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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绝嗣首长巧取豪夺,她一胎三宝叶舒霍亦晟全文小说

九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叶舒把自己的顾虑一说,金云先是一愣,赶紧去屋里看了看,随即笑了:“你这水不要紧,干净的很,也很新鲜,应该是不久前才刚刚打的!”她说完,就站在厨房门口朝着外面喊着问:“霍团长什么时候让你们打的水啊?”一个小士兵赶紧立正回话:“六天前屯的水!”另外一个也回答:“不仅打了水,还搞了卫生,团长说他要回来住!家具都置办好了,只是这几天一直在下雪,我们还没有搬来!”“嫂子您稍等一下,我们把雪铲掉了,就去搬家具!”叶舒听的心里一惊,六天前,不就是她刚刚被他救到的时候吗?霍亦晟是见到她就动心思了?想到他六天前趁着她病强吻她的事,叶舒不禁微微脸红。这男人,好霸道啊!她喜欢!金云见她这一副害羞的模样,暗暗发笑,也感慨,团长的个人问题,可算是解决了!这么...

主角:叶舒霍亦晟   更新:2024-12-23 1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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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舒霍亦晟的女频言情小说《被绝嗣首长巧取豪夺,她一胎三宝叶舒霍亦晟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九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舒把自己的顾虑一说,金云先是一愣,赶紧去屋里看了看,随即笑了:“你这水不要紧,干净的很,也很新鲜,应该是不久前才刚刚打的!”她说完,就站在厨房门口朝着外面喊着问:“霍团长什么时候让你们打的水啊?”一个小士兵赶紧立正回话:“六天前屯的水!”另外一个也回答:“不仅打了水,还搞了卫生,团长说他要回来住!家具都置办好了,只是这几天一直在下雪,我们还没有搬来!”“嫂子您稍等一下,我们把雪铲掉了,就去搬家具!”叶舒听的心里一惊,六天前,不就是她刚刚被他救到的时候吗?霍亦晟是见到她就动心思了?想到他六天前趁着她病强吻她的事,叶舒不禁微微脸红。这男人,好霸道啊!她喜欢!金云见她这一副害羞的模样,暗暗发笑,也感慨,团长的个人问题,可算是解决了!这么...

《被绝嗣首长巧取豪夺,她一胎三宝叶舒霍亦晟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叶舒把自己的顾虑一说,金云先是一愣,赶紧去屋里看了看,随即笑了:

“你这水不要紧,干净的很,也很新鲜,应该是不久前才刚刚打的!”

她说完,就站在厨房门口朝着外面喊着问:“霍团长什么时候让你们打的水啊?”

一个小士兵赶紧立正回话:“六天前屯的水!”

另外一个也回答:“不仅打了水,还搞了卫生,团长说他要回来住!家具都置办好了,只是这几天一直在下雪,我们还没有搬来!”

“嫂子您稍等一下,我们把雪铲掉了,就去搬家具!”

叶舒听的心里一惊,六天前,不就是她刚刚被他救到的时候吗?

霍亦晟是见到她就动心思了?

想到他六天前趁着她病强吻她的事,叶舒不禁微微脸红。

这男人,好霸道啊!

她喜欢!

金云见她这一副害羞的模样,暗暗发笑,也感慨,团长的个人问题,可算是解决了!

这么看来,小两口的感情应该很不错。

金云就忍不住打趣她:“以前没看出来,不过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咱们霍团长可是个疼媳妇的好男人!”

“以前师长啊政委啊都担心他的个人问题,就说他的脾气又臭又硬,对女同志们也没个变通软话的,就说他这样的得一辈子打光棍!”

“要我看,那是霍团长没遇到合心意的人!瞧瞧现在遇到了,百炼钢也成了绕指柔!”

金云看的出她是个内敛性格的人,说了会儿话没再多待,说家里还有事,就走了。

让叶舒有事只管去叫她,她家就在隔壁。

两个小士兵铲完了雪搬来了家具,给她都摆好之后就走了。

叶舒这才关了院门,点了煤炉放屋里,炉上放了一壶水烧着,她脱了衣服上床。

可能是头上有伤,感冒也才刚好,或者是这具身体本来就体弱,她感觉实在太累了,刚刚和金嫂子说话,她其实都在强撑。

躺下没一会儿,就迷迷瞪瞪睡着了。

好像还没睡多久,突然就听到一声尖锐的叫声,她一个激灵又醒了。

原来是水开了。

她愣愣地看着鸣响的冒着白烟的水壶,好半晌才明白,自己真的穿越了,不是做梦,她还在这里,以前的世界,回不去了。

她刚要爬起来去灌水,突然一道身影打开房门进来了。

裹挟着一股寒冷风雪气。

是霍亦晟,他的肩头挂着一层白。

看来外面又下雪了。

霍亦晟快步走过去拿水壶,脸上笑呵呵的,说道:“你躺着,别动,我来弄!”

