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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何时再相逢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温南音江辞舟

祝梧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娘娘,您怎么哭了?”温南音一回宫,贴身宫女玉柳就讶然出声,她愣愣地摸了摸脸,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她擦掉眼泪,“何事?”“七日后便是娘娘的生辰宴,皇上找了上百名技艺精湛的绣娘给娘娘做了几十件新衣裳,您瞧,有浮光锦、软烟罗、香云纱,都是很名贵的料子呢,娘娘要不要先试几件?”温南音随意拿起一件量了量,发现裙摆甚至短在脚踝上方。想到楚清秋娇小的身形,温南音反应过来。这些衣裳,只怕也是先给其他女人选剩后才拿给她的吧?温南音嘴角掀起一抹苦涩的笑,“不试了,把这些衣服收好,一个月后全都送到楚清秋府里去。”既然楚清秋喜欢,那不管衣服首饰还是夫君儿子,温南音通通都送给她。温南音不稀罕被人用过的东西。半夜,温南音发起高热,太医说是寒气入体,十分严...

主角:温南音江辞舟   更新:2024-12-22 1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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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南音江辞舟的女频言情小说《明月何时再相逢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温南音江辞舟》,由网络作家“祝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娘,您怎么哭了?”温南音一回宫,贴身宫女玉柳就讶然出声,她愣愣地摸了摸脸,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她擦掉眼泪,“何事?”“七日后便是娘娘的生辰宴,皇上找了上百名技艺精湛的绣娘给娘娘做了几十件新衣裳,您瞧,有浮光锦、软烟罗、香云纱,都是很名贵的料子呢,娘娘要不要先试几件?”温南音随意拿起一件量了量,发现裙摆甚至短在脚踝上方。想到楚清秋娇小的身形,温南音反应过来。这些衣裳,只怕也是先给其他女人选剩后才拿给她的吧?温南音嘴角掀起一抹苦涩的笑,“不试了,把这些衣服收好,一个月后全都送到楚清秋府里去。”既然楚清秋喜欢,那不管衣服首饰还是夫君儿子,温南音通通都送给她。温南音不稀罕被人用过的东西。半夜,温南音发起高热,太医说是寒气入体,十分严...

《明月何时再相逢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温南音江辞舟》精彩片段




“娘娘,您怎么哭了?”

温南音一回宫,贴身宫女玉柳就讶然出声,她愣愣地摸了摸脸,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她擦掉眼泪,“何事?”

“七日后便是娘娘的生辰宴,皇上找了上百名技艺精湛的绣娘给娘娘做了几十件新衣裳,您瞧,有浮光锦、软烟罗、香云纱,都是很名贵的料子呢,娘娘要不要先试几件?”

温南音随意拿起一件量了量,发现裙摆甚至短在脚踝上方。

想到楚清秋娇小的身形,温南音反应过来。

这些衣裳,只怕也是先给其他女人选剩后才拿给她的吧?

温南音嘴角掀起一抹苦涩的笑,“不试了,把这些衣服收好,一个月后全都送到楚清秋府里去。”

既然楚清秋喜欢,那不管衣服首饰还是夫君儿子,温南音通通都送给她。

温南音不稀罕被人用过的东西。

半夜,温南音发起高热,太医说是寒气入体,十分严重。

温南音已经烧得意识模糊,通报江辞舟的宫人前后去了十多个,可他还是天大亮时才回到凤仪宫。

江辞舟看见挂在一旁宫装的裙尾处被浸湿,顿时有些心虚。

“音音今晚出宫了?”

