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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改嫁后,地下恋竹马跪着追妻火葬场周子诺盛云景全文小说

染尘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失眠了。半夜被噩梦惊醒,我从盛云景怀里钻出来,赤足坐在飘窗上看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早上被盛云景抱起时惊醒。他满含无奈的笑道:“不好好在床上睡觉,跑到窗台上做什么?还不穿衣服。”话音还未落,他脸色骤变。“身上怎么这么烫?”我浑浑噩噩,脑子里宛如一团浆糊,不想答话。任由他的手掌扶上额头,带来冰凉的触感。他皱起好看的眉峰,将我裹进被子里,一言不发开始换衣服,随后又拿着我的衣服来摆弄我。我无力的抬手将他推开。“我自己来,你,你帮我弄块冷毛巾。”说话时感觉舌头都在打结。盛云景轻而易举的将我的手拨开,“我都给你穿过多少回衣服了,生病了反而害羞了?”强硬的帮我换好衣服后,他抱着我上了车。排队挂号时,宋宁依红着眼从外面走进来,恰好与盛云...

主角:周子诺盛云景   更新:2024-12-24 17: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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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子诺盛云景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改嫁后,地下恋竹马跪着追妻火葬场周子诺盛云景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染尘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失眠了。半夜被噩梦惊醒,我从盛云景怀里钻出来,赤足坐在飘窗上看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早上被盛云景抱起时惊醒。他满含无奈的笑道:“不好好在床上睡觉,跑到窗台上做什么?还不穿衣服。”话音还未落,他脸色骤变。“身上怎么这么烫?”我浑浑噩噩,脑子里宛如一团浆糊,不想答话。任由他的手掌扶上额头,带来冰凉的触感。他皱起好看的眉峰,将我裹进被子里,一言不发开始换衣服,随后又拿着我的衣服来摆弄我。我无力的抬手将他推开。“我自己来,你,你帮我弄块冷毛巾。”说话时感觉舌头都在打结。盛云景轻而易举的将我的手拨开,“我都给你穿过多少回衣服了,生病了反而害羞了?”强硬的帮我换好衣服后,他抱着我上了车。排队挂号时,宋宁依红着眼从外面走进来,恰好与盛云...

《我改嫁后,地下恋竹马跪着追妻火葬场周子诺盛云景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我失眠了。
半夜被噩梦惊醒,我从盛云景怀里钻出来,赤足坐在飘窗上看月亮。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早上被盛云景抱起时惊醒。
他满含无奈的笑道:“不好好在床上睡觉,跑到窗台上做什么?还不穿衣服。”
话音还未落,他脸色骤变。
“身上怎么这么烫?”
我浑浑噩噩,脑子里宛如一团浆糊,不想答话。
任由他的手掌扶上额头,带来冰凉的触感。
他皱起好看的眉峰,将我裹进被子里,一言不发开始换衣服,随后又拿着我的衣服来摆弄我。
我无力的抬手将他推开。
“我自己来,你,你帮我弄块冷毛巾。”
说话时感觉舌头都在打结。
盛云景轻而易举的将我的手拨开,“我都给你穿过多少回衣服了,生病了反而害羞了?”
强硬的帮我换好衣服后,他抱着我上了车。
排队挂号时,宋宁依红着眼从外面走进来,恰好与盛云景四目相对,无语凝噎。
“云景哥......”
盛云景脸色变了变,立刻从排列的队伍离开,扶住她的双肩,紧张询问。
“哪里不舒服?”
