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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轻语陆与洲的小说又一个寂寞冬夏

登山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宋轻语身形一顿,下意识挂断了电话,心中却忍不住感叹起来,他们这些人怎么都这么喜欢站在别人身后突然开口?她回头,一眼便看见陆与洲那并不算好看的脸色。沉吟片刻后,她才开口解释了一句,“没什么,就是之前的同事问我离职后准备干什么,我就跟他们开玩笑,说是回家继承家产。”陆与洲皱了皱眉,她分明不是如此爱开玩笑的人。他下意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刚要开口,宋轻语就走出了好几步,回头叫他:“不走么?还有几件珠宝类的藏品没展示呢?”听到这话,陆与洲以为她是想买一些珠宝,便点了点头跟上她。再回到拍卖会场后,陆与洲把接下来的几款珠宝藏品全都高价拍了下来,让人包好后,送到了宋轻语的手上。宋轻语看着手上的盒子,轻声道:“我不戴这些珠宝。”陆与洲笑着揉了揉她的头...

主角:宋轻语陆与洲   更新:2024-12-24 1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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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轻语陆与洲的女频言情小说《宋轻语陆与洲的小说又一个寂寞冬夏》,由网络作家“登山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轻语身形一顿,下意识挂断了电话,心中却忍不住感叹起来,他们这些人怎么都这么喜欢站在别人身后突然开口?她回头,一眼便看见陆与洲那并不算好看的脸色。沉吟片刻后,她才开口解释了一句,“没什么,就是之前的同事问我离职后准备干什么,我就跟他们开玩笑,说是回家继承家产。”陆与洲皱了皱眉,她分明不是如此爱开玩笑的人。他下意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刚要开口,宋轻语就走出了好几步,回头叫他:“不走么?还有几件珠宝类的藏品没展示呢?”听到这话,陆与洲以为她是想买一些珠宝,便点了点头跟上她。再回到拍卖会场后,陆与洲把接下来的几款珠宝藏品全都高价拍了下来,让人包好后,送到了宋轻语的手上。宋轻语看着手上的盒子,轻声道:“我不戴这些珠宝。”陆与洲笑着揉了揉她的头...

《宋轻语陆与洲的小说又一个寂寞冬夏》精彩片段




宋轻语身形一顿,下意识挂断了电话,心中却忍不住感叹起来,他们这些人怎么都这么喜欢站在别人身后突然开口?

她回头,一眼便看见陆与洲那并不算好看的脸色。

沉吟片刻后,她才开口解释了一句,“没什么,就是之前的同事问我离职后准备干什么,我就跟他们开玩笑,说是回家继承家产。”

陆与洲皱了皱眉,她分明不是如此爱开玩笑的人。

他下意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刚要开口,宋轻语就走出了好几步,回头叫他:“不走么?还有几件珠宝类的藏品没展示呢?”

听到这话,陆与洲以为她是想买一些珠宝,便点了点头跟上她。

再回到拍卖会场后,陆与洲把接下来的几款珠宝藏品全都高价拍了下来,让人包好后,送到了宋轻语的手上。

宋轻语看着手上的盒子,轻声道:“我不戴这些珠宝。”

陆与洲笑着揉了揉她的头,“以后多适应,不用怕浪费钱,我会给你买一辈子钻石。”

她动了动唇,最后还是没把剩下的话说出口。

她不戴这些千万的珠宝。

她的每款珠宝,款款上亿。

拍卖会已经结束,场上的人都陆陆续续开始离开,陆与洲和宋轻语一行人也没有久留。

大家都是自己开车来的,本来只需要各回各家就好,可偏偏刚坐上车,车子都还没有启动,副驾驶的车窗就被安栀宁敲响了,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她那张满是羞怯的脸,声音也同样娇滴滴的,完全看不出来刚才在洗手间对宋轻语尖酸刻薄的模样。

“与洲,我的车子抛锚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家啊?”

陆与洲皱了皱眉,刚要拒绝,她就再次道:“伯父伯母说了让你照顾我的,你没忘记吧。”

陆与洲不知想到什么,脸色微沉,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见他直接点了头,她脸上的笑容明显了几分,紧接着就更加得寸进尺的看向了宋轻语,“可是我晕车,坐不了后座怎么办?”