玉柳支支吾吾地解释,“娘娘晚膳后出去散步消食,没料到突然下了大雨,都怪奴婢考虑不周让娘娘淋了雨。”

闻言,江辞舟松了口气。

楚清秋还在晚香堂等他,想到她在床底间宛若一潭春水的媚态,江辞舟又唇干口燥起来。

“治不好皇后的风寒,便提头来见朕。”

他状若深情,从头到尾却一句关心也没有,再次匆匆出了宫。

整个太医署的太医都守在凤仪宫里,温南音的病很快好转。

温南音病了七日,直到病好,江辞舟和江照夜才终于舍得来看她。

“音音,答应朕,以后一定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母后,儿臣已经叫人用最名贵的雪狐皮给你缝制披风了,等天冷的时候你一定记着披上。”

江辞舟想把温南音抱进怀里,江照夜想牵住她的手,却都被温南音侧身躲开。

见两人愣住,温南音面不改色道:“臣妾风寒未愈,恐将病气传给皇上和小夜,还是离远些吧。”

江辞舟却敏锐地察觉出温南音的反常,“音音,你是不是在怪朕?”

“怪?”温南音忽地笑笑,“臣妾为什么要怪皇上,皇上做了什么对不起臣妾的事情吗?”

江辞舟瞬间脸色惨白,心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温南音知道他和楚清秋的事情了?

“朕,朕......”

温南音眸光清浅,“皇上昨晚只是忙着批折子而已,是臣妾自己不懂事出去晃悠,又怎么会怪皇上呢?”

江照夜反应迅速地打掩护,“昨晚儿臣和父皇讨论了好久的治国之道,一时忘了时间才疏忽了照顾母后,儿臣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见事情并未败露,江辞舟安心下来。

“皇上,奴才有样东西要给皇上过目。”

江照夜薛公公手里那张绣着狸奴的手绢时,眼神顿时变得晦暗不明。

他以为温南音没看到被薛公公半掩在衣袖里的手绢,波澜不惊地撒谎。

“音音,既然你已无大碍,朕晚些时候再来陪你,有几名朝臣还在御书房等着与朕商议国事。”

“母后,儿臣也想去听听。”

可温南音一眼就看到那张手绢了。

也清清楚楚看到了上面写的字:施绫被,解罗群,脱红衫,去绿袜。

看江辞舟一脸急切的样子,温南音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

“皇上去吧,臣妾无碍。”




江辞舟不假思索地拒绝,“音音,朕绝不纳妃。”

楚清秋脸上妩媚的笑意一僵,怨恨地剜了温南音一眼。

但她很快收敛好妒意,再度起舞经过温南音面前时,低声挑衅,“偏殿。”

曲终,官人们退出宴厅,江辞舟也跟着起身。

“音音,朕去更衣,很快就回来。”

江照夜说:“父皇醉了,儿臣陪父皇去!”

待两人离开,温南音来到偏殿,只见内阁房门紧闭,而江照夜就守在门外,替他的父皇和另一个娘亲把风。

温南音眼里划过一抹讥讽,她绕开江照夜,来到内阁侧面。

她听到楚清秋正软着嗓子撒娇,“皇后娘娘就在正厅,江郎这般急不可耐,被娘娘发现了怎么办?”

舞裙被撕碎的声音响起,“你穿成这样,又跳那样的舞,不就是想勾朕来找你吗?”

“那江郎喜欢吗?”

江辞舟没再说话,床板却嘎吱嘎吱地响起来。

“看在我这样费心准备的份上,江郎能不能给我件赏赐?”

“想要什么,朕都依你。”

楚清秋笑着说:“东珠璀璨夺目,江郎送皇后娘娘的那对耳环,人家瞧着喜欢得很。”

江辞舟只迟疑片刻,“好,待会朕派人给你送过来,但你别让音音发现。”

温南音默默听完一切,自嘲地笑了笑。

江辞舟这样大费周章地给她准备礼物,她恍惚间还看见了从前的影子。

她无比清醒地意识到,从前那个满眼是她的少年郎,已经彻底死了。

温南音拭去眼尾的泪水,转身离开。

江辞舟整理好衣服,转身瞥见窗外一闪而过的人影,像极了温南音。

他心脏骤紧,赶紧推开门,“小夜,你母后没来过吧?”