“我,笨手笨脚的,煮个粥都能把自己烫了。”
说话间,她撩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红肿。
盛云景的眼眶刹那间就红了,抬起她的手臂细致的吹了吹。
“以后,这种粗活再别做了,你想吃什么都跟我说。”
宋宁依点头,破涕为笑。
“云景哥,也就只有你才会对我这么好了。”
盛云景抬手揉揉她的头顶,“傻瓜,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宋宁依笑的娇俏,目光扫过被安置在长椅上的我。
可盛云景似乎把我忘了,他替宋宁依排队挂号,对宋宁依嘘寒问暖,直到离开都没再回头看我一眼。
看,这就是替身和正主的区别。
任他表演的再深情,只要宋宁依一出现,我这个替身就会化为虚无。
我苦笑一声,强撑着身体站起来,自己排队挂号,然后去往自己的门诊科室。
烧的太厉害,需要输液退烧。
我又一个人强忍着头晕目眩去拿药,然后到输液点。
输液时我困的不行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被旁边的小孩儿摇醒。
“姐姐,你男朋友怎么不陪你来医院?你睡着刚才都回血了,是我妈妈帮你叫的护士。可是现在我们要走了,你这样没人看着很危险的。”
我感激的谢过小孩哥和他的妈妈,强打起精神看着药瓶。
输完液已是下午,盛云景依旧没有找过我,连一通电话也没有。
我站起来打算自己回家,却因为头晕又无力跌坐回去。
没有办法,我拨通了盛云景的电话。
听到我还在医院,他愣了许久。
“对不起诺诺,依依她太疼,又受不了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我就想着送她回去就立马去找你......”
他话还没说完,听筒里传来宋宁依甜美的声音。
“云景哥,还没做好吗?人家好饿哦~”
尽管盛云景第一时间捂住了听筒,清晰的话语还是传进了我耳朵里。
“诺诺,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回家,晚点我回来跟你解释。”
我撇了撇嘴,并不是很想知道他口中的解释。
他所谓的解释,不过就是一次又一次对我的欺骗而已。
我说:“没关系,盛云景,我自己也可以。”
这世上没有谁失去谁就会活不去。
尤其是周子诺失去盛云景!
挂断电话,我给自己叫了个跑腿大哥依旧安然的回到了家。
这一晚,盛云景并没有像他承诺的一样回家。
深夜,领导让我处理一个加急文件,手机突兀的响起。
我点进去,发现是盛云景转发了一条宋宁依的动态。
一张影子亲密相偎的图片,附上抒情的文字。
谁说没有人会在原地等你?真正在乎你的人,是无论你走的多远,只要回头,就会看见他依旧在!
刚点下一个赞,才发现动态已经被删除。
然而下一刻,小号再次弹出消息。
他重新发了一条,而发的时候屏蔽了我的大号,却忘记添加过我的小号。
我笑起来,将两个号都取消了对他的关注。

飞机落地时,伦敦正值盛夜。
我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一眼就看到垫脚期盼的亲人。
“爸、妈、哥哥。”
哥哥十分顺手的接过我的行李箱,让我畅通无阻的扑进妈妈的怀里。
又能和亲人拥抱,真好!
我紧紧抱着妈妈,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回来就好,妈可真想你想坏了。”
妈妈轻拍我的后背,让我心中的愧疚越发浓郁。
九年前,为了心中那段朦胧的情感,我不顾父母的劝阻,坚持留在海市上大学。
他们虽然无奈,依旧舍不得强迫我,最终让我留在了海市。
没想到,这一分开就是九年,只有在圣诞节我才会回家短暂相聚。
让他们忍受着九年的相思煎熬,我真是太不孝了!
“妈,我以后再也不走了,就陪在你跟爸身边。”
我妈和爸相视笑了起来:“那可太好了,我跟你爸就盼着一家团聚的这天。”
说说笑笑,我一手挽着爸爸,一手拉着妈妈走出机场。
与此同时,盛云景的家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他坐在地上,情绪崩溃,不断地拨打我的电话。
我每年生日,盛云景都会早早在Stars定制一款手链,生日当天收到提醒去取。
今年也不例外。
接到电话时,他才恍然想起今天是我生日。
可是看看手机,突然发现我这段时间竟然没有主动找过他一次,就连今天,也没有。
他感觉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失了,胸口闷闷的。
想了想,他主动给我发了条消息。
看在你生日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只要你跟依依说声对不起,这件事就算翻篇了。
消息发出,红色的感叹号尤为刺眼。
屏幕上的弹框提醒,也让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对不起,您还不是对方好友,请先添加好友。
盛云景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他愤怒的拨打我的电话,却只听到关机的提示音。
一连打了十来遍,他心里的恐慌越来越大。
最后,他终于忍不住,不顾宋宁依的阻拦将车开到最快的速度飞奔回家。
到家门口,他却发现手中的那扇钥匙再也打不开我家的大门。
他想不明白这一次我的气性为何如此之大,分明这件事就是我做错了。
他不停的拍打着我家的大门,开门的却是一对新婚夫妻。
他颓败的回到自己家,却发现再也找不到一件与我相关的物品。
包括唯一的一对情侣水杯和拖鞋都不翼而飞。
还有那些我曾送他的小玩意,他竟也是一件都找不出来了。
他无比后悔,当初没能将那些小东西好好收藏。
赶来的宋宁依劝他:“诺诺姐姐可能就是怄气出去散心了,气消了就会回来的。”
他痛苦摇头,“你不了解她,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做事不顾后果的人。”
说完这句话,他自己都愣住,脑子里闪过KTV的总总。
他眼神不善的盯着宋宁依,似要将她盯穿。
“那天,在KTV,你确定是诺诺带去的男人想非礼你?”
