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常喝酒。”
“少喝酒是好的,女孩子小酌即可。”陈总和煦地说着,目光却是大大咧咧地在她脸上流连了一番。
江偌朝他大大方方一笑,被包厢里光线模糊了的精致五官,欠缺清纯,却又性感不足,她还学不来风尘女子那股媚相,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来是刚入行的。
她笑得太过客气,倒让陈总眼底刚酝酿起来的暧昧显得分外尴尬,只得堪堪别开脸去。
江偌稍微收了收笑容,垂着眼喝酒。
事业有成的中年企业家,看起来斯文儒雅、举止有度,可保养再好依然避免不了头顶的秃斑,香水附着在表面也掩盖不住内里逐渐腐朽油腻的体味,不持久的自控力甚至再也阻挡不住那色眯眯的眼神自内而外流露。
包厢里烟酒味逐渐浓郁,江偌看了眼脸泛油光的男人们,和为了小费用力讨好男人的女人们,心里的不适像气球一样膨胀。
陈总忍不住要劝酒的时候,包厢的门被推开,襄姐拿着江偌的手机进来,先给陈总赔了不是,“陈总,实在不好意思,阿若不能陪你了,她家里刚打来电话,她弟弟出了急事,必须要走一趟。”
阿若是她在这儿临时用的化名,襄姐话音一落,江偌配合着做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襄姐一把拉起江偌,“阿若,你赶紧给家里回电话吧,回去看一看。陈总,我另外叫几位会伺候的供你挑选,这瓶香槟算我的。”
襄姐面子卖了,好话也说了,陈总见状留也不好留,他又是斯文人,只能看着江偌被襄姐拉走,他伸了伸手,只碰到江偌的裙摆。
丝滑的布料拂过他手背,带起一缕桃子酒的馨香,那味道像极了他女儿常用的香水,思及妻女,他心里生出一丝懊恼,暗骂自己真不是人!
……
出了门,襄姐带着她弯弯绕绕到了一间包厢门前。
开门之前,襄姐搭着门把手,表情凝肃,说:“江小姐,我就只能做到这儿了。”
江偌笑笑:“放心,襄姐卖的人情,我不会忘。”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襄姐顿时笑开了花,她也不过三十来岁的年纪,妆容艳丽,身段婀娜,笑起来自带狐媚气。
她眯着眸看江偌,言语间隐约透着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