“外面下雪了,风雪刮的脸疼!我正想着回来能有个热水洗脸呢!可好家里就有!”

“真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拿了个脸盆出来,倒了半盆热水再兑冷水。

又把水壶拿出去,热水灌进水壶,又装了冷水拿进来。

还教她:“以后把这个盖子打开了烧,这样就算水开了它也不响,免得吵到你睡觉。”

叶舒趁着他出去的时候,已经快速地穿衣服起来了。

闻言很认真地点头,这她还真的不知道,受教了!

霍亦晟见她这模样相当可爱,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他先自己洗了把脸,把水倒了以后,又兑了温水进来,拿出一块新毛巾拧了,走过来要给她擦脸:

“你才醒,洗把脸清醒一下,等下我带你去吃晚饭!”

叶舒又没断手断脚,哪里能让他给她擦脸,于是赶紧接过毛巾:“我自己来!”

霍亦晟又问:“你是想跟我去食堂吃?还是我们打了回来吃?”

叶舒:“你之前一直休病假,今天刚回来,应该要和团里的领导们一起吃的吧?”

霍亦晟哈哈大笑:“傻瓜!我就是领导!我是一团的团长!团里我最大!”

就相当自负且狂!

叶舒咬了咬唇,意识到自己对部队职务不熟悉,所以闹了笑话,干脆不说话了。

但是霍亦晟明白了她的意思,当下觉得心里无比熨帖。

他走过来,不由分说地双手从后将她整个儿地抱进怀里:“舒舒,有你真好!”

有她的地方,家终于是个家了,他也终于是个人了,不再是漂泊不定的孤魂野鬼。

叶舒感觉这气氛不太妙,她直觉这男人下一步又要吻她了,于是赶紧岔开话题:“那什么,我晚上在家里吃吧。”

她有轻微社恐是真的,食堂里人太多,她会觉得自己像个猴子一样被人围观,她不自在。

霍亦晟垂眸看着她娇羞紧张又极力维持镇定的样子,低低一笑:“好,我等下给你打回来,你有什么不吃的吗?”

叶舒脱口而出:“香菜不吃。”

说完就有些后悔了,这是她在21世纪的习惯,每次出去吃饭,点餐小姐姐或者小哥哥问这话的时候,她都这么回答,没想到这条件反射的话居然带到这里了!

现在可是63年,什么香菜不吃?没得吃的时候草皮子都能吃!

果然,他这话一出,霍亦晟明显一愣,随即又笑了,眼里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他低下头,在她嘴角啄吻一下:

“嗯,我知道。”

“我一直都记得。”

后面一句几乎呢喃,吞进了他和她的深吻之中。

叶舒没太听清,知道他记住了,又没追究她这不合时宜的癖好,就松开了口气。

结果反而方便了男人攻城略地般的吻她。

等男人打来了晚饭,叶舒更加深刻地体会到了他的妥帖照顾。

两菜一汤,红烧肉只有瘦的没有肥的,炒白菜多是叶子不见梗,还有一道海带虾米汤。

白米饭上沾了一丢丢的玉米碴,可见食堂今天蒸的是二米饭,可他愣是给她从中挑了一碗白米饭!

这都是她的饮食习惯啊!

要知道,如果大米中有玉米碴,她就算这顿饭菜再香也食之无味了。

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习惯,她原本以为穿越来了六十年代,她那些毛病都要被治住了。

没想到,他竟然会纵着她!

再回想之前她病的那几天,好像吃的都是白米饭啊!

呜呜呜,感动!

叶舒化感动为食欲,拿起筷子,开动!

结果没吃一会儿,外面响起动静,出去没多久的霍亦晟又回来了。

叶舒拿着筷子看着他走进来,有些发懵:“你不是说,不回来吃了吗?”