宋宁依身子抖了抖,“我没说过是诺诺姐啊,我只是说诺诺姐刚走,那个男人就进来了。我......”
“滚!”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迎来男人一声怒吼。
宋宁依哭着奔出屋子时,盛云景突然砸了手机,愤怒的给了自己两个大耳光。

我哥打了他一顿,尤不觉得解气,对着他吐了口唾沫。
“娶我妹,就你也配。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我告诉你,我妹马上要嫁人了,她未来老公各方面都甩了你十七八条街。识趣的,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妹面前,不然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听说我要嫁人,刚才还一脸任打任骂的盛云景陡然睁大双眼,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你要嫁人了?不,我不信。你明明爱的人是我,哪怕我一直不肯公开,你都从来没想过离开我。”
“诺诺,不要为了赌气去毁自己的一生,不要嫁给你不爱的人。”
我被他这番自信的言论逗笑,想起曾经的伤痛,我毫不客气的回道:“盛云景,我现在最不爱的人就是你。”
“不,不应该说是现在。从我知道我只是替身的那一刻起,从我看到你的阁楼满墙都是和宋宁依的合照起,我这辈子最不可能爱的人就是你了。”
听见我的话,盛云景的脸一点一点苍白下去,“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转身要走,他又扑上来。拉住我的手。“诺诺,诺诺你别走,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我曾经确实以为自己放不下宋宁依,可是你离开的这几天我才发现,我最放不下的人其实是你。”
“你不知道,当我知道你搬走,房子也卖了的时候,我的心里有多慌乱。我这几天吃不下,睡不着。打听了好多人才要到你哥的号码。”
“诺诺,你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弥补你,求求了!”
我甩开他的手,突然想起他转发的那一条朋友圈,笑了起来。
“盛云锦,没有人会一直在原地等你,除了你和宋宁依。”
盛云景脸色惨白,终于哑口无言。
不愿再多看他一眼,拉着我哥回去。
我哥路过盛云景,不服气的又踹了他两脚。
刚进门便对上爸妈担忧的眼神。事已至此,我只能将这些年在海市发生的事一一告诉了他们。
妈妈心疼的抱住我,安慰许久。
本以为这一次,我跟盛云锦说的够清楚了,却没想到第二天他依旧守在我家大门外。
祁禹州带着鲜花来时,就被他堵在了大门外面。
隔了许久,佣人来报。说祁大少爷在门口跟人打起来,我们才慌乱的跑出去。
结果出去一看,这哪是跟人打起来的,这分明就是祁禹州单方面碾压着盛云景揍。
“坏了,祁禹州学过泰拳,他那拳头一般人可吃不消。”我哥猛拍大腿。
我听的心肝直颤,生怕祁禹州因为我背上人命官司,赶紧冲了过去。
我连叫了两遍‘祁禹州住手。’祁禹州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实在没有办法,冲上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这才阻止了他。
再去看盛云锦,哪里还有一点人样?