江照夜一脸骄傲,“父皇放心,儿臣在这里守得好好的,没有任何来过!”

江辞舟稍安心了些,舞裙已经被撕得没法再穿,他犹豫了一下,把外袍扔到床上。

“走小径回去,别让人看见。”

江辞舟和江照夜回到正厅,温南音脸色如常地坐在上方。

“音音,今天是你的生辰,朕和小夜都去凤仪宫陪你。”

可温南音没有露出任何惊喜的表情,神情淡淡。

“散席吧,臣妾倦了。”

一路上,不论父子俩讲什么趣闻轶事,温南音都是不冷不热的态度。

“对了,音音,朕发现那对东珠耳环做工有些粗糙......”

“皇上要收回去吗?可臣妾就想要东珠耳环。”

江辞舟一怔,“朕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瑕疵的东西到底配不上你,朕另外补你一件礼物,好不好?”

见他态度坚决,打定了主意要把东珠送给楚清秋,温南音只能敛眸笑笑,“好。”

正在这时,一个女人出现在前方。

可江辞舟明明已经遣散了宫人,留出时间给他们三人独处。

江照夜最先看清,惊呼出声,“楚......!”

楚清秋款款走来,身上披着明黄的龙袍,耳垂缀着耀目的东珠。

一时间,江辞舟的脸惨白到极点。

偏偏楚清秋还要上前请安,“奴婢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小殿下。”

天色很暗,若不仔细看,倒也看不清楚清秋的衣服和耳环。

江辞舟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此,赶紧拉着温南音往前走,一眼也不敢多看。

江照夜也慌乱地转移温南音的注意力,“母后,今晚是上弦月!”

他们很快略过了楚清秋。

但楚清秋却在与温南音擦身而过时,低声挑衅,“多谢娘娘割爱。”

温南音轻嗤一声。

哪里算得上是割爱?

她不过是扔掉了不想要的垃圾而已。

......

“娘娘,与您相似的尸体已经找到了。”

温南音点点头。

她假死后会先葬入帝陵,待药效结束,再换另一具尸体进棺。

很快,她就能彻底离开皇宫了。

玉柳端来一碗药,神情担忧,“娘娘,您本就身子差,这药还是倒了吧。”

可温南音已经一饮而尽。

“若本宫突然薨毙,皇上定会起疑,必须提早装出染病的样子来才能让他彻底相信。”

话音刚落,江辞舟便踏进凤仪宫,“音音,摘星楼已经建成,今夜大晴,不如随朕一同上楼观星?”

三年前,江辞舟惹温南音不开心,她便赌气说要天上的星星。

江辞舟二话不说就命人绘制摘星楼图,很快开始建设。

温南音没有拒绝,由着江辞舟带她上楼。

江照夜倚在栏杆上,指着夜空笑道:“母后像月亮,儿臣和父皇是围在月亮周围的星星,岁岁年年都陪着母后。”

温南音苍白的嘴唇扯起一抹虚弱的笑容。

她喃喃道:“本宫还是更喜欢太阳。”

永远都见不到星星的太阳。

风声呼啸 ,两人没听清温南音说的话,“什么?”

温南音摇摇头,拢紧披风。

“高楼风大,臣妾想先回去了。”

江辞舟有些担忧,“要不要宣太医来看看?”

恰时,送点心的宫女上了楼。

哪怕她戴了面纱,温南音也还是认出来这就是楚清秋。

而楚清秋本来也没想掩饰,迎面碰上温南音时,笑道:“皇后娘娘,皇上正值壮年,您一人可喂不饱他。”

温南音记得,江辞舟曾说摘星楼只会允许她一个女人登楼。

可现在......