叶舒也松了口气。

因为孩子还在家里,两人也没在这边多待,把带来的大包小包都放下就走了。

叶舒觉得他们的谢礼太重,让他们带回去。

结果两口子说什么都不肯。

付冬月直接又要跪下了:“比起恩人你救了我家石头一条命!这点东西算什么呢!”

叶舒可怕了她下跪了,赶紧扶住她:“行行行,我东西收下了,你可别跪了,我害怕。”

又把鸡蛋拿过来,坚决地道:“东西你送给我了,我现在要干什么你管不着,这些鸡蛋给你家石头,他现在身体虚着,要吃点好的补补的!”

她都这么说了,付冬月不好再拒绝,只是眼眶更红了,心里更加地感激叶舒。

和关绍成回去以后,她说道:“叶同志真是个好人!你们以后可不能欺负她!”

关绍成就知道自家媳妇儿是把叶舒划到自己人的范围护着了,他无所谓,只是对她的话感到好笑:

“我们谁敢欺负她啊?你不知道她的未婚夫是咱们岛上的活阎王啊!”

付冬月不搭理他,径自去照顾儿子去了。

关绍成摸了摸鼻子,默默跟上。

再说叶舒 这边,付冬月和关绍成这边走了,两人看着堆满桌子的大包小包,糖米粮油菜肉啥都有。

大概是他们家里能拿得出来的都拿来了。

果然是质朴年代,给谢礼都给的这么实诚!

既然收下了,叶舒就往厨房的柜子里收。

然后问霍亦晟:“今天这事儿其实是有个人突然冲出来撞了我,你找到是谁了吗?”

在渡口那么危险的地方横冲直撞,她觉得这样的人应该被教育一下!

今天幸好她是会水的,不仅自救还能救人。

要不然,那一撞就害了两条人命!

霍亦晟下午就是去调查这件事的,当下回道:“查出来了。”

叶舒:“是谁啊?”

霍亦晟:“当时金嫂子还有现场很多人都看见了,是疯张婶。”

叶舒惊了:“什么意思?她是个疯子?”

霍亦晟:“嗯,她是跟着女儿上的岛,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已经向领导申请让她离岛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忽然就想到了后世在网上看到的新闻。

说很多人为了达成一些目的,又不想负法律责任,就会装疯子。

她顿了顿,问道:“她是以什么身份来家属区的啊?她真疯还是假疯啊?怎么疯的啊?你们查过她的底细吗?”

军人家属要上岛,部队肯定是要做调查的。

按理来说,人应该不会有问题。

但是霍亦晟毕竟活了两辈子,带了两辈子的兵。

尤其上辈子那个军阀动荡的年代,他还能稳坐督军的位置,就说明他的见识手段、心智和城府就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

所以,听叶舒这么一提,他立刻就上心了:“我叫人去查查。”

叶舒不是气性高的人,人家撞了她就一定要追究到底不依不饶。

但她就觉得白天那一撞,其实挺蹊跷的。

虽然说不上来具体的,但她就是觉得不对劲。

已经天黑了,两人没结婚,霍亦晟就不好在家里多待。

于是又像之前那样,出去找隔壁的副团长任春和一家,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总之,说了好一会儿话才走。

不过这一回他没有回宿舍,而是叫上任春和,一起出去了。

副团长任春和憋了老久了,今天见他要喊自己走还非要拉着他们一家在外面说话,实在忍不住了,抗议起来:


此时此刻,面对这样霸道的男人,叶舒不心动是假的!

她曾经看到网上有个说法,说看一个男人爱不爱你,不是看他给你花多少钱,而是看他愿意给你花多少钱。

有的女孩开心于男人给她花了一千两千,殊不知男人有大把的家产,却只愿意给她花一千两千。

而有的男人,他可能没钱,存款只有一两千,但他却愿意为了一个女孩倾其所有!

如果遇到这样的男人,不用怀疑,他至少对女孩的爱不是假的!

现在,霍亦晟就是这样,他不管有多少钱,但他都愿意给她!

这就是他对她,以及对他们未来婚姻生活的态度!

叶舒之前觉得自己倒霉,下班路上摔个跤而已,结果把自己摔到这个坑人的年代来了!

可她现在却觉得自己无比幸运!

何其有幸,一来就遇到了他这样的男人!