我赶紧打了急救车的电话,让医生将他拖去了医院。
事后从祁禹州的助理口中我们才知道,祁禹州最初并没有搭理盛元景的挑衅。
但是盛云景却说什么他睡了我6年,早都把我玩烂了之类的话。祁禹州这才忍不住,把他往死里揍的。
我听了心下一阵感动,亲手制作了个小物件送给祁禹州,谁知却被他珍而重之的挂在了脖子上。

二十二年青梅竹马,我以为在盛云景心中,我的品行早已不需证明。
然而,在宋宁依面前,再多的二十二年也会变得不堪一击。
他的偏袒和偏爱如此明显,而我,不过是这场感情游戏中的替身罢了!
我没有再回到包间到前台付了账后,在同事群给同事道歉,最后道别。
回到家,我带着满心疲惫陷进沙发里,恍惚想起六年前,盛云景醉酒求收留。
我把他扶进客厅的沙发里,盯着他的棱角分明的俊颜发呆。
不知看了多久,他突兀的睁开眼,眼神灼灼,像一团火把我困入其中。
“喜欢我?”
听到他的问话,我鬼使神差的点头。
他嘴角微挑,一把将我扯过去,按着我的后脑勺,吻的狂热。
从那天起,我成了他有实无名的女朋友。
关于宋宁依,我听说过,却没见过。
盛云景和她在一起时,我正在大三被论文虐的死去活来。
后来闲下来,故事已经发展到被爱抛弃的桥段。
我本以为自己是治好他心伤的另一味药,可如今看来,这六年不过就是个笑话。
次日,我找来家政公司,将所有物品分装打包。
盛云景的东西并不多,他家就在隔壁,嫌麻烦,同居后并没有搬来搬去,只是将日用品都拿过来。
现在将他的东西送回去,也不过就小小的一个纸箱而已。
打开他家的大门,我将屋内关于我的照片和送他的情侣小饰品全部收回后,将钥匙留在桌上。
而我的东西,和屋子里一些老物件,我也通通打包,发去了国外。
做完这些,中介上门验收时我才想起来还有钥匙在盛云景那。
电话拨给他,却被一次又一次挂断。
最后,他发来一条消息:除了道歉和反思,我现在不想听到你说任何话。
无语过后,我直接找了开锁公司换掉了门锁。
交完房,第二天一早,我带着行李箱踏上了离开的飞机。
那个曾经让我留恋不已的家,此刻离开,我却感到无比轻松。
临上飞机前,手机收到了许多生日祝福。
朋友们祝愿我前程似锦、平安幸福、姻缘美满!
我一一回复后,关掉了手机。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我想,拥有这么多祝福的我,一定会幸福的!

婚礼要进行的前两天,我突然接到了宋宁依的电话。
她终于不再是往日小白花的人设,开口就是对我怒吼。
“周子诺,你这个贱人!你到底把云锦哥哥藏哪里去了?你快点把他交出来,再这么下去,云景哥哥的公司都要完蛋了,你就是个扫把星。”
听到盛云锦没有回国,我心下不禁有些担忧,将这件事告诉了祁禹州。
祁禹州笑着让我不用担心,他说既然都这么喜欢凑热闹,不如来见证我们的婚礼。
结果结婚那天果真在婚礼上看见了盛云景和宋宁依。
两人被十几个保镖团团围住,丝毫不肯让二人走出包围圈。
盛云景红着眼,全程看着我们交换戒指,说下祝词,热烈亲吻!
他看的整个人都颤抖,桌上的酒一杯一杯往嗓子里面灌。
婚礼接近尾声时,我和齐玉洲端着酒杯走到他们面前。
盛云锦早已是泪流满面,她抬头看着我,鼻涕不要钱似的往嘴里流。“诺诺,如果我早一点跟你求婚,我们是不是不会发展到这一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却对着他扬了扬酒杯,“敬你!谢这么多年的不娶之恩。”
盛云景的哭声更大了。
转向宋宁依时,他的脸色没比盛云景好多少,脸上还顶着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我十分诧异:“盛云景打你了?”