她头也不回地离开,“臣妾睡一觉就没事了。”

温南音还没完全走下楼,便听到身后传来女人猫儿似的嘤咛声。

她已经有些麻木了。




江辞舟和江照夜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温南音。

没有繁复的宫装,没有满头珠翠首饰,连一点脂粉也没有涂抹。

可她看上去却更漂亮了,雪白肌肤透着浅浅的粉色,不似在宫里那样憔悴。

“音音,你......还活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已经葬入皇陵了吗?”

“皇上要治我欺君之罪吗?”

“朕不是这个意思,朕只是......”

朝思暮想的人突然重新出现在眼前,江辞舟甚至不敢离温南音太近。

他生怕这是场梦,一不小心,梦就醒了。

“音音,自从你离开后,朕便茶饭不思,身体差了很多,听说你现在能治百病,你帮朕瞧瞧,好不好?”

江辞舟还想说点什么,可温南音那宛若看陌生人的冷漠眼神仿佛化作一柄钝刀,反复凌迟着他的心。

“我只是偶然知道几个偏方,皇上病了,还是找太医更妥当。”

江照夜跟上来,看见刚才和他打架的小女孩竟被温南音抱着,顿时嫉妒得不行。

“母后,儿臣的脸被她打肿了,特别疼,母后帮我敷药好不好?”

温南音瞥了眼江照夜脸上的血痕。

从江照夜无数次欺瞒,无数次伤害她而讨好楚清秋的那一刻起,温南音就就不认这个儿子了。

他痛与不痛,都跟她无关了。

安月突然也搂紧她的脖子,软声撒娇,“娘亲,阿月也疼。”

在江照夜满是期待的目光里,温南音满脸担忧地捧起安月的脸仔细查看。

“哪儿疼,娘给你吹吹。”

“娘再给你敷一层药,要是留疤就不好看了。”

安月笑眯眯地亲了温南音一口,“娘对我最好了!”

说完,她又朝江照夜做了个鬼脸,得意道:“看见没,她是我娘!”

江照夜只觉心如刀割,“母后,你不要儿臣了吗?”

“母后明明说过,儿臣是你最爱的人!”

“儿臣才是你唯一亲生的孩子!”

见江照夜哭得歇斯底里,温南音以为自己或多或少会有些心软,毕竟这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

可是,她心里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她淡淡道:“小夜,我们的母子情分到此为止了。”

江辞舟的眼睛红得可怕,“音音,你在因为楚清秋的事情怨恨朕,对不对?”

“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朕就一直在想,只要能再见到你,朕什么都愿意做。”

后院里落满了雪,江辞舟膝盖一弯,竟朝温南音跪了下去。

恍惚间,温南音好像回到了多年前的雪夜,江辞舟也是这样跪在雪地里,许诺今生唯她一人。

“音音,朕发誓,以后绝不会......”

“江辞舟。”

温南音面无表情地打断他,“你早就违背过誓言,我不会再信你。”

江辞舟愣愣抬头,泪水从脸颊滑落。

江照夜也跟着跪下,大哭道:“母后,你就原谅儿臣这一次好不好?儿臣以后绝不再犯,求求母后不要丢下儿臣......”

一旁的几个太监看了,忍不住动容。

“皇后娘娘,陛下已经思您成疾了,他总抱着你的衣裳又哭又笑,喃喃自语说上一整天,还总说能在晚上看到你,拿着筷子给空气喂吃的,太医说陛下这是癔症的前兆,只有娘娘您才能救陛下呀......”

“您走后小殿下的身体也差了很多,他总说御膳房的饭菜难吃,吵着要吃您做的蛋黄酥,病了也不听话喝药,尚衣局送去的新衣裳也不肯穿,只穿从前您给他缝的衣服,可那都短了好长一截了......”

说着,老太监忍不住抹了抹眼泪。

温南音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

这些事情,从前她给江辞舟和江照夜做了千遍万遍,他们却还是找上了楚清秋。

哪怕这个楚清秋走了,谁又知道会不会出现下一个楚清秋呢?