霍亦晟当真先带她去买了一个手袋,他心里想买的都是那种带着刺绣啊珍珠啊甚至是宝石的那种精致的名媛小手袋,因为前世,她的小手袋都是那样的。

可走进百货商场以后,现实给他上了一课。

现在是63年,柜台里摆着的,要么是军绿色的布包,要么是土蓝色的布包,偶尔有那么一两只是粉白碎花的碎布头做成的小手袋,好看是好看,但不实用,因为小,装不了太多东西。

霍亦晟一只也看不上,拉着叶舒就要走:“我们去连城的友谊商店!”

他想办法去搞外汇券,然后去那边买,肯定有好看的包包的!

叶舒却拉住了他,指着一只军绿色的布包:“就要那个吧。”

其实这种布包做起来挺简单的,可她不会缝纫机,现代社畜,拿不了针线,做不了女红,所以她没逞强,老实地买了一只现成的。

霍亦晟觉得不好看,可也没办法,于是又把那只碎花小包也买了:“你用这个装随身的东西,这个包装东西的,我来拿着好了。”

他觉得这军绿色的土包实在配不上她!

其实,叶舒也喜欢这只小碎花的包,不过这年头买个军绿色的包装东西确实比较方便,也不扎眼。

买好了手袋布包,又去买了衣服鞋子,以及家里的各种吃穿用具。

叶舒一边买一边想,因为买的东西太多,霍亦晟都已经往车里送过两次东西了。

最后买了一袋子鸡蛋糕,除了自己吃,还打算分一些给金嫂子和庄嫂子。

霍亦晟又跑了回来,他解开了领口的扣子,头上也有细汗,应该是来回跑热了,见她往回走,问:“都买好了吗?”

叶舒:“嗯,走吧。”

她都没想到,自己能一下子买这么多东西!

她从来没有放开手脚狂买东西的时候,没想到,穿越来这里居然体验了一把。

不过都是买的家里过日子必要的东西,也不算浪费。

霍亦晟却拉着她往另外一个区域去,到了一个柜台前,对柜员同志说道:“女同志要用的擦脸擦手的,都拿出来。”

这年头,大概是没有像他这样买东西霸气的不行的人。

现在一来大家都没钱,二来都崇尚节俭!

所以,柜员女同志把他和叶舒上上下下好一顿打量,要不是忌惮他身上的这身衣服,可能她都要说“不卖!”了!

尽管如此,看见他大包大揽的把雪花膏、蛤蜊油、香皂等等每个品种都买了一个后,那女柜员还是没忍住嘀咕:

“你们家里多少人啊?要用得到这么多的东西?”

叶舒倒是没觉得多,每个品种只买了一个而已,她只是好奇这些东西的功效,因为好些都是她没见过的。

霍亦晟原本见她喜欢,心情就很好。

一听这不知数的女人说这破坏气氛的话,他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手指在柜台玻璃台面上点了点,冷声:

“你叫什么名字?我要跟你们领导投诉!老子用什么东西用多少东西,轮得着你来置喙?!”

他的气场实在太强太慑人,而且说话行事完全和别人不一样,根本不给别人半点面子。

柜员女同志一张脸吓的煞白,大气不敢出,更加不敢抬头看他。

柜台里面另外一个年纪大些的女同志赶紧过来劝她:“你少说两句吧,和你有什么关系!”

又硬着头皮,顶着霍亦晟强大的气场和他打招呼:

“首长,对不住,这小同志是新来的,脑筋转不过弯,你别跟她计较,回头我一定和她好好说道说道。”

霍亦晟冷哼一声,没搭理她,把买好的东西往袋子里一装,牵住叶舒的手就走了。

等两人出去了,那个女同志终于没忍住,低声呜呜哭了起来。

年长的看不过眼,戳了戳她脑袋:“你傻呀,人家带着钱和票过来正儿八经买东西,干你什么事了?”

女同志:“可都说了不允许铺张浪费,你看看她一个人要用多少?”

年长的冷哼:“你看不惯?好啊,那你去告啊,我不妨告诉你,这首长可是个团长,人家一个月的票制别说买刚那些东西了,就是再买两倍这么多的也够!”

女同志这才傻眼了,结结巴巴道:“他是团长啊?有这么多票啊?”

年长的没再多说,只道:

“以后眼睛放亮一点,别以为来了百货商店上班就高人一等了,以后不知所谓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可不救你!”