我敢保证我没有半分嘲弄的意思,但宋宁依却是暴跳如雷。
“周子诺你现在很得意,是不是?可我告诉你,人这一辈子不会一直顺风顺水,你也会有倒霉的时候,等着吧。”
我撇了撇嘴,感觉跟他实在是聊不到一块儿。
一个月后,我哥跟我聊起八卦。
说婚礼结束后盛云景喝多了打宋宁依,结果把宋宁依打流产了。
之后他又不肯娶宋宁依,宋宁依后来就每天在他的饭菜里下药。
盛云景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突然有一天就瘫了。
宋宁依没有就此罢休,换了一种药,又给他毒哑了。
但是这件事被盛家的人发现,调查下来,就把宋宁依送了进去。
盛家的人不解气,还买通了人在监狱里折磨宋宁依。
可就算这样,盛云景这辈子也只能是个废人了。
听完这些,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便偏头问祁禹州。
“祁禹州,你觉得我跟宋宁依像吗?”
祁禹州十分的惊讶,“你们完全没有一丁点相似的地方啊,怎么会这么问?”
“没什么。”
我淡淡一笑。
看,其实真正爱你的人,他只会觉得你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
而不爱你的人,总有那么多莞莞类卿的借口!


我和邻居弟弟偷偷谈了六年恋爱,打算公开了。
兴高采烈的筹备家宴,想给他一个惊喜时,却听见隔壁传来熟悉的声音。
“盛云景,你的初恋小白花要回来了,那个邻家姐姐打算怎么处理?”
他没说话。
气氛有些凝固时,另一个兄弟笑道:
“说起来还是云景魅力大,周家大小姐都拿得下,享受了六年小奶狗的福利。”
“宋宁依这朵小白花,一回来就想拿捏你,还邀请你给她庆生。你要是带着替身千金一起去,她会不会肠子都悔青了?”
……
第二天,盛云景果真带着我参加了宋宁依的生日宴,对我摆尽恩爱姿态。
可宋宁依哭着跑出去时,他却一把推开我,慌乱的追了出去。
我带着满身的酒渍和伤口回家,爬上了他从不让我进的阁楼。
他和宋宁依的合照居然挂了满满一墙!
我心如死灰,给国外的哥哥打去电话。
“哥,联姻的事我想好了,我同意!”
1.
“诺诺,你没发生什么事儿吧?”
电话那头沉寂了三秒,随后响起我哥熟悉的担忧声。
心头一暖,鼻尖一酸,我差点落下泪来。
“我能有什么事啊,我就是......看见隔壁的狗都下了两窝崽了,就我还单着,我不服气。”
我哥噗嗤一声笑出来,语气轻快不少:“出息!”
“唉,不对啊,咱家隔壁住的不是盛云景吗?他打小怕狗,现在养狗了?”
我突然语塞,没想到我哥记性这么好。
好在我哥也没打破砂锅问到底,言归正传:“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要不先和他见一面再做决定?”
我忙道:“不用了,你和爸挑的人我放心。婚礼你们先操持着,我处理好这边的事就马上回去。”
“好。”
“你婚礼要邀请盛云景吗?听说他的小白花回来了,说不得这小子要排在你后面结婚了。”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他在等那朵小白花,唯独我被蒙在骨子里。
我低下头,强忍住眼中的酸楚。
“不请,我俩闹崩了。”
我哥一愣,下意识反问:“为什么闹崩?”
“因为他们家的狗。”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响动,我眼疾手快的挂断了电话。
再抬头,对上盛云景盛笑的双眸。
“什么狗?跟谁打电话?”
“跟我哥,聊你家的狗。”
“我家哪有狗?”
话毕,盛云景反应过来我是在隐含他,不仅没生气,反而笑着将我扑倒在沙发上。
“我是狗,那你是什么,嗯?小母狗。”
我想推开他,他却抓着我的手往他腰间探。
“这是不是你喜欢的公狗腰?”
他越靠越近,呼吸喷薄在我鼻翼间,快要吻到我的唇。
往日亲密到让人脸红心跳的行为,如今却只让我觉得不适和抵触。
推搡间,他锁骨处一排清晰可见的牙印显露出来。
腿上的伤口不知道碰到了哪,似乎再度被撕裂一般,格外的疼,眼泪不可抑制的落下来。
看我流泪,盛云景瞬间慌了。
“怎么了,诺诺,我伤到你了?”