温南音摇摇头,“皇后已经死了,他们的事情与我无关。”

说罢,她没再理会江辞舟和江照夜。

温南音抱起安月,回到屋子里锁上了房门。

看起来,温南音是要休息了。

但她算着时间,越泽应该已经走远了,便推开房间里的暗格,沿着密道离开了。




江辞舟伏在楚清秋身上时,薛公公突然在门外大喊起来。

“皇上,皇上......”

江辞舟被扰了兴致,怒斥道:“谁也别来打扰朕!”

温南音的身体渐渐冰冷,两人颠鸾倒凤直至天明,江辞舟才餍足地下了榻。

“有何事禀告朕?”

江辞舟一推开门就愣住了,奴才跪了满庭,有几人竟还在哽咽着拭泪。

楚清秋跟在他身后,一脸鄙夷地看着这些奴才。

“大早上哭什么,也不嫌晦气。”

薛公公跪在江辞舟面前磕头,“陛下,皇后娘娘她......薨了!”

江辞舟顿时像只断线的木偶,一动也不动地愣在原地。

过了很久,他一脚猛踹在薛公公胸膛处。

“狗奴才,谁给你的胆子咒朕的音音!”

“朕几个时辰前才同音音约好今日同游,她怎么可能突然......”

看到这些奴才满脸哀容的样子,江辞舟觉得自己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恐惧涌上心头,江辞舟发疯似的冲向温南音的宫殿。

推开殿门,几十个宫女太监都在哽咽。

江照夜更是抱着温南音哭个不停。

“母后,你怎么了,你睁开眼看看儿臣......”

江辞舟如遭雷劈,刚走到床边就脱力地跪倒。

温南音安静地躺在床上,面容灰白,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

明明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泪水模糊了视线,江辞舟握紧温南音冰冷的手。

“音音,朕本打算今日带你泛舟赏荷的......”

几个太监轻声劝道:“皇上节哀......”

“太医呢?!”

江辞舟眼尾猩红地暴喝一声,太医瞬间跪成一排。

“皇后怎会毫无预兆地突然病逝?你们全都是废物吗?!”

“皇后娘娘自从那夜暴雨高烧后便一直没有痊愈,约莫半月前,娘娘的身体就已经十分虚弱了。”

太医咽了咽口水,“微臣曾想禀告皇上,可那时御书房里有位教坊司娘子在唱曲儿,皇上让微臣不要打扰。”

“皇后娘娘自从生下小太子后便一直体弱,再加上郁结于心已久,这才......”

“郁结于心?”

江辞舟声音颤抖,“音音一向豁达,何时郁郁寡欢过?”

江照夜已经哭得声音发哑,眼睛红肿地看向江辞舟。

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父皇,母后已经很久开心地笑过了。”

就在这时,楚清秋穿着一身绯色蝴蝶裙走了进来。

听到温南音病逝的消息后,楚清秋高兴得快要压不住嘴角。

郁结于心吗?真不枉她苦心送了一张张和江辞舟私会的手绢信物给温南音!

除了温南音,江辞舟只碰过她一个女人。

现在温南音死了,是不是意味着她马上就能成为皇后了?

这样想着,楚清秋走近江辞舟,柔软的胸脯紧贴在他后背上。

“生死有命,还请皇上节哀,从今以后,秋秋会代皇后好好伺候您的。”

江辞舟身形一僵。

他盯着楚清秋的红裙,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

江辞舟目眦欲裂,“音音走了,你竟还穿红?”

“来人,把她的衣服脱下来!”

服侍过温南音的几个宫女立刻把楚清秋围起来。

温南音刚过世,这狐媚子就想着来勾引皇上了!

皇后娘娘待她们如妹妹一般好,她们定要好好收拾收拾这楚清秋!

宫女们不留情面地撕坏她的衣裳,尖锐的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

楚清秋尖叫不停,“放肆,你们这些贱婢别碰我!”