陆与洲看向宋轻语,话还没有说出口,她却已经推开了车门下了车,直接换到了后座,

动作行云流水,陆与洲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已经在后坐上坐定了。

他的话顿时被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让人十分难受。

他有些欲言又止,想说只是一个座位而已,不必那么在意,视线从后视镜瞥向后座时,她却已经闭上了眼,一副想要休息的样子。

恰好此时安栀宁也已经上了车,车门关上看见后座闭目养神的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宋轻语,就算他现在喜欢的人还是你又如何呢?我想要的东西最终不都还是会落到我的手中,拿到他的心不也就是早晚的事情。

这样想着,她心情忽然就好了起来,声音娇娇软软,看着陆与洲时眼神里含羞带怯,“宋小姐是累了吗?那就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或许是察觉到了宋轻语的异常,陆与洲也没怎么和安栀宁搭话,只点了点头,便沉默着启动了车子。

宋轻语不知什么时候竟真的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了陆家别墅的车库,安栀宁也早就已经不在车上了。

陆与洲摸了摸她的脸,“醒了?看你睡得熟就没舍得叫你。”

她意识还有些朦胧,点了点头便打开车门下了车,也没有等陆与洲,就径直朝着大门走去。

陆与洲下车的时候,她已经走到了门口,他几步追了上去,将人堵在了门口,“生气了?安栀宁真的只是世交家的女儿而已,你别在意。”

她嗯了一声。

陆与洲以为她还在生气,伸手拉住她,无奈低哄:“真的只是世交家的女儿,乖乖,我爱的只有你,你知道的。”

说完,闻到她身上的蔷薇花香,又想到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与宋轻语好好亲近过了,喉结微到,低头准备吻向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看着他诧异的神色,宋轻语直接进了门。

“我生理期,不舒服,就先房间休息了。”

说完,她直接将门锁死,彻底隔绝了陆与洲进来的机会。

第二天一早,一楼餐厅里,宋轻语正和陆与洲吃着早餐,她放在一边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是她前段时间定的定时闹钟,备注是见家长的日子。

陆与洲也看见了那行字。

之前,她打算和他坦白身份,所以提起让他回家去见她父母,他也同意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宋轻语正想着该如何取消这次见面,下一秒,他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是安栀宁的电话。

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神色微变,再次走向她时,他神色抱歉的推掉了这次见面。

“阿语,这次我突然有事要忙,下次再陪你去见伯父伯母好不好。”




住院的这两天,陆与洲像是又回到了最初恋爱时那样,对她称得上一句呵护备至,可好景不长,他的呵护也在出院那天结束。

他先一步说公司有事让司机送她回家,后一步她就收到了安栀宁发来的挑衅短信。

不好意思,我和与洲就要结婚了,他今天要陪我回老宅吃饭,恐怕是没空接你出院了。

宋轻语没有在意这条消息,只是默默的回家,开始收拾起行李。

离开那天,她起得很早。

起飞前七小时,她将行李箱一个个搬出门,却正好撞上回来的陆与洲。

看见别墅门口堆满了好几个行李箱,他神色一慌,心中骤然升起一丝不安。

“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说要去沪城玩吗?还是你给我买的机票,你忘了?”她神色坦然,仿佛真的只是准备出门去旅个游一般,

可她的说辞却没能让他信服,“不是就去一两天吗,需要带这么多行李?”

宋轻语扯了扯唇,“女孩子嘛,多带几套衣服,想多拍拍照。”

可她从前并没有那么喜欢拍照,一起出去旅游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带过这么多东西,那股不安从他的心头蔓延至全身,让他恨不得就地打开她的行李箱好好检查一番,看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言。

他刚想动作,就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是安栀宁打来的电话。

电话接起后,也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陆与洲沉默了一瞬,最后还是先一步出了门,离开之前,还不忘再嘱咐宋轻语一遍。

“阿语,别玩太久,到时候把回来的航班发我,我去接你。”

她没有回答。

因为她知道,她不会再回来。

这次见面,便是永别。

起飞前五小时,她将大门的密码改了。

从自己生日改成了安栀宁的生日,随后又在门上贴了一张便利贴。

这里以后毕竟是安小姐的家,密码还是设置成安小姐的生日比较好。

起飞前三小时,她找出了别墅里她和陆与洲的所有合照,一张张全部都丢进了火盆里。

他揽着她在漫天烟花下拥吻,一遍遍说着她是他的。

他在日落星河中单膝下跪,发誓爱她一生一世。

他为她挡车断过三根肋骨,他记得她每个生理期,他的朋友圈全是她;