见她应该是被吓住了,这才走回原来自己的柜面上,和边上人说道:

“她啊,年轻,心气儿高,看那团长对自个儿媳妇这么好,眼红了,嫉妒了呗!偏偏是个拎不清的,连人家身份都没搞明白,还敢瞎逼叨。”

霍亦晟又带叶舒去买了米面粮食以及肉蛋,这才准备回去。

他道:“岛上我们自己种了蔬菜,冬菜已经藏好了,以后你想吃什么,我就去给你拿回来。”

除了食堂藏了冬菜,家属院各家也会藏一些,不过他以前一直吃食堂就没搞过。

现在他也要有家庭了,冬菜虽然没提前藏,但不会缺就是了!

说完又小心翼翼打量她,问:“你刚刚,没生气吧?”


叶舒被吸引的抬头,不仅仅是因为那声音太过响亮,就在院子门口。

还透着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

叶舒奇怪,她是谁?

自己和霍亦晟结婚,她又为什么要幸灾乐祸?

来人正是林大婶,都说霍团长带回来的女同志漂亮的像年画上走下来的仙女一样,她就忍不住地想要见见真人。

眼下看见叶舒转过来的脸,虽然瘦弱,但确实漂亮啊!

双眼皮的桃花眼,鼻梁笔挺,鼻头小巧圆润,嘴巴小巧红润,天生就是勾人的料子!

女人看了都心动,别说男人了!

林大婶目光闪动,夸张:“哎哟哟!果然是个漂亮女同志呢!”

院子里的积雪已经被铲掉了一半,林大婶一边激动地走进来,同时一双眼睛就盯在了叶舒的身上。

叶舒被她盯得极其不舒服。

她不善交际,在21世纪时,就是典型的轻微社恐患者。

所以当下借着要往热水壶里灌水,避过了她的打量,只淡淡说道:“婶子见谅,我才刚来,家里还没收拾好,乱糟糟的。”

要是有点眼力劲儿的,就该走了。

林大婶却没走,到了近前,仔细看过以后,越发心惊,真真是个美人儿啊!

再想到霍团长现在的情况,他已经不能生孩子了,这么好的女同志嫁给他不是亏了?

倒是她家里还有个小儿子,长得也是一表人才的,现在还没对象……

她眼珠子一转,心里瞬间就有了想法:“女同志,你叫什么啊,你是哪里人啊?怎么就和霍团长认识了?”

叶舒初来乍到,这边的情况还没摸清楚,她和霍亦晟的结婚手续还没办好。

她在这边的根基不稳,不明情况下也不敢贸然得罪人。

于是淡淡回道:“我叫叶舒。”

其他的她一个字也没多说。

林大婶不满了,又继续问:“那你怎么就要嫁给霍团长了啊?你对这霍团长了解多少啊?”

叶舒察觉到了她的恶意。

于是把灌好的热水瓶放好,站直了身体,直视着林大婶,道:

“这位婶子,请问你是谁的家属啊?我初来乍到,对大家都不了解,如果你实在好奇我和霍团长的个人问题,不如你自己去问他吧?”

林大婶没想到她竟然当面刺她,“哎”了一声拔高了嗓门。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又响起了一个女声:“林大婶!”

叶舒和林大婶一起转头看向院门口,就看见一个高瘦的,三十来岁的女人手里挎着个篮子,正走进来。

她看见叶舒的长相,也是心中一惊眼前一亮。

然后笑着招呼:“叶同志你好,我是一团副团长任春和的爱人 ,我叫金云,霍团长这会儿有事,叫我给你拿些东西来。”

“霍团长这小楼分下来好几年了,愣是一次也没住过,一直空着,他自己一直住宿舍!所以家里应该什么都没有!”

“现在好了,你来了,咱们霍团长这小楼也终于能有个家的样子了!”

金云一看就是个能说会道的,她一来,就让林大婶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叶舒虽然不善于交际,但不代表她看不懂好赖,她乐的不和林大婶打交道。

和林大婶说话,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金云的热络也叫她不自在,但看得出来,人是好心的。

金云的篮子里放了一些米粮和蔬菜,难得的是,竟然还有一块肉,就连各种调味料都有。

叶舒心中感激,赶紧道谢:“谢谢嫂子。”

金云:“不用谢我,这大冷的天我也不出门,要不是霍团长特意叫我家那口子回来跟我知会了一声,我还不知道院里来了个漂亮的女同志呢!”