“皇上,刚才是秋秋说错了话,秋秋只是不愿见到皇上伤心......”

就在这时,玉柳抱着大大一个箱子走进来。

“皇上想知道娘娘最近为什么总闷闷不乐吗?”




楚清秋得知自己要被送去花月楼后,每天都饱受煎熬。

一被人触碰,她就疯魔地尖叫起来,“我是皇上的女人,未来的皇后,你们这些贱民谁敢碰我,谁就会被诛九族!”

楚清秋张牙舞爪地划伤了侍卫的脸,侍卫也被她闹出脾气来,一巴掌把她扇跌在地上。

侍卫朝她啐了口唾沫,“这疯娘们反正也要被送到花月楼去,还不如先让爷几个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能把皇上迷成那样!”

当着一群人的面,侍卫扯烂了楚清秋的衣裳。

楚清秋惊叫不停,侍卫直接用布团堵上她的嘴。

她接着挣扎,却又一连挨了几个巴掌,耳鸣阵阵,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侍卫们聚在一起围观这场闹剧,哄笑阵阵。

楚清秋恨极了,指甲抠在地面被掰断,血流不止。

可下一刻,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谁敢对皇帝的女人无礼?”

一个雍容华贵的老妇人走过来,竟是自先帝驾崩后便离宫礼佛的太后!

她扶起楚清秋,面色和蔼,“好孩子,皇帝不懂事,让你受苦了。”

太后当年本就极力反对江辞舟罢黜后宫,温南音这么多年又只生了一个儿子,倘若他日出了意外,皇室血脉不就断了吗?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楚清秋,她是一定要保下来的。

太后把楚清秋带回慈宁宫,问她:“你伺候皇帝半年,肚子一直没动静吗?”

楚清秋一愣,“我这个月的月信的确迟迟未到......”

太后大喜,立刻传来太医。

太医们反复诊断数次,欣喜地跪下,“楚娘子已有一月身孕了!”

太后一连说了三声好,“传哀家的懿旨,封楚清秋为贵妃。”

“清秋,今日起你便住在慈宁宫里,哀家会好好照料你。”

“你放心,哀家会想法子帮你和皇帝和好如初的。”

此时,江辞舟还对宫中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王爷们怕他难过,在府中设宴邀请了江辞舟,又特意寻了十几个姑娘去安慰他。

女人们鱼贯而入,她们皆与温南音有七分相似,再加上脂粉的修饰,简直神似本人。

“皇兄,这世间佳人无数,您实在不必执着于一人啊。”

当女人依偎在江辞舟怀里时,他恍惚间以为温南音真的回来了。

“皇上,妾身愿意为您排忧。”

他眼里闪烁起泪光,“音音,朕已想你想得彻夜难眠,你终于肯回来见朕了。”

女人轻咬住江辞舟的唇瓣,陌生的味道袭来,他猛然惊醒。

江辞舟用力推开女人,她磕到桌角,额头血流不止。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江辞舟拂袖摔落酒盏,“谁再自作聪明找些东施效颦的女人来,便休怪朕不顾及兄弟情谊!”

女人们本以为这是入宫为妃的好机会,这下看到前面那人的下场,瞬间四散而逃。

王爷们也意识到这举动触怒了龙颜,连忙道歉,“是臣弟不懂事,以后绝不再犯!”

江辞舟败兴而回,没想到竟见到了太后。

他一怔,“母后何时回来的?”

太后笑笑,端来一碗四神汤。

“最近变故太多,皇上辛苦了,喝些汤补补吧。”

江辞舟点点头,一饮而尽。

可太后离开后不久,江辞舟便感觉身体逐渐燥热起来。

朦胧间,江辞舟看见“温南音”推门走了进来,依进他怀里。

“皇上,多日不见,有没有想臣妾?”

楚清秋轻笑着将江辞舟推倒在床上。

她知道,这是取代温南音最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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