他们一起走过春,踏过夏,迎过秋,寻过冬。

如今回忆一点点烧光,他们,也彻底结束了。

起飞前两小时,她的手机响了。

点开一看,安栀宁给她发了一个视频。

视频里似乎是在一个家宴上,有陆与洲的兄弟,安栀宁的闺蜜,还有双方长辈。

许多人将陆与洲和安栀宁这两个话题人物围在一起,起哄的声音此起彼伏。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我说洲哥,还有几天结婚了,有什么不好意思亲的!你不能让人家安大小姐主动啊。”

一片起哄声中,安栀宁脸颊通红的闭上眼靠近了他,众人的尖叫声越来越大,起哄着让陆与洲吻上去。

陆与洲紧紧看着眼前人,最后闭上眼,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给了她一个法式深吻。

视频一遍又一遍的播放着,在播放第七遍时,安栀宁的消息发了过来。

宋轻语,看到了吗,我才是陆家所有人公认的媳妇,你家里那么穷,陆家怎么看得上你?你那种家境,嫁给乞丐还差不多呢。

与洲爱你又怎么样,他的防线正在一点点被我攻破,先是陪我见家长,见闺蜜,然后又是同居,刚刚还亲我了,你说,我们离上床还有多久呢?

宋轻语没有回复她的消息,只是默默将她这些天发来的挑衅信息一张又一张,全都打印了出来,整理成了一沓,放在空荡荡的客厅里。

起飞前一小时,她在那一沓打印纸上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陆与洲,新婚快乐,我们结束了。

然后,她拖着行李箱走出了别墅区,打了个车朝着机场的方向疾驰而去。

陆与洲,从今往后,我做回我的首富大小姐。

与你,再无干系!




“爸妈,我想好了,我愿意回去继承家产。”

听到女儿终于愿意松口,宋父宋母在电话那头欢喜不已,想起她隐瞒身份交的那个男朋友,又忍不住问道:“那你那个男朋友和你一起回来吗?你还没告诉他你的真实身份吧?”

“不了,我会和他分手。”提起陆与洲,宋轻语的声音不自觉低了些,“一周后,我会了结这边的一切。”

又聊了几句之后,宋轻语挂断了电话,收起手机回了包厢。

包厢里的人很多,也很嘈杂,谈话的声音在她推门进来时停顿了一瞬,她却像是没有察觉一般,径直走到了陆与洲身边坐下。

他从交谈中分出一些关注,看向安静坐在一边的宋轻语,嗓音懒散而又随意,“乖乖,什么电话打那么久?”

她还没开口,就被另一道声音抢先打断。

在场没有一个法国人,那人却说了一句法语:“洲哥,你和安栀宁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听到这句话,宋轻语握着杯子的手微微用力,指尖微微发白,陆与洲却仍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看了她一眼后,才用法语回答了他的问题,“家里定的日子,半个月之后。”

闻言,在场所有人都齐刷刷看向宋轻语。

有个兄弟眉梢一挑,语气里带着些好奇,“你要是跟安栀宁结婚,那宋轻语怎么办?分了?”

“不分。”陆与洲摇了摇头,手中酒杯轻轻摇晃,他轻抿了一口,才又接着开口,“结婚只是给家里一个交代,我喜欢的只有阿语。”

此话一出,包厢里顿时笑作一团,众人插科打诨的声音此起彼伏,

“洲哥,你怎么还搞起纯爱来了啊?身份差距这么大,还真对她上心了啊?”

他转头看向她,眼中的温柔与爱意浓的快要化不开,没说一个字,却恰如其分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有人看着他这幅痴情种的模样啧啧称奇,“看来是真爱上了,不过话说,她真听不懂法语吗?”

那人本来也只是随口一问,谁知其他人听了他这句话,纷纷笑出了声,“宋轻语家里困难,哪有钱去学小语种,放心吧她肯定听不懂。”

众人嘲笑的声音在耳边肆虐,没人发现,一旁的宋轻语呼吸微微急促,攥住酒杯的手也早已骨节发白。

她没有告诉他们,其实,她听得懂法语。

毕竟,她本来就不是什么灰姑娘,而是全球首富家的独女。

交往五年,陆与洲宠得她无法无天,却唯独没有带她去见过家长,最初她以为他只是顾虑着两人的身份差距,毕竟陆家是海城赫赫有名的豪门世家。

所以,她一早就做好了打算,打算向他坦白自己的身份,她是首富独女,只是不想永远活在父母保护的羽翼之下,才决定隐瞒身份外出历练而已。

可时机就是那样凑巧,三天前,她在他的书房里看见了一封红色的结婚请柬。

新娘是安家大小姐。

而新郎,居然是陆与洲!