“可见咱们霍团长真正是个疼媳妇的!”

“咱们岛上没有供销社,买东西不方便,这些东西你先应付着,等回头我们一起出岛去买!”

一说起“漂亮女同志”,林大婶终于觉得自己可以插话了,伸手就要扒拉叶舒,一边嘴上说道:

“任家媳妇儿,你来看看,她这脸蛋恁漂亮,怎么就想不开要嫁……”

叶舒及时躲开了她抓过来的手。

金云也眼疾手快拦了一下,一听她这话风明显不对,赶紧打断她:

“林大婶!你说话就说话啊,别动手,咱们叶舒同志舟车劳顿初来乍到,还没休息呢,可经不得你这蛮力拉扯。”

“我刚刚来的时候,好像看见你家林小宝在找阿奶了,你快回去看看吧啊!”

林大婶最宝贝的就是她的这个大孙子!

一听这话,当下就丢开了叶舒,抬腿就往外走了。

直到她人走出了院子,金云才叹气着摇头,对叶舒道:

“以后看见她,你可远着点,是个心里不知数的,她说的什么话,你也都别往心里去。”

她还不了解叶舒,就光听自家男人说霍团长把她捧在了心尖尖上,就以为她是个柔弱的软性子,这种脾气的就很容易听风是雨钻牛角尖。

所以她才劝了一劝。

叶舒当然不会往心里去,她虽然社恐,但她人很随遇而安的,就像杂草一样,不管风把她吹到了哪里,她都可以扎根生长。

其实也是一种没心没肺。

她现在所图就是摆脱周家的束缚和控制,留在海岛生活。

至于其他的人和事,影响不到她的这一目标。

金云见她面色正常,就放了心。

院子里两个小兵把雪都铲出去了,外面不少小孩高兴的不行,在那里欢声笑语地堆雪人打雪仗。

金云想了想,提了一句:“咱们岛上淡水少,以后这样的积雪,干净的你可以存起来,沉淀完了烧开,洗碗洗脸都挺好的。”

叶舒恍然,这年头自来水还没有普及,海岛上就更不可能有自来水了!

她道:“我知道了,谢谢嫂子。”

金云爽朗一摆手:“嗐,这都是岛上生活的经验之谈,咱们邻里邻居的,都是应该的,以后咱们相处还长着呢,你有不懂的就来问我!你别总谢来谢去的,太客气了!”

叶舒突然想到,她刚刚烧的水,还是从屋里的缸里舀的,刚刚金嫂子说霍亦晟都没住过这里!

也不知道这水是几年前存在这里的?还能喝吗?

她刚刚还烧了水给两个小士兵喝,不会有什么事吧?

不会人家好心给她干活,她却给了人一杯毒水吧?


然而这个时候,昏头的只有周大娘一个。

周建军此时脑子无比清楚,不管叶舒如何了,今天他要是不把她的户口问题处理好,他就完蛋了!

他也了解他老娘的性格脾气,想了想,干脆往严重了说:

“其实我回来之前,我们部队的领导和我谈过话了,他已经知道了叶舒的存在,所以如果不处理好,我和云婉柔别说结婚了,我恐怕连继续留在部队都不能!”

周大娘这些年可没少因为自家儿子在部队里升了官,在周家村里嘚瑟耀武扬威横着走。

一听这个话,心中一咯噔,下意识就道:“那不行!谁也不能妨碍到你的前途!”

周建军就道:

“所以,我们必须承认,叶舒就是咱们家的养女!”

“其实就是嘴上一说的事儿,再说了,娘你想想,我和婉柔要结婚了,叶舒在咱们家是什么身份?”

“现在可是新社会了,可不兴保姆帮佣这一套的,咱们祖祖代代都是根正苗红的老农民,可不能在这个时候犯错误啊!”

周大娘这么一听,连连点头:“对对对,儿啊你说的对,是我想差了,差点儿害了你!”

周建军:“那就说她是咱们家的女儿,记住了啊!这个身份不能错的!”

周大娘:“错不了!”

周建军:“就怕村里人嚼舌根!”

周大娘:“回头我去找村书记的媳妇儿唠唠,我看咱们村里谁敢嚼咱们家的舌根!”