他将我扶起来,上下打量,最后才看见我小腿上好几处流血的伤口,心疼到语调都开始发颤。
“怎么弄的?怎么会有这么多伤?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他似乎全然忘记了生日宴上的事。
我沉默着,不知道该不该去提醒,揭开他伪装深情的面具。
“乖,别哭了,我给你上药。”
他在我额间亲了亲,起身去拿药箱。
“你啊,这么不会照顾自己,离了我可怎么办?”
我怔怔的盯着他的背影。
是啊,离了他我可怎么办?
我追逐了他二十二年,六年密不可分。
可盛云景,我要的,从来都不是虚假的梦和虚假的你啊!

回去时我没让祁禹州送。
他已经陪了我一整天,应该早点回去休息。
坐在我哥车上,想起白天他那些兄弟对祁禹州毕恭毕敬的模样,我好奇的问了一句。
我哥沉默一会儿才告诉我,祁禹州父母早亡,留下偌大的公司,那些亲戚宛如豺狼虎豹,个个都想分一杯羹。
那时候祁禹州年幼,祁老爷子又上了年纪,爷孙俩艰难的守着家业。
再大些,祁禹州羽翼渐丰,手段也是雷厉风行中透着狠辣,狠狠镇压住了那些人的心思。
也因为,他狠人名声也在圈子里传开,他们这群小青年没几个不怕他的。
当然,我哥说他是个例外,不然也不能跟祁禹州这么要好,还把妹妹嫁给这么一个有本事的人物。
我却觉得他能在祁禹州身边混上面儿,完全是因为他脸皮厚。
我俩相互吐槽着,一路到家门口。
车子刚减速,一个身影就猛的窜到了车前面,吓得我哥猛踩刹车。
“艹,哪个白痴,想死啊?”
我哥暴躁的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就跳下了车。
我惊魂未定的隔着挡风玻璃朝前看,恰好对上盛世安那张盛满忧伤的眼睛。
“诺诺……”
我哥顿住了,扭头回来看我,用眼神询问我怎么回事?
我满心厌烦,只感觉这一天所有的快乐都在这一刻被终结。
我下了车,盛云景脚步虚浮,踉跄着想要过来抱我。
我哥赶紧过来挡在我们俩中间。
“不是,你是云景吧?你来我们家怎么不打个电话?你进屋等也行啊。”
盛云景却不看他,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我,“诺诺,我怕你不肯见我,我不敢进去。”
我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若说从前他把我当替身,对我尚有留恋还说得过去。
可现在正主都回来了,他心里眼里也早已没有我,费尽心力跑到国外来找我算是怎么回事儿?
“我不想见你,你这不是也来了吗?”
“来都来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说完快滚。”
听了我的话,一滴泪突然从盛云景的眼眶滑落。
“诺诺,不要这样对我,你从前从来不会这样跟我说话。”
听他提起从前,我神情只是越发的冰冷。
“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
盛云景慌乱中透着几分迷茫。
愣了一会,他突然像从前一样,温柔的笑起来。
“诺诺,我知道,你还在生气。”
“我跟你道歉好不好?那天是我的错,不管怎么样,我不该对你动手。”
“我和宋宁依真的什么都没有,我现在只把她当朋友,你若不喜欢,我以后都不会再跟她见面。”
说到这他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哥变了颜色的脸,自顾自的掏出一个红色的丝绒盒,突然在我面前单膝跪了下来。
“诺诺你看,以前你总说我年年都是送手链,不够用心。现在我用心了,我买了你最喜欢的那枚钻戒。”
“诺诺,我们结婚吧,好不好?”
我还没说话,我哥一把打掉他的钻戒。
“盛云景你他妈真是好样的,我周家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公主,你竟然敢渣她还敢动手?”
“老子从前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你竟然敢舞到老子面前来,老子今天非揍死你不可。”
话音刚落,盛云景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头,眼眶顿时红肿起来。
我也没拦着,他竟然敢找过来,挨这顿打就是必不可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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