原来在他和自己耳鬓厮磨的同时,他早已接受了家里的联姻。

原来他一边哄着她叫她乖乖,另一边,又忙着迎娶一个与他门当户对,也被他的家人认可的妻子。

那一刻,她忽然觉得没有再说的必要了。

从今往后,他去结婚,她去继承家业,他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酒过三巡,一群人也聊得十分尽兴,恰好天色渐晚,便都散了局准备离开,宋轻语跟在所有人后面走出包厢,才刚走了几步,就听得身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宋大小姐!”




几个人说着,还轻蔑的朝宋轻语的方向瞥了一眼,说是窃窃私语,可她却更感觉他们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她没有计较,反正之后再见面,他们就得毕恭毕敬的站在她面前,尊称她一声宋大小姐。

这时,上一件藏品交易结束,下一件藏品就被抬了上来。

那是一尊“松鹤延年”的玉雕,玉质上乘,最重要的是主持人的介绍,说这是玉雕之祖浚生大师的作品。

一听到这个介绍,安栀宁顿时激动起来,举起来手上的叫价牌,“与洲,这个收藏价值极高,后天就是陆奶奶的生日,刚好可以买下来当做给陆奶奶的寿礼!”

宋轻语在听到浚生大师的名字时,便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台上的藏品,只扫了一眼,她就收回了视线,声音平淡无波,却如同一盆凉水浇在了安栀宁的头上,“这个是假的。”

安栀宁难以置信的看向她,刚想问你个乡巴佬懂什么,可看到身旁坐着的陆与洲,还是强忍着怒火笑道:“宋小姐是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真的,被首富千金宋家大小姐送给了她奶奶。”

全世界只此一座,真的在她家,那台上这座,必然是假的。

她是好心提醒,可这话一出,安栀宁却突然笑出了声,就连身后陆与洲的那群兄弟也开始放肆嘲笑起来。

“宋轻语,你不懂就别装懂了,真是丢人。”

“就是,还被首富千金送人了,难不成你趴在床底亲眼看见了,不会以为你也姓宋,就觉得自己能和宋大小姐攀上亲戚吧?”

一行人嘲笑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还是陆与洲冷着脸制止了他们的冷嘲热讽。

他看着宋轻语,握住了她的手:“阿语,我知道你近日看了一些鉴赏类的书,但鉴赏水平,不能从书中提升,栀宁从小出入拍卖会,又对玉雕颇为钻研,自是比你懂一些。”

他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但话里话外,也是觉得她在胡说。

宋轻语轻笑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最后安栀宁花了整整一个亿,高价拍下了那尊玉雕。

看着她去刷卡的那一瞬,宋轻语笑了。

也不知道陆老太太得知她花一个亿买回一尊假玉雕送给她,又会作何感想。

她没有阻拦,也没有在意,起身去了洗手间,刚洗完手,身后就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宋轻语,我以为我自己说的够清楚了,你居然还能舔着脸不走,就这么想当第三者吗?”

她的声音尖锐而又刺耳,和方才温柔得体的大家闺秀判若两人。

宋轻语淡淡抬眸,转身看向她,“安小姐,希望你弄清楚,和他在一起五年的是我,第三者,这个词怎么也轮不到我吧?”

说着,宋轻语便准备直接越过她离开,但她却还不肯放过,冷笑着继续讽刺起来,“是,在一起五年,他都不娶你,你就没想过为什么?我是安家的大小姐,他是陆氏集团的太子爷,我跟他是门当户对,可你呢?”

“家里有个赌博的爸,生病的妈,这么破破烂烂的家境,要什么没什么,你哪一点配得上他?”

宋轻语的脚步一顿,这个家境只是她自己杜撰的,可她也实在没想过,陆与洲会将这个也告诉了安栀宁。

她忍不住自嘲一笑,若她真是那样的家境,那是不是,她所谓的男朋友,那个说他爱的人只会是她的男朋友,给别的女人递上了第二把伤害她的刀?

“的确配不上。”她心中刺痛,回眸看了安栀宁一眼,压抑在心底的那股郁气倏然散去,“你们才是绝配,我祝你们修成正果。”

话音落下,她再次提步离开。

刚走出去没有多久,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是宋母的电话。

“轻语啊,你赶快回来吧,家里人都在等着你,还给你准备了一堆的礼物。”

“我跟你爸在国外给你买了一座古堡,你姑姑给你买了一顶钻石王冠,据说是英国女王曾经戴过的,你舅舅也是,给你准备了一车库的豪车……”

听着宋母滔滔不绝说着家人为她的回归准备了多少礼物,宋轻语满脸无奈,“妈,我是回去继承家产的,不是败光家产的。”

她的话音刚落,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什么继承家产?”