周建军见她想明白了,松了口气,然后嘴甜的夸她:“娘!你真明事理!和城里人也不差了!我有你这样的娘,真是我的福气!”

周大娘十分受用,可心里也不平衡:“我们家好歹养了她这么些年,我总不能什么好处都没捞着吧!”

周建军:“放心,这件事交给我来办!等我下回见到她了,我就给你要钱,养恩比生恩都要大,她确实应该出些钱的!”

他就是安抚周大娘的,眼前是落实叶舒的户口关系,过了段副局长和霍团长那一关。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段奇在屋里坐了一会儿,这种乡下的老房子其实并不太隔音,所以他依稀能听见隔壁压低了声音的窃窃私语。

他听不清楚,但是,不用想都知道他们在谈什么。

算着他们应该谈的差不多了,他才走出房间,然后让小同志去喊人。

人到齐后,段奇自然还是问,叶舒是这家什么人,和他们什么关系。

因为已经沟通好了,周大娘倒也没拖后腿,把当年怎么捡到的叶舒,然后带回家养的经过添油加醋胡编乱造了一大通。

反正主打一个宗旨,自己一家为了养活当初那么一个要死的女娃娃,花费了多少心血人力和钱财!

潜台词,这丫头要是懂得感恩,就得回来报答他们一家!

段奇面上不动声色,扫了一眼周建军,心中冷笑。

报答?

呵。

确实得好好“报答”一番才行啊!

事实上,他来周家村已经好几天了,他的人和霍亦晟的人早就把周家的底细和他们对叶舒这么多年的“照顾”摸的一清二楚了!

现在他陪着演这一出戏,无非就是为了叶舒的一张身份证明罢了!

等身份证明一到手,就是好好“报答”他们的时候了!

这么想着,他就让小同志从文件袋里拿出了一份资料,让周家人签字。

是一份关系说明。

周建军暗道他们做事是真的太严谨!

不过也不敢不签。

周家五口人都签完以后,段奇就站起身要走了,他冲周建军笑了笑:“感谢配合。”

周建军自然说:“应该的应该的。”

可心里却发毛的厉害,总觉得他的笑容里别有深意。

但不容他多想,段奇就带着人走了。

他先去了村书记那边,把叶舒的身份证明材料拿出来,让村书记签字盖章。

村书记一万个吃惊,怎么周家的童养媳变成养女了?

可面对派出所同志,面对亮明了身份的段奇,他多一字也没敢说,赶紧签了字,恭恭敬敬把人送走了!

村书记的媳妇儿奇怪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村书记是个精明的,他没有回答,只是当下就警告自己多事多嘴的婆娘:

“他们家怕是要出事,你以后少和他们一家往来!”

村书记媳妇不以为然地撇嘴。

村书记叹气,语重心长:“你别不信!我当年就说叶舒那丫头恐怕不简单!要他们家好好对她!要是养不好,就给别人养!偏偏他们家不听!”

“现在好了吧!你且看着吧!”

不得不说,村书记是非常敏锐的。

周家确实很快就出事了。

先是周建军,他和几个少年时的好友一块聚聚,喝了点酒,骑着自行车回家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就栽进了沟里,被人捞上来的时候,半条命都没了,腿也断了。

他本来都准备要回部队了,现在好了,只能继续留在家里养伤,同时让周建民去邮局,帮他给部队拍了电报继续请假。

然后周家遭了贼,周大娘藏在家里的钱和票被偷了丁点儿也没剩,全家的家当就只有他们各自身上带着的一点点毛票。

周大娘一下子就崩溃了:

“要死了啊!杀千刀的这是不给我们家活路了啊!我们家建军现在还伤着呢,要花钱治病啊!要命啊!杀千刀的小贼啊!别叫我知道你是谁,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她闹啊,现在看谁都是贼,抓着人就不放,要对方还钱!

整个周家村的人都对她避之不及,本来还准备去她家看望一下周建军的亲戚们,也被她这几乎疯魔般的状态给吓退了。

周建军的伤要治啊,于是先去医院治疗,给部队打了申请,请求资助。

部队对于困难同志,是会提供帮助的。

部队来人了解情况,确认他确实条件困难,又急需要做手术治病,同意先给他预支津贴。

结果这意见还没反馈上去,突然就有个女同志跳了出来找到他,哭求着道:

“同志!同志求你为我做主!周建军他欺负我们一家!请组织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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