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
小跑着摸进了洗手间,推开隔间,反胃感上涌,岑和霜猛地吐出来,要将胃给掏空似的,她按下抽水键,虚弱的坐在地板上缓神。
她时间有限。
再痛苦也要站起来,颤颤巍巍地漱了口便要走回去,没走两步,遇到在外等待的梁阶,他单手夹着烟,一手拎着自己的西装外套,侧目看她。
岑和霜负着气,走过他身边。
“上赶着去当陪酒小姐?”
她演技精湛,嗓音哽咽,眼泪更是直戳人心,“不是梁总让我去陪的吗?”
也许是岑和霜这娇滴滴的模样让他生出恻隐之心。
可情绪却是转瞬即逝的。
梁阶不屑斥了声,“娇气。”
他往前走,岑和霜再怎么受伤,也要追寻而去,跟着他一起坐进车里,她身上的酒精气息熏人,笼罩在车厢内,跟梁阶对视时,眼神与刚才在酒桌上的虚情假意如出一辙。
像是将他当成了那群不入流的人,美艳笑容之下尽是厌恶。
梁阶越过岑和霜,降下她那边的车窗,怒火莫名升起,粗暴地将她按到窗边,“吹干净你身上的味道再坐回来。”
岑和霜挣扎了两下,被梁阶按在掌心下,像是没点抵抗力的宠物猫,最大的攻击力无非就是伸出利爪吓唬吓唬他。
可这次她反抗得厉害,喊叫声中带着哭腔,“梁阶,你混蛋!”
司机是他的人,不会透露他们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何况在这车上,他们发生争执也不是一次两次。
最后化解的方式,也很统一。
挡板被主动升起,隔断了前后车厢。
梁阶发了狠般,将岑和霜抵在窗边。
她的发尾随风摇曳着,衬得那张脸凄美可怜,泪痕挂在眼角,她一动不敢再动,“梁阶,你不能这么欺负人。”
“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让我陪酒,还把我推给别人。”她倔强地仰着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梁阶没心疼,又笑,“是你非要在我身边求个职务,现在演什么贞洁烈女的戏码?”
不到他身边,又怎么找到让他身败名裂的证据?
握着岑和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