,祁念趁着这个间隙猛然甩开他。

可不料巨大的惯性让她向后踉跄几步,一个不稳,整个人就向身后布满尖锐花刺的蔷薇花墙倒去。

想象中尖锐物体刺入娇嫩皮肤的痛感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暖炙热的怀抱。

接着就听到头顶传来一声闷哼。

“傅先生!”

“祁念!”

两道焦急的女声同时响起,接着就是急促的脚步声。

祁念仰脸就看到傅聿深因为疼痛微微皱起的眉,他只穿了件黑色衬衫,领口也开了两颗扣子,她很清楚地看到蔷薇花的花刺划破了他冷白的侧颈。

“傅先生,你没事吧!”江雪急匆匆跑过来,她脸色担忧,手搭在傅聿深的手臂上。

傅聿深的手还紧扣在祁念的纤腰处,他手心炙热的温度仿佛要透过薄薄的布料席卷全身。

祁念背对着他,裸露的肩膀紧贴他略带起伏的胸膛。

没有回头她也知道,傅聿深那双鹰一样锐利的眸子一定是冷的,夹杂着万年不化的风雪。

傅聿深生气了。

她当着这么多人落了傅聿深的面子,试问有几个人敢这样对位高权重的傅氏总裁,祁念有点后悔刚才的冲动。

怎么就这么任性呢,这和以往隐忍的自己一点都不一样。

明知道傅聿深和她是因为交易在一起的,明知道他心里一直忘不掉已经去世的未婚妻,他和谁在一起过,甚至以后要和谁在一起,都不是她能左右的。

祁念闭了闭眼睛,这场交易中,傅聿深真的不会是输家。

肩膀猛然被一股重重的力道揽住,祁念的呼吸一紧。

“仲庭,”傅聿深的紧紧扣着祁念纤细白皙的肩膀,墨色冷眸没有一丝温度,低沉冷冽的声音穿透她的耳膜,直到心脏,“抱歉,改天再约。”

说罢就搂着祁念大步向外走,说是搂不如说硬拽着她走。

“念念……”沈幼宜想要追出去的脚步刚一迈出去沈仲庭一把就拉住了她,他皱眉,“别去,傅二的脾气可不像我这么好。”

沈幼宜一听挣扎的更狠,“那我就更不能让念念和他走了……”

沈仲庭无奈,他一把将沈幼宜拉住怀中,低头轻轻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沈幼宜的眼睛瞬间睁大。

“他们…他们…?”

沈仲庭点点头,“所以,傅聿深不会对你小姐妹怎么样的。”

沈幼宜还震惊于沈仲庭刚才和她说的话,他说,“傅聿深不是和她玩玩,他们结婚了。”

看着怀中女孩儿惊诧的样子沈仲庭心中生起了一股烦躁和莫名的嫉妒。

傅聿深那厮倒是如偿所愿了,他还没搞定眼前这位小祖宗呢。

沈仲庭一直知道傅聿深喜欢慕少卿那小子的女朋友,他也不明白怎么那场《楚腰》就让傅聿深这样的天之骄子惦记了这么久,甚至她还是人家的女朋友。

傅聿深这几年很少回国也是因为祁念,慕少卿和他们是一个圈子的,难免会碰到,所以傅聿深一直在德国总部,虽然他少年时代的梦想是在国内发展。

偏偏这次回国正好赶上慕少卿和祁念分手,他动作倒是快,一回来就把人弄到手了,还是持证上岗,受法律保护的。


“那天我在雪地里站了很久,那几个小时我就在想,情人之间分手的理由有很多,他因为一直忘不掉前女友才和我分手也是正常的,我没必要怨恨。”

她紧紧攥着傅聿深的衣袖,指尖都泛着苍白,仿佛溺水的人抓着浮木一样,“可是…可是他口口声声说要处理那件事却连承认我们曾经在一起过的勇气都没有,那一刻,我真的好恨他。”

“那四年,我到底是什么啊……”

还未说出口的话倏然被炽热的薄唇堵住,傅聿深推着祁念的肩膀将她按在门上,他吻得很重也很凶。

祁念仰着头被迫承受他这个霸道又凶狠的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念感觉自己快要因为缺氧而晕过去时傅聿深才把她放开。

屋中很安静,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

傅聿深垂眸,粗粝的拇指抹去她脸颊上的晶莹泪珠。

“念念,”傅聿深叫她的名字,祁念樱口微张,胸口不断起伏,一双杏眼清凌凌地看着眼前俊朗的有些不真实的男人,“别恨他。”

祁念怔愣。

傅聿深将沾在她红唇边的几根碎发撩到耳后,目光沉沉,“爱恨都需要力气,恨一个人甚至比爱长久。”

“所以不要恨他,我不希望我傅聿深的女人一直想着别的男人,明白吗?”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祁念精致漂亮的锁骨一路向下,顺着卷宽大的衣领探入,冰凉指尖触及女孩儿身前的柔软,轻轻按揉。

一声娇媚的嘤咛从红唇溢出,祁念紧紧咬住唇。她仰着脸,下意识就去攀傅聿深的脖颈,傅聿深也微微颔首配合她。

在这种事情上他们默契十足。

她168的个子不算矮,可傅聿深很高,要微微踮脚才能够到他的脖颈。

但是祁念从不需要这么做,因为傅聿深会低头。

耳边响起刚才沈仲庭揶揄的语气,祁念猛然回神,她赶紧阻止傅聿深正在她短裙边游走的手。

“我明白了,明白了。”

那双手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甚至往更里侧探寻。

“不行……这是沈仲庭的办公室……”

他刚才还特意交代了一下,应该早就知道她和傅聿深的关系。

想到这儿祁念的脸颊微微发烧,心里也燃起了小小的愧疚感,那次在会议室沈仲庭应该不是那个意思。

傅聿深冷然的眉眼闪过一丝烦躁。

收回抚在光滑白皙腿根的手,傅聿深帮祁念整理好衣服。

祁念突然笑了笑,眸中泛着点点涟漪,“傅先生,你是哆啦A梦吗?”

脑海中浮现一个蓝色的卡通胖子。

傅聿深整理衣领的手一顿,他抬眸对上祁念巧笑嫣然的脸。

“什么意思?”

祁念没有回应他,她将自己素净的小手伸进傅聿深的西装口袋,“让我看看傅先生的口袋里有没有竹蜻蜓。”

里面当然空空如也。

“啊…”她拉长了声音,尾音微微上扬,甜蜜可爱,“什么都没有啊…”

傅聿深哭笑不得,他将一脸失望的女孩儿搂入怀中,无奈道:“竹蜻蜓拿去修了,明天才能给你。”

祁念的侧脸紧贴着他的胸膛,听到傅聿深哄小孩儿的语气,在他怀中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等到笑够了她才从傅聿深怀中抬眸,“从柏林到京市7千多公里,傅先生乘着汽车不到一天就到了,除了哆啦A梦的任意门,我想不到其他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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