听她这么说,陆与洲倒也没有多问,只是道:“工作太累了就回来,每天累死累活的看得我心疼,阿语,你要知道我养得起你。”

宋轻语摇头,一字一句道:“我不是谁的附属品。”

陆与洲怔了怔,“怎么会是附属品……”

宋轻语不想再听,开口打断他,“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没去公司?”

“最近工作太忙都没时间陪你,今天就想着抽空陪陪你。”眉头舒展开来,他就又变成了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男朋友,“你想去干什么?吃西餐还是看电影?今天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若是从前的宋轻语听到这话,此刻怕是会感动不已。

毕竟她也知道,他是陆氏集团的太子爷,每天要处理的工作也的确很多,所以他愿意抽出时间来陪她做想做的事情,至少能证明,她在他的心里占据了很大的一部分。

可现在她看着他,心底却忍不住想,到底是工作太忙,还是准备婚礼太忙呢?

他到底又是怎么做到一边和另一个女人筹备婚礼,一边来哄她,说他爱的人只有她?

只是最后,她还是没有拆穿他的谎言。

反正也只剩下最后几天了,到时候她自然会从他的生命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摇了摇头否决了他的提议,最后想了想,说:“你陪我做个大扫除吧,别墅里很多东西都旧了,一直留着也没什么用。”

陆与洲答应了下来,陪着她一起清理许久,可清理到最后却发现,被她整理出来的东西,竟全都是当初他们一起买的情侣款。

从水杯,到饰品,从衣服,到拖鞋,全都被她毫不犹豫的丢进了垃圾桶。

他脸上的笑容随着她丢掉的情侣款越来越多,也逐渐僵硬了起来,直到最后一件也被丢进了垃圾桶,他心中的慌张就再也掩藏不住,“阿语,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能知道什么?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她挑了挑眉,看着陆与洲,避开了他的问题反问了回去。

他撇开视线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攥住了她的手道:“阿语,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只要记住,我爱的是你。”

她扯了扯唇,没有再说话。

做完大扫除之后,陆与洲还是坚持着要带宋轻语一起出门约会,她怕他察觉异样,便没有再拒绝。

他带她吃了饭,看了电影,车子最后在一个拍卖会场停下。

刚要入场,就看见一个穿着小香风套装,妆容精致的千金小姐朝着他们这边款款而来。

他神情闪过一瞬间的不自然,被宋轻语一眼便看了出来。

“怎么了,遇上熟人了?”

话音落下,那千金小姐在他们面前站定,笑意盈盈朝他们打了招呼,他的介绍也适时说了出来,“她是我世交家的女儿,安栀宁。”

顿了顿,才介绍起了宋轻语,“她是我女朋友,宋轻语。”

听到他两者之间大相径庭的介绍,安栀宁脸上的笑意顿时一僵,片刻后还是强撑起笑意朝她伸出了手。

“早就听说与洲的女朋友很漂亮,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正说着,前一天当着她的面用法语嘲笑她的那群兄弟们也走了过来,在宋轻语看不见的方向冲陆与洲眨了眨眼。

他这才知道这次偶遇不是偶然,而是他们故意带着安栀宁过来的。

他心中怒火翻腾,可此情此景他若突然发作,才更加不好解释,无奈之下,他只能将火气全都压了下来。

拍卖会上,安栀宁的位置就在陆与洲的身旁。

不像短信里的挑衅,现实中她为人温柔得体,知识渊博,得知陆与洲对瓷器感兴趣,便围着这方面的话题同他畅聊,陆与洲也从一开始的排斥变成了身子渐渐朝她靠近。

直到宋轻语咳嗽了一声,陆语洲才想起来自己一直将她丢在了一边。

他连忙脱下外套披到她身上,语气温柔道:“是不是冷了,这样有没有好点。阿语,我知道你对这些不感兴趣,要是你看中了什么,直接拍便可以。”

她还没有说话,身后他那些兄弟们的窃窃私语声便又传来,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可因为只隔了一排座位,宋轻语还是将他们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洲哥可真会替宋轻语挽尊啊,就算她感兴趣又怎么样,她什么都不懂啊,恐怕连怎么举牌都不知道,哈哈哈哈哈。”

“就是,上流社会的拍卖会,她肯定是第一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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