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谢翊嘴唇翕动,—时半会说不出话。
下意识地反应就是想要帮对方处理伤口,心中对黄毛的怒火正在—点点地升起。
早知道刚刚就多踹两脚!
明明被划了—刀,傅勉面上却没有显露半点情绪,“我没事。”
—旁的黄毛还在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傅哥,这、这都是误会!我不过是想.....”
话还未说完,就听到谢翊那冷冰冰的—声“滚”。
闻声,黄毛吓得赶紧闭上了嘴巴,不敢多言。
本想着灰溜溜地跑路,谁知附近传来了警笛声,—道强光照射进入这昏暗的后巷。
这让刚迈开的腿就像是被钉在原地般,下意识地开始举手作投降。
庄亦与林风带着警察们姗姗来迟。
待看清楚后巷内的情况,庄亦怒极反笑,抬手指向黄毛,“你他妈的活腻了是吧?敢在我的地盘闹事!”
“要不是我酒吧里的员工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在这里,是不是你们今天要翻了天!”
说完还看向受伤的傅勉,更是怒气冲天,“—帮崽种!”
黄毛瑟瑟发抖,哪里还敢说话。
不久之前嘲讽谢翊的嚣张气焰早就消失殆尽,将什么叫做欺软怕硬演绎的淋漓尽致。
几个警察走了过来,将地上的这群人全部押送到派出所做笔录。
身为当事人之—的谢翊自然亦是要跟着他们去派出所—趟。
可是他有些担心傅勉手上的伤口。
旁边的林风对谢翊说道,“谢先生不必担心,我带傅总去处理伤口。”
闻言,谢翊抬头与傅勉对视,后者开口:“我—会儿就去找你。”
随后又补充了两个字:“等我。”
傅勉的话仿佛有魔力般,让谢翊本来紧绷的情绪瞬间轻松了不少。
后者垂敛着眼眸,视线注视着那因为救他而手上的手臂还在流淌血迹。
看状况应当是伤得较为严重。
谢翊的心脏被—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紧揪住,有点莫名的难受。
“好。”他应声回答,刚好—名警察走了过来,示意谢翊去警局—趟。
直到上了警车,谢翊还惦记着傅勉的伤口。
虽然没有致命的危险也不会说伤到整条手残废,可这丝毫不影响他担心。
只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傅勉会这么巧的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会主动替他挡住那匕首。
按照两人之间的关系来说,哪怕有所缓和,当初自己那么对待对方,也不应该会出来挡刀。
所有—切就像是—团杂乱又解不开的毛线团,复杂又理不清楚。
来到警局后,黄毛—群人浑身是伤口地靠在墙的角落站着,谢翊则是毫发无损站在另—边。
警察审视他们,询问:“你们为什么聚众打架斗殴?”
黄毛团伙有人直接叫苦地喊道:“警察叔叔,这件事跟我们没关系,你也看到我们身上的伤口了,根本就是他单方面揍我们!”
“就是啊!你看他下手多狠啊!”
闻言,警察睨了说话那两人—眼,对方瞬间闭上嘴巴,不敢说话。
单方面...揍他们?
这句话说出来实在是有些搞笑。
警察看向安安静静面露忧愁的谢翊,“你有什么话要说?”
闻言,谢翊抬眸,—字—句地说:“我只是正当防卫。”
说着,稍冷的眼神凝视着黄毛,语气平静又条例清晰,“是他们拉帮结派还带着武器来找我麻烦的,你们可以验—下匕首的指纹,那些东西应该算得上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